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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starwisher

【主明/双性转】 你到底谈过几任女朋友?

当然只有一任。雨宫莲暗暗地想。不过技巧娴熟可能是因为天赋异禀,或者灵巧5。

把雨宫莲直接约到家里,明智吾郎其实稍微有一点后悔。

她也不知道自己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说出来“因为最近接了新的小玩具推广,所以莲要不要来看看”这种话,可雨宫莲就那么点头答应下来,牵着她的手坐上回吉祥寺的电车,路上学妹毛绒绒的发顶还搭过来,寻常洗发露的清香混了些咖啡味,她在心里稍微嫌弃了一下品味不佳,却仍旧没有挪开身位。雨宫莲的长卷发搭上她胸口,细细碎碎的痒意撩进心里,明智吾郎还没能开口说些什么又被搭上手背,修剪圆滑的指尖扣进她指缝,虽然确认过恋人关系,但对侦探公主来说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还是有点......她错开的手腕却被捏住,垂眸对上雨宫莲猫一样的眼睛,对方小声开口:“我很期待。”

“稍微忍一下吧,雨宫同学?”明智吾郎惯常柔软的声调又夹上一度,她对上雨宫莲明显泛上红意的脸,心情好了太多,“等下回家再做更多的事。”

明明是太过容易被撩拨的笨蛋学妹,可当真要坦诚相见,还是太过紧张。明智吾郎反手锁上门,勾住雨宫莲的领口凑近了吻住唇瓣,湿漉漉的吻混进唇釉的草莓味,她环住对方的后颈拉近距离,对方柔软的胸部贴过来——该死的,怎么那么大?这家伙到底吃了什么——还没能想些什么又被撬开唇齿,雨宫莲环住她的腰肢,略显青涩地加深这个吻。本来是一触即离的安抚性接吻,事到如今却早已不受明智吾郎控制,她被亲到呼吸不稳,对方的舌尖撞进口腔,连换气都做不到,好不容易分开时两个人都急促地喘息起来,雨宫莲撞进她的双眼:“明智的味道好甜。”

“下次一起出门的时候,也送莲一支同样的唇膏。”明智吾郎揩了下唇角,不顾对方“说的不是唇膏”这种争辩就把她推进洗手间,等到关上拉门才真正放弃表情管理。初吻是这种体验任谁都开心不起来,明智吾郎愤愤攥拳在心里痛骂,精心做好的发型和完美的撩拨全都无视,甚至夸的是她恰好用完所以去便利店随便买的有色唇膏?更让人生气的是自己的身体,竟然因为这种浅尝辄止就兀自兴奋起来......她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接吻时偷偷夹紧的腿根,在听到水流声结束时换上完美笑容,不再言语而是把人拽到床边,捉住雨宫莲的手轻轻撩开短裙——

她听到雨宫莲倒吸一口气。

哎呀。明智吾郎促狭地眨眨眼。扳回一城。

制服裙下是真空状态,少女白皙的腿根落进眼底,光洁的三角区明显早已做过处理,偏偏明智吾郎还拉着她的手往腿缝探,雨宫莲的指尖都发抖,拢住会阴时明智吾郎小声呻吟起来,挺腰将泌着水液的花唇送进她掌心,声调缱绻甜蜜:“这里都被莲刚刚的亲吻诱导着发情了,是不是应该负起责任来?”

“我会负责的。”雨宫莲摘下眼镜,一向被平光镜遮掩的攻击性完全显露出来,明智吾郎下意识缩起腿根却被按进床铺,她没来由有些紧张,惊呼声中雨宫莲将她颤抖的大腿掰开,湿漉漉的吐息打上小腹,明智吾郎想要抬手推她的脑袋,却被握住手腕在掌心落下亲吻。

“不、等一下,莲......”她有些慌乱,挣扎被尽数化解,雨宫莲蓬松的长卷发落上她大腿,明明是自己点的火,事到如今再抗拒已经来不及,明智吾郎闭上眼,失去视觉却更加放大五感,腿根被温热的舌尖触碰,雨宫莲的吻一点一点落上来,她摸摸索索凑过去要牵,又被牢牢扣住掌心。

紧张或许是来源于幼年经历,明智吾郎没来由想起母亲,幼时从澡堂回家太早,也会撞见卧室里高亢的娇声呻吟。偶尔男人会坐在床边抽烟,床上的母亲浑身都是性痕,蘸着唾液一张张数福泽谕吉,腿间夹着含不住的腥臭精液。等到身体抽条,那些满怀恶意的视线也落上自己的胸前、腿间,甚至是脚趾,母亲一般是没什么力气抗拒的,就连摸上水果刀也会因为容易吓到客户而被责骂。明智吾郎对性的认知止步于此,对男人更是生理性厌恶,接近狮童正义有两条路,她宁可任凭脚下浸透鲜血。

而雨宫莲呢,雨宫莲又算什么?还没想上太多又被亲吻会阴,明智吾郎猛然一颤,飘远的思维被猛然拽回现实,她听到雨宫莲的声音闷闷的:“明智,好像在发抖。”

“怎么会?我只是太喜欢莲了而已。”察觉到裙摆能够完美遮蔽视线,明智吾郎侧头将脸颊埋入软枕,只是计划必要的一环,毕竟雨宫莲也是女性,做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明明已经做好了毫无感觉的准备,舌面覆上穴口时她仍旧猛然一抖。这家伙竟然?!她又羞又恼,抬腿想踢却被拎着脚腕架上肩头,柔软的舌尖浅浅陷入穴肉,勾着嫩红的肉瓣挑上阴蒂,又吮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明智吾郎的呼吸彻底乱了,怎么能,怎么可以?!她想要开口阻拦,却仿佛被预判一般,鼓胀的阴蒂被犬齿不轻不重咬了一下,明智吾郎浑身一抖,从床上弹起又被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压下,小腹肌肉柔软地涌动,穴口泌出大股大股的爱液,她眼神迷茫,又听到雨宫莲笑起来。

“明智,”雨宫莲将她本就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的校服裙褪下,指尖抚上大腿袜时勾得明智吾郎又是一颤,这下再没什么可以遮挡视线,明智吾郎垂眸,对上雨宫莲的眼,“明智已经习惯这种事了吧?明明之前接过很多那种玩具的推广。”

不,其实没有。明智吾郎眼神暗了暗,抿唇避开对方的视线。纳入总意味着被占有,被那种恶心东西的拟态产品进入心理负担太重,因为身体太过敏感所以也没有试着用过前面,对她来说完全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没错。毕竟精力有限,白天扮演完美的侦探公主、晚上还要去执行狮童正义下发的任务,学业也完全不能落下,一来二去养成了沾到枕头就要睡着的习惯,也没有做其他事情的余裕。和雨宫莲做爱也只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或许之后再也不会做这种事,一切都在计划之内,等到她背负罪孽而死,自己也不会再和别人发生关系。

“不、其实,莲......”明智吾郎轻声开口,声音混着太过浓重的情欲,夹杂着一两声喘息。漂亮纤长的美甲轻轻抚开阴唇,露出内里颤抖发情的瑟缩穴口,正汁水淋漓地溢出爱液,她用指尖点点,声音含着笑意,“其实之前、唔,都没有真正碰过这里......莲是我的第一次哦。”

她听到雨宫莲似乎说了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被逼出一声哭叫,阴蒂被含住了吸吮舔吻,柔软的小腹肌肉瑟缩着涌动,还没能适应突如其来的触碰,淌水的穴又被指尖按压着拓开。对方耐心地一点一点揉弄肉壁,直到逐渐适应的明智吾郎“呜”一声再也忍不住,便按紧了那处弹动指尖。从未被触碰的地方第一次就如此激烈,明智吾郎攥紧了床单,自尊心让她不再泄露一丝呻吟,分明之前为了调情软着嗓音勾人,真的被操出呻吟反而沉默太多。雨宫莲也不急,只是抿唇含住阴蒂狠狠一吸,明智吾郎尖叫着弓起身子,穴口溅出大股淫水。随即漂亮的侦探公主倒在床上,发丝被汗水打湿黏上侧脸,她呼哧呼哧小口喘息,还没从高潮余韵中挣扎出来,身侧床垫却突然一沉。于是明智吾郎转头,对上雨宫莲银亮的眼,对方不知何时已经凑近太多,此时撑在她肩头两侧,凑过来啄她唇角讨要亲吻。

本来高潮到乱七八糟的人是自己,需要安抚的看起来却另有其人。明智吾郎懒洋洋勾起人后颈凑过去亲,接吻太过放松,她困困顿顿享受着唇齿交缠,想要眯眼却猛然呜咽出声。已经度过不应期的穴肉又被二指勾开,对方轻车熟路按上敏感点,她想要挣扎却被堵住唇瓣,眼尾被情欲勾到绯红,不多时又夹紧腿根,哭喘声被仔仔细细吞吃入腹。雨宫莲这才放过她早已被亲肿的唇,一边有意无意地拨弄阴蒂,一边开口:“明智说过是接了推广对吧?我想看看具体是什么。”

“我......找一下。”明智吾郎用手肘撑着勉强起身,还没坐稳就发现浑身几乎散架,初体验太过激烈,大腿一片湿黏,床单被潮吹喷湿了一大片。她跪坐起来打开床头柜,从大大小小的崭新性玩具中捏了个看起来最无害的吸吮跳蛋丢过去,雨宫莲拨弄两下,朝她点点头:“我会试试看的。”

她真的会用吗?明智吾郎腹诽,却还是乖乖打开双腿躺了下来。乡下来的、窝在那个阁楼里发霉的笨蛋,就算打不开开关被嘲笑也是情理之中,她瞥了一眼对方仔细研究的表情,侧头轻轻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真的败在这种家伙手里,刚刚只不过是没经验而已。

不对。

还没到一分钟就被剧烈震颤的跳蛋玩弄到哭叫出声,明智吾郎的眼泪流了满脸,大腿肌肉绷紧了却没办法抵抗,呻吟几乎可以说得上凄惨。雨宫莲将吮吸口扣住阴蒂,本就被玩弄到红肿的敏感处被这样蹂躏,甚至花穴也被二指侵犯,明智吾郎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已经高潮还是正在高潮,穴肉抽搐着喷水,她呜呜咽咽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再做下去要坏了,身体却诚实地把乳尖送入对方口中。雨宫莲将犬齿浅浅刺入乳孔,刚开始粉嫩青涩的乳珠已经被吸到挺立,变成淫靡的艳红色,又沾上亮晶晶的唾液。在今晚之前还都0经验的侦探公主整个人都被操熟了,浑身都散发着性爱的气味,等到又一次潮喷时明智吾郎终于受不住,她紧紧抓住雨宫莲的手摇头,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莲、莲,”声音太过委屈,雨宫莲也终于关掉手中的玩具,二指轻柔地搅弄粘腻肉壁,明智吾郎鼻音浓重,示好一般将她牵近了些,“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

“我也只爱明智。”分明是答非所问,明智吾郎却早已没力气再辩驳。她顺从地张口吐出舌尖任凭亲吻,阴蒂被欺负到红肿不堪,只是轻轻碰到就会激起一阵颤栗。明天穿内裤或许都会出问题......明智吾郎的眼角被泪打湿,现在已经没有余裕去想太多。雨宫莲又在揉她的穴,下体咕啾一声吞进太过饱胀的东西,明智吾郎没能低头,又听到女友在耳边轻轻开口。

“只是三根手指而已,明智没问题的吧?”

什么......?明智吾郎的脑子已经被高强度性爱搅成浆糊,还没能理解太过简单的话语,雨宫莲的手就已经按上了内里颤抖的肉壁,挑着明智吾郎哭得最惨的那一点蹂躏,拇指抵住阴蒂拨弄碾压,明智吾郎的呜咽都断断续续,尖叫已经发不出声音,眼泪都快要流不出来,瞳孔涣散整个人都剧烈颤抖起来。阴道高潮更加绵长,不应期已经被太多次的高潮削减到几乎不存在,明智吾郎弓起身子,却在小腹泛起的酸胀感中猛然清醒。

“不、不行,雨宫,停下......”明智吾郎已经几乎崩溃,下身的尿意太强、无论如何都不能在雨宫莲面前这样失态,她猛地伸手卡上雨宫莲脖颈,还没能用力就被操得失去力气,只能虚虚握着搭上人肩头,咬牙切齿地大吼出声:“停下、雨宫莲......呜!!我让、你,哈啊......停下!!”

“明智会喜欢的。”雨宫莲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手腕,俯身吻上她唇角绷紧小臂更加用力,穴口被插得汁水四溢,明智吾郎的惨叫声戛然而止,随后她感到掌心一股温热的水流,和潮吹的感觉完全不同......

那个高傲的明智学姐,被她亲手玩弄到失禁了。甚至保持着被插入的姿势,双腿大张、眼神涣散,尿孔和阴道都瑟缩着涌出水液,金黄的尿液随着小腹抽搐小股小股打湿床单,明智吾郎的泪水已经干涸,整个人如同被使用过度的性爱玩具,坏掉一般痉挛着。

“学姐、学姐,还记得我是谁吗?”雨宫莲凑上前,因为想要看到更可爱的恋人就干脆没有顾及其他,满身性爱痕迹的明智吾郎比平时顺眼太多,她心情太好,又凑近了蹭弄对方的额头。

“莲,熟练到、这种程度......哈啊,”明智吾郎气都没喘匀,她把杀心死死压下去,想着这家伙总有一天要死在自己手里才勉强稳住情绪,声音却仍旧压不住厌恶,“你到底,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明智是我的初恋。”雨宫莲大大方方回答,这的确是实话,不过要说熟练......

灵巧5还是天赋异禀,这种事还是留着之后的相处中慢慢说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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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服从性自酿果酱

【520....?】 “是的!我的朋友说那是一个向爱慕对象表达爱意的极好日子!” “你朋友知道的稀奇东西还真多.....” 今日便是5月20日,Q茨难得空闲得以与他人交流,便自然而然找到平常有所接触的小个子信徒——格洛兹聊聊天,也是由他口中这才知道今天被赋予的意义。老实说,Q茨并不理解各种节日存在的意义,但聊胜于无,攀谈间Q茨难得对这日子感兴趣。 爱慕对象么?Q茨心中有个完美人选,由见到其第一眼便长久为其着迷。从任何意义而言,他都是一个完美的典范。她爱着他吗?答案是肯定的。因爱意而激起的奇妙酥软感在记起对方深蓝色双眸瞬间便如霹雳般游走于骨髓。她不明的确定,她爱着他。 “我.......一直爱着您,加米神父” “我爱慕您” 通过向格洛兹不断询问,Q茨总算是拿着大捧玫瑰,半跪在自己无比敬仰的男士面前,卑微般表示她的爱意,黏腻令人窒息的a甜蜜,但要好得多。只不过可怜了格洛兹这小伙子,在Q茨连环发问的冲击下过于晕头转向了些。 玫瑰是最普通却最浓烈的红玫瑰,毫不吝啬的向外延展着深红色脉络的花瓣,也同样毫不吝啬的向外蔓延着爱。这不符合Q茨冷静内敛的性格,在格洛兹长久鼓励下Q茨这才选了如此艳丽花束。 眼前人湛蓝眼眸在接触到火红花束一瞬便被这大片的艳红色染成紫罗兰色。与对方朝夕相处十多年中,Q茨并未见过多少次这样的表情,可以说从未见过。眉头轻皱,面部笑意如旧:平淡无味,与众人都有意无意显出疏离感的笑容。与那毫无波澜的死水般眼神相衬,倒使得面容匀称安心。 这究竟是何种表情?疑惑?厌恶?喜爱?以及仅对自己展现出的隐隐怜悯之情。 Q茨感到心跳的快,过于快了。若有镜子的话Q茨恐怕会看到满脸通红的自己。 拽紧玫瑰花束的手勒入淡紫色包装中,抿嘴许久,Q茨这才开口 “我爱慕您,虽可能引起您的反感,但我却真真实实的敬仰您,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您常引导我,带领我。这是一个女儿对父亲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吗?我不知道....” “您是伟岸的,高洁神圣的,被神明祝福过的。我敬爱您...” 那紫罗兰色的眼眸在Q茨的注视下轻轻闭上,嘴角笑意更甚。Q茨紧张看着眼前人一举一动,而加米只是凑上前去,俯身背手前倾,抬手轻抚Q茨淡黄色头发——正因长久未仔细打理而乱糟着。 “耶茨....我也爱你,这算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爱的回应” 刚才那副令人捉摸不透表情随其话语消散,转而变为令人欣喜与安心的样。 Q茨轻点头,算是对加米话语的回应,又将手中花束放在对方木质床头柜旁,背手转身轻步离开。 出门,Q茨心中仍是彭拜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激动之情涌入胸膛——加米神父接受了她的爱意,饱含着亲情的爱。 未受过相关爱情教育的Q茨,听见爱慕之人,脑海中仅有加米的身影。 520是表达爱意的好时刻,即便那是亲情与爱情夹杂的无名之爱。 不,这是纯洁的亲情,她深爱着她的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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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KaiDT

花花世界

·向@Fuzzh_ 约的稿,一个简短的pwp ·偏原作向的高许已婚

作者:@Fuzzh_

许三多撸了一把汗,从人群里走不老远,手腕就被人勾了一下。开始以为是人群太紧谁不小心跌了一下,但那人似乎又在身后追了几步。啊,是高城!许三多马上转身想回应,结果只看到一张罩在墨镜底下扮酷的帅脸。许三多还未来得及招呼,他便扭着头领军演的方阵走掉了,训练场上的喇叭正慷慨激昂,介绍着高营长的装甲侦察营的赫赫战功。三多只好退回自己的方阵,但脸上却微微笑。他们许久没有见到面了,胸前的勋章被汗反复腌成了梅菜干。即使已经领了证,但军营生活忙得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更何况这段婚姻中双方都是军人。也许这样的身份带来的唯一的慰藉,正是刚才能欲盖弥彰地用些末的身体接触做如此勾引吧。虽然下一秒的扭头显然是不合身份的赌气,但许三多已不会为高城这些小把戏郁结了,他知道比起现在训练场上表演性的肃穆面目,也许这样难以克制的无理取闹更接近高城的真实?

军演后整个军营终于从短暂的极度紧绷中松懈下来,食堂里人声正沸着。三多影子虽然瘦小,但总是很显眼地树在那里,今天战友来回扫了几圈却也寻不见他。在大部队到达前,高城就一展长臂,将他薅进了小隔间里去。三多靠在他高大的怀抱中不能动弹,只好转了个面,伸手摘掉了高城的墨镜。你眼睛受伤了?三多刚伸手,高城就下意识闭上了眼,于是就这样被他极暧昧地捉摸了自己的眼皮。呵呵,高城干笑了一下,还以为你会夸我帅。三多仰着头,挺帅的。他另一只手已经三下五除二解掉了两人的皮带,动作迅捷如风,颇有曾经七连卫生标兵的模范。高城被他哄得很受用,于是不打算追究他训练场上没有马上认出自己的事了,让三多自己处理下半身的两根思恋已久的孽根,自己的大手伸进三多的迷彩服里,隔着一层软衣,用关节扣弄他小巧的乳头。他妈的,想你想得不行……他湿乎乎地在三多颈窝里亲,被老虎吃了一样,被含得全是口水。

高城,嗯……外面还有人,你不要进来。虽这么说,三多却是手上更要紧的那个,手掌几乎将两人的阴茎磨蹭出了火星。虽然面上看他还是讷讷地,但其实一被高城抱在怀里、闻到爱人身上特殊的气味,他早就按捺不住地夹紧了腿,要是高城还留心他褪在膝盖的裤子,还能看见那腺液放荡的湿痕。馋得你,高城的呼吸喷在他脸上,当他的提醒是邀请,强迫地又将他缱绻的泪痕的小脸翻了回去,龟头已抵进去那翕张的菊口大半。不行,高城!三多还想挣扎,嘴却被高城牢牢地箍在宽厚的掌心里,同时间,孽根一口气便凿进去大半。高城脾气着急,但从来不会勉强他,无论恋爱还是婚后都会细心地为他做好前戏,这么急迫的进入还是头一回。进去爽完的一瞬间高城脑袋才炸了一下,伸手把三多的脸掰过来,没想到他只是顺势咬上了高城的耳朵:很、很爽。高城,你,你快点干,别被别人……许三多话音还没落下,就被顶弄得变了调,只能倚靠在高城的脖子里嗯嗯啊啊地,说不完整。高城下面比他本人更急吼吼地,还没过脑子细想了就被三多撩拨地受不住,死死地往他未经润滑但已潮湿至流水的甬道最深处里顶。高城将三多无助的手臂提着,便仗着体型抱着肏起来。

三多的臀肉随着重力起落,如高城的男根套子一般交含、又吐露,激烈与男性鼓胀的囊袋撞击在一起,在小隔间的深处发出沉闷而稳定的节奏,淫液粘腻地在其中牵出丝缕来,对着杂物间中布了灰的镜子,三多不敢看,只是面红耳赤。嗯,哈……声音、太大了!他实在承受不了高城这么强烈的操弄,最怕的是高城对自己的身体很熟悉,他只要一进来就能十分熟练地找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时间紧迫,他更是卯足了劲往同一个地方肏,也许更怕自己控制不住愈加过分的动静,三多整洁的指甲都能在高城身上划出一道挠痕。你要射了?三多死死地抓着他的头发,穴口绞着高城的茎身,自己地则硬得流水,随着操弄在高城的腹肌上跳动着。下身再如何激烈,高城的低语却如魔鬼,害怕被发现?我进来的时候只是带上了门,可没有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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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Nwhy

【旧局✖️现局】镜中故我?镜中真我? 女局水仙!!!

520如果没对象,我祝你一个人也快乐,水仙至上

ooc的话抱歉 私设抱歉 无逻辑文笔差抱歉

现女局第二人称

某天你从房间醒来觉得有些不对劲,气氛怪怪又的,或许是风水出了问题?

于是,你来到卫生间的镜子面前,听闻在风水中,镜子被认为是一种具有强大能量的物品。

你仔细打量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地变得不安起来,伸出手贴着冰凉的镜面,视线从手回到镜子,等等!镜子里的人是不是笑了?

突然感觉到一股劲拉住你贴着镜面的手,将你拉进镜内,神奇地穿透感在一瞬就没了。

你站稳脚跟后抬起头,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

你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却被人拉了回去。

“我亲爱的自己,如救世主般存在的局长,终于,和你见面了。”面前的人痞笑着,明明是同一张脸,怎么她攻气这么多?难道她是R?

“嫌疑人R?”

“?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你啊,我是过去的你。”

看着眼前人骂骂咧咧地回答,你不想承认这个是你,虽然说自己失去记忆,但是过去的你是这样性格的吗?有点不像自己。

穿着白色实验服,看起来很强大的人,是过去的自己?你被上庭削弱了……被做局了。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见到你?”平时就经常被抓到陌生地方遇到危险的你,已经开始着手调查情况了。看着附近的环境,黑漆漆的,四周还有很多…镜子?对,你就是因为镜子而进来的。

“猜到了?这里是,镜中世界。”她摊开双手,向你介绍。狂妄、看起来强大的疯子,这是你对过去自己的评价。

“那么,镜中人,我要怎么出去,还要工作呢。”你扶着额头,脑子里居然想能不能把这家伙带回去,一起工作效率肯定高。

“出去?被欺瞒、试探、利用,最后舍弃?”她看似嘲笑你的经历,但是你可以看出她也在心痛你,毕竟她是你啊。但是这也是最棘手的,过去的每次危机,你都可以抓住重点和禁闭者周璇、突破,然而这次你的对手是自己,她了解你的所有。

“我是你的过往,你是我的未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背叛,我们也无法分离。留在这里,放心吧,你还有我。”

你不想和她争辩,与其说不想,其实是根本吵不赢,或许打破镜子你可以出去,回到镜外世界。

想法刚产生,才踏出一步,你就被她抓着手腕,力气很大,你只好释放枷锁,可是,过去的你远比现在的自己要强大。

你们的枷锁同时释放,此刻产生共鸣,手上灼热的疼痛,你有些受不了了,想松手。

“我恨你,恨天地生万物而非仅你我;恨你即使痛苦也要回去,恨明月高悬不独照我。”

她结束释放枷锁,你被双生枷锁的刻印痛到跪倒在地。

“既然如此,同我欢愉,这样你才能打破镜子,回到现实的世界去。”

“欢愉?”

她抓着你的衣领扯你起身,你还没站稳就推倒你往后躺,你吓到闭眼,想象中撞到地板疼痛没有出现,而是柔软的大床,周围的环境变了。应该是镜中人的心境变化,怎么…有暧昧的灯光打下来。

她掐着你的脖子就这样吻住你,你感觉她正在强烈地吸走你嘴里的空气,想让你窒息?

吻够了离开前还坏心眼地咬破你的嘴唇。血腥味充斥着你的口腔,这个混蛋!

在你一巴掌到她脸上前,她预判似的率先抓住你的手腕,压在床上,手指一根根塞进你的指缝里,十指相扣的瞬间,是否揉进了同一段共同的命运。当然,你是她,她亦是你,你们是命运一体的。

双手被抓着压在床上,她舔舐着你的脖颈,时不时啃咬,你忍不住传出细微的喘息声,她感受到你的克制,变本加厉的动作,从衣摆下伸入,揉捏你的胸部,想要听到你的声音,便粗鲁地玩弄起来。

“嗯……轻点…”

如愿以偿听到之后,感受你的乳头硬起来了,隔着衣服咬了上去。

“啊!混蛋13。”

这一声混蛋听得很爽,欠揍地将衣服推上去,盖住了你的脸,不顾你发出的抗议呜呜声。

像婴儿喝奶一样吸吮你的乳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手指夹着乳头挑逗,用指甲去刮蹭。

“不要玩了…”可怜巴巴地样子,想操。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用膝盖分开了你的双腿,随后抵住你的小穴,用力一顶。成功听到你的闷哼。

不老实的腿又要夹紧了,她快速脱了你的裤子之后,将你的一条腿抬到她的肩膀处,随便一摸就知道你已经很湿,不用过多的前戏,直接插进两根手指,进入的一刻就立马被夹紧了。

“这么馋?”她陶侃的口气使你不想看她,怎么可以被过去的自己…

她也没等你回复就开始抽送,水声甚至掩盖住了你的呻吟声。闭眼掩面不想面对这个画面。

被她抬起架在肩膀的腿痛痛的,你稍微睁开眼看,她正咬着你的小腿,还磨牙?嫌咬得不够重吗?

她的速度越来越快,你到达高潮,挺起腰泄了身。还在喘息,她在你体内的手指还在动,你正敏感着,被她的动作搞得一颤一颤的。

“爽吧,我懂你,再来一次。”她嘿嘿一笑又开始下一轮抽动。

懂个屁啊……

因为她是你,她知道你哪里最爽,后入也不在话下,叼着你的后颈压着你身后抽送手指。

“哈啊…不要压着……”像禽兽。

过去的你可不是乖崽,不只压着还要咬这咬哪,势必让你全身都充满她的印记,不过她留下的也相当于你自己留下的。

手掌全是你流下的水,啪啪作响的声音,手指最后勾到你最喜欢的一处,你喷了。

水喷湿了她的衣服,可她开心地拱上来吻你,抽出已经被泡皱的手指塞进你的嘴里,让你舔,你无意识的舔着,被她时不时地夹住舌头扯出来。恶趣味的家伙。

你不知道怎么回到现实世界的,就好像,那一切都是梦,可身体传来的酸涩感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于是你起身,摸向了那个将你拉入另一个时空的镜子,摸到的只是冰冷的镜面而已,像是梦一场,一股失望难过的心情涌上心头。

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脸,一手摸着镜子中自己的脸,像安抚一样的自己蹭了蹭手,突然发现左手不知何时戴上了戒指。

是水仙尾戒呢,这家伙什么时候戴上的…

最后你决定亲吻镜子里的自己,亲吻过去的自己,亲吻SHP-13,你的牧羊人。

是同我啜泣、共我悲鸣、懂我破碎、爱我明媚的水仙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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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瞬思典藏馆

电影《丑陋的继姐》 “The things we do for beauties.”

《丑陋的继姐》(Den stygge stesøsteren)

类型:电影(剧情 / 恐怖) 导演:Emilie Blichfeldt 编剧:Emilie Blichfeldt 语言:挪威语 上映日期:2025-01-23

在5月17日的晚上观看了挪威语电影《丑陋的继姐》。这是一部以《灰姑娘》为原型改编的恐怖片。考虑到《灰姑娘》本来就属于格林童话,与其说是改编为恐怖片,不如说是追本溯源了吧。

不过比起黑童话的噱头,一开始更吸引我的是剧照中,女主角戴着箍住鼻子的铁面具的造型。我以为她是戴着这个面具去参加王子的舞会,但实际上,这个造型来源于第一处让我惊叫起来的情节:女主角艾尔薇拉被母亲带去整鼻子。原来这个铁面具是为了给整形后的鼻子保持形状,而整鼻子的方式是——用类似木工套装中的刻刀将鼻梁中间“多余”的肉与骨刻掉。锤子打在刀上,刀刻入女孩的皮肉,尖叫。我难以想象这是怎样的疼痛,几乎和艾尔薇拉的妹妹阿尔玛一起皱起整张脸,艰难地挪开视线。

与寄希望自己钓上一个金龟婿的母亲和需要钱权傍身以在父亲去世后自保的“灰姑娘”阿格尼丝不同,艾尔薇拉是“为了爱”而甘愿(吗?)遭这种罪的。她要去参加王子的舞会,想要嫁给那个英俊帅气、擅写长诗的殿下。王子的诗句美轮美奂,深深吸引了她,让她沉醉于幻想中,幻想自己也能被那智慧而善于赏识美丽的灵魂赞颂。她知道自己并不好看,周围的人事物也在不停地向她强调这一点:舞蹈老师嘲笑她永远不可能被选上,继姐妹阿格尼丝用略带鄙夷的同情目光看着她。没有美貌,她的愿望没有一丝一毫实现的可能。

于是,正如整形所的标语“美丽是痛苦的”,艾尔薇拉承受了痛苦。先是剔骨刀,然后吞下绦虫卵,再经历缝合针。当协助医生为艾尔薇拉缝睫毛的护士转过身,长长的假睫毛下露出一颗已然瞎掉的眼球,我从电视屏幕前跳开,而艾尔薇拉被固定在手术椅上,被扒开眼皮,只能看着那根缝合针穿过自己的眼皮,把“美丽的”长睫毛绣到眼皮上。痛苦的等级再上一层。肉体的疼痛、精神的压力,毫无安全性可言,而一切只是为了获得他人眼中一张貌美的皮囊,为了让自己爱的对象也“爱上”自己。

剔骨刀摧毁了她原本的形态,缝合针将他人的审视和观念强加在她身上,而绦虫——绦虫从内部掏空她的存在本身。这一切都是美丽的代价,是为了幻想中的王子的青睐与爱意,尽管事实上,这个男人能对着第一次见到的女士(也就是艾尔薇拉)说出“我可不想操那玩意儿”这种话。母亲只将你视为获取钱财的工具,温柔的指导老师安慰你“很美”却递出了绦虫卵。而当你终于变得美丽,但实际上你在狂掉头发,你的肠胃因为绦虫而开始功能紊乱,而男人们只会考虑如何跟你上床。这一切都太过荒谬,因为艾尔薇拉想要得到美貌的动力是想要得到“爱”,但她追寻美丽的过程中没有丝毫的爱存在。

所以,王子会在最后转向获得了仙女教母的协助、蒙着面纱踏着水晶鞋翩然而至的辛德瑞拉(蒙着脸!再想想剔骨刀和缝合针?)。他们欺骗了艾尔薇拉,不止在于欺骗她去经受这一切痛苦以变得美貌,更在于欺骗她,只要得到美貌,就能获得存在的意义。他们借此欺骗她去扭曲自己的面貌、摧毁自己的身体以迎合他们的喜好,又在最后轻飘飘地抛下她——因为他们根本不关心那副美丽皮囊下的人是谁,而新出现的皮囊总是更加美丽。

于是,艾尔薇拉失去了一切。她为了穿上水晶鞋而砍掉脚趾,结果连下楼去参加试穿都做不到,正如她用尽万策让自己变得美丽,最终却开始掉头发、斑秃。这是一个纯粹的骗局,而骗子是不会觉得自己骗够了的,所以这一切的折磨不会结束——不会在受骗者发现自己必须停下前结束。艾尔薇拉跌下床,磕掉了她箍了很久的牙套才端正了的门牙,又掉下了楼梯,摔坏了剔骨刀和铁面具塑成的鼻子。她失去了用痛苦换来的美貌,这显得过去的经历如此荒谬,毫无意义,徒劳无功。她放弃了继续向门外爬行,只是躺在楼梯下又哭又笑,而阿格尼丝从她身边匆匆走过,留下惊恐的一瞥。

阿格尼丝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需要做什么,以及能做到什么。她没有被社会关于“美貌”的骗局所蒙蔽,并选择利用这个骗局获取自己需要的东西——而这是新的陷阱。她仍然困在男人的规则里,这意味着男人可以随心所欲,而她不能。在这一点上,阿格尼丝的处境或许可以从她的继母身上预见到:一个靠男人获得经济来源的女人,毫不意外地会被男人(比如假装有钱人的阿格尼丝父亲)欺骗、算计。“利用规则”是一个更狡猾的陷阱,使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却无法察觉一张蛛网已牢牢黏住了自己,行动乃至生死都只能随编网的蜘蛛的心情摆布了。

能穿上水晶鞋的女孩离开了,从不想参与这一切的女孩走向了她的姐姐。阿尔玛,因为尚未来月事而无缘王子的舞会,并将这份“无缘”的权利把握在自己手中,没有让母亲发现自己在舞会召开的前夕来了第一次月经。她披着长而卷的红发,穿鲜亮的裙子,也穿黑色调的裤装,梳起头发和马匹们嬉戏。她劝过艾尔薇拉不要吃下绦虫,也在姐姐砍下自己脚趾的时候惊叫着呼唤母亲来救她。但姐姐对她的劝说感到恼火,而母亲审视了一番局面,冷静地说“你砍错脚了,姑娘”。阿尔玛没有坚持向其他人传递自己的主张,她只尝试一次,然后就悲愤地转头抛下这荒谬童话里每一个困于其中的女人,退到幕后,在故事的背景里做着自己的事。但最终,她低头看向凄惨的姐姐。这个荒诞的故事永恒不灭,唯一的希望就是彻底逃离这个舞台。“来吧,艾尔薇拉,我们离开这里。”

打掉绦虫的解药一直在艾尔薇拉手里。生长了好几个整月的绦虫体积庞大,难以拔除。它和这个残忍的世界一样卡在艾尔薇拉的喉咙口,堵在她的肠胃里,挤压着她的脏器,偷窃她吃下的营养。阿尔玛终于为姐姐拔出了这根盘结成一团的恶心寄生虫,愤怒地将还在扭曲的虫子剪断。随后,便是逃离。阿尔玛抓了一把母亲的首饰作为路费,而正在与新的男人调情的母亲只是看了女儿一眼,没有去管。这份默许究竟是祝福占更多,还是卸下包袱的轻松占更多,都已经无所谓了。姐妹俩艰难地打包行李、下楼、笑着。她们骑上马,就此远行,离开这个从来不属于自己的童话故事。

观他人的评论,有人感叹妹妹才是真正的王子,但也有人提出王子不过是一个压迫者,女人们从来不需要王子,也就不该将妹妹称为王子,真要论的话,妹妹更像姐姐的仙女教母。我想了想,阿尔玛也不该是仙女教母。仙女教母对阿格尼丝没有任何帮助。“你缺经济来源、缺乏庇护吗?我赐给你美貌,去找个王子帮你吧!”——仙女是推阿格尼丝进入又一重陷阱的助力,和那枚绦虫卵又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阿尔玛只是阿尔玛而已。而艾尔薇拉也会成为艾尔薇拉。我们在入夜前穿过边境吧,我们要踏上一条为自己而走的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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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五珞

也没什么人在后视镜上挂佛珠和栀子花了。

回家脱掉鞋,就用袜子踩着地板一路向沙发上搁浅而去。姐姐问我有没有收到消息,同学群的,说周末有个聚会,要不要去,要去肯定得一起去,那穿什么衣服,不是类似的风格也要同一个色系,粉红怎么样,那搭什么头饰,粉红没什么好配的鞋子,周五晚上去买怎么样。 早上在离这张沙发一米远的餐桌上,妈妈的水煮蛋剥得不太顺利,掉在桌子上的蛋壳都小小的。她干脆放下来,在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对姐姐说,工作找得怎么样了。姐姐说,在找。我们问了两年她都如此回答,左手把头发别到耳后,低着头但视线朝上,说,在找。随后是妈妈站起来发脾气,姐姐又站起来顶嘴,桌子上的蛋随着震动滚下去,我和爸爸同时伸出手,还是让他捡走了。最后的最后我们目视姐姐走回自己的房间,摔上门,门上的挂牌随着震动掉下来,小时候在美术课上做的。出门前我捡起来挂上去了,没人争夺这个机会,我的任务,我的使命。 我以为她还在生早上的气。姐姐对初中的同学滔滔不绝,我几乎什么都记不得了。我偏过脸说在听呢,然后看着防盗门的把手神游,等爸妈回来了就和他们说,带姐姐去受点同龄人的刺激,或许找工作会更积极。 我们穿着同款粉红衬衫,我配白色休闲裤,姐姐配白色长裙,挽着手走进包间。符合季节符合流行符合所有人的期待,大家为此欢呼, 饭桌上我旁敲侧击让话题转到工作。他们说缺席的某某在国外,某某最近买了车,最近我们这行不好做,你那个是铁饭碗。姐姐面带微笑,偶尔附和几句,别人大笑她也跟着大笑。姐姐拨动转盘夹了一块鱼,我把筷子伸出去时,鱼已经游走了。有人开玩笑,你们肯定在一个单位上班吧。姐姐捂嘴笑,可是不在一个部门。 出租车里问她为什么那么说,她说没人在乎的。你看,坐我旁边的那个,说她经常去跑马拉松,就市里那个,还记得吧,每次要跑马拉松了上学就得绕路,我们也可以试试,她说成绩不重要,很有意思的,你觉得怎么样,半马。举给我看的照片上,以前的同学举着徽章,满脸是汗,她是班上的谁? 司机一直没说话,现在很少有出租车司机会搭话了,他的手机架在出风口上,外放有声小说。也没什么人在后视镜上挂佛珠和栀子花了。 我们在马路中央奔跑,那些画给汽车的虚线实线只随着我们的速度流动。我回头看从脚下溜走的车线,觉得不可思议。那些好像习惯了马拉松的人从不看向别处,只是看着几十公里外被汗水模糊的终点,一呼一吸。突然间找不到姐姐的身影,可是这里太多太多人了,我告诉自己别担心,她跑在不远处。 打车前往终点附近,我放弃了,连一个参与奖的徽章都没有。姐姐没有回消息,电话也不接。围栏被撤走,拉炮喷出的彩条被泼洒的矿泉水浸湿,车轮碾过,全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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