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 Writ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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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发布于写意 Writee.org 的最新公开文章。

from 无糖硬糖

并没有加班费。 八千代夕纪正常的存在状况下并没有批,ta的身体是男性。   八千代夕纪习惯性起得很早,他喜欢早晨绿叶和露水的味道,也喜欢默坐时感受到麻布团的粗糙感。和他豢养的妖怪们不同,他从不早起练刀,无论是怀刃还是大太刀,都只是手段,不是目的。他从不担心这点放纵会在战斗中给他造成致命的损失。所以他只是坐在那里,听着沉默所发出的声音,同时思考身体里如同劈裂的疼痛是怎么回事。他的手指长而纤细,永远用井水洗得干干净净,没有多少茧子,既不像一个写作者的手,也不像一个武士的手。今日他所穿着的是黑色的细布浴衣,他把下摆随手扯开,再随意扯去兜裆布的结,很难说他知晓自己所作为何,或许是凭着冥冥中的指引,或许是凭着天性,他把四根手指伸直,深入了那个烫热的、一跳一跳的所在。而后他倏然闭目,用另一只手往自己的胸前摸索,他的胸部只是男子的胸部,宽而平、皮肤微冷、乳头向内凹陷。于是他笑了,声音微哑,像一个疯子在笑,又像是一场喜剧的观众在笑。他听到仆役打翻早饭的声音,但与往常不同,今天他不想惩罚任何人。

  隔了一段时间,他听到枯叶掠过风的声音,他微微张目,对眼前端丽的、人偶般的容貌熟视无睹。夕纪大人,这是牛蒡做成的小菜,这是生米熬成的白粥,这是山上捡来的鸟蛋,或许也可以说是野味,与野果共同做成了甜羹。八千代松华微微俯首,长而直的黑发瀑布一样倾泻下来,他目不斜视,仿佛他的所有生命都在于打开盖碗时的动作。八千代松华同样穿着黑色的衣裳,只不过是由麻布织就的。在介绍菜色时,八千代夕纪用一手拽着他的领口,将他粗暴地拉近。那双眼瞳如同溪水中的石子,没有显出任何惊讶的神色,就算兜裆布被解开,平坦如岩石的私处被随意抚摸也一样。“拉上遮帘。”上位者的声音不容置疑,于是结绳重新延续,华丽的绸缎挡住了天光。“撤走饭菜。”八千代松华的动作快而流畅,瞬间所有的饭菜都放上了红色的桐木托盘。“变出人类男性的生殖器。”八千代夕纪微微皱眉,用手丈量着新长出器物的长度和宽度。“插入我。”八千代夕纪的所有衣物落在洁净的榻榻米上,在阴茎与阴囊之后,有一道薄红色的缝隙。八千代松华多盯了一会儿,脸便被抽到一边,鼻血大滴大滴地落在榻榻米上,回头他必须想个办法彻底清洗掉,否则,八千代夕纪不需要这样没用的小姓与家臣。他点头,俯身在八千代夕纪的身上,这毫无疑问是男子的身体,拥有粗硬的锁骨与突出的肋骨,但这具男子的身体上,又有着女性所有的器官,人类是可以这样的吗?为什么夕纪大人之前没有这么做?他嗅到对方耐心飞走的声音,于是令阴茎变硬,分开那道缝隙。

  八千代夕纪不会发出忍痛的嘶嘶声,也不会流下冷汗,尽管血如同山间的泉水,从他们的结合处汩汩而出。他只是闭上眼睛,推了一把八千代松华的胸膛,说:“动。”对方就如同骑马一样,生疏地动了起来。有时这生疏会把八千代夕纪逗笑,但他现在没那个心情。他回想着把八千代松华送出去,如同器物般供人使用的次数,为对方的学习能力之弱感到烦躁。于是他掐住了对方的脖子,但和人类不同,八千代松华并不会双眼鼓凸出去,舌头伸将出来,对方有意维持着五官的平整,同时动得愈发熟练,每一次都好像要把八千代夕纪的内脏挤在一块儿,除了这个,八千代夕纪没有快感。他摸索着自己剪到下巴的头发,对八千代松华说:“射精。”

  他的空虚并未被填满,而是随着每一下抽插扩得越来越大,他感到模仿人类造就的精液在流出,就好像同时带出了他心里的什么东西。期盼、爱想、微妙的动摇……如果他是个女子将会如何?或许也并不会如何。但女子还需要细而柔软的骨头、敷上白粉的肌肤、华丽的衣装和漆成红色的木屐、可以抓握的双乳。即便他想要成为女子,即便他认为自己有了女子最重要的物事,他也当不成女子。他对松华说:“擦干净,然后离开。”

  和出现在他身上的各色神秘怪谈一样,第二天这些东西都会消失。他把黑色的浴衣盖在身上,看着天花板上细致的木格。眼泪适时流了出来,从眼角流到纤薄的黑发里。像二流戏文中会出现的角色,他笑着这么想,并不想思索此刻自己的姿态是好看还是难看,反正有遮帘和外界分开,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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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nwall

#bash

在 Bash 中,if 条件判断可以使用多种不同的括号形式,每种形式有不同的作用和语法规则:

1. if [ ] – 传统的 test 命令

  • [ ]test 命令的另一种形式([ 是一个内置命令,需要以 ] 结尾)
  • 兼容性最好,可在所有 POSIX shell 中使用
  • 需要严格的语法(如变量引用要加引号,运算符两边要有空格)

示例:

if [ "$var" -eq 10 ]; then
    echo "var is 10"
fi

if [ -f "file.txt" ]; then
    echo "file exists"
fi

特点: – 不支持 &&||(要用 -a-o) – 不支持正则匹配 – 字符串比较用 =!= – 数值比较用 -eq, -ne, -lt, -gt

2. if [[ ]] – Bash 增强版条件表达式

  • [[ ]] 是 Bash 的关键字(不是命令),提供更多功能
  • 只在 Bash 和其他现代 shell(如 Zsh、Ksh)中可用
  • 语法更灵活,更安全(不需要严格引用变量)

示例:

if [[ $var == 10 ]]; then
    echo "var is 10"
fi

if [[ "$str" == *.txt ]]; then
    echo "str ends with .txt"
fi

if [[ $var -gt 5 && $var -lt 15 ]]; then
    echo "var is between 5 and 15"
fi

特点: – 支持 &&|| 逻辑运算符 – 支持正则匹配 =~ – 支持模式匹配 ==(如 *.txt) – 字符串比较可以用 ==!= – 不需要对变量严格加引号(但仍建议加)

3. if (( )) – 算术运算

  • (( )) 用于算术运算和比较
  • 如果算术表达式的结果非零(true),则返回 0(成功)
  • 只在 Bash 和其他现代 shell 中可用

示例:

if (( $var == 10 )); then
    echo "var is 10"
fi

if (( var > 5 && var < 15 )); then
    echo "var is between 5 and 15"
fi

if (( count++ > 10 )); then
    echo "count is now greater than 10"
fi

特点: – 使用类似 C 语言的算术运算符(==, !=, >, <, >=, <=) – 支持 ++, --, += 等自增/自减操作 – 变量可以不加 $ 前缀(但建议加上以提高可读性) – 不支持字符串操作,纯数值计算

总结比较

特性 [ ] (test) [[ ]] (( ))
用途 基本条件测试 增强条件测试 算术运算
逻辑运算符 -a, -o &&, `
字符串比较 =, != ==, != 不支持
数值比较 -eq, -ne -eq, -ne ==, !=, >, <
模式匹配 不支持 支持 (==, =~) 不支持
变量引用 必须加引号 可不加引号 可不加 $
POSIX 兼容

推荐用法

  • 需要兼容 POSIX shell(如 /bin/sh)时用 [ ]
  • 在 Bash 脚本中优先使用 [[ ]] 进行条件测试
  • 进行算术比较时用 (( ))
  • 避免混合使用这些语法(比如不要在 [[ ]] 中使用 -e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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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nwall

Bash脚本中if条件判断用法解析 #bash

在 Bash 脚本中,if [ false ]; then ... fi 的行为可能和你预期的不一样。让我解释一下:

问题分析

当你写 if [ false ]; then ... fi 时,实际上发生的是:

  1. [ false ] 是一个 test 命令([test 命令的别名)
  2. 它检查字符串 “false” 是否非空
  3. 因为 “false” 是一个非空字符串,所以 test 命令返回 true(退出状态码 0)

正确写法

如果你想要检查一个命令的返回状态(比如 false 命令),应该这样写:

if false; then
    echo "This won't execute"
else
    echo "This will execute"
fi

或者如果你想使用 test 命令检查布尔条件:

if [ "$var" = false ]; then
    echo "var is the string 'false'"
fi

其他常见用法

  1. 检查命令是否成功:

    if some_command; then
    echo "Command succeeded"
    fi
    
  2. 检查变量是否为真值:

    if [ "$var" = true ]; then
    echo "var is true"
    fi
    
  3. 使用算术比较:

    if (( 1 == 1 )); then
    echo "Math is correct"
    fi
    

记住在 Bash 中,truefalse 实际上是命令(返回 0 和非 0 退出状态),而不是布尔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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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ulu

好像下雨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文炫竣否定。开什么玩笑,他们现在可是身处完全封闭的军事禁区,埋藏在地底的死寂的钢铁丛林向来不见天光,不借助现代计时工具甚至无法分辨昼夜,更遑论晴雨。 可他又的的确确、切切实实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自天空降落。他抬起头。却没有看见天空,只看见闪烁刺眼红灯的精密仪器与密密麻麻的复杂线路。他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现在是例行的模拟训练时间,他的大脑神经此刻正连接到通感系统。真奇怪,即使确认了身处室内,但雨声仍未停止,如鬼魅般纠缠,是因为昨晚没休息好所以产生幻觉了吗,他甚至感觉到阴湿的水汽沿着后背攀爬,忧郁的阴霾将眼皮压得沉重。 他在不适中微微蹙眉,却无计可施,战斗装甲和周身的仪器线路将他镇压于此,动弹不得。看不见的水汽越积越重,甚至淹没口鼻——他正在经历一次众目睽睽下的溺水。 罕见的恐惧逼得他依赖性地将求救的视线投向自己的搭档,就在他身边,相隔不超过两米,与他心意相通、意念相融的搭档…… ——本该是这样。 “你走神了。” 甚至没有睁开眼睛,李相赫冷静地提醒。声音如一桶冰水浇进文炫竣脑袋里,冻得他浑身一颤,紧接着如同刚从海难中获救的人一般急促地粗喘气,脸憋得通红。他才发现自己背后已被冷汗浸透,紧贴皮肤,在流动的空气里生出阵阵寒意。 “通感的时候走神是大忌,这应该是猎手学院进修的第一课。”神经对接的过程是猎手进入通感最危险的时刻,一旦出事,轻则精神损伤,重则暴毙。幸亏林栽贤及时指挥中控台切断链接,阻止事态变得更糟糕。他平时就经常西巴狗崽子挂嘴边,更不要说被愤怒控制头脑的时候,怒气冲冲地跨进驾驶舱的气势像是要把文炫竣狠狠揍一顿——尽管最终他没有失去理智,但犀利的眼神与锋利的话语跟扇了文炫竣一巴掌没什么区别,“你如果这都学不会,那就回去找裴性雄那家伙重修。” 文炫竣的脑袋刚从窒息边缘死里逃生,仍然嗡嗡作响,林栽贤的骂声仿佛隔了水慢悠悠又糊里糊涂地飘进耳朵,听不分明。他努力瞪大眼睛,晃了晃脑袋,才终于听清林栽贤一顿输出后的收尾: “李相赫,你在装什么哑巴?你的搭档出问题,你无话可说吗?!” 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湿漉漉的发丝耷拉在汗湿的前额,几乎要刺进眼睛。朦胧地,他与那双居高临下的眼睛对视上。 李相赫已经将精神链接的头盔取下,神色冷淡平静地审视着他。他严肃的时候就是这种表情,文炫竣再熟不过了,冷淡得不近人情,平静得像一颗石子也砸不起浪花的死水。甚至每一根头发都一丝不苟地待在原位,从容,冷静,坚硬,什么都无法动摇他。 ——与狼狈的文炫竣形成鲜明对比。仿佛他们从未连接彼此的大脑。 一瞬间文炫竣在那双眼睛里捕捉到纷乱的情绪,复杂得像一道难解的谜题,却欲言又止,终于在几次迅速的眨眼后消失殆尽,恢复成原来的那一池死水。李相赫最终什么也没说,一句“好好休息”是敷衍是客套是礼貌唯独不是文炫竣想听的。 但他能指责什么呢。因此也只是扯出一个同样敷衍、客套、礼貌而不出错的微笑。 他终于搞明白,原来那淅淅沥沥的不是雨,是心脏淌血的声音。

“你们吵架了?”李珉炯直截了当地质问,又挑眉补充,“不过相赫哥不是那么幼稚的人,所以是你单方面和他闹别扭,是吗?” 没有回答。李珉炯也不急,倚在门边安静地等待他做完一组大重量推举,语气辛辣:“你装松弛也没用,我知道你心里在意得不得了。你不会觉得,你在这里独自生闷气,李相赫那个迟钝的笨蛋就会主动来找你求和吧?” 文炫竣终于舍得赐他一个眼神,大剌剌地在器材边坐下拉伸肌肉,漫不经心地抛出一个无关轻重的问题:“有那么明显吗?我?” “什么?”李珉炯愣了一下,接着迅速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应该去调监控看看,你刚刚对相赫哥摆出的笑脸有多么难看。” 文炫竣反射性地伸手摸自己脸颊的肌肉,确实有些僵硬,若有所思。 这反常的沉默让李珉炯愈发皱紧眉头,严肃地警告:“炫竣,不管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不要让情绪影响到训练。尤其是通感。你明明知道,这很危险,你会把两个人都置于危险的境地。” 一声冷笑。 李珉炯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至少这不符合他印象里那个向来大大咧咧、宽和温厚的笨蛋文炫竣的形象。但那确确实实是一声冷笑,出自文炫竣本人之口,掺着明晃晃的嘲弄的意味。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试图在文炫竣脸上找到任何鬼上身的可疑痕迹,但当然是徒劳无功。 他几乎要为文炫竣诡异又讨人厌的态度而大呼小叫地跳脚,直到被一点隐约的反光攫取全部视线。接着脑袋宕机,瞠目结舌,原本积蓄的气势全都瘪了:“……哈……不是吧,你这就哭了……?”一边心想小孩真麻烦。倒是丝毫没有自己同为02年生的自觉。 “小孩”正朝天翻着眼球试图将迸出来的泪水挤回眼眶,嘴倒是很硬:“只是没睡好犯困的生理性眼泪好吗?” 无语。李珉炯不搭理他,蹲到他身边,拿手撑着下巴:“我还没讲什么重话吧。” 文炫竣这下是结结实实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因为你。” 李珉炯撇嘴:“那相赫哥也太了不起了,居然能把你惹哭。” 文炫竣沉默了一会,忽而冷笑:“要是某一天你发现,一直把你当灵魂伴侣的柳珉析其实有很多重要的秘密没有跟你说,你可别告诉我你不会哭。我猜你不仅会哭,还会跪在柳珉析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告诉你。” 这小子好像在骂人,但仔细一想又好像是自己能干出来的事儿,李珉炯琢磨了一下,狐疑地问:“重要的秘密是什么?” “唉不对,”没等文炫竣开口,李珉炯又猛地醒悟,“有通感啊,我和珉析之间哪有什么秘密可言?我连他初恋屁股上有颗痣都知道。” 果然如此。文炫竣扯出一个自嘲的苦笑,十指崩溃地插进发间,挺拔的脊背如同山崩倾颓,心脏又被攥得生疼。他将滚烫的额心抵在手背,认命般闭上眼睛,竭力维持语调的轻松: “问题就在这里。” 为了解决一个人的神经系统无法接收处理驱动机甲的海量数据的问题,通感系统被设计出来帮助两个独立的个体精神融合以合作操纵同一架机甲,其最初的灵感来源于人类的左脑与右脑,二者相互配合以控制同一具躯体。这一贯是仿生学的经典案例。然而,Kaiju的出现提供了新的数据。 随着怪兽解剖学的发展,研究员们逐渐发现这些硅基生物体内具备两枚同时活跃的大脑,并且存在主次之分。不同于人类左右脑是分工合作,怪兽的全部生命活动由主脑主导、次脑辅助。这一发现一度对脑科学领域产生了巨大的冲击:人类的左右脑只能维持人类身体的正常运行,而怪兽的主次脑却能够支持上千吨的庞然躯体自由活动。按照生物演进的规律,这些来自外星球的强大的硅基生物,是否在提醒我们,主次脑的结构与功能比左右脑更先进? 那么,为了追求更高的效率,猎者机甲的操作逻辑是否也应该改进?由一位驾驶员主导,另一位辅助。虽然主驾驶员因此需要承受更多驱动机甲的精神负荷,但同时,主次分明的操作优先级也降低了通感的要求:不再需要双方完全对彼此敞开、接纳对方,只需要主驾驶员能够主导一切,包括副驾驶员的精神领域。 这一设想早在许多年前就被提出,却被长期搁置。一来机甲技术迭代需要时间,二来主驾驶员的人选难以选定。谁能够承受更多驱动机甲的精神负荷而不受伤?怪兽战争史中在危急中迸发潜力成功单独驾驶机甲的案例并不是没有,但绝大多数事后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除了李相赫。曾经独自驾驶黑色玫瑰却没有任何精神损伤遗留的李相赫。 “你的意思是说,相赫哥主导了你们之间的通感,从一开始,他就刻意地封闭了自己的一部分记忆。”李珉炯“哇嗷”了一声,新奇道,“我都不知道UDK这么高级。” 文炫竣扶额:“这就是你的关注点吗?” “嗯……”李珉炯沉吟,耸肩,“好吧,我是不能明白这哪里值得你这么消沉。相赫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理由。” 文炫竣纳闷了:“怎么感觉你一点也不意外?包括他主导驾驶机甲的事。” “毕竟是相赫哥嘛,”李珉炯语气满是理所当然,“你知道的,Unkillable Demon King,他本身就是最伟大的猎手,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李珉炯促狭地撞他的肩膀,“而且,相赫哥主导的话,你承担的精神负荷就会小很多吧?” 文炫竣没搭腔,垂头定定地盯着地面,双手握在一起,手指攥得发白。 许久,才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那我呢?” 李珉炯没听清,啊了一声。 他又重复了一遍:“那我呢?”

接下来不管李珉炯如何苦口婆心的劝导或者骚扰,他都不肯再多透露一个字,一副油盐不进的倔强模样惹得李珉炯也不耐烦起来,索性摆摆手:“你不想和我讲就算了,毕竟这是你们俩的事情。但是,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他谈谈呢?总比你在这里一个人自怨自艾要好。” “谈谈?”文炫竣像是听见天大的笑话,“哥们,他可是主导通感的人。你觉得我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会不清楚?” 李珉炯怔愣地眨眨眼,露出一个了然又为难的龇牙咧嘴的表情,苦恼地抓乱头发,泄了气:“你们现在这样还不如吵一架呢。” 吵架好歹也算沟通的一种。问题在于,拒绝沟通的不是他,而是李相赫。 毒药般的冷漠的缄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蔓延。他被无法视若无睹的芥蒂扼住咽喉,窒息与麻痹夺取肉体全身的控制权,他失去语言能力,失去笑的能力,失去亲近的能力,自觉或者不自觉地与“搭档”保持生硬的距离。唯有眼睛仍然如同锋利的倒钩紧锁李相赫的每一寸神情、每一个举动,这倒与之前没什么分别,但柔情完全被背叛般的狠厉取代,像凶禽,像恶兽。 他知道李相赫对此心知肚明。他清晰地记得他第一次拒绝午休邀请时李相赫眼底闪过的微不可察的惶恐,以及从胸膛里涌出的报复般的快感。但很快李相赫的情绪就被抚平了,紧接着,如同他当初迅速地闯入文炫竣的世界,如今也迅速地从文炫竣的世界退出。他们不再同进同出,不再例行散步,不再双排冲分,平日的训练日程里不再安排双人项目,甚至连基本的交流都少得可怜。 往日亲密无间的记忆就像虚假的泡影消散,以至于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怨恨李相赫的虚伪,还是埋怨自己投入太多真情。 他们之间唯一摇摇欲坠的链接只剩UDK,只剩通感系统,矛盾的最初来源,同时也是最后的纽带,这多讽刺。更可笑的是,明明两个人都不坦诚,神经对接还是顺利成功了,或者说,是李相赫凭借一己之力强行融合了他的大脑。 认识到这一点时,他几欲作呕。他的不情愿是无效的,他的精神领域被迫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坦陈,他不得不赤裸地接受另一个人居高临下地审视。不对等的关系里,他是失权者,是砧板上的鱼,是待宰的羔羊,而李相赫是主导,也是独裁。现在文炫竣已经再听不到他的任何心声——李相赫为自己的大脑上了一层封闭的锁,让双向融合的通感变成单向窥伺的精神操纵。 这算什么? 怨恨,痛苦,近乎于冒犯的恶意,酝酿成重复、细碎、嘈杂的质问和咒骂,像混乱的丝线在精神领域中翻腾纠缠,锋利的边缘将脆弱的大脑凌迟切割,权将自我折磨当作反抗。他的精神不受自己的掌控,来自另一个人的命令强制编入他的底层代码,把他变成无条件执行任务的提线木偶,但却不能停止他的反抗。他只是一味地尖叫、尖叫、尖叫—— “别吵了!”同时来自精神世界和现实世界,一声厉喝将文炫竣震醒,不知不觉前胸后背已是大汗淋漓,他才发觉自己从通感状态中被迫脱出。 李相赫不再能维持他云淡风轻的模样,狼狈地跪倒在地,汗水将他整个人浸透,脊背凸出的蝴蝶骨随着剧烈的喘息而起伏,垂着头,神色如何看不分明。 一滴,一滴,刺目的猩红色砸在地面上。 文炫竣怔愣地瘫坐在地,木讷地看着控制室的机组人员鱼贯而入将那人团团围住检查,连林栽贤握住衣领把他从地上提起都没什么反应。 “刚刚你们的精神匹配度在十五秒内从80%一路滑落50%以下,你心里有数吧?” “这无所谓吧?”他沉默着,罕见地回嘴,抬起脸,“主导权在他那里,只要李相赫足够强,UDK就能运行,不是吗?”他质问,问林栽贤,又好像在问自己,“至于我……有什么重要吗?” 林栽贤凝视着他死灰般的脸,突然松了手,一句话没说,转身指挥其他人全都出去。随着训练室大门关闭,仪器与监控统统断电,只余照明用的微弱灯光,以及他们两个人。 擦干鼻血,李相赫又变回那副不近人情的姿态,冷淡,沉默,防备。他们彼此都拒绝先开口,仿佛度过一个世纪,李相赫才起身幽幽说:“如果没什么要说的,我先回去了。好好休息。” 好好休息。又是好好休息。难道李相赫真如外界流传的那样是机器人,程序设定里只有那么几句固定的台词,心脏不是血肉铸就而是冰冷的齿轮?可他明明触碰过他柔软的手指,柔软的眼神,柔软的心肠,怎么会有假? 李相赫刚要按下开门的按钮就被后背突如其来的大力按在墙上,怠倦的精神让他来不及反应,一个踉跄就被夹在冰冷的墙面与炙热的胸膛间,年轻的滚烫的呼吸粗重地打在赤裸的后颈,气氛里酝酿的危险让他不由自主地汗毛直竖,失声惊道:“炫竣你……!” 声音戛然而止。他的嘴被一只手掌死死捂住。极力向后扭头。也只能瞥见文炫竣隐藏在阴影里的半张神色不明的轮廓,声音低沉地问: “李相赫,对你来说,我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吗?” 他能感觉到李相赫浑身紧绷的肌肉都震颤了一下。 “哥明明知道我在生气吧。为什么无视?为什么逃避?为什么冷处理?难道哥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我,是这样吗?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明明是在指责,但文炫竣的语气却异常的冷静,“我们不是搭档吗?我们……”他的声线终于出现了一丝颤抖,顿了一下,“……我们不是爱人吗?还是说,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李相赫的心脏也随之一颤,仿佛被一柄匕首洞穿,空腔里簌簌地漏风。 “说到底,哥当时是为什么选中我的呢?”他嗤笑一声,贴得更近了,“哥知道基地里的人是怎么说我的吗?” 他微微松开了手,李相赫的嘴重获自由,却没有回答。当然,文炫竣也并没有期望他能给出一个回应,于是自顾自地继续:“他们说我是你的狗。哥是怎么想的?” “选我是因为我足够年轻,我足够迟钝,我足够傻,是吗?你觉得可以永远瞒着我,你的秘密不会被任何人发现,是吗?你需要一条乖巧又愚蠢的狗,而我恰好符合你的条件,是吗?” “不是的!炫竣……”李相赫被这一连串的质问砸得晕头转向,急切地向后伸手想触碰年轻的后背,却被牢牢攥住。 文炫竣低下头,冒犯地亲吻他清瘦的手腕骨,眼睛却紧紧斜睨着他的脸,不肯错过一丝动摇的神色:“哥,现在的我让你失望了吗?” 愚蠢谈不上,跟乖巧也不沾边,对于青涩的二十岁,他已然暴露出过于成熟的野心和欲望,对着年长者也丝毫不虚、步步紧逼。 他把前额抵在李相赫的后颈上,说:“通感的时候,哥明明也听到了吧,”淅淅沥沥的,阴湿的,鬼魅般挥之不去的,他曾以为是雨声的,“我的心流血的声音。” “为什么装作听不见?为什么只对我这么残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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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yamazi

切了哈密瓜 倒的可乐还没喝完 喝了一口可乐 吃了一口哈密瓜 甜得我瞳孔放大 心想”哇 喝了可乐再吃都这么甜 要是没喝的话 是不是会直接被甜晕” 于是又喝了一口可乐 然后就第一次喝到了苦的可乐 太震撼了... 甜的哈密瓜配可乐=苦瓜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 已经躺下了 想起今天还没拉伸 起来了 拉伸完了 继续躺下了 我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我这样做什么都会成功的

—— 爱会转移但不会消失 对我来说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明明才决定不再爱上谁 一转眼发现自己又爱上了 不知道这次能爱多久 但反正每次都一样 坠入爱河→上头→心疼→讨厌心疼的感觉→但是太爱了一看到对方就心疼→一看到对方觉得讨厌→不想看到他了→逐渐下头 本质上还是最爱我自己 受不了一点委屈 真好 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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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Pussysummer

  第五十四章 梦      如棠是从十四岁开始做那种梦,他还清晰记得,他做的第一个梦是很阳光明媚,他站在草坪上,晾衣杆上晒了洗好的白床单,他向远处走过去,商柘希手里拿着浇花的水管,站在那浇玫瑰花。   长长的水管爬在草坪上,他跟着水管往前走,叫了一声,哥哥。商柘希没回头看他,他又叫了一声,哥。   商柘希终于回头看一眼,水管的水流冲击着花丛,叶子变成了一种湿润的新绿,空气中有潮湿又清新的泥土味。如棠想,哥哥是一个成年人了。他站在那,头发被风吹拂,像太阳神阿波罗一样英俊。   如棠走过去,商柘希看着他,手里水管变了方向,变成对着半空喷发水流,星星点点在太阳下折射出明媚的光,像是太阳雨。如棠记得,后来他不是走过去的,而是跑过去的,太阳雨落在他身上。   商柘希猝不及防,眼看着如棠挂在了他背上,手里的水管一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如棠的头发和脸都被水淋湿了,商柘希放了手,水管跌落下去别在铁架上,水纷纷扬扬泼落在他们身上,在晶莹水雾下看的如棠更漂亮。   如棠从背后用力抱他,很快衣服也湿透了,水痕挂在脸上跟泪珠一样。商柘希说:“先松开吧。”如棠抱得更用力,商柘希说:“你的衣服不能穿了,这样会感冒的。”   如棠记不清在这个梦里,是他自己脱掉衣服,还是商柘希脱掉了他的衣服。他只记得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好像他是第一次出生在世上一样,他赤身裸体站在草坪上,并不觉得羞耻,商柘希不见了,但他还站在那里。他全身湿透了,水还往他身上落下,他感到清凉的水流亲吻他的全身,从腰窝流下,流进他双腿之间。   他就站在那里,转身看那栋整洁漂亮的房子,他不明白商柘希去了哪,难道在那栋空虚、寂寞又让人依恋的房子里,难道像他们小时候玩捉迷藏一样,他在任何一样家具后面,阳光太好了,如棠看不清玻璃,阳光下的房子是温馨的归属。不过他仍旧是潮湿的、光裸的,不觉得羞耻的。   如棠就在那时候醒了。他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看完之后就把腿并起来,口干舌燥,耳朵尖都红了。他还不明白那个梦是什么意思,只是手上仿佛还留着在梦里拥抱的触感,他抱着哥哥结实的腰,脸靠在他温暖的背上。他没有别的念头,只是想那样抱着他而已,为什么也会……   后来高中一年级,放暑假出门玩,如棠跟同学玩真心话大冒险玩输了,同学问真心话:“你的性幻想对象是谁?”如棠下意识说:“没有。”旁边的人都起哄,怎么可能没有,如棠费劲思索了一会儿,他有喜欢的电影明星,也有喜欢的雕塑像,可是他真的没想象过要跟他们发生关系。   然后他想起了商柘希,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也许是早上出门时商柘希在游泳,如棠给他拿水,商柘希从水里冒出来,坐在台子上跟他说话,如棠没仔细听,目光落在他结实又健壮的手臂上,又落在他胸前的乳头上,商柘希正喝着水,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回看,说:“发什么呆?”如棠好一会儿没回答,等他反应过来之后,也不好回答了。   他不可能对商柘希感兴趣,那是他的哥哥。他只是会被高大健壮,面貌又年轻英俊的男人吸引,他只是想被结实宽厚的手掌抚摸,电影里的男人女人牵手、接吻、做爱,那会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想要体会一下。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人上床,躺在他身边,跟他脸对着脸,两个人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他想象不出来是谁,想象任何一个人都好糟糕,是在冒犯别人,但如果是商柘希跟他过家家演一下,好像没那么糟糕。   “真的没有。”   同学们很不爽,起哄让他喝酒,度数很低的气泡酒,他一杯又一杯喝了。晚上回到家,商柘希坐在卧室里看书,如棠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脖子,依依靠住,困了一样。商柘希说:“你喝酒了?”如棠说:“一点点气泡酒。”   商柘希说:“才多大就喝酒,下次别喝了。”   如棠不乐意,伸手捏住商柘希的下巴,商柘希被他捏痛了,拉着他的手放下去。如棠不依不饶,捏他、打他,商柘希忍耐了一会儿,放下书,回头钳住他的双手,如棠仍旧捏他身上的肉,商柘希索性站起来捉他,如棠走到床边倒下去,他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商柘希就压上来又钳住他的双手。   心脏扑通扑通跳,如棠转过脸看他,商柘希也看着他,如棠轻声说:“松开。”商柘希抓得更紧,如棠发出反抗的声音,可他的声音太轻太软了,几乎像是一声满足的叹息。商柘希俯下身,说:“你说你错了。”   如棠来劲了,回头要挠他,两个人打起来跟小时候玩闹一样。如棠一开始板着脸,之后就又是笑又是喘,还不求饶,他在商柘希的床上打滚,想要爬到另一头,商柘希一只手握住他纤细的膝盖往下拉,把他拖到了自己身下。如棠还想要跑,商柘希就把他往自己怀里带,像玩弄小动物那样的玩法,商柘希长手长脚,盖在如棠身上就把人完全裹在了怀里,他那么柔软又那么不安,商柘希就掐住他两只手,全身重量压下去,不给他一丁点反抗的余地。   商柘希在他头顶说:“你说你错了。”   如棠说:“我不说。”   两个人静静地对峙了一会儿,各自轻喘也听着对方轻喘,然后那喘息声逐渐同频,分不清谁是谁了。喘息声像游鱼,搅乱一池水。如棠心头一热,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被这样压着好舒服,好有安全感,他的腰和腿都要软了、化了,只是过一会儿他又迷茫起来,因为感觉到商柘希顶着了自己。   他没有动也不知道要怎么动,他们都是男的,这也没什么,所以商柘希也没有动。反正不是第一次。只不过两个人的喘息声还在持续,甚至变得黏稠、滚烫,如棠就喘着气,乖乖说:“我错了,我说了。”商柘希没反应,如棠试着动了动手,果然松动了一只手臂,如棠撑起那只手臂看他。   如棠身上还有气泡酒的香气,商柘希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也撑起一只手臂看他。两个人脸对着脸,喝了酒的如棠有一种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像叛逆期女孩子穿短裙一定要露出大腿,卖弄那一分成熟,可小女孩也还是小女孩。   如棠说:“很久之前我做过一个梦……梦到了你。”   商柘希说:“什么样的梦。”   如棠努力看着他的眉眼,有一种令人心碎的英俊。如棠说:“梦到你……浇花都没浇好,把水浇到我身上了。”商柘希还有点没搞清楚状况,如棠笑得轻晃,簌簌的花。商柘希就说:“是吗,我也梦到你了。”   “你梦到我什么?”   商永光打开门,看了看床上说闲话的两个人。如棠和商柘希也不约而同扭头看过去,这个话题就先打断了,后来也没再提起。      商柘希的梦直白的多,也粗暴的多,会不会他们是同一天做的梦,所以他也梦到了草坪、浇花,太阳雨下漂亮的人,他梦到如棠背对他想要逃走,他把如棠按在玻璃门上,正面进入了他,醒来之后他懊恼了很久。   按理说他对男人没有兴趣,那他是把如棠当成女孩了吗。可那是他第一次梦到自己跟什么人做爱。他翻心理学书籍,看纪录片,他认为自己只是把对女性的想象投射到了如棠身上。他觉得自己好了,他告诉自己永远不会犯下乱伦罪。   他把所有时间花在学习、工作上,他健身、读书、培养爱好,像苦行僧一样进取着,他很少想性的事。后来交了女友,他不看她的脸却抚摸长发,他在很多个时刻认为自己满足了。可如棠还在他身边。   直到不在他身边。   男人们熟络起来,风流韵事自然而然交换说来听,赵现海也不例外。他在圈里出了名的会玩,他们这一圈的,女人玩够了都想玩玩男人,赵现海听说商柘希只交过女朋友,就塞了张会所的名片,把商柘希约出来玩。   到了地方,叫几个人进来,模样都是周正妖艳的,化了妆,漂亮是漂亮,总有些失真。   商柘希扫一眼说:“还是算了。”   另有人说:“找乐子嘛,让赵总给你挑个好的。”   商柘希只是笑笑。   赵现海知道他看不上,挥挥手让人下去了,问:“商总喜欢什么样的?”   商柘希垂着眼喝酒,仿佛在仔细考虑,他慢慢说:“长头发,皮肤白净,不要太高,漂亮,别的说不太上。”赵现海也想了一下,头脑中飘过一些人选,又都否定了,最后忽然定在一个影子上。   这不就是如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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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时空中的漂流者

【艾因X你】十一月的雪(R18)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8942516/chapters/178612291

  奉献硬币可得面包;奉献税收可得权利;奉献劳动可得报酬; ‌‌‌‌  那么,到底要奉献出什么,才能得到……*


‌‌‌‌  “您这这样尊贵的夫人,竟然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如果被人看到您这可爱的样子,他们恐怕……也会大跌眼镜吧?” ‌‌‌‌  艾因,或者说新皇,眼神里的宠溺几乎像是蜜糖一般的溢出来,但是皇后看起来,却并不够满意。 ‌‌‌‌  “这,也算得上角色扮演么?” ‌‌‌‌  “怎么就不能算呢,我是和你偷情的行刑人,当然要竭尽全力地讨好尊贵的夫人,才能获得她的垂青啊。”艾因俯首吻上她被丝绸包裹的指尖,笑意盈盈地看向她。“不然,你向自己的未婚夫哭诉,控诉我对您行不轨之事,我岂不是要脑袋搬家了?” ‌‌‌‌  “就不能是,手眼通天的皇储拿什么把柄要挟我,令我不得不向你下跪,求你不要告发我背后私通并且意图谋反?” ‌‌‌‌  “一个手握兵权的皇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我相信无论哪个摄政王,都不会愚蠢到那个地步,这么好用的借口当然要留着用来除掉自己的心腹大患,才更合理一些吧。”虽然已经是新皇,艾因依然喜欢像是小猫似的趴在她裙摆上,把黑漆漆的脑袋枕在她膝盖之间。 ‌‌‌‌  “……那你编一个,不得不拷问和侮辱我的理由,不然今晚这戏就演不下去了。”她佯装生气的样子,动了动膝盖,让艾因滚落到一边。 ‌‌‌‌  “为什么你非要听我说一些侮辱你,伤害你的话,只是为了‘助兴’的话,明明有更好的剧本吧……” ‌‌‌‌  “可能我就是想看看,如果你我是真正的敌人,你会是什么样子?” ‌‌‌‌  “但是我光是看着你的样子,我就不想与你为敌,不如说,我也想象不出来,为什么我要折磨一个……女子。” ‌‌‌‌  “你在蔑视我。”她佯装生气的样子,把艾因从身边推开。 ‌‌‌‌  “……没,我真的没这个意思。”新皇似乎当真的苦恼,悻悻地坐起身来,却又被被一根衣带遮住了眼睛,他的身体下意识绷紧了,却又强迫自己不去反抗。 ‌‌‌‌  “既然当面看着我不行,那让你看不到我,这样,你就可以想象我是你最棘手的敌人,你又会怎么做了?” ‌‌‌‌  “你真是……”艾因似乎叹了一口气,握紧拳头又松开,“接下来……无论我做了什么,你觉得不舒服的话,随时可以喊停。”


‌‌‌‌  曾经,有一个北地摄政王,他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美丽未婚妻。 ‌‌‌‌  他们俩人合作,一边帮助年幼的皇子和他的母后主持朝政,一边早就决定篡权,把皇冠戴到自己的头上。 ‌‌‌‌  那是一个过于寒冷的11月,皇子在生日宴上,亲眼见证母亲在面前自刎,而尽管作为名义上的皇储活下去,却也交给行刑队抚养,被训练成僭主的鹰犬。 ‌‌‌‌  按照行刑人的誓言,他将终生不娶妻不受封,只能做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  但既然生为皇子,他就不可能乖乖地认命,而是暗地里磨砺自己的爪牙,试图推翻这卑劣的僭主,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 ‌‌‌‌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俘获了北地王的未婚妻,将这十几年所学的技艺用在她的身上。


‌‌‌‌  “这位尊贵的夫人,说实话,我很佩服您,即便被我关进地牢,也像是君临天下那般泰然自若,我甚至都有些羡慕你的未婚夫了。” ‌‌‌‌  蒙上眼睛之后的艾因,语气也不自觉带上了锋利的棱角,像是北风裹挟着粗粝的雪籽。

‌‌‌‌  “有话直说,你的秘信,早就被我破解了。” ‌‌‌‌  “夫人很聪明,怪不得那个家伙这么看重你,什么秘密都愿意和你共享。” ‌‌‌‌  “因为他知道,秘密进了我的肚子里,就没人能把我的嘴撬开。” ‌‌‌‌  “您倒是说得笃定,可惜,我这十几年里学到的东西很多,最擅长的莫过于,怎么撬开那些不愿意张开的嘴,让他们争先恐后地把秘密都吐出来。” ‌‌‌‌  即便艾因被衣带蒙住眼睛,她依然能感受到那阴仄的视线钉住了她,薄薄的唇角还浮现出淡漠的笑意来。 ‌‌‌‌  那纤长的手指戴着行刑人手套,光滑的触感摸索着她的脸颊,让她从椅子上仰起头来,抬起到极限,露出脆弱的脖颈。

‌‌‌‌  “恐怕,今天就是你认清自己的时候,那些下作的手段不可能在我这里奏效。”她的喉咙在冰凉的触感下震颤。 ‌‌‌‌  “就算你挑衅我,这对你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我原本只是想要些,可以用来交差的东西,并没有想把你扒干净,做那些不可收拾的事情。到时候你哭着喊着求我,只会让你自己更难堪……至少,你应该感到庆幸,现在我更想拉拢你,而不是折磨你。” ‌‌‌‌  “我……不会背叛他的,我也知道,你的十几年在这地牢度过,而我和未婚夫也为今天努力了十几年。” ‌‌‌‌  按在她肩膀上的手似乎震颤了一下,然后又握紧了她,让她肩膀生疼。 ‌‌‌‌  “当你们和那些贵族觥筹交盏的时候,我只能抱着剑,啃干面包喝雪水,给老鼠洞的人打猎……” ‌‌‌‌  “而你的父皇曾对北地的雪灾置若罔闻时,还在为你谋划盛大的生日宴——呃!” ‌‌‌‌  艾因的指腹在她颈间逐渐收紧,呼吸和吞咽都被钳制住了,眼前开始发黑,四肢生理性地挣扎,片刻又瘫软下去,想要抵抗却又被他困在椅子上…… ‌‌‌‌  “然后,你们就为他亲自送上了皇冠坠地,皇后自刎的厚礼。把一个皇子像是动物那样关进笼子里,还指望那个孩子乖乖对你们摇尾乞怜?” ‌‌‌‌  突然之间,脖子上的力道卸掉了,新鲜空气混杂着唾液涌入气管,咳呛到她眼冒金星。

‌‌‌‌  “夫人,把仇敌羸弱的性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怎么样?会不会想要折断他的脖子,掏出他的心脏?还是扒掉他们的衣服,在贱民面前游街示众,被冻成冰雕?” ‌‌‌‌  “就像你现在打算对我做的那样?” ‌‌‌‌  “……”艾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慢很慢地才吐出一句话,“好吧,这是你说的。” ‌‌‌‌  原本她就知道,身为行刑人首领的艾因,能够在夜幕的掩护下,做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但是没有想过如此繁复的绳结,他蒙住眼睛也做得到。 ‌‌‌‌  即便隔着单薄的睡裙,绳结也恰好维持着让她打开身体到极限的程度,又牢牢桎梏着她所有的动作。 ‌‌‌‌  行刑人灵巧的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沿着绳索走向确认着她的被绳索挤压出来的轮廓,把她的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 ‌‌‌‌  “原本,我也料到你没有那么容易屈服,但只要你失踪一阵子,我就能看到摄政王自乱阵脚的样子……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  艾因的声线似乎压抑着什么似的,捏住她的脸颊,以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 ‌‌‌‌  “既然那个摄政王能夺走我的东西,那我也应该夺走他的东西,才能算得上是公平。”

‌‌‌‌  艾因掏出随身携带的琥珀色小瓶子,往她嘴里灌了一口,又让她头仰起来把那甜腻液体咽下。 ‌‌‌‌  “这是用长春花酿的蜜酒,只需要一口就能让你变得任人摆布,要是不小心喝下去太多就醒不来了。在黑市里它能被卖出高价,当然不只是作为普通的迷药。” ‌‌‌‌  她感觉那微凉液体顺着喉管流淌到胃里,稍过片刻,脑子却像是浸泡在热酒里一样昏昏沉沉,骨头和肌肉都软绵绵,皮肤上渗出薄汗透着粉色,像是块要从椅子上流淌下来。 ‌‌‌‌  “都乖乖咽下去了?做得好。”艾因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她起伏的脖颈,感受到她的心跳愈发紊乱,纤细腰肢缓缓地融化在他的掌心里。 ‌‌‌‌  “呜……呃,你……”她试图反抗,但是舌尖仿佛被麻痹了一样,说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放任看不出视线的艾因,继续强硬的进犯她,吸吮她无力反抗的舌尖,把带着蜜酒余韵的津液从嘴角溢出,脸颊愈发滚烫起来。 ‌‌‌‌  “看起来,你不那么牙尖嘴利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怪不得那个冷脸的摄政王也会为你倾倒。不只是聪明的脑袋,还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就算被粗暴地捆起来,依然漂亮得像是神殿里的雕塑……那些卑劣的家伙,就算明知道,觊觎你的美色只会万劫不复,也纷纷跪在你的罗裙下呢。” ‌‌‌‌  她的脑袋愈发昏昏沉沉,只能任由艾因长驱直入,渗透了汗液的睡裙被卷起来,绳索之间挤出滚烫的肌肤,被他的掌心揉捏着,光滑的手套上也沾染了热度和湿润,腿间被蕾丝遮掩软肉,被指腹慢慢的搓捻。 ‌‌‌‌  “明明是这幅不堪的样子,身体却变得越来越烫了,该不会是,因为你一直暗自期盼着,被人这样对待吗?若是你那一心扑在公务上的未婚夫,稍微关心多你一点,恐怕也能察觉到你早就到了应该盛开的年纪,空虚得迫切地想被什么东西充盈和满足?” ‌‌‌‌  “……你…嗯~”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艾因的膝盖狠狠地顶开腿根,过分敏感的身体经不住颤了一下。 ‌‌‌‌  “明明下面已经湿得不像话了,光是被人这么看着,被人捆住,你的身体就动情成这样,还真是天生适合被肏的体质。”光滑的手套顺着布料边缘入侵,触及她娇弱的软肉,滑腻的液体顺着指隙流淌到他的手心里,滴落在地上,“这倒是替我省了不少工夫。” ‌‌‌‌  艾因用一根手指拨开浸透的蜜液的布料,一根手指一节节地没入她的小穴里,甬道颤抖着被指尖挤开,硬质的骨节被小口小口地咬住,过于光滑的材质浸透粘稠的清液,让手指畅通无阻地被推进到小穴最深处小口。 ‌‌‌‌  “看起来,你还没有为摄政王产下过子嗣,里面摸起来还很漂亮。”纤长的手指,顶住子宫口那脆弱的小口缓缓地画圈,她小腹深处是被那根手指搅动得翻江倒海,又不由自主地泌出更多粘稠的液体,“这都让我有些不舍得,去用那些粗暴的手段来让你哭着求饶了。” ‌‌‌‌  小穴里的手指被突然抽出,只在漆黑的手套上留下银色的丝线,仿佛彰显着它的主人依然可以随意操纵那具瘫软在椅子上的傀儡。

‌‌‌‌  一卷鞣制得恰到好处的皮革,被艾因的手指摊开在桌子上,里面固定着一些银色的器具。它们锃亮的表面毫无岁月的痕迹,想必是被主人在使用之后洗涤干净,细细地擦去水痕,才能被保养得如此完美。 ‌‌‌‌  “这可以算是行刑人的收藏品,一般的罪犯都用不上这些高级货,而偶尔碰上难缠的家伙,往往只需要知道了它们的用法,就争先恐后地吐露了我们想要的供词。” ‌‌‌‌  漆黑的手套拿起一枚银色的长钉,还有一个木槌。 ‌‌‌‌  “这是最简单的,只需要把罪犯的手固定在桌子上,用针尖对准他们的指甲缝,锤进去,很容易就能剥离他们的指甲。但可惜,人毕竟只有十个指头,再怎么慢慢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就会用完……而等指甲长出来,需要的时间又太多了。” ‌‌‌‌  长钉被放下,然后那双手又拿起了一把钳子。 ‌‌‌‌  “而钳子用起来会稍微复杂一些,不过一般来说,儿童会有20颗乳牙,成年人有28颗恒牙,运气好的话,还能有4颗智齿可供使用。但要是不小心弄得受刑者没法说话,也就失去了获取证词的意义。” ‌‌‌‌  钳子被放下,而后那双手拿起的是一个装着螺丝的金属项圈。 ‌‌‌‌  “如果不能见血的话,还可试试更缓慢的窒息,只需要一圈圈拧紧,缺氧就能帮忙完成剩下的事情,但是操作不当的话,很容易伤到颈椎使其瘫痪,或因为缺氧的时间太长,把审讯对象变成白痴。” ‌‌‌‌  然后项圈被放下,一个铁质的花蕾状的器具被固定在长长的螺杆上面,需要两只手才能拿起来。 ‌‌‌‌  “即便是对于行刑人,这种道具不到万不得已,最不愿意选择的一种……实在是难以清理和善后。”那双手慢条斯理地转着螺杆上的手柄,那朵铁质的花蕾很慢很慢地绽放了,露出张牙舞爪的锋利花瓣来,“一般来说,如果需要罪犯彻底住嘴,我们会把放进他的嘴里,花朵彻底绽放的时候,他的下颚骨会脱臼,牙齿和舌头都会被绞得血肉模糊。但是,这还不是唯一的用法……”

‌‌‌‌  那双手勾勾手指,就让她身下的布料被扯下,露出张阖的小穴,滴落着成分不明的液体。 ‌‌‌‌  “如果是那些私通异端,甚至怀上恶魔私生子的女巫,行刑人会把这花蕾深入到她的下体,把那肮脏的野种搅碎,再一块一块地掏出来。即便是行刑人,干这种事情也是要下地狱的,所以一旦决定了由谁去做,他就绝不会手下留情,用盛开的铁花把她的耻骨彻底打开,以便于清理干净那些肮脏的肉块。” ‌‌‌‌  然而,此刻放进她小穴的不是可怖的刑具,而是取下手套的手指,一根手指牢牢顶住她宫口颤抖的软肉,另一根手指在穴口带着清亮液体进出,发出粘稠的声响,拇指带着薄茧的指腹缓缓地摩挲着硬挺起来的花蒂。

‌‌‌‌  “真是奇怪……亲眼见过了这些刑具,你的小穴却变得更热也更软了,真不知道该说你勇敢,还是该说你……”艾因伏在她耳边低语,“根本就是在渴求着被人这样暴虐的对待。” ‌‌‌‌  她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指尖戳到最里面小口的痛楚,还是被人窥见本意的心虚。 ‌‌‌‌  “我知道的,那些养尊处优的太太,会在漆黑闷热的夏夜逃出宴会厅,和满身汗臭的园丁在草丛里做爱;会忍受马厩里牲口的气味,脱下马夫破洞的背心,在稻草堆里颠鸢倒凤叫出声来;还有那些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会把马鞭教给自己的目不识丁的地下情人,教她狠狠抽打他们的屁股……当你端坐在宴会厅长桌,脱下鞋子蹭我的小腿,我并不打算理会你轻蔑的挑衅。” ‌‌‌‌  他的手指很快找到了她小穴里那处略带粗糙的凹陷,轻轻抠挖,艳色的花蒂就颤颤巍巍地从肉瓣之间挺立出来,又被他的拇指按住,一下一下地蹭过充血的黏膜,分不清成分的液体一时间如同泉涌一般,浸透了他们身下的地毯,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  “但是夫人吶,你到底把行刑人当做了什么?一只叫声更狠厉的大型宠物,一次更值得炫耀的艳遇,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闺房玩具?你就没有想过,当你被皇室豢养的鹰犬牢牢咬住脖子狠狠地肏进小穴的时候,自己早就失去了脱身的机会么?”

‌‌‌‌  高潮之后依然过分敏感的小穴,被粗暴地填进硬挺的灼热,远比刚刚的手指更加充盈,小腹深处的甬道被强行挤成了入侵者的形状,依然可怜巴巴地溢出更多液体试图填满它的饥渴。 ‌‌‌‌  即便他大开大合的进出,小穴依然试图紧紧咬住他,以深处的小口小心翼翼地亲吻胀硬的肉茎。 ‌‌‌‌  尽管看不到艾因的眼睛,但是他喉咙深处隐忍着低吼,紧紧地攥住她的肩膀,啃咬着她的侧颈和耳垂,她在漫长的冬夜里惊扰了一头狼的安眠,注定要以血肉安抚他的怒火。 ‌‌‌‌  “……嗯、哈……艾、艾因……”她绷紧身体,急促地喘息,把漂亮的曲线延伸到极限。 ‌‌‌‌  “怎么了,夫人,你现在终于愿意叫我的名字了?”艾因的唇含住她娇嫩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不是‘喂’,不是‘孩子’,也不是‘那家伙’,终于愿意用名字来称呼我这个把肉茎肏进你小穴里面,让你舒服到说不出话来的行刑人了?” ‌‌‌‌  “……别、我要……”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扎,却被抱紧肩膀无处可逃。 ‌‌‌‌  艾因的动作放慢了,却每一次都挺进到小穴的最深处,借着腰力试图把硬挺的热度注入她的身体,碾压在宫口红肿的软肉上。 ‌‌‌‌  “你的小穴夹得好紧啊,是不是想要被什么东西灌满,才能满足它的渴求?要是摄政王的野心不只是用在王座上,恐怕他早就应该用自己的子嗣,来解除朝臣们的不满了吧?也不至于让你独守空闺,只能勾搭一些不三不四的家伙,来满足自己的欲念。” ‌‌‌‌  “不、我是……”她的腿愈发夹紧了艾因的腰,被肉茎操弄出的黏腻液体和汗津津的肉体融为一体,散发着旖旎得令人窒息的气息。 ‌‌‌‌  “既然摄政王他不想,那就让我来帮你吧。我会把你关在这里,每天把你肏到小穴里只容得下我,在你月事到来之前就怀上我们的子嗣,说不定,在我把皇位夺回来之前,你就可以怀上皇位的继承人,皇后将会挺着肚子亲手为新皇帝加冕。”艾因握住她的手,虔诚地吻上她的手背,“摄政王让我宣誓成为行刑人,这样我就不能拥有自己的妻子,不能让子嗣继承我的姓氏……他以为这就能断绝皇室的血脉,让僭主成为正统继承人。但是摄政王从来没有想过,只要孩子还流淌我的血,他们就是我的,皇朝未来也会属于我,就像你……也会属于我一样。” ‌‌‌‌  “……啊、嗯艾因……哈……”被艾因肏到红肿的小穴依然努力地试图吞下他的肉茎,它在小穴里颤抖着胀至极限,血管绷紧的肉棒跳动着脉搏,最深处的小口几乎被肉茎头部撞进去,又在抽离时被榨出更多清液。 ‌‌‌‌  “如果这次我能成功的话,应该怎么报复他呢?我大概会把摄政王锁在他那梦寐以求王座上,让他亲眼看着我在他面前肏你,让你像现在这样意乱情迷,叫着我的名字,让我进得更深一些,让我的肉茎射进你的最里面,想要为我生下子嗣。真是期待,那时候他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像当年的我,亲眼看见母亲在面前自刎那样,眼睛里冒着火,死死地盯着罪魁祸首呢?” ‌‌‌‌  艾因温柔地亲吻着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却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把蓄积许久的浓稠白浊一股一股地射进她的宫口,她身体的最深处被填满,从那红肿的小口一滴一滴溢出精液,又被他的肉茎填进去更多。 ‌‌‌‌  “夫人,你的身体在发抖啊,是期待,是害怕,还是寒冷呢?我将会在王座之下生一把火,让沉迷于那冰冷王座的血肉之躯,被活生生地烤成焦炭,让僭主和他的王座永不分离。为了那金属和石头打造的皇冠和座椅,到底还要剥夺多少人的性命……那不是荣耀的宝座,那是通往炼狱的入口。”

‌‌‌‌  “艾因……” ‌‌‌‌  是幻觉吗,被他狠狠羞辱的夫人,正在温柔地唤他的名字,这要自欺欺人到什么程度,才会去幻想迫于淫威屈服的受害者,会去谅解加害者的暴虐? ‌‌‌‌  “艾因?” ‌‌‌‌  自己竟然如此的无耻,明知道做了不可挽回的事情,还去奢求别人的原谅,好让自己这肮脏的灵魂得到救赎。 ‌‌‌‌  “艾因……你在哭吗?” ‌‌‌‌  等等,这难道真的是,梦……

‌‌‌‌  眼前浸透了苦咸的衣带被摘下了。 ‌‌‌‌  艾因的泪珠毫无阻隔地落在她的脸上,还有嘴角上,而她柔软的手指抚上他颤抖的脸颊,抱住了他的脖子。 ‌‌‌‌  “……对不起,我,刚才……太……” ‌‌‌‌  “艾因,你只是太入戏了……” ‌‌‌‌  “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即便是……剧本……但是我内心深处知道,这不并完全是做戏。”艾因紧紧地抱住她,像是落水者那样抱紧她,弄得她身上满是海水的味道“我不是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属于我,如果一开始你喜欢的不是我,我是不是会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你夺回来……我想要你,我不能想象失去你,我明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光是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就害怕得,不像是自己,变成我自己讨厌的样子,变成自己憎恶的那种人……我不知道哪种可能性更加可怕,是我默然地接受你不属于我,还是自己变成会变成讨厌的样子,也要把你留在我身边……我……” ‌‌‌‌  “但是艾因并不是那样的人,所以你才是我的艾因啊。”她抱住艾因的脑袋,在漆黑的额发上落下一个吻。 ‌‌‌‌  “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我依然会觉得害怕,害怕你不喜欢,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  “不会的,艾因,就是因为你心中装满了这样那样的私心,你也没有放任自己理直气壮地去做混蛋的事情,所以艾因才成为现在这样的艾因。” ‌‌‌‌  “或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真的会变成那样……” ‌‌‌‌  “但是我选择了你,我就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她温柔地抱住艾因,亲吻他的浸透了泪水的唇瓣,“艾因是因为我,才变成离不开我的样子,那么我也不会离开你,让你变得不像是自己。” ‌‌‌‌  “万一我真的变了呢?” ‌‌‌‌  “那肯定也是因为我,才让你变成这样的,我会一点一点地把艾因找回来,直到你承认你就是我喜欢的艾因。” ‌‌‌‌  “那么你喜欢怎样的艾因呢?” ‌‌‌‌  “我的艾因啊,是像剑锋一样坚韧的爱人,心灵剔透得像是玻璃,灵魂灼热得像是火,当野风吹过他便会唱起歌,当血浸透剑柄就越发不能放手,细细打磨之后锃亮得能照见自己的样子……“ ‌‌‌‌  “或许听上去,有些太沉重,也太容易伤人了……” ‌‌‌‌  “但如果不是那么沉重和锋利,也没有办法和他一起披荆斩棘了,我也会慢慢学会怎么适应他和他融为一体。” ‌‌‌‌  “但我……呜~”

‌‌‌‌  艾因的皇后没有给他继续狡辩的机会,按住他的肩膀堵住了他的嘴。 ‌‌‌‌  那甜腻的蜜糖和苦咸的泪水的滋味融为一体,被她灌注进来,带着让人酩酊的酥麻,使他呼吸紊乱了起来。 ‌‌‌‌  刚才在她体内释放之后,艾因还没有来得及把肉茎拔出来,此刻却被她反客为主坐到自己的身上,被肏得又软又烫的甬道伴随着她的动作又一次缠上了他的分身,还把它整个吞没进了最深处。 ‌‌‌‌  “艾因,你是叶塞的新皇,我是你的皇后,所以你不必再忌惮别人的目光,从舞会上悄悄把我约出来在窗帘后接吻,而是光明正大地接受大家的祝福。” ‌‌‌‌  “我只想要你……其他人怎么想,都不重要……”艾因亲吻着她的脖颈,轻咬她的耳垂,舌尖轻舔耳后柔软的肌肤,留下灼热而粗粝的触感,让她发出细碎的娇喘。 ‌‌‌‌  “我会一次一次叫你的名字,让你抱紧我,射到最里面,被你的东西填满,被肏得什么都不想。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有一群属于自己的孩子,你可以教他们剑术,我教他们画画,让他们能够被爱着他们的人养大,不必再独自面对风雪……然后开枝散叶,去寻找自己的未来。” ‌‌‌‌  “听上去不错……但是,我现在只想……要你只属于我。” ‌‌‌‌  “刚才那些还不够吗?” ‌‌‌‌  “还不够,对于你,我永远都不够……” ‌‌‌‌  艾因抱着她的腰,用犬齿解开她身上的缎带,散落的缎带滑落到艾因身上,把两人缠在了一起。 ‌‌‌‌  白皙皮肤上印着深深浅浅的红痕,艾因的视线也伴随着她的喘息,在她斑驳的肌肤上起伏着,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捧起她柔软的乳肉。 ‌‌‌‌  “艾因……”她的眼神依然滚烫而迷离,艾因牵动缎带让她靠得更紧,轻舔挺立起来的艳色,用舌尖拨弄那饱满的触感,唇瓣含住乳尖,以舌苔蹭过敏感的乳孔。 ‌‌‌‌  “……你的小穴又咬住我了。”艾因炽热地吐息在她胸口,喉结滚动着仰望着她。 ‌‌‌‌  “……还不是因为,艾因……你又在……”方才在她小穴里释放过的肉茎,现在又慢慢在她身体里胀硬起来。 ‌‌‌‌  “是你说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艾因捻弄着她另一边乳尖,一边舔着另外一边,“让我变得离不开你,变得贪婪,偏执,自私,满脑子只想着皇后的昏君……” ‌‌‌‌  “……那我可要惩罚你了?” ‌‌‌‌  “该怎么罚……都听你的……” ‌‌‌‌  “在我把你吃掉之前,不准停。” ‌‌‌‌  “……好的,我的皇后。”

‌‌‌‌  壁炉的火熊熊燃烧,窗外的风雪依然呼啸。 ‌‌‌‌  对于这个年轻的王朝,这是它度过第一个11月,在漫长的冬天,厚厚的积雪会折断老树的枝杈,压垮那些年久失修的旧宅。 ‌‌‌‌  但是,这次的冬天过后,荒原的石头下会萌生绿芽,直到整个王国都开满不知名的野花。

‌‌‌‌  

*此处引言,化用自《地。》的开篇语,因为《地。》的开篇也是拷问官的刑讯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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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ola.review

《玻璃之心》有一种野心是:让世界看看日本的乐队。尽管是虚构的、演出来的,但你大概知道日本的乐队了,再不济也知道乐队男什么德性了。

这部影集让人感动的是,这是一个热爱音乐的故事,它以对音乐的感受开始的。

这几年还是看了很多乐队动画,但是说实话有点太梦幻了,都是女子高中生的故事,我的人生已经不可能从那里开始,有点不知道成年女性如何生活在音乐的世界中,哪怕是残酷的,我也想知道。

但受不了的一点是,它借用女性的视角,想讲的不是女性内心的故事,而是借她的眼光看到一些……天才男人,以及天才爱情。🙄那她跟一个容器有什么区别。

女人要看到天才太容易了,她每天眼中可以产生一百万个天才,因为她相信奇迹,她有敬畏心,她会感动。但你把男的摆在她面前是怎么回事,男的是这个宇宙中最不能称之为奇迹的东西。

笑死我了,网友说这叫“摄像头女主”:女主只是记录男的高光时刻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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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nwall

TypeScript 中fetch请求的错误处理

#typescript

在 TypeScript 中,使用 fetch 进行异步请求后,你需要检查响应状态码和内容,然后根据情况处理错误或正常数据。以下是一个完整的示例:

async function fetchData(url: string): Promise<any> {
  try {
    const response = await fetch(url);
    
    // 首先检查HTTP状态码
    if (!response.ok) {
      // 尝试解析错误消息(假设返回的是JSON格式的错误信息)
      let errorData;
      try {
        errorData = await response.json();
      } catch (e) {
        // 如果无法解析为JSON,则使用状态文本
        throw new Error(`HTTP error! status: ${response.status}, message: ${response.statusText}`);
      }
      
      // 抛出包含服务器错误信息的错误
      throw new Error(errorData.message || `Request failed with status ${response.status}`);
    }
    
    // 如果状态码正常,解析返回的数据
    const data = await response.json();
    return data;
    
  } catch (error) {
    // 捕获网络错误或其他异常
    console.error('Fetch error:', error);
    throw error; // 可以选择重新抛出或处理错误
  }
}

// 使用示例
(async () => {
  try {
    const result = await fetchData('https://api.example.com/data');
    console.log('Success:', result);
    // 在这里处理正常数据
  } catch (error) {
    console.error('Error:', error.message);
    // 在这里处理错误
  }
})();

关键点说明:

  1. 检查响应状态response.ok 检查状态码是否在 200-299 范围内
  2. 错误处理
    • 首先检查HTTP状态码
    • 尝试解析错误响应体(假设是JSON格式)
    • 如果解析失败,回退到状态文本
  3. 成功响应
    • 解析JSON格式的响应体
  4. 异常捕获
    • 捕获网络错误或其他异常

更严格的类型版本:

如果你想使用更严格的类型,可以这样写:

interface ApiResponse<T> {
  data?: T;
  error?: {
    code: number;
    message: string;
  };
}

async function fetchData<T>(url: string): Promise<T> {
  // ... 同上,但返回类型为 Promise<T>
}

这样你可以获得更好的类型安全性和IDE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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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ola.study

在日常中学习日语的体验谈之对话

我有一次和AI用日语对话,家人正好在旁边听到了,事后跟我说我的日语拖长音很严重,我想了一下说,可是我觉得那是“讲述”的感觉,是我的停顿与思考。但我会开始注意发音的准确性。

然后我就想,这个习惯到底是怎么来的,它不可能凭空出现吧,我说中文也不这样。后来我看视频的时候就发现,我观看的那些谈话节目、艺人访谈,人们都这样说话,我理解的“说话”就这样、用日语说话就这样。不是NHK新闻读稿背稿。

日语是能够边说边思考、边思考边说的语言,虽然这个描述也没什么特别的,每一种语言都能做到,但日语好像就是能放进去的东西更多,它的间隙可能也就造成了所谓的“暧昧性”。

我在b站听了一个up主上传的自己真实面试时的录音,那时她已经学日语六年了,不是我们想象的非常完美的日语,但是她能够很自如地处理对话,哪怕是在面试中也能有来有回,真的在对话。这点很重要,对话感很重要。有些人用自己熟悉的语言也未必能对话。

我根本不相信评论里对她的点评,说她“有很多中国思维的造句和用词,词汇差不多了,但需要更地道的说法和发音,虽然能听明白但是会给日本人带来违和感,这种违和感就是一听就知道你是外国人”——老天,你本来就是外国人好吗。

而且“中国思维”是一个错误吗,与其说中国思维,不如说你原先使用一门熟练语言的个人痕迹,然后再形成了你在使用其他语言时的表现风格,这种东西真的是坏的吗?我想如果“改正”了,以后想找都找不回来,然后你只会说新标日语。而且母语者都不在乎我什么思维,你非母语者非要挑错,你是班主任吗。

如果是想要实现“用日语思考”、更加主动地用日语思考这个目的,那么它其实并不在以上这种浅显的细节中,而是更深刻地使用这门语言,最容易理解的就是“用日语去学东西”,你用日语理解的事物,最后也会通过日语说出来。它需要输入,而不是通过这种很浅的编码伪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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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just tkum

在那之前;在那之后

(7结束)

瞬间立希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但相处之中,她一次都不曾问出口,因为喜欢自行获得或者说猜测所谓的答案。顺着自己脑中的思路,经常走一些不用说就假装能懂的、看似浪漫的捷径。

“我明天不会乱选了。”哪怕是公认的诚信,立希也只做关于近期的保证。

“我们不能跳过明天?”

“你怎么不说不跳过后天?然后跳过一辈……唔?!……”

她们的吻更类似感情的量化,使用时用意就是打明显直接的感情牌,过去的吻里七八成都是这样的目的。

除了第一次海铃很尊重她的意思,微微张开唇,舌头几乎只能是把前齿和唇内侧那些部分游过了一遍,不说再往里,处在门口便完全找不到方向的初吻。

让海铃来评价的话,可能不会太差,因为她享受逻辑的崩溃喜欢不讲道理。自己过分清晰的记忆中,立希定义为一件并不是做错了、但肯定影响到海铃的彻底的坏事。

这第一个吻两人再也没有提及起来,因为她们后来吻太多了,或者说轮到海铃对她做成百上千次、反复影响和撼动她的心情。

像刚刚吻过再想让立希无法说话而吻。

多事的吻,每次都吻到印象深刻也要被新的吻模糊。

轻易地把对立变得缱绻,不由分说不用解释,省力的做法。高效地费尽沉默的口舌,头脑只会想到对方的触觉,挣扎着意识到已经被多巴胺控制已经是最好的情况。

“……可以啊。”海铃抽开了些,她一般都用主动拉出距离来回避气短。“立希さん喜欢的话。”

人是动物,思考会让人褪去些许动物性,立希本是极其习惯理智地思考的那类型,现在堪称情色的场面下,手上的潮湿和心里的软弱也让她牙齿不住地发痒。

此刻伤口缝合够紧,空气里也有无形的事物能挤进去般。

“我讨厌。”

海铃动作停顿,她听立希说话时都摆出注意的姿态。

“做本不用做的事。”手指抽离的时候透明的液体滞留了一秒钟,立希强迫自己去看够到的量杯刻度。

做爱的时候说聊这么性缩力的话题,听着可能很幽默,海铃不介意:“哪怕是立希也做了?”

没来由的心虚作祟,立希还是没忍住闭上眼睛。她才想起自己也用不应该的伤口,取代半暴露状态做爱的可能。表情已经不会替自己保密,那些不愿意被窥探的思虑要从她嘴里直接说出,哪怕是海铃,也从根本是0勉强变成几乎没有。

海铃伸手,手指压在立希合着的睫毛上。

“我拿去提交了吧。”

“……什么?”

现在只是刚把底部铺上一层的程度,那煞有介事地说她曾经说过挽救乐队的话算什么,到一样的很帅但是没什么用的作用?

“立希さん,以后不准在做爱的时候再说这些。”

立希的脸相比调情时飞红的速度还快,所用的形容词名词和海铃现在所有的动作一下击中了什么那般,“我……”

“我不明白,但也讨厌。”不久前还吐息紊乱的人,试图通过放低声音把字词咬清晰。

海铃收拾东西动作和把贝斯装进贝斯箱那样,床伴さん冻结着还没反应过来,像收拾一场自慰。朋友之间不说话就是默认意见和对方相左,但她们的不合似乎有点突如其来了。

要做的事相当于直接放弃,会直接宣告结束吗?有胆量这么做,穿好衣服后海铃是几乎没有敬畏之心的,把跳蛋按摩棒用手悉数拨到床上,只把托盘拿上。立希在把拳头攥紧又松开,没有行动——她也暂时失去行动力去阻止海铃。以及今日份的止疼药还没有取,她缓慢地开始忍耐。空气中不是来自死亡,而是赌气的寂静。

电闸掉下来的清脆声音弹到房间各处,因为还在早上有自然光,空间中影绰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不久后海铃就回来了。

海铃脸上表情没怎么变,睡衣在身手上抱着平板就和进入工作中没两样,紧接着把电子设备和自己都扔回床上,刘海跟着斜度顺势落到一边。哪怕是对待乐器,海铃的趣味都很少直接显露,更类似操控肢体。而其他东西在她手里,就像可以解闷也可以丢弃的毛球。

她有点玩够了,侧起脑袋看向立希。立希的拳头又捏紧,带起一些床单:“我以为海铃并不喜欢被窥探,

“这里很危险,虽然知道你不在乎。”

海铃的唇连颤动都没有,只有她的眼睛能看出她还听着。立希无言,从海铃看到玩具和三明治,不知道怎么面对情趣用品和食物,于是不合时宜地吞咽了一下。

“饿了就继续吃吧。”海铃终于开口了。

立希下意识把食物递过来,海铃摇头:“忘了我已经吃过了吗。”

人机、会说话的宠物那样的反应,挖去敬语后还剩点关怀稍微接近人类。立希不知道海铃是否对其他人也这样说话。

现在可能更接近摄像头,立希在监视下尝试三口吃完早餐,有赖于之前在学校的习惯动作,她马上解决了。海铃有触发机制,立希一次动作完成,陪伴型npc就会跳出新对话框。她说:“这也是立希さん这段时间吃得比较好的一顿吧。”

暑假上班,空闲时间监督练习,晚间谱曲赶制演唱会新曲,肚子里能有东西就不错了。刚吃得不算认真,但面包不是那种刚取出冷藏后的硬,还有新鲜的蛋肉和生菜,这份给囚犯的早餐做得很细致,让立希搞不清这个房间把她们困住的用意。

海铃说:“我可以告诉你,RING附近好吃的便利店食物清单。”说着一副要睡着的样子。这在她的脸上属于罕见的表情,立希在前桌,很少能看到海铃正面的状态。

“要睡会吗?”

海伸手揽她。“要陪我吗?”

什么都能和立希扯回关系,这样寻常无比的氛围,立希艰难地挪动躺过去了。

“立希さん这样有点好笑。”海铃不加掩饰地笑起来,没有很大声。

这次不能说都是因为狡猾的家伙,而是立希自找的了。刚问候不久就是类似挖苦的话语,立希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回敬一般盯着海铃。

“需要我把饮料换成食物吗?”

“我们也互相吃过对方的午饭吧。”

“对。”海铃这次笑容带上了舒心的成分,好像很满意立希的答案,“可惜这里没有饮料。”

“我可以去找有没有这种饮料提供,以及,”立希想起来,“海铃,任务的事情居然没有报错?”

海铃毫无波动:“我可以去看看。”这个答案通用于两个问题。

“你是说饮料还是任务?”

“都可以。”

“我本意不是强迫你加快进度,况且现在让我马上走出去都费力。”立希发现自己现在实在太不方便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像什么被动的诅咒,自己给自己下的降头。

海铃的手又一次落在立希的脸颊边上,朋友安慰般抚摸那样到颈窝,立希头发时刻是别好着的,没有更多妨碍她手指的东西,“而我正好相反。”

“不,位置互换,海铃要是伤害了自己,我也会像海铃这么做。”

“真的?立希さん知道我会做什么?”同班同学对几乎所有事都敬而远之,打直球后必会马上转身,交谈属于离这个人最近的时候。无意还是有意,她的话语也疏远着,模糊和摘除自己的意思。

和此时肉体之间距离完全成反比。

立希对这种亲昵逐渐免疫,她积累了相当多应对的经验:“就像你总是知道我会做什么一样。”

“万一我突然想讲开始讲睡前故事哄立希さん睡觉呢?”

“几乎没有谁哄过我,也觉得故事一定很肉麻。”立希想到和姐姐分房间睡前的事情,但她没有说出口。

海铃也一副想说什么但是噤声的模样,若有所思。她的手始终没离开立希的颈窝,往上太温柔,往下比较过分,假设夏天的现在就想玩冬天的暖手游戏,才兼顾得了无聊和暧昧。立希没有倚靠着她,于是心脏鼓动没有恋爱小说描述那般黏腻紧贴。

“但你曾经对我什么乐队都喜欢问。”

“……因为那是乐队。”

海铃瞬间失落得很不真诚,这时立希也有想不允许海铃做的事:用冷淡的脸撒娇。

“那你的故事?”

“很简单:我换了任务。”

开始实施任务的人欺身而上,另一只手配合着抵住咽喉,立希因为力度陷进床里,她震惊之余还趁脖子没完全被扼紧时说:“杀了我?”

“你猜。”

凶手用玩笑口吻抛出宣言,海铃对待活物比死物多一些体贴:“感觉怎样?”

立希眼睛睁大又眯起来,窒息感随手指收拢堵塞在胸腔,缺氧似乎稀释了她的难以置信,她努力吐出字节:“感觉你……不是真的……”

海铃用上的力气稍稍松懈,她注意力似乎被某些东西分散了。

但仍然有空打趣,“我可以是假的。”

“不是、真的想杀我。”濒临晕厥还笃定的语调,压倒性的对峙从这句话隐隐变为拉锯战,动脉虚弱地细数以异常速度流逝的时间。

明明只有一人失去呼吸,气流却很久没有增加没有减少,都在等待验证结局是否如他们所预想那样。

平板的闹钟声突然响彻整间卧室,加在立希身上的力量以来时那样快的速度放开了她。

“对不起,方便记住这种动作吗?”海铃无事发生得像刚做的事是主动亲吻后再索吻,“表示公平,接下来轮到立希さん了。”

可是立希现在做不到跪趴和俯身的动作,最多可以面对面。更别说她刚刚快死了。

立希能反应过来的事只有海铃确实不是要掐死她,她近乎是在挥霍年轻时的精力,不代表不预判危险,会轻易在滑稽的小事中丧命。这甚至不是一场豪赌,放给他人解读这两人大概算信任到匪夷所思,但,“你知道你很过分吗……”

“这下立希さん对我做就毫无负担了。”

“海铃确实是在强迫我。”

“但立希さん已经是我最少强迫的人,或者说,”海铃思考,“就在这里,这一次?”

“两次。”

“忘了说作为缓刑时限变短了,在这个短时限做完一次没有完成的和一次新增的,奖励或许很丰厚噢。”

得寸进尺的家伙,“……”

海铃之前安抚(或者说点到即止如调情)的动作更像活人,而知道自己错了的的态度不够心虚,或者说她就没认为自己该心虚过,所以根本不能演绎。

贴耳朵不算。

蹭手臂也没用。

特别是离脖子远一点好不好?立希也开始说谎:“出去后我肯定会ptsd的。”

她折腾得有些困意,只是恍惚间没管海铃怎样,像课间的一个小盹。使用短暂的长眠体验卡期间,会免费给人眼前放电影,立希眼前的颜色说不上是亮是暗,人或者事物作为剪片掠过,明明交互感很弱,但临其境时所有都过于直接地在意识中编写,最后只残留着铝箔外壁上的潮湿。

立希刚睡醒,发现这不是幻觉。

她的手指正在深入海铃的口腔,比牙齿发痒更奇怪的反馈同时弥漫着前所未有的不安,立希无法分类,于是莫名其妙地升腾出愤怒。虽然自己做了自伤以免伤人的抉择,但接下来的情况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

海铃永远不会乖顺,永远不会被保护,只会一遍又一遍地让她被不知道哪里来的羽毛撩拨,奇怪的脑回路把她定在原地。

“可以了,想做别说是任务要求?”

脱离时海铃还吮吃了一下,立希回忆着海铃在自己放松警惕时的动作,没有缓冲利索地卡住脖子,海铃咳了一声。

气音推掉好几个准确音节:“任务提交-没有多少时间,知道赶死线吗?”

立希现在控制她如同抓捕一只野生动物最朴素的方式:“告诉我到底做什么。”不要再做多余的事了。

“窒息半分钟同时达到高潮,时间就是刚才我试着掐的表,计时不要求持续的,只要窒息就算。”

讨厌的事情譬如到处找不到找人、熬穿夜后的难受、日程合不来十件有九件都是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做,对比一下这只能算同等分量,可合作对象怎么会是海铃,而且为什么她根本没有讨厌这类情绪机制。

“我不会很用力,但以防万一,我叫你名字的时候,你就点头。”

“哇,安-全-词。”

可是不管怎样都要做爱啊,她知道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说即刻要互相伤害都不为过,她的手慢慢提起来垂下去:“好像有点激动,我很抱歉。”

海铃把脑袋偏开,一个标准的拥抱让立希重心不稳,“可以只有我对立希さん,说这些客气的话么?”

枕头竖起来垫在床头, 立希刚让海铃过去坐着,海铃有意见不吭声,分开立希的腿坐到对方怀里,后脑勺顶着立希下巴往后挪到松软的靠背上。她们身高差两厘米,轮到体型海铃骨架不及立希更宽些许,姐姐就这样让立希玩偶似的倚靠在胸腹,立希还没有这么让人待在这里,海铃的发丝和自己用一种洗发香波,亲近的、毫无入侵的、全盘要她接纳的姿态。

湖色的眼睛盯着腿上缠裹的伤口不放,立希才意识到疼,她有样学样地遮住海铃的眼睛:“别在意。”

“那可以快点吗?”

立希更喜欢用行动说话,右手手指滑到那薄薄的布料阻挡,勾住往下褪一截,垮在腿上。

海铃余裕仍满格,浴衣塌到肩膀往下,让抚慰左边胸口。这个内衣还是前扣,立希只顾着去解,就被压回勃起顶着海绵的乳粒上。立希报复性质地把指间海铃留下的未干唾液轻轻拧上去。

海铃微微侧头:“是不是看得很彻底?”

立希迫切需要谁这时候遮住自己的眼睛了。不去看而手上干活可以吗?浴袍腰绳无力地垂拦在小腹,可以摸到人鱼线和因为半躺屈伸自然的隆起曲线,穴口……没怎么清理又继续做,本来泥泞还吐出新动情的湿润。不会真可以再做回二十毫升的任务吧。

海铃呼吸频率加快,握着手主动把脸探进手心。她的的脸温度更低,被立希渡过来的温度熨烫着。为表示补偿,她默认手指还可以再喂进嘴里,湿热的内壁张弛地辗转覆盖,和穴内是不同的感觉,更需要抓住什么不然反而伸手指的才是被亵玩的那方,立希拎起来海铃的舌身,对方发出掌控不能的呜咽声。

找到除了不断揉搓敏感点以外又一个可以拿捏的时刻。

立希右手还没动, 她不是故意放置,而是专心于一处尽善尽美。海铃比之前更快进入状态,初步陷入情欲的时候没有那种引路和要求的动作,而是碎片化的呆滞,她想起来该做什么时没有再动手而是动嘴:“掐住我。”

会有人被逼着做S吗?立希从下颌像托住什么那样扼制住的海铃的脖颈,动脉跳动类似缩小的心脏搏击。

她真的没多用力,海铃还有机会轻笑一下:“像我对你做的那样。”

迟迟未动的右手埋进腿心,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海铃也伸手挤进一根手指,把体液按在内里再挖出来,全沾到推出层层皱褶的睡袍后摆上。

挑衅的意味。

“我来。”立希避开耳廓有穿孔的地方噬咬起来。

再吞进立希的第二根手指时已经撑满了。粗糙的地方在不算深的甬壁,她这样很方便使力,顶弄的节奏和软肉的绞和配合得过分。

留在大腿上的内裤因为双腿下意识往里夹,又掉回原处,没人有心情拨开,勉强掩盖住一些泛滥的水声。

“立希……”

被叫的人如梦初醒,她左手已经变成虚握着海的脖颈。海铃在刺激的震颤中松口气,摸浴袍的口袋。把握住东西的手摊开,是一枚摘开的布质项圈。

立希采纳了这个更有效率的方式,刚勒紧海铃的咽喉时就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海铃点点头。

这个名字叫起来缱绻,和它命名的人风格有些不搭,念出来后撒娇的人就变成了立希。

开始使劲又没有办法顾及到继续动作,指节滑出去到入口。海铃明显挣扎了一下。

“海铃?”立希把脑袋贴过去,她又忘记了照顾变成指腹在磨蹭的地方。空虚和临近的预感让海铃腰一阵阵发酸发软,复杂的欲望先拉紧每条神经。

没有太多感想,激动的事情再复盘也遥远得像表演, 最迫切需要的、最渴望的都会随现在的情况改变,而真有要说出口的话都压迫着,四肢脱力,无法要求乐队任何人和自己交心,无法要求立希和自己做爱,而不是纯粹想认真地完成任务,过毫无交集的生活。

正气若游丝,又听到名字另一种念法:“海铃…”

语调听着缥缈,她只有力气晃脑袋。插入的时候缓慢推到最顶,终于被占领的感觉很快带来失控地抽搐,下颌凉的液体可能是才意识到的生理泪水,不久后温暖地蒸发,或者说温柔地被舔舐干净。

如果我杀你可以是游戏,怎么没有你杀我的反转。立希动作不耐烦都是在担忧时间怎么还没到,她会关怀和谋杀都谨慎,充血凸起的阴蒂被试探着摩擦,手法专注得如同压动她电脑桌上的笔帽和旋钮。

不能判断是好一会摄取不了空气,还是过快的两次高潮加剧了前一点,海铃没有坚持到第三次名字就已经眼前发黑。

电闸推上去,是微弱的咔嗒声。

海铃在想立希没有听到的同时脖颈的束缚被解开,开始做她之前没对立希做的after care:立希掰过下巴,一点一点地给她渡气。

*

昨日实验汇报: 总耗时3h12min,期间更换任务,窒息时间总计为31s,已于12小时内完成。 明日任务如下,请选其一进行: 01:实验者A需切断实验者B一根手指,两根及以上视为超额完成。 02:实验者B需使用一种道具达成五次高潮,五次及以上视为超额完成。

温馨提示:可供更换的任务难度会在已有两个选择的基础上指数叠加,下次更换需在6h内完成,请在每次选择前都充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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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The9thPlanet

最近两三年发生的事让我终于认清一个事实——即我用了三十年的时间努力要做我父母(尤其是母亲)的女儿,然而最终发现这个世界上我真正的parents其实应该是我的爷爷奶奶(但很遗憾在我五岁以后我就没有跟他们一起生活了)。我爸是传统的一边爱女儿一边把继承权给儿子的人,他对我弟比较严厉(会说你没出息就把你扔到街上去,但实际上不会扔),对我非常宽松甚至在生活和情感上百依百顺,但实际上还是中国传统开明家庭里那种认为男孩才是家业的主要继承人所以要严格要求,女儿没有传承家业(没有家业了家业早已上交国家)的压力所以当爸爸的开心果就好。虽然如此,但我也因此逃过了东亚家庭1/2的心理创伤吧。但我妈的传统就没有那么友好,我不想用阶级观念去评价她的行为根源,也许她也在自己的基础上做了一些努力吧,但落到我身上的结果依然还是很惨痛。比如把我当作情绪垃圾桶,每次和我爸吵架了就在我面前疯狂骂他,导致我一度(有个十年左右)和我爸关系非常糟糕。但她又不是我的好朋友因为她也对我喜怒无常,我的童年一度很矛盾,我妈跟我好的时候通常都是因为她和我爸吵架了,当她和我爸和好了她又会开始挑我的刺然后我受不了和她吵架然后冷战。在最无法离开父母的未成年人阶段,我有三个月没有和我妈说过话的经历(就在高三上学期,我想要买一个400元的电子词典她不给我买。我家当时并不穷,她在国企工作,九十年代就可以花300元去纹眉,这400元绝对不是给了我家里就要喝粥的程度。虽然她老抱怨自己穷,但……直到现在她的月收入依然是我的两倍,但我大学出于向她要钱的愧疚感和反感本能地选了个公费项目。)。在三十二岁前这些都是会大大大大影响我的情绪的事情,我总是不甘心,总是希望我和她之前能有一些改变,让我拥有一些相对正常的母女关系。为此我可以在她和我爸吵架时挺身而出,在她和我弟吵架时挺身而出(我两次和我弟非常严重的吵架——到彼此不讲话,锁房间门睡觉的程度——实际上都不是我和我弟的矛盾,而是我想要保护我妈),哪怕其实我爸和我弟都是对我非常谦让的人,但22年封城,我们一家四口好巧不巧封在一套房子里,爆发了一次巨大的争吵。那一刻我忽然产生了巨大的绝望,我意识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真正得到我母亲的认可和爱。我对我妈说,这是我最后一次试图保护你了。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们都有各自的选择,你的命也是你自己选来的。 之后我还和她在一起生活——离开的最大阻碍是娜娜酱非常抵触离开现在的房子,我一带她走她会出现非常严重的抑郁、厌食。所以为了孩子(?)应该会再一起生活一些年——但心理上做了断舍离以后整个人的状态还是改变了不少。第一是当一个人不害怕被父母(主要是母亲)讨厌后,她就不害怕被任何人讨厌,自尊水平就会正常,就会活成一个独立的会拒绝的有尊严的人。第二是我再也不纠结我是不是母亲最爱的那个孩子了,因为我就不是。不是的原因很多,可能是因为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而她恨我奶奶也可能是她就是单纯的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观念,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不再指望她会给我爱。以前我过生日,我妈在群里给我发两百块红包,但我弟过生日她从不在群里给他发红包(难道是因为她不给我弟红包吗那当然不是),我还会纠结为什么她给我弟发红包不让我知道她到底给我弟多少钱的红包,我虽然不缺这两百块但是我缺这一份公平。但现在她再给我发,我就说声谢谢然后收着,就当我这个月多加了一晚上班嘛,干嘛跟钱过不去呢。你不发也无所谓,我也不缺这两百块。我想起九岁那年,我爸带着我去火车站接我妈和我弟,结果我爸迟到了我妈先打车回了家没接到,在高速公路的电话里(开车不要打电话!)我爸和我妈爆吵,回到家里发现我妈又不在我爸开车出去找她,当时我觉得我爸的情绪要爆炸了非常恐慌,在当地人开车都不知道安全带为何物的千禧年,我几乎是求(也可能是逼)他先系上安全带再发动,我也出于恐惧拉上了安全带。然后刚出路口车就结结实实地撞上一辆中巴车,车载音响瞬间飞到后座,车头直接撞出一个V字形(感谢安全带,我和我爸人没事)。终于,在围观交通事故的人群中我找到了抱着我弟的我妈。惊甫未定的我跑过去说,妈。我妈看了我一眼说,别叫我妈。 现在我再想起这件事,唯一的想法是:如果当时我真听她的话就好了。当然,改变一件事最好的时机是二十年前,其次是现在。我为一段关系努力了三十年,连考大学我都没有这么虔诚过,但不行就是不行,没有鱼丸粗面就是没有鱼丸粗面。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值得我去爱,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去经历,感觉我这身体想长寿也困难,但起码人生下半场我得好好地活自私地活像永远不会死一样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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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ola.study

怎么培养资讯获取和处理的能力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小型的互联网公司,老板发家的秘密是ta在大学时感受到被资讯轰炸,并发现很多人没有办法获得和处理自己需要的资讯,为自己所用。也就是“巨大的信息差”横亘在用户之间,所以ta试着用自己的方式整理出相关资讯推送到需要的人身边,没想到成为了事业。

是的,在老板的时代还没有今天这么精妙的“算法”,但是在我的时代“算法”已经来了,所以我可以说是在人类已然进入机器算法时代时做着一份人工算法的尾声的工作,孤独地搜素信息,再递到最需要的人那里,看起来耗费的成本有点巨大,结果是我自己被训练成了一个机器,并且信息是为我的个人品味所服务。以前我说我很会“找工作”,其实是我很会“找信息”。我真的给很多朋友发去了我手中存储的各种各样奇幻的牌,并衷心地希望他们能够获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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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lola.study

转职经验谈

我4月中旬离职,备考日商簿记2级,6月初一次合格。7月初参加N1考试,正式的转职活动是从7月下旬开始,然后8月上旬陆续接到了面试,面到第二家会社就拿到了终面机会。

我主要使用的平台是doda、indeed,然后也参考小红书,看到感兴趣的企业,直接到homepage投递了履历,回复都很快,也很快给了面试机会。因为我是以经理(日常事务性财务工作)为目标转职,所以中途还收到了一家专门支援该领域转职的agent平台,也推给我一些面谈机会。

我感觉使用下来最好的indeed,我在上面找到很多不错的新创公司,愿意给面试机会,开出的待遇条件还很不错,社内也有长期工作的外国籍社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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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说过要写一篇英文文学杂志投稿指南,这几天终于收到发表我第一篇短篇小说的杂志实体了,所以来分享一下! 本指南仅依靠我个人(贫乏的)经验,且仅针对短篇英文作品与诗歌。中长篇作品的出版方式是完全不同的,我自己也还在研究!

如何投稿?

英文文学杂志(Literacy journals)会在自己的网站上发布投稿要求(submission guidelines)、征稿时间(reading period)等信息。 投稿一般通过Submittable平台,有些杂志也使用邮箱、Google form或其他平台收稿。一些杂志会收取少量阅稿费用。请一定根据不同杂志的规定投稿。

投稿有什么要求?

一定、一定、一定仔细看submission guidelines!!! 每一个杂志都有不同的规定,针对可接受的稿件类型、字数格式要求等。大部分文学杂志接受的稿件类型包含:short story(3000-10000字内的短篇小说)、poetry(诗歌)、creative non-fiction(创意非虚构写作,如散文、回忆录)。 在投稿之前,一定要浏览一下杂志的往期内容,看看是否与自己的风格匹配。很多时候拒稿不是因为稿件内容不好,而是因为与杂志的调性不符。 大部分杂志不接受已经发表过的作品。在网络平台上分享也被认定为“发表”,所以如果有想要投稿的作品,就不要随便发在网上了! 大部分杂志接受一稿多投(simultaneous submissions),但在投递时要注明。如果稿件被某一杂志接受了,请一定立刻通知其他未收稿的杂志。 切忌使用AI创作。

作品从投稿到发表的时间线是什么样的?

投稿后需要等待杂志回复,等待的时长一般为3-6个月不等,最短有1周就回复的,最长也有1年多才回复的。过稿后会收到邮件通知,编辑会提供一些修改意见。与编辑商量修改意见、敲定终稿以后,会收到一份contract(约定了稿酬、著作权等信息)、以及当期杂志的PDF文件,作为成功发表的proof。 由于许多杂志是季度或半年刊,从确认过稿到成功发表的周期可能会较长(我这次从收稿到拿到实体刊物就等了7个月……)在这期间如果有疑虑请及时与编辑交流。 很多杂志在发出刊物前会有一些宣传活动(launch event),会邀请当期刊物的创作者在活动上朗读作品、分享创作心得,感兴趣的话可以参加。

我没有发表作品的经历,可以投稿吗?

可以的。投稿时一般会要求附上一份cover letter和一份biocover letter中要讲清楚自己投递的是什么稿件,如果对杂志本身感兴趣,可以提一句我是读了某篇文章后想要投稿的,最后再感谢一下编辑阅稿。 bio是一份50-150字的自我介绍,有发表作品经历的可以在这介绍,没有的话也不要紧,讲一下自己是谁、住在哪里、正在创作什么类型的作品就行。 审稿看重的是内容本身的质量而非个人背景。

我人在国内/没有海外身份,可以投稿吗?

可以的。大部分文学杂志只要是使用英文写作就可以投稿,只是针对不同地区的投稿人可能有不同的征稿时间,比如美国的投稿人是四五月征稿、美国以外的是七八月征稿。有些文学竞赛会规定投稿人必须持有某国身份。 很多杂志也接受翻译作品的投稿,如果想把自己的中文作品翻译成英文投递也是可以的。

有稿费吗?

很少。大部分文学杂志本身的运作经费就严重不足,发表作品的酬劳可能是一本杂志或一年的免费订阅,能支付稿费的很少。 一些较大规模的杂志会举办文学竞赛,竞赛的奖金会比较高,在几百到几千美金不等。但参赛一般需要支付20-40美金的费用。

如何找到合适的文学杂志?

强力推荐一个网站:ChillSubs。这个网站上整理了海量文学杂志的信息,可以根据作品类型、风格、征稿期来筛选适合自己的杂志。他们还有ins账号和substack,会每周推送投稿相关咨询。

有什么文学杂志推荐?

  • 较知名/老牌:The New Quarterly, Narrative, Adroit, The Common, Baltimore Review, ex-Puritan, The Fiddlehead, Ploughshares
  • 专注诗歌:ONLY POEM(线上诗刊,每月有主题征稿,每周会推荐诗人,经常有针对某个主题的征稿,很好玩!), Rattle(每天会推荐诗), palette poetry, Poet Lore, Contemporary Verse 2, 32 Poems
  • 专注少数群体:ROOM(女性), So to speak(女性), the other side of hope: journeys in refugee and immigrant literature(移民)

要怎样才能用英文写作呢?

没有什么诀窍,就是写!接受自己生疏的、幼稚可笑的表达,接受自己小学生英语一样的初稿。我的初稿通常是中英混杂的,第二版时才慢慢翻译为全英文,最多的一次一篇短篇改了八九遍(现在还没发出去呢……)。觉得作品已经成熟、可以拿去投稿时,就像找工作一样去广撒网多投稿。被一个杂志拒稿不代表会被另一个杂志拒,过稿与否也看不同编辑的喜好,以及运气。要相信只要一直写下去,总会有好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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