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昌】老头环 Lotus Ring (Part 2) 床伴竟是少时暗恋对象,得偿所愿还是造化弄人,悸动的老黑龙啊你要何去何从

老头环(Lotus Ring)(荷花回环/莲花圈,怎么翻译都随便)

黑龙殷寿x魅魔姬昌 龙有两根JB,魅魔有两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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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为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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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新王登基,魅魔首领理应前来祝贺。

远离现代人类社会的地方,有一个属于怪物的国度,名为殷商。多年前在此居住的人类的国度懂得如何猎杀怪物,因此殷商在人类屠龙部队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如何打败膨胀的人类成了殷商的当务之急。
当时的皇帝帝乙有两个儿子,被偏爱的长子殷启,和备受冷落的次子殷寿。殷寿自告奋勇,愿意前往人类社会,冒着时刻暴露身份被杀的风险打探人类有能力屠龙的秘密。
殷寿在人类社会结识了一个叫姬昌的魅魔,并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单枪匹马杀了懂得屠龙魔法咒语的祭祀团,烧了容纳一切关于龙类研究资料的藏书阁,又以命相拼毁了所有能够伤害到龙的大型武器后,身负重伤的殷寿被姬昌捡了回去。姬昌以血为药引,以失去魅魔引以为傲的年轻容貌为代价救活了殷寿,殷寿也深深地迷上了姬昌。
在再次回到战场前,殷寿亲手割裂了自己的灵魂,把那一部分被爱的、温暖的、美好的做成一株仙草送给了姬昌。姬昌服下了它,并在无意间同意了殷寿的求偶。
失去了半条灵魂的殷寿变得古怪又狡诈,失去了仅有的一点慈悲,满脑子都是利弊得失,行为乖张,残忍异常,他动了点小心思,谋划了几场与人类及怪物的大型战争,这王位终究还是落入了殷寿的手里,他得到了他想要的。
殷寿成了殷商的王,成了天下共主。
另一边,殷商和人族正式宣战后,姬昌便带领着魅魔们离开了战火纷飞的是非之地。战争带来的贫困和穷苦榨干了所有人的力气,短时间内人类没有精力寻欢作乐,有精力的也不足魅魔分食,于是魅魔们决定另寻出路。魅魔们用在人类社会攒起来的钱财换成了粮食,分发给了灾民后,举族迁徙到了殷商的地界的森林中,隐姓埋名,打通了到现代人类社会的传送门法阵,除了少部分魅魔幸运地和怪兽们结契外,大部分的魅魔都靠着到人类社会摄食勉强糊口,一大个种群暂居深山之中,过得清贫,但很是幸福,毕竟这里是他们亲手建造起的远离战乱的桃花源。
殷寿带兵大破人类军队,在龙压倒性的优势下,很快龙和人类的战争结束了,战场自然而然转移到了朝堂之上,父亲毫无所作,声色犬马,哥哥也在父亲的默许下一手遮天,殷寿正在暗自积蓄力量,获取支持,绝对不能让他们察觉到异常。
帝乙与殷启自然也提防殷寿,他们拉拢一切好战、善战的种族,为己所用。好在魅魔因为过于像人类,进食方式比较奇怪,没有入得了父兄的眼。殷寿从没有放弃寻找姬昌,但他只能偷偷进行,如果父兄知道他如此在意一只魅魔,一定会抢在殷寿之前找到他,收服他,或者杀了他。虽然那株仙草会保护姬昌不被人所害,但殷寿还是不放心,他深知,在这种时候,保护姬昌的最好的方式,就是遗忘他。在争斗最激烈的时候,殷寿不得不暂停寻找姬昌。夺嫡之路容不得半点闪失,他必须逼自己忘记姬昌。
多年的耕耘在一朝爆发,殷寿成功挑拨了龙和剩下的人类部族的关系。父亲和哥哥都在与巫师的战斗中战死,哥哥的政治集团和人类巫师两败俱伤,殷寿登基,带着亲信将有能力抵抗的人类屠杀殆尽,投降的统统收为奴隶,他留着他们有用。
殷寿深知,在得到无限权力之后,区区一个魅魔,自然也是他的囊中之物,留下人类奴隶,可以让魅魔们安定下来,为己所用。
新王登基,在怪物社会的所有有名有姓的怪物的首领,只要不想死于龙焰之下,都要前往首都朝歌朝商以示臣服,只是殷寿左等右等,迟迟没有等到姬昌。魅魔们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但殷寿又碍于面子,不能主动提及他们。怪物们的寿命近乎永恒,日复一日的等待似乎没有尽头,殷寿等得烦躁,灵魂的黑暗一面突然冒出了一个不成体统的想法。他要逼姬昌现身。
一国之君心心念念一个魅魔,成何体统。如果被大臣们发现,劝谏自己找“高贵血脉”(比如自己家女儿)入宫的折子一定会像雪花一般飞来。正好刚刚登基急需立威,殷寿一不做二不休,借机打压试图忤逆自己的势力。
龙性淫,殷寿便要求所有小诸侯向朝歌进贡秀女。每一个秀女都要将第一次献给他们的王,然后由王来决定她或者他的去留。虽说留得下的享尽荣华富贵,但大家都晓得,这一去九死一生,几乎无人能够驾驭住暴虐的龙,尤其是他们的王,那个喜欢在交合后即刻撕碎猎物对象的黑龙。
此命一出,人人自危。除了几个大诸侯可以不用进贡,所有部落都要源源不断地向朝歌送出族人或姐妹女儿。敢怒不敢言,因为殷寿实在过于强大过于残忍。一开始还有许多自信的年轻人自告奋勇,但在大殿上,他们看到了殷寿,对着那双冰蓝色的龙眸,直面帝王带来的压力,腿脚便不听使唤,瑟瑟发抖,连殷寿问话都听不清。
秀女们要么被洗干净送到了殷寿的床上,被性情暴虐的龙玩坏了以后死在龙屌上,成了龙的晚餐,要么因为殿前失仪被处以极刑。一时间人人自危,并不是说殷寿的治理残暴——过去殷寿的父亲帝乙掌权时,境遇比现在还要惨,帝乙一次要上供十个,三个给自己,六个给殷启,剩一个看不上的给殷寿,殷寿和他们比起来还算仁慈,只要一个,但殷寿与帝乙多多益善的想法不同,他似乎对让秀女们活着并不感兴趣,脾气古怪,没有人知道他想要什么。
但这不重要,因为不论殷寿出于什么目的,有人知道如何制止他。而这个人就是姬昌。
北崇的苏护散尽家财才找到了姬昌,求他想想办法救自己的族群。他们家没有合适的人送出去,唯一符合条件的是他年幼的女儿苏妲己。如果可以,姬昌愿将如何屠龙的魔法倾囊相授,苏护愿意放手一搏,前往朝歌屠龙。
姬昌制止了苏护冒险的行为,屠龙的魔法已经失传,有能力杀龙的巫师和人类也被殷寿清扫干净,现在没有任何种族能够杀死龙。虽然生活在人类社会,但姬昌拥有自己的专属消息网,更何况他能掐会算,大概也猜到了新王登基,得到了至尊权力却没有制衡,自然会无限制地膨胀。姬昌有个办法,成了能够彻底断掉进贡秀女这个陋习——姬昌需要只身前往朝歌,说服殷寿与魅魔结契。
所谓结契,便是魅魔和某个个体结成伴侣,伴侣的精气只能提供给魅魔,如果伴侣和其他人交合,会立刻暴毙。这是魅魔得到充足精气得以存活的保险,也是制约殷寿的最佳办法。
正好魅魔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姬昌愿意为了天下苍生去试一试。
并且,姬昌想,或许他能幸运地碰上他时常思念的那条小黑龙。
多年前,那只小龙在月光下送给了自己半条命,姬昌并不知道它是否还活着,拜它所赐,他不论遇到多么危险的事情都会化险为夷,即便手无寸铁直面野兽,那野兽也只会盯自己一会,随后像是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折着耳朵夹着尾巴离开,而自己也总是在机缘巧合下得到许多关于龙的资料,渐渐成了一个研究龙的“专家”。姬昌自认为可以拼一把,如果魅魔能够和这位殷商的新王结契,既能救人于水火,也能为族人谋得最大的利益,他作为族长有必要去试一试。
彼时他的两个儿子,伯邑考和姬发已经长大懂事,姬昌找了一个夜晚,对两个儿子说了此行的目的,两个孩子虽然不舍得父亲,但他们深知父亲的决定必然经过深思熟虑,他们从父亲手中接过家族重担,目送父亲跟随苏护踏上了朝商的路。
从殷商的边境一路走去朝歌,苏护护送着姬昌路过了许多地方,路过一个叫西岐的废土,姬昌看着一望无际的荒废的田地,感慨如果这里能够种上麦子,到了成熟的时候那该多么美丽。
魅魔总被其他种族戴着有色眼镜评判,姬昌并没有张扬,也没有以魅魔族长的身份来朝商,而是以苏护献上来的“秀女”身份进了宫。秀女打扮得像极了新娘子,或许是方便殷寿就地享用,身上除了一个白色金丝暗纹盖头,就剩下一件丝织长袍用来蔽体。姬昌身形瘦小,身着一套褐色长服躲在长袍下,身形看起来竟然和寻常女子看起来无二。
在宫人的带领下,姬昌来到了大殿上。殷寿刚刚因为治国政见和保守派的大臣闹得很不愉快,看着殿前的女人就心烦,心想也不看什么模样直接生吞算了。
可他想要变回原型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遏制住了它的冲动。
我不能伤害这个人。
“冀州苏护家的秀女……你叫什么名字?”殷寿耐心坐下,捏着下巴端详面前这个人,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
那种,决不能放手任其离开的感觉。
怎料立于大殿上的人竟然行了个礼,对着殷寿跪了下来,用与妙龄少女截然不同的男音道:“请大王恕罪。”
“恕罪?”殷寿饶有兴趣地倾身,看着藏在布料下的人,“苏护家已经家道中落到需要送男人来了?我又没要求必须是女人,这何罪之有啊?”
男的还是女的,殷寿其实并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那个人罢了。
“草民只是一界布衣,非富非贵,寄人篱下。苏大人他确实没有适龄的秀女,一面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另一面又不敢违抗大王的命令,左右为难,我听闻此事,便想借此机会得以面圣,为族人寻一个前途坦荡。”
殷寿一听来了兴趣,需要寄人篱下的种族,不卑不亢的谈吐,再加上他无比耳熟的声音,殷寿眼前一亮,来者何人,答案呼之欲出。
“露出你的脸,抬起头来。”殷寿深吸了一口气,生怕自己的声音暴露了自己的激动。他看着跪在殿前的人轻轻脱下那些碍事的秀女服,露出那张略显沧桑却日日出现在殷寿心中的脸,双目低垂,恪守一个臣子的道义,避免直面圣听。
是他,是姬昌。殷寿的瞳孔猛地放大,黑龙冰锋一般的蓝眼睛盯着魅魔,姬昌比过去瘦弱不少,比记忆中的还要老大概十岁,分别时的那些细纹被岁月彻底镌刻在脸上,唯一不变的是他周身那种淡然又儒雅的气度。殷寿并未因为他的衰老心生厌恶,反而有些不舍——乱世中,他一定受了苦吧。
“你叫什么名字?”殷寿的声音有些发抖。
姬昌并没有忽略殷寿声音的变化,只是他以为殷寿在发怒的边缘——诚然,不论什么人,本以为貌美如花的年轻姑娘摇身一变成了干瘪的老头,谁一时半会受得了?
姬昌心里一惊,但稳了稳心神,他即便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多年前那条黑龙报恩送给自己的仙草,这株仙草会保护自己,起码不会有性命之忧。姬昌用他一贯的语气道:“姬昌。”
殷寿站起身。他向来都是喜欢什么就去亲手夺得什么,像这样,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四处寻求无果,如此全然不费工夫地复得,殷寿也难免不去往“命运”及“上天眷顾”上去琢磨。殷寿慢慢地走到姬昌身边,单膝跪下,捏上魅魔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那双温暖如炼蜜的甜棕色眼睛满是惊讶地对上了锋利如冰霜的蓝眸子,几秒后姬昌稳住情绪,用他烂熟于心的应对帝王的目光看着殷寿,他的忠诚,乖顺,服从一瞬间释放出来,可偏偏没有殷寿期待已久的真诚和慈爱。
殷寿不怪姬昌。早在皇城,殷寿易了容,他的模样和现在不一样,姬昌也只见过他龙形的模样,认不出他很正常。在现在的姬昌眼里,殷寿只不过又是一个需要用尽心思去摸透好恶,投其所好的王。
“你是苏护的人,你也是狼人?”殷寿挑起一边嘴角,在姬昌身边嗅了嗅,姬昌身上那股从肌理透出的梅花的香气令殷寿紧张了多年的神经终于又一次放松下来。
“不,大王,我不是狼人,”姬昌并没有对殷寿无礼冒犯的举动有任何波澜,他看出殷寿的动容,轻声道,“您或许听说过魅魔?”
“听过,你我是第一个亲眼见到的。”殷寿大方承认,他并没有撒谎,只是在时间上耍了点小心思。殷寿握上姬昌纤细的手腕,强硬地将他拉起,在宫人们惊诧的眼神中带着姬昌走过偏殿,入了殷寿的寝宫,两个人像多年好友一般隔着茶桌各在一边。殷寿对姬昌请上座,奉好茶,最后和声和气地说:“告诉我,想要什么。作为交换,你能为我,为大商,带来什么。”
“魅魔只求能够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土地,不论多么贫瘠或狭小,只愿大商和平昌盛,再无战事,不愿再颠沛流离,”姬昌惊诧于殷寿对自己的态度,据他所知,从没有人能够像老朋友一般被殷寿主动带入后宫,或许殷寿并没有外界传说的那般残忍,他更像一个为了维护君权而将自己真实内心藏起来的君主,用一张昏庸无道的面具遮挡住自己的野心。
“魅魔愿意成为大王的软刀子,为大商和亲。”姬昌又一次跪到地上行了个礼。
殷寿不喜欢姬昌这样,过于生分,过于尊重。殷寿希望姬昌的脸不再是客套的恭谦和疏远,而是怀抱着自己时候的温和与亲近,他的膝盖不可再弯,他的手亦不可再伏地。
“站起来再说,”殷寿命令他,“我不喜欢繁文缛节,一股文人酸臭。”
“是。”姬昌站起来,看着殷寿,总觉得这只龙对自己的态度很是奇特,不太像初见,反倒更像早已对自己的回答熟悉于心,可偏偏要让自己亲口说来对一对他心中的既定答案一般。姬昌继续开口:“大王或许有所不知,魅魔都有各自擅长的魔法,我善于占卜起卦,可以为大商占卜祭祀。”
“我以为你是为了龙的精气。”殷寿挑眉,随着姬昌住了许久,从不知他善于占卜。
姬昌一愣,自嘲地笑了一下,说:“确实。龙是全天下最能满足魅魔的种族,如果我能有幸与大王结契,自然是祖上积德,无上荣幸。”
“听你的意思,你来是想和我商讨 ‘结契’的事?”殷寿摸了摸下巴,“我知道,魅魔的结契可以算是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咒语,即便是屠龙魔法都未必能够一击杀死我们,但违背了魅魔契约的人,一旦将自己的精气提供给其他人,就会立刻暴毙。姬昌,你想用结契来拴住我,让我停下选秀女?”
虽然殷寿选用了一种诘问的语气,但姬昌知道殷寿并没有生气,甚至乐在其中。于是姬昌顺着殷寿的话说下去:“请大王恕我直言,您登基许久不曾立其他龙族为后,反其道而行之,要么是真的只想要其他种族,要么是想伺机对朝中的势力大洗牌,不论是什么想法,魅魔都是一个有力的选择。魅魔向来因为不好战,不入旁人法眼,没能依附任何族群便意味着没有根基,我们有了您这棵大树的庇佑便会永远忠于大王,而大王您拥有了魅魔就能够与远近怪物诸侯联姻,甚至连外面的现代人类也不在话下,并且魅魔也是少有的能承受住龙族雄威的种族。大王,我们对您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殷寿挑眉,姬昌确实看透了他的心思,他并不介意,毕竟姬昌手握着他的半条灵魂,殷寿的龙脑子里除了认为这是上天证明两个人注定要被绑在一起之外,别无他想。
见殷寿不语,姬昌大着胆子继续道:“大王如果看不上我这个老家伙,族内还有许许多多年轻貌美的魅魔供大王任意挑选。”
这话殷寿可不愿意听。
姬昌确实老了不少,殷寿猜以他的慈悲心肠,估计又是用血去救什么人——一想到这个殷寿就有些窝火,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还有其他人也得到了相同待遇?是谁?是那个总是缠着他的深海章鱼吗?还是他这些年又历了劫难?他和旁人结契了吗?他还记得我吗?
“你说的在理。可姬昌,你要知道,我只要最好的。不论你是否已经结契,我也要留下你这个族长。”殷寿已经站起,在瘦小的姬昌面前像一堵人墙,他手指在姬昌胸口轻轻一指,正好在魅魔的心脏上。
“草民不曾与任何人结契。”姬昌颔首——殷寿做了一个君王最应该做的,不以自己的好恶,而是站在更高的层面,为了权力的稳固选择利益最大化的事情。掌控了魅魔的头就等于掌控了全部的魅魔,即便姬昌已经年老色衰,青春不再。
姬昌不知道的是,殷寿期待这一天期待了数年之久。
权力自然是殷寿追求的第一位,但当姬昌和这份权力站在天平的两端的时候,他们的分量不分伯仲,现在姬昌选择主动走到了殷寿共同利益的一边,殷寿怎么会有拒绝的道理。
“很好,很好……”殷寿喃喃,他能够接受姬昌和任何人结果契,当姬昌亲口否认,殷寿又一次快乐起来,他攥着姬昌的胳膊,轻轻一提就将魅魔整个人拎起来,单手抱在怀里,压低了声音在意图挣扎的魅魔耳边威胁“迟则生变”,进了寝殿。
殷寿的床很大,上面铺满了最华贵的软垫和绒毯,即便在寒冷的深秋,在肌肤接触到布料的一瞬间便能够暖和起来。姬昌的衣服早被殷寿撕开,龙带着不容反抗的气势,像一团乌云压在姬昌眼前,额头抵着额头,殷寿的鼻尖在姬昌的鼻梁上蹭了一下,他坏笑着说:“礼尚往来,你和我结契的同时,我也会在你身上打上龙印,这样所有见到你的人都知道你有主了。”
“悉听大王尊便。”姬昌顺从地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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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的结契并不需要掺杂太多的情感,只是魅魔口口声声说自己薄情,可他们实际上并非如此,和他们交合的种族并不冷漠,灵肉交杂着,魅魔也多多少少会对对方产生感情,如果遇到了投缘的,魅魔比对方还要容易坠入爱河。
薄情只是一种告诫和提醒,绝非事实。由于自己的诞生意味着双亲的衰老,魅魔们很少被父母爱。寒冷的童年令他们格外渴望爱意的温暖,就算只是一点点微光也会奋不顾身地去爱。年轻的魅魔总要在感情上跌几个跟斗,被甜言蜜语的人类诓骗,结了契,却一次次被管不住下半身的伴侣伤到。一个伤了真心,另一个丢了性命,说不好哪个更惨痛,只是留下来的那个才有无尽的泪去流。魅魔比旁人想象得还要坚强,他们从一次次的被背叛中走出,无尽的生命给了他们无限的时间恢复创伤。魅魔依旧敢爱,但伤疤厚了就变成了铠甲,即便刀子捅了进去,被厚厚的疤一挡,就算刺破了心,也伤不及根本。
姬昌很幸运,他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他的家长将爱意代代相传,正因为他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所以愿意为家人朋友提供最真挚的爱,更不吝对陌生人展现出温暖的一面,也正因为见过什么是真正的爱,他才能在见过的所有温存里面分辨出真假。他见过许多人,从他们的眼神里见过欺骗,见过讨好,见过怜悯,也见过真诚。
袁福通是第一个热烈又赤诚地看着自己的,姬昌不愿伤害他。
但殷寿,这位殷商里至高无上的王,这一条素昧平生的龙,为何也会在看向自己的目光中流露出那种发自心底的痴迷和渴望,此时此刻,海蓝宝石般的眼睛中闪烁的火光绝不会燃起在初识之人的眼中。虽然表现得很是傲慢,但殷寿从没有起过伤害自己的心思,现在他将自己压在身下,抚摸触碰的力道像极了久违多年的情人再会。龙似乎懂得姬昌哪里喜欢被碰,哪里敏感,一个劲地往柔软的地方使劲,几下便把自认自持的姬昌摸得软了骨头,发丝散开,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胸膛起伏猛烈呼吸。
“你为什么看起来像个中年人?”殷寿吻了上来,黑龙终究还是忍不住,温柔之极地在姬昌脸颊上亲吻,舌尖在线条柔顺的下颌线上舔过,在魅魔的脖子上吸吮出一个印子。
“我养育了两个孩子……”姬昌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殷寿曾经在父亲脸上看过类似的笑容,那个笑容只给他的哥哥,慈父的笑容只会给他深爱的儿子。
“你是他们的父亲还是母亲?”殷寿很轻易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手捏上姬昌薄薄一层的胸膛。姬昌实在太瘦了,瘦到殷寿不敢轻易用力,怕将这个魅魔的肋骨折断——他过去总是躺在这里,他觉得温暖又柔软,究竟是什么样是磨难才会令姬昌变得如此虚弱?这些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不重要。”姬昌笑眯眯地回。殷寿看了一眼姬昌的小腹,那里没有一丝多余的东西,肌肤比看上去的还要滑腻,殷寿的手掌盖在小腹上,隔着肚皮轻轻按里面的器官,在那薄薄的一层皮肉下,子宫和膀胱根本无法躲藏,被外力按得下陷,又随着力道的减轻抬回原位。
这一按似乎打开了魅魔的什么开关,姬昌猛地叫了一声,双腿之间洇出来几股清液,顺着腿根流出来。霎时间满屋子充满了腊梅的香气,冷淡中透出一丝孤寂,好像放不下身段的大家闺秀不耐闺中寂寞,纸扇摇曳轻纱遮面地扔出贴身秀帕,等待有缘人深夜光临。
“湿得这么快?”殷寿调笑,并没有羞辱的意思,他暗中窥过几次姬昌吃饭,那个北海章鱼总是用出浑身解数才能让姬昌湿起来,而自己随便一个动作就抵得过对方十余分钟的努力,这种隐秘的胜利令殷寿莫名地快乐起来。
“许久不用了,”姬昌盯着殷寿的眼睛,揣测着殷寿的想法和喜好讨好着回复道,“已经等待大王很久了。”
殷寿可听不得这句话。他明明知道姬昌不晓得自己的身份,来投怀送抱也只是为了所谓的天下苍生和魅魔族群,毫无半点私人情分,只是这句话“期待已久”的歧义令殷寿热血上涌,暂时欺瞒殷寿不是被无穷的等待煎熬的唯一一个,殷寿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手放在姬昌柔软但贫瘠的肉穴上来回缓慢抚摸,指腹在形状漂亮的两片肉瓣上揉,指尖浅浅戳刺,轻轻送入一根手指,在狭窄紧致的甬道里旋转进出。殷寿仔细地聆听着姬昌的心跳和气息,在触碰到某个点的时候,他的“老情人”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声音也变了调,经验丰富的黑龙知道这是魅魔的敏感点,便增加的一根手指,贴在上面又揉又搓,不一会就看姬昌大腿开始颤抖,声音也不似方才平稳,含着手指的地方也之水泛滥,令手指的抽插发出滋滋水声。
殷寿不停地亲吻这具年华不再的身体,年轻人的身子他摸过不少,不论他们的身体多么饱满,不论叫床的声音多么甜腻勾人,都比不得现在的这个人。殷寿吸吮着姬昌脖颈上的皮肉,龙齿在他的锁骨上滑过,然后顺着贫瘠的乳肉来到肉褐色的乳尖,含在口中用龙舌玩弄,先是把那个乳粒吸硬了,随后用舌尖顶着乳孔拨弄,最后门齿叼起来开始吮。
被当做乳母一般汲取奶水的动作已经令姬昌羞赧,体型上的巨大差距令姬昌即便被指奸也感觉好似被某些人类的鸡巴给操了,快感如潮水一般袭来,身体的愉悦永远不会撒谎,他被这条龙伺候得很好,好到令姬昌开始怀疑这一切是否是针对魅魔做的一个局,因为殷寿看起来并没有外边传言那般残暴,尤其是在床上,体贴又绅士,但下一秒殷寿便用行动狠狠地打了姬昌的脸。
三根手指从女穴里抽出,带着为了交合分泌出的黏液探向了后穴。
“姬昌,我听说魅魔结契的时候吃几根,身体上就会有多少淫纹……正好龙有两根,你得好好准备一下。”殷寿说这话的时候尾音上扬,他心情好得很,说罢捏着姬昌的脸逼他看自己胯下已经昂扬的阴茎。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以什么方法变成了两根,尺寸已经可以用“狰狞恐怖”来形容,若是寻常男子女子,或许只塞半程便足以使其谷裂而死,姬昌看着那个尺寸,虽然心中免不得一惊,但魅魔本就以吸取精气生存,所以并不会存在吃不下这一说,只是殷寿的性器过于骇人,免不了得吃一点苦头。
转眼间殷寿已经将自己的身子挪到姬昌双腿间,手指借着前面的淫液探入后穴,另一手则握着魅魔已经半勃的阴茎缓缓撸动。寻找肠内的骚点比找蚌肉内的要容易些,很快姬昌的肠壁便开始颤抖,剧烈地蠕动,为了方便被侵犯,润滑源源不断地从内里流出,前面也缓缓地向外吐着前液。
比起让姬昌感受到前面的快感,殷寿更像是在宣昭自己的绝对控制权,从根到尖,缓慢而有力地向上撸,把其中的透明粘液一点点挤出来,手指在浑圆的卵囊上揉搓,拇指在已经充血的阴蒂上搔刮,最后含上姬昌的龟头,把魅魔射出的精液全部接到口腔,明目张胆地咽了下去。
“甜。”殷寿短促地笑了一下,捏着姬昌的大腿,不待他从高潮中恢复,便将两根阴茎抵在他下身两个小洞外。粗大的龟头轻轻撬开肉蚌的缝隙,蘸着黏液顺着肉缝滑,然后握着阴茎在薄薄的肉唇上拍打,直到听到魅魔发出一阵近乎哭泣的呜咽,才对准了上下两个瑟缩的小洞,用力地顶进去。
纯种的龙的尺寸即便对魅魔来说也有些为难。光是顶进一个头就令姬昌胀痛得面色发白。姬昌从没有接纳过那么大的老二,更何况前后一次性吃两根,他咬着嘴唇,尽全力逼自己不发出悲鸣,他不知道殷寿是否喜欢听到痛苦嘶吼的声音,力道大得几乎要咬破嘴唇,怎料殷寿又一次强硬地捏上他两侧下颌,霸道地逼他张开嘴巴。
龙大概还是喜欢听到猎物哀嚎的。姬昌想。在他准备顺应着殷寿的喜好来的时候,殷寿又一次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与下半身的压迫不同,殷寿的吻细腻缠绵,这次并没有龙的特征,反而像一个合格的情人,吸吮舔弄,把姬昌的嘴巴弄得痒麻,为了止痒只能主动舔上入侵到口腔的有力的舌头,放纵它在自己的口腔里胡闹。殷寿的手并没有闲着,他已经知悉姬昌全身的敏感处,不停地在侧腰和前胸游走。姬昌上边被亲,中间被摸,晕乎乎的,上边嘴巴的快感逐渐缓冲了下半身被顶入的痛苦,他的身体开始更加兴奋地流淫水,魅魔分泌的绝佳的润滑液顺着肉缝涂抹在殷寿的阴茎上,方便龙开凿紧致的肉道。
插入了一半,殷寿便觉得自己上下两根鸡巴分别顶到了两层不同的阻碍,他猜是尚未打开的宫口和紧窄的结肠,向前耸了耸腰,两根鸡巴带着整条肉道向姬昌的身体内部顶,殷寿只听到姬昌尖叫了一声,眼中霎时多了一层水雾,全身抖个不停,不知是疼还是爽。
“疼吗?”殷寿问,他被那两条紧紧吸着他的肉穴弄得几乎失去理智,想要立刻全部埋到魅魔甜蜜的小洞里享用他期待多年的身体,但他还是撑着问姬昌能否承受。
姬昌被顶得双眼发直,可他绝不可以拒绝王——而实际上,他完全可以——只能违心地点点头,双手缠绕上殷寿的脖颈,将自己的生死完全交给这条龙。
殷寿简直可以算得上心花怒放。他亲了亲姬昌的脸颊,得到了允许,他的动作也不再小心谨慎,狠狠地向内一顶,撞在两条肉道的两个门上,坚硬巨物并没有立刻插入内里,紧闭的肉门仍不敢对它们敞开大门。殷寿没有得逞,便又狠狠地操了几下,只听见姬昌又叫了几声,这一次声音随着操干一点点变软变柔,听起来像是被操爽了,接纳殷寿的地方也更湿更软。殷寿放心大胆地开始动作,每一下重重地顶,终于在某一下撞击后,两根阴茎各自闯入了一处更加紧致,也更加火热的地方。
姬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糟糕过,他虽然性情平和,在床上不主动,但一贯能够把控节奏,在欢愉的同时不忘节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弄得狼狈不堪,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肉欲上,根本无法思考,被殷寿强硬地打开,被破入撑满的感觉像带着电流顺着神经炸开,好像内脏都被这两根龙屌挤到了一起,爽得姬昌浑身发麻,方才的不适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对快感和精液的渴望,是魅魔的本能,姬昌放弃了方才的自持,紧紧地抱着殷寿,在大王耳边低语,说想要大王,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由于善心而缺席的青春与稚嫩,年长的魅魔会用经验补足。撇开殷寿隐秘的感情不谈,姬昌足以用他的屄令殷寿沉沦。姬昌的洞是殷寿操过的最火辣的,看起来干干瘦瘦,真正操入其中才知道这里又紧又湿,插入子宫和结肠里就像进了一汪春水,肉壁被阴茎撑得满满的还不满足,不停地绞紧,压榨,吸吮,直逼得殷寿不得不操一会就停下来缓缓劲儿,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泄在里面丢了脸面。
更何况姬昌还攥着殷寿的半条命呢。
殷寿从来没有因为情事这么失控过,他一边操姬昌一边说一些下流荤话,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把怀里这个人干爽,干得离不开自己,只愿意待在自己身边,谁都抢不走。姬昌也顾不得殷寿说的是什么内容,他已经被干得几乎丢了理智,身子也开始追逐本能,扭着腰方便殷寿进来。酥麻和酸胀的快感从下身一波又一波传来,姬昌顾不得咽下口中的涎水,一个劲地在殷寿耳边淫叫,半露着舌尖努力维持呼吸,可汲取的氧气仿佛也被操了出去,根本无法运到身体各处。这幅下流淫荡的模样殷寿着实喜欢,变本加厉地发了狠地干那两口穴,整根插入又几乎全部抽出,两只大手捏着姬昌的胯骨不允许他逃避,殷寿低头看着姬昌的小腹,那里薄薄的一层肚皮根本藏不住事儿,一下下被顶起来,殷寿更兴奋了。
袁福通也痴迷姬昌双腿间的肉花,但那条章鱼的尺寸确实比不得殷寿——海中的生物向来屌小,估计最多只顶得到姬昌的宫颈,碰不得更深,像现在这样彻底捅进去捣乱的,只怕只有自己一个。这个认知令殷寿几乎发狂,他的动作愈发暴躁,但不论如何猛烈,姬昌那具看起来脆弱不堪的身体总能照单全收。
姬昌的身子就像被抽去了骨头,软在床榻上,浑身都是细汗。魅魔的一切分泌物都是甜蜜且催情的,殷寿舔着他的汗,只会变得更加疯狂地去干那两个小洞。姬昌已经被干得发不出声,满脑子只记得自己要和这条龙结契,其他事在铺天盖地的快感前似乎并不重要了。殷寿的动作似乎无休无止,龙暴虐的一面逐渐露出,在姬昌的身体中发泄兽欲,不知过了多久,殷寿终于记起要他们要结契,便狠狠地一顶,在姬昌微弱的哭泣声中悉数射了出来。
“结契吧,姬昌……”殷寿俯下身,在姬昌脸上亲了又亲,在魅魔身边喃喃。姬昌虽然被干得眼神涣散,但还是依稀辨别出了殷寿的话语,机械地按照龙的命令与它结契。黑色的淫纹出现在小腹和后腰,殷寿随后抽出了阴茎,用剩下的半个灵魂在手心聚集起了一团黑色的火焰,对着姬昌的心脏位置按了下去。那团火仿佛温热的液体,接触姬昌的皮肉后就扎根而入,在姬昌的心脏上打上了一个黑龙的标记。
自此两个人身上便有了对方独一无二的标记,没有任何人能够觊觎他们,他们也心甘情愿被对方套上一条无形的贞操枷锁,不论日后会如何,都不被允许背叛,并以性命作为背叛的代价。
殷寿似乎还不满意,又燃起一团魔法,盖在姬昌的右侧大腿上。姬昌呜咽了一声,似乎被这团火烫到。随着殷寿的手离开软肉,一条黑色的龙形印记出现在了姬昌的大腿根。殷寿摸了摸这个独属于自己的印记,看到姬昌的腿肉抖了抖,满意地笑了——龙印不会伤其性命,时刻提醒所有歹人此人已被龙守护,若是他遇到危险,殷寿能够第一时间飞抵他的身边。
龙阳浓厚精气重,魅魔吃一次就能坚持一个礼拜不进食,但性爱的过程消耗太多,姬昌又因为养育孩子和殷寿流失了太多血液,身体虚弱,比别的魅魔需求量消耗得多一些,又想快速恢复身体,被内射一次积存下来的精气只足够他撑不足两天。好在龙总是精力充沛,随时随地都想要发泄欲望,殷寿又拉着虚弱不堪的姬昌强行做了两回,一边抚摸他小腹和后腰的淫纹一边按他的小肚子,直到姬昌哭着彻底将身体里能喷的东西统统喷出来才肯罢休。
初夜快乐但并不轻松,殷寿搂着姬昌侧卧于榻上,龙看着魅魔的脸,心中盘算是否要让姬昌知晓自己和他的渊源。若是知道自己便是过去的小黑龙,是否会觉得自己可以操控?殷寿确实喜欢姬昌,但他不能容忍姬昌凌驾于他之上。
而姬昌,虽紧闭双目,但依旧清醒。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与殷商的王结契,为魅魔谋得了一棵遮阳大树,他需要做的是慢慢取得殷寿的信任,让他对自己放下戒心,愿意听自己的谏言,治理好国家。
龙印是文在姬昌心脏上的律法,契是锁上殷寿灵魂内的颈链。
自此,他们对对方的一切情绪波动,都会或多或少彼此感知。
他们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熟悉、在意对方。
只是需要花些时日才能互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