儚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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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イナナ/巳悠】どこまでも続く

寫於2019/03/24 仍有發於LOFTER,但被屏蔽。

棗巳波x亥清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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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亥清悠毫不猶疑地唱起他剛寫好的歌詞時,他才發現這把聲音多麼熟悉。當年在外國看過的舞臺表演旋即出現在眼前,有著亞洲臉龐的兒童演員站在舞臺中央,高歌著想要改變這個時代,那雙充滿野心的雙眸充斥著光芒。

  這是他第一次看外國的舞臺劇,卻被只出現了短時間的亞洲子役吸引。

  「……怎麼樣?」年幼的主唱試唱完畢,呼出口氣轉向這個團的作曲作詞家,難得地棗沒有立即給出意見。一般來說,只要新歌一作成亥清便會去試唱一段讓棗思考他的部份要不要調整,而狗丸因為是偶像界的前輩,所以不需要棗的幫忙也可以得心應手。

  說起來為什麼會跑去幫亥清さん呢……是因為看上去他像個素人嗎?不,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那麼第一個需要幫助的便是禦堂虎於。只是從了さん一開始就已經確定了組合方針起,御堂便是與棗在同一個角色,就連棗自己也要重新學習。

  ……果然最大原因還是因為這把聲音吧。棗巳波想。

  棗罕見地發呆的期間亥清斷斷續續地喚了好幾聲,直到終於禁不住被忽視,年幼的主唱直接在棗的眼前揮了揮手,鼓著頰。

  察覺到亥清的不滿,棗才帶著些許歉意的問著怎麼了,主唱歎了口氣後才又重複一次剛剛的提問。仔細地回想方才亥清的演唱,棗沒覺得有什麼大問題。

  「不愧是亥清さん。」沒有阿諛奉承,亥清悠能當上ZOOL的主唱是自有原因。雖然了先生人很瘋狂,可是看人的目光總是沒錯。

  棗巳波只是指點了幾處歌詞想透露的意思,亥清悠便立即理解,這也是繼櫻春樹之後、棗巳波找到了很在意的人(雖然理由很白癡),可是那位他當成朋友的人卻在最後把他推開。

  這個人也會一樣的吧……不由得地這麼想著的棗苦笑。既然如此,在他決定要管到底之前就由自己退開一點,不要再接近也不要隨意陷入這種對方有把他當成朋友的情結,這樣一來就萬無一失。

  可是誰都沒想到,這個是泥沼,越掙扎會越陷得深。

  新歌商討會議終了,本來只是狗丸的一時興起舉辦的沒想到持續地進行著。即使連向來也嫌麻煩的禦堂也意外地放下了夜生活坐在會議室,不時給出適當的意見。這讓狗丸跌破了眼鏡,甚至指著御賜堂的臉說你到底是誰?

  「哈?你是笨蛋嗎。」撥開了狗丸的手指,禦堂皺著眉。「雖然我跟巳波都是表演組沒什麼問題配合就成,但你和悠是主唱吧?連自己的問題都看不到不提出來的話,誰能幫你啊。」仿佛像是面對電話提問時那個女孩一樣,禦堂虎於的表現總是嚇人一跳。不說還好,這一說又讓狗丸張著嘴瞪著眼了。

  連御堂さん都變了許多呢,說到底影響他人的其實就是狗丸さん本人吧。棗巳波笑了笑,將今天的討論內容寫在筆記上,接下來能夠寫的東西就變得更多。筆記本蓋上的時候,很明顯地感受到了一道視線,可是當他轉頭尋找著到底是誰看得這麼直白的時候,那股視線就立即退開。

  狗丸さん和御堂さん繼續吵鬧著,來湊熱鬧的了さん也早一步先離開了。剩下的唯一一個,就是正在專心地擺弄著手機的年幼主唱。雖然很明顯地想要撇開與自己無關,但是亥清悠那雙瞳裏有著丁點的慌張。

  壞心眼被挑起了一點,棗富有興味的往主唱身上傾去,在另外兩個麻煩的大人察覺到之前在亥清悠的耳邊悄聲說了些什麼然後又退開,比起難以捉摸的了さん,麻煩到死的御堂さん、直白但又單純到不行的狗丸さん,亥清さん的個性總能被摸透。

  佯裝著沒事的臉龐有著明顯的桃紅,在主唱那金黃的瞳眸要轉向自己大吵大鬧的時候,挑起是非的罪魁禍首先行一步起身。

  「既然討論得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沒有任何轉圜餘地,棗巳波帶著包包就這麼離開了房間,餘下的三個人也在兩個大人面面相覷的時候,當中的未成年亦也跟上前一人的腳步。就在亥清悠的雙腳都要踏出房間之前,狗丸透真忍不住叫出了聲。「啊、ハル要不要一起去吃飯?」雖然鼓足了勇氣,但是狗丸透真的邀約還是例行地被拒絕。

  關上門的那一刻,一直努力隱藏著害羞的亥清終於瞞不住,熱氣漸漸充斥整個耳根。「……巳波這個笨蛋。」

  “亥清さん一直在看著我呢,可以的話還請不要這麼明目張膽。不然我以爲你是要愛上我了。”為什麼能這麼容易就說出來讓人害羞的話?諾斯米亞的人都這樣嗎?

  說起來IDOLiSH7那個六彌凪也是這種個性!不、不是,巳波不是這種性格的人,比起情話不斷的六彌、棗巳波的個性更傾向嘴毒,忖度至此,亥清不滿的撇了撇嘴。

  「我是笨蛋的話,亥清さん又是什麼呢?」仿佛是靜待著時機,一直在門外等候的棗巳波此時才開口示意自己的存在,目瞠口哆的主唱讓他又笑出了聲。趁著人尚未回魂,棗巳波試著邀請。「要一起去吃飯嗎?」

  不知何時已經在家庭餐廳落腳,看著餐牌的亥清還未回魂。明天太陽是要從西邊升起嗎?向來只喜歡一個人的巳波竟然會邀請?明天手遊的活動有喜歡的角色抽卡率UP……但是現在巳波忽然的邀約反而讓他沒有信心在明天能抽到喜歡的角色。

  因為,能和巳波一起吃飯這一點就已經足夠稀有了,根本UR等級了。「……明天我還是不抽卡了,絕對沒這個運氣的。」忍不住的,亥清悠嘟嚷了幾句。

  「亥清さん?決定要什麼了嗎?」

  「啊嗯,決定好了。」

  喚來了服務生,說出了自己想要什麼之後,在聽到有甜點供應時,亥清悠那個幾乎閃閃發亮的眼神讓棗巳波掩住了嘴,這個人太單純好騙了,仿佛只要提供一輩子的甜食他就能被騙走。

  「那、一份雙層巧克力蛋糕。」猶疑著到底該點哪一份甜點的悠最後終於下了定論。

  雖然亥清和棗比較要好,可是單獨相處的狀況卻是少之又少。這一次是繼上一回在ZERO體育館外面獨處後的第一次二人相處。

  和巳波沒什麼共同嗜好、年齡也差了兩歲,唯一共同點就是在外國生活過吧。思來想去,怎麼也想不出來到底為什麼眼前這個人要邀自己吃飯。也不是沒有想過生日SOLO的問題,只是亥清悠的生日差不多在年末的時候,是四人當中最晚的一個。接下來六月的曲子是巳波自己,之後便是十一月狗丸的生日。

  「在好奇為什麼我會找你嗎?」

  「畢竟巳波一直都是一個人。」實在是找不到理由為什麼要找自己一起吃飯。悠托著腮想。

  大概連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開口邀約,可是當他閉上眼睛小時候看到的那個畫面仍然歷歷在目,好想問,可是又怕得到和心裏所想的答案不一樣。結果這麼下來,整個用餐過程除了吸食麵條以及咀嚼的聲音外便無其他。

  到底眼前這孩子到底有多大力量還沒被激發出來,棗巳波實在很想知道。如此明亮的一顆繁星,竟然墜落到人間成了普通的燈光,在他沒有關注的時間這孩子到底過著什麼模樣的生活,棗巳波都很想知道。

  然而,他同時亦瞭解自己沒有過問的資格。

  「今日,謝謝招待。」自動門關上的瞬間,家庭餐廳內的嘈雜聲瞬間被遮隔。在準備前往車站之前,棗巳波還是問出口了關於那一夜的舞臺、關於那一個只出現了短暫時間的亞洲子役、關於那一把一直刻印在腦海裏的歌聲。

  在行走回去市區的路上寂靜得像在異世界,月雲事務所所在位置不太偏僻可是他們去的家庭餐廳位置有點遠,走回去車站的路上行人只有幾個街燈也很少,對於經常出現在電視節目的偶像來說,這間家庭餐廳的地位等同於避風巷一樣。面對於棗巳波方才的詢問,亥清悠只是往前走了幾步,雙手夾著側包放於背後。

  No matter if the sun don't shine, Or if the skies are blue, No matter what the ending, My life began with you.

  無論太陽是否照耀,或天空是否蔚藍,無論結局是什麼,我的人生與你一同展開——

  一步、兩步、三步,旋轉輕跳落地。明明知道眼前的是亥清悠,可是在棗巳波眼內卻與那一夜舞臺上的亞洲子役的影子重疊。

  最後一個音落下同時,他們已經到達車站,在要即將要踏上車箱各自分別之際,棗立即拉住了亥清的手,列車轟隆轟隆的咻過。

  結果,在糊裏糊塗下被帶到去棗巳波的家裏去了。佇足在門前看著裏頭的情況,比起想像中的環境現實中棗的家還要簡僕,沒有多餘的裝飾沒有多餘的顏色,雖是黑白的色調卻不讓人覺得沉重。

  帶著戰戰兢兢的心情,亥清踏進這個未知領域。放置鞋子的櫃就在玄關的左邊,因為鮮少邀請別人到家裏的關係櫃子上除了一雙主人拖鞋外便無其他,亥清挑了挑眉最後脫下襪子和鞋子一同放了在櫃裏,赤腳的進去。

  以為會是大戶人家那般的格局可是放眼看進去尺寸卻只有1LDK,臥室與客廳成為一體、電腦桌成了唯一的工具桌之後便是置於客廳中央的矮桌,放牆邊的是林林總總的書籍,作曲用到的機械被放置到地上,一直很想要目睹的工作環境此刻竟然看到了。

  「我以為你是在事務所作曲。」雖然作曲並非亥清的專業,但之前在九條的教導下多少還是有點基礎知識,像是被放置在塌塌米旁邊的那個鍵盤他曾經就拿在手上把玩過,可是才試了沒幾下就被九條收了回去。

  那個混蛋是怎麼說來著?喔是了。

  『你不適合待在這個位置,像你這樣沒用的人即使再怎樣發挖才能也是沒用。』

  哈哈、可笑吧?那個老傢伙所說沒用的人現在卻擁有成千以上的粉絲。儘管知道只是三年期限的曇花一現也好,這個時光倒是讓他擁有了不少被認同的感覺。九條鷹匡的教導方式讓他別去在意粉絲的目光,可是又在他成功不去在意後拋棄他。

  九條天是九條鷹匡覺得最完美的偶像,那個披著天使皮囊的惡魔是九條鷹匡最引以為毫的兒子,而作為棄子那般被拋棄的他卻是最不堪入目的污濁。明明擁有不輸給九條天的才能,可還是被丟棄了。

  這個人、也會這樣吧?當他所唱的歌不再完美的時候,當他再也唱不回現在的這個音色的時候,是不是又會被再度拋棄呢?禁不住的,亥清把臉埋在膝蓋裏企圖遮掩突如其來的憂愁。

  「在家裏,在事務所裏我也有在用。」在遲了整整半分鐘棗巳波才從一個可以稱之為廚房的角落拿著兩杯冰涼的麥茶回到廳內,年幼的孩子正屈膝而座看起來悶悶不樂,可他不擅長安慰別人即使說出口了也會變成了毒舌。抿了抿唇,棗最後只是將玻璃杯輕輕敲上亥清的頭頂。

  倏然出現的涼快感順利地讓主唱抬眸,那雙總是透露出想要掀起一番革命的金黃瞳孔裏印著些微的可憐,是想到不好的回憶吧棗想,而作為經歷過幾次活動的「夥伴」ZOOL的作曲家亦知道他的主唱不會想被發現自己正露出這樣的神情。

  棗巳波雖然壞心眼,但也沒壞到溢滿肚子。既然心知亥清悠的個性,那他就不會去多問。

  說起來為什麼會一時興起的把人拉住呢……棗巳波自己也想不通,那是一股衝動、一股無法言喻的情愫,可也不是喜歡不是愛情。坐在這個房間裏的唯一一張椅子上,棗巳波陷入了沉思。

  玻璃杯內的麥茶已經見底,剩下些許尚未融化完全的冰塊。碎冰與玻璃之間的碰撞形成了交響曲,如果仔細聽的話也會聽出來這些音律是在說什麼也說不定,可是亥清悠沒有這種天分,在麥茶完全見底後他選擇將杯子放到在客廳的中央矮桌上,然後不顧可能會被房間主人罵的機會直接將那張尚未攤開的塌塌米當成了床鋪躺下。

  玻璃與木桌的撞擊聲將陷入思考的棗拉了回來,金髮的他下意識地轉向聲音來源只見本來還屈膝坐著的年幼主唱已經躺了下來,若不是胸口亦有起伏他還以為這個人已經前往黑暗之處去,明明是自己把人拉回家裏的,可是卻因為思考而丟下了人。

  棗巳波認命地歎了口氣,從椅子中下來走到塌塌米旁邊試著把人搖醒,期間抬頭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剛好指向十二點。這個時間,也不好叫一個高中生自己回去,「亥清さん、亥清さん,就這麼睡會冷到的,先去洗個澡吧。」

  幸好明天是土曜日,亥清さん的高中不用上課、事務所那邊亦沒什麼事兒,最近工作也沒有編排到這一天,是所有人難得的OFF DAY。

  沒辦法推脫,亥清悠在被叫醒了之後便睡眼惺忪的被進了浴室,再度出來的時候,身上暖哄哄的,拿著棗巳波提供的毛巾抹去頸上的水氣。由於太臨時決定過夜的關係,亥清現在穿的衣服是棗的,雖然兩人身形看上去差不多但是尺碼確實也大了一點。

  年幼主唱毫不在意地露出了一截大腿,將有點濕漉漉的毛巾搭在肩上盤腿席地而坐。現在的氣氛不知道為什麼讓亥清覺得有點尷尬,雖然本身可以和棗聊上天但也說不上是很熱烈,先不管亥清自己的性格棗本身的個性亦不是這麼熱衷於交流的。

  「為什麼要拉住我?」為什麼剛才在車站要把他抓住,這一點儘管在洗澡時有在思考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亥清從地上起身直徑往棗那邊走去,像是惡作劇般的直接坐上了棗的腿上。如此突然的狀況讓棗巳波措手不及,下意識的摟住了壞心眼的主唱讓他坐得安穩,若是換著以前肯定不會這樣而是直接將人甩在地上。

  那雙金黃瞳眸直望著自己似乎不打算讓他回避這個問題,棗巳波無聲地歎息。他把臉埋進了主唱那有些瘦小的腰,「因為有一瞬間我覺得亥清さん要消失了。」就像傳說中的ZERO一樣。

  「果然巳波是笨蛋。」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形容詞了吧。棗巳波是個笨蛋、笨得過分的笨蛋。「我才不會這麼輕易消失呢,要、也是三年後。」就算其他人忘了,他亥清悠可沒有忘,本來就是三年期限的組合,火紅過以後就直接消失在幕前是月雲了之前一直在說的。

  所以,即使不願意也好他們四個人到最後還是會從粉絲的記憶中被刪除,誰都逃不掉。

  「到時候可是連巳波都會消失呢。至少在現在,我仍然會存在。」亥清悠的手指指上了棗巳波的心臟位置。

  「我說過的,如果不是巳波作的曲我是唱不下去。」所以只要你一日繼續作曲,那他亥清悠便會繼續唱著、儘管期限僅有三年。

  「所以想我立即消失?做夢去吧。」年幼主唱張狂地笑著,仿若那日在棗巳波要求比起粗暴手勢時所搭配的狂氣神情重現一樣。「……既然這樣,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的這把聲音會是專屬於我。」棗巳波的手撫上了主唱的脖間,做出的手勢猶如要捏住對方一樣。

  人魚為了求一雙人類的腳而將歌聲奉獻給海中的巫婆,換來了人類雙腳,而亥清悠卻用自己的歌聲換來了一個專屬的作曲家,儘管這位作曲家不是只為了他而作曲。

  「只有這三年、悉從尊便。」

どこまでも続く已於2019年7月アイナナ廣州場出了加筆本,初販總共完售。同年2019年11月於台灣群星only2再販,但因為估算錯誤而導致出現餘本,如有興趣歡迎詢問!

【アイナナ/巳悠/R18】口は嘘をつくもの

寫於 04/04/2019

棗巳波x亥清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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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年幼的孩子隱忍著的聲音從他口中漏出的時候,棗巳波覺得埋藏在內心深處的毒蛇正吐信的朝獵物前行。

  蛇眸中的殺戮映著的是野豬幼崽的身影,為了不讓其他動物入侵自己的領域、青蛇吐著信嘶嘶叫著保衛自己的地方,幼崽對於青蛇的吐信威脅沒有膽怯,反之悄悄往前探去,因為牠知道這條青蛇不會隨意地傷害自己。

  幼崽一步一步的向前,向青蛇給予了友好的善意。結果,在最後就是明明告誡自己不要陷入泥沼的青蛇越陷越深。

  起初不過是一個玩笑而已,因為亥清悠換了一款新的洗髮水,只要湊近嗅就能嗅到很香的味道,不得不說,悠在奢侈品上很會挑選,這款洗髮水的味道相當適合他,讓人也會想湊近聞。

  事件的開端便是這樣,味道也許真的太舒適了就連御堂虎於也忍不住嗅上,許是看到年下主唱毫無防備、唯一的最年長惡作劇心起直接咬上那白嫩的後脖,牙齒亦咬入了肉,忽地一把從未聽過的嗓音從年幼主唱的喉間傳出,嚇得虎於鬆開了嘴怔愣住的盯著人。

  察覺到事態不妙的是狗丸,他直接往最年長的頭上邊敲了好幾下邊咆哮著罵你對未成年到底做什麼,一邊問悠到底有沒有事,雖然被咬者不是很在意,但還是唸嘮了一段時間。

  然而、這一切在誰的眼裡礙眼得過分。

  「那、那個みな⋯⋯你先把生人勿近的氣息給收好、給收好啊⋯⋯」ZOOL的年幼主唱和他們的作曲家正在交往一事是團體內部都知道的事情,可是虎於還是在巳波眼底下做了這種惡作劇,這讓狗丸哭笑不得還必須要收拾殘局。

  「御堂さん,請不要隨便對著別人的人下手哦。不然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呢、還是說⋯⋯」棗巳波瞇眼,「老虎是不是需要獵人把牙齒和毛皮都拔掉都剃掉才會學乖呢?」即使是有點粗心的御堂虎於也知道這一次真的把棗巳波激怒了,他吞了吞口水壯膽。「抱歉啊巳波,只是悠他⋯⋯」關鍵字從最年長的嘴裡透出,引來了棗巳波的加重鼻音。

  狗丸看著巳波那越發沉重的氣壓,越是擔憂最終在腦袋裡掙扎了好幾秒才打斷了虎於的話用著容易被看穿是謊言的話直接把人帶走。

  本來擁擠的空間瞬間變得空曠,對於方才的事亥清悠不怎麼介意,他照著鏡子看起了被咬的部分,鏡子映照出那個位置有著點點紅點,以及些許紅珠冒出。

  「那個笨蛋、咬得太用力了⋯⋯」連齒印都出來了,他拿出了創可貼打算往傷口上貼去時立即被阻止正疑惑是誰的時候,抬眸看去鏡子才知道原來是還沒離開的年上者。

  巳波把悠困在桌子與自已之間,沒有理會年幼主唱的疑問而是直接朝悠的脖間嗅去,香甜好聞的味道立即充斥鼻腔,可是巳波此刻卻沒心情去欣賞。

  「亥清さん,你忘記消毒了。」作曲家的氣息划過主唱的耳廓,惹得人緊愣著身體不敢動。「消毒什麼的,麻煩死了只是點小傷而已⋯⋯!⋯⋯巳波!?等!」

  仿佛那個傷口有魔力一樣,巳波起先只是輕輕地吻上、血的鐵屑味沾上了作曲家的唇畔而有了效用。蛇的尖牙咬上了傷口,時而輕舔時而吸吮,就好似想要把傷口裡的污穢都吸掉一樣。

  後脖是亥清悠敏感的地方之一,如今卻被恣意妄為。脖上的略微刺痛帶來的微妙感覺讓亥清悠的氣息越發紊亂,雙腳也開始無法站穩。比起九条鷹匡的嚴格訓練,棗巳波的親密行為更讓他沒法受控。而身後那條毒蛇終於不再滿足於亥清悠的後脖。傷口不再被吸吮,棗巳波退開來看到了變得比方才還要紅腫些的傷口只是淡淡一笑,隨後換了目標。

  諾斯米亞的作曲家吻上主唱的耳垂,桔色的眸瞳看向前方的鏡子,他這才發現年幼的主唱現在是什麼狀態,好像做得太過了,巳波看著抖著身的主唱在內心腹誹著。

  他伸出手抬起悠的臉撫過對方的唇,年幼主唱因為後脖不斷被攻擊的關係,思想而變得迷濛,無意識地含住了作曲家的食指,且輕咬。

  大事不妙。

  「……亥清さん,該回去了。」再這樣下去,就算棗巳波多努力將內心的毒蛇關在牢籠也會被破牢而出。他努力壓抑著吐信嘶叫得厲害的毒蛇,將人放開。

  明明只是單純的惡作劇。現在看過去反而是他像被整的那個,巳波苦笑,轉身背向亥清的時候背部忽然碰上了年幼主唱的頭,撇首看到的是用頭靠著他背部的孩子。

  耳根好紅,不切實際的想法出現在巳波的腦袋。

  棗巳波大衣的布料被捏緊,亥清悠把身體貼近他的背部、雖然聲音微弱,但在寂靜的樂屋卻清晰得像有回音。

  「我可以去巳波的家裡嗎?」

  毒蛇最後的一道防線還被野豬幼崽給衝破了,即使還是幼崽也比毒蛇大上了許多,可是毒蛇既為毒蛇自然也沒有那麼弱小,他咬上了野豬幼崽皮膚較薄的位置讓人麻痺無法動彈的毒液便漸漸滲透進去,被蛇身及毒液纏身的幼崽開始無法動連掙扎的力氣也失去。

  回神過來後,亥清悠便已全裸的姿態在他的身下。他的慾望已經被埋入了進去,那孩子臉上的汗水、痛苦的神色讓他不得不停下來,修長的指撫去正深深喘息著的主唱。

  比起九条的嚴格訓練,這樣的運動更讓亥清悠無法習慣。在外國的時候因爲住的公寓過分龍蛇混雜,偶然也會撞見這樣的場景,被進入的那表情卻相當舒服。

  不像現在,實際嘗試後是撕心裂肺的痛。

  可是這種痛和九条的所做所為比起來還要來得輕來得讓人接受。

  一直深藏在內心的波動逐漸泛起,平靜的海面開始變得波濤洶湧,液體划過臉頰時亥清悠才知道也許、不,他確實是哭了,不是因為痛楚而哭,而是這種被人需要的情況讓他哭出來。

  很痛、可是不可怕。

  正因為被需要,所以不覺得可怕。

  向來對他比任何人都要嚴苛的棗巳波此刻仿若換了一個人,動作輕柔得不可思議儘可能地讓他感受不到痛楚,然而每一次的進出都把他帶到另一個世界去。

  「等、等一下——」

  似乎是去到了盡頭,亥清悠慌張的抓住了棗巳波的胳膊企圖求生,可是已經興在頭上的作曲家又怎麼會因為孩子一個撒嬌便放棄,已經失去理智的毒蛇猛烈的衝撞著,直到終於沒了力氣才在孩子咬上了肩膀時停下腳步。

  明明已經不算是第一次,可是這孩子總能有著不一樣的反應。每一次的玩樂都能讓他知道對方到底有什麼潛能尚未激發出來,不管是唱歌還是身體上。

  亥清悠鬆開了口,看到棗巳波的肩膀被自己咬出了傷口帶著歉意的輕舔,像一隻做了壞事而嘗試討好主人的狗狗一樣。就差一雙耳朵和尾巴了,巳波安撫似的吻上亥清後耳背時總覺得好像看到了這不存在的雙耳和尾巴。

  

  「辛苦了,亥清さん。」好好地睡一覺吧。

  

【アイナナ/巳悠】Forelskelse 寫於04/06/2019

棗巳波x亥清悠 > 亥清悠過去捏造有

【I think it’s more than like but less than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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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先生日前的「讓你們四個人都唱歌、並且由巳波作曲」的唐突宣言其實讓棗巳波相當頭痛,雖然因爲狗丸先生的關係答應了這次作曲的工作,以及也的確是為了御堂先生的個人曲而跟他過一天生日,有充分了解到這個人。

  可是為什麼向來作曲很順暢的自己,會有明顯停止的時候呢?明明也是和以往一樣的作曲取材,以全體為題材而創作的Poisonous Gangster、LOOK AT都有成功出來了,為什麼在個人曲上卻⋯⋯。

  歸根究底,果然還是不擅長這種事情吧、將自己的隱私說出來這件事情。巳波想。作曲專用的電腦螢幕此刻因主人的操作停擺而熄滅,透光的螢幕上映射出巳波煩惱的模樣,年輕的作曲家神情疲憊得使人心痛。

  在他閉眼稍息時,被調了靜音模式的手機現在正震動得厲害,大概是一些軟件的廣告之類吧,Rabbit Chat偶爾會彈出一些apps內的一些擴充功能的優惠信息,這一點其實相當煩人。

  要不,就把它刪掉吧。巳波一邊這麼想時一邊不情願地拿起已經靜止下來的手機,食指往螢幕上一划又再度光亮起來,亥清悠的名字旋即出現在眼前。點開通訊軟件的視窗,Rabbit Chat的一些專有貼圖正在他和亥清先生的個人聊天窗口中流動。

  「在這裡看到自己的樣子真怪。」

  「有什麼辦法,這是我們的貼圖,本人不用才奇怪吧!之後還有SNS要發佈呢。」

  在聊天窗口裡出現的貼圖表情正是ZOOL稍早前幫Rabbit Chat代言的一種產品,一直以來都是IDOLiSH7和TRIGGER的工作,卻在這個時候也讓他們分一杯羹,理由是想要一種叛逆的貼圖而ZOOL剛好符合這種氣質。

  該怎麼說呢,雖然是叛逆可是有多少人看到內在的他們?由歌曲作為掩護、偽裝,將所有對這個世界感到不公平的地方全由兩首歌詮釋。但是又有多少人能夠真正地理解那些看似叛逆的歌詞裡想要發佈的信息呢?

  歌曲就像一種訊息,是作曲者跟演唱者想要求救的信息,他不會像諾斯米亞大王子那樣的將威脅隱藏在歌裡面,那是對於整首歌的不尊重,即使是像他這樣未熟的作曲家也知道這是不可取的行為,他對此嗤之以鼻。不過估計連是演唱的兩人都聽不出來裡面想要訴說的事情吧。思及此,巳波忍不住地揉了揉眉心。

  被握在手心的手機又再度亮起,亥清先生的一個問題讓他滿是訝異,這個人僅憑他一句回覆就察覺到自己的不安?正當思考著該怎麼回應時,亥清悠卻不讓他有考慮的餘地了。

  「媚藥。」沒由來地,手機另一邊的人說出了這個不該由未成年口中說出來的單字,使巳波下意識地哈了一聲。「虎於,那個傢伙就像媚藥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啦!大概是聽他就女人的事聽多了,自然就和這種東西掛上釣了吧。」從悠的語氣中巳波能夠想像得到那孩子為了能夠確切形容到自己想法而想破頭腦的模樣。

  比起御堂先生像什麼,現在巳波反而在意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這東西。「在好奇為什麼我會知道?」或許是停頓得太久、又或許是因為他不自覺的問出了口,亥清先生仿佛能知道他在想什麼般替他說了出來。

  「我以前在外國住的地方很亂。」亥清先生的語調慢吞吞的,「吸毒、槍戰、甚至是毫不顧旁人在不在的瘋狂性愛,一日之內都能看得見喔*2。」說的時候手機裡面的聲音略顯空洞,忽然被動地知道了年幼主唱曾經住過如此髒污不堪的地方,巳波的眉鎖得更緊:「九条先生沒有讓你遠離這些嗎?」

  一提及那個年長者,亥清悠便長哼一聲,鼻音裡帶著不屑:「我住在那裡是我一個人生活的時候的事了,和那個傢伙無關,誰叫我那時窮,只能租個便宜的地方。」就算是年幼的亥清悠也知道,即使那傢伙給了一大筆錢自己作為日後的生活費,他也不能隨便用上,寧願忍受非人能住的地方也不去住安全的地方。「哎,難不成巳波是擔心我會發生什麼事嗎?在那種地方。」

  不可否認地確實有這麼一個想法,巳波腹誹。「擔心也無用不是嗎?你現在可正在我面前活著。」外表毫無損傷地活著,而且還閃閃發亮。棗巳波想。聽及此,悠輕笑道:「這就對了。再加上⋯⋯不、沒什麼。」

  對方尚未說完的話語被人強硬地吞入腹中,隨而代之的是悠為了轉移焦點而開啟的話題。「最近作曲如何?」終究還是問到了這個問題了,巳波無聲地嘆息。

  雙方像是要等待別人開口似的,手機裡頭只有無限的寂靜以及一些似乎是由電視機傳來的細小聲音,如果不是正在跟亥清先生講話的話巳波大概覺得自己是遇上了了靈異現象。

  「不太順暢。」最後他放棄了掙扎,直白告知。「把自己內在的一面告訴陌生人這點我不擅長。」儘管現在寫的只是御堂先生的歌也好,他還是下不了筆,像是有什麼想寫但卻被某些東西卡住了一樣。這就是所謂的瓶頸期吧。他想。

  「不一定要內在啊⋯⋯,誰會想把自己最真實的一面告訴陌生人呢。了先生又沒太多要求,隨便寫寫就行了吧?啊,但是巳波不會對歌隨便⋯⋯。」亥清悠自顧自地給意見又自顧自地幫巳波下了結論。

  不過確實如他所言,棗巳波對於作曲一事不會隨便,就算多不擅長也好最後會是寧願想到煩躁也不願意隨意交差了事,這是他對於歌曲的執著。話雖如此,他還是從與悠的談話當中找到了出口,似乎可以好好地寫一首歌了。

  「亥清先生。」唐突的他喚了他的名,「唱歌吧。這樣我或許就能寫出來了。」這不過是一個藉口,可是想在此時此刻聽亥清悠唱歌確實是真的。「哈?我才不要呢!」悠不耐煩的嗓音自手機裡傳出來,可是巳波卻在這時候將手機的音量調成擴音模式,不悄一會兒悠那清澈的歌聲便響徹了整間房間,一抹舒適的笑容緩緩地爬上了巳波的唇邊。

  旋轉著筆的手現在正刷刷地寫著什麼,紙筆的磨擦聲與悠的歌聲重合意外成了絕妙的組合。煩惱的作曲家此刻靈感不斷,曲子是準備好了、巳波所卡住的地方是歌詞,卻因為亥清悠的一番席話而打開了塞住的腦袋。

  沒有人說一定要將那個人的內裡都寫出來——。

  只要不偏離原意,寫出了作曲家自己對那個人的想法就行了,這不是隨便對待而是對一首歌曲的尊重。因為即使跟御堂先生過了一天也好,他們也並沒有熟悉到真的看清楚對方的內在,這樣的話那就避開這個問題吧、將過生日那一天的御堂虎於寫出來。巳波托著腮將最後一個詞落下,看著寫滿了色氣歌詞的曲子他覺得算不上滿意也算不上不滿意,勉勉強強的能合格的程度。

  當棗巳波從作詞的沉醉中回神過來時才驚覺,亥清悠的歌聲沒有間斷過。不忍於自家主唱這樣傷害喉嚨,他終於出聲提醒:「亥清先生、水,有喝嗎?」仿佛是被嚇一跳一般,歌聲戛然而止,然後便是一陣咕嚕咕嚕的喝水聲。

  「寫完了?」水已喝畢,悠抹去殘留在唇邊的水積。當然在另一側的巳波是看不見的,「嗯、寫完了,剛剛那首歌是……You raise me up?」When troubles come, and my heart burdened be, 當麻煩來臨時,我心沉重……嗎、這孩子實在太會挑歌曲了。巳波輕笑。「怎樣?很符合巳波現在這個狀況吧?作曲停滯、翻身越嶺過後便是成功,看、這不就出來了?」悠得意忘形的說著。

  可他確實又是這個狀況不能說對方不是,巳波嘆氣。「換你來唱歌吧巳波。」亥清悠提出了要求,「就唱你剛作好的虎於SOLO曲?這是等價交換哦,巳波。」悠吃吃地笑說。早就料到這孩子不會那麼容易放過自己,原以為會是陪他外出然而始料未及,他知道這是逃不過的。

  煽情的歌詞從手機裡傳到悠的耳中,當歌曲在What is Love完結悠這才發現自己的臉熱得仿如在夏天曬了整天的太陽,儘管已經表明過自己其實對這些事情已經習慣,但實際上聽下來卻非如此。

  如果對象是虎於就算了,可是現在唱著的是巳波,兩種感受自然不同。這個人真的跟自己一樣未成年嗎?禁不住的悠這麼想。「……太、煽情了,不過很有虎於的風格。」此刻,悠很慶幸是在說的電話而不是面對面聊天,不然現在自己的這個樣子被見著了肯定會被笑。

  「巳波,你這首歌是不是想表達些什麼?」悠總覺得歌詞裡透露的訊息不僅是慶生那一天的虎於,甚至還包含了之前虎於被了先生觸碰到底線而發怒的那日,兩個不同面貌的虎於都被隱藏在歌詞裡。

  棗巳波從沒想過自己所寫的歌詞竟然會被發現埋藏了信息在裡頭,他確實是寫了一些信息但全都是他的自以為,因為從生日那天巳波察覺到虎於有些許執著才會這樣描寫,當然的是執著什麼他自然不清楚。

  「不過描寫床事還是太多了,你是打算幫虎於打造成行走的十八禁嗎?」

  「對一個嘴上經常掛著女人、夜晚約會的人,亥清先生你還有什麼期望呢?」

  清純可愛的男性?不那只會讓粉絲嚇一跳。或是喜歡英雄片的純真少年?這樣粉絲們不移情別戀才怪,棗巳波不是沒有想過描述這幾面的御堂虎於,但是如果用粉絲角度來看實在太破壞想像因此這幾點亦被巳波駁回。

  「啊——知道虎於的事感覺還是太少了,也不好去問了先生。就算問了,他肯定也不會全盤托出反而還會笑我們吧!肯定會的。」悠納悶。

  了先生這個人很危險,在確切合作後,估計不只有悠、就連其餘三人都有這個想法。但是現在要逃走太困難了,要取消這個合作關係不易,勢必會風起雲湧。如果一開始就意識到這個方法是錯誤的,會不會路途比較順暢呢?有時候悠會這麼想。只是怎麼想也無濟於事,畢竟做了就是做了,這點不可否認。如果哪天出現什麼問題的話,那就來承擔吧、奶奶教導過的,做過什麼事就要肩負上和那個程度相對大的責任。

  巳波有點訝異,這孩子比他還要緊張,明明作曲就不是他的工作卻還比接受了這份工作的人要來得擔憂。而且也比他想像中的來得厲害,很少人能從一首曲子裡了解作曲家到底想寫什麼,可是這孩子卻在聽過以後知道他想寫御堂先生對於某件事很執著。那麼,是不是可以代表他也能夠從其他歌曲中知道些事情呢。

  倏然想起了六月份自己需要為自己寫一首歌,或許不該寫得那麼明細。不能把自己的心情寫進去,不然等亥清先生察覺到了,肯定會說什麼話來捉弄他吧。他想。

  當通話以悠的呵欠聲結束後,巳波才看到通話時間。兩小時三十分,除了母親以外他從來沒有說過這麼久的話,亥清先生真的很神奇,好像只要和他聊上天就會忘記時間。整整的兩小時三十分,除了讓他悟出了靈感還知道了亥清先生的一小部份過去。

  想到那孩子曾經在那樣的環境下居住還沒有誤入歧途,大概就知道他的家庭教育到底是怎樣,雖然受到了九条的錯誤教育但本質仍然沒有變。這一份難能可貴的純正,不管怎樣也得要守住。

  要當壞人嗎?他們來教,不需要其他人動手。

  巳波想,如果是狗丸透真的話肯定會這麼說,當然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比起讓亥清先生當壞人不如說狗丸先生更想亥清先生繼續當一個乖小孩。御堂先生或許也會這麼說吧,實際上偏向讓亥清先生當乖小孩還是壞小孩應該持沒所謂的意見。

  至於棗巳波自己呢?或許是中間值吧。

  壞小孩也好乖小孩也好,只要是由亥清先生來當的話肯定兩方都面面俱到。但是巳波唯一有一點可是確認的是,如果有人想碰他們的主唱一份一毫的話,那麼不只有他就連向來不太管的御堂先生也會奮起對抗,更不要說可能已經視亥清先生為弟弟的狗丸先生了。

  Forelskelse……忽然想起了諾斯米亞有這麼一個詞語,多於喜歡又少於愛。或許以巳波自己對悠的感覺來說,這個更加適合。但是當他想到這個詞彙時已經是在很後的日子,後到就連在自己心底裡地位很祟高的櫻春樹也被亥清悠所佔去了一部份位置也恍然不知。

【アイナナ/巳悠巳】惡作劇(短打)

寫於26/08/2019 首發於噗浪 單純短打

棗巳波x亥清悠

   巳波的頭髮,好像又長了些,悠心不在焉的想。

  百無聊賴地扛著下頜,金黃色的瞳眸盯著他身旁的人出神,就連棗巳波已經停下來不再專注於作曲上這點他也沒有察覺到。

  男孩莫名地伸出手,揀起大他幾歲的人的髮絲輕輕撥弄。動作雖然輕柔,可還是被察覺到了。棗巳波微瞇起眼,不解地問著。

  「亥清さん?」

  「啊啊、只是在想,巳波的頭髮是不是又長了。」不知為何用上了確定句,沒有疑問沒有懷疑而是非常確信。「是嗎⋯⋯,最近也沒空去美容院。」

  巳波的頭髮很柔軟,是只要摸了一次就會令人愛不釋手的程度。也讓人不禁猜想到底是天生呢還是平時就有在用心照料,如果是後者也不奇怪,畢竟以巳波小時候的身分來說大概會被叮囑各種事項吧。

  巳波的髮型一直以來都是一成不變,沒有更換過。在組合的官方留言板上,悠也曾經目睹過不少粉絲說想看巳波的新造型、SNS的話題上也有,但就是沒什麼機會可以讓巳波改變。

  像是要執行突如其來的想法一樣,悠倏然站起隨手揉亂了巳波的頭便離開了這個空間數分鐘,當再次回來的時候他的的手上已經拿著髮圈,並露出狡黠的笑意。

  「等、亥清さん?」來不及逃離這個範圍,棗巳波便被硬生生的抓住,主唱用不容小覷的力氣將他帶到沙發處,然後扳過巳波的身,逼迫巳波背對著悠。

  啊——這樣看的話果然已經長到及肩了,悠想。

  小心翼翼地拿起髮尾,然後用髮圈綁好,這也悠生平第一次幫別人束頭髮,看著自己的作品,悠禁不住的用力點頭誇讚自己。

  巳波果然很適合馬尾造型!

  作曲用的眼鏡被放置到一旁,悠盯著它數秒才拿上手。趁著巳波轉頭詢問的時候把眼鏡戴在對方的臉上。

  然後、白光閃爍。

  「資優生巳波——」在SNS上打上了這句句子,然後傳上圖片,在推文發出後不用一分鐘,愛心和轉推就不斷飆升。

  正當他想邀功的時候,才發現巳波不知何時也發了一則推文,照片的主角是正在看手機的悠自己,很普通沒有什麼話題性,只是仔細瞧才會發現頭上被綁了一小束沖天炮。

  難得一見的髮型,讓粉絲大開眼界。悠疑惑的摸上了頭頂才驚覺自己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改造。

  「巳波!」他撇開頭與年長幾歲的大人面對面,「是亥清さん先開始的。」巳波掩嘴輕笑。

  可是他給巳波綁的是很正常的髮型而不是這種傻瓜髮型啊——!亥清悠在內心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