(克兹)黑豹 是意外重启变小的阿兹克先生和被敌人变成黑豹的格尔曼吧。

拜亚姆。 这里永远繁荣,阳光充足,热带水果的香气弥漫开来,金饰和香料装点着小贩的摊子。拜亚姆永远是受欢迎的,哪怕你是平平无奇的一位北大陆居民,在这儿都会因为血统受到尊敬,只是要小心反抗军和驻扎军队的交火。市中心寸金寸土的地段,一栋小洋楼被交易了,住进来的却只有一位小绅士和他养的黑豹,他俩一起吃住,形影不离。被聘请来的管家总是担心小主人被那懒洋洋、冷酷又聪慧的黑豹伤害到。 中午准备了什么菜? 管家弯下腰,避开小主人的视线,看向他圆头的小黑皮鞋。这十多岁的小主人肤色古铜,五官柔和,黑发微卷,褐瞳闪烁着和年纪不一致的沧桑与温和。他叫阿兹克·艾格斯,很是聪慧,没有父母在也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除了太过依赖自己养的豹子之外,算得上是完美无缺的继承人。管家一一回答了,午饭是拜亚姆的特色菜,将一种本地特产的水果挖空了,填上各种鲜美的肉类,撒上果汁和辛香料烹饪,肉质甜美微辣,还有烤鱼,欧包等等。他也给那黑豹准备了一些早上刚割下来的、鲜血淋漓的生肉,磨牙的骨头,等会儿会一并送到小主人的房间去。阿兹克微笑着颔首,他低垂下眼睫的模样让管家想起那些北大陆、上了年纪的绅士……优雅又不动声色,不喜欢听管家问为什么,和说不。 之后几天都这样送过来就好了,我可能不怎么会出门。 哒哒哒,小孩踩着黑皮鞋走掉了,一路上,用工具清理着奢华装饰的女仆继续忙碌着,只有他路过的时候才会低声问好。阿兹克坦然地、理所当然地接受了他们的致意、尊敬,习以为常。 他回到了房间,打开门,地面铺着毛茸茸、价值几百磅的毯子。阿兹克脱了鞋,踩上去,一边喊着,克,格尔曼……?堆叠的帷幕间,野兽传来了低低的嘶鸣。床上伏着一只漆黑的、皮毛光亮的豹,慵懒极了,尾巴在床上轻甩,不紧不慢,他盯着阿兹克的眼瞳是冰凉的金色,冷酷,富有捕猎者的凶残——小主人,他不是可以驯服的宠物。管家不知道劝诫了多少次,阿兹克只是低声说,没关系,我不是来驯养他的,他不是我的宠物——他是,他是。阿兹克穿着白袜子,带着习以为常的微笑,朝着床边慢慢、慢慢地走过去。他这次重启出了意外,长得不是很好,整个人都很稚嫩,没发育好,纤细的骨架透出一股青涩味儿,没什么威胁性。黑豹看见他来,倒也没像呼噜那些仆人们一样,只是掀开眼皮子看了一下他,等阿兹克坐上来之后,就挺自然地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搁了上去。 阿兹克小心翼翼地摸着豹子的耳朵,那两片热乎乎、毛茸茸的尖耳朵在阿兹克手心里忽闪忽闪着,称得上是可爱——他完全遗忘了黑豹撕碎了猎场里的小鹿、羔羊,满脸鲜血的冷酷模样。接着是下巴,后颈。黑豹被阿兹克挠得意动,他是克莱恩失控的一个分身,记忆混乱无比,靠着生存的本能在拜亚姆挣扎,只有对着意外碰上他的猎场主人——少年阿兹克·艾格斯才会乖乖俯下来,莫名其妙地任由他抚摸自己鲜血淋漓的脸颊。黑豹轻轻舔着主人的手心,他的舌头又大又热烘烘的,带着倒刺,把阿兹克的手腕舔得生疼——应该红起来了。阿兹克在心里叹息道,他的笑倒是不动声色的。黑豹在他怀里打了个滚,懒洋洋的,像只猫一样撒娇,小孩轻而易举地被黑豹推到在床上。格尔曼灵巧地站在阿兹克身边,打量他,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思考什么,金色的瞳冰凉又冷酷。 阿兹克知道他差不多到发情的时候了。 小孩喘了一下,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手发着抖,解开了背带裤,把黑色的短裤褪了下来,深肤色的小腿一蹬一踩,就掉在了白色的地毯上。接着就是白色的小内裤。只剩下一件稍宽大衬衫的阿兹克撑起身子,鸭子坐,拨开自己的阴茎,露出清瘦的腿间,那口颜色艳丽的、干燥好看的女阴来。 他呼吸有点快,因为紧张和难堪,汗水都把衬衫打湿了,瞳扩大着,显得很无辜纯情。阿兹克当着失控的格尔曼自慰,少年的手指拨弄着艳红的阴蒂、湿漉漉的花唇,他太敏感了,没几下就湿透了,穴口一张一合。咕叽咕叽,咕叽咕叽,阿兹克的女阴像是吸足了雨水后绽放的花,尤其湿润艳丽。羽蛇发情时候甜味儿弥漫开来。黑豹从鼻腔里挤出热气,他油光水滑的尾巴不耐烦地在空中甩着,一下,两下,焦躁无比。他猛地低下头,从喉咙里挤出呼噜呼噜的低喘,毛茸茸的脑袋挤进少年深肤色的腿间。偏硬的皮毛蹭在娇嫩的腿间,阿兹克哆嗦了一下,眼睛被情欲的雾气打湿了,慢一点,我还没有准备好。他喃喃道,但手已经被黑豹湿漉漉的鼻子挤开了,成年黑豹盯着少年腿间的那口艳丽、熟透了的女阴,他用鼻尖蹭了一下,从肥嘟嘟的阴蒂顺到小小的肉洞。他听见了阿兹克无法自持的抽泣,很可怜,深肤色的大腿不由自主、轻轻夹住了黑豹的脑袋……他的皮肤是干滑细腻的,透着熏进了骨肉里的昂贵香料味。格尔曼看见蜜水抽抽噎噎地从那小小的肉洞里流出来,蒸腾出黏腻的情欲味儿。 呜—— 阿兹克发出要断了气一样的呻吟,他受不了了,挣扎着,眼泪流下来,浑浑噩噩的,瞳孔散大。黑豹热烘烘、带倒刺的舌尖结结实实地舔了一下阿兹克的女阴,他太大了,一点缝隙也没有放过,肉洞、哆哆嗦嗦的花唇和阴蒂,被挤得变形,又被倒刺狠狠刮过,一下子变得充血肿胀。阿兹克没几下就被舔潮吹了,他尖叫着,脚趾蜷缩,大腿根抽搐着,眼前一阵阵的黑白交错,他连自己说了什么、叫了什么都不知道,大脑被情欲的火融化成软乎乎的脂质,阴道里圆鼓鼓肥嘟嘟的软肉激烈地绞紧着,把彼此榨出许多丰沛的汁液来,他的女阴就跟绵软土壤中被凿开的一小汪泉眼一样,不停、不停往外冒出甜水。黑豹的尾巴在空中竖起来,左摇右晃,最后慢慢落下来。他抬起爪子,试探着挥下来,把阿兹克绵软无力的身体往左推了一下,满脸泪水的阿兹克顺从地往左滚去,蜷缩起来,腿根处女阴若影若现着。接着是右边。黑豹抖着胡子,兴奋极了,他尽可能、尽可能温柔地求偶,毕竟阿兹克现在的身体看起来太脆弱了。格尔曼把少年从左翻到右,右从翻到左,用毛茸茸的大脑袋拱着老师的脖颈。阿兹克有气无力道: 可以了,可以了,我接受,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你,随你好了…… 被格尔曼操进来的时候,阿兹克浑身都在发抖。他跪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抽泣着,额头贴着手臂,他的白衬衫完全被打湿了,黏在清瘦的脊背上,透出漂亮的皮肉来,白袜子还没有脱下来,只是松松垮垮地堆在脚踝。他像是雌兽,乖巧地伏在格尔曼的身下,任由黑豹从后面撞进来,每被撞一下,都差点摔倒,剔透的汗珠从红肿的奶尖上甩下来,好像出奶了一样。他一直在抽泣,女阴乖巧地含着阴茎,被操得红肿,被撑得皮肉菲薄,可怜极了,倒刺让他痛苦又欢愉。黑豹优雅、不急不缓地操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既不冲刺,也不因为阿兹克的抽泣放缓速度。阿兹克头晕眼花,好几次都疑心自己要昏过去了。 他仰躺着,汗湿的黑发散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瞳孔轻微地颤抖着,主动用手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轻轻分开肿胀不堪的肉缝,迎接着格尔曼的阴茎。黑豹身材流畅,矫健优雅极了,眯起眼,低头,露出锋利的、带着涎水的獠牙——阿兹克嘴唇颤了一下,温柔地捧着格尔曼的脸颊,主动把纤细的脖颈送了上去——他的神色像是包容、毫无底线可言的长辈,也像是献祭自己的痴愚信徒。格尔曼轻轻合拢嘴,他十分有分寸,只是让獠牙轻轻贴着阿兹克搏动的动脉,深色的肌肤略略凹陷进去了一点,他衔着爱人的脖颈,完全掌控住了阿兹克的性命和身体。阿兹克在激素的作用下更加敏感了,他被固定住,无力地接受着冲撞,手脚酸软。哒哒哒,他听见了规律的脚步声。阿兹克少爷。这是管家的声音,他敲了敲门。饭菜送过来了,在门口。他按照阿兹克的命令,并没有踏入房间。阿兹克勉强打起精神来,说,嗯,声音沙哑得让他自己都茫然了一瞬间。格尔曼警惕极了,咬着自己认定的雌兽的领子,把他轻柔地拖到了床上,用爪子拉下帷幕,遮挡住阿兹克和他的身影。阿兹克失笑,说,没关系……慢慢来。 阿兹克被黑豹射了一肚子的精液,子宫哆哆嗦嗦地绞紧了,小腹烫呼呼的。他好累,这才第一次呢,猫科动物的交配十分热情,接下来还不知道有多少次呢。格尔曼疑惑地看着捂着肚子的阿兹克——为什么不打滚增加受孕的几率……?他不明白,只能伸手帮他。阿兹克本来累极了,还被格尔曼,冷酷无情的黑豹冒险家,揉来揉去,往左边滚,往右边滚,他感觉到热烘烘的精液在子宫里荡来荡去,混着甜蜜的欲液……撑得他小腹酸软。不行了,不行了。我们先吃点饭吧。阿兹克被滚得头晕眼花。果然,黑豹乖乖收手了,蹲在床上,歪着脑袋看阿兹克。好像什么乖巧的猫一样。阿兹克想。 他得补充点体力,克莱恩也是……希望他不要为了节约,一口气又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