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考]魔药觉醒(Magical Potion Awaken)

Summary:崇应彪一进门就看见伯邑考要打鄂顺。

狼人崇应彪x魅魔伯邑考

是《崇应彪的五夜后宫》后续(上篇 下篇

其实不看前传也不影响阅读

前传大概就是伯邑考和亲到了北崇,和崇应彪过上自由自在幸福美满的生活(。

只要知道狼人鸡巴有骨头能成结,魅魔双性就完事了

管你听没听懂,看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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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崇应彪一进门就看见伯邑考要打鄂顺。

——

爱情这个东西确实能够改变一个人,或者说,爱情这个东西能够看清一个人。

姬发过去对此嗤之以鼻,但现在他被打脸了,不为旁的,只因为他的哥哥伯邑考,以一己之力让姬发算是彻底信了这个道理。他一直以为他的兄长冷静自持不为外物左右,但现在他知道,哥哥与自己无二,会为所爱之人付出一切热烈。

伯邑考远嫁北崇以后,姬昌和姬发无不天天担忧,生怕北边树林里的野蛮狼人把细皮嫩肉的伯邑考折腾得死去活来。好在只是过了一个星期,伯邑考报平安的信件就从北崇送了过来,伯邑考在信中写,他在北边挺好的,他已经和狼王崇应彪结契,再过两三个周,等一切安定下来就会和崇应彪一起回来。里面还附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抱着一只看家小狗对相机打招呼的伯邑考,他的身边站着一个黑脸大汉,拽得二五八万,盯着镜头。姬发认识他,这就是把哥哥从自己身边抢走的崇应彪。

平心而论崇应彪不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但是他着实令姬发不爽。

从见第一面起,就很不爽。

崇应彪作为北崇的管理者,待人接物倒是没什么能被挑刺的地方,主要是这匹狼太欠了,对伯邑考的占有欲完全写在脸上,一点都不带遮掩,手时时刻刻都要碰到伯邑考,好像离开了这个英俊的魅魔自己马上会死一般。

“哥,你管管崇应彪,怎么手天天放你身上吃你豆腐啊。”趁着崇应彪和殷郊一起去朝歌朝商的档口,姬发像儿时一样,贴到伯邑考身上,撅着小嘴嘟囔。

“两口子的事哪能叫吃豆腐。殷郊对你不也一样腻歪吗。”伯邑考笑盈盈地回了一句。

好吧,两口子。姬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后就缠着伯邑考讲讲北崇的事情,山里是不是真的有幸存下来的恐龙和秘密的外星人基地。

即便是怪兽,他们也很想知道公认的未解之谜的答案。

伯邑考沉思了一会,说我其实也只是在狼人的领地里住着,平日操持着他们和人类社会的交流和生意,很少去更深的森林,你要是真的想知道,得问崇应彪。

姬发马上说我也没那么想知道。

崇应彪每次来西岐总是飞快地把要在朝歌办的正事办好,然后赶紧告退,在殷寿戏谑的眼神中跳进传送门,回家找媳妇儿。崇应彪一回西岐就顺着伯邑考的气味准确地找到他,给伯邑考一个大大的拥抱,亲了又亲,然后贴在他身边傻乐。那个模样令姬发想起了等待主人一整天,欢迎主人回家的宠物犬。每当这个时候,姬发就会拉上殷郊,站在伯邑考背后对崇应彪指指点点。

崇应彪自然也知道姬发在想些什么,他也不是很在乎,只是伯邑考内敛自持,顾大局,会为大局和旁人压抑自己的想法,崇应彪怕委屈了伯邑考,他会偷偷问,自己这么外放的表达是不是会令伯邑考产生困扰,他虽然很想时时刻刻都和伯邑考腻在一起,但如果伯邑考不想,他会尽可能地收敛。

伯邑考歪着脑袋十分疑惑,问应彪你为什么要这么问,如果我真的不愿意,难道不会拒绝或者直接把你推开吗。

伯邑考坦诚理智得令人心悦诚服。

崇应彪想着也是,毕竟每次伯邑考看向自己的时候,那突然加速的心跳不会骗人。

刚刚结婚的时候腻歪腻歪实在再正常不过,但崇应彪和伯邑考似乎并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减淡激情,即便过了多年,连姬发都已经和殷郊成了老夫老夫,连着下了三个龙蛋、长子姬诵已经开始觉醒力量开始学习魔法以后,崇应彪和伯邑考的感情仍不减当年,还像新婚燕尔一般。

伯邑考已经能够完全融入现代人类社会,他把北崇狼群管理得井井有条,群狼无不对他爱戴有加,但工作久了,伯邑考也动了休假的心思。正巧崇应彪也有这个想法,和伯邑考商量了一下一拍即合,打算休一个月的假,把狼群扔给苏全忠和苏全孝他们,先回西岐住,在那边待两个礼拜之后再带着姬昌、姬发和几个小侄子来北崇玩一个周,路上正好赶上人类社会放长假,一行人还可以顺道在现代社会吸吸烟火气,运气好的话,在北崇能遇到第一场雪,姬诵他们三条小龙还能痛痛快快打一场雪仗。

两个人飞快地安排好了一切,就在苏家兄弟的道别中来到了西岐,不巧姬发殷郊没一个在家的。仆人告诉他们,最近西岐频频有怪物失踪,因为是一家一家地丢,直到现在才被发现,殷郊正是为了这件事去了朝歌,姬发依惯例带着孩子们去了东鲁姜家学魔法,于是崇应彪和伯邑考兵分两路,崇应彪先去朝商应付老黑龙,伯邑考去东鲁。正好伯邑考很久没有见到东伯侯姜文焕了。姜文焕上次帮北崇解决了野熊作乱的问题,还没有当面好好道谢。

不巧的是,姜文焕也被殷寿召到了朝歌,东鲁只有东伯侯夫人鄂顺一个人坐镇。姬发见哥哥来了,放心地带着两个幼子到外边玩,留伯邑考一个人陪着姬诵跟着鄂顺学煮药水。

因此,崇应彪一进门就看见伯邑考要打鄂顺。

只见那鄂顺,堂堂七尺男儿,东伯侯夫人,被一只魅魔举着一把晒干了的蒿子拽着衣领就要往嘴巴里塞,一旁姬诵蜷在角落偷偷抹眼泪。

“哥?”“哥哥?”崇应彪和姬发不约而同地发问。

伯邑考一见是崇应彪,立刻把手里的药材往地上一甩,然后委屈巴巴眼里含泪地扑到崇应彪怀里,软着嗓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喊了一句:“老公!”

这下崇应彪汗流浃背了,僵硬着身子看怀里的男人,他百分之百确定,那是伯邑考,但……

伯邑考?!

“老公,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接我啊。”伯邑考双手勾着崇应彪的脖子,在手足无措的小狼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

鄂顺一巴掌扇到自己脑门上。

姬诵的脸埋到掌心。

姬发连忙捂住两个孩子的眼睛。

伯邑考,怕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

“所以,姬诵煮药水又失败了,这次炸了伯邑考一身?”从朝歌赶回来的姜文焕揉揉眉心,“这下难办了啊。”

现在的姬诵像极了年幼时的他的亲爹殷郊,龙魔法不稳定得很,虽然在鄂顺的指导下慢慢被驯化,但在魔药方面的能力还是差了许多,这次如果不是伯邑考在危机关头推开鄂顺,把小侄子抱在怀里远离爆炸,炸裂的碎片会直接刺瞎这两个人。药水有不少溅到了伯邑考身上,飞快地渗透到他皮肤里。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在本来药水就不热,他没有被烫伤。

“什么意思?”崇应彪抱着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的伯邑考,没有听明白。怀里的伯邑考抬起头,对着崇应彪笑了笑,嘟着嘴巴示意崇应彪亲他,崇应彪有点敷衍地啄了一下,随后追问,“那个魔药有什么作用?会对他造成伤害吗?我警告你鄂顺,你——”

“无害,”姜文焕挡在鄂顺面前,皱着眉解释,“这种药水算是爱情药水的一种,严格来说,算是嫉妒药水,或者霸道药水吧。”

说罢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伯邑考,姜文焕继续说:“没什么好办法,大概一个周就能解了。解决的方法也很简单,给他足够多的安全感就好了。期间可能会出现一系列奇怪的举动,不过不要太担心,只是在‘爱情’方面,独占欲会爆棚,也会时时刻刻想要霸占你。除此之外,不会影响其他方面。”

听到对伯邑考没有任何影响,崇应彪放下心来——大不了就七天七夜陪着老婆嘛,他求之不得——很准确地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姜文焕,你刚刚说‘又’,是过去姬诵也炸过药罐子?”

姜文焕一挑眉,点点头。

“鄂顺中招了?”

一听到鄂顺的名字,伯邑考气鼓鼓地扭过头瞪着当事人,而鄂顺则摆出了一副求饶的模样,缩了缩身形,彻底消失在姜文焕身后。

姜文焕和姬发摇摇头,表示那段记忆太痛苦——不是鄂顺,不想回忆。

崇应彪又看向姬诵,小男孩看着自己的大伯,怯生生地说:“皇……皇爷爷。”

好嘛,殷寿啊。

看着殷寿现在还活蹦乱跳没心没肺贻害万年的模样,崇应彪彻底放心了。

等会,殷寿?那……

崇应彪不愿意再想下去了。

迅速辞别姜文焕,崇应彪带着伯邑考回了西岐。两个人径直回到了伯邑考过去的寝殿,这里面收拾得干净,时常有人来打理。崇应彪想让伯邑考坐下,但伯邑考铁了心要坐在崇应彪大腿上,崇应彪欣然同意。崇应彪又问伯邑考知不知道自己中了魔药,伯邑考说我知道,你会因为这个冷淡我吗。

崇应彪摇头,把伯邑考往怀里抱得更紧,说:“怎么可能,我爱你胜过生命,只是我想知道,你在哪里安全感会更足一些,西岐还是北崇?”

“你身边。”伯邑考声音闷闷的,他抓着崇应彪的衣服,深吸一口气,狼人清新的洗衣皂香味令他沉醉,他多么想拥有小狼一般灵敏的感官,能够从他身上的气味、声音的颤抖和心跳的加速里判断出他在想什么,他有多么爱我。

崇应彪无奈地笑了,好商好量地说,那先在西岐待几天,如果你不想住了,咱就回北崇。伯邑考点点头。

殷郊敲了敲门,喊崇应彪去吃饭,魅魔吃饭靠他们,他们得自己填饱肚子才行。伯邑考还是要黏着崇应彪,崇应彪点头说好,但是在小侄子面前还是得多多少少收敛一下,小孩子嘛。伯邑考虽然答应,但是崇应彪并没有抱多大希望——如果真的能做到,那今天下午三个小崽子就不会目睹他们敬爱的大伯挂在自己身上索吻的一幕了。

好在姬发多了个心眼,一早便让小孩吃过去睡觉了,兄弟连襟四个人坐在桌边,面前摆着大块鹿肩肉、剥了皮的兔子,还有一条条还淌血的不知什么动物的脊骨。殷郊是龙,但因为从小被当人抚养大,一向吃精食,这两年在崇应彪的影响下,才开始遵从龙的本性,对着带血的生肉大快朵颐,痛痛快快做一条龙。

姬发不是很喜欢鹿血的味道,嫌血太黏,便拉上伯邑考到了屋外,说要去树林里逛逛,和小时候一样。伯邑考不想离崇应彪太远,崇应彪让伯邑考带好短刀,陪着姬发去清净一会,他们这边一龙一狼太血腥,不适合魅魔。伯邑考听话得很,恋恋不舍地扭头看崇应彪,崇应彪答应他很快就出去找他。在姬发的坚持下,伯邑考出了屋,陪着弟弟去了马棚,两个人跳上雪龙驹,策马扬鞭到了西岐麦田附近。远离崇应彪似乎减弱了药水的效果,伯邑考一开始哭唧唧地说想老公了,之后慢慢平静,似乎恢复了常态。姬发想向哥哥炫耀一下殷郊的魔法,调转方向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中,在某一棵树的树干上拍了一下,只见到无数星光由近至远,点缀在枝杈间,好像人类社会的灯光,照亮了二人的路。

“这是殷郊方便孩子们在树林中玩耍做的。”姬发满脸骄傲,“为了训练他们捕猎,灯光还可以调暗,沿途还有许多篝火堆,防止他们被野兽伤害。”说着姬发就像伯邑考示范了如何把星光关闭。

“野兽们会怕小侄子们,毕竟他们是龙。”伯邑考温和地笑。

果然,只要不涉及到“爱情”,伯邑考就和从前无二。

姬发和伯邑考顺着星光指引的道路往森林中心走了许久,来到了小侄子们的“游乐场”,地方很大,大得有点像人类世界学校一圈四百米的操场,东头有充满童趣的滑梯和秋千和树屋,西边被划出了角斗场,更惊奇的是南边有射箭的靶子,十环上面都是儿童箭矢留下的印子,看起来这三个小家伙继承了双亲的优点。北边是休息储物区,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堆满各种骨头,伯邑考本能地觉得这些骨头有些奇怪。他下了马,牵着缰绳走到骨堆旁,打算搞明白哪里不对劲——他在北崇狼人那里也见过这样的骨堆,是狼人月圆集会时吃剩下的,但此处的骨堆给他一种诡异的感觉。

突然,姬发轻轻地扑了上来,从身后抱住了伯邑考,他呼吸出的气息打在伯邑考脖子上。伯邑考刚想回头让他别闹,结果听到了远处姬发的声音。

“哥,你来嘛!”姬发已经到了正南方向,距离伯邑考大概一百多米的地方。姬发显然不明白一堆骨头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他手里拿着姬诵的专属靶子,姬发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长,准备炫耀一番小家伙的射箭技术,一抬头发现哥哥并不在他身边。

待姬发回过身,看到了他的哥哥。

他的哥哥,被一头两米多高的野兽搭上了肩膀。

——

在北崇的深山老林生活,会遇到很多危险的事情。

年轻的狼人自然不惮独自面对野狼,但如果遇到一只老虎,或者好几头棕熊,就得赶紧变成狼往族群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叫,多一个族人就多一丝生机。

无数落单的狼群成员被老虎和野熊分食,合则生,分则死,狼只有结伴才有活路。这是崇应彪对每一个年轻的狼人上的第一课,也是对伯邑考上的第一节课。魅魔太像人类了,虽然会魔法,但对于野兽突然发动攻击造成的致命伤回天乏术。伯邑考不会单独离开狼人领地,因此遇到老虎的概率不高,因为老虎恐惧狼人的气味,不会贸然袭扰,但野熊就不一定了。

棕熊,黑熊,一人半高,三四百斤,喜欢吃肉,尤其是细嫩的女人和小孩的肉。魅魔拥有魅惑吸引所有种族的能力,自然是野兽最爱食谱上的第一位。

晚上房门一定要锁好,熊会趁夜色来到人类或者狼人的聚集地,推门而入,或者很礼貌地敲门,如果不加盘问便打开房门,便会成为熊的盘中餐。

熊还会伪装成人类向你招手,或者像你的朋友一般,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你的身后,像朋友一般抱着你,在你回头的时候咬断你的脖子。

听起来是狼会做的事情。伯邑考笑道。

崇应彪也有点不好意思,说确实。然后崇应彪递给伯邑考一把打造精美的短刀,说拿来防身,如果万一遇到了,就用这个封它的喉。

北崇过去有段时间熊精肆虐,伯邑考确实遇到过几次,族群中总有落单的或者父母被熊杀死的小狼,他往往会加入狼群的猎熊队,和崇应彪一起行动,直面过熊群,也杀过几次,懂得如何猎熊,怎料北崇平定了熊精之患,在西岐家乡里又遇到了。

伯邑考终于明白这堆骨头究竟诡异在哪里。

在北崇,基本都是无法靠狼人下颚粉碎的大块骨头,堆起来的顺序看起来杂乱无章,但种类伯邑考都认得,无非是牛羊鹿,但这里偏偏多了一样,被小心地掩盖在骨堆下方,那是不属于任何动物的,类人的骨头。

伯邑考想也没想,从袖子中抽出短刀,左手一把抓住尚未反应过来的熊的皮毛,顺着自己脖颈的方向向后猛扎三下,然后松开了手。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洒到他的身上,被刺痛的棕熊向后退了几步,对着已经正面对着他的伯邑考怒吼,向他冲来。伯邑考见惯了这场面,向后轻轻一跃,踩着致、吱嘎作响的骨头,飞身落到棕熊的肩膀,双腿绞上它的脖子,短刀对准了熊的眼睛,挥舞着利刃,利落地穿刺,扎瞎了它,不给熊反应的机会,他跳下熊身,在半空中电光火石般在它的脖颈的动脉上深深贯穿,最后轻轻落地。

笨重的熊倒在骨堆前,抽了几下便停止挣扎,但伯邑考知道还没结束,在黑暗中,他感觉到几束目光正盯着自己和姬发,他连忙跑到广场中间示意姬发快来。姬发从亲眼目睹哥哥屠熊的震惊中回过神,拿上了两套弓箭,随着伯邑考的指示跑到了场地中间。二人挥挥手,以自身为圆心燃起了一圈十几团火焰,霎时间火光照亮了场地,那些躲藏在暗处中的、有着杀人目光的东西不再躲藏,而是层层逼近——是一群熊。

这里,已经被熊当做他们的领地了吗。伯邑考想,平日恐惧龙的气息不敢出现,此时有一个陌生的不被龙庇佑的自己,自然是要赌一把运气。

熊团团逼近,伯邑考接过姬发递过来的箭,低声告诉姬发,一定要稳住,熊皮厚,怕火,我们可以射瞎他们的眼睛,躲在火堆里很安全。姬发点点头,先是向天空射了一发信号弹通知殷郊二人的位置,继而兄弟俩默契十足地上弦拉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了几头熊的眼睛。姬发甚至射穿了几头熊的喉咙。余下的熊见状,竟然咬着同伴的身体,将它们往火团上扑,很快便把火围成的包围圈破了一个口子。熊低吼着向他们冲来,下一秒,一阵愤怒的狼嚎撕碎了夜色,一匹白狼咆哮着冲来,扑倒了意图袭击伯邑考的熊,锋利的牙齿咬断了它的脖子。它挡在伯邑考面前,恶狠狠地向熊群龇牙。见大事不妙,熊群立刻准备逃离,怎料场地四周燃起四面火墙,堵住它们的去路,殷郊冷脸从火里走出来,身后跟着黑着脸的姬诵。

“去吧。”殷郊对长子说。

一条金色的幼龙应声出现,扑腾着翅膀悬浮到半空,摧枯拉朽一般对熊进行了绞杀。

——

这一场小型战争的结局显而易见。

“西岐的熊精需要清洗了。”崇应彪变回人形,他的衣服全是血,抱着钻到他怀里小鸟依人的伯邑考,宠溺地亲了亲他的头发之后对殷郊说。

“为什么这么讲?”殷郊问。

崇应彪吸了一口气,说:“野熊就是熊精的下属。你们看那些骨头,人形的大部分都缺了躯干,我想,应该是被熊带回了老巢。我记得西岐是禁止怪物相食的吧?光凭这一点就够他们死几回,更别提他们还袭击了西伯侯和他的兄长。”

在狼人引以为傲的嗅觉的指引下,一行人很顺利地找到了熊精的老巢,果不其然,熊精在享用其他种族的身体,今天触了霉头的是狐媚子,一窝狐狸一家老小被熊抓了进来,家里顶梁柱的四肢已经被吃了个干净,被掏空了内脏,剩下的躯干空荡荡地在半空晃,狐妈妈眼睁睁地看了熊精分食自己丈夫的全程,恐惧死亡不知何时会来。她不知如何逃离,只能绝望地抱紧孩子们,祈祷能出现奇迹。

奇迹发生了。西伯侯带着几位勇猛的战士像神兵天降,将作恶多端的熊精杀了个干净,将他们的头颅割下来。

“没事了,你们安全了……”姬发紧紧地抱着大哭的狐妈妈安慰她。伯邑考和崇应彪则将孩子们紧紧抱到怀里,安抚他们的情绪。山洞里到处都是干涸的血迹和分尸溅出的肉末,堪称世间惨剧。

直到他们回到住处,几人仍旧处在一种悲愤的情绪之中。姬发派人调查此案,他们在熊精的老巢寻找到了其他受害人的衣物首饰,待日后和结案报告一起送到朝歌。熊精们的院子里白骨累累,一层叠一层,似乎因为实在没有地方放了才把姬发的训练场开辟成了新的领地。

姬发和殷郊这样的场景看得多,他们安抚了一下姬诵的情绪便去清洗身体。伯邑考和崇应彪身上的血已经干了,崇应彪紧紧地拉着伯邑考的手,似乎在因为之前的事情后怕。

“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崇应彪叹了口气。

伯邑考听罢,眼睛一亮,又一次贴上来,身体紧贴着崇应彪,含着狼人的耳垂喃喃:“那老公要不要和我深深地链接一下?”

崇应彪觉得自己的鸡巴瞬间起立了。

但在苟且之前,先洗澡。

西岐的浴室很大,还学着现代人类的浴室设计装了浴缸和花洒,全部靠殷郊的魔法驱动。用崇应彪的话说,整得和北崇人类地界的大澡堂子似的。两个人站在花洒下面就亲到了一起,不知是不是因为药水的作用,伯邑考热情得过分,他双腿分开,下身隐秘的入口贴在崇应彪大腿上轻轻磨蹭,里面浸出的汁液融入花洒的水流淌。崇应彪的阴茎早就按捺不住了,硬邦邦的向上翘,顶在伯邑考小腹墨黑色的淫纹上,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刺激着里面的器官。

“先、先洗……”崇应彪快要被伯邑考亲晕了,魅魔的体液里全是催情素,狼人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捏着伯邑考的腰,让他把身上的熊血都洗干净。西岐的沐浴露味道很香,是北崇不曾有的玫瑰味道,崇应彪把泡沫涂抹到伯邑考头发上揉搓,洗干净了又冲干净,这期间伯邑考也在帮崇应彪“清洗”身体,只不过清洗的地方仅仅只有那根粗壮的玩意。

温热的手握上硬邦邦的阴茎,里面那根阴茎骨令伯邑考无数次潮喷,他爱惨了它。伯邑考的掌心贴在崇应彪的阴茎上打转,另一只手灵巧地在饱胀的卵蛋上揉搓,顺着被打湿的阴毛一路向上,在崇应彪饱满的肌肉上来回抚摸揉搓,拇指在饱胀的龟头上时不时地蹭一下,把狼人气息浓重的前液涂抹到整根。

“哥你……让我洗洗。”崇应彪发誓,他真的只是想洗一洗自己的身子,他怕一身血腥气和伯邑考交合会玷污了他,结果伯邑考明显理解错了崇应彪的意思,他略带惊讶地瞪大眼睛,向后退了一步,环顾四周,不知在寻找什么无果,最后选择在地板上坐下,向崇应彪张开双腿,露出那个已经在无数次交合中变得饱满的女穴,手指探向这个隐秘的花穴,用它接着高处落下的水流,正正地对着崇应彪。

崇应彪没动弹是因为被色得大脑宕机,而非他不想操逼。

水流像一把把温柔的小刷子,带着冲击落在伯邑考的肉穴上,那本就满是淫液的地方变得更加汁水充足,伯邑考等了一会,见崇应彪怔怔地盯着那里,没有帮他的意思,于是探出两根手指,仔仔细细地把每一处都清洗一遍,然后带着笑问:“里面需要洗吗……老公?”

一声“老公”彻底击碎了崇应彪的理智。白狼扑上来,拉开魅魔的双腿,把硬得发疼的鸡巴狠狠地顶在这张不停流水的小嘴上,腰一发力便埋进去了小半根。

“啊啊……”猛地被撑开,崇应彪的龟头卡在肉道最爽的点上,伯邑考爽得抖了一下,随后欲求不满地攀着崇应彪的肩膀,让他快点顶开,来里面玩一玩。崇应彪有求必应,他狠狠地向前发力,借着从伯邑考身体里流出的淫液顺畅无阻地顶到了已经稍稍有些开口的子宫上。

伯邑考叫了一声,随后凑上去和崇应彪接吻,让他赶紧动,他早就准备好了。

崇应彪也不耽误时间,捏着伯邑考的腰就开始了律动。他操得很用力,几乎算得上蛮横,操了几下就见伯邑考开始浑身抽搐,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崇应彪趁着伯邑考高潮失神的机会,狠狠向内一撞,直直打开了伯邑考的子宫,将又粗又长的阴茎楔了进去,在伯邑考的淫叫中开始更加猛烈的动作。

做到一半,崇应彪似乎还不满意似的,抱起了伯邑考,让他挂在自己身上,自己一边操一边往浴缸走,控制着角度和力道,让伯邑考足够爽,但无法高潮。最后在浴缸旁边把老二向外一抽,看伯邑考因此全身抖得像筛子,一股股透明甜腻的淫水从饱胀的花穴里向外漏。崇应彪拍拍伯邑考的屁股,自己大来来地进了浴缸,躺在里面,握着昂扬的鸡巴在水里乱搅,好像调皮小孩在玩什么玩具。

伯邑考看得两颊一红,但还是坦诚地跨步进入浴缸,跪在里面,双手搭上崇应彪的肩膀。他热情的狼人眼睛亮亮的,手在那个饥渴的穴外面摸了两下,并没有把那根肉棒塞进去,反而换上了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塞到了那个小洞里面,指腹紧贴着敏感点开始不停地震手腕抠那口穴。

“哥——老婆,你喜欢什么样的?手还是鸡巴?”崇应彪坏笑着问,拇指在已经充血的敏感阴蒂上蹭,贴着伯邑考右边胸口处的痣轻轻吸细嫩的肌肤。

“下、下面……”伯邑考耻于讲出那个词。但崇应彪不给他时间思考,说了一句“喜欢鸡巴不喜欢手啊”,便开始变本加厉地抠那朵肉花,对阴蒂又掐又碾,丝毫不怜惜。虽然浸泡在在水里,但丝毫不影响崇应彪的玩弄,伯邑考一下子就爽得软了腰,不停地往崇应彪的手指上凑,哭着说都喜欢,手也喜欢,老公多摸摸,两个我都喜欢。

“哪两个?”崇应彪在伯邑考胸口亲了一下,牙叼着一颗乳粒用舌头玩弄,捏着他的腰的手也在淫纹上游走,把魅魔搞得浑身发软,为了快乐愿意付出一切。

“手和、和……鸡巴……”伯邑考被摸得爽到流泪,阴道不停地抽搐,但藏在身体内的子宫开始发痒,刚刚被干开就失去了肉棒,馋得很,“老公别摸了,快操我……”

崇应彪狠狠地掐了一下伯邑考的阴蒂,随后按着伯邑考的胯,狠狠地顶到了他的身体里。

伯邑考像骑马一般骑着崇应彪,让那根肉棒在身体里肆虐,上半身则和崇应彪紧贴着,两个人不停地接吻,氧气要消耗干净了就缓口气接着亲,直到伯邑考紧致的小穴咬着崇应彪的阴茎,将里面的精液统统榨了出来才肯罢休。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两个人终于洗刷干净,换好了衣服出来。和熊的交战耗费了魅魔不少精力,这一顿令伯邑考吃得饱饱的,伯邑考看着崇应彪,手搭在他肌肉均匀的后背上,觉得自己得对崇应彪撒个谎,说还没吃饱,再被操一次。

不过说来也奇怪,被淋过药水的奇怪感觉随着这场性爱完全消失,伯邑考虽然只想腻在崇应彪身边,但这种冲动和平日无二,他能控制住自己,把持住欲望,将之控制在一个得体的范围内。

两个人回寝殿的路上遇到了姬发和殷郊,两个年轻人很明显知道这二位做了什么,姬发冲着崇应彪吐了舌头,说哥哥你睡觉的时候可别被这破狼给夜袭了。

伯邑考温和地笑了一下,说应彪不会的。

崇应彪眨眨眼睛,知道药水的效果过去了。

——

“哥,不是说药水的效力得持续一个礼拜吗?”崇应彪也自然而然地换了称呼——他在床上会喊伯邑考老婆,每次喊都会感觉到魅魔兴奋得小穴抽搐,但很少能听到伯邑考主动喊自己老公,今天伯邑考算是把一年的份都喊完了,现在药水效果结束,崇应彪虽然有些失望,但伯邑考恢复原样比什么都重要。崇应彪脱了上衣,穿着一条宽松的短裤上了床。

“你知道药水功效过了啊,”伯邑考平淡地换了一套睡衣,掀起被子钻进去,紧紧地贴着狼人火热的身体,“不愧是你,什么都躲不过你的眼睛。”

“我想,或许是性爱,又或许是熊血加速了药水的代谢?”伯邑考往崇应彪怀里又窝了几分,亲了亲他的肩膀,“你似乎不是很满意。”

“我当然满意,只是……”崇应彪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不能听你喊我老公,有点——我不是逼你喊啊,不喊也是可以的,不要因为我做你不想做的事情……”

正在崇应彪喋喋不休的时候,伯邑考一句话又给崇应彪整懵了:“谁说我不愿意喊你老公了?”

“诶?”狼脑过载的崇应彪歪着脑袋,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伯邑考脸有些红:“我们已经结契,这么喊是理所应当,我不常说,是因为我习惯了不外露的表达方式,而且我想在床上保留点情趣,毕竟每次这样一喊你就……算了不重要。但你都这样说了,我觉得,如果你这么喜欢,或许我应该多说几次?”

“所以这药水的功效究竟是什么?把平日不想说的说出来?那不是吐真剂了嘛。”

“我感觉它会放大内心的渴望,并且具象化出来,”伯邑考在崇应彪耳旁低语,和这匹狼肉贴肉,魅魔的小批又开始不由自主地泌水了,“今天的我还是我,我说的就是我想说,我做的正是我想做,只不过是一个更加坦诚、热情的我……”

“就像现在,我还没吃饱……”

“能不能再喂我一次啊……”

“……老公。”

伯邑考作为顶级的魅魔,深谙伴侣每一个小动作,虽然没有狼人敏锐的五感,但他能读懂崇应彪的眼神,崇应彪某个下意识的动作出卖了他究竟多么激动,甚至激动到有些慌乱。崇应彪猛吸一口气,咽了口口水,眼神飘忽不定,但最终恢复了思绪,翻身压在伯邑考身上,一边亲他一边把手探到伯邑考睡裤里,摸着那口柔软的穴,问前面想吃还是后面想吃。

“前面……”伯邑考眼神迷离,盯着崇应彪那张英俊的脸,张开腿迎合他的触碰,“今天想被锁。”

所谓的“锁”,便是狼人张开阴茎骨,在子宫内成结,卡得死死的,然后开始不停射精。虽然崇应彪每次都很想锁死伯邑考,但实际上他很少这么做,因为体贴的狼王总觉得用一根邦邦硬的东西折磨那个温柔湿润的地方实在是有些过分,毕竟狼并不是奖励性性交的动物,他们的生理进化的目的只有增加怀孕的概率这一项,而非让被射精方快乐,而他和伯邑考都不着急要孩子。

“我知道你觉得成结是一种折磨,”伯邑考坦诚地说,向崇应彪献上双唇,“但我是魅魔,我想被锁。被你灌满,不停高潮是最快乐的事。”

是啊,魅魔甚至能用前后两口穴接纳布满龙鳞的怪物,真的能有什么能阻拦魅魔在交合中获得快感吗?

想通了的崇应彪决定不遗余力满足伴侣的愿望。

“行,但是你得湿一点。”崇应彪调转方向,仰躺在床上,朝着伯邑考招招手。

伯邑考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他的小狼今天准备把他舔到喷水。

伯邑考作为很有道德准则的魅魔,对某些奇奇怪怪的play秉持着开放尊重但不会频繁尝试的态度,其中就包括骑脸。姬发曾经在无意中和他分享过,他会坐在殷郊脸上,让那条小龙用他肥厚有力的龙舌头扎根到前面的小洞里,那高挺的鼻尖顶着阴蒂,会一次次把他送上高潮,喷得翻着眼睛失去意识。对此伯邑考起初一脸震惊,他和崇应彪严格意义上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的小狼舔射的,但那时他在下面,崇应彪也很温柔,爽是爽,但姬发口中那么爽是否有些不够现实。某次机缘巧合下伯邑考真的被崇应彪按着,整个人几乎骑在崇应彪的帅脸上,他确实体验了一次疯狂的绵延不断的高潮,但不至于爽得晕过去。他想被如此对待,但难以启齿,直到现在,他的小狼决定再次给他一场激烈持久的高潮,他怎会有拒绝的道理。

红着脸跨开腿,伯邑考的小穴彻底暴露在崇应彪的眼前。女穴因为方才激烈的性爱,被干得红肿未消,因为双腿的动作扯开一条缝,几滴淫水已经因为兴奋流到穴口,被崇应彪用舌头卷进口腔,伯邑考不由得猛地缩了缩肉道。

“哥,别紧张,”崇应彪朝着瑟缩的小洞吹了口气,用他高挺的鼻梁蹭过敏感的阴蒂,“让我喝干净你的甜水。”

魅魔的蜜液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喝的东西,比任何花蜜都要甜美,比任何果汁都要清甜,不带一丝异味,带着催情的信息素,能挑动所有人的情绪,心甘情愿地成为欲望的奴隶。崇应彪满心欢喜地将伯邑考的淫水统统卷入口腔,他甚至为了能够舔到更深的地方,将舌头变成了犬科的长舌,那条有力又柔软的舌头在肉花的缝隙里滑来滑去,把里面的水液勾出来之后顺着绞紧的肉道扎入其中,撑开狭窄的甬道,在滑腻的内壁上胡乱挤压。在蹭过某一点的时候,伯邑考全身抖了一下,夹着舌头的小洞一抽一抽地缩,流出更多的汁液,崇应彪知道他舔到伯邑考的敏感点了,于是变本加厉地专心在这一点上蹭。

伯邑考捂着嘴巴,他爽得眼前闪白光,软钝绵长的快感源源不断地通过下身的小口顺着脊背爬上来,他本能地向上抬腰想要逃离灵巧的舌头,怎奈崇应彪的手掌贴到小腹的淫纹上摸,两个人的链接顺着淫纹彻底唤醒了他的子宫,那个富有弹性的小肉袋已经完全充血,不停地向外分泌蜜糖,引诱着他的伴侣,为完全打开、迎接他的伴侣做足了准备。

“应彪、唔……”伯邑考从紧紧捂着嘴巴的指缝里漏出几个几乎算不得清晰的发音,崇应彪亲着他下面的小嘴,吃得啧啧作响,伯邑考实在是耻于面对这一切,他爽得大腿发抖,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但伯邑考还是用尽全部力气来控制自己,不至于像个淫荡的婊子一般沉溺在肉欲里。

似乎表达对称呼的不满,崇应彪用上了牙齿。坚硬的狼齿叼着两瓣肉,犬齿在娇嫩的黏膜上滑过,最后叼起敏感不堪的小肉粒,轻轻撕扯。伯邑考立刻尖叫着去了一回,下身的水仿佛不要钱似的流个不停,过于敏感的身体被崇应彪弄得又疼又痒,好像崇应彪在上面咬出了一个洞似的。

“叫我什么?”崇应彪脸上粘上了没来得及入口的蜜液,问。

伯邑考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他还是故作矜持,咬着嘴唇意欲抽身,意料之中地被狼人用蛮力捏着腰向下坠,结结实实地坐到了崇应彪的脸上,紧接着便迎来了狼人报复一般的舔弄和吸吮。崇应彪大有一副让他把身体里的淫水都射干净的狠劲,一只手捏着伯邑考的胯不许他逃,另一手顺着瑟缩的后穴扎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寻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在上面重重地画圈。

被前后夹击的快乐终于令伯邑考像个荡妇一般浪叫起来。女穴和后穴的双重快乐实在过于剧烈,伯邑考全身的肌肉都兴奋得抽搐,眼里不知何时从眼眶中流出,和早就止不住的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优美的下颌线流到柔软饱满的胸膛,小腹一抽一抽,前面不曾被触碰的笔直阴茎也开始向外流淌前液。

崇应彪自然没有放过这个细节,他掐着伯邑考腰肢的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来到了阴茎上,粗糙的手掌握上了漂亮秀气的阴茎,二话不说直接开始揉搓敏感的龟头。尖锐无比的快感彻底抽干了伯邑考的力气,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心甘情愿地把自己柔软的地方送到崇应彪嘴边。

伯邑考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回又喷了几回,他像个漏了水的水龙头,每一次都被崇应彪用饱满柔软的嘴唇亲到高潮,爽得几乎失去意识,声音又甜又腻,身体乐于其中,恬不知耻地主动晃腰去蹭崇应彪,双腿虚夹着崇应彪的头,两片充血肥厚的蚌肉都在瑟瑟发抖。

伯邑考的心跳实在太剧烈了,崇应彪听得真真切切,他的魅魔为他意乱情迷,失了理智。崇应彪的阴茎早已充血勃起,在空气中寂寞地流着前液,他很想让伯邑考换个姿势,趴在自己身上为自己口交,但他决定不再折磨伯邑考,上面下面都一样,毕竟他想插那个嫩穴也想得不得了。

崇应彪固定住伯邑考的胯,一手揽着他的后背,将伯邑考整个人放倒在床上,凑上前让泪眼婆娑的伯邑考看着他被潮水打湿的脸,笑嘻嘻地贴在伯邑考耳边撒娇:“老婆,张开腿,让我干进去。”

“嗯……”伯邑考声音软绵绵的,他亲了亲崇应彪的脸颊,顺从地张开腿,把已经被玩弄得湿漉漉的小洞展露给他看。那个小巧漂亮粉嫩的穴肉已经被玩得殷红,肥肥地将入口堆成一条细缝,里面的淫水一股股被急躁的甬道挤出来,前面挺立的阴蒂已经被咬得涨大,潮喷后软下来的阴茎搭在小腹上,龟头将将够到淫纹的下端,依旧向外淌水。

崇应彪咽了口口水,握着那根昂扬的鸡巴在肉缝上蹭蹭,就再次顶进去。

里面又滑又腻,又软又紧,好像带着自我意识,在崇应彪进去的一瞬间就开始吸吮挤压,欢迎他的到来,告诉崇应彪曲径尽头的那个小肉囊已经准备好了。

子宫已经被上一次的激烈性爱顶开了一个口子,崇应彪顺着孔隙,很轻松地便用龟头撬开了它,将一整根埋进去。

“唔……嗯……”被填满的快乐令伯邑考发出一声赞叹,他双手环抱上崇应彪的脖颈,放任他的小狼随意使用他。

崇应彪低下头,和伯邑考鼻尖蹭鼻尖,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便开始暗暗用劲,开始了律动。

每一次操干都能够顶开魅魔的子宫,那里早已经被狼人的阴茎撞成了固有的形状。伯邑考开始呻吟,不知是被填满的感觉更快乐,还是与心爱之人交合更令他兴奋。伯邑考一反常态,恬不知耻地一个劲在崇应彪耳边喊老公,让他快点,再用力点,用大肉棒给淫荡的魅魔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崇应彪哪里受得了这种挑唆,一身蛮力统统往接纳他的小洞里使,带着骨头狠狠地干那个洞,每一下都能干到最深的地方,把里面捅得汁水四溅,每次狠狠向内捅都会在缝隙里挤出一些,下一秒被肉棒堵在里面。崇应彪像一台打桩机,捞着伯邑考的两条腿尽情享用这具美好的肉体,听伯邑考的呻吟逐渐高昂,在过了某个点之后渐渐弱下去,只能抽搐着身体从嗓子里勉强挤出几个气音。

伯邑考被干得双眼发直,大脑一片空白,脑海里除了崇应彪别无他物。崇应彪也不再难为他,他的魅魔虽然能给他最棒的性体验,但他同样也希望能服务伯邑考。

狼王狠狠向伯邑考的身体里一顶,顺势张开了阴茎的骨节,骨头膨胀,很快便紧紧卡住了伯邑考的阴道和子宫,然后开始向内射精。伯邑考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喊,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狠狠地拍打着崇应彪的后背,太爽了,被骨骼、被阴茎、被精液逐渐填满,本就逼仄的小穴容纳了太多东西,涨得他又酸又麻,他的小穴不停收缩,想要把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挤出去,但除了增加快感外别无他用。

崇应彪见状,开始缓缓动腰,让结拉扯着小巧的子宫在伯邑考身体里晃动,手按在淫纹上暗暗向下使力,隔着肚皮摸到被顶起的子宫的形状,让孕育生命的器官撞到掌心。

伯邑考又开始哭了,激动又快乐,被紧紧锁住,被打上专属印记,被崇应彪从内而外拥有,他的小穴绞得更厉害了。

“不要了……好涨啊……”伯邑考带着哭腔央求,眼神迷离,声音柔媚, “不要再射了,已经装不下了,老公……”

此举换来的自然是崇应彪失控的动作。

但魅魔照单全收。

两个人保持着锁在一起的状态,伯邑考被崇应彪轻易摆出各种姿势被操,不论是面对着还是背对着,坐在狼身上骑乘还是在他身下承欢,他们都不曾分开。骨节在已经脆弱不堪的黏膜上剐蹭,伯邑考喷了一次又一次,不知被折腾了多久,伯邑考在今夜最为剧烈的一次高潮中失去意识。

糟糕,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崇应彪心里一惊,急忙听听伯邑考的心跳,在确定伯邑考只是爽晕过去了之后,才放下心从那个柔软的小洞里退出。已经被过度使用的小洞俨然无法合拢,淫水和狼人浓厚的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肉缝流出来,在伯邑考大腿根化作一团,打湿了已经水迹斑斑的床单。

崇应彪找了床被子把伯邑考卷起来抱到怀里,自己套上一条裤衩子,唤下人进来更换被褥。西岐伯侯府的下人都很识趣,不该看的绝对不看,不该说的绝对不说,即便大家都知道被北崇狼王抱着的正是他们府上的大少。

伯邑考几乎一觉睡到天亮。他睁开眼睛,正好看到崇应彪那大得有些过分的胸肌。伯邑考想要动一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散了架一般疼,又回忆起自己昨晚被操晕了,不由得脸颊一红,拽过被子盖上脸缩成一团。

“……醒了?”崇应彪睡眼惺忪地看着伯邑考,爱人猛然加快的心跳令他有些疑惑,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伯邑考大概是在害羞,就也拽起被角,和伯邑考一起钻进去,抱着捂着红彤彤的脸害羞的伯邑考不停地亲,一口一个老婆好美,老婆好色。

“行了行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也不臊。”伯邑考瞪了他一眼。

“知羞知羞,这样行了吧?”崇应彪嬉皮笑脸的。

“对了,哥,我能问你个事儿吗。”

“你说。”

“你昨天说那个药水是把原有的感情放大了,我能不能理解你时时刻刻都想黏在我身边,不想和我分开啊?”

伯邑考轻轻瞪了崇应彪一眼,带着笑意责骂:“这你还用问,当然是啊。每次你和我分开,我都惦念着你。你凡事总冲在前头,你当真不知道我有多不放心?”

崇应彪傻乐了一会,说以后绝对不让你担心,然后又问:“那你昨天为什么打鄂顺啊?你平日不是和他关系挺好的嘛。”

“他想勾引你。”伯邑考皱起眉。

“啊?”

“他夸你顾家,是个好老公——这不是当着我的面要撬墙角吗?”

“啊??”

“所以我教训他,让他别动歪心思。”

“啊???”

很难讲现在的伯邑考是处在药水状态还是平日的状态,不过算了,崇应彪也不打算去细究,他的小魅魔对他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他快乐得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了。

外人都说伯邑考和姬发虽然是兄弟,但脾性截然不同,崇应彪觉得全他妈在放屁,伯邑考和姬发的小性子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姬发懒得伪装,伯邑考出于长子长兄的身份,习惯性藏起来罢了。这下倒好,伯邑考假借药水的力量还没过,拉着崇应彪狠狠地干了平日想干又不能干的事,在姬发和殷郊面前大秀恩爱乱吃飞醋,把弟弟和弟夫闪得墨镜不离身,然后在几日后,撕下伪装,说药水第一天都失效了,想来你们也习惯了我俩这么亲密,到了北崇看到我俩的生活细节也不会大惊小怪了。

姬发蹦着高想去打崇应彪,让崇应彪把那个温和自持的哥哥还给他,现在这个娇妻是谁他不认识。殷郊一把揽着姬发的腰把他扛到肩膀上远离战场,他们俩要收拾收拾行李带着仨儿子去北崇,朝歌那头姬昌估计也等着急了。

“等会啊姬发,大哥说药水第一天就失效了,那药效持续一礼拜这说法是怎么来的?”殷郊敏锐地察觉到了反常。

“不知道,不在乎!”姬发气鼓鼓地撅起嘴,“殷郊,你有没有什么倒霉药水,让姬诵煮了泼到崇应彪身上!”

“嘶……”殷郊没有理姬发的话茬,自顾自地盘着线索,在理清一点头绪之后打了个寒颤。

这事还是烂在自己肚子里吧。殷郊想。

“小伙子们,拿好自己行李,先去朝歌接爷爷,然后跟着大伯父去北崇!”崇应彪招呼着侄子们,顺便给靠在肩膀上的伯邑考一个深深的吻。

这个初冬,北崇一定很热闹。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