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高杉

BDSM

《他們》 R18 #CP:局+狼x雞 #BDSM

第一章 發現

當發現共同的上司同時與他們有著不純的關係時,沃爾夫和海德里希默默無語地互相望著對方的臉,他們難得有著一致的感想:希姆萊原來不是將他或他當作唯一的發洩對象。兩人都可以從對方臉上讀出此刻雙方的情緒有多麼複雜,不過這並不會演變成為爭奪同一隻雌性而兩隻雄性大打出手的場面,他們對於希姆萊沒有那類需要對方愛著自己與忠於自己的情感,解決永不止盡的肉慾是這兩人和希姆萊建立起關係的基礎——只是沃爾夫與海德里希都錯誤地認為自身是希姆萊手下最特別的,自己是唯一意外地和那位不怎麼有魅力的上司發生難以敘述的肢體接觸,並且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從而比對方擁有更鞏固的地位。

這本來只是一場為了緩和他們即將崩裂完全的關係而辦的酒會,居然還能發現上司有多麼淫亂簡直是驚喜中的驚喜。

您多久了?海德里希先對沃爾夫問了這時肯定縈繞在他們各自心頭的問題。

三年,您呢?

五年。

海德里希完全可以想像得出希姆萊是怎麼在和他——如果真的是他獲得希姆萊後方的第一次的話——發生關係之後,試圖尋求更多身體上或者視覺上的滿足,面前幾乎是萬人迷的男人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他想自己不該讓希姆萊投的煙霧彈迷惑,不該相信對方在他身下流出的淚水,或皮膚上那些被抓破皮的傷痕,一開始希姆萊願意主動找上他就該意識到這些絕對不會只發生在他身上。這項認知讓海德里希頓時覺得自己簡直就和黨衛軍中其他那些喜歡拍希姆萊馬屁的人沒什麼兩樣,這讓他感到噁心。

沃爾夫說不清道不明自己此刻感到的情緒究竟是什麼,他本以為他是覺得希姆萊背叛自己了,不是從戀愛的情感上判斷,而是從一種單純互相擁有的角度來說,然而他卻不怎麼為這件事難過,甚至認為對方不必為此事負任何責任。他在仔細思索後才發覺,是他認為自己的信任被辜負了,他所相信的不過是被粉飾過的謊言——但他究竟在相信著什麼呢?沃爾夫問著自己,他知道答案,但他連和自己都不願說明。

某種方面來說,海德里希和沃爾夫有著極高的相似度,儘管他們可能都沒察覺這件事,其他人可能也永遠不會發現。

須臾之間,沃爾夫卻笑了起來,甚至連眼淚都流出來。海德里希忍不住抬起一直盯著桌面的眼睛看向希姆萊那眾所皆知是個開心果的副官,他想不出沃爾夫突然高興成這樣的原因是什麼。

「誰能想到希姆萊是個十足的蕩婦呢?」沃爾夫一邊說著一邊抹掉眼淚,男人還在從笑得幾乎快斷氣的狀況中緩過來,他深吸一口氣,又喝了口酒,「不過也早該猜到了,畢竟他在床上總是一副飢渴的樣子。」說到這又嘆了一口氣,接著繼續發出他那充滿感染力的笑聲。

瘦長的金髮男子本有些迷茫的神情在沃爾夫說完話後也變得不屑起來,勾著一邊的嘴角,望著酒杯的眼神就像在望著那個真正被他所鄙視的圓臉男人一般,「對。可惜他是個男的又是黨衛軍領袖,我看他更想只在男人底下亂叫吧。」

「我想這不成問題,他現在就是這副樣子了。」沃爾夫說著聳了聳肩,「如果給他機會,他絕對會和所有他看上眼的男人搞過。」

聞言,海德里希的臉色忽然變得嚴峻起來,他聽到了關鍵字,「我覺得,嗯…我覺得我們該給他一個教訓之類的。」

沃爾夫不解地看著海德里希問:「什麼意思?」

「您想想,總不能讓領袖先生這麼繼續把我們當作發洩工具,我們又不是男寵。還有,以前的就算了,我不想看到再有另一個黨衛軍的優良士兵被他抓去就只為了堵住自己下面闔不上的洞。」海德里希挑起一邊的眉,手指敲擊著桌面,看上去顯得很煩躁。

「所以呢?您打算怎麼做?」

「領袖先生大概是日子太過悠閒了,我們該幫助他充實這段時間,也該親自“教導”他怎麼樣做個好領袖。」原先敲打桌子的纖長手指握成了拳頭,海德里希用另一隻手舉起酒杯將泡沫幾乎要沒了的啤酒一飲而盡,「首先我們先把和他做愛的時間排近,相信我,他是不可能撐得過我們兩面夾攻的。之後就只要一起把他訓練的聽話就好。」

「…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沃爾夫垂下了視線,不知為何他看上去帶著些憂慮的臉色。

「怎麼了?」海德里希察覺到了沃爾夫看上去不怎麼滿意的樣子,「難不成您沒辦法狠下心這麼做?」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得準備多點花樣才行,否則您也知道領袖先生的個性……。」那位在眾人眼裡友善親切,總是溫柔待人的男子表情沒有變化,他是真的在擔心口中所說的事,也是真心感到必須要改變自己對希姆萊從伊始至今應對的做法,既然希姆萊對他現在展現出的模樣不滿足,那麼他就會轉變形象的。

海德里希的嘴角彎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此刻在他看來他之前確實對沃爾夫有著很深的誤解,就和對希姆萊一樣。沃爾夫可比他原本所想的有趣多了。

「那是,但我們時間很多,領袖先生也是。」

帝國保安局局長對著黨衛軍領袖第一副官兼個人參謀部部長伸出了一隻手,他將另一手的手肘撐著桌面,上半身傾靠著桌子,看上去不是很正經,但後者沒過幾秒便帶著莞爾握上了。

這次表達諸多意義的握手,連希姆萊痛苦的開端都稱不上。

TBC

《他們》 R18 #CP:局+狼x雞 #BDSM

第二章 揭穿

黨衛軍領袖的辦公室有時更像是一間告解室。辦公室主人會在裡頭的沙發座上如同一隻發情的雌獸一般扭動迎合另一個男人的深入,解放同時違反好幾條法令和道德的罪惡,淫靡的氣味充斥著整個空間,可當這兩人從這離開後,卻不會讓那些被他們視為最邪惡的事物絆住自己,更沒有除了他們以外的人會知道這塊地方之前發生過什麼。這裡就只差神父與懺悔者而已。

希姆萊總是在海德里希面前表現出非常飢渴的形象,他經常在見到高大又冷酷的男人後抱著對方索吻,經常在暗示著要求用最瘋狂的方式填滿他。海德里希會滿足他所提出的請求,或許還超過他所的渴求的,雙方對於對方的索求彷彿是最強烈的媚藥,到最後兩人都會一起變得一蹋糊塗。

而面對沃爾夫,希姆萊只需要招招手,善於察覺和應對需求的對方便會主動靠上,輕柔地吻住他,連開口都不必,他的副官就知道該如何使他體驗最好的性愛經驗。沃爾夫的手既有力量也很暖和,放在他的腰上時便成了禁錮用的工具,親吻也會變得粗魯。希姆萊很喜歡這樣的反差。

要求希姆萊從這兩名男性中二擇一,不管在工作上或發洩上都是辦不到的。特別是在嘗過兩人給他的甜頭之後,他更是緊緊抓著海德里希和沃爾夫不放。他發自真心地沉迷著各自兩人,享受不同的人給予他那癲狂的愉悅,現在他們在希姆萊的生活中都是不可或缺的。

不過當希姆萊發現上午為海德里希口交又與對方正式做了一次以後,另一個下屬傍晚也來找他使得他體力完全透支這樣的狀況越來越頻繁時,希姆萊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這麼需要同時有兩個男人會疼愛他。

希姆萊那說不上特別敏銳但還堪用的直覺告訴他這其中有著怪異的巧合,海德里希和沃爾夫拜訪他的時間看上去沒有規律,都像是他們各自隨意的決定。然而在這段日子裡,這兩人的造訪頻率就算上升卻十分幸運地從來沒有與對方撞期過,被精心安排似的。這樣的偶然讓他感到有些疑問且不寒而慄,沃爾夫和海德里希難道察覺到了對方?

浮出的困惑每次很快就會因不同男人猛烈頂撞他下身的快感消散。希姆萊並不憂心自己被海德里希或沃爾夫發現與他們其中另一人的關係,他們對他造成不了威脅,更沒有理由這麼做,至少他想像不到——他們與他是一夥的,永遠都會是。何況這兩人的關係一直不好,希姆萊不相信他們在解決雙方對立的問題前有心思注意到他。

只是瘋狂的性愛依然使他身體疲倦的程度達到了極限,希姆萊無力地趴在賓館裡過於柔軟的床上,身體癱軟腰部使不上力,出汗的肌膚緊貼著絲綢床單,他感覺得到自己的雙臀之間屬於海德里希的熱柱不累似地還在進進出出,連帶海德里希與他自己的體重又把他用力地按進凹陷更多的床墊裡。那種沿著從下身到上身,再到腦內的酥麻感依然在神經間不斷地傳遞,大腿不受控制地緊繃著顫抖,但他沒有力氣再做迎合或多餘的反應了。他想自己明天必須得拒絕一次早邀約過他的沃爾夫了。

隔天,希姆萊數著沃爾夫到他辦公室的時間,到點以後他擋下了沃爾夫那隻本打算摟住他腰際的手,對方頭湊上他脖頸附近的動作一頓。他告訴從來沒被阻止與上司有親密行為的男人今天想休息一天,晚上他不會去赴約。

聞言的沃爾夫沒在希姆萊身上多作停留,他恢復成平常的站姿,只是表情看上去帶著一些委屈,「…好吧,但我希望您今晚依然能夠來,我想讓您看看特別的東西。」

「特別的東西?」

「我不能現在就告訴您,必須得是由您親自見到才行。」

希姆萊的雙眉往上挑起,「為什麼要這麼神秘?」

「驚喜總是神秘的,領袖先生。」沃爾夫臉上揚起他的招牌笑容,「神秘才能帶來快樂。」

希姆萊很不解,但認為沃爾夫說得有道理。如果排除肉體上的依偎,沃爾夫也算是與他親近的人,對方興許是和以往相同嘗試用這種私人時間與他培養感情。所以希姆萊答應了,目送似乎情緒高昂的人離去。

夜幕降下,希姆萊準時到達和副官約定的地方,一推開門就見到站在房間深處窗邊的沃爾夫,透過因室外與室內溫差而起了些霧氣的鏡片,他瞧見對方在朝著他露出曖昧不明的微笑。

「驚喜到底是什麼呢?您要是送禮物的話大可以直接送到我的辦公室的……」希姆萊一邊詢問著一邊踏進門,他聽見鎖被扣上的聲響,立刻停止說話驚訝地回過頭,眼前剛從門把上收回手的人他並不期待會在此時見到。

「開心嗎?」沃爾夫的雙手按上了希姆萊肩膀,他的口氣彷彿只是在向朋友展示家中骨董櫃似的那樣輕鬆,「我和海德里希和好了。而且一起認知到,平常要是靠著我們各自是不可能滿足您的,要是合作的話說不定就能達到您的需要。」

希姆萊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有那麼一瞬間他感受到的心情是羞愧,隨即就被來勢洶洶的冷靜蓋過。他知道自己不必心慌,沃爾夫和海德里希不就只是知道了雙方都和他做過愛嗎?這究竟有什麼好恐懼的?兩人都不與他有愛情,當然也不擁有他的身體,唯一可能對兩人來說存在的問題只是他更偏愛誰——然而這問題的答案是他們所獲得的都是相同的。

希姆萊剛想說話,海德里希卻上來摀住他的嘴,他試著要拉開那隻有力的手,卻怎麼也沒辦法成功。海德里希強迫著他仰起頭,露出喉結,一口咬了上去。希姆萊從指縫間驚叫了一聲,他想後退,撞上的是沃爾夫的胸膛,而且對方還抓住了他的手腕向後折到背上,肩脥骨正在發出奇怪的聲響。

「我知道您說過今晚您想休息的…不過我和海德里希都同意您需要接受一點懲罰,現在這就是個好時機。」沃爾夫在海德里希褪去希姆萊的衣服時伸出舌頭舔著希姆萊的耳骨,「我們都對您覺得不足卻沒向我們反應感到氣憤,您也是男人,能明白我們都覺得被侮辱的感覺吧?」

聽著沃爾夫的話,希姆萊的額頭上在冬天的中期冒出了汗,胸口起伏變得快速且節奏紊亂。懲罰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兩個人要把他在這裡殺了嗎?這是有可能的嗎?

「放心好了,我們只是要讓您知道您那幾乎比妓女還不可取的作為是錯的。」海德里希像是會讀心,放下了在希姆萊面上的手,說出這個夜晚的第一句話以消除希姆萊對生命安危的擔憂,可他雙眼中的黛藍在希姆萊眼裡似乎比平常更滲人了點,「…雖然我想您大概也會很享受吧,這可是您難得可以真的被當娼妓的機會。」他充滿鄙夷的笑以及這句淫穢的話讓希姆萊的鎮定更難保持下去了。

希姆萊有點後悔自己忘了沃爾夫和海德里希都是不能忍受一點吃虧的人。

TBC

《臭味》R18 #BDSM #CP:希姆萊受

阿倫茲一直覺得那隔了自己好幾級的上司散發著一股難以述說的氣味,就像是有人在四月份的石楠叢間潑上一桶廢棄動物內臟一樣,那是股比單純的臭氣還要恐怖的味道,足以讓人在吃飯時想起而乾嘔。不過阿倫茲與他特殊的嗅覺從來都處得很好,這不會讓他無法在面對希姆萊時露出笑容,道著今天的空氣有多麼清新。

包含做愛。

他把希姆萊壓在過於柔軟的床墊上,吸著上司的舌頭,像是要把對方口腔中的軟肉給吃了,把希姆萊吻得暈頭轉向。起初弗洛里安向阿倫茲提議由他來將希姆萊後面的第一次取走時他還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那名黑髮男子既然還能做這種程度的決定,誰會相信這人與希姆萊還沒有進行過任何更進一步的行為?然而現在希姆萊光是接吻就相當窘迫不自在的樣子,阿倫茲不得不憶起弗洛里安那副多少讓他感到背脊發涼的微笑。

希姆萊的不安顯示在他一直往佇在一段距離外的弗洛里安望去,那人至始至終都不曾變換過神情,舉著攝影器材彷彿平時在拍攝宣傳片段似的。阿倫茲都開始為希姆萊感到可悲了,不過這不表示他對希姆萊暫時性的同情會起到任何作用,不論希姆萊究竟此刻是不是自願躺在他身下,這些瑣事很快都將會變得毫無關係。

各種意義上的腥味比往常還要濃厚,阿倫茲在撫過希姆萊僵硬蒼白的身體時這麼想著,他就好像跑進了獅子的胃裡,正在玩弄野獸被胃酸消化到一半的食物。不吸引人的皮囊包裹著即將被溶解的內在,脆弱的樣子讓他忍不住在希姆萊身上留下瘀青,接著在青紫的色塊上落下親吻來合理化他的行為。

阿倫茲套弄起希姆萊的前方,希姆萊半闔的淺藍雙眼傳達出的情緒依然很明顯,他似乎開始理解弗洛里安對這棕髮男人的偏執來自何處了。

他也看不慣這人單純享受的樣子。

充足的潤滑液讓阿倫茲很快就能將兩根手指完全探入希姆萊的後方,他撇著頭,讓額前垂下的金色髮絲不遮擋到自己的視線,敏銳地觀察希姆萊任何細微的反應。希姆萊一直在咬著自己的手指,輕喘著用另一隻手扯著床單,阿倫茲轉動自己的手指,把指腹按向腸壁某一處,收穫意料內希姆萊的低吟,他覺得差不多了。一邊輕嚙著希姆萊的乳尖,一邊把第三根手指也擠進穴道內,接下來他要做的就不這麼簡單了。

手指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阿倫茲會刻意地在進入時用力地搓揉按壓希姆萊的敏感處,看著希姆萊張大嘴放肆地因為他的一點挑逗而呻吟,再緩慢張開一點手指抽出來。阿倫茲瞇起雙眼注視著全身通紅發燙的希姆萊,雖然對方應該讓弗洛里安用後面去過很多次,但他想希姆萊從來就不會對這樣的高潮方式產生免疫。他的猜想是對的。希姆萊的叫聲變得更大了,大腿根部在劇烈地打顫,挺立的性器蓄勢待發。

阿倫茲用另一隻手壓著希姆萊的下腹,專注地讓後穴內的手指完全對著希姆萊的前列腺刺激,他在心裡默數了三秒,在希姆萊將頭仰起時把手指三根手指都抽了出來。

希姆萊用力得指尖泛白的雙手在幾秒後鬆開了被他抓皺的床單,胸口的起伏也緩和了下來,他盈著淚的雙眼帶著情慾與不解望著阿倫茲,他沒有射。後者只是露出了一抹無辜的笑容。

「舒服嗎,領袖?」

阿倫茲特意俯下身親了幾下希姆萊的眼角來凸顯自己的無知。他湊到希姆萊耳畔。

「再來一次?」

希姆萊聞言立刻用手臂環住他的脖子點了點頭,阿倫茲莞爾著讓手指重回希姆萊體內。與方才相似的手法,阿倫茲用熟稔性事的技巧讓希姆萊快速地回歸狀況,細長的手指這次甚至勾了起來,引得希姆萊抱緊阿倫茲的頭,埋在凌亂的髮絲間尖叫。隨後,在希姆萊擺動著雙腿推開阿倫茲的頭時,阿倫茲再次停下動作避免希姆萊達到高潮。

這是很明白的惡意。希姆萊清楚,但他的腦袋此刻無法分析攤在眼前的證據,只著急地想解決自己的慾望。他伸出手想要去握住自己的性器,在碰到前卻被阿倫茲抓住了手腕,對方親吻了幾下他的戒指後把他的雙手壓在頭頂。

「弗洛里安在跟您做的大部分時候,應該也不讓您碰自己吧?」阿倫茲道,他牢牢制住希姆萊試圖掙扎的動作,不讓對方的下身碰到自己的身體。

希姆萊想說什麼,阿倫茲用吻把他的話堵在嘴裡,他不斷地想要扭開頭卻又被含住嘴唇。阿倫茲再度把手指放進去。這次希姆萊的叫聲聽上去夾雜著更多的是痛苦,他把雙臀夾得很緊,就像是為了留住阿倫茲那肯定會三度抽離的手指。

眼鏡在鼻梁上歪了一邊的男人再也撐不住了,儘管阿倫茲依然看準了時機停止對他的刺激,希姆萊還是去了。阿倫茲離開他的唇,他蹙緊眉頭往身下看去,這對他來說感覺太差了,真的太差了。抬起頭又看了看阿倫茲近在咫尺的面孔,希姆萊的表情看起來慌亂又難過。

「阿倫茲…請您躺下。」聽著希姆萊的話,阿倫茲盯著希姆萊沒有動作,棕髮男人的哭腔幾乎要冒出來,「您想要什麼?拜託…這樣太難受了,我來幫您,讓我去……。」

從希姆萊口中道出的那些求饒似的話讓阿倫茲算得上是滿意,他依照希姆萊的意思躺在床上,看著上司笨拙地背對著自己跨到身上來,用手掌摩擦幾下他的性器,試圖對準濕滑的屁股準備戳刺進去。阿倫茲幫了一點忙,雖然現在想起來有點晚了,不過他畢竟是希姆萊那個討喜的下屬,他掐著希姆萊臀上的脂肪,緩慢地讓他的性器被完全吞沒。

希姆萊自己上下動了起來,阿倫茲得扶著對方才不至於讓身上的人因為過猛的動作而導致自己的下身完全退出體外。豐腴的肉每一下都重重撞擊在阿倫茲的盆骨上,他又開始變得對於希姆萊後頭的第一次感到質疑了。阿倫茲壞心的在希姆萊又一次坐到底時壓住了對方的腰,不讓希姆萊能夠繼續動作下去,不過黨衛軍全國領袖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希姆萊居然就此搖擺著腰部,哭泣著對他低聲請求,阿倫茲有那麼一瞬間睜大了自己灰藍的眼睛。

底下的人一鬆懈,希姆萊便自顧自地利用他接續撫慰自己,希姆萊終於得到了他想要的。高潮餘韻之際,他把後穴中的東西退出,棕髮男子仍坐在阿倫茲的腿上緩和自己的情緒和身體。他沒注意到阿倫茲也坐了起來,伸手覆上他的下身,毫不留情地搓揉他的頂端。

希姆萊在阿倫茲的懷中縮了起來,雙腳亂蹬,哭叫著想撥開那隻手,這讓他的感官系統超越負荷了,他感到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痙攣,伴隨著失禁的感覺射出了一些比精液還要透明的東西。過了一會兒,希姆萊的身子完全軟了下來,腦袋一片空白,這下他連要對阿倫茲生氣的心思也沒了。

望著唾液從嘴角溢出的希姆萊,阿倫茲埋在對方頸邊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不必這麼做也能聞到那幾乎要蓋過其他所有氣味的石楠味,但現在,他還在上面染了自己的味道,雖然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

阿倫茲讓對方重新躺回床上,自己回到地面,在床邊用手扶好幾乎快變成一灘爛泥的希姆萊的腰際,又進入對方。希姆萊現在只能對著他的深入有所反應,呆滯的眼神不是看著他的臉就是他與對方自己接合的地方,發出含糊不清的淫穢叫聲,現在的他腦袋裡似乎除了後穴裡的東西還有讓自己舒服之外就什麼也沒有了。阿倫茲現在覺得希姆萊沾滿汗又沒什麼身材可言的肉體似乎也沒這麼滑膩了。

End.

《魚水和諧》R18 #CP:局雞/狼雞狼 #BDSM

當整個帝國高層都認為黨衛軍那兩位領導人夫妻所締造的幾乎可以說是整個德國最強大而堅不可摧的婚姻時,沃爾夫卻對此嗤之以鼻,他就是那個成功介入了兩人之間的例子。

希姆萊完全迷上了他,沃爾夫可以大膽地說。他讓希姆萊在他的戶頭上加個零,希姆萊照做了,他讓希姆萊只使用他的提議,希姆萊同樣照做了,甚至他在海德里希,也就是希姆萊法律上唯一合法的妻子面前,親密地為希姆萊整理領帶與衣物,兩人都沒有制止他的行為。沃爾夫不認為他這樣猖狂的做法也不被譴責是由於兩人婚姻的不穩固,相反的,二人的感情或許是相當厚實深切才能共處那麼久,只是很不湊巧碰上他罷了,貌合神離的夫妻是敵不過新鮮感的。

「海因里希,我已經忍不下去了。難道你認為我對你的愛是假的嗎?我是認真的!我想要能夠正正當當地和你站在一起!」沃爾夫拍著桌子,可以說是在對著希姆萊怒吼。

「不…不是,小狼,你先冷靜……。」

「你要我怎麼冷靜?你總是模糊帶過我的問題!我在任何方面都比海德里希要好,我不能接受我只能當你的地下情人!難道是元首那邊的問題嗎?那裡可以由我來解決!只要你說好還有簽字,一切都……」

「…你不明白,我不可能跟那個人離婚的。」

「為什麼?」

發出疑問之後,沃爾夫看著希姆萊欲言又止的模樣猜到了答案。希姆萊一直都是個優柔寡斷的人,沃爾夫為此吃了不少苦頭,但這次他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會不擇手段的。

「我們結婚那麼多年了,我不能拋棄萊茵哈德。」

「…我知道你是重感情的人,也是因為這樣我才這麼喜歡你。」沃爾夫說,他的聲音在一瞬間緩了下來,接著,話鋒一轉:「但是我也有我想要的生活,我不能總是順著你。」語畢,他就轉過身離開希姆萊的辦公室,沒有留下任何一句道別。

沃爾夫聽過不少有關希姆萊夫婦的謠言。起初所有人都對於希姆萊這樣對情場毫無經驗的人能娶到一個金髮碧眼高挑的年輕男子感到神奇,後來更對海德里希能幹又自律的表現更加訝異,大家都覺得希姆萊拐騙了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回家。後來是海德里希親口分享了兩人結婚前的故事才消除了人們的疑惑。然而兩人相遇到希姆萊的求婚也是一段神奇的敘述,體會的出希姆萊是如何對海德裡希一見鍾情的,但卻沒有任何部份提及他究竟是在何時或是有任何原因喜歡上對方,並且,據說他在描述的當下口吻就像是在對凶殺案簡報進行說明似的毫無起伏,所以儘管聽的人還是有很多問題,卻還是乖乖閉了嘴。

沃爾夫和其他人都一樣認為海德里希是為了權力而與希姆萊締結婚約的,但他並不會對此感到不齒,他也樂意這麼做來達成他所期望的目標。這也是為什麼現在他這麼努力地要將海德里希從所謂「妻子」的位置上拉下來。

直接要求希姆萊和海德里希離婚的計畫會失敗在沃爾夫的預期內,所以他早早就想好了備案:聯合外敵攻下海德里希。沃爾夫已經與國防軍的朋友搭上線,試圖要散播海德里希的壞話,他本來也不想要就這樣斷了對方的後路,但希姆萊逼得他不得不那麼做。這樣希姆萊和海德里希的分開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兩個星期後,海德里希就出現在了沃爾夫的辦公室裡。那名男人面無表情地坐在會客沙發上,沃爾夫想對方肯定是來和他談判的,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後,海德里希便單刀直入正題。

「您就這麼想要取代我嗎?」

問話時,海德里希的語氣平淡地像是在問沃爾夫過得好不好,後者只是向前者笑了笑。沃爾夫覺得這個非必要的問題像是海德里希最後的嘶吼,也許是某種對方個人的矜持,但勝利在不遠之處,既然如此他也不需要太過關心失敗者。

見沃爾夫沒有實質上的回應,海德里希的視線飄向了手錶,下班時間從他進辦公室那刻開始已經過了二十分鐘,「…您來一趟我和海因里希的家吧。」他說。

※※※

海德里希領著沃爾夫踏上門前的階梯,他轉動鑰匙打開家門,對著屋裡喊了一聲,希姆萊的聲音從客廳傳出。海德里希讓沃爾夫進門後在門廊等一會兒,自己便走進前方右手邊的客廳內。

在一個此刻容納三個人的房子裡,寧靜顯得十分詭譎,沃爾夫看著掛在牆上描繪某個女神的大畫時這麼想著,他懷揣著不安擺弄著至於畫前置於桌上的裝飾品,儘管他也不曉得自己為什麼這麼緊張。在他幾乎要忍不下去時,海德里希喚了他的名字。

停駐在敞開的格子玻璃窗門前,映入沃爾夫眼簾的是被抓著後腦杓頭髮仰著頭讓人吻住唇、襯衫被扯得凌亂的希姆萊,還有粗暴地做出這一切的海德里希。希姆萊推搡著海德里希掙扎了幾下,馬上被海德里希捏了腰肉,希姆萊吃痛地抓緊海德里希的手不再扭動。沃爾夫表現出冷漠地注視著這一切,他知道海德里希這是想向他宣示主權。

「您只是想讓我看這點程度的東西嗎?只是想告訴我您其實是上面的?但現在他更喜歡的是我,這點是不變的。」沃爾夫將手放在背後,用著滿不在乎的語氣道。

海德里希沒有理會沃爾夫,他分開自己與希姆萊的嘴唇,坐到沙發上,讓希姆萊跪在自己雙腿之間為他口交。希姆萊緩慢地用雙膝著地時一直在偷偷望向站在遠處的男人,從他的眼神透出希望沃爾夫能快點離開這裡的訊息,但對方只顧著和海德里希用眼神較量,當他終於把海德里希的褲子解開,將性器含在嘴中進出時,沃爾夫的腳步還是沒有移動的跡象。

過了一會兒,沃爾夫看著海德里希將希姆萊的頭推開來,把全數射在希姆萊的臉與地板上,沃爾夫還在等海德里希回他的話,他現在覺得對方根本就是在做無謂的抵抗,降低身價。

忽然,海德里希對著希姆萊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地面,就像是在對寵物下命令似的,「把地板舔乾淨。」聞言沃爾夫微微地睜大了雙眼,希姆萊的視線在地面和海德里希面部來回移動,看上去手足無措。於是海德里希又繼續說:「你不聽我的話嗎?」

那句話似乎是某種開關,苦著一張臉的希姆萊只愣了一下,立刻就將雙手扶著地面趴了下去,伸出舌頭舔起海德里希方才射了一地的精液。海德里希在此刻抬起一隻腳,將靴子踩在希姆萊頭上。

「他比較喜歡誰和我沒有關係,我只在意他更聽誰的話。」海德里希的話讓沃爾夫好一會兒時間才反應過來那是對他剛才的答覆,「我選擇和他結婚,擔任好妻子的角色,而他要對我盡的義務則是服從我,聽我的任何安排,我們之間一開始是交易關係。」

沃爾夫蹙著眉頭看著希姆萊曲起的手指,指甲顫抖地刮著地面,對方的臉幾乎可以說是泡在一團骯髒的東西裡,這一切看起來可不只是希姆萊需要聽海德里希的話。

「不過現在不是交易了,我掌握他的一切,他的工作、他的生活、他的慾望。我知道你們每次約會是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說了什麼話。我也知道你們連一次也沒做過。他已經全部都是我的了。這不是你一時被權力沖昏頭想嘗試就能改變的。」海德里希說完將腳放了下來,他抓著希姆萊的手臂把還匐在地上的人提了起來,讓對方面對著沃爾夫跪上沙發。隨意用手指擴張幾下希姆萊的後庭,接著就直接插入自己的下身。

撕裂的痛讓希姆萊臉色慘白,他把臉埋在交疊的雙臂之中,發抖著不敢發出聲音。海德里希卻再次扯著他的頭髮強迫他的上半身抬起,沃爾夫看著不斷無聲哭泣的希姆萊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

「知道嗎?就算我明天要他在額頭和下腹都紋上『萊茵哈德·海德里希所有』也可以。」動著腰部頂弄著另一人的男人說道,他湊在那個靠著後方受傷流血才能勉強吞吐他的性器的人耳邊詢問意見:「對嗎?」

棕髮男性的淚水不斷奪眶而出,臉部神情扭曲,啜泣讓他凸出的肋骨顫動著,可他卻依然點著頭乖巧配合著身後的人,不論是言語還是動作,希姆萊不只是沒有任何反抗,前方的性器還很有精神。沃爾夫像是看見什麼穢物一般移開視線,這一切太不堪入目了。

沃爾夫已經明白了,這兩個人是天生一對,非常令人感到恐懼的一對佳偶。希姆萊與海德里希一點也不像夫妻,他們根本算不上實質具有婚姻關係,沃爾夫所看見的是將族群內另一隻雌獸控制住的雄性,他會死死咬住她的脖子,讓帶著倒刺的性器深入她的體內播種,使她帶著痛苦懷上牠們的後代,但她最終會釋懷,她會無可救藥地愛他與他們的孩子,為家庭奉出生命。希姆萊也是,他不過是生不了孩子而已,卻並沒有區別。

沃爾夫會離開,但休想要他祝福那兩個根本不是人的東西。

End.

《Quatsch》R18 #cp:OC x希姆萊 #BDSM

弗洛里安站在鏡前整理自己的領帶,他仔細地將那壓迫他喉嚨的裝飾品繫得更緊,撫平任何一絲可能存在的皺褶,待會兒要見的人喜歡看見他穿戴整齊。

他轉過身去打開隨身攜帶的深色皮革袋,裡面好好放著他的萊卡相機與膠捲盒,他將他的吃飯工具拿出來仔細檢查,隨後又撇過頭看了看鏡中與自己做著相同動作的人像。一切就像在作夢一樣,他催眠自己似地呢喃。

「啊,您到了。我剛剛想著趁您到這的空檔去趟洗手間,希望沒浪費多少時間。」預期中的人出現在門口,弗洛里安用右手食指指腹點了點相機的外殼,對方遲了五分鐘。「我們現在去外頭吧。」

「好的。」弗洛里安以微笑回應自己的顧客,邁開步伐跟上又退出門外的人。

弗洛里安討厭這些花草樹木,希姆萊家門外種的那些熱帶植物也是,但他畢竟是來為客人提供拍照服務的,沒資格說不吧?

黑髮男性將其中一隻手戴上了全新的橡膠手套,激烈滑稽的噪音聽起來像是幾乎要將這個人工製品給扯破。他接著拍了兩下背對自己的黨衛隊全國領袖抬起來的臀瓣,要對方將雙腳再張開一些,好讓他接下來的動作能順利一點。挪動腳步踩碎枯枝的聲響讓弗洛里安低下頭看了一眼腳邊的樹葉、草地與泥土,然後又抬起頭瞥了一眼沒吭聲的後腦勺。儘管他不曉得在這樣的地方除了希姆萊房子的傭人還會有誰在,但很顯然希姆萊想將他們被人撞見或是懷疑的風險降到最低。

弗洛里安倒是希望與希姆萊所期望的相反能夠發生,不過他還沒活膩,不至於真的魯莽的在眾人面前上眼一場和希姆萊的活春宮。只是,他也得找些能夠補償自己的替代方案。

「領袖,我們往森林深一些的地方走吧。」弗洛里安一邊說著一邊為希姆萊提上了褲子,以逼近體貼的語氣對正站直身體的男人道。

「…為什麼?」希姆萊似乎是真的相當不解,他隔了幾秒才皺著眉毛轉過頭看向了弗洛里安的臉。或許他是發自內心在擔心這個攝影師想對他做些什麼。

「在那裡更好啊。」弗洛里安已經開始朝他所說的目的地走,語氣有點像是正要出發去探險的小孩,「您不想要隱蔽一些嗎?何況在那拍照也更漂亮。」

戴著圓眼鏡的男性遲了一會兒才跟上了對方,他從不知道弗洛里安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內心中在想些什麼,只知道對方總是心情振奮。他與另一人在毛櫸林中並肩走著,就像是單純出來散步似的。只是他們的路線從未被人開闢過,他不曉得弗洛里安究竟想去哪裡,每一步都有落葉被踩得粉碎與土中其他物質混合的聲音。

「您想去我的獵人小屋嗎?」希姆萊試探性地問,他稍微抬頭觀察著弗洛里安的側臉。

「不是。戶外就挺好的…就那裡吧。」

弗洛里安伸出的手指指向一塊坡地旁的巨石,像是因為希姆萊方才對他的詢問才臨時挑選的地方,「去吧,像剛剛一樣把褲子脫下來,背對我。」

希姆萊抿著嘴唇看了看弗洛里安,對方朝著他擺手催促動作,他便順從地走到灰白的石頭前,自己動手解開沒有繫緊的腰帶,將外褲與內褲褪到腳踝旁,轉過身去扶著凹凸不平的石面。此刻他的腦袋是放空的,他與弗洛里安已經做了無數次這件事,但他始終不知道該用什麼心情面對。

「很好。」皮扣清脆的聲響傳入希姆萊耳中,隨後是某樣東西的蓋子被取下的聲音,短促而又簡明,「把上半身轉過來吧,然後用其中一隻手掰開自己一邊屁股。」

棕髮男人依照著攝影師的話做了,這樣能讓他看見弗洛里安手中的相機鏡頭,他感到自己的下腹漸漸開始發熱,雙腿傳來陣陣的細微刺痛感,按在自己臀部上的手也出了汗,他不得不抑制著自己的羞恥感將視線移開。弗洛里安見希姆萊的反應便將相機放了下來掛在脖子上,反正現在他也拍夠了。

攝影師帶著莞爾走近他的顧客,在他與青金岩同色的雙眼中,任何事物渡上的淡淡粉色此刻作用在希姆萊身上就像是停經婦女會有的潮紅,又或像是患有皮膚病的患者。弗洛里安毫不懼怕地伸出沒戴著手套的手覆上其中一塊色澤如同豬側腹肉的肌膚,柔軟滑順的感覺讓他笑了出來,他想起自己聽過人家議論希姆萊的膚色,蒼白的、病態的、死灰的,就像是白色是多負面的色彩,那些人明明在看色情雜誌時就不在意上頭的照片是黑白的……。不論如何,他可惜自己看不見這些,照片上的灰階也是,也只能用血液透出的熱度感知希姆萊現在是否是興奮的。

「您想說什麼?」弗洛里安察覺到了希姆萊欲言又止的表情,他俯身貼著後者的背,用自己唇瓣摩擦著希姆萊的耳後,牙尖磨過薄又輕巧的耳廓。

「…沒有。」希姆萊覺得自己的額頭也開始冒汗了。弗洛里安的手伸到了他的大腿之間,撫過的每一寸,橡膠手套沾黏著他細嫩的腿肉,直到紅腫發癢的感覺令他想闔起腿對方才肯從口袋掏出潤滑液澆淋在他的雙臀之間。

不算粗卻也不細的手指如預期內的進入他的後方,希姆萊下意識地向自己下半身瞧了一眼,他看見自己勃起的陰莖,以及不像他幾乎要跪向地面打顫的雙腿,自己後方那雙一動也不動佇立在那筆直的腳。

他希望今天能夠稍微有些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他想看那個黑髮男人在自己面前將西裝褲脫下。

弗洛里安一語不發的將第二根手指探入希姆萊體內,他看見希姆萊急促地呼吸幾下,隨即對方的後穴便開始照例吸吮他的兩根指頭。「您今天似乎不太一樣。」他平靜的聲線響起。

儘管此時只有他們兩人,希姆萊也沒有開口,他有些擔心讓弗洛里安知道自己的意圖,對方知道的話是一定會生氣的。「醫學倫理」,弗洛里安當初是這麼說的,「因為醫學倫理所以他們絕對不能做任何真正交媾的行為」,對方解釋的同時甚至對那特定的詞感到噁心,露出厭惡的神情。就像是真的對同性戀行為反感,希姆萊想。但他們本來就不是同性戀,確實不是——但如果被弗洛里安找來的人能夠進入他,那麼為什麼弗洛里安本人就不行呢?那些人難道「真的」是單純的醫療器具?

希姆萊一方面讓自己相信著弗洛里安那從未見過的醫師執照,另一方面又對於弗洛里安的言論感到質疑。

「我們還在屋裡的時候。」弗洛里安的語速忽然變快了,但同樣溫婉,「您去廁所是為了自己先擴張嗎?」

面對問話,希姆萊從喘息中勉強擠出了肯定的答案,弗洛里安高興地旋轉自己的手腕,把指腹按壓希姆萊體內的敏感點,還貼心地扶住膝蓋發軟的人腹部,「領袖,真高興您這麼自律。」本人或許沒意識到,但從興奮的口吻中夾雜著些諷刺。

弗洛里安的手在希姆萊的前列腺上逗留許久,他就像是在將桌巾上的污漬剔除,不斷地來回摩擦,上下調整角度以將肉穴做最後的擴充,增加自己的第三根手指。希姆萊發出的聲音變得像是野鹿的悲鳴,微弱卻又刺耳,像是在祈求放他一馬又像是在盼望得到更多的折磨。

當弗洛里安在不合時宜地想拔出手指為此刻的希姆萊照相時,後者用其中一隻手抓住了他深入自己體內那隻手的手腕。在弗洛里安抬起頭前,夾著他的手濕滑的臀部向他褲檔湊近,最後不可避免地隔著衣物碰觸到他的性器。

弗洛里安沒有反抗,希姆萊可以感覺得到甚至對方的陰莖也勃起了,他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但這麼做對這個男人來說是不夠的。他回過頭,望向弗洛里安失去笑容的臉,「不行嗎?真的不行嗎?為什麼不用『這裡』進來?」又像質問又像撒嬌的語氣向對方詢問。

弗洛里安保持安靜了一下,他用另一隻手把自己的腰帶解開來,把被沾濕一部份的褲子往下拉一些露出性器。當希姆萊充滿喜悅地鬆開手等待另一人用那個特殊的地方貫穿他時,弗洛里安卻拍了拍他的腰部,示意他蹲下。

為什麼?沒有性功能障礙,沒有性病,也絕對不是排斥他,為什麼他們就不能做?希姆萊不想就這麼放過這次機會,他已經試過很多次了,他只是想要弗洛里安好好地用下半身滿足他。

也許是清楚希姆萊試圖做些什麼,弗洛里安頂了一下希姆萊的膝窩使對方強制跪到地面,他扯著希姆萊後方的領子,讓戴著眼鏡的人向後抬起頭看著自己。弗洛里安那隻剛剛進入他肛門的手現在掐住了他的脖子,混和的液體順著他的前頸往下流入衣物遮掩的部分中,希姆萊感到自己像是要被手染著血的劊子手放上斷頭台的死刑犯。

「我跟您說過很多遍了,沒有我的同意不可以主動碰我的隱私部位。」弗洛里安像是在訓斥小學二年級的導師,「我們不是同性戀…您難道是嗎?」他義正嚴詞地問責,眨了幾下自己的藍眼睛,也像在以清白的角色指責越界的希姆萊。

希姆萊幾乎沒有辦法呼吸,自然也沒辦法回答弗洛里安的問題。他不是同性戀,但他希望弗洛里安能夠用手以外的身體部位進入他;他知道對方也不是同性戀,但他渴望弗洛里安的下腹能夠用最激烈的方式撞擊他的尾骨;這一切都只是必要的順勢療法,但他需要弗洛里安從醫生病人的框架中跳脫。

這是要昏了嗎?弗洛里安望著那依舊粉紅的臉頰思忖,他分不清希姆萊的臉現在究竟是不是因為缺氧而紅著,不過他分辨得出對方猙獰的臉上是不是正在冒出青筋,手上反抗的力道也開始逐漸加大,那雙在他眼裡顯綠的眼睛也要失去光芒了。他鬆開手,讓還在緩和呼吸的人轉過來對著自己,將對方壓在石上往口中插入自己勃起的性器。

「含著,這次您要先幫我弄出來我才會讓您爽。」弗洛里安說著已經按著希姆萊的頭抽插起來,他往黨衛隊全國領袖的臉上啐了幾沫唾液,這樣羞辱的行為他會在之後解釋為普通的懲罰。

屬於弗洛里安的氣味充斥著希姆萊的鼻腔,他的鏡片因為被吐了口水而看不清任何東西,下半身光裸而淒涼,希姆萊卻還是依循為他帶來這種處境的人指令做事。他張大著嘴以防自己的牙齒磕碰到弗洛里安的下身,小心地、仔細地用舌頭纏繞著柱身,沿著冠狀溝舔弄,甚至主動將對方的陰莖含得更深,觸碰自己的喉嚨。希姆萊希望自己得到弗洛里安的原諒。

口腔內部的濕潤與溫暖讓弗洛里安再度露出了微笑,性刺激讓他的理智削弱了。棕色柔軟的髮絲、仰望自己的湖泊,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個人。也許這就是為什麼他不肯實際與希姆萊做愛的原因,他擔心自己會在進入另一個人體內時同樣想到那道離他而去的極光——無可替代的、轉瞬即逝的、印象深刻的光。

弗洛里安射進了希姆萊嘴裡。他把自己的性器拔了出來,拿出備好的手帕擦乾淨。最後拍著依然蹲在他跨下邊的人的頭,如同在獎勵追捕到獵物的獵犬,「去您的獵人小屋吧。在那裡讓您舒服一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