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好疼啊

诡秘第四纪

简介: 如果命运属于我,胜利将属于您的天国。陛下,在黑皇帝再次君临的新生世界里,您与我必会在这片大陆上实现所罗门王的梦想,到那时候,神国再临,因果回溯,覆水能收。




查拉图手捧皇冠,下跪,膝行,顺着台阶而上。陵墓里,黑发黑眼的皇帝端坐于不对称黄金神座中,有一双残酷的嘴唇,单手撑腮,双眼紧闭,仿佛随时会醒来。落灰的袍子拖曳地上,查拉图颤抖着吻袍角,心想,陛下,您的确已经睡太久、太久了,但皇帝,我的皇帝,一切都将改变;您的神国必将再次降临于世上。查拉图将皇冠戴到所罗门头上的刹那,北大陆上每一个生灵,人、天使、乃至动物皆在幻听中听闻那位的大名响彻天际,神灵在万事万物的心灵间投下巨大阴影,每一个人都笃定在云朵见窥见皇帝威严的真容。——醒来吧,我的皇帝!查拉图痴醉癫狂,浑身颤动,捧住那颗头颅烙下一吻——

黑皇帝睁开冷酷的黑眼睛。

……陛下,我亲爱的皇帝,如今您醒来,虚弱且多疑;请准许您最忠诚的臣子查拉图向您禀报您所应当知道的一切——比如您的——我们的——国家被怎样一群曾蒙您错爱的宵小之辈占据,当狮子沉睡时,这群可恶的猴子又是多么嚣张放肆!现在您的神国再次降临,您的威名再次撼动世界,您会夺回您荣耀的权柄,将您曾宠爱过的谋逆者一个个地手刃,如果您准许,我多么乐意为您斩下这些伪神的可笑头颅!我是忠于您的,只忠于您的,这样多年来,从未有半点动摇过,皇帝,陛下,我在命运中看见,我看见——但是我,我愿意——

复苏的真神抬手,做一个手势,打断了占卜家,“查拉图卿,”祂缓缓地、艰难地说,仿佛在想起一门因太久没有使用而被遗忘的母语:“……你向我宣誓忠诚。”

后者恭敬地低垂头颅,在您还不是真神或皇帝时,他说:我便永远地忠于您了。

“在我陨落时,你仍在向我祈祷,寻找我的墓;我听得见。”黑皇帝叹息道,“……当初我不信你,总是待别人更亲厚。查拉图卿,你心里冤不冤我?”

“……臣不敢。”

所罗门微微一笑:“爱卿,你还是和年轻时一样,狡猾多端,但不擅长在你的皇帝面前说谎。”

“……不错,陛下,我没有变。在您的面前,我承诺:我的心永远不变。”

查拉图解开自己的扣子,将瘦削苍白的身体一寸寸袒露在那双冷酷的黑眼睛前。黑皇帝仍端坐神座上,一动也没有动,祂没有问:查拉图卿,你这是在做什么?可能祂知道,祂一直都知道,祂的查拉图公爵的确充满嫉妒,从伯特利·亚伯拉罕到图铎和特伦索斯特家的两个小孩儿,为什么黑皇帝好似可以接纳任何一个人爬上祂的床,却从来没有邀请过祂忠心耿耿的占卜家?查拉图在深夜觐见皇帝,看到他们的影子从屏风后一闪而过,发现自己心里有一个苦涩念头:明明是我先来的,在任何别的人之前,在您还不是您的时候。他们有什么好啊?那个门,多么骄纵又冷淡,连您也不曾放在眼里;亚利斯塔·图铎,他那个在贵族间被议论纷纷的出身,怎么配得上您的宠爱呢?至于特伦索斯特家的那个小少爷,被家里人娇惯得那样不通人情世故,死板教条,眼睛里除了书还是书,又怎么算得上是个贴心人?

查拉图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等,在等这样一天夜里,皇帝与他密谈后对他说,夜深了,爱卿便留宿宫中吧;他有信心一定能比任何人伺候得更周到、尽心。然而皇帝从未留他过夜过。如今占卜家面对复活的皇帝,笃定一切都能够重来,过错都会被修正——所有的过错:包括那些本应发生而没有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一次他决定采取主动,他跪在皇帝的腿间,用狗一样地眼神祈求着,将皇帝疲软的阴茎纳入口中。黑皇帝轻轻叹气,右手抚摸他的头颅。查拉图卿,祂说。

皇帝的阴茎在他湿润的口腔中逐渐粗大起来,但仍然不够:太过冷眼旁观、游刃有余。这与所罗门的名声并不符,女士们用扇子掩面,窃窃私语,说黑皇帝在床上是个怎样不折不扣的暴君;据说陛下完全勃起的性器有孩童小臂粗长,颈身色泽鲜红,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涨成狰狞紫色……查拉图回忆着,只觉得自己通过无面人能力捏出来的女体性器流水儿不止,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摩擦,他已经脱得干干净净了,皇帝露着一根半勃肉棒,别处还是整整齐齐,头发一丝不乱,占卜家更是浑身滚烫,讷讷地,捉着皇帝一只无动于衷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用眼睛恳求道:摸我,我的皇帝,求您摸摸您最忠诚的臣子吧……他撑开双腿,跪坐到皇帝身上,一泡淫水滴到皇帝的漆黑华袍上。

占卜家的脸更红了,粉色顺着耳朵与脸颊一路烧到胸口,什么也顾不上了,捧着皇帝的脸胡乱亲吻,不敢碰皇帝的嘴唇,连舌尖都不敢伸,只是小心地用自己嘴唇轻轻地蹭着,陛下的眉毛、眼睛、鼻子,坚毅的下巴与冷酷的唇角。臣子过分越界,紧张得要死,双腿直打颤,所罗门听见他小鸟似的心跳,伸手扶住他的腰,只是扶着,并不爱抚,带着一种很宽容的神情,好像大人纵容小孩子胡闹。查拉图活了很多年,即使性欲不强,经验也不算很少,他不晓得为什么这一次比他第一次碰女人还要更紧张,好像每一寸皮肤都是活的,旱太久了,渴望一场雨一般疼痛地渴望对方的手掌,手掌与嘴唇与舌头与眼神,主要是眼神,您看看我,您看看我啊,为什么您的目光永远都望向别人的方向,为什么您黑色的眼睛看得见万事万物但是从来看不见我啊?陛下,我的陛下……他抓住神灵戴着鞣皮手套的手掌抚摸自己,胸膛,肚脐,屁股,大腿,最终抵达大腿之间的地方,所罗门盛情难却,微微一笑,手套也不脱,用三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操他,手套上的银扣有意无意地蹭过阴蒂,占卜家双腿大张,被抠得浑身直哆嗦,喘着气摸着皇帝的肉棒,眼神那么湿,连声音都是湿的:“陛下,您这……就赏了臣吧!”

查拉图对黑皇帝忠心耿耿这么多年,立下汗马功劳,所罗门驭下有方,赏罚分明,因此所罗门皇帝宽宏地同意操自己忠诚的老臣,托起查拉图的腰,大马金刀地坐着,欣赏查拉图自己如何上下摇动屁股,那根驰名帝国的阴茎完全勃起,狰狞而杀气腾腾地抵着,威胁着,似乎同它的主人一样可以扭曲周遭现实;人们爱他也恨他,没有人可以忽略黑皇帝。查拉图细细呻吟,让那根东西嵌入自己窄小的女穴,处女血混着一泡泡淫水顺着细白大腿内侧流下来,您舒服吗?他摸着自己小腹上凸起的鲜明阴茎形状,小声说:以前没有这样过,特地为了迎接您……毕竟他知道——帝国人人都知道——黑皇帝所罗门有喜欢破处的爱好。……皇帝想:的确是舒服的。小丑和无面人对身体操控能力十分不同凡响,这么小小的一个穴儿竟然能把整根吞下去;所罗门只觉得像是一张张小小的嘴小孩儿吮乳似的贪婪吸祂,女穴深处时不时吐出一汪又一汪春水地浇灌着这根阴茎,温暖而且湿淋淋;像一双忠诚的眼睛。

当年伯特利·亚伯拉罕深蒙圣眷,却总是跟皇帝吵架,查拉图看不过去,一次便不满道:“门先生,陛下宠爱您,是您的福气,但您总是这样闹,是很容易失去失去陛下的心的。”伯特利·亚伯拉罕冷冷淡淡地一抬眼皮,像是笑了笑:“噢?那么查拉图,你又有何高见呢?”这位在帝国最著名的伪信者,看上去也有三十多岁的样子。谁不知道陛下最喜欢的是十几岁少年少女啊?由此可见他是故意要和皇帝作对,偏偏让自己的外貌看上去过分成熟,以表示对皇帝那份心意的蔑视。查拉图说:“您应该对皇帝好一点……顺从一些,贴心一些,温柔一些,祂说东您不往西,祂说好您便也不说半个坏字。”伯特利·亚伯拉罕却道:“查拉图,这是在教我怎样得到祂,还是在教我怎样失去祂!”他脱离少年时代后,在除皇帝外的人面前向来是有些严肃,不苟言笑的(而在皇帝面前也主要是冷笑、愤怒),这时却乐不可支地伏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起来。

查拉图挺不高兴,他说错什么了?哪有人会一直喜欢忤逆自己的人啊,耐心都是有限的,尤其是不应该测试帝王的耐心,那是非常、非常危险的。伯特利·亚伯拉罕只不过是运气好,在皇帝的耐心用完之前,率先背叛了皇帝……想到这里,旧日的不甘浮上心头,或许是太想证明自己陪伴皇帝的方式才是更加正确的,他用手盖住脸,无数肉芽在手掌下此起彼伏地浮现又消退——所罗门一点一点地看见,伯特利·亚伯拉罕那张看似中年的脸浮现在自己眼前。门对他一笑,说,陛下。又换了一种神色说:老东西,还没死透呐?——查拉图感觉到所罗门刹那间神色变得阴沉恐怖,体内肉器竟又猛地涨大两圈;皇帝一言不发地盯着自己,忽然伸出手,狠狠地掐住自己的脖子!——陛下,他用伯特利·亚伯拉罕的脸无助地说,我,我不能呼吸——他现在完全明白什么叫“床上的暴君”了;所罗门充耳不闻,反身把臣子按在身下黄金神座上,简直要把他钉在自己阴茎上似的大开大合地操他,那力道与速度都堪称残忍,仿佛某种酷刑,查拉图承受不住,细细尖叫,两条腿悬在皇帝肩膀上,用手去掰自己脖颈上皇帝不断收紧的手指,陛下,陛下——查拉图在窒息的快感中攀上高潮,阴茎射精的同时女穴也射出一泡阴精;所罗门面无表情,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

臣子靠在皇帝怀里,劫后余生般喘气,所罗门的面容渐渐温和下来,对他说: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查拉图卿,我喜欢你听话一点。不要忤逆皇帝,还是不要用门的脸?所罗门没有说明,但这两者对查拉图来说都是一样的;查拉图成功证明了自己的正确。看吧,最能伺候好陛下的人果然是我;陪伴一个真神、一个皇帝,想要得到祂的欢心,当然要顺从、体贴,而不是不敬、叛逆,伯特利·亚伯拉罕,你只不过是幸运而已。所罗门望向别处,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忠诚的占卜家心满意足,打了个哈欠,心想,如果命运属于我,胜利将属于您的天国。陛下,在黑皇帝再次君临的新生世界里,您与我必会在这片大陆上实现所罗门王的梦想,到那时候,神国再临,因果回溯,覆水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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