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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我lofter的文章都搬过来了 centralrei.lofter.com

亚连.沃克从小就知道他不一般。异常的左手,饱受虐待的童年,故去的养父,以及十一岁那年收到的猫头鹰来信。然后,他就来到了霍格沃茨,认识了神田优。虽然两人时常看对方不顺眼,打打闹闹,但有一天亚连因为打赌输了(这可是非常少见)而去向神田表白却意外被接受了。同在格兰芬多的两人自此一直形影不离,直到最近。

  格兰芬多进来了一名新生。每年开学,有新生被分配到格兰芬多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亚连发现神田看着那名新生的眼神很耐人寻味。那是一种带着留恋,期盼,同时夹杂着一丝温暖的不屑。

  “阿尔玛.卡尔玛”,麦格教授拿着长长的名单念道。一个个子矮小的短发浓眉女生快步走到凳子边,戴上了分院帽。片刻之后,分院帽喊了一声,“格兰芬多。”亚连瞥见神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这个认识了多年的神田竟是那么地陌生。为素不相识的女生而担心?亚连希望是他想错了,暗暗握紧了餐桌底下神田的手。然而神田挣脱了他的手,竟鼓起掌来。

  “你认识她?”亚连装做不在意地问。

  “不认识,”神田简短地回答,沉默了片刻后,补充道,“但我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似曾相识?虽然 觉得奇怪,亚连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静静观看分院仪式。开学典礼结束后,亚连拉上拉比讨论今天大家唱的众口不一的校歌制造出的爆笑效果。然而神田那迟钝的家伙依然不知道来找亚连,只是一个人随着大流走着,却不小心陷进了会变成沼泽的楼梯。拉比看到了,担忧地问亚连是不是要去帮神田一把。而亚连只是甜甜地微笑叫他不要管,两人边说边笑地谈论着暑假见闻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而神田依然在想办法把自己从泥沼楼梯里弄出来,这时一个很有元气的声音叫住他,“学长……?要不要我帮你?”神田刚想回绝说自己来就好,没想到一回头看到的却是阿尔玛。“阿尔玛.卡尔玛,吗?”

  “诶?”新生觉得很奇怪,“学长知道我的名字?”

  “没事,我自己来。”虽然最后还是一口回绝,但阿尔玛还是扑了上来帮神田从楼梯里出来。然后她开始了喋喋不休的追问,“诶学长你也是格兰芬多的吗?好巧啊嘿嘿。”(其实这段楼梯是通向格兰芬多塔楼的)“学长你叫什么啊?我叫阿尔玛。卡尔玛。啊呀,好像你已经知道了。”神田很想让她闭嘴,却又不得不惜字如金地回答,“神田优。”“那我可以叫你优吗?”遇到这样不知羞耻地套近乎还是第一次,神田想,然而他只是沉默着,阿尔玛把那看成了默许,一直优啊优啊地叫个不停。


说好的神亚怎么变成神田和阿尔玛

还没写完先肝了1000字

希望不要写的太长

#驱魔少年 #神亚

整理以前写的东西发现看完Angels in America的我当时好激动,可惜评论只写了一半(我都忘了接下来要写什么了)


  距离看完AIA已经两个礼拜,在一天内刷完7.5小时的剧后一直在消化那些多到爆炸的信息量,终于也忙完了考试,让我来简略地谈谈这部话剧吧。在看话剧之前,我已经看过一遍HBO拍的电视剧版,对角色有了一定的了解,也产生了一些偏向:比如偏爱同妻Harper,讨厌深柜Joe。事实证明,在看完话剧版之后我更加坚定了对Harper这个角色的喜爱。撇开角色,这部话剧的时代背景,它极其丰富的宗教内涵,还有在哪个时代都不变的对保守派的鄙夷(25年前的剧居然意外地和现在的时代契合),也是可以让观众陷入云里雾里的。在此,我就粗略地分析一些在这个剧里出现的宗教意象,也许会有一些想不到的发现呢。

  在Part 1 第二幕中,Joe曾给Harper讲了他童年时候喜欢的一幅画:Jacob wrestles with the angel (雅各与天使摔跤),而这一情节在接下来的剧情里也出现了:Part 2在医院里,天使降临,Prior就听从了Joe的母亲Hannah的指示和天使摔跤,并且最后结果也如圣经故事中一样凡人胜出。而Joe对这幅画的看法却是:天使那么强壮,不可能赢得过他,这场搏斗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不公平的。作为一个虔诚信仰宗教的人,这里确实展现了他对于神的畏惧与敬仰。但另外一个看点却是,如果大家看过那幅画,感受一下那爆棚的荷尔蒙气息(我邪恶了),以及Joe在描述雅各和天使时候的那种语气,让人不得不深思,也许这幅画就是他童年的性启蒙?记得之前看过三岛由纪夫的自传小说《假面的告白》,里面也有相似情节:男主人公沉迷一副宗教画(圣塞巴斯蒂安的殉难),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不过就是被很多箭给射穿了,于是他就对着那幅画撸了。一天看20多遍宗教画的小Joe会不会也在脑内补完了雅各和天使干的事呢?之后的台词更是透露了有时候他甚至会梦到他和那位天使摔跤,但这会不会代表着他已经知道了同性恋是“不对”的,于是在梦中和身为gay的自己搏斗呢?但那场战斗”fierce and unfair”,我想他最终还是没有获胜吧。

  然而在Prior这边情况却大不一样。记得他和天使摔跤的那场戏是非常惊险,在电视剧版中直接飞到了十几层楼高的半空中,总是担忧会不会Prior撑不住就撒手掉下去了(然而并没有,他们最后又飞回病房了);话剧版里天使被好几个穿成黑色的shadow演员抬着,在空中飞来飞去地和Prior摔跤。

#话剧

  

最近,神田优一直心神不宁。拉比问他是不是在担心亚连,换来那家伙一顿拔刀。李娜莉担忧却不敢作声,嘱咐食堂师傅多给神田准备一点他爱吃的荞麦面,然而神田依然没什么胃口。连亚连故意的挑衅也不起作用,神田好像没看到一般眼神放空。大家都很奇怪却无能为力,于是在黑色教团内部的推特上,#神田的烦恼 一举成为关注度最高的话题。不怎么用社交网络的神田发现大家最近老是围着手机窃窃私语,一看到他却立刻按掉屏幕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让他觉得似乎有猫腻。于是神田打开他黑色教团phone里仅有的应用- 黑色教团版推特(虽然下载的原因是打算看食堂菜单的更新)才发现那醒目的话题,让他哭笑不得。

于是他愤愤地发了推特简单地说明了原因后便关掉了手机。推文如下“烦恼是因为发绳丢了”。神田有一条红色的发绳,几乎要用断了却不见他换过,这是众所周知的。他是一个简单的人,认定的东西,认定的人,认定的食物都会一直坚持下去。比如日复一日地吃荞麦面,日复一日地和亚连斗嘴叫亚连豆芽菜,自然也有一条每天都会戴的发绳。那是他早上醒来碰的第一样东西,那天,神田照常起床,却没有摸到他的发绳。他翻遍他那除了床和莲花几乎就空无一物的卧室,却没找到那根发绳。所以那天大家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神田,虽然团里花痴的妹子鼻血乱喷地直叫他美人,但善解人意的李娜莉还是给了神田一根发绳,并安慰他一直戴着的东西不见了的感觉真的很不好。之后大家就一直照常生活,却没想到发绳的丢失能给神田带来这么大影响。神田努力地和李娜莉给的发绳培养感情,然而这根却不如那根那样顺手。为此,他一直很烦躁。

得知真相的大家不由得感到好笑,大概是因为他们不理解神田的这种情感吧。亚连虽然嘴上说着神田怎么那么恋旧,却一直暗地里努力帮神田寻找发绳。李娜莉又给神田带去一盒盒的发绳,却都被神田退回。就在亚连和李娜莉互相抱怨着发绳的事的时候,神田一改平常的心神不宁,揣着六幻,嘴角微微上扬地走了过来。亚连问了才知道,原来那条无缘无故消失的发绳,又在神田的卧室里出现了。至于它是怎样消失又是怎样出现的,便不得而知了。至少,发绳通过它的失踪确定了它在神田心里的地位。

#驱魔少年

呐,这世界上到底有神存在吗?神田优睁开眼睛,开始一如往常的一天时,这样想着。虽然这问题的答案对他来说无需考虑,如果有,那一定存在于荞麦面里。也许是银白色头发的精灵,有着灰色的眼眸,手握魔棒之类的东西给他的一日三餐—荞麦面施法,使它们变得更加可口。他摇了摇头,开始第1024次循环。是的,他困在时间循环里了,无论如何死去,醒来都是同样的一天。穿同样的衣服,吃同样的面,遇见同样的人,向他们询问同样的问题,换来每个人同样的回答,就连他的恋人亚连沃克也不例外。唯一不同的,维持他行尸走肉般活着的理由是会有不同的人将自己杀死。他好几次眼睁睁看着亚连被拖走,自己却慢慢闭上眼睛—睁开眼却又回到那天,亚连的鼻息近在咫尺,如此真实,能感受到那股小小的气流冲击自己的手背。有时候神田觉得这大概是梦吧,那为什么会哭着醒来? 神田整理着思绪,机械地烧水,下面,调配酱汁。 “好烫。”将面滤干时热水溅在他手上—这个循环世界第一次出现的非日常,就像那只煽动了整个太平洋风暴的蝴蝶一样,将神田的思绪拉回现实。他凝神看着那块红肿,摸上去也感受得到痛,很真实,比被不同的人用各种方式击毙,溺死,吊死带来的痛觉要真实得多。 “神田?”亚连在身后试探地问他,“再不吃饭要迟到了。”非常可惜,这是他第1024次说这句台词。神田叹了口气,端着荞麦面走出厨房。 “诶,你这个伤口是怎么回事?”神田一脸惊讶地看着亚连,而后者满脸惊恐仿佛做了什么错事。“我……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啊,你等等。”一块胶布轻柔地固定在伤口处,“这样就没问题啦。请别嫌弃,这是我能找到的唯一一块邦迪了。”虽然神田已经一脸嫌弃地看着那块粉色的hello kitty胶布,不过他什么也没说,也许今天将会是特殊的一天吧。 “我出门了。你也快点。”屋里的那人刚刚手忙脚乱地叼起一块面包,扣着西装套装上的扣子,“就来……”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两人一起走在路上,有时就会直接被开上人行道的豪车撞死。亚连会大骂一句脏话,而神田只是沉默地等着被撞—当他看到路灯倒下来的时候他会闭上眼睛,只要一闭一睁就能回到平静的日常,身体完整地躺在床上,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不过这通常是最没意思的死法,因为太快。唯一的乐趣在于猜测今天的车是什么牌子,顶棚颜色和车身颜色又是怎样的排列组合。对了,猜测车到底受了多少撞击也是有趣的地方,他从来没被一辆崭新的车撞过,今天会是那样的幸运日吗? 然而车辆只是井然有序地驶过,今天是作为洛圣都行人幸运的一天。到了他们工作的地方,一个破烂酒吧。享受美好的早晨吧,趁着顾客还没来。亚连会调一杯【烈酒】给神田喝,他总爱研究神田的酒量为什么这么好。大概是设定吧,神田突然这么想到,如果我们生活的世界其实不是真实的?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日复一日地忍受这循环,为什么会有千杯不到的酒量,握着酒杯的手突然开始握紧,“沃克。” ”嗯?”擦着酒杯的调酒师放下手中的酒杯,“怎么…称呼我的姓?” ”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生活的世界,”神田指向那一排酒杯,以及吧台,“不是真的?” “啊,你在说什么啊。不可能的。”亚连说着继续手中的活。这话他听过很多遍了,神田望着手上的创可贴,期盼一个小小的非日常改变循环果然只是痴人说梦。 “你的手…受伤了。这是第一次。” “第一次?”神田有点激动地问。 “对不起,有点走神了。想不起来要说什么了。”亚连冲他吐吐舌头,一位客人进门了,要了最贵的酒。亚连一边调酒一边和客人闲聊,神田拿着抹布擦着吧台,而身体却不允许这以外的动作。要来了,他想将酒杯扔向顾客,却还是擦着吧台。终于,客人有说有笑地聊完天,一饮而尽亚连给的酒,掏出一把机关枪,突突突地把银发的少年射得浑身窟窿。亚连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随着惯性倒了下去,神田控制不住泪水—不,也许这是他唯一可以控制的吧。他闭上眼睛,很快的,痛只有一会儿,再睁眼又可以看到活着的亚连了……在子弹打穿身体的那一刻,神田感受到了活着的真实感,虽然很短不过足够了。看来今天又没能跳出循环呢。 …… 哭着醒来,是为什么呢?神田感觉好像忘记了重要的东西,枕边的林克睡得很熟。他俯下身轻轻一吻,只要最重要的人还在就好。 …… “欢迎来到GTA,在这里你可以为所欲为。仅售60美金。” 又是寻常的一天,很多顾客走进百思买买下GTA,只为释放在日常工作里积攒的压力。他们熟练地将光盘放入PS4的光驱,大波美女的载入界面看着诱人,开始游戏,每个人都摇身一变成为混迹街头的混混:纹着可怖的刺青,驾驶着豪车在路上横冲直撞,碰倒一个个路灯,压死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NPC行人。 也是寻常一天,游戏的研发团队在忙碌地工作:测试每一个人工智能,debug游戏里任何不合理的地方。 “这个NPC,”一个程序员敏锐地察觉到神田的粉色创可贴,“有点不对劲啊。” ”抹掉记忆再给他换个伴侣。”类似上司的人头也不抬地说,“再检查一下是不是缓存了太多内容。” …… 神田望着林克,今天是在面包店工作的第一天呢。


我真的太久没写东西 性格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 QAQ 其实这个是看完你的名字后写的 早上醒来的时候 为什么会哭泣呢 ?

#驱魔少年 #神亚

这篇有一些18+   “我打算尽量坦率详细、实事求是地把我们夫妻之间大概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特殊关系记述下来。”

   ——《痴人之爱》

  我和我妻子大约相识于十年前。彼时,我正在回收圣洁的路上。我就是在回黑色教团路上认识我妻子的,那时她只是一个15岁的小女孩,而我25岁。我的圣洁断罪者在与她擦肩而过时发生圣洁反应,在她喉咙上有一个绿色的十字淡淡地发着光。我当机立断与她搭话,得知这女孩的父母都被恶魔杀死了,现在只剩她一人在路边流浪。她有着一双令人同情的下垂眼,却流露出非同寻常的冷漠。在我与她接触时,她从不吐露不必要的话,每次回答都言简意赅。

  “你叫什么名字?”

  “玛利亚。”

  “很巧啊,我姓玛利安。”我试着引向下一个话题,没想到玛利亚没有接话。

  玛利亚,虽然是一个平凡的名字,却像我的名字一样带着一些宗教含义。总能让人联想到圣母玛利亚,想对着她跪拜,把她高高供在教堂的神坛上,咏唱赞美诗歌颂她的贞洁与伟大。玛利亚,拥有童贞之身却怀上圣子耶稣,给我的感觉就像这个少女一样贞洁,一尘不染,纯洁无暇。

  我又询问她声带上的十字的来历。玛利亚说那是她一出生便有的,在唱歌时会发出绿光,村里人都拿她当怪物。我开始向她解释这十字并不代表怪物,而是她有一种天生的能力,那就是圣洁。拥有圣洁的人可以成为驱魔师进入黑色教团,与千年伯爵战斗,收集圣洁,救赎恶魔的灵魂,为她父母报仇。玛利亚淡漠地看了我一眼,表示她并不在乎是否能为父母报仇,但是她愿意加入黑色教团。

  “我想把你带去黑色教团,教你读书认字,教你唱歌,使用圣洁,把你培养成一个出色的女性。”我一开始的意图只是想培养玛利亚,也许是因为母亲早亡吧,我其实急切地需要一个女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而我认为眼前的玛利亚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她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令我喜出望外。

  回到教团,我要求把玛利亚的房间设置在我的旁边。玛利亚的教育全权由我负责,然而也许是因为常年征战在外,我发现我并不是合适的人选。于是我把教玛利亚唱歌的职责转移给了提耶多尔先生。在当上驱魔师之前他是一个艺术家,我想经过他的教导玛利亚也许能唱出更好听的赞美诗吧。之后我就放心地外出执行任务,收集圣洁。

  从外面回来后,对我来说第一件事就是飞奔回房间看小玛利亚有没有好好待在里面。我打开门,玛利亚正趴在床上,她的一只脚垂在床沿,玲珑而又白皙,那幼小的足弓微微崩着,对我来说就是一种诱惑。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毫无顾忌地躺在床上的画面很具有诱惑性吗。玛利亚的这只脚就像供放在教堂神坛上身着长袍,裹紧身体的圣母玛利亚在长袍下露出的那一抹白色一样,圣洁而又带着一点色情意味。我跪在她床边久久盯着她的脚,终于忍不住,将嘴唇覆上去用力吮吸。

  “啊,玛利安先生。”玛利亚醒了,怯生生地叫着。

  “从今以后叫我库洛斯就好。” 她点了点头。“库洛斯,出完任务回来了啊。”

  “恩,暂时有一段时间可以休假。”

  “那可以带我去海边嘛?库洛斯最好啦!”其实我本打算趁休假抽查一下玛利亚的学习成果的,但是看着玛利亚撒娇的脸我实在没办法不同意。

  “好吧。”玛利亚兴奋地抱住我亲,一边嘟囔着“我就知道库洛斯会带我出去玩”。

  海边。就在玛利亚兴致勃勃地换上泳衣的时候,我开始想象在那层衣物之下她的胴体应该是怎样的。果然不出我所料,有着驱魔师应有的健壮,虽然她是防御型的,并不需要那么发达的肌肉。然而总体而言都在我的想象之内。

  玛利亚招呼我去水里嬉戏,我被泼了一脸水。然而我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欣赏年轻驱魔师的身体。

  “呐,玛利亚。唱首歌吧。” 我一向很喜欢听玛利亚唱歌,她的声音纯粹而又干净。

  “唔……唱什么呢?维瓦尔第的《女人善变》吧?”我点头应许。

  “La donna è mobile, qual piuma al vento,

  muta d'accento, e di pensiero. ”

  用哭泣与微笑来欺骗你的女人,我想玛利亚应该不是那样的吧。她应该立志成为一位出色的驱魔师,一位杰出的女性,每天施展她的圣洁与恶魔抗争,成为克劳德那样厉害的女元帅。到那时,我就能骄傲地向大家炫耀,这是我的妻子,是我发现了她的圣洁,把她培养成这样的。

  时间过的很快,从海边回教团后,我又开始四处寻找圣洁的任务。在一次任务结束后,我怀揣roman-contee,用攒下的钱买来的上等好酒,准备给玛利亚一个惊喜。

  “玛……”我张口想叫玛利亚,远远地却看到她和科学班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少年欢快地聊天。那种表情,我从来没在玛利亚脸上看到过。她从来没在我面前笑的那么开心过,我按捺不住气愤的心情,缓缓往那个方向走去。

  “玛利亚。”努力不发动圣洁,努力不往科学班的那小子头上砸酒瓶。

  “啊,库洛斯。这是瑞巴,科学班的瑞巴。”

  金色头发的少年略显尴尬地解释:“库洛斯先生,我是科学班新来的实习生,瑞巴。温汉姆。我和玛利亚小姐是在她测试圣洁类型时认识的。”

  然而我并不相信这一套说辞,那个冷漠的玛利亚不可能向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展露笑容。我低声招呼玛利亚过来,再次询问她和科学班小子的关系,然而她只是甜甜地笑了,“就是瑞巴说的那样而已,库洛斯你想多啦。”

  无法被安抚的我去喝了闷酒,就是那瓶roman-contee,本来想和玛利亚一起分享的昂贵美酒。之前不怎么喝酒的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人要喝酒,是为了借酒精麻醉苦闷的心情啊。然而似乎怎样都不够,都不够醉,最后我用嘴对着瓶口一仰头喝完了。玛利亚,玛利亚,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我就开始随身携带酒瓶。对于玛利亚的教育我也置之不理,我开始对培养玛利亚的初衷迷茫。既然刚开始那么费心培养她而她不领情,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我偶尔会去看她,玛利亚总是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扑上来碎碎念今天上的课又学到什么了,提艾多尔元帅不仅会音乐还会画画呢超棒,科学班已经很久没去了,使用了一下圣洁听说是寄生型的呢怪不得每天都会吃很多东西,喂库洛斯,你怎么不说话啊。

  “明天我们结婚吧。”我不能忍受玛利亚那样和别人说话,也许只有当她全部都属于我时她会收敛吧。看吧,我果然又心软了。

  “哦。”玛利亚的反应很平淡,不过是我把她救回来带来教团的,她在这里能依靠的也只有我啊。

  我们草草地在教团里请克劳德元帅证婚办理了这一场婚礼,也没有请多少宾客。总之,一切从简。我不在乎什么仪式,玛利亚,从今天开始你就全部都属于我了,只有死亡才能把我们分离,不,我想,连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离。

  快乐的日子总是很短。那天,我与考姆伊约好探讨一下对于魔偶的研究成果而来到科学班。打开门,映入眼帘的却是这辈子再不愿见第二次的场景:玛利亚赤身裸体躺在一堆实验器材里,里格利。佩克正大肆抚摸着她胸前的那对兔子。那些科学班的宅男们跪在地上,淌着口水却不自知地喊着“玛利亚小姐,玛利亚小姐”。上次遇到的瑞巴躲在一旁用带着渴望的眼神把玛利亚全身看了个遍。淫靡的气氛在我推开门的一刹那凝结成了冰:似乎他们并没料到我的到来。

  “里格利,怎么停了?”只有玛利亚没有发现我的突然来访,她慵懒地撑起上身,在目光与我相触的那一瞬通电般地用双手挡在胸前,“库洛斯……”

  “滚出去。”我的妻子,竟然和科学班的小子……做这等不知羞耻的事。我的玛利亚,睡觉时只露出一只脚就让人妄想不已的玛利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赤身裸体,好像在进行邪教的祭祀仪式一样,躺在中心的神坛上。

  “库洛斯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里格利扶正歪了的眼镜,试图解释。

  “滚出去,从黑色教团滚出去。”我指向门外,没有再说一句话。那些之前与玛利亚的回忆一幕幕快速地从眼前掠过,发现她声带上圣洁的时候,舔舐她诱惑的脚的时候,在海边唱歌的时候,她与瑞巴手舞足蹈说话的时候,结婚的时候……

  “哦。”玛利亚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像我刚发现她时那样冰冷的眼神,“承蒙照顾,库洛斯玛利安先生。”

  她很快穿上衣服走出去了,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活着的玛利亚。玛利安。

  那之后,科学班的实验员约我去妓院快活,我第一次没有拒绝。他们用诧异的眼神看我,我说玛利亚走了我需要发泄。他们好像很理解地看着我,可是我知道没有人能理解,提艾多尔不能,克劳德也不能。接待我的是与玛利亚年纪相仿的少女,脑海中映出玛利亚的脸,愉悦地做完了。讽刺的是我与玛利亚之间一直都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后来我又去找了各种各样的女人,只要将她们想象成玛利亚一切就能进行得很顺利。不知不觉我开始沉醉于肉体中,我喜欢听她们叫我‘爸爸’,就像之前玛利亚那样叫我。

  “诶你听说了吗,库洛斯先生的女儿战死了。她不是一直都待在教团吗,连圣洁都不知道怎么用就接任务去与Level 3作战。亲眼看到那个棺材上的名字的时候我还以为眼睛花了呢,还特地向考姆伊室长确认了。”

  黑色教团就是这样,死亡的话题充斥每处地方,即使是食堂也无法让人好好享受饭菜。等等,库洛斯先生的女儿?

  “玛利亚……你们是在说玛利亚吗?” 前一秒还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两个驱魔师立刻闭了嘴,“库洛斯先生……您……还不知道吗?”

  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我的脑子里充斥这句话无法停止。不,闭嘴,不,她没有死,她只是离开教团又变成一个普通少女了,不,闭嘴,吵死了!玛利亚死了玛利亚死了……现在,不是应该去确认一下吗?找谁?考姆伊吧,他负责管这个。趁灵枢还没下葬,趁玛利亚还没有变成墓碑上的一行字……玛利亚玛利亚玛利亚,只要知道你活着我就很欣慰了,回来好吗玛利亚回来好吗玛利亚,告诉我你还没死,唱歌给我听好吗,再唱一次女人善变,再发动一次圣洁掩护我,我带你一起出任务好吗,虽说还没带你出过任务呢,笑。

  “考姆伊……”等我找到考姆伊的时候我说话速度已经赶不上脑中急速运行的思考速度了,“玛利亚……玛利亚……”

  “库洛斯。”考姆伊很严肃地看着我,“人死不能复生。即使驱魔师也一样,中央已经下命令打算回收她的圣洁了。”

  “不……”我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然后等情绪平复了好久,“让我看她最后一眼好吗?”

  考姆伊点点头。他带我走到玛利亚灵枢存放的地方,关上门,“我想你们需要一点最后的独处时间吧。”

  考姆伊离开后,我细细端详玛利亚死去的面庞。已经变得惨白的脸失去了往日的活力,就是这张嘴,最后留下的讯息竟是“承蒙照顾,库洛斯玛利安先生”;就是这双眼,决绝地在我的心脏上划了一刀将它劈成两半;我没办法再想下去,恍惚间,眼前的玛利亚好像还是活着的样子。

  “玛利亚……玛利亚……”她没有回答,也对,死人怎么会说话呢。如果再让她动起来呢,只是纯粹作为反恶魔兵器呢?我不想让中央回收她的圣洁,那是玛利亚能留给我的纪念。不不不,凭我现在的能力,应该做不到吧。我苦笑着摇头,试图把这个念头从脑中抹去。最终,让玛利亚再动起来的执念使我动摇了。之前制作魔偶的那个魔法再改进一下就可以做到吧?

  ……

  ……

  ……

  “听说库洛斯元帅是教团里唯一拥有两种圣洁的驱魔师呢。”

  “诶诶,为什么会有两种圣洁啊?”

  “一个是断罪者,他本身的圣洁。还有一个叫圣母之枢,是用一个女性驱魔师尸体做成的。”

  “尸体……那可有点触犯禁忌了吧?”

  “嘛,鲁贝利耶长官说只要可以对抗诺亚,怎样都行。”

  “是啊,教团可喜欢搞这些奇奇怪怪的研究了。”

      #驱魔少年

  

 

鼬佐 (这篇被Lofter删了似乎)

有一些奇怪的设定 比如YP设定 所以不喜请勿入

“诶?!”

  佐助诧异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低下头确认blued的聊天界面。没错,这就是那个一小时前在那个同性交友软件上跟他约炮的陌生人。以“约吗”开头,简单确定时间地点,最后一行字来自佐助,“我穿着短袖衬衫。”然后,那个他以为已经死了的男人拍了他的肩,试探地问:“凑?”

  凑既是佐助的网名,也是他约炮时对外宣称的真名。从小父亲就警告他不要随便给陌生人透露真名,小佐助不懂为什么要时时那么警觉。然而后来他懂了,即使谨慎如父亲,家门口也时常可见刺眼的涂鸦传递威胁的信息。“嘛,因为爸爸是警察嘛。”拎着油漆桶的父亲出现在他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佐助,去叫鼬来帮忙吧。”听到鼬的名字让佐助不太高兴,因为这个天才的哥哥太过耀眼,总是能得到父亲“不愧是我的儿子”的褒奖。

  然而这个哥哥在佐助七岁经历的那场大火过后就不见踪影。佐助依然记得那天他在木叶医院的病床上傻傻等着父母来接他回去,哥哥的同事卡卡西守在他床前看着一本小说。突然鼬走了进来,佐助以为是来接他回去的,问哥哥什么时候可以出院,还有爸爸妈妈在哪呢。鼬只是像往常那样伸出二指,轻轻点了佐助的额头,“原谅我,佐助。我要去做一个任务,等任务完成就回来找你。”佐助欣喜地点头,捂着额头目送哥哥离去。后来他才知道那天晚上父母葬身火海,而哥哥一去就再也没回来,一夜之间成为孤儿的佐助被委托给卡卡西照顾。

  卡卡西并不是什么父亲形象的典范。例如,佐助发现他每天捧着十八禁的小说看个不停。有时佐助好奇翻了几页却觉得十分无趣,被开门进来的卡卡西发现,后者豪爽地让他喜欢就拿去看,然而佐助只是厌恶地离开。上中学的时候他也尝试和女生约会,女生爱慕者从来只多不少,也许是借了这张脸的光吧。可是每次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接吻环节的时候,佐助总是觉得十分抗拒。他会无意识地推开女生,好一点的或许就是闭上眼睛亲上去却死活也不张嘴。女生总是会安慰他也许下次就好了,可是一般都没有下次了。有时候佐助也会思考是不是他也许喜欢……男孩子?接着体育课上那群打好篮球勾肩搭背的男生就出现在他脑海里,他们湿漉漉的头发,刚开始发育的喉结,以及那一小块正在成长的肌肉……都会让他支起帐篷。

  直到那天佐助都是在努力与女生约会,努力治愈自己“不正常”的内心。

  “喂,佐助。有个应用好像很有趣哦,要不要下载来玩玩?”佐助的前桌鸣人是个爱恶作剧的男生,那天他只是想整一整佐助。

  “哦。是干什么的?”

  “同性交友,叫blued。嘻嘻,你可以在上面认识好多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一起玩什么的。”

  那个时候佐助还不明白什么是同性交友,他发誓,他下载的时候以为这只是一个认识朋友一起玩的应用。设置好昵称和头像后立刻就有人来打招呼,是很平淡的“你好”。于是佐助有一句没一句地和那人闲聊,直到那个人提议见面。和卡卡西发了消息说晚点回家吃饭后,佐助和应用上认识的人见了面。一开始他觉得很痛,挣扎反抗,但后来却感觉说不出的舒服。之前对与女生接触的抗拒消失得了无踪影,就是从那天开始,佐助开始正面面对他的性取向。之后鸣人也开玩笑地问过他那个应用是不是删了,佐助含糊地应答,把应用藏在了手机最深处的文件夹。

  和眼前的男人也是在blued上认识的。乌鸦,真是个有趣的名字。他们并没有聊很多,只是确认时间地点后就再没说话。佐助强作镇定,“恩,我是。那么你就是乌鸦了?”

  对面那个长得很像,不,确实就是宇智波鼬的男人点头,拉过佐助的手就打算去开房。

  “啊……虽然有点冒昧,能告诉我你真名叫什么吗?”开房之后发生的那件事佐助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和亲哥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

  “宇智波鼬。”看来确实是哥哥,可是他没有认出我来吗?佐助紧握着僵硬的拳头,很想转身一走了之。杳无音信的亲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竟然是以这种方式。抬头对上鼬的眼神,示意他也报上名字。

  “我叫日向凑。”佐助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撒了一生最大的谎,而这个谎要由无数的谎言来弥补。

  “啊,我觉得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是嘛。据说世界上有三个和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有趣。那么……”鼬示意应该去开房了,佐助满怀歉意地摆摆手,“下次吧。回家晚会被我爸说的。”虽然他从不认为卡卡西是自己的父亲,也很久没有开口主动提过父亲了,但情急之下就这样地脱口而出。真是个蹩脚的借口,佐助想,也许他不会放了我吧。

  而鼬只是善解人意地点点头,并问佐助能不能留个电话。佐助说在软件上联系就可以了,然后就跑了。

#鼬佐

  

鼬起的有点早,佐助还在沉睡,时不时地嘀咕着一些梦话,翻转身体。他穿好衣服,收拾妥当,给佐助做了早饭之后便走了。“佐助会不会怨我呢?”鼬心想,毕竟这个月他忙着准备考试都没能和佐助说上话,常常是他回来的时候佐助已经睡了,而他起了之后佐助依然在睡。“嘛,没办法。谁让这是期末考试呢,迪达拉他们都等着抱大腿呢。”

  他乘上公车,窗外一片朦胧的灰色,稀稀拉拉的灯火一闪一闪,仿佛正在打着哈欠。鼬拿起手机,发微信给蝎,“到了吗?”蝎是他的自习室好友,有着一头张扬的红发,但性格却意外地沉稳——他们两个人可以在自习室一坐就坐一天。手机久久没有反应,鼬想可能还在寝室补觉呢,就往耳朵里塞了俩耳机听歌。放的是ilem教主调教的洛天依,他一开始也无法自己竟然能接受如此魔性的旋律,不过,魔性嘛,最终把鼬洗脑成不听普通DISCO就无法开始一天的学习。

  音乐突然停了片刻,而后又继续播放——这表示有邮件或微信来了。鼬掏出手机,是微信的提示说收到一条信息。看来是佐助醒了,发现哥哥又不在身边,质问他去哪儿了。鼬心里微笑,然而却简短地回了两个字,“学校”。之后手机就一直没有再振动,直到他来到自习室发现蝎已经在老位置上等他了。鼬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心想这厮大概又没带手机然后在刷夜吧,从蝎顶着的两个黑眼圈就可以看出。

  鼬拿出货币银行学的笔记,仔细地整理了起来。陆续有越来越多的人进来了,平常时候的自习室可不是这样座无虚席,随着考试的临近,大家都在抱佛脚。鼬给迪达拉留了座,然后直到日上三竿那家伙都没有过来。也许那家伙还在工作室里玩泥巴呢,鼬想,一谈起艺术他可是连生命都敢献出的。尽管如此,鼬还是给迪达拉发了信息,询问他到底今天还来不来。

  “去吃饭吗?”这时蝎终于抬起头问他。鼬点点头,收拾了下包就出去了。饭桌上蝎问他迪达拉这家伙最近怎么消失了,鼬想想不到你还是挺关心人家的啊,虽然一直在跟迪达拉打嘴仗。“迪达拉大概一直在工作室弄他那什么毕业设计。”蝎哦了一声,好像在想着什么。他们无言地扒拉了好久食物后,蝎有点脸红地说,“那你帮我问问他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材料……我可以帮他买。”鼬答应了,拿起手机就打算和迪达拉联系。蝎连忙阻止他,“别说是我说的。”

  而后蝎打算扭转话题,却显得十分生硬,“你和你弟弟怎么样了?这么久不回去,一个高中男生怕是照顾不好自己吧。” “啊,没事,”鼬的语气淡淡的,“他也17岁了,快成年了。”蝎感觉他在问及佐助的话题时鼬的眼中一道冷光闪过,难不成是个弟控?蝎想,这不科学啊,明明他的语气那么冷淡。

  下午鼬去教授的实验室帮忙。“这组数据也拜托你跑一下。”带土教授拍了拍鼬的肩,然后就悠闲地回到办公室和他女朋友视频去了。鼬打开电脑,噼噼啪啪地打起键盘编程。“佐助现在在干什么呢?”他想,应该没有受到同学排挤吧。真可惜他的学校不让带手机。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还有复习的任务,但鼬破天荒地打算回去。总不能天天让那家伙吃泡面吧?爸妈会怪我的。即使他清楚地知道两个儿子里爸爸比较疼的是他而不是佐助,鼬还是去了超市采购了一些食物。

  终于到家了,那家伙应该放学了吧。鼬难得地笑了,推开了门。没有想象中的弟弟扑上来叫着哥哥,等着他的只是空空的房子。“你去哪儿了?”鼬发微信问佐助。“同学家里。”片刻就收到了回复。“哪个同学?”这次等了好久才来回复,“鸣人。话说你终于回家啦?”一股讽刺的气息,鼬想叫佐助回家,然而这家伙肯定生气了,不会理他。鼬看着买来的三个番茄,叹了口气,放进了冰箱,给自己煮了泡面。吃完饭后他一直在沙发上等着,直到不知不觉睡着。

  第二天鼬醒来发现自己被仔细地安放在沙发上并盖着毛毯,哼,他想,我愚蠢的欧豆豆哟。然后悄悄摸进佐助房间亲了一口。宇智波鼬的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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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之前肝的文都拿出来啦 特别喜欢宇智波骨科 尝试写了这个死弟控的一天 现代设定hhh

#鼬佐

读前须知:欢迎加入我大邪教 拉比X墙 亚连X团子 缇奇X鲤鱼 神田X发绳 罗德X棒棒糖 只有你想不到 没有不可能!门牌号:137813174

此文可能有点虐

以下正文:

神田优一直信奉两大人生信条。

其一是他相信如果一生只能吃一种食物,即使不是荞麦面他也可以接受。荞麦面也好、天妇罗也好,只是补充能量的一种方式。他只是懒得浪费时间纠结每天吃什么食物。夏天就吃冷荞麦面,冬天则是热乎乎的荞麦汤面,多么方便多么快捷。

其二则是他是一个凡事亲力亲为的人。打个比方,如果放在现代世界,神田就是那种宁愿自己做饭也不会去便利店买个便当果腹的人。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他喜欢亲手做每件事情,比如每天吃的荞麦面就要自己种的才行。他喜欢种植荞麦,然后磨成粉和成荞麦面。至于荞麦粉和面粉的比例嘛,简单粗暴的五割就好。神田在黑色教团后院里拥有一块地,不大不小,用来种他一人食用的荞麦。

每次出完任务回来,只想一个人待着的神田常常会蹲在他的荞麦田里打理荞麦。他一株株地给它们浇水,施肥。荞麦是一种需水较多的植物,所以神田一直握有水壶。他为它们搭起暖棚,担忧霜冻的天气会影响麦苗生长。他会观察荞麦的长势,判断这几株是否需要特殊的照顾。平时动不动就拔刀与人起争执的神田只有在栽培荞麦时才显示出难得的温柔细心。他满足地看着阳光下的荞麦们,想象着被做成荞麦面的它们该有多可口。

豆芽菜(亚连)不理解他为什么只吃荞麦面,神田懒得说那是因为他懒。在给荞麦浇水时他也想过,如果一生只能吃一种食物,在荞麦面之外他会选什么。天妇罗不行,太油。御手洗丸子?他从来不吃甜。寿司?容易吃撑。明明是个对食物不讲究的人,怎么就非荞麦面不可?他暗暗吐槽自己,手上的动作却更轻柔了。快开花了,他望着绿油油的花苞想,猜想荞麦开花后的赏心悦目。一朵朵白色的荞麦花随风摇曳,星星点点地点缀在碧绿的麦地上。风吹过来,带来迷醉的香气。那些花朵好像在勾引神田,让他躺在它们中间倾听荞麦呼吸的声音。虽然神田特别喜欢欣赏荞麦开花的景色,却不敢响应它们的召唤。它们都是他疼爱的孩子啊,任何人,包括自己,都不能践踏。

照顾荞麦时神田喜欢头脑放空,什么也不想,单纯地从劳作中体会快乐。有一次被亚连看到在田里浇水,那家伙一副‘诶神田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的样子。又羞又恼的神田当即拔刀让他离开,不是因为觉得种荞麦丢脸,而是因为那种独处时光被人打扰,秘密花园被人发现的羞耻感。

神田是发自内心喜爱这个爱好的。每次出任务,在路途火车上大脑放空的时候他就会担心起他的荞麦。温度和湿度合适吗?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开花?拜托杰利照顾,不知道他有没有好好对待它们?虽然被看出心神不宁也被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神田从来不作回答。他的荞麦田是他的秘密花园,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恩嗯,外面那些人,哪怕是在乎的伙伴,也不能分享。就是这样的独占欲,让他守口如瓶。

 回收完圣洁,和同伴住在旅店同一间房间的晚上,神田通常会辗转难测。每逢这种时刻他就会穿戴整齐出去外面坐着。通常是林荫道边,这样他就可以看着路边那些杂草想着荞麦的长势。听说荞麦也有长在路边的,不知道这些杂草会不会是荞麦田里孩子们的远亲呢?陌生城市里吃不习惯的食物以及一颗不愿将就的心总是让神田饥饿难忍。懒得选择的他总是直接复制同伴的点单,嘛,谁让他们一直在欧洲执行任务呢。他想念教团的荞麦面,炎炎夏日来一碗荞麦面多好,顺滑的面条盛放在笳篱上,一旁是飘着葱花的鲣鱼酱油,混着山葵糊特有的辛辣,哪像今天晚饭的德国猪手让人作呕。还好,圣洁已经收集完毕,明天他就要踏上回程路。

回到黑色教团后神田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杰利师傅那里点荞麦面。送上来的荞麦面与平时有点不一样,每天都吃荞麦面的神田感觉出一丝不同。这僵硬的口感没有了往日的顺滑与劲道,思念荞麦面已久却感觉被别的面充数的神田放下筷子质问杰利。然而后者的回答让他天旋地转:考姆伊造出的机器人‘不小心’把荞麦田给夷为平地了,本来盼着荞麦丰收磨荞麦粉的,可是一下子没有了。所以今天的荞麦面是临时在外面买的。

神田已经记不起来他是如何推开杰利,如何拔出六幻,如何穿过自动为他让出一条路的众人,如何推开重重大门找到那个肇事的机器人的。关于荞麦的记忆片段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还是种子的它们被他温柔地撒在刚开垦的土地上;长成幼苗的它们又嫩又绿又可爱;开出白花的它们散发出蜜一般香甜的气息;结出果实的它们被压弯了腰,他把三角形的果实放在手掌上仔细端详……

等他回过神来,他只记得他一刀刀砍在机器人身上:这双手,一定把那些幼苗连根拔出了吧?这对脚,一定践踏过那片开满白花的荞麦田吧?这个身体,一定被植入了破坏可怜植物的程序吧?我想,这样,应该算是为你们报仇了吧?

神田优放下六幻,走到食堂长桌旁,吃完了那一碗荞麦面。

今天的荞麦面,味道真苦涩呢。

#驱魔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