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复健中心

我把我lofter的文章都搬过来了 centralrei.lofter.com

当神田优回忆起他与拉比的初次见面时,只记得那是一段哭笑不得的记忆。

那天他刚出完任务回来,在教团碰到一个少年。陌生脸孔,红发,眼罩,穿着团服。

“你好!我叫拉比,是新来的驱魔师,为了记录……”没等到那孩子说完,神田就打算离开。

“喂!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别人告诉你名字后回答自己的名字是礼貌!”拉比拉扯神田袖子阻拦他离开,被一把甩开。

“神田优。”他说。

“那我可以叫你优吗?”开什么玩笑,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叫我优的。拉比期待地看着他,却看到神田拔出了刀。

“没事拔什么刀啊!就一个称呼,这么大惊小怪吗?”神田轻抚刀身,打算发动圣洁。

“好啦好啦,不要让一个称呼伤了和气。”一旁的提艾多尔元帅打圆场安抚神田,拉比摸了一把吓出的汗。

 事实证明,拉比这个家伙果然不怕死。每次遇到神田总是称呼他为‘优’,换来神田暴怒的拔刀。在一次他们一起出任务的旅途中,拉比又用优这个称呼和神田套近乎。

“我上次不是说过了吗,再叫我优就砍了你!”下一秒却听到拉比惊呼,“看!好多葡萄。”

 火车正开过一片葡萄酒庄,绿色的葡萄藤爬满整个视野,仿佛一呼吸就可以感受到它们成熟的香气。等到再开近一点,只见一串串葡萄挂在藤蔓上,争夺本来就狭小的空间。每一颗葡萄都胀鼓鼓的,好像快流出汁水来。等到神田意识到这只是对方暂时的退敌之计时,他已还六幻入鞘。

“呐,你知道吗?这种葡萄叫做Chardonnay(霞多丽),被称为世界上最宽容的葡萄。它的适应性强超乎人们的想象,不论寒冷潮湿的气候还是热情的骄阳下都能茁壮成长。”拉比望着葡萄田对神田普及知识。

“所以呢?”神田无法理解拉比话中的深意。

“优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黑色教团了会怎么样吗?我啊,为了记录历史,跟着书翁走过很多地方,换了48个名字,看遍战争与人性。所以对我来说,我就像这葡萄一样,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生根发芽。气候与土质对于葡萄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就像伙伴感情对于你一样不可或缺。可是生为书翁继承人的我啊,不可以有心的归宿。所以我好羡慕有着伙伴的你。”

“嘛,只是一时胡言乱语罢了。”拉比收起落寞的表情,换上笑容,“比起这个,还有多久到站?”然而这一天悲伤又寂寞的拉比深深刻在了神田心里。他多想拍拍拉比的肩鼓励说:“我就是你的伙伴”,可他照常沉默了。

 回收圣洁的任务进行得很顺利,神田和拉比登上回教团的火车。“你在看什么?”神田好奇拉比手里捧着的书,只是想多了解一点自己的伙伴。

“圣经旧约,”拉比回答,“优你平时看书吗?”

“不看。”神田之后补充道,“下次再叫我优就砍死你!”青筋暴起的表情下是他关心拉比的心情。

回到教团后神田偷偷买了几本关于人际交往的书,想成为拉比认可的伙伴,首先就要从学习与人交往做起。因为神田的隐蔽工作做的很好,大家只是奇怪为什么神田开始讲一点也不好笑的冷笑话,而且老是给拉比起难听的昵称。日子就这样渐渐过去,他们接任务,满世界收集圣洁,然后重复。直到有一天方舟战后回到教团的拉比突然挨个拥抱了神田,亚连和李娜莉。虽然不懂这拥抱的含义,神田难得地笑了。

教团搬家那天拉比送了神田葡萄的种子:“听说你爱好栽培植物,可不要养死了啊。”学习了人际交往皮毛的神田送出了回礼:一碗自己做的荞麦面。神田想起那天拉比自比为葡萄,也许这是两人正式认可对方为伙伴的表示。之后神田把种子撒在黑色教团的后院并悉心照料,期望葡萄成熟的那一天。他像种荞麦一样为葡萄浇水、施肥、松土,架起葡萄棚,看这些小生命的藤蔓渐渐爬满整个棚子。

然而神田也没想到,在葡萄成熟之前,一语成谶,他如拉比所说那样脱离了教团。

 此时坐在酒馆里寻找亚连的神田望着酒单上的霞多丽葡萄酒想,不知道葡萄成熟了吗。酒保凑上前来点单,他鬼使神差地点了葡萄酒。一边喝酒一边想着和拉比的回忆,被他叫名字时候的暴怒,出任务那天拉比落寞的表情,互赠礼物时对方的笑容……朦胧中神田做了一个梦,他和拉比坐在山坡上眺望一望无际的葡萄田。拉比开玩笑叫他优,神田大吼要砍死他并拔出六幻。拉比敏捷地躲避,就这样一直打打闹闹。醒来后神田感觉头痛欲裂,和身旁的乔尼抱怨宿醉的感觉和不中用的身体后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在黄山被拷问的拉比。恍惚中他好像听到有谁在叫他优,大概只是错觉吧。

-[END]-

算是写作练习吧 我觉得 大概还蛮感人?

改了三稿

求斧正。

#驱魔少年 #拉神

有带坏小孩情节 请慎重观看

 我叫缇奇,是一个缉毒警察。

  现在在我面前坐着的是我的线人,亚连沃克。他在调到这里之前曾经和我在同一个缉毒大队工作,我们正在一起研究该如何一举将黑色教团这个贩毒组织拿下。

  “……考姆伊这里会是一个难突破的口。缇奇,你怎么看?”亚连放下手中的笔,手肘撑在那堆厚厚的资料上,支着头看着我。说实话,这几日连夜分析资料构思计策让我有点疲劳过度,神游天外的思维突然被一股拽回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你说什么?”

  “喂!”亚连把那支笔狠狠摔到地上,笔落地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是你想抓鲁贝利耶还是我想抓?我冒着必死的决心潜入黑色教团做卧底搜集这些信息不是让你对着它们打瞌睡的!”他站起来在房间里踱着步,眼睛又时不时瞄向那块只有些许照片和名字的线索板,正中只有一张模糊不清的鲁贝利耶照片,周边星星点点地分散着一些至今还没搞清楚身份的成员照片。他一拳捶在一张长发男人的照片上,“这个人,是我唯一认识的成员。可我只是从他手里拿货,仅此而已。黑色教团行事非常谨慎,只留给我们这一个线索。”

  “也就是说你进去这么久他们还没开始信任你?”我有些恼怒,“那直接把那人抓来拷问。千年公没办法等那么久。我们为了你这次潜入行动已经付出太多人力物力,上头也催得紧,说最多再给你一个月。”其实我并不想将这些透露给亚连施加压力,可他的潜入计划已经执行了两年,提供给我们的信息却只有那么一点;而且看着他消瘦的身材,估计是为了卧底吸了毒,底子已经不干净,就算立再大的功也没法回到从前了。真是可惜了这年纪轻轻的少年。

  “能再宽限几个月吗?”亚连突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他就是用这样的眼神和黑色教团的人周旋的么,我想象着他在酒吧卡座和那个长发男人谈笑风生,聊到兴头再一起往手臂里注射“圣洁”。这种想象让我有点恶心,“不可以。亚连你知道千年公的脾气吧?我们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配合你延长计划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亚连的眼里闪过一丝冷漠,却很快不见。他点点头,“好的。我会再努力搜集信息的。你考虑考虑怎么突破考姆伊吧。”

  之后亚连像往常一样给我提供关于黑色教团的有关信息,却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小角色,根本无法将之称为是线索。我试图根据这些信息拼凑出完整的线索图,却无从下手。一个月快到了,而亚连那里却依然没有什么收获,让我开始怀疑他还记不记得当警察的初心。

  【被介绍给考姆伊了。我打算设个局,但只能有你参与。】

  我同意了亚连的建议,却惊讶一个月之前连黑色教团结构都摸不清的他竟然突然认识了组织的干部。满腹狐疑的我还是安排了罗德作为接应,以防不测。亚连的计划是让我佯装有钱大佬去向考姆伊谈一笔“圣洁”的交易。根据他的消息,考姆伊非常警惕,为了显示诚意必须我一个人去。

  我和罗德约定紧急求救的信号后就进入了天青楼,据说这酒家就是黑色教团底下的产业。然而到达包厢后却只有亚连一人。

  “考姆伊说他会晚点到。”亚连悠闲地举起茶杯,“为了成功抓捕鲁贝利耶。干杯。”

  “干杯。”说着我一饮而尽。然而左等右等考姆伊都没有出现,我却感觉胯下有什么正在试图站起。

  “看来圣洁起作用了。”亚连的脸渐渐变化成五颜六色的线条与色块。什么?圣洁?不是要见考姆伊吗?我试着理清这一切,但脑子却不听使唤,只想享受这一刻的飘忽。隐隐感觉似乎有人在脱去我的衣衫,暴露在外的肌肤被什么在抚摸着。是手吧,另一双手正在抚弄着我的背。涌起一股渴望,想触碰这双手,好像听到它们的愿望,想被我抓住去玩弄那一管早已蓄势待发的枪支。

  我这样做了,又好像没做。来不及反应,嘴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吸住了。是章鱼的吸盘吗,那一个个布满触手的可爱圆盘。吸盘,哈哈哈,真是可笑啊。之前我怎么没想过吸盘是这样好笑呢?我很想笑,却无法张嘴,只能闷闷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对面的“吸盘”似乎察觉出了我的想法,反而加大了纠缠我舌头的力道。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我清醒了一小会儿,我才看清亚连竟然脱光衣服在和我接吻。可是身体不愿意从那种悠闲的状态出来,只能任对方摆布。渐渐地,舌头搅动地越来越疯狂,好像亚连的嘴要把我整个吞下一样。我忍不住扭动起来,却被草草丢下。

  不满意这样的对待,我现在只想捅那家伙身上的洞,也让他越痛越好。我已经不记得那到底是谁了,只是我胯下的热气都要把我蒸熟了,它必须找一个地方去发泄。那个洞很小,也许用力捅就会变大吧。“缇奇,不要,不要……”让你乖乖趴在那里怎么不听,非要我把你按在地上么?无视少年带着哭腔的哀求,我把他狠狠压在我身下,找准洞眼,往里送已经炽热燃烧的我的铁棍,然而无论如何都无法顺利进入。

  “你需要……抹一下这个。”少年扔给我一管蓝色的“凡士林”,我挤出很多抹在那个可恶的小洞上。该死,希望这次不要再失败了。虽然进入依旧有点困难,但我还是成功抽插起来。被压在底下的少年面色惨白,大概已经晕了过去。然而我管不了那么多,每下的抽插都带来一种站在沙滩上被不断涌来的潮汐浸没的爽快感。哦不,潮汐已经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该怎么说呢,那就像在梦境里一上一下地飞翔一样。对,飞翔,我在云中漫步,我在空中俯瞰整个世界,我降落在松软的草地上。这感觉真棒,又好似一直在体验本该只有一瞬的高潮。所以我根本不记得到底最后的最后我有没有释放,只是一直不想从这种从没体会过的完美感觉中出来。如果谁夺走了这种感觉,那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我想我会撞墙,我会拼命往身体上划无意义的伤疤来度过没有这种感觉的难熬的每一秒。

  “缇奇,你醒了?”等理智再次回到身体时,我的每一寸肌肤却在嚎叫,希望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

  “亚连!”我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只要能再体会一次,只要一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银发的少年玩味地望着我:“想要‘圣洁’了吗?我可不能白送你呢。”

  “随便让我做什么都好。把‘圣洁’给我……”而亚连只是逗狗似地将那袋“圣洁”往上移了几分,我拼命想够,身体却软弱无力根本够不着。

  “嘻嘻。这可是你说的。我只有一个条件,答应了就送你,”他摇了摇那袋绿色的粉,“这袋‘圣洁’。”

  我像小狗一样乖乖点头。亚连像摸宠物一样抚摸着我的头,“乖。只要你答应我做缉毒大队的卧底就给你。”

  我依然点着头。大概,现在就算让我去杀人我都会答应吧。

  “那好。既然现在都是自己人了,就告诉你吧。实不相瞒,刚在黑色教团卧底的时候我就被下了毒品控制住了。其实我一直都是黑色教团的卧底,而我的任务就是,慢慢把每个缉毒警察变成自己人。本来以为你会是个狠角色,没想到一包‘圣洁’就把你收买了。喏,留着吸吧,不够我还有,看在同事情分上给你打个八折。还有,昨天你操得我真痛。”亚连挥挥手,“回见。”

  少年……我感觉被玩弄了,而我的手已经伸向那包发着荧光的“圣洁”。

  

  

  

Chapter 1

感觉什么也写不出来呢,大概因为这是医师布置给我的作业吧——对于写日记记录下自己的想法这种一点也不魔法的麻瓜治疗方式我真的是嗤之以鼻。弗兰西斯先生威胁我要是我不写就把我得厌食症的事实告诉我那精通营养学的麻瓜父母于是我只好来写这真他妈无聊的流水账。就说说这病吧,因为老是被隔壁的拉文克劳们骂“赫奇帕奇饭桶”,于是本来觉得没什么甚至有点善良天真勤劳的我们学院也开始像那群嘶嘶小蛇们的据点一样面目可憎:宿舍在厨房的旁边以至于每天晚上出去夜游的人每次都端过来香甜可口的杯子蛋糕和南瓜汁;学院的幽灵是个胖胖的,面颊像被吹气球一般吹的鼓起来的修士;学院杯老是不是第三就是第四(虽然一共只有四个学院),简直要是说起来可以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反正,出于气鼓鼓地想要证明自己的学院并不是饭桶学院,我开始了减肥。   梅林可以作证我这个自小在麻瓜家庭长大的孩子从来不知道还有“减肥魔药”这种东西。自打记事起我妈妈就开始遵从她手中的的我的体重、身高、锻炼情况之类的数据配制出来的营养食谱,每天雷打不动、不厌其烦地给我“有规律的,营养的”——喂食。是的,我称之为“喂食”,我想没有人会把“蔬菜汁+麦片”这样的组合称之为一顿饭吧。因此可怜的我总是小学生队伍里最矮小瘦弱的那一个。但是进入霍格沃茨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我仍未忘记那天晚宴上噌噌往上冒的蜂蜜烤鸡腿、炸鱼和薯条、羊腰子馅饼的美味,这对于一个啃了十二年麦片的少女是多么地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啊——特别她还是一个赫奇帕奇。自打新生晚宴的美食诱惑事件后,我对于餐桌上孤苦伶仃地呆在角落的一碗碗麦片没有了任何恻隐之心。当然,一年级的我自此之后感受到了伟大的赫奇帕奇新生15的召唤。为什么说是赫奇帕奇新生15而不是格兰芬多新生15呢,那是因为格兰芬多那些蠢狮子根本不知道厨房在哪里,夜游光冲着给费尔奇当活体标靶的目标去了(虽然我很钦佩他们的勇气,但惹恼费尔奇这种事还是留着给格兰芬多们去做好了)。然而就在一年级回家的那个圣诞假期,可怕的饮食标准再一次被执行。恼怒不已的我一边啃着麦片一边脑内猜想着我的好朋友们都在吃什么丰盛的圣诞大餐:汉娜大概在什么地方津津有味地咬掉一只巧克力蛙的头;厄尼正对着餐桌上的烤鸡流口水,却规规矩矩地在餐盘里有条不紊地切着三文鱼;斯普劳特教授欢快地往飘着香味的焖锅里投掷下不知名的草药,哦,梅林,教授能赏我一口吗?然而清醒过来的我望向手中干巴巴的麦片只能流下酸楚的眼泪,并且愤愤地想:谁要是身在霍格沃茨还减肥就是大白痴!但是在营养世家长大的我实在受家庭影响太深,自从摆脱赫奇帕奇饭桶的称号的想法诞生后,就开始神经质地注意每一样礼堂餐桌上端上来的食物的卡路里。啧啧啧,感觉都有个几百几千卡,不能吃不能吃。于是我渐渐变成一个每餐只啃水果麦片清蒸鸡胸肉的异类。   可怜的我此刻只能一边诅咒自己的白痴一边痴痴地盯着蜂蜜公爵的冰老鼠(“听到你的牙齿吱吱叫”)一边飞快地在脑中计算着卡路里。是的,我发现我的脑子大概都去用来预习魔药了,各种注意事项和药材用量在脑中滚来滚去,(还有那恶心的课前随机测验,一个声音尖叫道),连简单的加减法都算不来了。默默掏出魔杖施了个计算咒,幸好,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我古怪的举动:因为在糖果店施计算咒就好像连买糖果都要斤斤计较西可和纳特一样,我们知道百分之八的消费税很让这些还没成年的小屁孩头疼但你总不想看起来比韦斯莱们还落魄吧?但其实我挺喜欢韦斯莱家的孩子们,比如那对双胞胎,他们做的速效逃课糖挽救了我昏昏欲睡的魔法史课。   “弗洛伦丝,你怎么越来越瘦了?适当地吃胖一点也没关系啊。” 并不太熟的斯莱特林姑娘甩着那对‘胸器’过来和我搭话,装作不知道我得了厌食症这个公开的秘密一样;小婊砸,你只是想借我认识塞德里克.迪戈里吧!   可是想归想,又不能真的大吐苦水,把“天天算食物卡路里过日子真是快疯了”这种没教养的话扔给斯莱特林的小贵族吧。“哪里,我觉得你最近也变瘦了呢!快告诉我你是怎么减下来的?” 其实我连她的名字都忘了,似乎姓格林……什么的来着。跟格林叽叽喳喳了一会儿,看她把店里最贵的糖果买下来(“老板,请把这里最贵的糖每样都给我一颗并且包装起来。啊,能不能用黄色的包装纸?我记得他喜欢黄色。”)啧啧,有钱就是任性啊。   “他是谁啊?” 装作八卦的样子问格林。   “嘻嘻,秘密!”也就恋爱这种全青少年的大事能撕掉斯莱特林小蛇们的伪装了。   见我木着脸,显然没有达到格林一开始的目的,她又故意挑逗我,“不想知道吗?”   “当然想啦!快告诉我好不好,我肯定不会跟别人说的。不会是你们院那个马尔福吧?”好好好,满足你,全校人都知道你想泡塞德了。   “是马尔福先生,”格林纠正我,“要有礼貌,弗洛伦丝。不是他啦,我只能透露一小点:他是你们院的!”然后格林看到了和秋张一起走进帕蒂弗夫人茶馆的塞德里克,那表情,简直比仰望星空派还要目瞪口呆。   “啊,我想起来我还有魔法史作业,回见!” 简直就像被施了消隐无踪咒一样,她就不见了,大概是趴床上大哭加狼吞虎咽刚刚买的想要送给塞德的糖果去了。哎,我应该调一点迷情剂送给她的。突然许久不运转的大脑蹦出了格林的名字:达芙妮.格林格拉斯,果然应该吃点东西了吗?连别人名字也都只记得一点片段了,和脸盲症有什么两样。   但就算再脸盲我还是能清楚记得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名字的,这个某个远房亲戚的儿子简直赫奇帕奇地有点过分,因为父母的拜托就一直像个老妈子一样忠厚老实地照顾了我三年;呃,其实我并不讨厌他,只是有时候逼我吃饭真的很烦。   “弗洛伦丝,就再吃一口吧!要不然我就不借给你三年级时候的变形课笔记。” 而此刻的我已经感受到了隔壁桌拉文克劳秋张杀气腾腾的目光,这家伙是没谈过恋爱吗,我装作不认识他算了。   “好好好,我吃我吃。你别管我了,还是去多管管你女朋友吧。”虽然知道自己并不能承受如此大份的食物,吃进去结果一定会是吐,不过我可不想被拉文克劳的学姐整死。要是这两人买得起双面镜的话此刻塞德的镜子肯定就诡异地亮起光来了。于是赶快抓起书包直奔盥洗室远离这是非之地,呜呜呜我们只是好朋友这种话那个多疑鬼秋张肯定不信,只能向梅林祈求塞德多福了。   盥洗室的常驻用户桃金娘还是很欢迎我的,因为我又听到了她那‘令人愉悦的’哭声——混合着我的呕吐声真是美妙的双重奏啊。   “莫里森小姐的厌食症还是没有治好啊,哦呵呵呵呵。你都瘦的只剩一把骨头啦,皮皮鬼都好把你的胳膊扯下来打魁地奇了。”   “闭嘴,桃金娘。”我擦掉嘴角的污物,浑浊不清地反驳。要治好厌食症果然不是多吃东西那么简单啊,真是痛苦。塞德那个傻瓜只知道填鸭。   不过为了治好这个病我真的用尽了各种方法。刚发觉不对的时候是有天和汉娜一起吃饭,她好心地给了我一个蛋挞(我已挨饿多天),刚咬下去一口我就吐了出来。她以为我吃了吐吐糖之类的东西,还问我买来价格多少,我只好告诉了她我可能得了厌食症的真相。   “厌——食——症?那是什么东西?一道咒语吗?”   “汉娜,那是——呃,一种病,心理上的,同时又……影响了生理,很具有……双重性。”我感觉我的解释越来越让人搞不清头脑了。   “很严重吗?我想你应该去庞弗雷夫人那里看看。”汉娜严肃地盯着我,并且打定主意立刻就要把我护送到医疗翼。   “啧啧,孩子,我想你只是需要,一点开胃药水。把这个喝了,明天你就会像开学宴会上的新生一样能吃掉一头牛了!”庞弗雷夫人把一杯冒着热气的不明刺鼻液体递给我,虽然我还没研究过药物的卡路里,不过就假装那并不高吧。   我感觉我的胃正在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撑大,疼痛欲裂。“没关系的,孩子,等到明天你就生龙活虎啦。”说着,庞弗雷夫人就一挥魔杖,我床上方的帘子自动拉拢。亲爱的日记,我也好希望我能不再纠结于这讨厌的病啊,比如把眼前那些跳动着的卡路里数字用什么魔法抹去。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的病好了,吃饭像格兰芬多的罗恩一样狼吞虎咽。好吧这只是逗你玩的,虽然是我的一厢情愿却也不能掩饰那天早上我熟悉的饥饿感。大概胃扩大了所以要吃东西!我下定这个结论飞奔向礼堂。培根,就拿你下手了!呕………… 培根那油腻腻的味道让我直接把嚼到一半的残渣吐了出来。梅林啊,我依旧无法吃东西,虽然胃倒是变大了。所以我决定了还是等到放假去圣芒戈的心理科看看吧。   第一个医师真是个草包。他跟我唠叨了半天什么“费洛德”的自由联想,精神分析,潜意识,并试图用那套麻瓜的理论解释我做的一个离奇的梦。   “你躲在帘子背后不敢出来是因为你童年的不幸遭遇让你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于是你一直采取自我保护的防御型姿态;而得到一个窈窕的身体就是你自我保护的面具。追根溯源,你还是需要变的更加自信一些——比如参加一些学校的俱乐部,打打魁地奇,和同学们多交朋友,为自己取得的好成绩而自豪……”   “可是医师,我并没有什么好成绩啊。我是说,我几乎每一科都是E。”   “那你有不是E的科目吧?”医师注意到了我话里的保留。   “不,”我苦笑着,“我的魔法史只有A。”   “呃”,医师斟酌着他的话,“那么至少提高你的草药学吧!作为赫奇帕奇这可是一个很好的优势呢。”   “……博士,我想没有人能忍受得了曼德拉草的哭声吧。所以……”   医师感觉我简直在挑战他的权威,草草地约了下次再见面的时间就把我赶了出去。   沮丧地走在圣芒戈的走廊里,看到一个头部被灰突突的藤蔓缠着的男人在家属的搀扶下进入病房,眼光一瞟,不小心对上了暗恋已久的霍格沃茨同学的视线。   梅林啊,德拉科.马尔福怎么会此刻出现在圣芒戈?他们家那么有钱,不是应该有私人医师之类的人员配备么?啊,感觉不好,马尔福的嘲讽正在吟唱中——   “莫里森,”马尔福懒洋洋地拖长了调子,“麻瓜的医院看不好你的病吗,竟然跑到圣芒戈来了?我想你找它的入口就找了好久吧。”   “闭嘴,马尔福。”又羞又恼的我实在搞不懂他捉弄一个赫奇帕奇的意义,真是仗势欺人,“你呢?你又是来干什么的?”   “我?我...我...”马尔福被呛住了,“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然后他竟然就走了。感觉到他神神秘秘不对劲,可我不是好奇勇猛的格兰芬多,虽然马尔福是我暗恋了好久却只敢高高供着的人。兴许他是来看望什么住院的亲戚吧?虽然我依靠贫乏的想象力并拼凑不出什么靠谱的病症或名字。但是看望病人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项秘密活动?除非他看望的病人患了某种难言之隐或者患病的症状让人感觉可怕。又或者其实马尔福也是来看病的?啊,我可不想自己心目中的男神像我一样也有心理疾病,于是默默离开了医院。   等到下一次看病的时间,我又在圣芒戈看到了马尔福。但是这次,他穿着治疗师的制服。显然他也发现了我,但他只当我是空气一般侧身走过。   “马尔福,你在这里当实习治疗师?”我就随口问了一句,结果这家伙如临大敌般咬牙切齿地低吼,“我不是让你不要多嘴了么?”   “好好好,是是是,但是你不告诉我真相的话我就把马尔福想当圣芒戈治疗师这种话给捅出去!”什么时候一个赫奇帕奇也有那么大的胆子威胁一个斯莱特林了?我想我是没有的,而且我也不会到处跟人说的,只是纯粹想知道他的秘密。   “我确实在做实习治疗师,爸爸帮我搞到了这次机会,不过,不过一切纯粹是为了增长见识——而已。好了,告诉我你来圣芒戈的秘密,这样我们就两清了。”想不到马尔福小少爷还有一颗救死扶伤的心,啧啧啧,想到冷峻外表下这样一颗心简直反差萌到不行啊。   “我只是来看厌食症。”我摊了摊手,“而且我的病全校皆知,根本就不是什么秘密。回见。”然后我下定决心去寻找第二个靠谱的医师了。   第二个医师比第一个更不靠谱。他直接让我抽了三张塔罗牌。虽然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含义,但是一个“心理”治疗师不应该这么像一个占卜的啊。   “代表过去的,”医师说着缓缓翻开了那张牌,“正位教皇。你是很守规矩的一个人啊;小时候家里人给你做的饭你就算不开心也会全部吃掉吧?”   我点了点头。“他们老是喂我吃蔬菜汁+麦片,每天都是这样简直快吐了却不敢反抗。”   医生翻开了代表现在的牌,“恋人正位。啧啧,我就知道,这么小的姑娘减肥一般就是为了吸引喜欢的男生注意力没跑了。”   喂!什么为喜欢的人减肥啊!我只是不想我们赫奇帕奇被斯莱特林小蛇叫成饭桶啊……等等,这好像就是不希望马尔福轻视我啊,似乎,挺对的呢。但是青春期女生减肥的目的一般不外乎喜欢的人或者不想被同龄人取笑看不起这几种而已啊,想想随便瞎扯命中性还是很高啊。无论如何我只能点头表示赞同。好了,代表未来走向的牌要出现了。   “啊,有点不妙,不过还好。命运之轮逆位。”大叔你倒是快说啊,我的金加隆就是为了你这一句解决方法了,“现在其实是你人生最低迷的时候,不过别担心,只要努力了还是会成功。”什么心灵鸡汤啊!医师我花这么多加隆不是为了来听你讲几句鸡汤的。“医师,我如果加一点西可啊纳特啊,你会完整地解释命运之轮逆位的意思吗?”   “那是自然的。一共20加隆。”这是抢钱吗,大不了回学校问特里劳妮教授去。见我作势欲走,医师慌张地说,“鉴于您是第一次来,打个折,2加隆!”   虽然感觉快被这个江湖老骗子套牢,不过还是想盲目地拯救一下自己的病症,“好,成交!”   “这个命运之轮逆位呢,笼统地来说就是我前面所说的熬过逆境就是成功。不过呢,显然你喜欢的人并不喜欢你的,而且你们之间有一种天然的隔阂让他注定不可能跟你在一起。所以你为了吸引他注意而减肥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的身体。看到没有,真的一点必要也没有。然而,我想你在其他方面应该是一个刻苦的人吧,比如课业啊社交什么的,坚持你在那些方面的努力,不要被恋爱上的挫折给折磨得崩溃了,用平常心看待,你会很成功的。也许,只是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吧。”   马尔福不喜欢我也不可能喜欢我这我知道,我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高高在上的对象来崇拜了。可是医师你这样真的好么,对一个花季少女说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除了恋爱做别的事情就都会成功吗?比如我要治愈我的病……只要努力就好了?”   “大致是这样的。忘了那个男孩吧。”不靠谱!真是不靠谱!我是来治厌食症的不是来恋爱咨询的,然后我甩下钱就走了。   这次没有看到马尔福,也是,圣芒戈这么大,能看见一眼就已经是缘分啦。可是那个医师说的,让我放弃他,放弃为他改变形象的念头我的病就会好了,我到底要不要试试呢?可我依然不想被叫成赫奇帕奇饭桶!   可是那张逆位的命运之轮始终牵挂着我的神经,也许什么时候应该去找特里劳妮教授问问呢。命运之轮,听上去有种我的命运依靠这张牌转动的感觉,而它又是逆位——虽然想把这解读为魔药课搅拌材料时的“逆时针”,但似乎这个牌位又不是那么的中性。希望不要是不好的事情吧。   虽然这样希望,但很奇怪的是,放完假回学校后我就没再跟马尔福说过话,魔药课上我甚至炸了一个坩埚——斯内普罚了我一个星期处理各种恶心药材的禁闭;我的病更糟糕了,连麦片都开始吃不下,只能靠开胃药水维持一点胃口,庞弗雷夫人连连摇头,催了我好几次去圣芒戈看看。   梅林啊!我真的怀疑我因为不肯付20个加隆被医师给诅咒了,就连弄伤马尔福的那头鹰头马身有翼兽都要被判死刑了——这个小屁孩,肯定又找他爸爸“公报私仇”了,虽然我只是浅薄地迷恋他,但是他这种被父母惯坏了的性格实在不讨人喜欢。望着盘子里剩下的开胃面包,我发誓我已经尽力吃饭了。饿多了会让人产生一种空灵的感觉,好像以后不吃饭也能轻飘飘地飞在云端顺便扔几个咒语下去一样。   “洛丽(Florence的昵称),你天文学论文写了没有?”汉娜已经偷偷瞟了好几眼我摊在桌上的论文了,啧啧,说好的拒绝抄袭,一旦发现立刻得“T”呢!   “还没写完呢……我还想再加几个例子,把引用那一页给补全呢。等我写完我就帮你改改语法错误什么的吧。”这样的拒绝方法我也想的出来,改语法错误……事实上辛尼斯塔教授批改的时候根本不看什么语法,只要时态和语态符合论文的要求就可以了。汉娜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只好开始咬她的羽毛笔苦苦思索。   “抄的时候尽量改掉一点东西,不要跟我的全部一样。”我假装不在意地把羊皮纸推给了她,最受不了看萌妹子楚楚可怜的样子了,虽然这小婊砸一拿到论文就开始飞快地抄了起来。   “弗洛伦丝!”听到有人叫我,我赶紧回头,却看到塞德那傻兮兮的笑脸,“这几天没看着你吃饭,食量有增大吗?”   “……”我愣了一下,然后装作很饱的样子说,“大了好多呢!每天早餐吃培根,煎蛋,面包,水果,蛋糕,麦片粥……”   “洛丽!你还是没有好好吃饭吧。”塞德叹了口气,他只有在很生气的时候才会叫我的昵称,“连圣芒戈的治疗师都拿你没辙吗?哎,我真是的,这阵子光顾着陪秋去了,没照顾你吃饭。”   “塞德里克,我……”然而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爸爸认识一个还不错的治疗师,霍格沃茨毕业后去了一个麻瓜的大学,好像叫什么桥来着的;专攻治疗你这类病,我可以把你介绍给他看看。”现在是塞德担忧地盯着我了,我默默地在心底纠正他:不是什么桥,是剑桥啦。   然后我就坐在了心理治疗师弗兰西斯的办公室里。   “弗洛伦丝,我建议你每天写日记记录下你对厌食症的感受,”在询问完我的病情和一些莫名其妙但可能体现“专业性”的问题后,“然后下次诊断的时候请拿过来给我看。我会从中指出你的症结所在并给予治疗方法。”   “可是弗兰西斯先生,这听上去一点也不魔法啊。你难道不应该开一些魔药给我吗?”我再一次开始怀疑这位治疗师的可靠性,但他可是塞德介绍的人啊。   “啊,我认为开魔药只适用于‘严重的’病情。你的病情还没有那么恶劣,我想单单使用麻瓜的疗法应该就会有效果了。”治疗师对我的病情如此轻描淡写,而且言外之意又那样地表示了对麻瓜疗法的偏好,虽然作为一个在麻瓜家庭长大的小女巫,我深深明白麻瓜的科学技术确实超过了魔法界太多,固步自封的一直是魔法界;但是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用麻瓜的疗法治疗我的病。   仿佛看到了我的犹豫,弗兰西斯先生向我提议:“不如我们先试一试,我知道对每个魔法界的人来说,还是对于使用麻瓜的疗法有排斥。只要你觉得不满意,我就会开魔药给你,放弃之前的疗法。但是,”他使出了杀手锏,之前和蔼可亲的治疗师大叔突然变成了张牙舞爪的恶魔,“我想你的营养师父母还不知道你竟然得了厌食症吧。我完全可以在哪次愉快无比的同学聚会上‘不经意地’跟阿莫斯提起这件事,他一定很乐于通知你的父母这一可怕的事实吧。”   “恩,可以。”被逼无奈的我咬牙切齿地准备在日记里咒上弗兰西斯先生几百遍,就像编造特里劳妮教授布置的做梦日记一样毫不留情地描写他的各种惨状。   于是我就开始了对日记本的倾诉,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会觉得什么也写不出来,甚至只想在日记里诅咒弗兰西斯先生,但之后随着日记篇幅的变长,我开始对自己的病有了更深的了解。   对,我知道我正在走入无可救药的深渊;那是魔药无法拯救,阿瓦达才是最后解脱的深渊。与食物的关系,早在幼年时期就已被破坏。与其说破坏,倒不如说从来都是不健康的关系。营养不良的童年,饮食过剩的青少年,对食物开始厌恶的13岁——可笑的是,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我开始发现我的魔力逐渐减退——魔咒课上的魔咒我变成了倒数几个才掌握的;对着坩埚挥魔杖的时候,坩埚总会爆炸,虽然之前的步骤与材料都严格地执行;每个假期必去的心理治疗疗程变成了每月一次。好像神秘人还没复活,但我的世界却变得一片黑暗。   每天我都会记日记,有时候也会记录今天自己的进食。可是望着羊皮纸上那一行行干瘪的文字,我越来越羡慕那些在礼堂埋头吃的很香的同学了。每天强迫自己吞咽下之前曾经大快朵颐的食物然后转眼去盥洗室吐在马桶里,听桃金娘的嘲笑,我简直快疯了。塞德依旧每天强制给我喂东西吃,虽然他的女朋友早就因为这件事跟他闹了无数次分手,但他从来就不清楚也不了解我无法进食的痛苦。   城堡外的大湖变成了我每天必去的根据地,这样我可以在快被食物逼的透不过气的时候稍微放松自己,喘上一口气。“今天魔药课需要用到的材料是……泡泡豆荚?不对……怎么想不起来?”我自言自语地预习着下节课需要的材料,却什么也不记得了。这感觉真是糟透了,明明昨晚还把步骤看了那么多遍。天哪,斯内普估计又要不怀好意地把我的坩埚“清理一新”了。   “赫奇帕奇的泥巴种在预习魔药课?恐怕她豌豆大的脑子连一个缩身药剂都放不下呢。”呵呵哒,听这拿腔拿调的声音不用说就是讨厌的德拉科.马尔福,虽然托他的福我记起来了今天的课程内容是制作缩身药剂。            

从亚连沃克下飞机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与其在学校上那些日语课还不如在日本待上一年。一脸懵逼不知道该去哪里打车的他想向路人问路,然而有限的日文水平,人生地不熟的紧张感让他只好放弃用日语问路这一遥不可及的打算而直接用上英语。交换的学校在一开始就告诉他不会给大二生分配宿舍,所以他只好在论坛上找了个叫林克的德国人一起租房。林克在一家面包房工作,早出晚归,因此亚连总感觉这房子像给自己一个人住的单身公寓。

  虽然是全英文授课的项目,但只要一碰到日本教授,在磕磕巴巴几句日式英语后小心翼翼询问学生们是否可以用日语讲课,得到底下一致同意后立刻转化为流畅日语模式,听得亚连好生痛苦。然而学过高级日语课的亚连(通常是抱乔尼大腿过的)却不敢举起手询问听不懂的地方。这天,又在图书馆对着日语教材痛苦研究的亚连终于放弃挣扎,收拾好书包在校园里闲逛。恰逢开学社团招新,一路上亚连被学长学姐们拉住狂轰滥炸,紧张得只能听懂零星几个单词的亚连只好抱歉地笑笑然后赶快脱身。

  终于社团的摊位变得越来越稀疏,转了一圈尝过鲜的亚连打算回家,可是初来乍到的他一时竟想不起地铁站的方位。手机的电已只剩下1%,走投无路的亚连抬头望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学姐身着剑道服很不情愿地杵在剑道社的摊位边。学姐虽然留着黑直发,却意外地英气逼人,让亚连在心底惊叹原来练剑道的女生气质都这么男性化。

  他抱着“问个路顺便练习下日语”的决心走到学姐面前:“学姐,请问你知道地铁怎么走吗?”敬语应该没用错吧,他不安地望着学姐,然而不像平日给他指路还要画个地图的事无巨细的日本人,学姐只是给他指了个大致方向。

  “什么嘛。”亚连小声用英语嘟囔,“也不给我画个地图。”

  下一秒,学姐就抓起亚连的领子,用磕磕巴巴的英语吼:“豆芽菜!你就这样跟前辈说话?!”

“什么豆芽菜,我叫亚连!”然而“学姐”的男性嗓音让亚连意识到原来这个学姐是男的,他开始庆幸日语的学姐学长都叫“前辈”,因此并没让学长发现自己被当作女生。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情况下,一双手将他们拨开。“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撒。这位同学,有兴趣加入剑道部嘛?”一个红发青年笑眯眯地望着亚连。

  

亚连很想摆摆手说明自己只是问路的然后像对付其他学长学姐一样快速脱身,可是青年依然含着笑容盯着他看,一副“好不容易钓到的鱼不能让他跑了”的表情。情急之下亚连结结巴巴地说了好几个“不”,青年好像没听到一样对围在摊位前意志涣散的社员们宣布:“欢迎这位同学加入剑道部!”

就这样,亚连莫名加入了剑道部,不得不每周都面对之前那身着剑道服的可怕学长神田优。

神田是个不苟言笑却极易怒的人,这是亚连对他的第一印象。每次训练他都只是一个人挥舞竹刀,沉浸在剑道的世界里,而别人只是摆弄摆弄竹刀装装样子趁机聊聊家常。只有社长拉比(那个拉亚连入社的家伙)偶尔会陪神田练习,打的难舍难分。奇怪的是,在这个通常只有日语交流的社团里,神田每次都操着那一口难懂的日式英语和亚连对话。在亚连表示这样非常困扰,真的听不懂后依然不依不饶地坚持,有一半是因为他本身的性格,而另一半却是因为照顾亚连外国人的身份怕他不熟悉日语,也算是他阴沉外表下隐藏的温柔吧。

 在社团待的久了,自然也开始摸清楚每人的爱好。例如亚连知道拉比喜欢看书,李娜莉喜欢巧克力蛋糕,罗德喜欢棒棒糖(那家伙老是紧追不舍送他棒棒糖)……他和每个人都很合得来,除了神田。每次他们见面都剑拔弩张,用非母语吵架苦手的神田搜肠刮肚想不出嘲讽的话时就直接用拳头招呼,一开始社长还会劝架,之后见多了也就听之任之,到后来每个人都学会了英语的豆芽菜该怎么说并那样称呼亚连。他对这豆芽菜的称呼没什么反应,除了神田这样叫他的时候。

“嘿豆芽菜,今天神田请假呢。”亚连刚进更衣室就听到有人叫他,也好,那女人脸没来就可以安心练习了。

 可是之后的练习他老是出错。习惯性地抬头找寻那个发奋的身影却没找到,面罩轻易被社长击中。

“亚连,要专心撒!”他点点头,想调整思绪但老是不在状态。

终于,在挨了好几记痛击后亚连装作不经意地问社长神田去哪了。

优啊,去新开的荞麦屋排队了。”社长察觉到亚连的惊奇,“他可是荞麦面重度爱好者,每顿都吃荞麦面。”

 荞麦面这东西,亚连也吃过。可清淡可油腻,是夏天的时令菜色。然而每顿都吃荞麦面,这人不是懒得纠结吃什么就是脑子有点问题,虽然亚连很想相信第一个那种倾向正常人的假设,可他还是觉得像神田这种行事怪异的暴力狂果然还是第二个假设比较合理。尽管如此,亚连还是问了荞麦屋的名字,换乘了好几班地铁才到达。他以来日本这么久连一顿正统荞麦面也没吃过的理由来说服自己,虽然此时早已不是夏季。队伍很长,一眼望不到尽头,亚连打算就这样慢慢等着。

 “豆芽菜,在这里干嘛?”

 “我叫亚连!”就在亚连不假思索回答这熟悉的声音,酝酿一场大眼瞪小眼时,他抬头看到神田正一脸不爽地望着他。

 “听说这里好吃就来了。这面馆又不是只有你才能来。”

 “嘁。”意外地,神田抛下个不屑的眼神就打算走,“点笼屉荞麦面。应该知道怎么吃吧,要蘸店家提供的蘸汁;吃的时候最好发出声音表示很好吃;吃完后记得要荞麦汤倒进蘸汁碗里喝完。”

“恩……恩。”亚连没想到神田还是像日本人一样有着细心温柔的一面,与初见时潦草指路的他判若两人。

“……谢谢。”等亚连终于醒悟过来道谢,神田早已走远。

虽说是因为喜爱日本文化而来日本交换,可店里每个人沉默吃面只发出吸溜声的场景还是让亚连吓了一跳。他一连要了好几屉面,最后服务生委婉地表示担心他吃不完,亚连手一挥说自己这点战斗力还是有的,结果吃完在众人钦佩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这荞麦面没那么好吃呢。味道太淡。】

亚连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这种明显会激怒神田的信息。晚上他回到家准备和室友讨论水电费分配问题时,手机响了。神田发来一个生气掀桌的表情,他预料到明天在社团肯定会不好过,那股怒气都快从屏幕那头溢出来了。结果第二天亚连和神田练习时一连被对方故意揍了好几下。

 转眼亚连已经交换了快一个学期,年关将近,他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打包回英国。虽然一开始剑道部的成员就知道他只交换一个学期,可是时间到了也不免伤感。社长建议大家不如除夕去吃“年越荞麦面”,既是为亚连告别也是迎接新的一年。时间定在晚上,在一家叫伊势屋的店里,连神田这个老主顾也提前几个星期预约才勉强抢到位置。

 除夕那天,亚连正打算出门,德国室友给他端来自己刚烤的面包说算是饯别礼物。亚连一脸震惊地收下,因为和他同住的这三个多月里他们除了讨论水电账单和垃圾回收就没再说过别的话。更令人惊讶的还在后头,亚连到达伊势屋的时候,神田塞给他一盒要排好久队才能买到的御手洗丸子。来不及表达谢意亚连就被哭哭唧唧的罗德一把抱住说了好多好舍不得你以后回英国了一定要多聊FB啊之类的话。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店里,亚连想起神田的告诫点了笼屉荞麦面,被众人质疑大胃王如他竟然吃的这么朴素也不反驳。

 神田坐在他旁边,出人意料地点了很多酒。虽说都是大学生也过了饮酒年龄可看这架势有点不醉不归啊。

“神田……”亚连小声提醒,“酒点太多了吧?”

“豆芽菜……不要管我……”此时神田已经双颊微红,说话也开始晃晃悠悠。

 亚连悄悄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将茶杯推给他。然而神田执着于被抢走的酒杯,和亚连争抢起来,没有办法,亚连只好把酒杯还给他。

“荞麦面……”亚连望着神田面前一口未动的荞麦面,又想起送给他的最爱的御手洗丸子,才明白过来这是神田不舍得自己走的表现。他有点想哭,正努力忍住泪水时,喝的醉醺醺的神田递来一张写着邮箱地址的纸条,向来工整的字体由于醉酒有点颤抖,地址后的括号标注着“私人”。向来独来独往只告诉别人学校邮箱的神田竟然给了自己私人邮箱用来联系,这终于让亚连情感的闸门松动了。他顾不了那么多(虽然众人现在只顾着发酒疯)趴在神田肩上哭了起来。神田并没有嫌弃地耸肩,只是静静地让他靠着。

 神田的肩膀并不像想象的那样厚实,相反,总有突起处硌得亚连很难受。可是亚连还是紧紧抓着他手臂靠在他肩上:“我不想走啊。”

 对方并没有答话,亚连也默认并不会收到回应。许久,在渐渐低下去的哭泣声里,他听到那个一直跟他拌嘴,恶毒地喊他外号的声音响起:“那我去你那里啊。”

 “嗯?”

 “笨蛋豆芽菜,去读书啊,陪你。”

电视里倒计时变成了零,每个人都开始互相祝贺新年快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决定吓到的亚连呆在原地,听不到这些祝贺声,听不到外面燃放烟花的爆炸声,就连熙熙攘攘店里嘈杂的人声也听不到。……神田他说要来英国要陪我?!我是不是听错了?可他说的是英语啊!货真价实的英语!就算带着奇怪口音我也确定他说的内容!

“不……不,不对;好……好啊。”就像入社那天一样,亚连语无伦次地答应了。

“喂你这个豆芽菜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混蛋当然是好了!”

“谁让你这么对前辈说话的,砍了你哦!”


就当中秋贺文了!!!

啊呀终于写甜文了我自己也好开心啊

我也不想老是虐来虐去啊

大家中秋快乐!!!!

对了 有些设定要说一下 日本一般都是三学期制 (四月开学)但有些大学和欧美大学一样是9月开学 所以这里就这样设定一下了

还有年越荞麦面 是日本的一项习俗 就像我们过生日吃长寿面一样

#驱魔少年 #神亚

很久很久以前,在森林边上住着三兄弟。老大有着麦穗般闪亮的长发和眉心间两颗血红色的痣,人们盛赞他的头上长有黄金与珊瑚。老二有着绸缎般的黑发,就连女生也心向往之。老三则生了一头罕见的白发,除此之外,左眼上方的五芒星被视为恶魔的标志,人人视其为过街老鼠,唯恐避之不及。

  三兄弟父母双亡,从小相依为命过日子,虽然清苦,倒也其乐融融。老大在面包房做学徒,时常捡些卖剩的面包、蛋糕回家分给弟弟们吃。师傅看在眼里,却也听之任之。老大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最小的弟弟有吃不完的面包,在闲暇时他总幻想,在森林深处有一山洞的面包,怎么拿也拿不完,怎么吃也吃不尽。

  这天,老三打开了他饲养的小鸟的笼子打算喂食,小鸟却飞走不见了。老三找来老二,两人一起踏上寻找小鸟的路。他们循着鸟儿飞走的方向来到森林边上,却连小鸟的影子也没见着。沮丧的老三哭着扯老二的衣角,想要原路返回。老二胡乱安慰了弟弟几句后,抓起捕鸟网就进了林子。森林里阴森可怖,就算胆大的老二也直哆嗦。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潜伏的妖魔鬼怪在舞蹈,连踩到落叶的碎裂声也让人吓了一跳。正当他心灰意冷想要原路返回时,一汪泉水出现在眼前。追鸟儿追得有些口渴,老二便用双手舀了些泉水喝。泉水清冽而甘甜,他从来没喝过这么甜美的水。一片树叶落在了池面上,不,两片树叶。惊异的老二不敢相信自己所见,试着投下一粒石子,石子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沉底,而是变成了两粒。疑惑不解的老二扛着网回到家,见到在鸟笼边哭唧唧的老三,絮絮叨叨着关于饲养小鸟的往事。

  他一向看不起弟弟因为一点小事就哭鼻子的性格,揪着白发少年的领子就吵了起来。这时老大回来了,笑吟吟的他今天心情特别好,也许是因为面包师傅又默许他拿了两个面包。好不容易将快打起来的两人分开,三人围坐在桌前,桌面中央的盘子里摆放着两个面包。一向沉默寡言的老二开口了,他说那森林深处有着一口泉,任何进入泉水的东西都可以变为两份。老大反驳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老三却眨巴着眼睛暗地里打着如意算盘。餐罢,三人互相道了晚安就一起躺在床上等待入睡。老三等待两个哥哥完全睡着,怀揣面包悄悄地溜出家门进入森林寻找泉水。夜晚的森林静悄悄的,偶尔有一两声不知名动物的嚎叫。老三寻找许久,终于找到了那眼泉。他掏出今晚特意省下的面包,上帝啊,这可是几天的口粮。泉水既没有冒泡也没有奇特的香味,就像一口普通的、寻常老百姓每天都会去打水的泉。老三怀着庄重的心情扔下了那半块面包,它变成了两块,一模一样的面包。从水中捞起那两块面包,也没有丝毫打湿的痕迹。太不可思议了,老三又试着扔了一次,现在他有三个面包了。激动的老三一边原路返回,一边撒下小石子作为标记。

  回到家中,老三看到的却是两个哥哥担忧的想打人的脸。他们质问老三是不是去了森林,老三矢口否认,而三个面包却从怀中落下。三人面面相觑,默认了老三利用泉水获得食物的行为。老大惊讶的说不出话,跪下来感谢上帝。老二却意外的没有和老三吵架,只是叮嘱不要太贪心了。自此之后,每次老大回家都发现有一桌热腾腾的食物等着他。弟弟们终于有吃不完的面包了,他以为他们三兄弟终于过上幸福生活了。

  可是,好景不长。面包师傅发现他的学徒再也不偷偷带面包回家了,与之相反,他的金发更具有光泽了,他的皮肤变的像雪一样白,穿着也越发考究了。村民们纷纷议论到底是什么让三兄弟突然飞黄腾达了,有人说,是因为他们偷了村人的财宝,可并没有人家中失窃;有人说,是因为有贵族老爷收养了这三个孩子,可是先生,村里有重要人物来必定会搞得满城风雨,却没有人看到过这传言中的贵族老爷;有人压低了嗓音,悄悄地说,是因为最小的儿子会使用巫术——眼红的村民们开始一个劲地点头,看他小小年纪却满头白发,看他左眼上恶魔的标记,看他怪物般的左手,他会施法让食物凭空出现,但亲爱的,那只是他的障眼法,等到午夜十二点,所有他变出的钱都会化为尘土。村人对这个解释十分满意,且深信不疑,传言传遍了整个村子,渐渐的,三兄弟被人们孤立。气不过的老二想回家找出父亲留下的剑与人决斗,却被老大制止了,他指了指今天面包师傅给的面包,至少还有人在关心他们。然而流言愈演愈烈,事情正在往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老三没法从村民处购买食物,因为每个人都相信三兄弟付出的钱会变为尘土。与此同时,老大在面包房的处境也越来越艰难,一起干活的伙计总是向师傅报告他在面包房顺手牵羊,就连心态老大的师傅也无法再对这视而不见——然而等到伙计们都走光,他总是会拿出一块、半块面包给老大。

  虽然不能再购买食物,但三兄弟有着这点被接济的面包和那泉水,倒也勉强过得去。本来冷眼旁观的村民打算饿死三兄弟,“看看施妖术的下场”,然而他们却坚强地活下来了,是不是他们真的会施魔法,从虚无中变出食物?另一个传言开始流传开来,三兄弟掌握着一种魔法,可以凭空变出食物和金钱,虽然看似不可信但那是真的。接着,有了第一个村民的登门,他请求老大为自己一家变出食物,发生在全国的饥荒让他准备丢弃自己的孩子。心软的老大同意了这个请求,然而在旁的老二和老三却打起架来。老二认为村民们当初排挤老三,不卖给他们食物,而现在却为了一口可以让食物加倍的泉水来乞求他们。而向来善良且心软的老三却认为他可以原谅无知的村民,毕竟眼前的这个人很可能因为没有食物吃而要抛弃他的孩子。虽然争执不休,但最后老大还是给求助的人变出了食物。此后,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来寻求三兄弟的帮助。

  村民们得到了食物,但贪婪控制了他们的思想——于是,他们一致同意派一个孩子尾随老大,找到让食物变多的那个魔法、那样宝物、那个山洞。孩子偷看到老大站在一眼泉水前投入一个又一个面包,转眼,他已积累了一摞面包。得知了真相的村民们欣喜若狂,似乎就像发现了一个宝藏一样,纷纷拿出家中储蓄,投入泉中。然而那些钱币只是沉入水中不见,而泉却深不见底,没有人知道村民们的积蓄去了哪里。泉水变回了普通的山泉,再也没有了以前的魔力。

#驱魔少年

(本篇还在施工中,还差Yune和Eltcreed的感想)

这篇就是纯粹的steam prison感想,因为它太好了所以我要写个通关感想。虽然一开始玩的时候我觉得立绘并没有画的很好,而且CG有时候看起来怪怪的,但玩下去之后就觉得这个剧本真是好!

设定是有点蒸汽朋克的,关于一个一分为二的世界:高塔托起的“上界”和大地上的“下界”。英文译成了“The Heights”和“The Depths”,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天使和泥泞中求生的老百姓的对比感。而女主自然就是上界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与某位议员儿子有着婚约(为了控制人口,上界的人只能和被政府分配的对象结婚生子,就连谈恋爱都是犯罪——这个设定也导致了之后故事的种种悲剧);然而女主并不想因此变成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妇,因为她很喜欢现在的工作:警察,从小就渴望为正义而战(啊所以一些线里我只能无可奈何地看她各种多管闲事甚至作死)。某天女主通过了警察升职的考试,就跟她的搭档Fin一起去下界参观HOUNDS总部(请问为什么PC版就不能走Fin的线??虽然发现了他是个病娇但走了别人线之后我发现他真的很爱很爱女主,是可以为了她去死的那种)——在那里他们遇见了为非作歹、飞扬跋扈的HOUNDS总指挥官Sachsen Brandenburg (我也很费解为啥要用德国的地名作这个人的名和姓),在Sachsen扬言要砍了一个不小心撞到他的小孩后,女主终于忍不住了,提出要进行一场决斗。虽然女主的设定是剑术精湛,而Sachsen的剑术在两年前应该还是个弱鸡,但为了推进剧情的缘故,女主被砍伤了——于是被送到医务室治疗。治疗时女主多嘴说了她稀有的血型(好像是给谁输血都不会有排异反应),于是眼镜老军医暗暗记下并可疑地微笑了。参观之旅就此结束,但女主回到上界后却被母亲告知她的婚约被取消了,她总算松了口气。然而就在当天晚上,女主的父母被人杀了,而她却被当成犯人流放至下界的sanctuary district (ummm...避难区?)。至此,这个游戏的大幕就拉开了!

PC版可攻略的总共五人:Eltcreed Valentine, Ulrik Ferrie, Ines Heinrich Heine, Adage 和 Yune Seikiei。我就以我的攻略顺序来说说我的感想吧~

  • Ulrik Ferrie

一开始玩的时候进入保镖线,主要是我觉得女主在避难区四处碰壁都找不到工作,还被Sachsen记恨,动不动就被关进监狱实在太惨,而且她的祖传吊坠还被HOUNDS小兵给抢走了——这个地方实在活不下去!于是在看上去有点可疑的绿毛小正太Ulrik的邀请下就答应了去下界看看,而这就导致了我把这条线打完以后发现竟然从来没见过Adage…… (苦思冥想的我还把Glissade当成了那个从来没出场的角色,虽然他俩之间确实是父子啦)

不过我觉得Ulrik和女主的互动倒是非常可爱,不像Fin那样总是唯唯诺诺特别没意思,而是有来有往地拌嘴。记得他的线里有个对话是这样的:在Eltcreed面前女主和Ulrik在吵架,女主说我恨你,Ulrik说他也各种恨女主 (不过这里选这个选项的话其实会掉好感hhh)。啊除了没礼貌和爱吵架之外其实这人还非常傲娇——借给女主绝版的爱情小说时(哇对于这个藏书狂人而言真的属于疯狂示好了)女主调戏他让他只叫女主名字,Ulrik别扭了好久才叫出来(不过有点后悔我用了自定义名字,因为用默认的Cyrus的话都是会读出来的)。这条线里Eltcreed简直就像老父亲看着自己儿子谈恋爱一样,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有点花痴。但这条线其实非常纯情,最后也不过小小kiss了一下,比不过其他线里那些老司机(Eltcreed和Adage!)各种调戏纯洁女主。

再说说Ulrik这个人吧,他的心结就是无法相信他人——就连家族渊源深厚的Eltcreed他也没办法相信。这时候一般都要说啊肯定是因为他童年有着这样那样悲惨的遭遇呢,恭喜你答对了。Ulrik童年过的很惨,跟着母亲到处要饭,母亲去世投奔父亲却被父亲转手卖了,这种被最亲之人背叛的经历让他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而女主的到来却仿佛一束阳光,她无条件地相信Ulrik,一点点给予了他救赎,而最后他的表白就是他可以信任女主了!不过我倒是挺不解,为什么发明了那么多东西的Ferrie家族最后只能沦为乞丐。从关于Ulrik父亲的只言片语描述中感觉他也不像什么智慧的发明家/工程师(毕竟已经只能靠卖儿子活了),难道这就是智慧的隔代遗传??好吧我不想相信只是为了卖惨而把Ulrik的身世写的那么惨。

Ulrik

(附赠某个BE里出现的正太时期的Eltcreed和Ulrik,到最后他们都不知道应该给他的墓前献什么花,只能放上当初Ulrik初到Eltcreed宅邸时盯着看的百合花。感觉有点讽刺,表面上看这两人关系那么近,Ulrik可以随便进Eltcreed家偷糖吃,但其实Ulrik的心门从未对谁打开过,这么多年过去了Eltcreed都不知道当初他盯着那些花看是喜欢还是讨厌。)

  • Ines Heinrich Heine

保镖线里其实还有个Eltcreed,不过我把他放到最后攻略了,其实也有可圈可点之处。但Ines这条线真是香啊,不如说他的HE是我觉得最理想的——找出了杀害父母的凶手,两人又回到HOUNDS工作,但Sachs已死,Ines成为新的总指挥官,整顿HOUNDS。如果Ulrik来邀请女主而女主回绝的话就会进入囚犯线,就可以攻略Ines和Adage。在这条线里我总算见到了Adage,甚至认为他的声音有点苏,差点就要心猿意马地放弃Ines。但怎么说呢,我觉得Ines这条线可以算是比较不那么苦大仇深的——虽然他想回到上界的理由是找出杀害他搭档的凶手。Ines的搭档明明被人杀了却被说成自杀,而自杀在上界是罪,于是替罪羊Ines就被发配到了HOUNDS(仔细想想那HOUNDS的成员其实都是背黑锅的警察,也难怪在Sachs的领导下这些人胡作非为)。

其实Ines和女主年龄差还挺大的(哈哈再大也比不过女主和Yune的大),差了大概有快10岁,这时之前埋下的伏笔就派上用处了:原来小时候帮女主找到吊坠的警察就是Ines,而女主就是在这件事之后立志要当警察的。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我在心中尖叫,哇两人都这么有正义感而且Ines还等于是女主的楷模让她爱上了警察这个职业这两人实在太配了!啊虽然女主无意间看到Ines像个杀人机器一样听从Sachs指挥很掉好感。怎么说呢,醒醒呀小姑娘,人家毕竟是副长好吗,不可能在这种地方违抗上级命令,万一Sachs给上界报告穿个小鞋啥的,Ines可能就永远都回不去上界了。有时候发现在女主的眼里这个世界是非黑即白的,所以她其实吃了很多亏:比如盲目相信别人,觉得她那个前未婚夫不会害她,但走入BE的时候人家直接就把她杀了;比如因为Ines对她温柔就觉得他和其他HOUNDS不一样,但人家还是照样该砍人时候就砍人;比如一看到Fin就扑上去,而在某些BE里Fin直接就把她带走监禁play了……但我觉得其实这不能怪她呀,因为设定就是个18岁的贵族小姐,被家人保护得好好的,最烦恼的事情也不过是不想嫁人,哪像这条线里,一步走错直接丧命。

再来分析分析Ines的心结吧,我觉得应该有两个:一是Theia,二是被诬陷自杀的搭档。刚开始走Ines线时听到他说梦话时说了Theia的名字,我就在想难道这是个他还在农场时的青梅竹马前女友吗?因为被政府分配了另外的配偶而这两人被迫分开,忠厚老实的Ines只能在梦里怀念她?然后后来Theia剧情出现时我疯狂打脸:她其实是Sachs之前的HOUNDS总指挥官,是个超好的人而且非常豪迈,有种女中豪杰的感觉,老百姓也很怀念她(Adage线里一个路人有提起过)。然而这么好的人在和Veratter谈判时中了埋伏当场去世——组织这场谈判的就是Sachs,但其实并不是他有意害死Theia的,相反,我觉得他应该有暗恋她才对。在回忆里出现的Sachs完全就不是现在的抖S,感觉有点青涩甚至有点可爱,因为分配给避难区居民的食物不够而打算和Veratter谈判贸易的条件(感觉那时候他还算是个好人啊,还挺关心居民的怎么现在就变成看谁不顺眼就下令砍谁)。不过在Ines眼里Theia应该就是他很崇敬的好领导吧,而女主的一些举动让他仿佛又看到了昨日的Theia,因此好感度上升。这条线里另外一个很重要的事件就是Ines好不容易回到上界调查到底是谁杀了他的搭档,却发现杀人凶手竟然是以前的老上司和其他同伴。女主跟他两个人傻乎乎地单独行动,如果这里没选好的话基本就要双双被灭口。腐败的体制里警察、贵族互相腌臜一气,而Ines和女主却一直坚持着他们的正义,简直有种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我磕爆!

比起Ulrik,Ines就没那么青涩了(至少有两张Kiss的CG),不过还是比不过两位老司机呢……

  • Adage

因为进了囚犯线就顺便攻略了Adage——哇这人简直太苦大仇深了,但他的一些小怪癖也有点可爱:你是说洁癖和做饭超难吃吗?女主跟他相识是在拒掉Ulrik之后,这也就是如果走了保镖线基本上就不会见到这个人了。不过听到他声音那一刻感觉有点爱上了,有一种冷冰冰的金属质感,给人一种凡事只考虑效率以及对自己有没有利用价值,但却因为对没能及时救治Merlot和Rilieth母子俩的愧疚而带了女主回家做“助手”(虽说是助手但其实可能是个宠物,唯一干的事情就是拔草……)。但接下来的剧情就不太美好了因为实在太苦了,让我感觉这个人很纠结很沉溺于过去但却没办法和过去一刀两断。虽然在HE里两人留在HOUNDS做医生和助手,但我忍不住去想,不知道Adage会因他亲手手刃了父亲而感觉不安吗?(不过他爸真的完全就是个疯子,但又是什么促使他开始这种研究的呢?罪魁祸首依然还是上界的婚姻制度: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只能和政府分配的对象结婚生子,导致可怜的母子被父亲无限冷暴力+忽视;这真的只是个体现象吗?比如Fin因为爱而不得一直都很隐忍导致了最后的病娇囚禁……)

不过说到Fin,倒是有一幕他目睹了“被NTR”的现场导致暴走,本来我还以为如果BE的话可能这里就会和Adage一起被他双双杀掉,不过其实这条线的BE更加可怕:女主会被Glissade抽干血而Adage会被挖去双眼(这人还是亲爹吗???可能他只贡献过精子吧)。啊突然想到还有个BE更加虐:女主好不容易被放出监牢了,遇上Ines说Glissade罪行暴露被处决了,她还没来得及庆祝呢,还在想象和Adage的幸福生活呢,结果就被告知Adage被一起处决了。但好在女主还是很坚强的,决定把Adage的份一起活下去,就开始自学医术也要当一个医生。其实Adage也受过这种打击,苦苦追寻已久的父亲想了很久才想起自己曾经有过一个儿子,并且丝毫没有感情地宣布根本不关心这个儿子的死活,简直太致命了。这简直就是否定了他存在的意义,之前做的一切努力都没有意义了(可能Adage跟女主相比确实消极了,但我也挺吃这种互补的配对呢)。

所以我们很清楚Adage的心结就是想要得到他父亲的认可:他也做了许多努力,去学校学习医术,成为Temple的医生,得知父亲到HOUNDS去了之后不惜犯罪也要被流放到避难区。就像是那个都烂大街的故事一样——一个王子爱上了公主,公主告诉他如果他愿意连续100个晚上守在她阳台下那她就嫁给他。王子照做了,他等了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九十九天,王子离开了。虽然感觉这里用爱情类比有点不恰当,不过Adage就像那个王子一样,他为了追寻父亲付出了莫大的努力,但父亲就连记起有这个儿子都那么勉强(台词里Glissade大概念念有词了五六次Adage的名字才想起他),所以这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关系,而Adage付出的那一切可能也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毕竟Glissade在意的人只有Priscilla,那个大学时代的恋人,他甚至不惜杀害成百上千的人也要拼凑出一个Priscilla的身体。把肢体各部位缝补在一起制造人造人听上去像Frankenstein,但我们也清楚因为怪物的容貌人人都讨厌它,即使Glissade真的成功了,他造出的人也是无法在人类社会存活的。我现在觉得其实这两父子还是有点像的,都有着很深很深的执念而且深陷其中,Glissade是一直陷进去不可能出来了,而Adage遇到了女主,在她的鼓励下终于和父亲接触了却了从小到大的执念(虽然结果非常糟糕,因为终于验证了Glissade根本不爱他儿子这个事实)。

说了这么多悲惨的部分,但其实这条线里某人非常老司机呢。一开始为了方便和女主假装夫妻,然后一本正经地亲女主说觉得接吻没啥感觉呢,只是粘膜之间的接触而已(却弄的女主doki doki不已)。甚至跟女主讨论小黄书,hhhh不过女主真的很纯洁呢还以为孩子是从Temple那里领的而不是母亲生出来的……

#steamprison #乙女游戏

打完幻想夜话的终幕,感觉想为蝶之毒华之锁这个游戏写点什么。以下大概是我一点简略的repo吧。

  • 瑞人

Mizuhito

啊 最喜欢这一幕月下少年少女的亲吻   这是我在游戏里最喜欢的一个角色,一开始大概是因为平子柔美的声线(特别喜欢讲话上扬的尾音),之后渐渐深入了解了这个人,被他身上那种月光般的阴柔气质迷得死去活来。虽然说作为一家之主并没怎么负起责任,不愿意放下华族的架子出去工作,但却愿意为了保护妹妹的纯洁而去卖身,感觉非常地自我矛盾。但仔细想想似乎可以理解,作为义子生活着,从小就不受母亲关爱的这个家和可爱的,一直宠爱着的妹妹,感情的天平自然偏向妹妹。怎么说,瑞人身上这股颓废的气质总是让我想起一些文人,沉迷于花街柳巷那虚无的快感里,过着一种大约是半梦半醒的生活。但是百合子是照进这黑暗的一束阳光,又或者说,是能让浮萍驻足的一朵莲花。然而这兄妹“乱伦”的感情大概注定是一种悲剧吧,就算在瑞人线的Good End里两人去了法国也还是以兄妹相称:明明可以了无牵挂有一个新的开始,却还是放不下这种禁断的快感,也许百合子小姐要为哥哥终身未嫁了。回想我玩出来的第一个结局是两人在仓库里啪啪啪到死,也是有一种壮烈的美感了。哥哥和妹妹在这个游戏里只能是相依为命,只有彼此的结局了,不像一些与其他人的结局里可以名正言顺地结婚,或清苦或富贵,总之“从此以后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想这一点也是我为什么会喜欢与瑞人的结局吧,因为它的悲剧性,因为它的禁断,因为无法获得真正的内心安宁——而与真岛的好结局里百合子却不知道真岛就是亲生哥哥的事实,从而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

  • 真岛

Majima

幸福的真岛结局   想写一下真岛了,在我眼里,真岛看上去有一些虚伪,但是在了解了他的过去以后才明白这虚伪是他为了生存下去必须的。这个人给我的感觉非常像基督山伯爵,虽然伯爵最后复仇成功后非常潇洒地回小岛隐居去了,有美人美酒还有印度大麻相伴。但是真岛在复仇成功后却有一种失去了目标,失去了生活动力的感觉,好像他就是为了复仇所生一样。诚然,作为近亲乱伦的产物,流淌着魔鬼之血,是“过街老鼠”,就算被生下来也得不到父母的关爱,而且更可怕的是,看到亲生妹妹竟忍不住那种想要占有她的冲动,仿佛就像被诅咒了一样。这样的人生还不惨么?不应该向罪恶的始作俑者发起复仇么?是的,真岛确实这样做了,但更难得的是,他可以因为大小姐的告白而放弃准备了这么多年的复仇计划。虽然很喜欢真岛这种卧薪尝胆终成社会大佬的剧情,也知道他对妹妹的爱真的是小心翼翼,就像对待易碎的水晶一样,但我真的有点不能理解“奇怪的千金大小姐”里的剧情——为什么要把妹妹卖了做妓女?既然这宅子里的仆人还有老爷都走了,为什么就不能把小姐给关起来,就像“上海爱玩人形”里一样?但看到真岛一边操大小姐一边哭又感觉很心疼,也许真岛还是克服不了这种禁断感在道德上带来的不适吧:也只有在大小姐瞎了、聋了之后才敢装成另外一个人和她在一起,也只有在妹妹不知道自己的哥哥身份时才敢和她结婚,快乐地生活在一起……这么说来,和把禁断感当成乐趣的瑞人截然不同,所以,到底是真哥哥知道心疼妹妹啊。

  • 斯波

Shiba

最喜欢这幕英雄救美   真诚地说,我不喜欢斯波。虽然以前在玩乙女游戏的时候也会被霸道总裁吸引,但斯波这个人实在是太死心塌地,有种现在就要他为你去死都没问题的感觉(是的,他也真的这样做了,心甘情愿地被百合子害死,临终时还一脸幸福甘之如饴)。也许有些人会觉得这样很甜吧,但我觉得这样就没有什么征服感了。一个从一开始的见面都是精心计划,十几年如一日地喜欢一个人,而且又是一个非常有钱的富豪,愿意一掷千金种植一片樱花林,真是太玛丽苏了呢——但这同时也代表着一件事,攻略这个人就有点索然无味了:因为他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斯波把一切恋爱的朦胧,暧昧全给摆在桌面上了,还真诚地向你递出一束火红的玫瑰向你求婚。然而恋爱就是需要一开始的暧昧,男女双方各自纠结着对方的这一个动作代表着怎样的心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拔着雏菊的花瓣喃喃自语他爱不爱我,而斯波的所作所为把这一切都破坏掉了。有很多repo里把他比成盖茨比,但忽略了一点,大小姐并不是黛西那种只在乎金钱名声的绿茶婊呀。我相信在这五个人里斯波的爱是最纯洁最干净的,一直执着地追逐着那盏触不到的绿灯,但可惜他不是我的菜。如果说瑞人是月亮,是阴,是欧米茄,那么斯波就是太阳,是阳,是阿尔法。虽然斯波这样的类型没有很戳我,但说实话,生日宴上英雄救美般的登场还是让我惊艳到了。那时一袭墨绿西服,格子领巾,红色马甲的青年将受惊的百合子揽入怀中的画面真是让我有一种“STRIKE”正中红心的感觉,可惜他的爱太炽热,太明亮,让我无法正视。

  • 藤田

Fujita

想事情的管家 意外地帅气   混血大叔管家算是让我蛮有好感的一个人,虽然【秘密俱乐部】那里有点不堪回首。他的好在于润物细无声,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整个人的性格可以算得上纯良吧。但怎么说呢,正是因为这样的纯良,激起了我以欺负他为乐的抖S欲(是的我就是在说那个当马骑的SPANK结局)。也挺喜欢一些和藤田约会到处逛逛的小故事,啊但我还是想说在番外里哥哥得知百合子和藤田要结婚于是效仿这两人约会和妹妹一起去看电影吃甜品什么的真是好可爱呀(果然我还是偏心假哥哥)。但藤田这个人就是太软了,凡事都毕恭毕敬,让人觉得始终与他存在着距离感,这一点在【管家与大小姐】里有所体现:就算百合子嫁给了藤田,他还是叫她“大小姐”。也许在他内心深处,对于在这个家的管家身份已经成为了他身份认同的一部分,就算去做了斯波的管家心里也还是向着野宫兄妹,让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喂藤田,野宫家已经没了,宅子都被烧掉了。但对于从小因为外貌与众不同(英国人与日本人的混血)而备受歧视的藤田来说,野宫家接受了他并让他安稳地生活,他已认定这是他的家了。希望在GOOD END里的大小姐成为藤田的太阳,成为野宫家般的存在。

  • 秀雄

Hideo

啊 傻傻的忠犬偷偷跳舞   可以说是本游戏里为数不多的正常人,不会有什么奇怪的BE,唯一有点奇怪的就是【秘密的共犯者】里被迫3P吧,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被绑了起来无法挣脱。也许我实在对秀雄没有什么爱吧,他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冷眼旁观者,远远地观察着野宫家发生的一切。我现在还记得游戏刚开始的时候是秀雄向百合子道出了她家需要与财力雄厚的人家联姻,所以那天的生日宴其实是为了“卖女儿”才大张旗鼓地举办的这一冷酷的事实。这个人就是说话很直,把那些需要藏在背后的意图全都清清楚楚地摆在桌面上,所以日后与百合子的相处模式才时常发生争吵。比如说在瑞人结局里两兄妹的关系,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但直接闯入现场“捉奸”的只有秀雄一个。更不用提【转啊,转啊】里被百合子抛弃就耍酒疯强行拆散正在跳舞的斯波夫妇这种尴尬的可以成为次日报纸头条新闻的事件。虽然一方面他说话很直,但对于自己的心意却意外地傲娇,啊,简直是教科书般的。想起客厅里笨拙练舞的秀雄,似乎还有点可爱呢。他的线跟其他那些比不能算是轰轰烈烈,只能说是正常吧。但仔细想想,我认为最有可能成功的应该是嫁给斯波吧,虽然尾崎家也是华族,但凭着立下战功挣来的头衔却被野宫家这样世袭的旧华族所看不起。大正时代是一个新旧交替的时代,旧华族也许需要学会接纳新华族,但他们的傲慢、面子不容许这么做,无怪乎一些BE里野宫家的宅子(没落贵族的象征)被大火吞没。

#蝶毒 #乙女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