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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发布于写意 Writee.org 的最新公开文章。

from Zoeash

「那些無法僅憑祈禱獨行實現的」 ……

想要更多的森林、草地、公園而不是高樓。

想要更適宜的城市環境而不是更貴的空氣淨化器。

想要更平等地享有陽光與信息。

想要更坦然地展露皺紋與疲倦而不是化妝掩蓋它們。

想要更自由的詩、音樂與舞蹈。

想要更多閒暇,珍惜大地上與天空中的一切。

想要為自己和其他人說出不曾被表達的感受。

想要找回失散在時代新語言中最初的愛。

在這殘酷的現實世界,不只想做更勇敢的 Feminist,還要做更勇敢的自己。為逝者,也為生者。往事並不如煙。

我不關心標籤應該打#女權主義 #女性主義 還是 #Feminism。我只知道 #Feminist 永遠為弱者而戰。

今日,我不關心人類又發明了什麼新奇的工具或技術,只關心你。

……

2023·04·01 07:05

五點鐘去天光墟(live) 🎧My Little Airport@strayingbir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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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迎各位给我来信 [email protected],交流任何事情。

(智人!!加密郵件 信件 线下 是目前最佳的交流方式!!謝謝!!)

noce-blan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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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Karamazov09

弹琴的手是杀人的手 我还是没法将这二者结合 抚琴的茧在手上 打枪的茧在心上 一个音乐爱好者杀死了另一个

优美乐章 仍倾泻在血地上 不过是无人听闻 无人欣赏

摇滚不死 不过是 演奏家把观众杀死了 指挥家把演奏家杀死了 指挥家 不喜欢音乐

#时代里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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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dittono

我总觉得自己不怎么有动力追星,漂洋过海去看演唱会的事情也就挑近的去过一回;除了精神崩溃需要自救的那两年收shop和场刊以外,几乎只买专辑不买周边,后来有流媒体了专辑也不再买,没播放装备。

我算是某种“饭”吗?看什么标准。从花钱来看,毛都不算;从追访谈看综艺来说,甚至看起来毫无兴趣;从歌曲和演唱会循环播放的次数来说,铁粉。 并非作品有多么高质量,只是符合我的癖好:复杂、怪异、不完美。 当然,好听还是好听的,十几年前Oricon霸榜和如今流媒体做数据还是不一样的。

卡屯真的是J家异类,或者说团体/组合中的异类。出道十多年,三人先后离职,搁在其他哪个行业的职场都是分分钟药丸。 小红可能是异类中的异类,脱团后结婚,结婚后离职,离职后创业,疫情期间拉着一帮朋友搞狼人杀直播,前阵子小明出来之后Ins/twi上大有J家前员工一起来搞事的节奏。 不愧是跟罗永浩一个星座的男人,巨蟹就是这么能整活儿。擅长策划和创新,但不一定擅长赚钱。 四舍五入算是AO吧,循环播放党架不住小红嗓子好。但即使支持他出来单干,我也觉得比起会唱歌,J家的打工经历才是他最硬的资本:钱、人脉关系、商业运营策略……这些都是从大厂或行业头部才能够积累到的资源。 步入社会再回头去看卡屯这一路走来,去看他们当时的很多选择,都觉得容易理解了。

无意间看到网易上了十周年的纪念精选,听完了很多感慨。 卡屯现在最大的卖点之一恐怕是情怀。乍一听不算好事,但谁说男团出名靠的是作品?明明是人设啊!那,以情怀作为卖点,粉丝买账,公司名利双收,有什么不好呢?赚钱才是硬道理。 但作为一个横杠+AO,还是会被这样的专辑编排击中。 其实五人时期我就没怎么听过卡屯的歌了,尤其是五个人唱六个人的歌,四个人唱六个人的歌。我不管谁努不努力,谁活不活该,少了原来的声部,就是整首歌都很不对。 但这张妙就妙在,它保留了所有的录音室初版,就像是这个团体剩下的人们,真正接纳了过去十年这一路下来发生的变化,然后让那些作品保持它们本来的模样。 甚至,哪怕我有段时间很抗拒三人屯,在听过这张之后也确实体会到了,每次有人离开,剩下的成员都真的在认真工作,推出新的、值得听的歌。没有守旧,没有凑合。 十周年,是所有这些时期串联起来的,沿时间线一直前行的整体历程。 不知道专辑策划过程中是谁主导了这个想法,真的很感激。

为啥我非要在writee写这篇,是因为我但凡去任何社交媒体上评论,光说自己是六人横杠+AO这个身份,都和出柜一样有压力。 我之前还跟人开玩笑,说饭谁都比饭卡屯省心,起码你们同为粉丝听过同一首歌,可以喜欢不同的歌。 饭别人那是“你喜欢他们这首啊!”“那首也不错!”“是的是的!” 到了你屯就变成“我喜欢六人版RF”,“你竟然还怀念那谁!你知道那谁给喜多川写情歌吗?你知道那谁吸毒吗?你知道那谁有多努力吗?!”“我喜欢4U,什么是六人版RF?” 分分钟打起来……

我不知道留下的三人有没有参与周年合辑的策划,或者离开的三人有没有抽个空听一听初回限定的第三张碟。如果有的话,希望他们也对前司、前同事甚至前粉丝,对自己过去这一段辉煌但可能也黑暗的人生,有多一些接纳、认可和释怀。

希望,如果六个人都能好好活下去,可以在头发渐白、啤酒肚渐长的年纪里,为了多赚一份养老钱,找个什么地方的舞台,像BSB、西城那样再聚首,相逢一笑,再唱一回中年大叔六人版的Real Face。

如是不枉我半调子横杠这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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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WarHammer

天使荷·On The Nature Of Daylight

速摸OOC版天使荷ABO,内含很累的社畜天使A和很累的社畜荷O 我也好累我只是想看他们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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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鲁斯回到家里。

他很累了。白天,阿巴顿与他大吵一架后愤然摔门离去,用力过猛,将门页摔坏。那扇玻璃门摇摇欲坠了几秒钟,然后在地上粉身碎骨。

暂且不提这门的质量问题,荷鲁斯结结实实被阿巴顿气到。

在他的记忆里,自从阿巴顿升职到与塞扬努斯平级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对他宠信的手下发这么大火。

而且他快到发热期了。

荷鲁斯的发热总是来势汹汹的,一点都不像他其余几位欧米茄兄弟。

他心神不宁地倒进床里,连外套都来不及脱。那件洁白的西装勾勒出他伟岸的躯身,但裤料因趴躺的动作而绷紧在他的屁股上。

荷鲁斯想:我不能再让来势汹汹的发热期再报废我一套西装了。

尤其这套还是福格瑞姆帮他找全泰拉最难约的裁缝兼设计师兼其他乱七八糟种种职称于一身的贝利撒留·考尔做的。

那几块被磨成袖扣的欧泊格外讨荷鲁斯喜欢。

他在床褥间挣扎了一会儿,试着爬起来为自己脱衣服。

往往一次发热前他会做好万全准备,在床边准备抑制剂、水、高热量压缩食品、毛巾、毯子一类。但今年刚开始的时候,圣吉列斯在他发热的时候跑来帮了次忙。从这之后,整个春天到夏天的热潮都是圣吉列斯帮他渡过的。

但这几天圣吉列斯在忙,忙于他新接手的子公司圣血天使文化艺术发展分部的工作,同时他这位形象极佳背后还长俩翅膀的兄弟还身兼宣传大使,要不厌其烦地向别人展示飞上天空拉开“加入泰拉”横幅的过程。

他不确定圣吉列斯是否会准时出现。

荷鲁斯小心翼翼地把外套脱下来,挂好,然后是衬衫,腰带。

他刚把自己上半身扒光,就觉得身体已经隐约燃起了燥热。

荷鲁斯加快了扒光自己的速度。在他谨慎地脱掉西装裤子之后,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羽翼拍动的扑簌声。

圣吉列斯漂亮的脸出现在窗户边,色素浅淡的眼睛下方,一层薄薄的青色阴翳和荷鲁斯的如出一辙。

荷鲁斯为他开窗。圣吉列斯的膝盖先落到窗台上,他试着进来结果或许由于太过疲倦而忘记收拢翅膀。由于身体重心的问题,右侧洁白的羽翼狠狠撞向窗框。

“哦!”圣吉列斯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一声痛呼冲出他的嘴唇。

“对不起。”他诚恳地说。

荷鲁斯扶着他兄弟的肩膀,将他从窗户边托进室内。

“没关系。你看起来很累了,圣吉列斯,但你还是来了。”

“我是很累。可是我不能放任你一个人渡过发情期,荷鲁斯!”被习惯性称为天使的兄弟脸上闪过沉痛的表情。他的表情总是这么丰沛,甚至有点夸张,还总是会在谁无伤大雅地出糗时偷偷发笑。

“其实,我倒也没那么脆弱……”荷鲁斯想争辩一下。他闻到圣吉列斯身上飘出来的那股安抚性的味道,决定还是把嘴闭上。

圣吉列斯的气味近似于血。但是有一种纯冽的、如高山雪水一般的味道冲淡了那股腥味,将几注安心的甜蜜抛入其中。

过了几秒钟,荷鲁斯意识到自己除一条内裤之外不着寸缕。

而圣吉列斯显然也才刚意识到。他的脸上立刻掀起一片浅淡的红。

“得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圣吉列斯……”荷鲁斯组织着语言,发热的感觉都有点开始使他头晕目眩了,“你都看过了!我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你没看过。”

“你说得是,荷鲁斯。”天使窘迫地回应,“我也应该脱光的,对,我在手册上读到过,不应该让你的欧米茄陷入尴尬……”

“快忘了那什么手册吧!”荷鲁斯立刻大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下去的话,“来这边,圣吉列斯,把那些绊着你手脚的东西都撇了。”

他帮圣吉列斯脱掉衣服,将那些碍事的迎合现代社会纸醉金迷庸俗审美的衣服和装饰品统统卸掉。

荷鲁斯老觉得就是圣吉列斯脾气太好了,甚至能容忍自己被打扮得像个移动的闪亮灯球。这套金红配色、雕饰浮夸的衣服压根不适合他,就连他翅膀上也挂着一串一串珠宝、丝带和裁成细条的绸缎。

跟拆礼物似的。

荷鲁斯把圣吉列斯的裤子扒下来,发现他硬了。

“我喜欢你的味道,荷鲁斯。”天使立刻这么不必要地解释了一句。

荷鲁斯信息素的气味摇荡着充盈了房间。他爬进兄弟的窗户时就闻到了。这股令人喜爱的砂土与树林的味道,简直就像他眼睛的颜色一样清新、洁净。

“谢谢,圣吉列斯。”荷鲁斯说,脸上带着一点笑,趴到圣吉列斯的腿间,隔着那块布,他几乎能感受到他兄弟的阴茎沉甸甸的温暖重量。

他用牙齿拽开圣吉列斯身上的最后一点遮挡。他妈的但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圣吉列斯连内裤上都镶着一层金边儿?

荷鲁斯的脸贴着圣吉列斯的阴茎,它随热乎乎的吐息跳动着,前端冒出一点亮晶晶的腺液来。

他张开嘴,将冠头拢进嘴唇。圣吉列斯的手搭在他的耳朵边,手指慢慢收紧。为他口交时荷鲁斯觉得自己也湿了。他的身体正在为交媾进入状态,不止阴茎硬得直抵在小腹上,后穴也在暂时被冷落的情况下渗出了液体,从肉和肉绵密的推挤之间漏出来,将他的股间染湿。

荷鲁斯收紧嘴唇,湿热狡猾的口腔内壁贴着阴茎顶端划过。圣吉列斯的鸡巴有点上翘的弧度,顶进他的舌根,老把他定得一阵干呕,腥气弥漫在滚动的黏膜之间,咽了几个来回来把那不适的感觉囫囵吞下去。

他把兄弟被舔得亮晶晶的阴茎吐出来,撑起身,圣吉列斯的手立刻急不可耐地摸过来,亲密地贴到肩膀上,腰上,往下滑着,在摸到荷鲁斯的两瓣臀肉时似乎故意使了些力气。

没关系,荷鲁斯也喜欢他这么做。

他们的胸膛贴合在一起,心脏突突地跳,呼吸急促地在空气中拼命汲取彼此的味道。圣吉列斯的阴茎几次急切地滑过荷鲁斯被湿液浸软的会阴,被那片敦实健畅的肉挤着,拥簇着,就好像这也是个性器官似的。他的眉毛皱起来,两道金色的弓。荷鲁斯笑了一下。天使窘迫起来很可爱,脱去稳重优雅的外皮,他又看到那个刚被带到他们父亲身边的对一切充满好奇、闪耀着稚嫩光辉的圣吉列斯。

荷鲁斯把手伸下去扶着他兄弟膨胀的急不可耐的阴茎,让它一点点滑进早已被湿液浸润的穴道。圣吉列斯用力挺了一下胯,他们的骨头险些隔着皮肉撞在一起,直插进汁水淋漓的深处,捅穿一片微肿的肉。

他停了一下,额头和荷鲁斯的贴在一起。短暂的失焦让他视野模糊。在那片彼此侵占的颜色里,他辨认出荷鲁斯的脸。

肌肤相贴的感觉真好。

圣吉列斯没察觉到自己发出了一声长而舒服的喟叹。他好喜欢这种感觉,把自己埋进爱人的深处,鼻尖蹭过去贴着荷鲁斯的颈边一点点摩擦,循着信息素腺的味道,他好想咬一口。但荷鲁斯的重量热乎乎湿漉漉地落在他的大腿上,他没法去咬兄弟的脖子后面,只能用发痒的牙齿在肩上那片漫出细汗的结实皮肉上磨一磨,齿尖屡次压过皮肤但就是不扎进去,直到健康的颜色之中掺杂了石榴一样半透的深红,再施加一点微不足道的压力就可以让血被挤出来。

荷鲁斯难耐地拧了拧,背部肌肉纠结着隆出轮廓。水液顺着他的大腿淌下来,洇湿他们身体底下的床单。发情这点很麻烦,两三天内他们做得像要榨出身体内最后一滴水分似的,把体液和性的味道挥霍得屋子里到处都是。

圣吉列斯握着兄弟的腰往上顶,皮肤因汗湿而不好抓握,失去力度准心的手指深深掐进光裸的沙色里。荷鲁斯紧紧抱着他优美的脖子,一边膝盖陷进床垫,屁股被撞出一片肉浪。他喜欢,虽然不确定其中欧米茄生理本能的成分占比多少,他喜欢圣吉列斯填满他的感觉。那种纯粹的出自交合的喜悦像蜜色海浪舔过他的脊椎,把他舔得晕晕乎乎的。被圣吉列斯的味道环绕着,荷鲁斯射了第一次精,珍珠色的浓稠精液挂在他们的肚子甚至胸膛上。

“我很……”荷鲁斯稀薄的歉意还没表达完就被圣吉列斯掀下来,一起摔在地毯上,即便这层织物柔软又密实,他们还是搞出了结结实实的一个闷响。

圣吉列斯将荷鲁斯翻过来,就着腿间的湿液重新干进去,龟头猛地刮进甜蜜的肉的深处。他同时去咬荷鲁斯颈后的腺体,那块微微凸起的肉叼在齿间,这次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咬下去,咬破皮肤,抵进齿尖,细细的血被榨出来,腥味搅着难言的甘美滑进口腔。一瞬间他们的气味膨胀到好像充斥了整个房间……但绝没有那么夸张,荷鲁斯的眼睛蒙上水汽。交缠融汇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觉得甜蜜,盆骨间重新荡起爱潮涟漪,阴茎隐约有重新勃起的迹象。

圣吉列斯这回一下顶到内腔那个小小的柔嫩的口,磨得荷鲁斯又爽又痛,尖刻的痛感像蛇一样流窜在肉里。跟野兽一样,他被圣吉列斯叼着后脖颈干进地毯,手指在毯子上抓紧又放开,重复几次,力量像散沙一样流失。

他的阴茎跟着擦过地毯,那些细小的绒毛刮着他,把他刮得又痒又痛,冒出的腺液洇出一小片湿柔。圣吉列斯的手伸到他前胸去胡乱摸,手指掐过柔韧的皮肤,指腹用力陷进肉之间,捏着乳尖搓到肉粒肿起来为止。每次他这么干荷鲁斯都会夹得更紧一点,并且,腰背之间会不自觉地往下沉,就像很喜欢被那样玩似的。

他不确定,他没特殊问过,但他想过如果他的欧米茄怀了孕会不会跟着涨奶。太…太超过了。圣吉列斯老被这种幻想搞得脸红心跳,目光躲躲闪闪。

以后会知道的,他想,就是不知道荷鲁斯意下如何,他尊重伴侣的意见甚至大过他自己的想法。但是,既然荷鲁斯也没提到过戴套这回事……

他用手捞着荷鲁斯,荷鲁斯没那么好捞,可很配合,他就像把一只煎蛋翻过来一样重新来到兄弟的正面,阴茎在湿软的穴肉间抵着重重搅了一圈,流出响亮的水声。

他的标记又留在他爱的欧米茄身上了。圣吉列斯觉得很开心,他把荷鲁斯转过来是想亲亲他。

他的嘴唇刚碰到荷鲁斯的就觉得阴茎又被夹紧了,收拢的黏膜紧迫着柱身。圣吉列斯快要达到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

被精液灌进腔内时荷鲁斯射得眼睛都快翻上去了。圣吉列斯卡着他的生殖腔成结本来痛得要命,但他的天使兄弟又温柔又细致,会一点点抚平他因为痛而揪紧的肌肉,还亲他的嘴唇、脸颊和宽厚的颈肩。直到他确定荷鲁斯感觉没那么差了,才顶着结往里干了几下,将精液灌进腔里。温凉的体液灌饱了那个小小的房间。结还没完全消下去之前,圣吉列斯把脸埋到荷鲁斯的胸前含含混混地撒娇。

“我真想永远待在这里……”他说,伴随着一点舒适的呻吟,他的鸡巴泡在又软又热的穴里,又被荷鲁斯和他自己相融的味道包围着。圣吉列斯觉得暖烘烘的,欲望得到释放之后……他满足地放任自己栖息在荷鲁斯的肉体上,翅膀时不时扇两下,落下一两片羽毛。

“我也想。”荷鲁斯说,他搂着圣吉列斯的肩膀,阿尔法射过一次但维持着半勃状态的阴茎还卡在他屁股里。他们在狂风暴雨骤歇的间隙里温存。

过了一会儿圣吉列斯又开始觉得阴茎在慢慢变硬。

他抬起头去看荷鲁斯的表情,确保他们是被同一片性爱浪潮裹着冲进欲海的。

荷鲁斯觉得这次发热过去他们没准会抱在一起睡个两天两夜。

圣吉列斯醒了,被阳光晒在眼皮上,光影乱颤地扰动了他。

这次发热过去,他们没有力气收拾房间,只来得及擦净身上乱七八糟的体液,就互相绊着倒进了床褥。

经过将近三十个小时的狂暴睡眠,圣吉列斯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翻出来了。但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享受这种只和荷鲁斯私密度过的时间。睡眠过程中他浑浑噩噩醒了几次,搂紧荷鲁斯的腰或者把摇摇欲坠的被子拽回来盖在他们的腹部。紧接着马上他就重新坠回那片甜美柔软的黑暗。

醒来后他觉得精力充沛,容光焕发。但房间里就不是这样了。房间里到处都是他们颠来倒去做爱留下的痕迹,圣吉列斯甚至将荷鲁斯抵在窗玻璃上做了一回,当然他那时候也记得确保外面确认没有人。

他会留下来帮他的爱人收拾好卧室。但荷鲁斯还没有醒。圣吉列斯走到窗边打量着窗外明媚剔透的阳光,将窗缝敞开一些,空气流动微微冲散了空间中绵密的味道。

他想除此之外也许能再在这儿蹭个十几分钟的快速午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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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随意之间

完成时间:2023.3.31

本篇均为我的个人主观看法和感想,看了我游玩全程的好友的看法也略有提及。非常感谢好友帮我看文和修文。 严重剧透,会包括游戏后期重点剧情的大量剧透,甚至可能有本人的错误记忆和错误理解。 写这篇感想的根本原因是个人非常喜欢这款游戏,同时也想进行一个个人记录,因此很可能有对于别人没什么用的一大堆废话(全文1.2w字)。因为感觉到制作组的用心而不愿意太过于严苛下嘴,但本篇测评仍旧包含了相当情绪化的感受描述和非常个人主观的看法。非专业人士,只是个普通玩家,我不确定我的行文逻辑是否足够清晰,能否完整表达出我的观点。 如果在steam商店页面和b站看到与这篇一样的测评,就是我写的。

游戏steam页面: https://store.steampowered.com/app/2024390/_/

感想概括: 我个人很喜欢这款游戏,但是不会随意给推荐给他人。个人通关后对其又爱又恨,优缺点各自都相当明显。 自认为这款游戏甚至是这个组目前我接触过的两部作品(《寄居隅怪奇事件簿》和《异梦迷城》)都相当具有个人特色,同时也很需要“对上频道”。如果第一眼看中了,并且之后有耐心,慢慢静下心来打,说不定还算有意外收获。如果第一眼就对不上电波,觉得不合适,那硬打下来的结果大概率也是不合适的。

写本文时的情况: 2018年年末,寄居隅依旧有聊天室内容的时候通关过寄居隅。 去年下半年(搜了下聊天记录大概是10月)时通关过demo,各种原因不对其抱多大期待。 2023.3.10晚上,正式版发售后立马购入了豪华版全套并开始游戏。 2023.3.18早上6点左右,一周目正常结局通关,游玩时间64.5h,除了Bad Ending成就和全成就的成就没有获取外,其他成就均已得到。 2023.3.20晚上,在官方的帮助下触发了Bad Ending,全成就达成。在此再次感谢官方的帮助。 2023.3.22晚上,以普通难度完成了通关后出现的boss rush。 最终全游戏绝大部分内容体验完,游玩时间是82.5h,其中估计有10h不到是看美术设定集,写攻略时听音乐等的时间。 自认为这个游玩情况是可以一定程度的整体来评价这款游戏。 通关当晚开始撰写这篇感想和一周目全成就攻略,成就攻略已于2023.3.20晚上完成,本篇玩后感最后于2023.3.31完成。

音乐: bgm 《时光情人》这首宣传重点曲确实好听,MV在制作时也尽量扬长避短了,比如尽量避开了建模上的短处(人物表情没太大变化等)。MV的整体氛围和感觉很到位,尤其是MV中段,雾里看花跳舞结束后向后倒去并化蝶的那段,初次看的时候确实有被惊艳到。但如果只是一首《时光情人》,我想我不会对这个游戏的bgm满意的。 个人对于bgm的侧重方向可能与部分玩家不同,在符合游戏里使用场景和氛围的前提下,我才会去考虑这首bgm是否留下了足够印象,我愿不愿意在游戏之外单独拎出来单曲循环。就使用场景的契合度和气氛塑造而言,我认为bgm部分是OK的。部分bgm我也愿意在自己现实中逛街时单曲循环。无论是“新都”的各处还是不同风格的巢穴,结合足够强大的美术设计,以及虽然技术力不足但是感觉到用心了有在意细节的建模,整体的氛围我感觉还是比较足的。 对我而言,整个游戏第一次惊艳到我并且让我愿意在游戏外也想听的bgm是主界面曲《惶乐园》。我是在后来的黑胶预售pv里才知道这首的名字,游戏通关后再听,再看回名字,《惶乐园》,惶,确实合适……而整个游戏里我听得最难受或者最难以描述的是《长梦》。其实这个曲子给我的感觉颇有一种梦醒了的天晴感,这本不该是一首悲伤的曲子,但是是我在通关游戏后听得最想哭的曲子。我很喜欢前调,后面正式起来后听着像是回到了上世纪的酒吧,甚至就是游戏里的睡美人吧,可是曲子里两种调子结合在一起却让我听出了物是人非的感觉,大抵是最后剧情的原因吧。这确实算是个还算比较团圆、事情都解决的结局,但第八章的时候,原世界的君(母体)已经在君(钟馗)眼前死去了,这是个君(母体)死去了才能存在的结局。 曾在微博上无意看到其中一位作曲人发了微博,说心思花在了boss曲上,在这里特地说一下:boss曲我挺喜欢的,谢谢您的作曲。我特别喜欢boss曲会根据boss的不同,即便是同一首曲也有细微变化这点(希望我没听错)。 我有些遗憾dlc的ost并没有包含游戏里的全部bgm,至少主界面的《惶乐园》和战斗bgm(没记错的话是普通敌人战斗和boss战曲)都没有,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加上。 更遗憾的是,我在打的过程中多次触发了bgm重叠的bug。我和好友推测出的产生原因是:剧情“图层”是在当前“巢穴”(或者说场景地图)上面的,播放剧情的时候没有静音下面的“图层”。当意识到这个情况的时候,九成可能剧情气氛已经被毁了,尤其是迷宫bgm比较容易盖过别的bgm的情况下。我打的时候全程戴耳机,即便是能分辨出两首bgm分别是什么曲的情况下依旧如此。除此之外,还有第八章开头,君在街上寻找试图需要帮助的人时,如果进行了存读档的操作,bgm就会被重置为前七章里平时逛南二路的bgm而不是当前剧情的bgm。

配音 个人全程使用日配。很抱歉,但我多少有些母语尴尬,尤其是JRPG里。而英配大致听了下后,钟馗的配音让我秒串戏到《赏金奇兵3》里的库珀,而两个人的角色形象和性格是完全不同的。我好友说英配整体感觉串戏到《影子战术》(与《赏金奇兵3》一个制作组)那边去了,总之最后决定换回日配了。 个人不懂日语,因此不评价翻译这方面。日配整体声线我个人还是挺喜欢的,也都比较符合角色形象,除了雾里看花,个人感觉太“嫩”了些。我个人感觉三种配音的声线都结合下,可能才比较倾向于制作组想表达的雾里看花的形象和感觉。君和钟馗虽然是不同的配音演员,但是声线比较接近和钟馗的声线相较更为成熟和低沉些的这点,我觉得挺好的。 有个需要额外吐槽的是,过江龙的绝招配音里,有一句话是不全的,说到一半就突然断掉了,很微妙,尤其是我的常驻队伍里有过江龙,后期天天放绝招清杂的时候。

音效 游玩全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突兀的地方,那这部分我觉得至少是合格的。不过部分剧情里明显该有打击音效的地方似乎缺失了,但不同的敌人攻击上去的时候会有一些击打音效区别,这个还挺好的。有时候会想吐槽这个打上去怎么是这种音效,好没手感,难道是软的吗,然后仔细看了下,镂空一堆,也不是不行。

美术: 这部分是我觉得全游戏最强的部分,大概也是我目前看到的,对于游戏评测里唯一公认的好的部分吧。相当扎实的基本功和独树一帜的风格,确实也是我最开始留意到这个款游戏并加入愿望单的原因之一。其他原因里包括了寄居隅,而当时去玩寄居隅也有美术原因在内。如果当时做寄居隅的美术现在都还在组里的话,那我感觉美术进步真得不小。 其实我不觉得我能比较客观地评价美术这部分,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异梦迷城》的美术风格和表现力了(但这么说的话,整篇评测本身也没多少相对客观的地方了,都是个人喜好了)。

立绘 如果说前作画风不可避免地会被讨论像P5,那我感觉到了《异梦迷城》这部作品的时候,画师自己的特色已经很明显了,尤其是形象设计上。在整体风格契合游戏整体世界观和背景的前提下,做到了所有重要角色在初登场时都足够让我在第一眼的时候记得其大致形象,而作为重心的主角团,可以说是印象相当深刻。 个人私底下也没有去关注负责立绘的美术的其他作品,因此钟馗是我头次看到立绘美术做的外在形象这么突出的角色,最终呈现的效果我觉得很好。项链上串了个十字架这点让序章里君吐槽钟馗是假道士的时候过于有说服力了,虽然很遗憾立绘上的项链大概率由于技术力不足没有做进建模里了(做了估计会疯狂穿模吧)。要素混杂但最终效果是协调的,与游戏里的整个世界观背景相结合,在接受了整体风格后,感觉是相当用心的。不过游戏通关了也没太明白为什么双主角里的钟馗设计成了假道士,总感觉“道家”的要素是美术的喜好或者说制作组这次就想做这个。 雾里看花的立绘与去年年末角色pv里放出来的并不一样,对比后感觉还是最终成品里的立绘比较好。游戏里的立绘比pv里更有气质和底蕴,如果说pv里的是大美女的话,那我觉得游戏里的才是颇有上海滩风格,即便肚里没什么墨水也会想让人绞尽脑汁去夸赞的美人。 天眼的立绘在美术设定集里看到了Beta Model,就个人喜好而言我会倾向于Beta版,但就抓住眼球这点而言,确实是最终版的特色更突出。而且Beta版可能会显得把天眼捡回家的钟馗更怪了,虽然最终版也挺怪的就是了(钟馗:(对君)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大概没法相对客观地谈论君的立绘,我真得太喜欢立绘美术画这种男青年的感觉了,当时寄居隅我也是特别喜欢左小剑的立绘。在游戏早中期时,我就在猜双主角的君和钟馗是不是某些情况下是同一人,当时有位好友跟我说这两位的眉眼有些像。现在通关后看回两人立绘,相似之处和差异之大实在是让人叹气。 估计是时间和成本不够吧,有些遗憾路人立绘方面缺少了中学生的这一年龄层的立绘。最开始支线里看到寄居隅里芸芸的立绘时,还以为是个前作小彩蛋,打到第六、七章支线的时候,才感觉到可能是因为没有学生的路人立绘,所以那边临时用了个前作立绘当彩蛋。 一个小吐槽,尖帽子的立绘第一眼到底哪里有很多绷带了,第六章boss战换阶段后我能理解,但是这之前游戏里的立绘真得不太懂,是因为立绘里看不到但CG里看得到的手部吗……

CG CG的风格在这类游戏里并不算常见,尤其是为了表达会在非必要的时候尽量减少人脸和人物特征的露出,甚至会进行一些周遭环境的部分弱化体现。这点在Bad Ending CG、第八章的“空洞”CG和心灵突破CG上表现地尤为明显。Bad Ending CG的废稿里人物占比是从大到小的,而展示的重点感觉也是在逐渐转移,从较为直白地展示君被溶解前的痛苦,最后变为游戏里版本人脸没画太多,结合剧情把周遭环境进行了字面意思上的切割,却能让我感觉到的死前的绝望和冰冷感。第八章“空洞”CG里的人物和部分物品去掉了大部分的细节表达,甚至只剩下一个能识别出是什么的轮廓,于是视线的重心便放在了画面上方的巨大空洞上。心灵突破CG在把具体细节抽到只剩下能识别出什么的轮廓后,通过色彩的搭配和走向突出“突破”这一点,穿透力真得很强。 主界面图之一的双面具,直到我通关后,和好友一起看美术设定集才反应过来可能是什么寓意——命运的红线牵扯着两位主角。很有意思,不过确实是看到废稿都有双面具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是有双主角的寓意在这其中,未通关前还以为只是单纯的上海滩风格相关。 美术设定集里的附文基本都算能理解,但是Bading Ending那张左下角的那句实在是不太能明白,如果不介意的话,想问一下为什么是那句话。

场景 在很多元素混杂的情况下,依旧做到了没什么违和感,和谐统一的同时很有感觉。迷宫的风格各不相同的同时我自己还感觉相当大气。在能逛的图里,虽然技术力不太行,但是好些细节方面还是用心了,无论是“新都”还是巢穴里逛的时候都非常有感觉。有些可惜的是“新都”里没有做别的天气,即便剧情里有提到“新都”会下雨。尽管我知道很大可能是技术力不足,但当初看到雾里看花的巨大虚拟形象在夜烟附近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过下雨的场景。美术设定集的背景图让我更加觉得,我也许会更喜欢看雨中的“新都”——暴雨清洗不净这座繁荣又颓废的封闭之城,唯有霓虹灯在雨夜中闪烁不定。 场景图不少,而且仔细看细节还是挺多的,比如:犰狳沟的“电子佛坛”里显示的是钟馗的建模;君的电脑前的小霸王和可乐(虽然这里也暴露了个情况,估计最初就没打算是当成君的电脑背景图,而是先画了个宅男的电脑桌,毕竟君应该是不抽烟的);广源寺塔顶被雷云要求放上去的“心障”技术相关的东西。但游戏里实际能逛的地方并不多,也不大,因此城内相关bgm也不多,我逛街没逛爽,而且也没有下雨天的逛街。

过场动画 技术力不足所以直接剑走偏锋,选择了部分过长采用了动态漫画来表现,这点我挺认可的,毕竟最终出来的效果还不错。虽然人物建模的表情差距还是感觉不太会做,于是在很多地方感觉更在意肢体语言这点也是尽量扬长避短了。 普通的过场动画方面比较中规中矩,额外想说的反而都是吐槽内容:按游戏剧情顺序下来的最后两个过场动画,实在是过于明显的制作时间或者经费严重不足了。纯站桩式对话的过长,对于这款游戏来说,其表现力几乎完全不如做成平时剧情里用2D立绘的对话。估计也是同样的原因,第八章和终章完全没有普通的过场动画,动态漫画发挥倒是跟之前一样,还是可以的。

UI 我个人对于UI的感觉还不错,整体来说还是比较契合游戏里“新都”的设定的。我对于UI的理解是“霓虹灯”,同时尽量保持较为舒适的简洁度以便信息阅读时不会过于喧哗取众。 我特别喜欢菜单界面上显示队友攻防数值时的合照,虽然很可惜最后也没有君在里面。就算通关后我知道双主角本质上是同一个人……还是很想要一张有君和天眼在里面的“全家福”。 不过实际游玩中,UI相关的感觉还有不少地方可以改进下: (我全程键鼠操作,不清楚手柄的情况。) 装备线路链接建议在俯视建图时加多一个线路链接显示;卖东西时希望有更细致的筛选区分甚至某等级或品质的快速出售;图鉴页面和存读档页面右侧的滚动条的判定太小了,鼠标不太好点,用鼠标的滚轮来滚又可能滚太久,用鼠标左键进行上下滑动又比较容易不知道点到什么。

敌人设计 这点单独拎出来说是因为实在是太有特色,尽管数量并不算多,但都非常有意思。好友在观看我的游玩过程中提到,整个游戏里最好玩的部分大概是看每一章的新怪设计。结合文案,好些给了我一种略微瘆得慌的感觉。个人印象最深的怪之一大概是第七章的地狱鬼了,不仅是形象上,战斗方面也让人印象深刻(这家伙怎么会诅咒这种debuff的啊,痛死了),虽然终章里的单色黑色滤镜下显得有些憨憨。 跟ost类似的情况,美术设定集里并没有游戏里的出现的全部CG,同样是希望可以的话能加上,以及废稿方面感觉也不太够看,比如说人物的废稿是完全没有的。

玩法: 迷宫 主线和支线(规定走随机迷宫的支线除外)部分都是固定且一次性的迷宫,设计上会有一些机制和小机关,都很简单。随机迷宫部分把这些机制都去掉了,算是一些预设区域和路线进行一定程度的随机组合,然后新加入了san机制(buff和debuff相关)。 从玩法来说,走迷宫这部分的有趣程度确实不高,因此游戏里这种难度低,然后着重突出迷宫场景美术表现的做法,在迷宫长度把控在我接受内的情况下,我个人可以接受。对我来说,每次走迷宫最期待的确实是看看本章的迷宫到底是什么风格和场景。前面美术部分也有提到,每一章迷宫场景的表现力我觉得都很强,而且也很大气。 每一章的机制和机关其实跟迷宫风格结合得不太好,即使游戏里配套了些剧情,但至少最终表现出来的关联系并不是特别大。如果说第三章的专属机关是聚光灯反射我可以理解,那第四章为什么是限时和隐藏道路,以及第五章为什么是三色机关我就不太能明白了。章节迷宫的机制想法我觉得虽然套路但还可以,但没有给足够的表现解释为什么。 单就迷宫本身设计而言,我还是挺喜欢终章的衔尾之蛇的。 我的12把橙武成就是在第六章刷的,连续不断地刷了5个多小时的随机迷宫,刷到我把随机迷宫的大概布局都刷熟了。后面为了打boss rush的天来—不周山形态,又刷了n次镜像深渊。预设的区域和路线还是比较少的,考虑到除了成就和最后boss rush外,基本不太会太过于重复去刷随机迷宫,这点我还算能接受。但是后面的随机迷宫越来越长的情况下,尤其是后面boss rush的时候,在最终战前没有存档点,一旦失败就要重新来一次整个随机迷宫,还挺难受的,考虑在随机迷宫的最终战前加个存档点吗。 随机巢穴这个名字和迷宫里开宝箱没动画,是不是太随意了点,没什么仪式感……虽然刷多了后开宝箱没动画感觉还方便点……

战斗 在完全回合制的机制下,团队共用HP条、取消MP条同时技能用回合数CD进行使用频率的计算、每个角色的定位区分非常明显、天赋加点每个角色主要是两种分支倾向选择等设计,配合游戏里小怪的机制设计、整体感觉还可以的数值策划、相当具有特色的敌人形象设计、足够帅气的技能动画,实际最后出来的个人实际游玩体验还不错。考虑到这是整款游戏游玩时间最长的部分,这个游玩体验还不错还是挺重要的。 最终boss战天来—不周山形态,想问一下是不是故意设计得突然难度飙升的。总感觉这场boss战的难度去到了如果单独拎出去讲,会被人误会这款游戏的战斗的程度了。其实都到结局了,虽然我能理解,但如果那会玩家就是急着想把结局打完的话,这个boss战的难度会让玩家的挫败感和恼火程度格外得重。(我的好友:一些RPG的最终boss明明设定很厉害但实战很菜的原因。) 数值方面最想吐槽的是,你们的金钱获取数量是怎么回事啊!

心灵突破(打牌) 在实际游戏中除了剧情外,是相当遗憾的一个部分。在双主角的模式下,这部分算是君的“战斗”系统,也是的当初宣传的重点之一,但出来的效果至少对我而言是没太大吸引力。在游戏内无论是所占比例还是玩法设计上的质量,与钟馗那边的常规战斗相比差太多,而且即便是想练习也不能随时打,一个周目内的打牌次数除非自行SL不然就是固定的。 从美术设定集的废稿来看,也许最开始是打算给君这边的打牌模式完整设计一整套牌的,而且就是君自己的牌。或许是后续想让队友在这边也能有联系,也可能是为了避免玩家因之前选卡错误而导致试错成本过高,最终游戏成品里选择了多套卡牌让玩家自己选的方案。但在游戏里的最终方案有一个非常核心的问题——无法自行组建卡牌。而组建卡牌这个过程,可以说是绝大部分玩家对于卡牌roguelike这类游戏的最大乐趣之一。把这部分删掉后,即便游戏里给出了6套风格不同的卡牌,那实际上也只是6套牌组对应6种风格的解法罢了。考虑到敌人也是一定程度固定的,可以说,这样的做法是把打牌这部分的环节变成了表面是卡牌roguelike,实际是带着随机要素的解密游戏了。而JRPG的常规回合制战斗与这种给谜面解答的解密模式的差距,与获得乐趣的点分别在哪里,讲到这里也不需要我多说了。

其他 或许是各种原因,最终游戏成品里,除了上述的三个部分、支线和剧情外,没有其他足够单独拎出来讲玩法的部分了。 打牌部分次数固定;不少看着可以做更多互动但实际上没有的场所(酒吧、咖啡厅等场所都没有商品出售,咖啡厅甚至不能进);npc甚至队友的对话几乎不怎么随着剧情展开而更新(第五章后四指半的站点转去下水道后就没随机对话了;第八章初时夜烟旁边甚至站着花蝴蝶,对话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堪称气氛最被毁到的地方之一),诸多局限最终导致玩家除了主线支线外,能做的事情里,大部分选择就剩下去刷副本,而RPG里同一副本刷多了再有趣也是会烦的。 虽说也算是RPG常见通病,但支线任务的问题真要说也是不少的。支线部分的模式也比较固定,因为支线任务基本上就三种:全城跑调查、喊钟馗带人进巢穴打祸潮、让君去跟对面“打牌”。其实模式固定导致的问题对我来说也不是很大,重点是反馈上真得不能算很好。部分支线的剧情和小对话我还是很喜欢的,很好玩,很乐,感觉还不错。但是也有部分支线打完了就没后文了,比如说君受到勒索信的支线,打完后勒索君的人怎么处理了?更有小部分支线我觉得内容可以放进主线里,比如说燕老鼠系列支线,君这么在意燕老鼠的理由和钟馗的劝阻态度。而且这个支线同样有没交代清楚的问题——就算燕老鼠本身没法交代后续,支线任务的后续剧情却也没有交代。在这个基础上,部分支线任务出现的时间点在主线很紧张的时候;奖励与任务内容本身不挂钩;主线支线接到同一个地方后进图时不会固定先出时间更早的主线等等,就显得支线给人的割裂感更严重了。尤其是那些时间点比较模糊,甚至是整体气氛比较休闲的支线任务,有时候实在是过于微妙。

剧情: 在游玩过程中,我跟好友说了比喻:这游戏的文案给我的感觉就是“无气可乐”——差了口气。 这是我对于序章+前七章的感受。 在通关后,这种感觉彻底变成了更为强烈的“恨铁不成钢”。 整个游戏的设定和展开涉及到的要素多且混杂,但整体剧情的大纲在个人游玩过程中感觉还好,前提是只看展开。如果说设定和大纲作为游戏剧情的骨架,是正常且足够高大的,那么文案的其他部分就相形见绌了。用尽量简短的话来说:文案水平不足。行文本身的表现力也好,角色塑造的能力也好,桥段的具体展示也好,都有不小的可提升空间。 由于游戏剧情展开和个人感受,因此我会把剧情分为序章+前七章(旧循环)和第八、九章(突破旧循环)这两部分来讲。

旧循环 在我看来,旧循环部分的文案重点问题是“缺失”——细节缺失和内容交代缺失。 细节缺失的地方基本都比较细微,但是每次遇到同类型的剧情展开,每次都是细节缺失,积少成多,最后出来的观感就不太理想,至少我在游玩过程多次出现了“这段可以写得更好”的感想。例如,每次新队友入队时,入队理由和契机在逻辑上都是通顺的,但是情绪的描述和情节的交代基本不太充足。最典型的就是过江龙的入队剧情,把过江龙带回夜烟后,关门,打牌,然后君说跟过江龙赌一把,然后就没有了,过江龙醒来后到正式入队的剧情是完全没写的。作为玩家我确实是知道天眼手套的设定,知道其厉害的,但过江龙醒来后总归是有些对话的吧,我觉得这一小段还是可以写进来的,能让剧情衔接得更流畅些。这些细节缺失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个机械构造正常转动着,但由于没有上油润滑,所以运作得不太流畅。 内容交代的缺失,我个人认为旧循环里最突出之一的是钟馗的态度:在第六章中期,钟馗会告知君,大家都在循环里。玩到这里的时候,我的感觉不是“阔然开朗”,而是“之前哪里有铺垫啊”。在这之前,我印象中主线剧情里明确表现出君对事物和人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的,只有第六章开头的见到天来。通关后会得知,序章到第七章就是旧循环的内容,也许会有细节的不同但大致的展开应该变化不大,因此我个人认为,理论上来说,君残留有循环记忆痕迹的话,感觉上最熟悉的人应该是钟馗。但是在第六章中期前,主线里没有任何这方面的描述。 除此之外,这里也衍生出了另一个问题:钟馗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个信息的?这个答案直到游戏通关都没有交代,而我个人认为这还是比较重要的,因为这会影响到钟馗对君的态度。根据第六章后期第二次去见雷云时,雷云的话和钟馗的反应来看,我认为钟馗是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君的同位体,而且有可能是知道世界在循环时,就知道自己是君的同位体了。我的想法是,钟馗至少是在序章救下君时就有了这份信息,有可能在救下君(也就是见到这个世界线的母体)时,恢复了记忆。之所以我会认为是钟馗自己恢复记忆或找到了信息,而不是雷云直接把“你是君的同位体”告诉钟馗,是因为第六章和第八章里雷云的态度——钟馗表示自己恢复记忆后她直接不唱曲不演了,而在君这个还不知道的人面前最多只会说出“你什么时候才会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我认为我的这个猜想是可以解释序章里,钟馗主动对君提出合作请求这件事的,但这个前提下再回过头去看第一章至第五章的剧情,尤其是前期剧情的时候,钟馗的态度就会很微妙。 抛开我的个人假设,“钟馗在第六章前知道自己是君的同位体和大家都在循环之中”这点是确定的,回想前几章的主线剧情,有暗示钟馗在哪个时间点知道了这两个信息吗?我个人感觉上是没有的。有表现出钟馗知道这两个信息吗?我个人感觉上依旧是没有。因此整个感觉就像是完全没有铺垫,然后啪的一下唐突丢了个设定出来。文案当然可以让钟馗在知道这些信息后尽量不表露出来,但是写得像是他完全没思考过的样子,我认为不行。 关于表现力不足,我最记得的是两段,一段是钟馗早期个人剧情里共感“天谴”,一段是Bad Ending。真要说其实也没特别多好说的,大概也就是文笔不足,尤其是看着Bad Ending的CG,就很想说“文案你对得起你们美术的废稿吗?”其他的“需要现实话术的地方都没写好”、“队友的个人剧情里部分事件不长但分了好几段”、“部分带立绘的npc塑造不太立得起来”等问题,除了水平不足,经验不足的感觉更明显,虽然烟鬼个人剧情里他ptsd发作的那段,如此经典的桥段为什么会写成这样我还挺困惑的。 文案完全没有写得比较亮眼或者说擅长的地方吗?倒也不是。我个人觉得文案还挺会写小对话的,有好些地方我个人还挺喜欢的:支线里出现了因为想要出海的执念而招致祸潮的码头工人;过江龙在个人剧情里一语点破烟鬼为什么不肯教君如何用枪;在无定港散步的君见到了特地来抓他回去休息的钟馗。就气氛而言,我个人最喜欢的是钟馗的个人剧情:从最开始嫌君烦,到后面逐渐聊起来,到倒数第二段送符,最后“你的人生我会见证到底”。整个过程是循序渐进且情感交代得比较清楚的,尤其是最后两句,在游戏通关后回看,看得我真不是什么滋味。有点小怨念的是,倒数第二段钟馗送给君的夜路平安的符,并没有收进重要物品栏,明明重要物品栏都被当成是物品记录那样来用了……(虽然我知道在不改剧情的前提下,公平起见,不加入重要物品栏会更好……)

突破旧循环 从剧情展开的角度来看,这是“破局”的部分,也是全游戏剧情高潮的部分,但是写崩了,boom.jpg了。前面九个章节的缺点都继承下来的同时还让它们明显扩大了,看得我也想boom.jpg了。 母体与同位体的具体规则交代不清导致的剧情展开逻辑解释不通,是个人认为在最后两章中最严重的问题。全游戏第一次明确出现这个概念的时候,是在第八章混沌空间里,君抱着小时候的自己。那个时候,君处于不知情的状态下触碰到了“自己”,被“烧”成了同位体“钟馗”。如果说两个不同世界线的同一个人有肢体接触,世界就会识别出“入侵者”,其需要承受排除反应,穿越世界线的一方被“烧”转为同位体。那第八章里其他队友接触对应的母体时,为什么就没有触发排除反应?花蝴蝶甚至明确提到自己触碰过这条世界线上自己的母体,为什么就能毫发无损?我也没搞明白最后结局时,露出全脸的绷带人(长大后的天来)触碰并放倒天来时为什么没有出现排除反应,但在最后触碰到君(钟馗)的义肢鱼肠时就出现了排除反应(题外话吐槽,这里的君(钟馗)甚至是确定的心态而不是试试看,他为什么敢这么肯定这会触发对方的排除反应啊)。 我好友的想法是:君在混沌领域接触到小时候的君(事实上在系统中是不同的君)被识别为同位体,在穿过世界(这里的“世界”可能更多的该理解为不同的模拟区块)时遭受了严重的排斥反应,经过雷云的处理(这边实际上交代比较模糊,但考虑到雷云实际上可以做出相当于端口的现世引擎,并不是什么这也行程度的事情),在第二个世界区块瞒过系统保存了下来。君将第一个世界的队友带过来时,由于通过的是鱼肠(端口)带来的,或许可以理解为因为后台作弊了所以骗过了系统。那么为什么后面队友和二世界的自己分别接触没有被识别出来?雷云是否参与其中?后面大天来在收走小天来的“创作权”的时候,上述设定的体现则是直接消失了。大天来和小天来在系统的角度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关系,看完大天来对自己的解释之后,这部分并没有交代清楚(而且君你不要打断人说话让人说完啊可恶,明明感觉还有一部分设定没有交代的)。 但游戏里对于这些并没有交代清楚,所以这些本质上也只是猜想。相关的剧情展开让我觉得排除反应这条规则很“梦境”,虽说新都实际上是个“梦世界”,但是这样涉及到世界观底层运作逻辑的规则不是应该比较严谨吗?也许制作组那边的设定是足够严谨的,但是没有在游戏剧情里表现出来就已经是不够严谨的情况了。 八九章同时也是我认为全游戏的角色塑造最糟糕的章节,而作为主角的君(钟馗)是其中的重灾区。如果说前面的八个章节把君和钟馗这两位双主角的形象一点一滴地塑造出来了,那八九章就是把这两个形象瞬间打碎的地方。并不是君和钟馗本质上是同一个人的设定问题,这个设定我至今都觉得很有意思,是由于文案里塑造出来的形象。第八章的钟馗在因外力限制而被迫看着君死在自己面前之后,君(钟馗)整个角色的风格,尤其是言语,给我的感觉既不像君也不像钟馗,而是一个剧情的工具人,一个被名为“剧情”的丝线拉扯而摆动的人偶。成为钟馗七年了,因为恢复了记忆,说话方式和思维方式瞬间改变,这点实在是太生硬了。即便在结局时君(钟馗)自称自己在知道玩家的存在时就已经不是人类,我依旧觉得这个塑造难以接受。不如说我认为他知道这点,自认自己已经不是人类,和这个塑造没有关系,这个塑造在我眼里是一种失败的角色塑造,一种甚至让我有了喜欢的角色被抹杀了的错觉的塑造。“事已至此,钟馗这个名字已经承担太多”和“如果运气好的话,没人会牺牲,除了……”这两句的情感表达写得很好,让我感觉到他依旧是第五章里说就算是再来一次自己也依旧会想这么做的君,但也就仅此而已。由于没有足够的配套剧情和君(钟馗)的塑造过于工具人,即使我再怎么喜欢这两句也实在是没太多实感。 除此之外,队友的塑造与旧循环相比,也不太行,甚至缺失了较为重要或者说有看点的剧情。第八章队友重新归队的章中BOSS RUSH部分,突出一个打晕扛走,打完后连个归队对话都没有,工期很赶的痕迹太明显。第八章尖帽子—天父形态的boss战战前准备时,见铅鹤的那段才让我反应过来,这条世界线里君(钟馗)顶替了母体,然而在整个第八章都没有配套的剧情来让这检事合理化。整个第八章在这个细节处理上给我的感觉就是:君(钟馗)说自己就是钟馗,队友纷纷表示原来如此。我不理解为什么花蝴蝶能一秒认出面前钟馗样貌的人是君,我也不能理解铅鹤见到对面的第一反应是“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道士样子”而不是“君跟老八街的道士认识”或者别的反应。无论是队友还是别的重要角色,我觉得都需要一整套配套的剧情来让这件事合理,但是没有。 在上面提到的两个问题面前,连第八章像素字被强制选“不去救君”时没出现足够的演出这个问题都显得没这么严重了。从玩家超游的角度来看,君遇袭时不去救君,是一个能干掉天来故事主角的机会,可以理解。但是我就一臭打游戏的玩家,如果不是因为这里出现了选项,是不太能立马明白这里为什么不让钟馗救下君就能改变世界线突破旧循环的。通关后我和好友讨论后都认为,这里可能原本是打算做个快速重复旧循环的演出的,但最后没做出来。不管制作组原本有没有这个打算,我个人认为这里确实应该加个快速loop的演出,不然作为玩家,无论是游玩的情绪上还是理解上都不太能立马接受这里被强制选不救人。

其他: 其他杂七杂八的bug反馈和细节小建议 1、车站路线大地图可以快捷传送 和 装备组合的套装激活是需要把线路连上,这两点建议加个教程; 2、在新手教程之类的地图,建议多加一个全游戏的buff和debuff图鉴,或者怪物图鉴里多加一页,显示该敌人会的技能和对应的效果。除此之外,类似于第三章的敌人技能“魂火”之类,估计是给自己上了个攻击可带“灼烧”debuff的,也建议在战斗中,敌人状态栏里显示出来; 3、转视角上个人希望能有键盘操作; 4、自动战斗的选项希望能在设置里进行更多一些的倾向选择,比如说可以选择不让使用道具; 5、DLC的电子版美术设定集,有考虑加个多语言版本吗,至少我是希望有中文版的,虽说靠机翻啃完了; 6、在第四章刷随机迷宫的时候开到了一个空宝箱,请问是我运气太差了还是我碰到了bug,总之开了宝箱后没有任何我拿到了什么东西的显示; 7、第四章新队友过江龙的第一次个人剧情提示图标没有出现,需要自己去找人过剧情后,之后才出现,第五章四指半入队后也是同样的情况。

如果整个游戏的规模扩充30-50%,修改大部分缺点(特别是文案),细节尽量补全,个人的游玩体验应该会至少上一个档次。我知道成本和工期就已经是非常大的现实问题,但在这里请允许我作为一名普通玩家,说一次任性的个人意见。 如果制作组之后打算继续做游戏的话,新作是我感兴趣的,我应该会继续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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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dittono

最近听说了太多事,一派和气之下,搞不好全员恶人。 虽然并不会因此受伤,但难免情绪起伏。 权力会在多大程度上扭曲一个人?信息的选择性传递会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一个人的判断? 本能远离这潭浑水的我没有答案。

另外一些事情,曾经以为,也许不了解就可以假装不知道,可以不去面对。 在华丽而辉煌的幻象背后的,难以清白的阴影。 但说到底都是要面对的。一直投射美好的期许,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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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Martyr

我可能需要把我现在的心情写下来,记录一些自我思考,也是情绪排解。已经和诺咪聊了许多,也帮助我纾解了许多思绪,但我仍然无法很快放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还在难过。或许全部写下来,我就可以恢复原来的自我。或许有些东西破损了,就是无法修复的。 现在,我已经失去了可以无所顾忌分享一切的朋友。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或许我已经不得而知了,在某一个节点,他的内心已经放弃对我在意和尊重了。我们相处了可能有十年了,一开始我真的非常欣赏他的善解人意,他的正义和上进心,我觉得我们有可能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很好的朋友,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是一种很奢侈的关系。我需要别人花更多的耐心来理解我,他说他可以做到。我说了很多关于我的过去,他愿意理解我,这让我非常欣喜。 这十年的相处,让他变得喜欢我,我非常不喜欢这样的关系,我不喜欢被人当成猎奇的东西喜欢着。于是,他的很多缺点一点一点的揭露在我的面前,而我变得功利,有时候会觉得他可能很“好用”。我马上明白这是不对的,所以我会在觉得自己是在“利用”的时候,去做出弥补。但这不意味着我可以违背我自己的底线和初衷。 我厌恶这种被缠绕的关系,我希望朋友之间是互相尊重和保持距离的,而他更希望能“绑定”,能被当成“自己人”。可能从这里开始,一切都变得开始走向既定的结局了。我对自己要求比较高,我对朋友的要求可能也变高了,这点与他的观念冲突,他不喜欢我这种高标准要求,他希望朋友之间是互相包容的。对我来说这两件事并不冲突,但是冲突就是这样产生了。 很多时候他听不懂我说的话,很多时候争吵的过程中我必须耐心的解释,很多时候他就放弃思考了。他今天说,你可能需要找一些更聪明的朋友。或许这就是别人常说的,为什么门不当户不对,阶级不同会产生的必然隔阂吧,我并不觉得我们阶级不相同,我在这几年里,一直鼓励和潜移默化的希望改变他。我鼓励他多读书,我告诉他关系中的问题,我给他很多参考建议。可是最后我发现对他来说,他可能根本不喜欢被改变,不喜欢被我推着去所谓的“进步”。可能一开始就是我自作多情。 可能是我自己把朋友们都推远的。 但朋友之间互相尊重守时在他看来是我不包容,我希望在面对陌生人的时候不要因为情绪不好就甩脸走人,在他看来就是我要求太高……可是朋友之间互相不添麻烦也是一种体谅,考试前祝福也是一种礼貌不是吗?如果觉得不舒服,他有自己的“鸽笼”,去找他们玩就好了,何必来找我。 争论和解释的过程中,我时刻提醒这是我的朋友我要冷静,就算我很难过我也没有说过什么阴阳的话,但他上来就两三句阴阳人膈应人。阴阳是对敌人的,我只觉得我用真心对待的人却只是不断的践踏着我的善意…… 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前那个为弱者打抱不平正义公平的你,也会堕落成只喜欢在舒适圈里和一群人一样,在情绪崩溃的时候对着朋友阴阳别人的人;我万万没想到你也变成那种不肯承认错误,只会在争吵中对着一个被你咕,被你遗忘,争取自己呼吸权的人,一句一句的用好不过脑的语言攻击。 终究是我看走了眼,终究是我的努力全部白费,终究是天气轮转人会变坏。 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我会很真心的努力的想要和他沟通了,事实证明我们无法互相理解,无法认同对方的对于朋友的观念,我不值得他喜欢,也不配当他的好朋友……尽管我觉得我努力去表达我的善意了,但可能就是一厢情愿,他人不可知的白用功罢了,这是我的问题。 很难回到过去了。 很难忘记今天的事情了。 换做以前我会直接消失,但我记得我答应过他不会直接消失。不过可能对他来说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我不知道。 或许就如我所期望的,过了这一晚上就如海边泡沫、沙漠暴风,不问过去,不论将来,从最普通的朋友做起,他和小月没什么不同,我和小月没什么不同。我可以做到,不知道他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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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oman à clef

我打电话预约和精神科医生的见面。实习的时候老板说有些词不要轻易使用,比如抗争,政治宣传不叫抗争,把抗争留给真正在抗争的人。我觉得我真的在抗争,现在我一个人抗争不下去了,需要药物来帮助我。

我和前台说我可以换个医生吗?前台顿了一下说,其实这学期最好还是跟原来的医生见面,学期中换医生会比较麻烦,一样需要跟她面谈过才能换,以前填的量表还得再填一遍。我说啊,那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她说唉,你等等,我再问一下,过了一会儿她告诉我,也可以直接和我的护士商量换医生的事宜。我说真的没事,帮我预约吧。

候诊室坐满了人。快到三点的时候医生出来了,她对我说得再等会儿,在我之前还有一个学生。我于是拿出电脑工作,没有让我不舒服,过敏诊所的候诊室,心理咨询诊所的候诊室,这样二十分钟三十分钟的时间很适合处理杂事。

终于见到她的时候我忍不住解释:我之前停药了,对不起,有很多原因。她说没事的,不用解释。我说我是一点一点停药的,没有戒断的症状,但是现在发生了很多事,我觉得我可能需要重新开药。

于是解释了这一阵遇到的压力源。她和我的咨询师很不一样,可能是这两种职业应对咨询本就不同。她说有一些研究表明,当一个人在上一段失败的关系里没能解决问题——不管这个问题是对方的,还是自己的——她在下一段关系里还是会复制曾经的模式,把以前遭受的痛苦重新遭受一遍,因为这种痛苦是熟悉的,而走出来这件事很陌生。她说你的妈妈可能需要一个男人来证明她值得被爱。我觉得她说得很对,但我也觉得很难过。

她问我的社交情况。我想是因为 The Good Life 出版了,大家突然发现人和人之间的连结很重要,还是人和人之间的连结本来就很重要。又想到 RadioLab 最近的一集,主题当然是你还是得有点朋友,知道有人在你背后,身体连处理能量都变宽容了。可是有的时候我真的需要一个人待着,我是个很反复的人,连我自己都觉得烦,何况是别人,解释产生我的情绪的语境真的很累,我也不想再解释了。她说除了导师和同事,你还有其他现实生活中的朋友吗?我说以前有,但毕业了,我倒是有只猫,不知道算不算。

又问了很多问题,我想谈的不是这个,但对她能够理解我的状况好像又很必要,于是几乎把我的一生又讲了一遍,讲到一些过去的事,像一首歌唱到脍炙人口的副歌部分,她不停地点头,跟我一起唱。终于我说我有的时候焦虑起来,会觉得炉灶没有关,睡前要去检查四五遍,出门前也要检查四五遍,但我根本不是会不关炉灶的人,我从来没有忘记关过炉灶。我说如果窗开着,我出门了,我会想风会不会把门关上,门会不会夹住猫,门会不会把猫锁在房间里。

我还想说,她说今天差不多要到时间了,这些偏执强迫的症状和你最近的几个压力源都有关系,我知道你这周还要跟咨询师见面,可以和她聊一聊应该怎么跟妈妈和导师沟通,我会给药房发送你的处方,还是弗洛西汀二十毫克。

我想到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把 DSM-5 拿出来翻给我看,是 OCPD。她脸上是了然的表情,我们的对话十五分钟差不多就已结束了。我想是我故意要把我焦虑的症状也变成一种疾病吗,我的症状是在知道了 OCPD 这个障碍以后变得严重的吗,我给这些行为一个名字,以后它们就以这偏执强迫的新形式出现了?我是在活着,还是在扣题得分?

她说我刚刚打断你的自述,希望你不要觉得冒犯。我说没事,我在想的是……我在想的是,我真的应该和咨询师聊聊跟妈妈的沟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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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吉】吉良吉影机器人开箱测评

◎“我”第一视角开箱吉良 含咬 ◎另一篇@卷柏    正文:      我朝思暮想的性爱仿真机器人终于到货了。      快递小哥送来时,给我投了一个略带羡慕和「你懂的」的眼神,我顿时感到一股隐私被侵犯的感觉,赶紧把只矮我一个头的巨大快递箱搬回家。      纸箱拆开后里面是一口透明的棺材(还可以选择黑色、白色,这公司太会做生意了),里面包装的非常精美,我购买的机器人就静静的蜷缩在里面,侧躺着,像一个睡美人。      光只是看着我就呼吸不畅了,像拆开一个珍宝一样小心翼翼用客户特定的密码解锁,棺材被打开,露出机器人本体和一些配件与说明书。我冷静了一下,打算好好研究这个机器人,玩坏了维修费不菲,我可是勒紧裤腰带攒钱才买下他——他的初始姓名是吉良吉影,设定是中年男人,大致在25-35岁之间,日本人。当然这些我都在购买平台看过了,但我看向他的脸,平滑娇嫩的肌肤一点皱纹都没有,除了面相完全不像什么中年男人。我忍不住去抚摸,未被激活的机器人皮肤冰冷,触感就像豪华款的硅胶娃娃,颧骨的骨头也很逼真(那大概是覆盖了陶瓷的机器结构)。      吉良吉影还会做家务,这是我这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懒b购买他的一大原因。热情公司目前一共推出了10款,迪奥(一代)、卡兹、迪奥(二代)、吉良吉影、迪亚波罗、多比欧、迪奥(三代)、恩里克普奇、法尼瓦伦泰、迪亚哥布兰度,还有一款马上要推出市场了。这些机器人的特性和性格皆不相同,卖的最好的是迪奥(二代)。老实说这些都有点阴暗b,但细致来讲又大不相同,比如吉良吉影就是个敢怒不敢言的猥琐阴暗b,嘴里一边说杀了你一边被操的梨花带雨。我看过别人的测评视频,色情极了——想到这里我身下都开始起反应了,今天没什么事,我打算激活他直接来一发。      激活之前我还是先检查了机器人没什么破损故障,毕竟激活后就不能退货了。吉良吉影就躺在那里任我摆布,我扒开他的眼皮,里面是无高光的紫罗兰色眼睛,他的睫毛都是金色,实在太漂亮了。为了能更细致入微的查看,我把绑住他的丝带解下来,扒开了他的双腿。他的大腿根非常光滑,甚至也有些粉红,很适合写一些污言秽语。由于设定是亚洲人,他的阴茎没勃起前目测11.12厘米,粉粉嫩嫩的耷拉在腿间,两颗睾丸也很饱满。热情公司非常贴心的赠送了阴道套装,如果不喜欢操肛,可以把阴茎卸下装上阴道,真是人性化。我拨开他的阴茎,他的肛穴引入眼帘——小巧的肛穴红彤彤的,周围很是粉嫩,连褶皱都十分均匀。据说不润滑霸王硬上弓的话,他会疼到直接下线呢。      检查的差不多了,我按照说明书上的步骤给吉良吉影设定初始数据,关于名字,我这个起名废还是叫他原名好了,昵称我输了一大堆,老婆宝贝小猫公狗等等,而他称呼我为主人。      我把那些七零八乱的配件收拾好,把吉良吉影摆放成跪姿,神圣的按下了激活的开关。      一声小小的「激活成功」,吉良吉影睁开了眼睛,里面的紫罗兰色眼睛拥有了高光,他一脸疑惑的发现自己是跪着的,然后抬头看了看我,叫了我一声:“主人。”      哎呀真可爱,好想操他。我耐着性子给他介绍我和我的家,他认真的听着,听完后,他突然指了指我的裤裆:“要我帮你口吗,主人?”      真直接,不是猥琐阴暗b吗?我以为他会一边骂变态一边张开双腿呢。不过没关系,我脱下裤子,露出我半勃的阴茎,坐到沙发上,支起手机支架拍摄,让他爬过来给我口交。      吉良吉影愣了一下,虔诚的爬过来,握住我的鸡巴开始撸动。      我虽然挣的不多,但好歹也算高级知识分子,一眼就看出来吉良吉影是在假装虔诚,背地里不知道有什么坏心思。我笑了笑,打算先不去管。      不愧是性爱机器人,尽管他们有渐渐熟悉的过程,但此刻吉良吉影的技巧可不像一个初学者。他两只手握住我的鸡巴抚慰,小嘴嘬着我的龟头,波光粼粼的口水溢出嘴角,喉结滚动,看起来像吞不进去。但我可不信:“不准用手,用嘴来几个深喉。”      吉良一瞬间露出了不爽的表情,不过还是照做了,改为一只手搓我的睾丸,嘴里吞下一半阴茎,唾液缓缓从他的嘴里流下,润湿我的屌。我已经完全勃起了,看着他力不从心的吞吐,我抬手直接按下他的脑袋,给他来了好几发深喉!      吉良呜呜咽咽两声,脸上立刻染上就红晕,嘴角被磨的通红,本没什么颜色的薄唇红润了起来。机器人喉咙深处有传感器,只要用错误的角度触动,就可以触发呛住的神情。我故意往里面狠顶,吉良慌了神,双手撑着身子痛苦的嘤嘤。终于他呛住了,剧烈的咳嗽出来,眼泪盈满眼眶,周围都变成了粉红色。      我还是没放手,等他被自己的口水呛,算是给他别扭的小惩罚。末了,我警告他好好伸舌头舔,不然我就霸王硬上弓了。吉良这才真正露出害怕的表情,猫儿一般的红舌上下舔哧柱身。我的阴茎被他的唾液整的黏黏糊糊,吉良舔的极其涩情,像是在舔一根棒棒糖一样。他的舌尖从上滑到下,再咕叽咕叽的嗦着我的卵蛋,真是太舒服了!     吉良一会舔,一会用他的小嘴包着我的阴茎吞吐,一会用他钢琴家般的手指给我撸,性爱机器人名不虚传,我没一会就射出来,射了他满脸。      吉良吉影有一个特性是讨厌颜射,所以他现在看起来有些生气,我让他自己揩下来吞掉,他只好照做,用一根骨节分明的食指把脸上的白精刮下来,然后嘬手指吞掉。而他确实是敢怒不敢言,太他妈涩情了!      我发现手机没电了,啧了一声,本来想录开苞的。不过也可以等下次准备好再弄,体验感也能上升不少。我给吉良吉影说了些注意事项,就是我是你主人你不能违抗我巴拉巴拉,最后我安慰了他几下,他的心情变好,我才关机。

   —END—

2023.1.30 by桥布斯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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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吉良】金猫住在碧绿瞳里

◎迪亚波罗视角下的吉良吉影 ◎全文约6k7字 剧情魔改 OOC严重    正文:      吉良吉影回来的时候,从来不会发出一丝声响,像一只金色的猫。他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门就打开,然后他进去,轻轻把门带上,再换上拖鞋,去厨房打开冰箱,看看今晚做什么菜。      他不像电视里的日本人。长相也不像,习惯也不像。他有一头金发,面颊消瘦,颧骨也很高。上班的时候不会说「我出门了」,回家的时候不会说「我回来了」。甚至比起寿司拉面,他更喜欢西餐牛排。      迪亚波罗卷着他做的半成品意面,盯着吉良吉影的脸。吉良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不耐的问:“看够了没有,你有什么事?”      “没。”迪亚波罗选择继续低头吃他的番茄意面。      吃完饭,吉良吉影去洗碗,迪亚波罗则处理工作。晚上11点,吉良吉影上床睡觉,半小时后,迪亚波罗也睡下,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半夜,迪亚波罗有时会醒,他是个中年男人,身体素质大不如年轻的时候。偶尔他会起夜,更多的时候他会盯着天花板发呆,他这时会鲜少想热情的事,不然会让他睡不着。      盯了一会,迪亚波罗转身侧躺,他看见吉良的侧脸。吉良吉良通常仰睡,睡姿老实,此刻正呼吸匀称,睡的正香。      他怎么还没死?      迪亚波罗问了自己这么一个问题。      吉良吉影早该死了,自从他见到迪亚波罗面容的第一刻起。但迪亚波罗非但没杀他,还和他同吃同睡,他们甚至躺在同一张床上,卸下防备安然入眠。      只要吉良的手指点上迪亚波罗的一根发丝,他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没在这个世界上来过。      迪亚波罗躺着,有些无聊,他伸手去摸吉良的金发。吉良的金发没了发胶,摸起来软软的。      我也还没死。迪亚波罗的脑子里又突兀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迪亚波罗觉得自己是睡迷糊了。很久以前,他和吉良刚认识的时候,他说吉良是个短命鬼。彼时的吉良不知黑帮险恶,不知道自己遇到了个什么恶魔,他满脸泪痕,握着自己断了的拇指,狠狠的骂迪亚波罗该下十八层地狱。      或许是吉良吉影的能力太好用了,食指一点,拇指一按,不想让其存活的东西就一点也不会留下。迪亚波罗觉得吉良实在是有用,即使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狂妄的家伙,迪亚波罗还是把他绑在身边了。      好在吉良是个识时务的聪明人,他心不甘情不愿说着些讨好的话时,迪亚波罗止不住要笑出声来。他是刚出生的猫,是谁都可以摆布的玩偶,他忠心耿耿的守着社会规则,企图就这样活一辈子。      你是社会的奴隶。迪亚波罗把这些事实残忍的剖开扔给吉良,然而吉良不为所动,他反唇相讥,迪亚波罗,你是结果的奴隶。      奇怪的是,迪亚波罗并不生气,他笑,碧绿的瞳子闪烁着愉悦的神情。好吧,吉良,你实在是有趣,我想看看你的平静生活能持续到多久。      目前看起来是吉良吉影赢了。无论迪亚波罗怎么打击他,凌虐他,羞辱他,吉良吉影总能带着泪眼完成自己的事。穿高领毛衣上班,抬着骨折的手臂做饭,嘴上不说,看迪亚波罗的眼神却带着杀意。      迪亚波罗最终认输,因为此后他就跟着吉良的生活走了。每天他等着吉良下班回家,做饭,睡觉,一天结束。像他妈的打卡任务。      吉良吉影还活着。迪亚波罗看着吉良的脸,哪天他要是没回家,他绝对死了。      我也还活着。迪亚波罗想了想,又转身盯着天花板,盯了会就闭上眼睛,我是帝王,我怎么可能死。      *      闹钟把迪亚波罗吵醒,身边的人掀开被子,灌进来的寒风刺的迪亚波罗一个机灵。他在床上躺了一会,随后便起床小便。      吉良吉影在厨房做早饭,依旧是不变的培根鸡蛋。迪亚波罗路过厨房,从冰箱拿出一盒牛奶,甩下一句:“给我做份。”,就去餐桌煮咖啡。      迪亚波罗盯着壶里翻腾的开水,经过昨晚的思考,他觉得这种生活难以置信——吉良吉影的眼神没有杀意,已经很久了,他的眼睛是漂亮娇嫩的紫罗兰,看迪亚波罗像看个普通人。不是黑帮老板,也不是搅乱他生活的混账。      实际上,迪亚波罗自己也是这样。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吉良吉影就是他生活的一部分。明明他是被剪进吉良生活的一段胶卷,这部平静生活的影片还是顺当的放出来,没有刀枪剑影。      早餐被端上桌。吉良一边吃,一边听收音机里的早报。迪亚波罗觉得吵,早早解决完就又去睡觉。      听到吉良关门的声音,他罕见做了个梦。      吉良某天下班回家,脸上挂了彩,眼眶青紫,嘴角破裂,鼻子里还塞了纸团。迪亚波罗正舒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他看见吉良这幅鬼样子,不禁嘲笑他。      他的话语讽刺而激进,他骂吉良有替身还被人揍,绝对是在大街上不好动手,只好忍着。吉良泪眼汪汪的,他一向怕痛。不说话,独自回房间。      他是去干什么,他房间可没有药。迪亚波罗继续躺了会,他看在《虎胆龙威》,老片子。      可惜他满脑子都是金色的猫缩成一团,用长满倒刺的舌舔哧受伤的爪子。      于是迪亚波罗起身,吉良居然门也没锁,他打开,发现吉良坐在床上,舔着破损的嘴角,桌子上堆着带有鼻血的纸。      “我听说动物的唾液有止血功能,受伤了舔一舔,会好的更快。”迪亚波罗平淡的说,然后不由分说的把吉良拉起来,“你呢,吉良吉影,你是猫吗?”      接着迪亚波罗给他上药,动作并不粗暴。吉良依旧不说话,也不解释为什么会被打。      猫生病受伤,通常不会表现出来,一般就择个地方静静呆着,直到死去。迪亚波罗看着吉良的脸,觉得吉良以后绝对会这样死掉。      迪亚波罗睡醒后,想想那个梦。那不是梦,是很久以前发生过的事。      他坐起来,又想想——迪亚波罗实际没有融入进吉良的生活,现在他就如一盆植物,被吉良当成会动的摆件,他们只是各取所需。      迪亚波罗工作的时候,注意到敲键盘的手,指甲上的粉红指甲油被他扣的差不多没了。迪亚波罗估算剩下的工作,打算晚饭时卸了重新涂。      *      晚上8点,吉良吉影回家,这个时间点回来,他通常是去购物。吉良先把一瓶新指甲油塞进迪亚波罗手里,指甲油的色号是新的,颜色接近迪亚波罗的绯发。      他们吃过晚饭,吉良让迪亚波罗坐在沙发上,他给他涂指甲油。      迪亚波罗看着电视,感觉指甲上冰冰凉凉的,吉良涂过后还会吹一吹。指甲油干的不快,迪亚波罗只好伸着手指,任由吉良动作。吉良小心的磨蹭迪亚波罗的手,脸上是满足的神情。      “你今天吸烟了吗?”      吉良吉影问道,迪亚波罗没有回答,只是向他招手,吉良便凑近,和迪亚波罗亲吻——每当吉良想这样,他就问这句话。      一开始只是唇与唇的接触,直到迪亚波罗伸舌头,探进吉良的牙关,富有技巧的卷动红舌。吉良不太习惯舌吻,但也没有拒绝,他们纠缠了会,吉良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吉良的性欲很旺盛,有时候迪亚波罗也满足不了他。不过实际上,吉良只需要躺在床上,大开双腿扭腰,迪亚波罗的欲望就会被勾起来,俯下身狠狠干他。      他们一路缠到卧室,迪亚波罗的指甲油还没干,于是吉良帮他脱衣服,解裤子,动作小心的像拆礼盒。吉良跪在床上,撸动自己和迪亚波罗的阴茎。迪亚波罗低头蹭他,亲他的脸颊与耳垂,都是增添情趣的动作。半响,吉良附身,开始为他口交。      迪亚波罗被舔的很舒服,即便吉良不会什么技巧,他所做的就是吞吐龟头,握着他的阴茎撸动,他的小嘴实在塞不下太多。      “干了。”迪亚波罗摸摸指甲说,然后他探向吉良被撑的圆润的嘴角,回想起以前这里破损的样子,然后往吉良的嘴里塞进一根拇指,戳弄他的口腔内壁。      吉良呜呜咽咽两声,还是在不停吞吐,毕竟他不喜欢用润滑油,唾液和血液是唯二可以用来润滑的,吉良自然选择前者。      口水顺着拇指与阴茎的空隙流出来,吉良向下看了眼,吐出阴茎开始吸弄迪亚波罗的手,他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陶醉,而不是例行公事一般舔屌。      迪亚波罗喜欢扣弄吉良的口腔,像性交一样用手指进进出出,吉良会主动伸出舌头,也不顾唾液淌满整个下巴,反正迪亚波罗亲他的时候会舔掉的。      吉良确实不擅长做爱,迪亚波罗进去时他夹的很紧,迪亚波罗也不想说什么调情的话,做爱太违背内心让人没有动力。他不知道吉良吉影是怎么想他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吉良的,总之,迪亚波罗觉得还是不说为好,况且他也说不出来。      他一般就亲吻吉良,抚摸吉良的脸,看他的眼神一步步被快感淹没。吉良只管自己享乐,把他干的爽了才会叫两声,才会回应迪亚波罗的行动。后穴被迪亚波罗的阴茎插的舒服,顶着前列腺让他爽的扭起腰,吉良抱着迪亚波罗的背,双腿夹在他的腰上。吉良叫的嘴干,就会吻迪亚波罗,他会主动和迪亚波罗纠缠,然后咬他的脖颈或肩膀。      他们都喜欢抚摸对方的酮体。吉良的身上留有几处不明显的弹痕,那是迪亚波罗为了训练他用bb弹打出来的。吉良吉影那时候该死的傲慢,迪亚波罗就用枪与拳头教他怎么在黑帮里生存里生存。第一次做爱,吉良吉影就一直哭,哭的迪亚波罗心烦。他停下来,皱着眉哄他,迪亚波罗可不想半路抽出来用手解决,当然他嘴里也冒不出什么好话。吉良口齿不清,不停的骂迪亚波罗,迪亚波罗觉得这样实在没什么意思,于是直接把他翻过去,抓着他的手,把他的头按进枕头。只要吉良不调整呼吸,他就会被闷死。这个时候吉良就不哭了,他央求迪亚波罗把枕头拿开,迪亚波罗不啃声,忙着抒发自己的欲望。直到保持一个姿势让他有点累,才把吉良吉影翻过来。      只要迪亚波罗给吉良一点甜头,他就会得寸进尺,相反迪亚波罗压着他,吉良反而不敢造次。      现在他们的关系就缓和多了。迪亚波罗掐着吉良的腰,在肠道里射精。这一瞬间迪亚波罗沉沦于快感,没有再想那么多。他猜不透吉良吉影,他觉得吉良有时蠢的要死,有时又很聪明。迪亚波罗也不知道自己的调教成不成功,自从他认输,随着吉良的生活来,就没怎么逼他做事。迪亚波罗只知道自己给吉良吉影留下的绝不是什么好形象。      迪亚波罗把阴茎抽出来,躺在床上发呆,一只手给吉良撸屌。很快吉良也射了出来,两个人躺在床上,渡过贤者时间。      “……吉影。”      他突然叫了一声,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想找吉良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吉良迅速转过头看他,毕竟这个昵称迪亚波罗很少用。迪亚波罗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接下来说什么。      不知道说什么,迪亚波罗就觉得嘴里很空,他爬起来,准备点根烟。      “别在家里抽烟。”      于是迪亚波罗又躺下来。      良久,吉良起来收拾自己,迪亚波罗躺在床上,起了一丝困意。      他回想起,某次吉良想亲自己,但迪亚波罗当时正抽烟,他恶趣味的把烟藏在身后,招呼吉良过来,然后吉良被他嘴里的烟草味恶心的一直咳嗽,甚至去漱了口。吉良狠狠瞪着迪亚波罗,但没敢发话,最后气的回了房间。      迪亚波罗想了会,又起身把烟拿出来。      “迪亚波罗……!”      吉良嫌恶的声音传来,迪亚波罗躺在床上看吉良不满的神情,招呼他过来。      “干什么?”      迪亚波罗把烟给他,然后被吉良疑惑的问。他知道吉良不喜欢烟,不过他只是伸过去,没有点燃:“含着,烟嘴后面有颗珠子。”      “嗯?”      “咬上去,咬爆。”      吉良将信将疑的照做,珠子爆开时他还愣了一下。迪亚波罗看他的样子感觉好笑,他是怎么做到看起来精明实际上很蠢的,迪亚波罗怎么也忘不了吉良刚开始展现的无知,每一次都可能要了他的命。但现在他的无知体现在这根烟上,迪亚波罗就觉得有种奇特的好笑。      迪亚波罗捏着那根烟,转了转,没有抽,塞回烟盒里。      *      吉良吉影死的很突然。      迪亚波罗觉得今天是个很平常的一天,他照常在家处理工作,7月16日也没有什么节日,星期四,离周末都还有一天。      在他意识到吉良应该死掉了,是指针过了8点的时候。      说来也巧,他是早上8点左右死的。热情的情报网轻而易举的找出那天早上发生的事情,吉良正常的去上班,因为上班的路上有地方发生了火灾,于是他换了一条路走——然后在一个十字路口被一辆救护车撞了。      他是当场死亡,因为火灾,路上医护人员消防人员齐的很,马上就被盖上了白布,随后就被送往了类似太平间的地方。      迪亚波罗去的时候,也没什么想法。最多就是他的短命鬼预言实现了,吉良33岁就因为一次交通事故死了,有点滑稽。      迪亚波罗一开始以为是谋杀,他还想着杀了造成吉良死亡的人。不过这并不是复仇,只是迪亚波罗想这样做,像所有俗套的剧情一样。结果吉良真是因为一场意外死的,他貌似只是捡掉在地上的指甲剪,就被倒车的救护车撞倒在地,还正好碾到了头。      路上,迪亚波罗在思考吉良吉影的后事,他想着东方人应该更喜欢土葬,不过当他看到吉良吉影的尸体就不那么想了。吉良没了脸,头也凹陷了一半,土葬还要整理仪容仪表,但他这样好像也实现不了。于是迪亚波罗几乎是立刻把吉良送进了火葬场,反正吉良吉影也无法反抗。      迪亚波罗没什么感触,他给吉良吉影挑了个算是好看的坛子,毕竟装骨灰的也就那样。迪亚波罗没有急着找墓地,他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不能在人死了的当天下葬,反正他先把骨灰坛放在家里的柜子上。      坛子上贴着写有吉良吉影的标签,他就这么变成一捧灰。什么也没留下。      迪亚波罗每次回家第一眼就可以看见这个坛子,看了一眼就不关注了。他继续他的生活,他的工作。直到某天,他想抽烟了。      迪亚波罗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吉良吉影已经死了,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随后他痛快的从烟盒抽出一根,习惯性在烟嘴那里咬爆珠,但是没咬到——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根他已经给吉良吉影咬过了。      迪亚波罗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上,爆珠是话梅味的,裹着尼古丁又酸又涩,能让他清醒不少。      他叼着烟,在家里转,家里还是以前的样子,没有变化。迪亚波罗走到吉良吉影的骨灰面前,一边抽烟,一边想着他之前问过吉良的问题:“像你这么过平静生活,死了谁替你收尸?”      在这句话之前,他刚骂过吉良是短命鬼。吉良看着他,显然早就思考过这种问题:“我会找个听话的伴侣,结婚也是社会生活其中之一。”      “万一他不会管你呢?”      “你还是先考虑考虑自己吧,迪亚波罗。”吉良说迪亚波罗的名字时咬的很重,他们那时的关系并不好,“你死了谁给你收尸?”      “难道多比欧会跳出来?”吉良嘲讽了一句,那时迪亚波罗压根没考虑过这种问题,也没和吉良计较。      现在迪亚波罗想起来,然后看着坛子,上面吉良吉影的名字标的醒目。他也不知道看这个东西干什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吉良吉影会从这堆灰里蹦出来,用他特有的看垃圾的眼神看他,说:“看够了没有,你有什么事?”      迪亚波罗突然感到一丝痛意,烟已经烧完了。他打算扔掉时,总算发现这是吉良吉影留下的与他最有关联的东西。但是,这个东西是一截烟嘴。迪亚波罗觉得有点无语,他看着烟嘴,神情复杂。      算了。迪亚波罗干脆利落的把烟嘴一扔,马上找了个环境不错的墓地,把吉良吉影埋了进去。      *      迪亚波罗最后死的也不体面,他被黄金体验镇魂曲打的半死,最后掉进台伯河,因为已经昏迷,他的肺灌满了水后就溺死在河里。尸体飘在河上,绯红的长发散开。      特里休趴在栏杆上,看着迪亚波罗的尸体,感觉很爽,又感觉很奇怪。她看了一会,就转过身不想去看。      米斯达本想让迪亚波罗就飘在那里,等路人报警,他想尽快回斗兽场找布加拉提。洞悉一切的乔鲁诺看着他的敌人,觉得还是把他葬了好。      热情被收入囊中,他们也顺利的去迪亚波罗的住所搜查。随后,乔鲁诺发现这个房子里的东西所有的都是双人份,衣柜里还有不符合迪亚波罗身高的西装。      浅浅一调查,吉良吉影的身份就浮出水面。特里休不禁破口大骂,这样的人渣还有人看上,不用猜这个人也是个双手沾满人命的家伙。乔鲁诺本想看看他有没有活着的必要,没想到吉良吉影1999年就去世了。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怎么动过,也就是说整整两年了?”米斯达发出疑问,他还真没想到迪亚波罗还是个情种。特里休觉得他并没有爱人的能力,或许只是因为懒的管。      总之他们是不用找墓地了,埋在吉良吉影旁边就是。米斯达去拿迪亚波罗的骨灰,他没干过这种事,所以当他捧着一个大坛子出来时,乔鲁诺和特里休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米斯达……”      “天呐,这坛子和我妈腌酸菜的简直是同一个厂里出来的。”      特里休从不忌讳什么,更何况里面装的是迪亚波罗,她蛮想直接把里面的东西倒进下水道。      乔鲁诺挑了一个雨天后,好挖土。至于为什么不找专业团队,他觉得没什么必要,他们连墓碑都没做。特里休觉得能给他埋了就不错了。这个墓地环境不错,因此管理也很好,乔鲁诺像他以往开黑车的时候给守墓的塞钱,随后米斯达开始铲土。      “卧槽。”米斯达在挖土的时候惊呼一声,“完蛋,乔鲁诺,我好像把吉良吉影的坛子给铲破了。”      乔鲁诺从长椅上起来查看情况,骨灰倒是没撒出来,但是坛子已经裂了一半,他正想着要不要重新买一个,特里休气势汹汹的起身,直接把那坛子拉出来,打开,倒进迪亚波罗的骨灰坛,盖上,然后摇了个均匀。      米斯达张大嘴,半天只冒出个牛逼。乔鲁诺本想说些什么,但对特里休的行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不管他是高兴死还是气死,反正都死了。”      特里休拍拍手,指挥米斯达把坛子埋进去。      埋好了。一个坛子里装了两个人。      墓碑上只刻了吉良吉影的名字,和生死的日期,1963年1.30日——1999年7.16日。没人知道底下还埋了另一个人,乔鲁诺他们只会在提到热情前老板时想到迪亚波罗,吉良吉影的名字他们很快就会淡忘。知道吉良吉影的只剩下迪亚波罗,知道普通人身份迪亚波罗的只剩下吉良吉影。      不过他们一直在一起,生也是死也是,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END—

2023.1.30 by桥布斯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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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吉良】愚人节没有周末

◎普通热恋情侣嗲吉 纯🚗 ◎全文约4k字 OOC慎入 预警⚠️:宠物play,项圈,孚乚夹,SP,串珠,咬,……雷者慎入!    正文:

  下午4点,天气不算晴朗,阴云堆在暗沉天空的一角,气温微冷。

  吉良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身边倚着同样瘫在布艺沙发上的迪亚波罗,电视机正放映《告别有情天》。最近是迪亚波罗难得的假期,得以有空飞到日本和他小男友吉良过二人世界。可惜吉良拒绝了一切外出的邀请,选择窝在家中看一部又一部电影。吉良对文学类的东西都很感兴趣,书籍,画作,影视等,迪亚波罗就不喜欢,放假时期他更喜欢继续工作或出去旅游。

  “哈……”迪亚波罗打了一个哈欠,这些东西在他看来无聊的很,也不知道吉良哪来的耐心看下去。剧情是什么来着?哦,老男人不敢同意女人的追求,老套的剧情,太让人想睡觉了。他望向时钟,4:14分。

  “该去溜猫了。”迪亚波罗思索片刻起身,在柜子里翻找项圈。

  “……现在?不行,天气有点冷,会感冒。”吉良微微直身,按下遥控器的暂停键,因为心中的顾虑皱起眉头。

  “吉良?”迪亚波罗忽然咧嘴一笑,悄悄把手中有着「KQ」金属小圆牌的项圈放下,转而拿起一个手提包,“怎么会呢?那我把空调打开,偶尔玩一次,你不会拒绝吧?”

  “可是明天……”

  “今天愚人节,星期五,明天周末了。”迪亚波罗碎绿的眼瞳充满笑意,他拿着手提包走到吉良面前,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请求般压着他开始索吻。迪亚波罗知道吉良最受不了黏黏糊糊的亲吻,因为吉良根本不懂得如何应对。

  事实证明他说的没错,吉良被这一突然袭击搞得手足无措,双臂轻轻搭在迪亚波罗肩头。迪亚波罗抱着他的腰,嘴唇瞬间被灵巧的舌尖撬开,一股温热的气息包裹住他的全身,柔软的红体挑逗他的上膛,像是搅动一池泉水。吉良憋红了脸,试图用舌头迎接对方,可惜他确实没有多情的意大利人那样丰富的技巧,口腔内被迪亚波罗卷动,他一直处于被动。等迪亚波罗一吻结束,吉良喘着气面部潮红。

  真可爱,明明很适合玩这些东西……迪亚波罗玩味般的想着,左手悄悄按在吉良的胸部。他只穿了一件绿色条纹衬衫,两个凸起的小点分外明显。

  拇指按在右边的乳头,吉良的身子瞬间感觉一股电流划过……该死,那是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吉良微抿着嘴,看着迪亚波罗用指腹一下下蹭过乳尖,许久没经历性爱的身体起了反应。

  “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家伙。”迪亚波罗吹了一口口哨,右手抚摸吉良半勃的阴茎,“勃起了不是吗?开始游戏吧……你应该是知道规矩的。”

  “就今天这么一次……安全词是「蒙娜丽莎」,开始吧。”吉良情色迷离,眼神起了一丝欲望,他确实和迪亚波罗有些日子没见了,之前都是通过视频联系了,偶尔来一场电话play……总而言之,吉良吉影还是喜欢迪亚波罗「使用」自己的,他握住迪亚波罗正舒缓他阴茎的手,低头给予一个吻,“主人……请好好调教您的狗。”

  好极了……吉良进入状态很快,那迪亚波罗也不客气:“跪下。”

  吉良顺从的听令,跪伏在地毯上,翘着屁股等待主人的指令,领口被迪亚波罗扯开,刚好可以瞧见他粉嫩的乳点。

  “很好。”迪亚波罗压下微笑,表情冷漠的给他带上一个毛茸茸的金毛项圈,和吉良的发色很搭。他将牵引绳在手上缠了几圈,提了提绳子,惯例般带着吉良在客厅转了几圈。

  四肢爬行不比行走省力,再加上迪亚波罗有意的时快时慢,吉良更感觉疲累。途中他想趁机抚慰身下的家伙,却被迪亚波罗发现,他提着项圈加快步伐,吉良不得不努力跟上节奏。久疏锻炼吉良起了一身薄汗,喘气也粗了几分。

  终于迪亚波罗停了下来,他瞥了一眼微微张嘴深喘的吉良,猛然将项圈提起,吉良为了防止窒息不得不直起身攀上迪亚波罗的大腿,他嫌恶的说道:“不听话的家伙,主人刚才允许你摸自己了吗?”

  “唔……”吉良将手指卡在项圈和脖颈之间,宝蓝色的眼睛对上迪亚波罗迁怒的表情,希望迪亚波罗不要玩心大起……能早点操他的后面。

  “真是条坏狗。”迪亚波罗又突然松手,吉良拽住他的裤腿才没一下子滑下去,吉良想开口让他不要那么投入……好吧,游戏就是这样不是吗?他还是蛮期待迪亚波罗那些好玩的东西的……吉良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嘴唇,悄悄并拢自己的双腿。迪亚波罗的表现让胯下的东西更立翘几分,该说不说,吉良有时觉得自己真是m的慌。

  “把衣服脱掉。”

  迪亚波罗去翻找游戏使用的道具,吉良便慢条斯理的脱衣服,绿色的衬衫和紫色西装裤整整齐齐的叠好放在一旁,他跪在原地幻想着迪亚波罗将会怎么玩弄他。

  “想什么呢?嗯?”迪亚波罗的声音让吉良回过神来,他看见沙发上已经整齐划一的排好了一列情趣用品——乳夹,狗尾串珠,润滑液。

  迪亚波罗拿起带有乳白色装饰的珍珠夹子,走到他身前,捏起吉良胸前的粉红小点,用冰冷的金属用具戳弄。吉良被突如其来的低温惹的闷哼一声,不自觉挺起胸膛让迪亚波罗玩弄。迪亚波罗用两根手指不断揉捏吉良的乳尖,夹住提起又放下,很快两个乳头被挑逗的挺立起来,配上泛红的身体和乳晕,像是放在身上等待被一口吞吃的圣女果。吉良受不住这些「前戏」,对身体任何部位的触碰都容易让他软下腰,他甚至扭动起胯部希望迪亚波罗早点将玩具塞进他的内里。

  “呃……”乳夹被猝不及防的夹在胸前,两颗红点立刻红肿起来,带来丝丝痛感。迪亚波罗波动乳夹,周围的肌理都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疼痛使的吉良抿嘴皱眉,些许泪花堆在眼角。

  迪亚波罗看吉良吉影痴迷的神态,不痛不痒的给他几个巴掌让他回神,脸颊上瞬间布满绯红。他将串珠拿到他面前,吉良心领神会,伸出舌头开始舔哧。

  “好好舔,要塞进你后面的东西。”迪亚波罗用力将串珠塞进吉良的口腔,吉良熟练的吞吃起来,蓝色橡胶串珠上布满吉良亮晶晶的唾液,如同吞吐一根真正的肉棒。

  “真是条骚狗,是不是?”他戏谑的问。

  “……汪。”吉良没有说话的权利,他专心卖力舔弄着串珠,口齿模糊的回道。迪亚波罗见差不多了便将串珠抽出,被带出溢出的口水甚至流满了吉良的下巴。被他用手揩去后,吉良故意半眯着眼,伸出红热的舌头舔哧,神情就像在说:快来操我吧。

  这番神态,比迪亚波罗曾经看过的任何一个gv主演都诱人……果然吉良吉影天生就是个婊子,还是个看似顾及一切的性冷漠实际上浪荡不堪的骚货。

  “跪好了,屁股掰开。”

  迪亚波罗半跪在吉良的身后,粉红的小穴正紧张的一张一缩,仿佛是邀约他赶紧开拓。迪亚波罗试探的送入食指的指关节,果不其然的紧致。他和吉良有段时间没做爱了,所以这次,他要好好拓展他的后面。

  挤了点润滑液,迪亚波罗就缓慢的将整根食指按入。吉良将头埋在地毯,咬着下唇忍痛,迪亚波罗的扩张简单又粗暴,他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吃进去串珠……

  食指在肠道里曲折开拓,后穴被撕裂的痛感一点点侵扰吉良的神经,他又回想起以前迪亚波罗不扩张就捅进去的荒唐事…… 胡思乱想倒是有点作用,但抵不过迪亚波罗的暴力掌掌掴。他一巴掌打向吉良白嫩圆润的屁股,吉良因为刹那间的痛感叫了一声,随后就是更多的巴掌落到臀部,伴随而来的还是后穴里手指的抽动。

  吉良常年坐办公室,身上没什么多余的肉,唯一算得上浑圆的只有臀部。迪亚波罗没怎么收力,一个又一个巴掌甩在吉良的屁股上,瞬间浮起一阵艳红。吉良被打的微微晃动,嗯嗯啊啊的哼了几声,随后便带着哭腔的汪汪,像是让迪亚波罗不要再打他了。

  对于性事,吉良只能说适合,但不能说擅长,迪亚波罗对此心知肚明。刚刚停下,他的后穴又紧缩起来。迪亚波罗没有多余的耐心,送入抽出的手指再加一根,带着体液的手指进进出出,微皱的菊穴在扩张中慢慢张开。迪亚波罗用手指拉开一个肉粉的小洞,已经可以插进去了。

  蓝色的串珠拍打吉良绯红的屁股,润滑液混合着唾液像是粘连在一起,啪啪的水声让吉良放松下自己以迎接串珠。

  串珠前半部分每一个都如鹌鹑蛋那样大,到最后就逐渐有半个鸡蛋大小了。迪亚波罗将串珠送入吉良的后穴,前面几个吞吃的还算顺利,到一半部分就卡在了穴口,吉良哼哼唧唧的摇着屁股表现他很疼。串珠张开褶皱,将穴口撑的浑圆,迪亚波罗毫不手软的将串珠塞进去,整个过程像是将0.5mm的笔芯塞进0.38mm的笔壳。到后半部分,吉良疼的抽抽涕涕的掉了几滴眼泪,泪水划过脸颊十分诱人。迪亚波罗只好捏住串珠与狗尾相连的地方,进进出出开始抽插扩张。串珠艰难的被塞进去又拉出来,穴口被玩弄的艳红,呼哧呼哧的咕涌水声不绝于耳。迪亚波罗又忍不住给吉良的屁股几巴掌,旋转着将串珠按进去,挤出来多余的体液与润滑液,场景涩情的不行。

  迪亚波罗的身下很硬了。他将狗尾巴给吉良舒展好,站起来拉下裤链,对着吉良的脸撸动发疼的肉棒。吉良抽了抽鼻子,看见迪亚波罗的动作,直起身为迪亚波罗口交。粗大浑圆的肉棒被吉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吃不下整根意大利男人的阴茎,于是含住龟头吸吮的滋滋作响,左手帮他撸动剩下的肉棒,不时舔哧他的整根柱身。右手伸到胯下,捏住狗尾巴有规律的抽插。串珠由开始的阻力变得顺滑,在吉良的熟练操作下一次又一次碾过前列腺,爽的吉良不自觉的给迪亚波罗来了几次深喉。

  该死的。迪亚波罗粗沉的喘气,他快憋不住了,吉良吉影的脸和身体都该死的涩情,甚至还故意夹着屁股晃动身子,好让迪亚波罗看他狗尾摇摆的样子……他真的很想现在就将他操烂!迪亚波罗按着吉良吉影的脑袋冲撞几下,随后性急的拔出,一把将吉良抱起来。分开他的双腿让他抱住自己的腰。吉良吉影惊呼一声,为了不掉下来只能照做。他直接将吉良屁股里的串珠拔开,收到了吉良不成调的叫床声和喷涌出的淫液。迪亚波罗挺腰让阴茎擦过吉良的臀缝,然后找准穴口一次性将肉棒插入!

  “呃啊!……”吉良吉影猝不及防的叫了一声,还没等身体将袭来的快感消化,迪亚波罗就动腰猛然将埋进吉良肠道里的阴茎整根抽出又拔出!粗长的肉棒剖开吉良的肠道,横冲直撞的碾压着他的敏感点,再加上姿势的重力,使迪亚波罗顶的更深,吉良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迪亚波罗捅了进去。胯骨撞击着臀部,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吉良吉影便在无边的快感射在了迪亚波罗的小腹。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两人再度进行着仿佛永无止息的性爱……

  ……

  也不知道迪亚波罗玩了多久,地毯上全是两个人的精液,总之等吉良彻底放松下来,看向时钟已经6点06分了。腰部很痛,屁股可能也肿了,但是明天可以好好休息,睡一个懒觉,然后和迪亚波罗出去兜兜风……

  “什么?明天调休?明天还要上班?”

  “啊对,我忘了说了……愚人节快乐,吉良。”

—END—

2022.4.1 by桥布斯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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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吉良】夜宴

◎嗲吉双黑帮AU 吉是嗲的左右手 ◎部分设定参考《007:大战皇家赌场》 ◎和@卷柏太太合写 严重 OOC 约9k7字 预警⚠️:含家暴 鞭打 口交 道具 强制……    正文:      “收牌,双方单挑。”      衣衫革履的男人再次掀开牌面的一角,剩余的筹码总和是一千六百四十万。对面的男人似乎胜券在握,即使面无表情,双手磨蹭的拇指也暴露了他的心思。      “该您了,劳伦斯先生。”      “看来今晚的宴会吉良先生很有兴致。”劳伦斯理了理自己的礼服,扔出一枚筹码。      “加注,一百万。”      被唤作吉良的男人会心一笑,礼貌的回应道:“是先生您主办的好,马天尼调的不错。”      “再加注,两百万。”      “该您了。”      “嗯……”劳伦斯盯着对方的眼睛,垂眼看向自己的手表,无所谓般的大手一推,“我全押。”      “一千六百四十万。该您了,吉良先生。”      “唔——”      底池总计一千九百四十万,在这种礼节性为主的宴会上算是个不小的赌注,吸引了绝大多数人围观。迪亚波罗站在吧台边缘和合作对象交谈,宴会上的骚动让他不得不看向赌桌。      “失陪。”迪亚波罗喝下最后一口香槟,快步走向吉良吉影。      男人看向手腕处的手表,这将是这一场最后一次赌局。      手表。吉良猜的没错,劳伦斯再次看向自己的手表,这是他诈牌的小动作。虽然吉良喜欢保守,但如果自己不全押,就戳不破对方唬人的伎俩。吉良余光中瞥见迪亚波罗走向这里,心中一喜:“跟注。”      “跟注。先生们,请摊牌。”      来晚了。迪亚波罗顿了一下,随即加快脚步,站在吉良的旁侧,重重扶住他的肩膀。      “迪亚波罗?怎么桌上都不见你来一次?”      “时间快到了,等下一场吧。”迪亚波罗向对方赔笑,看着他掀开手中的牌。      “满堂红,三个 9 和一对 K。”      “更大的满堂红,三个 K 和一对 6。吉良先生胜出。”      “女士们先生们,赌局已持续两小时,请休息片刻,30 分钟后继续。”      全场寂静,只有少部分人窃窃私语。劳伦斯笑了笑,起身走向迪亚波罗贴身交谈,吉良像猫一般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老板身边,跟随他一同把劳伦斯送回酒店套房。      亲卫队跟在不远处,回房间的路上两人沉默不语。吉良并不是很猜的透迪亚波罗的心思,但他赢了赌局,对方还是迪亚波罗的老对手劳伦斯,他锁上房门,语调压抑不住的上扬:“迪亚波……”      “啪!”      突如其来的巴掌让吉良往后一个踉跄,力度之大让他不受控制的侧过头去踉跄几下,一股暖流从鼻腔滑下。吉良倚着门,他感到大脑嗡鸣,耳朵短暂失聪了一瞬,宕机的大脑还未弄清楚情况,迪亚波罗便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拉扯过来撞向墙壁。      “呃啊……”一下,两下,沉重的闷响越发大了起来,吉良不知道迪亚波罗为何突然发怒,但他没敢挣扎,任由男人狠狠撞击自己的前额直到墙上出现一道血痕。迪亚波罗没有松劲,反而将被撞的头晕目眩的吉良给扔到地板上,手掌收拢掐住他的脖子,冷嘲暗讽道:“你赢了,嗯?你赢了赌局想过来跟我邀功,就像给点面包就向主人摇尾巴的哈巴狗一样。你是蠢吗?吉良吉影?你他妈是蠢吗?!!”      吉良吉影被骂的不知所措,他睁着不解的眼瞳,几滴泪从紫罗兰色的眼眸流下,眼神躲闪,不敢看迪亚波罗因愤怒瞪大的双眼。迪亚波罗用吉良听不懂的撒丁岛方言朝他怒吼,他掐的吉良面部充血,快要窒息,张着嘴话却吐不出来一句,哆嗦着跪着给自己找支撑点。迪亚波罗骂够了,就继续扇他的耳光,清脆的声响清晰传出,眼泪和鲜血同时糊在吉良俊俏的脸上,他感到脸颊迅速红肿胀痛,巴掌打在肿块上痛的要命,掐住他脖颈的手又叫他发不出声,牙齿无意间咬破唇肉导致满嘴巴都是血腥味。终于迪亚波罗发泄够了,他把吉良吉影重扔回冰凉的地板,独自坐上沙发上抽烟,思索着怎么收拾吉良带给他的烂摊子。      “咳……咳…唔咕……咳咳……”      吉良吉影狼狈的瘫跪在地板上,方才强烈的窒息感差点让他晕过去,他极力呼吸新鲜空气,压抑着自己的咳嗽与吞咽声,鼻腔和嘴角涌出的鲜血让他品出令人反胃的铁锈味。他梳理的板正的发丝乱了个彻底,但这现在不重要……脸颊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下来,吉良仍埋着头盯向地板,这是迪亚波罗第一次失态,他惹迪亚波罗生气了……还不是一般的忤逆,他牵扯到了迪亚波罗的利益……迪亚波罗不允许任何人触碰热情的利益,即使是他也不行。      看着眼前的人惶恐不安的样子,迪亚波罗很是想再揪着头发给他几巴掌,他估计吉良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怒,但现在不是惩罚这只不懂规矩的狗的时候。迪亚波罗闭上眼,修长的指间夹着根老牌香烟,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吉良赢了劳伦斯的钱,以后他和自己争地盘的时候可不会讲客气。为了扯平他得给劳伦斯输点钱,还必须输大钱。这点并不难,但他没有上赌局就是为了避免和劳伦斯面对面,迪亚波罗需要时间重新建立关系网,谁知道这只老狐狸会乘机再盘算什么?      吐出最后一口烟,迪亚波罗缓缓走到吉良吉影面前,吉良泪眼婆娑的看见迪亚波罗过来,身体轻轻抖了抖而后重新跪好。粉发男人手腕一抬,吉良心领神会,顺从卑微的探出粉红的舌头充当迪亚波罗临时的烟灰缸,燃烧殆尽的烟头熄灭在混着唾液和血液的舌面上,吉良疼的身体一颤,被烫伤的痛楚实在是谈不上好受,但这是来自老板的「惩罚」,吉良吉影必须忍受,迪亚波罗捏着烟头在他的舌面上最后碾了几下彻底熄灭,柔软粉嫩的舌中多了一个黑色的圆痕。      “跪好了,等我回来。”      “是……”      迪亚波罗将烟扔进垃圾桶,扯了扯领带,将自身整理妥贴,看也未看狼狈不堪的吉良一眼,关上了门。      温热的血顺着脸颊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大概是之前扇出的鼻血……他现在不用照镜子也清楚的了解自己现在看上去有多么的不堪,吉良小心咽下一口唾沫,舌面的伤痕刮擦到上膛很疼,他不得不微张着唇瓣让自己好受点。吉良吉影深吸气,垂下头,尽量跪的笔直,惴惴不安的等待迪亚波罗回来「处置」他。吉良吉影脑袋被撞的有点晕,跪久了后密密麻麻的酸痛和血液不循环的麻木僵硬从膝盖支撑的两个点升上去,让混沌的头脑清醒过来。      好疼……他想着,鼻腔一酸差点泪涌上来,吉良吉影俊俏的脸颊上还残留迪亚波罗之前粗暴掌掴的红印,淤痕短时间内怕是消不下去,鼻腔流出的血液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渐渐干涸,贴在肿热的皮肤上,金发凌乱不堪的散落下来。房间很安静,独留犯错的,自作聪明的男人反省着。      ……       赌局持续了两个小时之久,两个居心叵测的人和气的交谈,迪亚波罗最终输给劳伦斯两千六百万美元。      “真是场有趣的游戏。晚宴在一小时后开始,在酒店 2 楼,希望您能赏我这老家伙的脸。”      “当然,我会准时到场的。”迪亚波罗迅速转身,他受不了劳伦斯这幅笑嘻嘻的嘴脸,劳伦斯若是能坦诚一点,还不至于让迪亚波罗这般厌恶。      迪亚波罗坐电梯上了 4 楼,回到房间,吉良吉影听话的跪在原地,听到开门声身体抖了抖,没有看向他,只是脑袋随即埋的更深。迪亚波罗碧绿的碎曈审视着吉良吉影,吉良听话,也聪明,可惜就是不懂规矩。那些潜在的规则与行业黑话他根本一窍不通。      “我输了两千多万给劳伦斯,就因为你那点微不足道的好胜心,吉良。”迪亚波罗缓缓开口,踱步到吉良吉影身边,伸手去抚摸他被干涸血液沾染到的脏乱金发,像是安抚着一只不安的宠物,“钱是小事,不过你想知道如果我不在你会是什么下场吗,吉良?”      吉良咬着下嘴唇不敢回话,他回过味来了,现在仔细一想劳伦斯唇角扬起的笑意十分难以捉摸……而自己却因为近在咫尺的胜利而自鸣得意……右手因为恐惧攥的很紧,吉良吉影知道接下来会有场严厉的惩罚。十数秒过去了,迪亚波罗失去耐心等他的回答,他也知道吉良给不出答案。      “如果我不在场,刚踏出门你就会被做掉,先拿你打牌的手开刀——一根根剁掉……”      迪亚波罗从吉良的西装内袋拿出一只匕首,原本是交给吉良吉影防身的。他将雪亮的刀身抽出刀鞘,冰冷危险的刀刃贴向吉良吉影的嘴唇,刀子轻易便撬开他的牙关。吉良吉影颤栗着张口,冰凉的刀面压在舌苔上,迪亚波罗捏着刀柄,稍微活动就会割掉吉良吉影的舌头。      吉良几乎屏住呼吸,他能感到刀刃在口腔粘膜上滑动,迪亚波罗只要想的话,一用力他的口腔就会见血。忽然,他感到左手一股尖锐的痛传上去……迪亚波罗毫无怜悯的踩着吉良的手指,用力的往下碾,坚硬的鞋底用要将他手指踩断的力度狠狠踩着,疼痛到甚至失去知觉……“ Boss……”疼痛和恐惧让吉良闭上双眼颤抖,轻声开口想要求饶,泪水缓缓划过脸颊。      “吉良……你是一把好用的刀,可惜会伤到我。”      迪亚波罗忽略他示弱的泣音,将沾到唾液的刀子抽出来,扔到一边,吉良吉影的口腔内侧还是被划破了一点,血液流出吉良只能往下咽去。迪亚波罗命令吉良脱下他的衬衫,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吉良吉影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响,不敢怠慢的尽快脱下衣服,很快一丝不挂露出瘦削苍白的肉体 ,他跪好,用可怜湿润的紫色眼眸望向迪亚波罗。吉良吉影垂下头,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讨好般用依旧红肿的脸颊蹭着迪亚波罗踩在他左手上的裤脚,然后被并不想吃这套的迪亚波罗给转而踩住脑袋。      迪亚波罗踩的愈发用力,用精致的皮鞋尖碾吉良吉影的金发和肿胀的侧脸。他逐渐开始感到愤怒,吉良吉影过于懦弱,无论是对强大,对威压,还是对疼痛,迪亚波罗给不了他安逸平静的生活,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      迪亚波罗抓住他柔软的发丝让吉良吉影被迫直起身来,他用力到吉良吉影甚至感到头皮都隐隐发痛,迪亚波罗用冰凉的眼瞳俯视着金发男人,捏着手里的皮带,冰冷的皮革制品扫向吉良赤裸苍白的肉体。“求饶没用,吉良吉影。听着,接下来我要抽打你,你可以哭也可以叫出声,但有两点不能犯,一是躲二是逃,否则我会把你固定好吊起来鞭打,到时候的工具可就不止是皮带而己了,懂了吗?”      吉良吉影绝望的啜泣,知道讨巧卖乖是无法逃过这顿惩罚了只能点头,柔软的金色发丝散乱的不成样子,迪亚波罗懒得安抚他,他没这个心情,手里拿着皮带直接劈头盖脸的抽打下去!皮革砸在白皙的肉体上向下陷去然后很快浮现出一道深重的红痕,迪亚波罗没有计数,粗暴的往吉良吉影的背上臀上挥舞着皮带,疼痛雨点般密集的往下落,吉良疼到颤栗,弓着身体迎接着鞭打,他不敢躲,惹恼迪亚波罗的后果他承受不起,只能不停流着眼泪,双手尽量护着头脑以及胸腹等重要部位。      好疼……实在是太疼了……吉良吉影视线模糊,在似乎永无止境的责罚下小声哭泣,他一向不耐痛,只是以往有迪亚波罗护着罢了,他哭的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糊了满脸。      迪亚波罗虽然愤怒,恼于吉良吉影的不识规矩,但他倒底不想将自己的副手给打坏,还有很多事务需要吉良去处理,迪亚波罗下手还算有分寸。劈头盖脸的几十下抽打过去后,他深呼吸口气,气消了大半,用腿将吉良吉影翻过来:“手拿开。”吉良吉影不敢忤逆他,颤颤巍巍的放开护着胸腹的双手,他背上臀部上甚至大腿上密布着责罚的痕迹,皮带抽打的伤痕肿胀的鼓起,淤伤转为深紫,一动就痛的不行。现在的吉良像是只被主人狠踹过一脚的狗似的呜咽着喘着气,紫色的眼瞳像是浸在水里的宝石,那般琉璃而脆弱。      迪亚波罗捏着皮带,用坚硬的小牛皮革碾着吉良吉影胸膛前挺立起来的红果,“挨了打反而立奋起来了吗,你喜欢被这样对待?”粉发男人俯视着吉良道,吓的吉良吉影连忙摇头,“不……没有……”      他哑着嗓子回应,眼眶哭的红肿。“是吗……”迪亚波罗唇角扬起丝笑意,吉良吉影猜不准他是否稍微解气了点,皮带挟着风声狠狠落在了他胸前的乳头上!“啊!……”吉良吉影疼的惨叫出声,那处敏感的部位不比身体其他地方,实在太脆弱了,硬挨一记狠厉的鞭打让这两点更加鲜红起来,硬的如同石榴籽,乳晕也因充血而更加红艳……实在是一幅诱人的场景。      迪亚波罗审视着这具处在自己掌控下瑟瑟发抖的躯体,思考着给的教训是否足够。吉良吉影见男人停手这才敢开口求饶:      “迪……迪亚波罗……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吉良抽噎着,断断续续吐出单字,迪亚波罗见状,扔掉皮带点了根烟,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吸了口烟,最终两腿分开:“滚过来舔。”      这是责罚结束的信号。吉良吉影松了口气,撑着疼痛无比的身体勉强爬过去,跪在迪亚波罗的胯下,娴熟的用牙齿拉开他的裤链,讨好含住他的阴茎吮吸,漂亮精致的脸上满是湿漉漉的泪水,紫宝石般的眼睛湿润极了,看上去可怜无比。阴茎在吉良娴熟的吞吐中逐渐涨大,撑的吉良的脸颊都凸显出了形状。迪亚波罗的尺寸的确太大了,吉良的嘴甚至包不住他的全部,他只能尽量放松喉咙纳入这根过于硕大的性器,用紧热的喉管包裹吮吸着充血的性器,舌肉讨好的舔着肉根。      原本烦躁的迪亚波罗在吉良熟练的吞吐下逐渐变的平静,却也依旧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紧抓着吉良的金发往下按,吉良忍着浑身的伤痛更加放松喉部肌肉让迪亚波罗进入最深,迪亚波罗像是操飞机杯一样操着吉良的嘴,用力顶着喉咙都凸出阴茎的形状,一边暴力发泄一边想着怎么尽快除掉劳伦斯。      烟抽完了,烟头熄灭在吉良的肩膀上,烫伤让吉良身体一抖喉咙吸的更加紧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插了大概有几百下内射在吉良嘴里以后迪亚波罗才抽出,吉良被他呛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全是眼泪口水。      “调整呼吸,咽下去。“迪亚波罗平静的开口。      吉良吉影只能按照他的命令做,深呼吸着调整起伏剧烈的胸膛,将迪亚波罗射出的东西全部咽下,甚至讨好的继续为迪亚波罗舔着鸡巴,他浑身赤裸,身上都是皮带抽出的紫肿,迪亚波罗看了看时钟,离晚宴开始还有 17 分钟。      “给你 10 分钟,去卫生间收拾,用粉底遮掉脸上的伤,5 分钟后会送来一件新的衬衫,插上这个。”      迪亚波罗将吉良吉影从自己胯间扯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大小适中的按摩棒扔到他面前,吉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拿上去了卫生间。      时间并不充裕,吉良洗去脸上头上的血渍,用发胶重新梳理了头发,再用迪亚波罗的粉底遮去脸上的痕迹。那根按摩棒……吉良知道这是迪亚波罗给他的另一项惩罚,只能说没被吊起来抽一顿算好的。      吉良深吸一口气,脱下西装裤为自己扩张,这不是他第一次自己扩张 ,吉良忍着全身疼痛尽量放松自己,食指缓慢坚定的插入穴道,有些疼,他只好用力拧着自己红肿的乳尖刺激自己后面分泌肠液。吉良捏扯乳头闷哼出声,疼……后穴异物感很强,手指开拓肠肉深入,再不断的抽插扩张,紧致的小穴很快在抽送中变的松软,手指加入第二根,第三根,从开始的撕裂感演变为快感。吉良吉影感觉后洞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甚至带出了粘稠的肠液,他将液体抹在按摩棒上做润滑,然后旋转着插入。      按摩棒冰冷的让他红热敏感的肠壁发颤,果然没有润滑剂直接插进去还是有些难受,吉良整根没入后穿上裤子,久跪再加上身后强烈的异物感,使他扶着墙都一瘸一拐的。      迪亚波罗没有给吉良适应的时间,等他换好衬衫后,直接开启低档振动频率后便将遥控器扔到床上。吉良一下子便软了腰,只能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按摩棒尺寸不大,却差不多顶住吉良的前列腺,一波一波的难耐的爽意传入大脑,让吉良站起来就很勉强了,再加上酸痛麻木的双膝……吉良的眼泪快下来了,他想向迪亚波罗求情,张开的嘴只能泄出一些呻吟……      “吉良,我们不能迟到。”      没给他任何开口的时间,迪亚波罗眯起眼,打量他两眼后开门,吉良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晚宴上,迪亚波罗和劳伦斯和和气气的谈话,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叙旧。吉良没有心思听他们讲话,当然也没有心思吃饭,他正努力和体内那个小玩意抗争。吉良持着刀叉的手拿起又放下,实在是太刺激了……如果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别说迪亚波罗,吉良自己都可能切腹自尽。      劳伦斯在说什么……黑话吗?吉良快被那电流般的快感杀死了,为此他只能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按摩棒不停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即使是低档也相当磨人,凹凸不平的表面按压着肠肉,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吉良抿着嘴,捏着西装一角的手越发用力。      “怎么了,吉良先生,是饭菜不合胃口吗?”劳伦斯突然举起酒杯问了句,用看穿一切的玩味眼神看吉良布满红晕的脸。      “不……相反,很是美味。”吉良压住自己的声线说道。他并不是很想开口,毕竟舌头上还有被烟头烫伤的痕迹。      该死的劳伦斯……他这幅眼神真是……令人作呕。      吉良吉影不能表现出任何不对劲,为此只好和他碰杯……酒液经过伤口真是疼极了,吉良恨不得把劳伦斯炸个百万遍。      “吉良先生,你的手怎么了?”劳伦斯的眼珠瞥向了吉良吉影先前被迪亚波罗踩的红紫肿胀的手指上,刁钻的问道。“……没什么,不小心被门夹到了而已,感谢劳伦斯先生的关心。”吉良吉影垂着眼睫道,目光没有往迪亚波罗看去一眼,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劳伦斯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感受到热情老板不太友好的眼神,识趣的不再多问。      晚宴进行了多长时间?吉良已经记不得了,他在座位上如坐针毡,臀部的伤痕此刻叫嚣着疼痛,按摩棒碾压震动敏感的肠壁,被撑开的穴口湿润不少,吉良努力压抑自己原始的欲望,抿着下唇不表现出任何异样。      晚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      不知过去了多久,晚宴在主办方劳伦斯的主持下结束,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吉良跟随着迪亚波罗起身,他快站不住了,布满淤伤的膝盖像年久失修的机器齿轮一般僵硬,吉良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后会不会留下湿痕。      迪亚波罗没有施舍眼神给吉良吉影,他迈开步子,一刻不停的朝房间走去,吉良跟在身后,安静乖巧的尾随他进了房间。      关上房门,吉良的腿顿时软了下来,他扶住椅子,喘着粗气塌下腰,体内的玩具已经让他浑身乏力,若不是迪亚波罗还在,他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站起来,吉良。”迪亚波罗冷漠的命令他,吉良吉影在晚宴的表现不错,只是他得教教吉良怎么隐藏情绪:“惩罚还在继续。”      吉良无话可说,他也知道求饶只能得到迪亚波罗更为苛刻的要求,于是他将腿岔开一些,妄图直起腰来,姿势的变动让按摩棒的底部接触瘙痒难耐的穴口,震动带来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放松。吉良感到按摩棒要滑出,他想收缩括约肌,然而按摩棒已经顶开小穴抵在吉良的内裤上,在艳红的穴内被按摩棒搅动成白沫的淫液顺着按摩棒成股流下,很快便沾湿了吉良的西装裤。吉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他有些怕迪亚波罗直接上手来硬的,比如一脚踢向他的膝盖,拉扯他的金发让他完成指令。然而迪亚波罗很有耐心,他冷眼旁观着吉良颇为艰难的站起来,眼角含泪,胆怯的望向自己不敢动弹。      “很好。”迪亚波罗的眼中总算有了些赞许的目光,他指了指吉良的裤子,纤细有力的手指往下压,示意吉良脱下。      贴身的西装裤只要解开皮带就会自己滑落,吉良委屈的发现自己的白色内裤后面已经被自身的淫液浸的透明一片,他不得已隔着布料将按摩棒露出的部分按回体内,再将内裤脱下。      迪亚波罗似乎是知晓吉良没什么体力了,他缓缓走过来,拉开吉良系的整齐的猫猫领带,纽扣一颗一颗解开,露出吉良有着一道红肿鞭痕的胸膛,乳头接触到空气的冷涩瞬间挺立了起来,仿佛是邀请迪亚波罗前来品尝美味佳肴的前菜。没有衣物的束缚,身后不断泛滥的淫液在按摩棒的冲撞下一波一波涌出身体,沾湿同样红肿热痛的屁股,顺着笔直的颤抖的大腿流下……真是一副涩情的景象,迪亚波罗无法避免的起了欲望。      迪亚波罗低下头,用灵巧的舌头将立起的红果卷入口中,温热湿润的口腔吸吮着奶头,粗糙的舌面剐蹭乳肉,左手不老实的攀上吉良的屁股,拿捏住按摩棒的底部开始一上一下抽插起来,白浓的汁液一下子便涌出来,像是松塔饼上浇淋的糖浆一样可口。       吉良仰着头,发出一阵一阵小猫发情般娇小的喘息,他被进进出出的按摩棒操弄的腰软,重心全在迪亚波罗的身上,而胸前那一点快感又让他的眼泪下来,一滴一滴打湿迪亚波罗粉红色的长发。他脑子晕晕乎乎,虽然还是惦记着惩罚的事,但他想被迪亚波罗进入……想要粗大的肉棒狠狠剖开自己,蛮横无理的冲撞内壁,将黏腻的精液射满他的小穴!      “迪亚波罗……”吉良不自觉的将身体往前送,他喃喃自语般说道,“右边…唔嗯……”      迪亚波罗感到腹部有一根硬物抵住,吉良勃起的彻底,甚至腰部耸动开始迎合自己左手的节奏,迪亚波罗不禁感慨吉良吉影这下贱的,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么快就起反应了,该说你是天生的骚货吗?”迪亚波罗尖利的戏讽,但到底他还是满足了吉良,右手揉捏拉扯右边的乳头,算是奖励他在晚宴上的表现。牙关磨蹭着他的乳首,迪亚波罗飞快的律动手中的按摩棒,变换角度按压穴内,透明的淫液在搅动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挤弄着前列腺,让吉良在一声声压抑的喘声中高潮。

  吉良咽下积攒在口腔中多余的口水,迷离的双眼看向站起身的迪亚波罗,迪亚波罗故意把按摩棒塞的深,他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自己排出来,左手则挤进吉良的口,咸腥的汁液让他想要呕吐,但是迪亚波罗的手实在是太美了,充满男性力量的骨感细长有力的手拨动他受伤的红舌,情色电影般的画面在吉良的脑中构思出来。他深情的含吮着每一根手指,似乎在和手跳着华尔兹,不过他有意避开了食指和虎口的硬茧,这些破坏美感的事物和断臂维纳斯一样可恶。      尺寸不大的按摩棒很简单就被吉良排了出来,那口熟透的骚穴同样也排出了许多淫液,喷洒在价格不菲的地毯上。吉良仍将注意力放在「服务」沾满液体的左手中,认真仔细的舔哧吞吃掉每一处粘液,迪亚波罗将手抽出来,勾出来的银丝挂在嘴角,配上吉良满脸的红晕,活像那红灯区的招牌婊子挂着满脸精液对顾客说欢迎下次再来。      糖给完了,接下来该给鞭子了……迪亚波罗看着沉醉于性欲的吉良,扇了他几个又响又疼的耳光,沉稳冷酷的嗓音命令他躺在地毯上,拉开自己的双腿掰开小穴。吉良的纵欲的眼神恢复了些许顺从与胆怯,他快速摆好姿势,露出深处粉红内里的小穴正一张一合的咕涌出淫水,邀请迪亚波罗的鸡巴与其紧密相连。迪亚波罗不慌不忙的将手指插进去扩张,被按摩开的穴已经能容纳三根手指了,他漫不经心的在里面抠挖搅弄。终于在一段时间后,他抽出手指,解开裤链,一口气把自己硬的发涨的阴茎捅了进去!粗大的肉棒一插到底,撑开离了按摩棒就缩小的穴口,原本红艳的褶皱被撑的发白,即使是已经扩张好吉良也忍受不住如此有力快速的进入,粗长的性器碾压着前列腺,使吉良再次没有触碰前面就勃起了。      “抓好了吉良,保持不好姿势,今晚就不用睡觉了。”迪亚波罗发号施令道,同时动起腰,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的抽插着,肉棒剖开肠壁蹭压敏感处,吉良在浪潮般的快感下忍不住越叫越大,呻吟着某些迪亚波罗听不懂的词,他也是瞬间明白了迪亚波罗的意思,如果自己放下手或者腿,那他就得含着玩具度过一夜了。过度的性爱会带来的只有痛苦,吉良并不是没有体会过,于是他重新抱紧自己的双腿,在一下一下有力的撞击中涌出生理性的泪花,迪亚波罗的胯骨碰撞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每时每刻带着疼痛的性爱是吉良最不想要的,然而自己不成调的叫床声混合着意语和母语,不自觉分泌的唾液从嘴角流下……真是该死的淫荡。      迪亚波罗干的自己很爽,这样酣畅淋漓的性爱很久没有过了,一来他们平时互动的少,都忙于处理工作上的事,二来劳伦斯想独占佛罗伦萨里那块地盘的心思愈发明显,他不得不多跑一些地方集中势力。涨的发疼的阴茎在肠道里横冲直撞,翻开被操弄的艳红的穴肉,被肉体交合捣动的淫液宛如过年时被棒槌殴打的年糕,由性欲注满的水声不绝于耳。      吉良抱的腰有些疼了,哭兮兮的哼唧几声,迪亚波罗完全没有理会,独自享受着自己的活塞运动,把吉良当成了人形飞机杯一样操弄。在快感和疼痛双重刺激下吉良的大脑很快便沉沦其中,昏昏沉沉,只有原生的低俗的欲望。没有舒适的被褥和床垫,也没有爱抚和亲吻,吉良迷迷糊糊感到自己射了迪亚波罗满腹精液,随后身体里顿时被一股温热填满,僵硬的肢体承受了过度的欢爱后,回馈给吉良的只有无限的疲惫和昏睡……      ……      唔……?      我躺在床上吗……迪亚波罗呢?      嘶……吉良放慢起床的速度,他被好好的安置在床上,穿着浴衣,腿间的黏腻消失不见,应该是迪亚波罗在他睡着时帮他洗了澡。只是腰好疼,疼的像被一辆救护车直直碾过一样。      吉良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因为他饿了,没怎么吃晚饭加上刚刚极费体力的运动,他现在饿急了。吉良被饥饿弄的清醒后,发现迪亚波罗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处理工作,不时响起的键盘声回荡在房间内,沾有各种不明液体的地毯已经被卷起来放置在阳台上。近处飘散出食物的香气,桌子上是被打包回来的菜肴。吉良忍着腰部的酸痛移步至那处,拿起筷子说了句“我开动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11点钟,吉良准时上床睡觉,迪亚波罗在半小时后上了床,他神清气爽,半搂着吉良的腰,感受到怀中人未睡,缓缓开口道:“吉影,我希望你清楚,黑帮的世界是说错一个字都可能掉脑袋的,不是你过家家的平静日常。”      “我知道了……”吉良蹭了蹭迪亚波罗的脖颈,像是受委屈的小猫向主人撒娇,迪亚波罗的长发窸窸窣窣散落在吉良的脸上,有些暖意和瘙痒。      “晚安,我的Bello。”        注:Bello:意大利语中「男性美人」的意思

—END—

2022.2.14 by桥布斯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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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吉良】巴黎大爆炸

Summary:迪亚波罗抬眼,吉良吉影正在调色,午后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像是上帝给他打光,完美的侧脸,璀璨的金发和紫色的眼睛……

◎杀手嗲×画家吉

◎部分设定参考电影《查理必死》

◎一见钟情的烂俗短打 严重OOC 约5K字

正文:

1.

巴黎的那场爆炸绝不是意外。

吉良吉影看到电视上报道的那场可怖的意外事故,老旧的电视花屏声混着他路过挤压潮湿发霉的地板发出令人不悦的嘎吱声。

事实并不如此,他心知肚明,但那又怎样?哪处爆炸了哪处死人了都不关他的事,他只需要把他想的展示出来就好,那些恶劣的下流的幻想,裹着昂贵的颜料尽数挥洒在画布上。

画面中心是教堂树立的那栋标志性大钟爆炸的火花,占据了画面很大一部分,吉良胡乱的把艳红明黄的颜料混合,用刮刀糊在上面就得到了他想要的——混乱、无序、明艳、夺目,掩盖了他真正想表达的东西。吉良甚至不需要等警方归还那张速写,她的样子已经印在吉良的脑子里了。

“红发……她的头上有几处斑点,真可爱,是染的吗?还有她美丽的碧绿的碎瞳……”

吉良在右下角,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在灰黑色剪影的人群中画下了她。为了不引人注目,他特地用的灰调,也仅仅画了一个半身,微低着头,眼神盯着地上,在慌乱的人们中显得格外平静,或许融入了点吉良自身。一只手放松的垂在裤侧,即使很小,吉良也画的足够精细,甚至为她上了个粉红的指甲油,虽然看起来只是一个小点,但这些无关紧要。重要的是“她”留下来了,在吉良的画笔之下。即使只是惊鸿一瞥,也足够了,因为她永恒的留在了画里。庸俗的人们只会留意那爆炸的火花,而她会被吉良吉影永远铭记。

还有些建筑细节,我需要带上画去教堂继续完善……巴黎不愧是大家所称赞的浪漫之都,尽管著名景点都是人山人海的,前胸贴着后背,蹭上的汗味让吉良手洗了他的奢侈西装半个小时。他不再想着赶紧离开,他想多待一会,或许能遇见她……

杀人的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如果再遇见她,我就把她杀了。

盘算了自己剩下的钱,吉良拿起了自己的小提琴。

2.

……

吵死了。

迪亚波罗扔远害他落枕的枕头,起身去洗了把脸。镜子里的人显得憔悴,眼皮青黑,头发油腻,一缕一缕像是把蓝环章鱼扣在了脑袋上。地板仍然在震动,因为掌声,欢呼,和他听不懂的狗屁音乐。

他们他妈在闹什么?这里不是脱衣酒吧或者地下赌场,而是他妈的咖!啡!馆!迪亚波罗就是因为清净才租下上面的阁楼,好在完成任务后能平稳的睡一觉。现在倒好,全都搅和了。迪亚波罗倒了点白兰地,酒精最能使他在早晨保持清醒。把乱七八糟的衣物,子弹踢到床底,穿上大衣,他要下楼揍那个拉琴的混蛋一拳,让他知道打扰一个杀手的睡眠是罪无可恕的。

迪亚波罗几乎是从那个陡峭的楼梯滑下来,一米九的身高让他在这里伸个懒腰都困难,他下楼,踹开咖啡馆的后门,一路气势汹汹的冲到咖啡馆正中央,没钱的混蛋卖艺的好地方,一把提起他的领子扔出去,啐他一口唾沫,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他本应该那样做。

迪亚波罗这时才发现自己楞在原地,咖啡馆新来的小妹不爽的让他别挡道。他定睛看了一会,缓慢的走到人群一旁,此时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静静欣赏音乐,人群中心站着一个穿紫色西装的金发男人,神情专注的拉小提琴,地上的琴盒中纸币垒成一座小山。迪亚波罗笃定不少人是因为他的样貌而掏钱。

好,好极了。

迪亚波罗转身掩面,视网膜上那张白净漂亮的脸和那张照片吻合——把他画进那副画的该死画家。

哦,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他正愁怎么在巴黎大海捞针,那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迪亚波罗很想冲上楼拿上他的手枪把他的头打穿,可惜这里人多,他并不好下手。

迪亚波罗意识到自己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愣在这里,他不得不点了一杯咖啡坐着,等待他演奏完毕。

3.

吉良吉影是在中午12:14分演奏完的,他向群众表达了感谢,将琴盒里的钱清点整理好后放进口袋,随后他回到小旅馆,收拾自己的包裹,带上那副沉重的画徒步前往教堂。

迪亚波罗就跟在他身后50米的地方,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了,反而大步流星的走在路上,买了份炸猪排三明治和黑咖啡作午餐。

教堂建设在郊外,周围仍拉着警戒线,破败的钟楼从中间塌陷,与四周的草木向荣的景色格格不入,更何况今天是个万里无云的日子。周围无人,连警察也见不到几个,吉良吉影避开耳目寻了一个角落便画起了那副画,迪亚波罗隐在树荫下,绝佳的视力让他一眼瞧见了画布角落里的“红发女郎”。

地方很开阔,而且吉良吉影疑心很重,一条狗想吃他的三明治都被一眼瞪远了去。杀死一个他乡异客并不困难,然而他需要更多信息来了解吉良吉影……迪亚波罗抬眼,吉良吉影正在调色,午后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像是上帝给他打光,完美的侧脸,璀璨的金发和紫色的眼睛……

作为一个独自来巴黎的旅客,吉良吉影的身份算是方便他了。迪亚波罗摩挲大衣内的手枪,思索片刻放了回去。

触碰在画布的笔停顿片刻,吉良吉影似乎是依循着自己的本能,他迟疑的回头,并无一人。

4.

吉良吉影的作息时间很规律,几乎做到分秒不差,他今晚会去参加一个画展,这是一个好机会。迪亚波罗掐准时间从窗户翻进旅馆,除了线人的情报,他更想亲自了解吉良吉影。

房间不大,却专门隔有一个空间作了画室,那副油画大大方方的放在画框上,四周散着一些草稿纸,画笔和工具整理的很规矩,和迪亚波罗印象中的“艺术家”大相径庭。他随手捡起几张速写,无一例外画的都是他,坐着的,站着的,闭着眼的,笑着的。唯一的区别是都是女人。拥有柔和的面部线条和胸部,以及纤细修长,涂了粉色指甲油的手。

……真是奇怪。迪亚波罗只能作如此评价,就算他有一头长发也从不会有人误认他为女性。教堂爆炸的烟雾迷住了他的眼吗?还是说他希望自己是一名女性?……

他没注意到房间角落的阴影处伸出了一双手。

迪亚波罗未来得及回头,一根绳子勒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后拉扯,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他立刻抓住身后的那双手,身体用力向后撞击。

吉良吉影显然没料到对方会把他撞到墙壁上,猛然的痛感让他有些慌神,双手稍微的松劲,就立马被对方一个过肩摔砸到地上。作为女性她的力气可太大了……头昏目眩的吉良仍没有意识到他的判断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当他的腰被膝盖抵住,双手被擒拿住,吉良才明白自己搞错了什么。

他的梦中情人是一名男性,且力气与技能都在他之上。

“抱歉,先生……是我不太懂事,第一次见面就动手。”吉良干脆利落的认错,他可不想因为一个乌龙丢失性命。

“你知道我跟踪你有一段时间了,不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吉良吉影。”迪亚波罗有些鄙夷的开口,“大方的承认并不是件坏事。”

“是吗?真是抱歉……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吉良毫无诚意的道歉,并试图挣扎,无果,对方就像按住一只小野猫一样轻松,“先生,我们并无瓜葛,抓我一个无名小卒对你来说收益不大吧……?”

“收益?你确实损害了我的利益。”迪亚波罗冷笑着,手上的劲却松了一些,“我是一个杀手,而你的画把我的脸暴露了出去。那张草稿被警方拿去了,意味着我的脸在警察局备份了。这对我来说当然损失惨重,还有你的这幅油画以及这么多……你打算怎么赔偿?”

“啊……钱的话我可以去银行取……”吉良吉影心中只剩下后悔二字,他的确故意被跟踪的,就是想呈对方主动出击时自己可以反攻,但没想到惹上了这么一个麻烦……

“钱?你一个画画的能有多少钱,怕是我一单的零头都不到吧?”

“……”对方没有杀掉自己,那这件事还有的商量。吉良吉影斟酌着语气,故作镇定的问:“先生,那你想要什么?”

“我?”迪亚波罗俯下身子,在吉良的耳边吐出热气:“你。”

什么……吉良吉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迪亚波罗翻了身体亲吻,他撕开了吉良的高级衬衫,从脖颈一路吻到胸膛,含住了一边的乳头,舌尖开始挑逗乳首,牙齿故意蹭咬着乳晕,让吉良吉影尖叫出声。

“额不,该死……你不能……滚开!……”

“你明明知道我在跟踪你,却任由我进入你的房间,既然你有足够的信心摆平我,那我就把这些行为当做欲情故纵了。吉良吉影,这都是你自找的。”迪亚波罗开始解开吉良的皮带,他的挣扎迪亚波罗几乎可以一只手按住。“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是老手了,那么在我之前,你又杀了多少人呢?”

吉良吉影此刻已经完全被迪亚波罗牵着鼻子走了,而现在他想后悔也没有用,安逸的生活过惯了,让他敢在异国他乡随意动手……这个惨痛的教训,如果自己还活着的话,一定要把对方给……唔!

那张漂亮的脸霎时露出痛苦的表情,迪亚波罗向来都不是个耐心的主,他吸吮吉良的胸部,同时把食指伸入吉良的后穴。不过也真是该死的紧,迪亚波罗一边想,一边抬起吉良的腿分的更开。

“放松,这种情况下你应该享受。还有,我的名字是迪亚波罗,省的你没词叫床。”

享受什么……吉良吉影快要被身后的痛感给剖开了,他自然是第一次做,只感到后穴强烈的异物感和绷紧的身子。他胸前很痒,归功于这个该死的粉毛章鱼,吉良的前身湿漉漉的,还又疼又痒,然而胸前有股奇妙的感觉传入大脑,让他的后穴不禁收缩,腰胯放低。

“你……别舔那里……”

“我能感觉你兴奋起来了……想看自己的肠液吗?我可以把你屁股再抬高一点……”

“不…唔额……”他是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些的……吉良吉影的脑袋快要宕机了,他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也不想承认自己确实很爽。生理性的眼泪让他感到羞耻,于是他选择像鸵鸟遇到危险时把脑子埋进沙子里一样,偏着头咬着手指不再看迪亚波罗一眼。

迪亚波罗看他的样子感到好笑,深埋在紧致后穴的食指继续挺入,漫不经心的抽插几下后又加入了一根,男性粗长的两只手指已经把吉良的处女穴撑的够开了,可惜即便如此也到不了进入的标准。

“你长的很对我胃口,吉良……我杀人杀的多了,心里也没什么多余的,唯独就是喜欢心血来潮……”

迪亚波罗这么说着,拔出吉良的手指吻了上去,吉良的牙关被亲的松劲,放任迪亚波罗的舌头搅动自己的口腔,隐约的水声弄的吉良更加不知所措,再加上他不会换气,情况变的更糟,压在眼底的泪一股股的流下,脸也憋的通红。迪亚波罗并不想多难为吉良,他亲够了也就松了口,只剩吉良被唾液咳嗽的一上一下。

“手……该死的……”

“什么?”

吉良吉影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开口:“手,我要你的手,你不是想操我吗?那就快一点。还有,把我抱到床上去,在地板上做爱你不嫌硌得慌吗?”

“好极了。”

迪亚波罗当然同意吉良的做法,毕竟一场性爱还是舒服点为妙。他一捞就把吉良抱起来扔在了床上,脱下自己的衣服开始疯狂的吻他,嘴边胡乱的诉说。吉良管不了那么多,他要的仅仅是手而已,于是他几乎含着迪亚波罗的整个右手,舔的滋滋作响。即使迪亚波罗是男性,他看中的手也差不到哪里去,虽然不如女性柔软,但同样纤细的手指也让吉良逐渐沉沦,以至于下面都抬起了头。

前戏做的足够漫长了,迪亚波罗轻咬着吉良的喉结,一边扶住自己的家伙一点点进去。首先的感受还是紧,但他还是一寸一寸肏入了吉良的内里,湿润松软的肠道夹的他相当爽。迪亚波罗适当放下吉良的腿让他适应,左手揉捏吉良白嫩的臀部,嫩的一掐就能红一大片。吉良的全身很白,因为画画的原因会坐很久,屁股又大又软。迪亚波罗忍不住拍了几下,臀瓣立刻多出个红掌印,还惹的吉良收缩了几下。

“和我想的一样,你真是可口极了。见你第一眼我就想把你压到床上操……爽吗?”迪亚波罗故意压低声音问道,胯下稍微动作,就让吉良咬着牙关呜咽出声。被撑大的小穴粉嫩无暇,加上肠液的保护变得水润,粗大的阴茎蹭动着敏感的肠壁,顶撞前列腺让快感一波一波侵蚀吉良的大脑。

迪亚波罗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于是开始大开大合操动起来,粗大的肉棒不断深入拔出,两个器官的交合处不断交荡着水声,小穴吞吃的满满当当,在迪亚波罗猛烈的撞击下变的艳红。吉良的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迪亚波罗的腰,抱上迪亚波罗宽大的背部,胯下扭动起来开始迎合他的动作。虽然吉良吉影是第一次做爱,但他意外的很快熟悉。

两个人的动作很快,吉良吉影的脑子快被操飞了,他只能感到迪亚波罗的几把在自己的肠道里操弄,整根拔出又整根肏入,顶的凶猛又富有技巧,爽意不停从下身通往大脑,他甚至含不住迪亚波罗的手,嗓子眼里只冒出来迪亚波罗的名字。吉良看着对方碧绿的眼睛,他粉红的长发散落四周像个门帘,迪亚波罗确实美的雌雄莫辨,吉良吉影觉得自己快沉沦其中了。

事实上他确实沉沦了,吉良要迪亚波罗吻他,操他,抱他,迪亚波罗照做不误。

最后迪亚波罗射在了吉良里面,他动的有些累了,于是抱着吉良睡的很沉。

5.

那家旅馆最终爆炸了,这是巴黎第二个爆炸案,里面的东西烧的一个不剩。这当然不是什么杀人单子,而是为了销毁那些画。吉良当然画的很美,可惜全都不能留下。

“你确定要和我一起回意大利吗?那里可是乱的很。”迪亚波罗站在船上的甲板随口问道。

“无所谓,你杀人不是无聊吗?我过去看看。”吉良眼神缥缈,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有些晃神,这或许是他作出的33年人生中最冒险的事——同一个陌生人去一个陌生的国度,当然经过那一晚后他俩是一点都不陌生,甚至迪亚波罗以睡的好为由强行拉他一起睡。

“看我搞大爆炸?”迪亚波罗瞟他一眼,“口是心非的家伙。”

“随你怎么想。”

—END—

2022.1.30 by桥布斯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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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roman à clef

自从我们上次见面以来,您是否经历过重大压力源?

我最近一年长了很多痘痘,不能理解是为什么。皮肤科医生对青春期的我信誓旦旦地保证:二十五岁以后就不会长了。也如她所言,有一阵子皮肤都光洁得很。然后突然而然,每天起床都发现一两个鲜红发炎的痘痘。

朋友前阵子眉心长了一颗痘痘,又红又肿,个头也不小,像小时候文艺汇演点在眉心的口红。可恶的是两个多星期了也不消,倔强地继续发炎,他去看了医生,其实也就开了个外涂的维 A 软膏。我的痘痘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持久,好像也不至于要到去看医生的地步。

我想有没有可能是最近经常喝牛奶?或者经常吃糖?牛奶或可能戒一戒,糖就不用想了。直到和导师开完会后一夜之间起了三颗新鲜的痘痘,并舌头上的一点溃疡,才意识到有可能是压力的关系。

有的时候会大到有点坏了的程度。得知我妈可能遇到骗子的时候我大约有一星期不能出门,躺在床上,分不清楚白天和晚上。没那么经常吐了,就是耳鸣。变得很难维持干净,有一天猫拉在外面了,发现是我有几天没给他铲屎。大家说养宠物可以带你走出抑郁,我觉得都是一厢情愿,在我自己都很难照顾自己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再照顾家里的另一个活物。终于走出来,一周以来头一回出门,发现门口贴了一张字条,说可以把门口的垃圾袋带去楼下扔掉吗,楼道里已经开始有味道了。觉得非常窘迫难堪,这不应该是在我身上会发生的事。

OCPD 的症状也变得严重。总是担心家里的炉灶没关上,猫会走上去。有一天风很大,我又特别喜欢开窗通风,人在外面的时候总担心风把门关上了,夹到猫,或者把猫锁在房间里。离家很近的咖啡馆总是烤焦咖啡豆,回家的时候在风中传来焦糊味,会担心是家里着火了,猫还在家里。

烟雾报警器响在一个半夜,女声不停地重复 low battery,但叫得实在太不像人话了,我花了很久才听懂。连基本可以说人话的 AI 都做出来了,请一个令人心情舒畅的报警器配音很难吗。于是在砰砰的心跳里我搬来椅子,把电池换上,还好家里确实还剩几节对号的。然后就再难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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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om esperanzaj

PART III JEONGHAN & W.W, S.C. and Others

“两个想成为鬼的男人,和一个想成为人的鬼的故事”

JEONGHAN

椭圆形的。我研究了一会,崔胜澈在旁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想要引起注意。我没有回头,继续研究着一个合格的钓竿应该是什么样的。

钓竿和钓线一样重要,以前有人告诉我,一个好的钓竿应当前后重量均匀分配,握起来既不会毫无分量,也不会过于沉重。我总是希望能够掌控一切,就连恋爱的心也一样,不过度关心,也不会逃避到会丧失乐趣的地步。

“哪个更合适?”我转头,看向我的恋爱对象,“这根长但是太粗了,要削好久。这个细,但是看着没有什么重量。”

“呀,那是我们家的桌子腿吗?”

“这种事情不要在意,”我说,“它自己飘到二楼来了。”

谎话,我从楼梯口飘来的地方偷偷拆的,还花了不少力气。

他好像很无奈,“哪有人第一次来恋爱对象家里就拆桌子腿的。”

我无辜地眨眨眼睛,“哪有第一次去恋爱对象家里,就被飓风困在里面的。”

“那是我的错吗?”

“不是吗?”

“好吧,”他无奈地说,过了一会,他说,“用扶手——那根细的吧,粗的到时候你懒得磨了还要来找我,我可不想干木工活——你干嘛!”

我把桌子腿投入外面窜流的洪水里,扔得不够远,它打了一下下面那层的房檐才掉落下去。崔胜澈的表情像是恨铁不成钢,想亲自示范一样,但这里只有一条桌子腿。

我走过去示好地亲了他一口,崔胜澈紧皱的眉头稍微松开了一点,我靠着他侧躺下,他伸出手臂把我搂住,体温像个热烘烘的小暖炉,我舒适地靠着他。

“你小心点,”他说,“削的时候别受伤了,到时候可没人帮你包扎。”

“知道,”我闭上眼睛。崔胜澈的心跳像是一个恒常的因素,外面只有风和洪水的声音,我们的车和那个混蛋残留的尸体应当也一起被冲走了,想到这点,我的心情就好了一些。

  1. SEUNGCHEOL

飓风结束,这栋房子还坚挺地立在大地上,我该说什么?感谢当初盖这栋房子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的人吧。这里离海滩不远,水已经将整个一楼淹没。森林在不远的地方,我们有时候能看到死掉的小动物被冲过来,他看了我一眼,我说,不,估计不干净,不要吃这个。

因为飓风的原因,这里没有电也没有网,我们只能打开收音机打发时间。这次似乎是一场百年不遇的飓风。

“因为哥伦比亚地区暖流的对冲,以及西伯利亚冷风的加强……”我们听得昏昏欲睡,总之救援不会很快到来,这点我们都清楚了,受灾更严重的地方还有很多,而这里只是一栋远离村庄的小屋——原本是用来打猎时偶尔居住的。

新生的河流在门外气势汹汹地流淌着,他百无聊赖地说,这样就可以钓鱼了,不如来做钓鱼竿吧。

尹净汉从房间里拿走了所有的刀具,我担忧地问不会伤到你自己吧?削的时候要小心。他好像很无聊地嘁了一声,胆小鬼,他说。

然后我们接了个吻。滑腻的舌头,像条鱼一样钻了进来,尹净汉好像无意掠夺,只是想从我这里确认一些东西还属于他,他太没有安全感了,是谁教他的?

电台不放歌了,可惜……尹净汉坐在窗户边上,开始削那个棍子,金色的头发飘来飘去,老糊到他脸上,他不耐烦地甩了甩,但没有扎起来。他肯定注意到我看他,有些得意地抿着嘴唇。

“你在想什么?”他问,马上又反悔,“你还是别说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我在想剩下的食物,救援多久会来——我肯定会这么回答,但是我其实在想着他的嘴唇。我们都不是诚实的人,这在交往的过程里我们都明白了,摩擦着探索一些合适的交往方式。

“在想你很好看,”我决定诚实一点,“你知道,我们本来时间就不多了,如果能过来多陪陪你男朋友就更好了。”

他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刀在手里转了三圈,挥舞着手里那根不算钓竿的木棒,用韩语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我能听懂的部分都是脏话。

我知道他还在为我没有告诉他就去找了Mike这件事生气,但我希望也知道,他不说一声就偷偷跟上我的事情也没有那么容易原谅。

我提高音调,“尹净汉?”

他放下了手里的刀具,黑色的眼睛盯着我,像是风暴中漂流的死鱼。

“你知道你在威胁一个实际意义上的连环杀人凶手吗?”
 “我在威胁不愿陪我的男朋友。”

“你这个人真是有点毛病,”他抱怨道,“根本不在乎我想要什么。”

我虚心提问:“你想要什么?”

“我想钓鱼,”他说,继续削他的木杆,“你不要一直打断我。”

“很酷,”我说,“你预计多久能好?因为我可能等不了那么久了。”

尹净汉停下了刀,“你可以。”

“要多久?”

“等到直升机来了。” 他摆出那种固执的表情。

“你不知道直升机什么时候来,是不是?”

“你也根本不知道我会不会跟上来,不是吗?” 他说,语气平静。

我举起手,“那是个意外,我只是觉得那天是最合适的时机,马上要飓风,如果他失踪也不会有人好奇。”

“嗯哼,继续编。”他手起刀落,又削掉一块,那根所谓的钓竿迟早得被他削成韩国筷子。

“你知道的,飓风,信号不好,而且本来也没办法带你去海滩。”

“所以你能打电话告诉我计划取消,但没办法告诉我,你是去谋杀害了你妹妹的凶手了?”

“那你希望我怎么办,”我请教他,“看到Mike独自离开,立刻给我的连环杀人凶手男朋友打电话吗?”

“对。”他冷酷地说,“不然什么时候给他打电话呢?”

外面河流激荡,我们一齐向外看去,然而没有任何人或者事物,树与残破的桌子漂了过来,我们像是被整个文明社会抛弃在这大自然里一样。

收音机继续播报:“因为瓦斯爆炸的可能性,我们不建议任何居民近期回到自己的住宅。重复一遍,因为瓦斯爆炸以及高压电短路原因,近期搜寻会主要通过直升机进行,以下地区的居民请尽量在屋顶或方便救援的平台呆着……”

我们静静地听着,一排的播报中没有KL,甚至没有这里附近的地区,这意味着救援至少要到下一轮。昨天呼啸的狂风和海浪中有无数人丧生、失去了家庭成员、流离失所,无数的人在焦急地等待着,痛哭,或是和身边的人相拥。历史上绝无仅有的飓风——收音机里这样形容。我们小小的幸福像是那恰好未被吹下的叶子,在枝头上瑟瑟发抖。

“我道歉,我说过不该那么叫你的。”我率先开口。

他摇了摇头,“你不是第一个想让我帮忙杀人的人。”尹净汉看着外面的河流,停了一会说,“一个人接触一个怪物还能为了什么呢?”

“因为他美丽?因为他心肠很软?因为他会给我的泡菜汤里多加一些泡菜?”

“要听你这些话,还不如杀了我。”

他走过来,身上仍然有血的味道,但还混着一种类似柔顺剂一样温柔的香味,他的头垂下来,头发吹在我的脸上,亲吻我。

我的身体上现在开了个洞,而罪魁祸首的那枚子弹不知为何幸运地卡在了里面,现在正在失血中。谁会想得到Mike会随身带着枪呢?生物课上说失血会造成寒冷和幻觉……也可能是电视剧里说的。他的嘴唇在那附近徘徊,温热的,柔软的嘴唇。我不知道没有水喝他怎么还能维持这样柔软的嘴唇,我自己的已经开始有些干裂、脱皮。

“你知道,是我希望这样的。”我低声说,“我第一次就问过你。”

****

那时候有点傻气地,在以为可以英雄救美,意外地目睹了一场后巷里的血腥的屠杀之后,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着尹净汉。

想着他如何能够成为我计划的一部分,想着他看到我目睹他吃人的一刻,看起来却孤独、冷漠、并不算太惊慌。想着无数个失眠的夜晚,缠身的噩梦,痛苦和复仇,我是这样度过失去妹妹的一年的,在这之后,我也没有任何计划。

我想,我遇到恶魔了——能够帮我完成愿望,又能够让我献祭自己的,美丽的恶魔。

第二天我开车回到镇子上,在韩餐店找到他,我问,能不能吃了我。他说,我才不是垃圾回收站。我问,那你要不要当我男朋友?他看了我很久,然后说,好,十点下班,开车来接我。

****

潮湿的柔软的舌头舔了我的鼻子一下,我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等待着,然后他使劲撞了我的鼻子一下。

“再等等。”他喘着气,向后退开,他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有一种不属于人类的渴求,和一种属于人类的清晰的痛苦。

尹净汉【如此】需要我,如此地【爱】我。

而我只是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我只是希望他能在这场飓风中活着。

****

“以下地区的居民请尽量在屋顶或方便救援的平台呆着……”

“以下地区的居民请尽量在屋顶或方便救援的平台呆着……”

“以下地区的居民请尽量在屋顶或方便救援的平台呆着……”

“直升机很快就会到来。”

JEONGHAN

我打开一本笔记本,开始记录下那些我还记得的名字。没有写全名,当然,不然警察可以轻易靠这本东西将我定罪,但我想写些什么。

写下S.C.的感觉很像我深深埋在崔胜澈身体里的感觉。

血肉,温暖,无法消化的饱胀正如同无法消化的痛苦,我平时吃得很少,为了不让那里看起来可疑,不得不快速地分很多次吃完。

我坐在小屋里,拿着那根钓竿,望着窗外的水流,收音机的声音继续着,我好像永远地被困在了那里,无法离开。每天夜里我躺下,就回到飓风和小屋,只有我。

我不知道应当如何形容他,但我又很害怕遗忘他。很安全。最后我提炼了一个词。

我想,我不会再感到安全了。

原本的计划是南下,去加利福尼亚,于是在离开医院的第二周,我偷了一辆车,开始独自往更南边驶去。

  1. WONWOO

下班路上,我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一支烟,他看着我忽然说,你会在三周内死去。很奇怪的一个人,我是被诅咒了吗?无论如何,我还得替同事照顾狗一周。

我每周在楼下喂一只猫,相比起来,我并不怎么喜欢狗,说实话,对我来说,它们精力过于旺盛了。但这总比和同事一起去滑雪强。

可能我就是那种内向的人,同事的话题我都觉得很无聊,银行贷款,狗狗学校,孩子在哪里学琴,购置别墅小屋,在高级餐厅预订晚餐,健身。

我这周还没去健身房,说实话办完卡后就有些后悔,应该找一家不是同事推荐的,老板好像和同事都很熟,谁来了几次,谁一直偷懒,谁在这里私会糖宝,根本没有任何隐私可言——我勉强为了不被当成话题才在坚持。

有时候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不适合这里,或许我就不适合工作。我的自我认知仍然停留在18岁那年,在大学宿舍里用台式电脑打最新的fps游戏,连麦吵得室友睡不着,把他也拉入战局。靠红牛和捣得稀巴烂的煎蛋过活,偶尔跟着朋友出去聚会,然后跟着同一帮人回来。

那时性欲也简单,没有人纠缠,没有人过问——“嗯?哦,我们说那个傻逼主管孤独终老,和你没有关系嘛。圆佑条件这么好,肯定只是眼光高,年轻,挑一挑没事的。”

“对,我们说单身的人有问题,不是说像你这样的——圆佑肯定是选择单身,而不是被迫单身的不是吗?”

厌烦是一点一滴地累积起来的,等到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外,踌躇着,不知该直接回家还是去参加那些虚情假意的聚会活动。亚裔面孔的男人站在车旁边,天气寒冷,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和风衣,看起来像是哪里的时装模特,黑色的头发融入黑夜中。他点着一根烟,向我笑了笑,我忽然产生一点想要上前搭话的冲动。

“能给我一支烟?”

他无言地递了过来,然后拿出了打火机,我没有抽过烟,捏着它递过去。

他被我逗笑了,从我指间把烟抽了回去,放在嘴里点燃了,再递给了我。我有些窘迫,吸了一口,然后理所当然地开始咳嗽。

他看着我,表情似乎有些怜悯,“你叫什么?”

“全圆佑,”我从咳嗽中缓过来,终于第一次体会到了尼古丁,“你呢?”

他笑了笑,背着光,那颧骨高高地耸起。

“我是天使,”他用一种仿佛电视剧一样的腔调宣布道,“全圆佑,你会在三周内死去。”

我再一次开始咳嗽,猛烈地,等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

手指间的烟仍然在燃烧,我看了一眼原本男人位置上的烟头,决定忘掉这件事。

****

我有没有说过,他穿的衣服看起来很贵?牌子货,看起来像是新款,如果我的主管能够买到像他那样的衣服——算了,那个秃头估计也穿不出感觉来。我对这些并无兴趣,但在银行工作,每天大家聊的就是这种东西:谁看起来穿的根本不入流,谁的包可以供上半辆车,金钱和数字,社交中我被迫消化和记忆这些,即使我只想回去把上周没有通关的异域镇魂曲继续打完。

“圆佑怎么说?”

我回过神,“我周六有事,抱歉。”——我知道他们不会停在这里——“而且我在帮Derek带狗。”

“你可以带狗一起来。”

“抱歉,”我笑了笑,尽可能显得真诚,“这周我表弟会过来,我答应我妈了得陪他。你们野营愉快。”

黄昏,逢魔时刻,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拖着身体开车,熟悉的路途,疲惫让我有些打哈欠,路灯变得模糊了起来,即使在这里发生车祸也不意外吧,我想,那个古怪男人的声音像低沉的溪流。然而什么都没发生。

我走到公寓门口,保安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

——黑猫,那只我每天在喂的猫死了,有人投毒。我征求了同意,在公寓后面的公共小花园里挖坑,汗水浸透了我的衬衫。我本来就不喜欢衬衫,这件可以买三百件更舒服的宽松t恤了。

“你好呀,” 溪流说,“在干嘛呢?”

“不是天使吗?为什么要问我。”不知为何,对于他的出现我并不意外。转过头,黑色的男人徒手抱着那团黑色的绒毛。

“埋在这里真的好吗?”他问,“投毒的人也住在这里吧。”

“你有什么更好的建议吗?”

“跟我来。”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臂,没有什么分量的抓握——估计没有练过,我心想,天堂没有健身房吗?他们会不会问:加百列为什么这周只来了三次,他一定是在出轨。老天,他的婚姻真不幸。

我上了他的车的瞬间就开始后悔——很好的车,但是很快。我从来没有体会过飙车,游戏中的除外。我在经验可以触摸到的范围内肆无忌惮,但对一切涉及生命和安全的事物都非常谨慎。我曾经也学过摩托车,但我永远不会在深夜的高速公路上飙车——像他现在这样。

那只猫在我的怀里,生命今天已经消逝了一个,安全也随之崩塌,我的心脏在这极速的旅程中疯狂地跳动着。我的悲伤总是来得非常迟缓,但对危险的反应是实时的,肾上腺素和血管的跳动,伴随着摩托车的轰鸣声,每一个拐弯,我都错觉自己要贴在地面上了,那种被重力抛弃的感觉也有种诡异的美妙之处。

他忽然开始大喊大叫着一些什么内容,异国的语言,我听不懂。盘山公路上车辆很少,每一个弯都像是最后一个,风刮过我的耳朵,我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他发出一阵笑声,扁平,没有任何含义的笑声,我感到疯狂。

我们停在了山腰的一个平台上。那里背对着我的城市,看不到一点灯光,我们沉默地把它埋在了土地里,柔软的、可怜的东西,很快就会腐烂在这里,这难道不比腐烂在摩天大楼和琐碎的中产对话里好一百倍?

他递给了我一支烟,我拒绝了。

他对此赞许地哼了一声,给自己点上了。

“需要我带你回去吗?”他问,仿佛这个问题需要回答一样,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恶劣的笑意。

那天晚上,他带我回去,我带他上楼,我们做爱,但我仍然在想着那些高速公路上的风。他黑色的头发和眼睛溶于黑夜里,直到红色的星点亮起。

Derek的狗在浴室里疯叫,我不知道明天我会因为做爱还是狗叫被投诉,但我忽然感到一阵轻松,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期。

“尹净汉,”他说,“下次可以叫我这个。你应该能念出来吧?”

我念了一遍,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这次不那么恶劣地笑了起来。

“下次见,全圆佑。”他说。

****

我站在仓库里,我的包里有一盒烟(画着恶心的、烧焦了的肺)和一个打火机,是在第一次见到尹净汉的时候购买的,我还没有拿出来抽过,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支撑我度过整个愚蠢的全球会议。(“穿正装,挺起胸来,我们需要你坐在前排。不,你怎么能这么想,这是给你的机会——你代表着我们办公室的种族多元化,来,帅小伙,让其他办公室看看。”)

清点仓库,我最恨的事情之一,清点仓库。我的学校从来没有教过我这个,也不会有人家里有这样一座仓库,只有我们——节省经费,我的主管说,你不希望我们的EBIT更好看一些吗?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没有说话,如果要用EBIT中有一项员工的精神状况,那么他一定会尽快将我开除的。

我想起那天晚上,想起风,想起尹净汉点的烟。昨日世界仿佛都被抛到脑后,物业和吵闹的刁钻、始终在给我发消息的邻居(“你的狗,我不知道一个人不负责任的话,为什么要养狗,先生。你没有任何羞耻心吗,我一整夜睡不着。”)(“你知道的,我们不能持续地这样容忍你的行为,我们的公寓是给教育收入良好的人居住的,你已经收到三次投诉了。” “是,我们理解,下周就会把他送走,但您知道楼下的人上周也投诉了你,请不要再开派对了。这里不是那样的公寓。”“ 我们明白,你没有开派对,请冷静先生,我们没有办法在你情绪激动的情况下沟通。”)

我打开背包,仓库里午后的阳光沉郁,从几个窗户中泄入,斑驳的光影里高耸的木质架子密集地堆在一起。(“消防隐患?我知道,我知道,未来我们会再调整的。等到有预算的时候。”)

我抬起手,为自己点了一根烟。

****

“我终于做了,那件事。”我说,“我想说它是个意外,但不是。我站在那,一开始只是看着火星点燃了一些纸张,很快灭了——这是可控的,我心想,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另一张,再一张。等到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被火苗灼伤,疼痛让我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我平静地走了出去。”

我伸出手,试图给他展示那不明显的灼烧痕迹,他坐在我昂贵公寓的客厅里,没有开灯,黑色的眼珠无动于衷地看着那伤口——还不如一个烟头烫出来的痕迹。

“我没有别的地方去了,你可以把我藏起来吗?”我问。

他动了动,“可以,想要暂时躲一下的话。”

“我希望能永久地离开,”我说,“我只是想让他们再也找不到我,哥可以做到的吧?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了,哥也是这样来的吧,毁灭了什么东西,因此引诱着别人一起毁灭。”

这一次他似乎有所触动,抬起头看着我。

“真可怜呢,”尹净汉露出了第一次见面时那种有些怜悯的表情,他一步步走过来,拥抱我,“我来完成你的愿望吧。”

在被他的手环绕的瞬间,我感到心跳仿佛不受控制地激荡了起来——仿佛那日在车上一样,危险,它警告着我。

他摘下了我的眼镜,我们接吻。

JEONGHAN

有那么一阵子,毁灭的欲望远超过生的欲望。我在城市里像幽灵一般地穿梭着,时而住在高级酒店,时而露宿街头,有时候我的伴侣是报纸和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三明治,有时候是名牌风衣和跑车。

我放弃了漂发——如果一个人甚至不停留,就也无需融入。

我是这样遇见的圆佑。他看起来像是一团沉默的能量。他站在玻璃的摩天大厦门口,像是被赶到那里去的,不知去路的怪物。我因此产生了一丝怜悯。

圆佑被我分食的时候有些意外,但并没有怎么反抗。他的嘴唇尝起来像是冬日柴堆里的木头和某种羽毛一样的东西,塞住我的喉咙,使我不得不停下来吞咽。

真正的自由,究竟那是什么东西呢?我在最后点燃房子的时候思考着。

我抱着被气味吸引过来的浅色头发的小孩,在混乱中和跑下楼梯的人一起离开。火光中,我转头看到天边的落日。

落日真美啊 橙色浓郁到像坠落的鸟,那个光的影子有一道上下锐利的线条,每次都会想到海鸟翅膀,划过海浪和天空,很锋利又很有力,锐而不脆,绵延不绝,像铅笔划出的一道线,足够软,也足够硬,所以非常像坠落的鸟。

我想,也许并不是只有毁灭一条路。也许自我束缚也是一种自由。

  1. SOONYOUNG

漂亮男人说自己住在附近,我觉得很神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应该是很容易被记住的才对。我帮他把车修好了,他感激地想要给我塞一包炸鸡,我当然拒绝了——不过,确实有点渴了,我盯着他说,住在附近的话,可以去你家喝口水吗?

你知道,人们总是说什么调情的表情或者口气,我一直不是很擅长这个,大部分时候我只是靠着直觉行动,但幸运的是我很少被拒绝。这次也不例外,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好像刚才我修车时候他没这么干一样——然后温柔地笑了起来,当然,为什么不呢?

我跟着他,顺着公路开了一段时间,十分钟?二十分钟?然后停在了一栋红色的房子前。

“很漂亮的房子。”我说,“那些爬墙虎肯定很难清理。”

阳光下,那排爬墙虎的尸体还残留在墙边,像是有人揭掉之后还没来得及扔去垃圾场。他神秘地打量了下朝阳的那侧墙壁,眯了眯眼睛,“感谢家养小精灵吧,你也应该养一只。”

进门时能注意到很明显的使用痕迹,鞋柜里的鞋子看不出居住的人数,墙上挂着样式古旧的相框,他带我进入客厅。

“普通的水,还是喝点茶?”他问。

“都可以,”我说,“哥——应该是哥吧?感觉比我大一些,很有魅力的样子。哥你做的我都喜欢喝。”

他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用韩语问我,“你多大?”

“二十三。”我的韩语有些生疏了。

“我确实是哥,”他说,“但不要这么叫,我感觉很奇怪。叫我净汉就行。”

“净汉哥~”我喊,笃定他不会真的因此生气。

他露出那副无奈又温柔的笑脸,但应该很受用,转身去厨房了。

这个客厅和我记忆里的几乎一模一样——我几乎感觉自己在幻梦中,我偷偷揭开布艺沙发上面的罩子,下面蓝色天空和粉色花朵的图案都和记忆里的一样。

那年的飓风以后,我们一家搬离了这里。我很久没有联系这里的朋友,因此听说胜澈哥失踪的事情是在更久以后。成长过程中,似乎有很多人都是这样不小心地被我抛下了,我不得而知具体胜澈哥失踪的情况,也许他终于厌倦了这里,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行踪也说不定。

他走回来,拿着托盘和茶杯。我不确定是否见过,连餐具也都一样,那也太可怕了——我将这念头赶出去。

“哥是天使吗,”我赞叹道,“你那杯是什么?”

“也是茶。”他回答

我们分别端起饮料,沉默地对饮着。空气里有什么别的开始酝酿。

金发的男人靠在单人沙发上,从保温杯里喝着茶,持续地盯着我,眼睛微眯起,如果调情的表情有定义,那大约就是他现在这样。

我趁势坐过去,手撑在沙发扶手上,低下头。他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吻,口腔里的气味让我确信那不是葡萄酒就是别的什么。

“上楼吗?”他笑了笑。

主卧比胜澈的房间大了一倍,双人床上罩着防灰罩,我们关上门接吻的同时他的手也抚摸上了我的背。我啃了一口他的耳垂,他发出一些温柔的笑声。

“是小狗吗?”

“是老虎,老虎顺荣。”我一本正经地说,他哼了一声,放开了我,走到窗户边去拉窗帘。

“顺荣对植物很有研究啊。”他像是不经意地提起,“我都没办法通过那些堆积的样子判断是爬山虎。”

“因为家里以前也种嘛。”

我悄悄打量着房间,床的旁边有一些暗色的痕迹,也许只是酒打翻了,我心想。

他又走回来,背后抱着我,把下巴搁在我的肩上,从下向上地开始解我的扣子,我在他的呼吸间逐渐确定,他身上有除了香水味以外的别的、被压过去的味道。

“能借电话用一下吗?我得和姐姐说一声,”我说,“如果晚上不回去,她估计会担心。” 男人似乎被打扰了兴致一般地停了下来,我们还维持着那个亲密的姿势。

“还是小孩吗,我们顺荣。”

“只是需要说一声,”我用头发蹭了蹭他的脖子和肩膀,“你知道的,她们总是容易担心过度。”

他放开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

“唔,心情不好,今天算了。”他说,“你走吧。”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他拉开了门,我没有动。

“如果只是生活困难,我可以看在胜澈哥的份上帮你一下。”

“哦,所以你记得我。”

“我记得这里是胜澈哥的房子。你的车牌在报失名单上,来之前我已经和朋友打过招呼了,但我还没和他们说具体的情况。”

“净汉哥,”我诚恳地问他,“我都可以不说,只要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我不希望你去坐牢。”

他似乎有些踌躇地站在那,他卸下了见面时挂着的那副轻佻的嘴脸,露出了疲倦的神情。那种疲倦就像这座房子一样古老——像是从建立之初,就一直挂在他脸上了。

他轻轻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我也很喜欢顺荣。”他说。

JEONGHAN

制服顺荣的过程堪称惊险,他确实是只老虎。我在这过程里感到一阵晕眩,我想,如果他死了,记得胜澈的人就又少了一个。

我确实很喜欢他。机敏,有种小动物般的天然的警惕,我们本可以这样彼此糊弄着让夜晚以别的形式结束,我不介意与他分享一些体温,然后被他在睡梦中枪杀,或者在他的梦中享用他。但似乎对他来说,直截了当的沟通是唯一的方式。

我将他拖到卡车里,然后开到附近的森林,连车一起,坠入湖中。那里离小镇没有那么远,我从森林里往回走,一边思考着,究竟为什么这一切会发生。

某种程度上,我只是希望大家快乐罢了。我希望顺荣快乐,我愿意和他玩这套可爱的浪漫艳遇;我希望胜澈快乐,所以我很乐意帮他解决妹妹的仇敌;我希望圆佑快乐,所以我替他在坠落前做出选择。我希望胜宽快乐,我胡编乱造一些故事,希望他能够有活下去的愿望——但每一个故事都在某一个时间开始微妙地差错百出。

我走过车的时候,看到胜宽和Vernon正躺在车里睡觉。清晨的时候一切潮湿,雾气遮住了大部分的道路,他们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地躺在一起,我忽然想,也许这样也不错,胜宽可以成为人。我没有能够拥有的东西,他可以拥有。我那样地喜爱他,以至于可以忍受他离开。

我被顺荣打中的肋骨和脏器仍然在隐隐作痛,红色的房子,胜澈的房子,我想,必须要离开了。

我走回屋内,坐在沙发上,裹紧衣服,试着稍微休息一会。我走回屋内,坐在沙发上,裹紧衣服,试着稍微休息一会。模糊间,好像又回到了那间小屋,外面水流湍急,我坐在那,拿着一根粗糙而扎手的钓竿。

“你想要什么?”他问我。

我看着河流,那里没有死鱼也没有树木,倒影里年轻的面孔与幽灵一样的凹陷的眼眶重叠着。

有时候我会觉得,别人的人生都是在累计着前行,而我是一边摘取,一边又丢掉。我有时候又对一些并不熟悉的东西有敏锐的直觉,就像被自行车撞过一次以后,对摩托车、汽车、滑雪板也有了未卜先知的能力,或许我就是这样稀里糊涂又靠着天赐般的天赋活着的吧。

如果我回头呢?我想。我能承担得起吗?

那些模糊的、被丢掉的幽灵正在我的背后凝视着我。

我的残忍、我的怜悯、我的恐惧、我的谎言,只要我回头,我就还能看到那其中一些曾经发生的东西。爱,或许。我自己的爱,或许。那些被雷击的苦痛和我承接下来的死志——谁的耳垂,谁的喉咙,谁的手指,我不再回忆的温柔一瞥,我穿梭其中接住又丢弃的一切。

胜宽的眼睛从那河流中浮现出来,胜宽是未来,胜宽是未曾发生的一切,只要我不触摸。

我凝视着胜宽的眼睛,男孩的眼睛与我的逐渐重叠,我试图隐藏的和他试图索求的渐渐重合在一起,这是不好的征兆,很不好的象征。我松开手。

那根木棍沉入水中,我的脸被轻易地打碎了。它顺着水流离开。

我想,是离开的时候了。

  1. SEUNGKWAN

我搞砸了。

没关系,这不是第一次。我应当已经习惯了。

我搞砸了妈妈,我搞砸了我的家庭,我搞砸了尹净汉,而现在Vernon也已经消失了,他在我的腹腔内,蠕动,蠕动,咀嚼,血流得到处都是,汽车旅馆里带着脏污的床垫,我跪在上面,发抖,同时开始咬衣袖。我不敢咬自己的指甲,担心会把自己的骨头一起嚼下来。

可笑,我对Vernon的时候根本没有这样小心。我不爱他,真的不,我是一个自私的人,爱自己胜过任何人。或许如果我少爱一点自己,一切都会比现在好很多。

胜宽很擅长愤怒,Vernon曾经对我说,他的手指穿过我的头发,以一种珍重又自如的姿态按在我的颅骨上,与尹净汉温柔但丝毫不留恋的态度全然不同。同样的指骨在我的口中融化。 在咀嚼的时候,一切都像蒙了一层血色的雾气一样,我只隐约记得自己不断急切地问,“你是不是自愿的?Vernon是自愿的对不对。”某一刻我想他一定也明白了这一切里含有某种他无法理解的东西,但黑眼睛的男孩只是说,“我愿意为你死掉,电影都这么说不是吗?”

他拥有某种我不理解的东西,如此之丰沛,即使在他的沉默和痛苦中也不断地流入了我的腹腔,填满我,溢出我。我不知道什么是呕吐,我只知道那双手不会再轻柔地抚过我的脖颈。

什么都没有改变——其实在咬上去的第一口时,我就后悔了,然而我只能继续下去。我必须如此。如果你要毁掉一个人,毁掉一件事,或者吃掉一个你爱的人,那最好不要只做到一半。

一切结束以后,我坐在那,盯着墙纸。很奇怪,在这样一个伤心欲绝的时刻,我却注意到那里有一块棕色的痕迹,很高,不像是血迹或者鞋印——这令我更伤心了。

我坐在那,无法移动,知道尹净汉一定会来找我的。

那些愤怒正在我的脑海中盘旋,我准备了很多刺伤他的话。

我不在乎。一个人已经搞砸了三次了,就不介意再搞砸最后一次。

然后尹净汉说了很多话。

“不管如何,胜宽想走的话我不会阻拦,你需要的话我就在这里 。”尹净汉最后说。

他——金色的幽灵,现在它有了实体。他的感情,他的思想,他的肉体都显现了——那个有着过去的尹净汉站在了我的面前,赤裸,祈求着用坦白换取宽恕。他告诉我他的执着,他的离开,他的疏远都是有原因的,

我看着他,明明一身脏污的是我,他却看起来现在很可怜——然而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了。

我只希望我们一起燃烧,而他执意给我展示他的地狱。可尹净汉似乎还没有明白,在我的世界里,排名第一的是我自己,第二是他,第三是Vernon,这些排名曾经有过小小的调换,现在已经永久地固定在了另一个模样,不会再改变。

“你不会在的。”我说。

“我不会,”他承认,又问,“但胜宽也不会走的,对吗?”

他这样说,听起来像是有十足的把握,我意识到这又是一个他将手指放在我的嘴里的时刻。他再次用那张嘴向我承诺我需要过的东西——爱,依赖,停留——他都会给我。然而新生的恨意和愤怒已经占据了我的脑海。Vernon说的对,我如此容易冲动,又如此善于恼火,我看着他,缓缓合上牙齿。

“我为什么要走呢?”我说,“我会永远在这里的,这样哥每次看到我,就会想到你导致的一切。”

他看着我,痛苦渐渐浮上了他的脸颊,一种不正常的发热般的红色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现。他闭上眼,像是灵魂漂流到了另一个地方,过了一会,他顺从地点了点头。

“如果那是胜宽希望的话。”

我在房间里换了衣服,他去楼下监控室删除了所有的监控,我们跳上那辆蓝色的雪弗兰,驱车离开。

早上仍然晴朗的天空渐渐变为一片混沌的灰色,细细的雨丝落了下来,我打开雨刷,忽然意识到我对这一切已经如此熟练。

飓风要来了。

飓风总是在来的路上。

我不知道能否在那之前找到合适的落脚点,只是知道无法再停留在之前的地方。不安,恐惧,饥饿,我仍然感受着这些东西,但不知为何,我好像比之前镇定了许多。

尹净汉躺在副驾驶里,他侧着头,慢慢地睡着了,头枕着窗户晃动,像一朵金色的黑眼花。

我们向雨里驶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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