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Evil of Fire Extra

冬天很冷吧?谁会先一步牵着对方的手? Relationships: Alston Falsus/Jerome Ferox Falsus Rating: general 总是骰到冬天耶,冬天冷呼呼的好像可以为贴贴提供正当理由了。

“我不想戴手套。”杰洛姆皱着眉看向奥斯顿手里的手套,“戴上去以后滑溜溜的,握不住剑。” 奥斯顿无奈地笑笑,但没有把手中的物品收回去:“我们只是去集市买点东西,不会有事的。这个天气不戴手套出去会冻僵的。” 年长者抓过杰洛姆的手。那是一双和奥斯顿截然不同的手——粗糙、坚硬、手上满是练剑练出来的茧子。奥斯顿难以想象还那么年幼的杰洛姆是如何抱着复仇的念头开始日复一日习剑的。他下意识地把杰洛姆的双手拉到唇边,轻轻呼出一口气,仿佛这一瞬间的温暖能够化解杰洛姆心中的那些仇怨。 但这是不可能的。奥斯顿仅仅被欧迪纳瑞亚斯驱逐不到一年,就满腔怒火地想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了。更何况是小小年纪就失去了母亲的杰洛姆。那股温暖迅速地在空气中消散,杰洛姆有些不适地缩了缩手,但奥斯顿没有放开。他坚定地、甚至有些强硬地为杰洛姆戴上手套。 “我以往就不在冬天戴手套,现在也好好的。”杰洛姆不满地嘀咕。 “就当是我作为雇主想要保护你的双手吧。它们还要为我战斗呢。”奥斯顿见杰洛姆没有把手套摘下,心里满意极了。 他轻轻推着杰洛姆的肩带他出门。杰洛姆看着手上黑色的皮手套,没再出声反驳。毕竟奥斯顿都以“雇主”的名义发话了,再要说些什么就显得他们的关系不止于此了。 只是雇主和被雇佣的剑客,只是迫不得已而假扮的伴侣。仅此而已。

雪静悄悄地落下 Relationships: Alston Falsus/Jerome Ferox Falsus Rating: general 时间线大概是已经相处了好几个月了?

杰洛姆醒来的时候冷得要命。他本能地把自己缩起来,朝温暖的地方挤过去——然后猝不及防地感受到身后人的鼻息落在他的后颈上。杰洛姆顿时变得浑身僵硬。他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偷偷转过头去,只见后者似乎还在睡着,顿时松了口气。或许因为是天太冷的缘故,平时互相看不惯的两个人(准确而言是杰洛姆单方面非常看不惯奥斯顿)此刻靠得前所未有的近。无论是狼族还是人类都习惯于用自己同类的体温来取暖,而奥斯顿温暖的身体触手可及…… 杰洛姆捏捏自己的鼻梁,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从床上蹦下来,还不忘给奥斯顿把被子塞塞好。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再裹好厚实的外套,这才开始往已经熄灭了的壁炉里添火。这件外套是奥斯顿一定要给他定的。当初他拒绝得很干脆,说自己宁愿冷死也不穿,现在反倒感谢起这件衣服来了。 不过比起那时,他们现在的关系也已经缓和许多,再怎么样杰洛姆都不得不承认奥斯顿已经是最熟悉他的人了。他们每天朝夕相处,奥斯顿还死皮赖脸地陪同他去找寻了他父亲的过去。要放在他们刚相遇的时候,杰洛姆绝对不会想到会有现在这一天。 他没注意到他一下床,奥斯顿就立刻睁开双眼,视线也一直跟在杰洛姆身上。杰洛姆生完火,一转头就看到奥斯顿盯着他看,便皱起眉,故意不和奥斯顿对视。一时间屋内没人说话,还是奥斯顿忍不住先开的口:“冷到一早上就要用壁炉了?” 杰洛姆总不能说“和你待在被窝里让我意识到外面多冷了”。他只能没好气地回他一句“要你管”,一边生着火去推开窗。或许是从昨晚开始,窗外下了小雪,地上铺着薄薄的一层。卡尔玛小镇在南边,下雪其实并不常见。杰洛姆好奇地伸出手,雪花就落在他的指尖,慢慢被这份温度融化。 他的手忽地被拢住。杰洛姆愣住了,心想奥斯顿发什么疯。他回过头去,只见奥斯顿穿着冬日的厚睡衣,站在他身后。领子很低,奥斯顿白皙的脖颈就那样露在外面。再往上是他的下巴,泛白的双唇,高挺的鼻梁,和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那其中是杰洛姆看不懂的情绪,把他的话一下子堵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奥斯顿道:“今天挺凉的,想玩雪等你戴了手套再出去。” “你还好意思说我?”杰洛姆挑起眉,“我看是你想感冒。快把衣服穿穿好。”杰洛姆甩开他的手,把人推进屋里去,然后啪得关上窗。奥斯顿笑了笑,没说什么。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没再提奥斯顿莫名其妙的行为,这个瞬间便如一片轻薄的雪花般融化在这个冬日。

一点色色(?) WARNING:有重大剧透 Relationships:Alston Falsus/Jerome Ferox Falsus Rating:mature (其实无事发生)

杰洛姆拽着奥斯顿的领子凑过去,急切地含住他的下唇瓣就开始轻咬,好似不多咬两下无法确认对方正被他亲着。反倒是奥斯顿慢条斯理地领杰洛姆到床上,一边安抚般舔吻他,一边解开他胸前的扣子,露出锻炼得结结实实的胸肌。年长者伸出手去抚摸那片并不光滑的肌肤,弄得杰洛姆浑身发痒,忍不住扭动起来。 “别动。”奥斯顿抓住杰洛姆的双手按在床上,“让我好好看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第一次看到。”杰洛姆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剩下的话却被奥斯顿的亲吻打断了。那是个很轻的亲吻,只是简单地贴了下唇面,然而杰洛姆被他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只能憋着一股气任人打量。 奥斯顿的视线几乎是粘在杰洛姆身上,从那挺立的鼻梁到被亲得泛红的双唇,再落在他胸口的伤痕上。奥斯顿已经记不太清这是杰洛姆某一次使用魔法时的“代价”,还是在保护他时被人不小心伤到的了,但这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杰洛姆早在不知何时就占据奥斯顿心里的绝大多数位置了。他一次次为奥斯顿赴汤蹈火、现在又发现他们实际上是同母异父的亲生兄弟......奥斯顿一直想要寻找的“母亲留下的痕迹”,实际上就是那个他一直关切着的存在——就在他的身边、就在他的身下,涨红着脸,有些生气地瞪着他。 一向遵守世俗规则的奥斯顿当然也在伦理问题出现时想过要放他走,可既然杰洛姆坚定地选择了留在他的身边,那也没有什么遵守的必要了。他们于情于理都是一家人:既非奥斯顿出生的欧迪纳瑞亚斯家,也非杰洛姆出生的费罗克斯家,而是法尔瑟斯家的人。那是奥斯顿给自己起的“虚假的”姓氏,然而在和杰洛姆成结后,这个姓氏对他来说拥有最大的意义。这个家是他的归宿。 放在从前,奥斯顿是绝不会这么想的。他没有归宿,欧迪纳瑞亚斯家也不过是付出金钱扶养他长大的地方。他体内固然有一半欧迪纳瑞亚斯的血,可是剩下的那一半与杰洛姆同脉的血才给予了他情感与安心。兄长也好、伴侣也好,一切都只是对外宣传的名号。他们关系的本质不会因此而改变。 奥斯顿握着杰洛姆的手腕,近乎抱着执念般俯下身,亲吻他胸口的伤痕。杰洛姆皱了皱鼻子。以他的力气,想要挣脱开实在太容易了,但他难得没有动弹,只是带着点嫌弃开口:“你现在像个变态。” “抱歉。”奥斯顿笑笑,“我只是......我一想到你是我的弟弟,我就......”一向能说会道的他竟一下子难以用言语形容自己的心情。 杰洛姆勾起唇角嘲笑他:“怎么?就不行了?”他隔着裤子摸到奥斯顿的下身,在触碰到那一片火热时咬牙切齿地按了按。“我看你是行过头了。刚才装什么正经人,还说‘我们是兄弟不能保持这种关系’。” 杰洛姆阴阳怪气地学他说话。奥斯顿被他骂了这么久的“伪君子”,又被这么一学,倒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便按住杰洛姆又去亲他。 情迷意乱之时,奥斯顿贴着杰洛姆的耳垂轻声道:“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操。”杰洛姆低声骂道,“你有本事试试看。再有下一次我可就真的走了。” 奥斯顿心满意足地捏着杰洛姆的腰:“你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