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番外ー关于乳钉
左马刻管辖的地盘内又开了一家新的风俗店。作为火貂组的二把手,他怎么也得去露个面。这天他穿上许久不穿的西装,把刘海往上梳,露出光洁的额头,配上墨镜与黑色长风衣,带着手下前去祝贺一番。
完事后左马刻便准备打道回府,在路过开在风俗店旁边的店铺,看到店铺招牌时,便被吸引住目光了。
“你俩在外面等着。”
吩咐手下停在门外,左马刻揭开粉色的幕布,踏进店里。
小店地方不大,但内里可不简单,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成人用品,目不暇给,颇为壮观。左马刻之所以被吸引进来,也只是突然想起了上次跟一郎见面时想的事情。
折腾了那么久,左马刻总算再次跟一郎续起了前缘──说是续起前缘也是有点不对,但现在回想起当时的纠结,左马刻也有点哭笑不得。
总之在好不容易敞开心扉后,一郎便正式成为了他的恋人。
今晚刚好一郎在附近做委托,晚点会过来跟左马刻碰头。左马刻本想顺路过去接他,却被一郎无情地拒绝,理由是他这次做的委托是托儿所,吓哭小孩子可不行。
左马刻啧了啧,说别小看他了好吗,他可是从懂事起就帮着照顾合欢,合欢不也被他照顾得好好的?一郎顿了一下,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驳回了他的接送服务。
对于一郎的倔强左马刻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虽然有时候觉得他奇怪的倔强点特别多,但经过长时间观察,现在也算是总结了一点心得。比如在以前总是一定要在酒店里跟他见面,后来在左马刻的追问下,一郎没拗过他,才回答说到炮友家里去总怕自己太得寸进尺,还是在酒店比较自在。
左马刻是完全不懂这纠结的缘由,只不过他也不喜欢总是在酒店见面,不过一郎每次去到他的家,即使心里想做再多正经的事,到最后也总会情不自禁地滚到一块去。
至于一郎的万事屋又有两个碍事的臭小鬼,只要那两个弟弟也在家,一郎便会更不自在,担心做出被弟弟们听到声音的事情。
有一次左马刻在万事屋留宿,吃过饭后跟三兄弟玩了两把大富翁,看着坐在对面的三男做了个拇指割喉,一副要把他杀个片甲不留的嘴脸,以及在一旁磨拳擦掌的帮兇二郎,杀人不见血的战局就在台面上发生,最后他被两兄弟联手针对,变成这场游戏中负债最多的一个。
二男和三男也就算了,到了睡觉的时间,左马刻溜进一郎的房间,本来没打算真的做点什么,可看到一郎一脸提防的样子,却忍不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谁知道这一逗之下又是一发不可收拾,最后他捂着一郎的嘴巴,在那张狭小的单人床上做了,那回一郎特别敏感,虽然一声不吭,屁股却吸得特别紧,而自己也特别兴奋,忍不住就做得过了火,可惜在那之后一郎便对他下了不许来万事屋过夜的禁令,便只是暗自感叹一声可惜了。
那么最方便见面的地方,还是由一郎过来横滨了。
跟一郎温存的时候,左马刻总是很在意一郎空着的耳洞,每当左马刻不满地去咬他的耳垂时,总是会被他推开脑袋。
左马刻也问过怎么一郎不再戴耳钉,一郎沉默了一下,告诉他说现在已经习惯,耳洞也变小了,男生戴耳钉容易被客户觉得吊儿郎当,以及他这当大哥的就要给弟弟们好好做个榜样才是。
理由那么的一本正经,左马刻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试图把这点不满的孩子气撒在一郎身上,但当左马刻准备往他后颈狠咬一口时,又被一郎非常有先见之明被捂住脖子,斜眼警示。
偷袭不成功,左马刻小声地啧了啧,一郎斜眼看他,一边训道:“说了多少次不要咬在被人看得到的地方!”
“那咬在看不到的地方就行吗?“
这么问的时候,一郎身体僵了僵,不知道想到什么,刚刚消下去的脸上又开始发烫,一郎翻过身,捲走走了他的被子:“随便你!”
左马刻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机会,他马上翻身开被子,在一郎被打得发红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圈结实的齿印。
“……喂!疼……!”
再咬得深一点应该会留下不再褪去的痕迹,谁也不会看得到的地方打下他的印记,这想法在他脑海浮现了一秒钟,又被压下来了。
“这样你就不能全裸蒸桑拿了。”左马刻哼道。
“谁要去全裸蒸桑拿啊!”一郎没好气回道,又把自己捲进被子里,再捲下去左马刻就没被子可以盖,于是又躺下去跟他扯被子,两人暗自角了半天的力,才总算找到一个大家都满意的平衡点。
尽管如此,左马刻的心里还是起了一些波澜。
成人玩具店里摆放的东西一目了然,从大中小型号的阳具塑模、跳蛋按摩棒等等为人熟知的工具、sm用的各种道具一应俱全,情趣衣服也有不少选择。左马刻在不大的店里绕了两圈,一时间有些犹豫。
“请问客人想找什么?咦,这不是左马刻先生吗?”
在这种地方被认出来有点难为情,但店里只有左马刻一个,也只用不动声色地应了声。
“左马刻先生想找些什么?”店员很是热情,左马刻衡量了一下,便把自己想要的需求说出了口。
情趣用品店果然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买不到的玩意。他如愿以尝地找到想要的东西,还在店员的推荐下买了一些小玩意。
结帐时店员说着他从TDD时代就是左马刻和一郎就是他的偶像,LIVE也参加了好几场,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见真人,左马刻心想,要是被知道这些东西都是用在你的另外一个偶像身上,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买好东西,左马刻大步流星地走出店外,揭开幕布便看到两个鬼头鬼脑的手下在探头往里窥探。看见左马刻出来,才马上正经地站直。
“有什么好看的?”左马刻嚷道。
两名手下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附笑道:“老大收获很丰富呢,是找到很满意的东西吗?”
左马刻确实心情不错,他用鼻子哼了哼:“敢说出去就杀了你们。”
“打扰……我回来了。”
前阵子左马刻把备用钥匙交给了一郎,让他可以随时过来,虽然一郎不住在这里,却也让左马刻感到心头一暖。
“欢迎回来。马上就能吃了。”
“喔……”
尽管这顿饭只有两个人吃,可左马刻做起饭来一点也不含糊,三菜一汤再配上松软的白米饭,也算是非常的丰盛。
两个人吃得有说有笑,一郎讲起了今天做委托的趣事,说有个脾气特别像左马刻的小孩把同学吓哭了,他像往常训弟弟一样了两句,两个人一起放声大哭,让他手忙脚乱了半天才哄住他们,左马刻也像往常一样抽着烟听一郎说话。
饭后他们坐到沙发上看电视,一郎带来了blu-ray,要看完剩下的两话动画,左马刻没什么兴趣,但也拿来了啤酒陪着看。
等到差不多的时间,左马刻先去洗澡,他心情很好地把自己洗了一遍,刮干净自己的胡子,还往自己的脖颈和手肘喷了点薄荷香水。
从浴室出来时却发现一郎坐到了另一边,刚好就在他偷偷藏着情趣衣服的地方,本打算找个时机让一郎穿起来,却似乎先一步被发现了。
“喂,换你洗了。”
左马刻去喊一郎,一郎这才抬起头来,他皱起了眉,看着他一脸想开口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以前的左马刻是看不懂他这样的表情,可现在是看得很懂了,看着一郎拿了换洗衣服到浴室的背影,左马刻喊住了他:“慢着。”
“……?”一郎转过身看他,左马刻索性把整个装着衣服的袋子抛过去,一郎便下意识抓住了。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了。”左马刻坐到一郎刚才待的饼置上:“准备给你的衣服,出来换上。”
“……哈?”
“这是本大爷专程去挑的。期待你穿起来的模样。”左马刻笑道:“还有,以为有什么事别憋着,我家里没什么是不能让你发现的。”
“喔、嗯……”
看一郎一脸恍惚地转身,左马刻又道:“对了,把屁股洗干净再出来,等下好好玩一回。”
他故意说得露骨,一郎回头瞪了他一眼,却老实地回答他。
“……我知道了!”
左马刻走出阳台抽了根烟,为接下来的play做足了身心准备,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却还是等不到一郎出来,他终于忍不住走到浴室敲敲门:“要洗到什么时候?”
浴室内传来了闷闷的回声:“还差一点……”
“快点出来。”左马刻催促道。
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等到一郎真的穿着衣服出来时,左马刻还是忍不住笑了。
尽管他选的是大号码的衣服,可穿在一郎身上依旧不合身。上半身穿着轻薄的外套,一件热辣的运动背心,布料短得只堪堪勒得住一半胸口,卻根本裹不住一郎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下半身则是一件非常短的低腰百页裙子,套在肚脐眼下,勉强挡住了重点部位。
衣服穿在一郎身上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滑稽,但看在左马刻眼里,却忍不住令他吞了吞口水。
“不错嘛。”
一郎缓缓走近他,没好气道:“真没想到你有这种恶趣味,变态混蛋。”
“听从变态混蛋的话穿上这么变态的衣服你不也是个十足的变态吗?”左马刻低声笑容:“接下来让我们这对变态二人组来好好相处吧。”
左马刻勾勾手指:“这套衣服说是在国外的酒吧里给客人送啤酒的打扮,一郎,你明白吧?”
穿上情趣服的一郎似乎也进入到这奇异的氛围之中,拿起放在茶几上喝剩下的啤酒罐走近左马刻:“这样?”
左马刻挑了挑眉:“要做的可不止这些吧。来。”
左马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这回挑眉的倒换成一郎了:“你确定?”
“当然。”左马刻想都没想道。
下一秒,一郎便坐到他的大腿上,整个人的重量落在他身上,尽管左马刻已经有些心理准备,可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好重!”
“这位客人,可是不满意小店提供的服务?”一郎哼了哼,荡漾的异色瞳中却藏着笑意:“浪费食物可不好,啤酒还剩下半罐呢。”
左马刻抓住一郎的手,让他给自己灌一口,这一口没能完全喝下,漏出的啤酒沿着左马刻的下颌线滑下,落到坦开的胸膛上:“有点苦。没有下酒菜可不行啊。能点餐吗?”
没等一郎回答,左马刻昂头去吻一郎的唇,先是数下浅尝般的重叠,滑腻的舌卷进口腔中,又变换角度去吻得更深,不知道是不是刚喝了一口酒的原因,彷彿连舌尖都变得麻痺,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左马刻的手揽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一手从后腰滑到被轻薄布料包裹着的屁股上。
“屁股真大。”五指掐进一郎的屁股肉中,指尖顺着线条,隔着一层薄料摸到了异样的触感,左马刻暧昧地轻轻勾起那条细线弹了一弹,从喉咙深处低声笑道:“还真穿上了?”
“啰嗦……”
一郎低头以唇封住他的嘴,又轻轻分开,左马刻手滑到一郎两腿之中,轻抚大腿内侧的细嫩的肉,又轻轻撩起白色的迷你短裙,揉了揉一郎的性器。
“不是很合适吗?”热气喷洒在一郎颈项间,左马刻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便听到一郎的低沉惊呼声。
左马刻低头看一郎被他分开的双腿,短裙底下的风景被一块红色的三角布料包裹着,然而这点遮掩根本就是欲盖弥彰,伟岸的性器顶在那片布料上,把那片布料染成深红色。
维系那片遮挡的布料不移位的就只有连接着的幼绳,幼绳深深勒到一郎双股的深沟之间,左马刻抓起细绳边沿往上一提,引领一郎双膝跪坐他身侧的沙发上。
一郎双手搭在沙发背,轻轻地喘着气,左马刻手上也没閒着,以指深入一郎的后穴。
“嗯……”一郎发出沙哑的闷哼,左马刻抬眸一看,问道:“已经自己习惯了?”
“明知故问。”一郎撇了左马刻一眼:“不是你叫我准备好的吗。”
左马刻所说的准备其实另有其事,但面对此刻一郎的主动他却也很是享受,更何况看见一郎穿着这样下流的衣服,他的小兄弟气势汹汹地抬头狂欢,一时间也有点按捺不住,要是现在来让他慢悠悠做前戏,恐怕还真不一定有那个耐心。
一郎盯着他,主动扶着他的性器,穴口一张一张开口咬合,吮吸着他的前端,让左马刻此刻有想不顾不切地按住一郎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尽情往里乱捣一顿的冲动。
“你……别动。”
这想法在脑海一闪而过,马上便被一郎出言止住,一郎大口大口地喘气,遏力维持镇定,扶着他的肩膀,一点一点地住里吞入,左马刻虽向来处于主导位,也从不喜欢被谁命令,此刻却也听从着一郎的话,摒起呼吸等他一点点地把他全部纳入。
至屁股碰到左马刻的大腿,一郎已经喘得大汗淋漓,腰腹跟大腿轻轻颤抖,明显还在紧绷着,左马刻却不愿再等,坏心眼地往上挺腰,如此一郎便脱力地坐到左马刻身上,当然也把剩下的一点左马刻全吞进去。
低头一看,裙间像小伞般顶起了一片,白色的短裙子恰好盖住了二人连接之处,左马刻扯起一郎双股间的黑色幼绳,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起落,牵制一郎的感觉让左马刻也很是兴奋,自己也随着一郎的节奏往上顶弄,一郎嘴里含糊地说着什么,然后道:“等、等一下……”
“啊?”
左马刻缓了一点,没有停下动作,只用眼神询问他,一郎喘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道:“绳子扯得不舒服……”
丁字裤的幼绳系在腰上,只堪堪包裹住性器与囊袋,再以一根幼绳穿过股间连接,被左马刻刚才不知分寸地往上扯,那确实是个问题。左马刻想了想,把陷屁股间的绳子往旁边扯,这下就不碍事了。
黑色的绳子此刻勒紧一郎饱满的屁股,张开的腿间却吃力吞吐着他的性器,光是想像这褔画面,左马刻的欲望使如火燎原般一发不可收拾了。他掀开那紧勒着一郎胸肌的运动背心,被挤出深沟的胸肌及充血挺立的乳尖就这样坦露在他眼前。
他揉捏着那两块胸肌,拇指轻巧地玩弄那已经挺立的两点,这里是近日被他开发出来的敏感点,左马刻捏住那两颗红通通的成熟果实,时而拉拽时而打圈,还坏心眼地用指甲掐掐乳尖,不多时一郎便绷紧腰腹,人也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动作得愈来愈快,嘴里也不知道在含糊地说些什么,不多时后穴便好像是要绞断他一样阵阵箍紧,小腹也在肉眼可见地痉挛,动作却停不下来,最终一郎身体僵硬着,性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哈、哈……”
被一郎用尽全力地绞紧,左马刻也不由得摒住呼吸,才不至于交代在这里。
“太敏感了吧?”一郎的白液他的小腹上洒出一道直线,左马刻身上穿的浴袍也在动作中胡乱散开,他把那小抹白液拢起,涂抹在一郎大腿,而后掐住大腿内侧的肉,便不分由说地往上顶弄。
“等、等……还不能动……!”
轻微的动作都让一郎被刺激得忍不住轻颤,手臂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左马刻岂会放过这种好机会,边顶弄边加倍去蹂躏那已经被玩弄得略显红肿的乳头,听一郎被他顶出狼狈的鼻音,却不由自主地掐紧左马刻的肩膀。
左马刻把兴致勃勃地把玩着那被玩得充血的两点,忽然想到了什么,便缓下了动作:“说起来……”
“……嗯?”
一郎抬眸看他,异色瞳中已经带了些许迷离,见他如此,左马刻往他乳头狠狠拧了一把,才让他稍微回神:“说起来,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什、么……?”
“我说……”左马刻用拇指在乳晕打圈磨蹭,轻声道:“那个时候,我说在这里开个洞的吧。”
一郎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后穴也不由自主缩了缩,埋在里面的左马刻马上感觉得到他的紧张,可这种反应却让他更感兴奋。
“在看不见的地方刺个洞,那样你就不怕被弟弟看到了吧。”
“在这里嵌上红宝石,一定是很不一样的景色。”左马刻轻轻弹了弹那个空气中挺立的乳尖,在他刻意的玩弄下,早就充血得成为任人轻易採摘的果实。
“现在,来试试吧?”左马刻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拿出蓄谋已久的东西,像献宝似的展示在一郎面前。
“这是……”
左马刻手上的是数个红色的小铃铛,铃铛上系着一个红色的小夹子,看到这东西,一郎马上就懂了他想干什么了。但即使一郎知道,也无法制止接下来左马刻要干的事情。
“唔啊……!”
他用夹子夹住一郎的乳头,把两枚铃铛挂上去,铃铛便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左马刻从喉咙里低笑出声:“真是绝妙的景色啊。”
一郎的乳头上像挂着两枚娇艳的红果子,连胸口的起伏都令那两枚铃铛轻碰出清脆的声音,只用指尖轻轻一拨,胸口被敏感地缩了缩,两颗铃铛之间由银色的细链子连接着,垂落到两腿中间的银色链子也系了红色的铃铛和一个银环,在一郎的注视下,左马刻把那银环扣进一郎性器的冠状沟间。
“左马刻……?!”
一郎这下终于坐不住,喊他的名字中都带了点慌张,察觉一郎似乎想要坐起,左马刻的手往他后背轻轻一扫,一郎又重重跌坐在他双腿间,整张脸迅速染红,气吁吁地大口喘着,以缓解进得太深的窒息感。
见这情形,左马刻也藏不住心中的兴奋,他把一郎的碎发往后撩,露出已经没有耳钉的耳垂,低声道:“别想逃。”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样的表情,只知道眼前的人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征服欲。
征服欲──?
那是征服还是别的什么,那种东西怎样都好,左马刻才懒得去辨别,他只知道,现在他只想把眼前的人揉进骨肉之中,直到深入骨髓。
要是想让他清醒,一拳打在他肚子上也好,一掌甩给他也好,要是沉默便只会让他得寸进尺地想要得更多,更多,更多。
胸前的两枚红色铃铛随着激烈的动作不停摇晃,清脆的铃铛声不绝于耳,左马刻也在当中昏了头,早前穿的丁字裤聊胜于无地挂在腿间,那寸白裙早就在动作中缩到腰上,再也遮不住什么东西,一郎的性器随着抽插上下摇晃,也早得硬得一柱擎天,左马刻咬着牙笑道:“你又、硬了呢。”
“左马、刻,让我射、让……我射……!”
一郎抱住他的脑袋,嘴着发出意义不明的音节,却在他身上吃力地动着腰,明明双手没有任何束缚,却在向左马刻祈求射出来的快感,可左马刻此刻也分身不瑕,他双手用力掐进饱满的屁股肉间,在一郎身上追寻自己的快感。
动作愈来愈快,彼此交叠的喘息也愈发凌乱,左马刻像疯了一样往一郎深处胡捅猛捣,一郎也随着律动胡乱在他身上动腰,在愈发攀升的火热中,沙哑的嗓音猛地拔高,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一郎,连屁股都在用尽全力地咬紧左马刻,非要他交待在这里不可。
左马刻重重捣进深处,捅进结肠,乘着绞紧着他的痉挛劲射在一郎深处之中。
前一刻两人像个疯子一样,现在则互相拥抱着回味快乐。一郎搁在他肩膀上大口喘息,清脆的铃铛声一晃一晃,惹人心悸。
左马刻拔出自己,看被他扣住的一郎仍未得到解放,那银环把一郎的性器勒得红肿,左马刻不由得心生出一丝愧疚,伸手帮他松了银环,白液这才从铃口无力地流出,就像失禁一样。
“啊、啊……”
比刚才稀薄的白液沾在红色的铃铛上,不得不说,眼看着胸口和性器上都挂着铃铛的一郎,左马刻真希望这些一直都镶在他的身上,嵌进骨肉里,让谁也看不得这幅淫乱的景象。
“抱歉。”看着大腿根都在颤抖的一郎,左马刻抓住一郎的脚踝,转瞬间一郎倒转在沙发之上:“作为没能让你好好射出来的补偿,这回让你尽情地爽个够。”
射多少次都可以。左马刻伏在一郎身边道。
趁一郎还没反应过来,左马刻扶稳早已蓄势待发的自己,使劲全根捅入。
“左、马刻……啊!”进入的瞬间,一郎吼叫着喊出他的名字,泥泞一片的后穴轻易便接纳他的进入,重拾起刚才的快感。
温热的甬道一吸一吸地包裹着他,一郎仰头喘息,双手在光滑的真皮沙发上扒拉几下,才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沙发上的枕头。
胸前的红色铃铛随着动作上下摇晃,银环和红铃铛虚挂在一郎的前端,同时合奏出下流的铃音,银色的链子洒在一郎的腹肌上,与蜜色腹肌映出强烈对比。
左马刻想把链子顺好,不经意间扯到了链子,便听一郎的喘息猛地拔高,他瞬间明白了什么,抓起银链的连接之处,又是轻轻一扯。
“啊……!”
一郎的乳头随着拉曳而变形,只得微微拱起身体配合左马刻,左马刻也渐渐领会中窍诀,在退出穴口时放松力度,在轻浅之处旖旎地磨蹭打圈,又乘着不备之际全力顶入,同时扯住链子。
为了不被扯得太狠,一郎只得抬起自己屁股迎合顶入,看着大腿根抖动个不停,却凌在半空中任由左马刻恣意进出的一郎,心中的兴奋感更盛,做得兴起,左马刻单膝跪起,扯住链子去碰一郎的性器,一郎像惊醒般回神,无力地抓住左马刻碰上性器的手:“现在不、行……!”
话音未落,一郎便如闪电般弓起了腰,左马刻见状自然也更加卖力撸动,同时一下一下的去刺激他的敏感点,终于在接近临界点之际,一郎绞着后穴,弓着腰射出了如透明的水液,一部分溅在他的身上,滴落在深黑色的沙发上。
“喂喂,怎么把沙发也弄脏了啊。”
左马刻低声笑道,没有给一郎缓下来的机会,展开最后的冲刺。
“左马刻、左马刻……”
一郎的手抓紧他的两臂,连喘息也变成了小心翼翼的气音,彷彿这样就能疏解一些过度给予的刺激快感,左马刻却铁了心要逼他陷入狂乱,交合处的黏腻水声愈发激烈,肉体的撞击声也愈来愈快速,混杂着混乱的清脆铃铛声与粗重的喘息,左马刻刻意往他的敏感处反复磨蹭碾压,决不让他有半点逃离的空间。
一郎的小腹痉挛着勒紧他,快感在汗水与喘息间逐渐满溢,随着最后几下重重捅入,他用力扯下一郎身上的夹子。
一郎疯了似的发出吼叫般的喘息,稀薄的白液洒在小腹间,与此同时,左马刻也扣住一郎的屁股,尽数释放在深处。
“差点以为要死过一回。”
“你还不是挺兴奋的吗。”
“……还行。”
完事后,两个人赤条条地在窄长的沙发上拥抱着,回味刚才的余韵。
“还真挺不错。”左马刻把玩着刚才那条银色链子,贴着一郎耳边说话:“红色果然很适合你。”
一郎无力地揪了眼他手上的东西,又像嫌黏人般挪了挪脑袋,看他不想说话,左马刻往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已的乳头上揪了一把。
“啊!”
这一揪果然听到了一郎的惊呼声,去拍他的手:“别碰了……!”
左马刻搂住一郎的腰,回味道:“把耳钉打在这个位置,也很不错啊。”
“那个就不叫耳钉吧。”
“一郎。”左马刻把脑袋搁在一郎肩膀上:“我不会叫你重新打耳钉了。”
察觉到一郎后背一僵,左马刻续道:“当然,我也不会真的在这里打上乳钉,你不是说想和弟弟们一起去家族旅遊泡温泉,在工作上也不能暴露吧?”
“不过……”左马刻闭上眼:“等一切都稳定下来,等到再没有什么顾虑的时候,到时候,就给我做好觉悟了。”
一郎动了动,左马刻以为他要起来,没想到只是翻身面对他。
“你要是真的想给我打,可以。”
一郎爽快地答应了他。
“现在确实还不行,但如果你想的话,总有一天……只是。”一郎赤绿的异色瞳里藏着笑意:“只是,受伤的可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吧?”
一郎的手滑过他的胸膛,落在已经完成任务沉睡下去的小左马刻头上:“作为交换,你也在这里打一颗怎样?”
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让左马刻汗毛都竖起来了。
可左马刻不打算退缩,面对一郎的挑衅,他咬着牙大胆答应:“一言为定。”
为了今后的性福着想,左马刻认真地为自己做起心理准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