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暃晟】抑郁舞娘

青春期的少年对欲望更有感触,此情此景下不禁口干舌燥感到气氛正好。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带着引诱的企图转过身去,总之在暃触碰到他背脊的一瞬间就是没忍住软了腰。戏服在背部仅有两道肩带,于下腰处束成死结还点缀了铃铛。先前他解不开的就是那个死结,如今觉得怎样都好,他现在最想要的不是把衣服脱掉。

“你又不想脱衣服了?”暃察觉了他情绪的变化,扯着那条带子问。

“...哥你好煞风景。”他干脆转过身坐上首饰台,捧起暃的脸对着他哥破坏气氛的嘴吻了下去。

身前的布料也没有多少,往旁边一拉就能露出胸部。暃的手指挑了挑他已经挺立的乳头,还在把握接吻主动权的人顿时抖的不行。乳头的刺激让他的腰部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腰后的铃铛叮当作响。被声音震的回魂的人顿时面目通红,想起先前没做完的事,觉得还是要把衣服脱了。

“不用脱,这不是挺好看的。”暃拒绝了他的请求,从上到下一节节触摸他的脊椎骨,凸起的地方像山丘,摸过去却都软了下来。失去了接吻时嚣张气焰的高中生垂头丧气,将脑袋埋在暃的脖颈里,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这次暃将人从身上扯了下来,按在首饰台上将他的戏服下装脱下。首饰台台面大概与晟腹部平齐,所以被压在上面时,他要掂着脚才能保证不踩空。

“你们这行还要给人提供这种服务吗?”

“哥你别说了。”晟感觉自己从上台开始就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刚刚还硬凑上去接吻,真有点不知廉耻的意味了。高中生的背脊因为终年不见日光显得白皙,瘦削之余也并非全无力量,至少在手指进入时,可以明显感到他紧张起来,接着像打破一只杯盏,呻吟从其中自然流出。

“那刚才是谁主动亲我来着。”

晟紧闭着眼睛不回话,视觉的丧失却让手指在体内进出的感觉更为明显。不是第一次被使用的身体于羞耻心的浸泡下极度敏感,在兄长的手指碾过某一点时,他踮起的脚瑟缩着勾扯足下的飘带,末端铃铛在地毯上摩擦,声音被吞得安安静静。腰间的死结在这时活力迸发,随着他扭腰索取跟着叫个不停,从响声就能映射出他有多积极。

触顶前暃的动作停了下来,晟正被刺激的浑身发红,这样一来更觉得空虚不已。恍惚间他感受到他哥的手指停在他不断变得湿润的穴内,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他的腺体。凸起的薄肉上,最初标记的齿印明显起来,暃重新咬上去,信息素的二次注入让晟不受控制地沸腾起来。

被标记过后的omega不再受周期性发情的困扰,生杀大权完全掌握在标记他的alpha手中。爆发在他体内的信息素在他身体里凿开了一个洞,表面坍塌后露出深藏于本能的欲望。

暃笑着说:“我们继续吧。”可无论他的手指再怎么触摸那里,晟都觉得不够。他的腰扭的更卖力,皮肤的颜色被烧的粉红,两只手死撑在桌面,到处乱挥时也不知道砸坏了首饰台上多少昂贵物什。

理智被焚烧时许多话就会自然溢出。暃又用戏谑的语气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手撑在晟脸旁,晟便扭过脸舔舐他哥哥的手腕。末了又用那种熟悉的黏糊强调撒起娇,“哥你进来吧,求你了。”

但在暃的阴茎真正进入他体内时,他依旧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暃的十指扣着他的十指压在台面,他伏在桌面上,眼泪和唾液都汇成一个小水潭。身体不能没有支撑,他继续掂着脚,大腿小腿都像待发紧绷的弓。快感从交合的地方传导而下,掠过鼠蹊部刺激着腿部的神经,他几次感觉自己快要崩溃,偶尔抬头,眼前的镜子就会告诉他此情此景是多么的糟糕:假发发辫已经在晃动下散开,几绺头发贴在泪水纵横的脸颊,那只领带夹虚虚攀附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了。

腿部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慢慢脱力无法使劲,他的支持来源只剩躯干和被暃扣在桌面上的手。强制发情让身体机能和心理状态都出现了些许变化,他说:“哥,慢一点好不好?”可当暃真的慢下来,他又催促着快一点。下身的悸动带着紧贴桌面的乳头不断被摩擦,本就充血肿胀,这下让他觉得那里会真的坏掉。即便如此,omega的身体也能让痛感转变为快感,他一边觉得舒服一边觉得羞耻,已经完全听不见周围喧闹的铃响声动。

也不知道是因为omega都是如此或是晟本就异于常人,他总要在暃射在他生殖腔里后才能迎来高潮。这种体质让他在床笫之间自学成才,情到深处下流的言语和动作都是手到擒来。他央求暃让他转身,一经允应便迫不及待拥吻起来。被抵在墙上肏干时腰部无法着力,铃铛唱的更欢。他将腿挂在暃的臂弯,还敢伸手去摸下身交合之处。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他伸出食指戳了戳穴口边缘。

“你是准备把自己的手指也塞进去吗?”

他已经神智混乱,将整个人的思维灵魂都附着在性和兄长之上,即便无法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是点了点头。alpha的命令在此时是绝对的,他重新扯开被撑满的穴,指头却只能进入一点。

“哥,进不去了。”他略带哭腔,还是在不断尝试再进去一些。

“你可以的,再试试。”暃俯身在他耳侧喃喃,略带笑意的语气顿时让他感觉自己被寄予了厚望。在艰难地伸进一整个指节时,他趴在暃身上说:“哥我做到了,你要夸我。”暃揉揉他的脑袋说好棒,晟真厉害,他嗯嗯点头,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很了不起的事。后来他的手指还是因为阴茎的进出被带着滑落出来,他没有再尝试伸进去,一只手攀着暃的肩膀,另一只手覆在自己腹腔。

“你在干什么?”

“哥,你在这里,在很深的地方。”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什么都敢说。这样说的时候充满水汽的眼睛还看着暃,防水化妆品在汗水浸润下仍然固执地留存在他脸庞,暃伸手将他唇上的口红一抹,他便更显现一幅沉沦欲海的样子。“哥,你等会记得射在里面。”他就着花了脸的口红亲吻暃,边亲边嘟囔着:“哥,你的嘴唇好好看,也应该涂口红的。”似乎是发现什么新宝藏,晟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着暃的嘴唇。敬佩他撩拨方面的天赋异禀,暃掐着他的尾椎骨终于射在了他的生殖腔里。性器撤出时透明的水液和多余的精液混杂流出,从艳红的穴口自然滴落到地毯上结成泥泞的一片。晟被放下后会很自然地舔暃的手指,神智尚未回笼就会被气息牵着鼻子走,像只小狗一样急切需要栖身之地。

那套戏服自然是不能要了,无论给管家还是干洗店,上面的痕迹和气味都会告诉他们这上面发生过不可告人的事。死结最后用剪刀剪开,从其中脱身竟然给晟一种可惜之感。他们在线上购物平台上搜索相似款式,跳出来的衣服却都打着“情趣内衣”的标签。也许是性爱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晟在购买完充公用的衣服后,竟然指着另一套脱口而出:“哥你觉得这个好不好看?”问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几乎是性明示。

“这种廉价衣物的布料可能会伤皮肤。如果你实在想要,去问问能不能定制。”

“...哪有人定制这种衣服的,也太不要脸了。”

“哦,看来我们的小不要脸在自我反思了?”

“哥你真的是笨蛋吧!”他又嗷呜一口咬住了他哥煞风景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