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因×你】镜中舞(R18)
*叶塞偷情梗(?)包含女口男要素。 AO3: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62073922/chapters/161418373
当艾因脱掉的黑色斗篷,仿佛也把那个充斥着肃杀和严寒的冬夜留在了更衣间。 现在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马甲,蕾丝衬托着他略显苍白的脸颊,外套的衬肩恰到好处的修饰了他消瘦的肩膀,淡淡的木质香掩盖了他身上的血腥气,却掩不住他鸽子血般的眼眸里的阴郁。 光是出席这种无聊的舞会就让他心生不快,更不用说还得应付那些趋炎附势的贵族的冷嘲热讽。记得有人曾经告诉过他,那些华丽的裙摆从上往下看都是相似的花团锦簇,而从下往上才看得出他们掩盖了多少肮脏腌臜——更不用说令人闻风丧胆的行刑人,看到的往往还更不堪一些。 艾因深吸一口气,摆出最低限度要求的仪态和表情,走进了金色的舞厅。 舞会已经到了后半程,弦乐带动着舞池里慵懒的脚步,每次转身都带起汗液和香水混合的气味,而肥腻的烤肉和糖霜甜腻的气味混杂在一起,混杂着莺莺燕燕的笑声扑面而来。 贵族小姐们穿着几斤重的束身衣和夸张的裙撑,依然以扇捂嘴低语浅笑,不露声色地瞟向这个不速之客,或许正在聊起最近听到的八卦,黏在他身上的视线像是蛛网。 但是,艾因顾不上这些,毫不掩饰的寻找着目标——穿着红色礼服百无聊赖的罗夏未婚妻,正在桌边吃着甜点。没有人试图邀请或者寒暄,默默在嘈杂的大厅里人为的留下一个空泡一般把她隔离开来。 “请问,有幸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艾因知道,她也不曾期待过这种事,况且也不喜欢跳舞,但是,如果是某个熟悉的声线就不一样了。 “今天有点闷……不如出去散散步吧?” 即便现在一旦脱离法师的庇护,穿着这身衣服出去逛一圈就会被冻成冰雕,但是神女小姐依然接受了这个邀请,把纤细的手指搭在他黑色的手套上,然后优雅的起身。 他们头顶上八百片水晶组成的吊灯,把灯光折射得五光十色,黑红交织的俩人,对于这华美舞会依然显得过于扎眼,而他们身边的人自然而然地被像是被餐刀切开的黄油那般被他们分开。 这座皇宫的构造,艾因从小就很熟悉,舞厅外的走廊拐过几个拐角,就避开了热闹的人群,偶尔路过几个贵族靠在墙边窃窃私语,或者是花容失色的贵妇收拾裙摆,他也目不斜视地走过。 皇帝的未婚妻就这样被他拽着,走进越来越狭窄偏僻的走廊,在绕过不知道多少个墙角后,确认过没有多余的眼睛,才被带进一扇上锁的门。 艾因面不改色的掏出黄铜钥匙,向左转了3圈把门锁上了。 “看起来,行刑人首领对于偷情果然很擅长……” “要是想干这种事,我相信刚才舞会上有合适得多的对象……”艾因淡然接过她递过来的折扇。 扇骨上精雕细刻着繁复的花纹,编织着漂亮的丝带扣,他取下丝带一端的坠子,展开扇骨内侧的,熟练的把香粉抹在扇骨上,黑檀木上就浮现出了几个符号。艾因默默记下了它,然后掏出匕首刨去一层,再把扇骨归原了。 “对了,还有人托我给你带来了手帕。”小新娘笑盈盈的递过来一方丝绸刺绣。 艾因看了一眼花边上叶片和花蕾的数量,就把昂贵的布料扔进了壁炉。 “可惜,就算现在求情也晚了,罗夏那个家伙早就盯上他们家族的财富,就算我亲自处置也没有办法网开一面……” “这话说得可真是冷漠无情……”她玩弄着掌心的扇子,确认扇骨已经恢复原样。 “毕竟谁知道路边递过来的树枝,另外一边是鲜花还是棘刺呢,若非必要,知根知底的人还是越少越好。”艾因以鹅毛笔蘸取墨水,把刚才的密码誊写在信纸上,另起一行解密其中的信息。 “包括我也是吗?”她故意用楚楚可怜的语气说道。 “……毕竟你若是敢背叛,我潜入卧室取你首级也是相当容易的事情。” “可惜了,以你的样貌和天赋,说不定比起暗杀反倒是更擅长偷情。” “面对行刑人,还能有这种胆子的夫人,我倒没怎么见过。” “或许,恰好你面前就有一个呢?” 艾因这才怔住了,停下手中的工作,看向她的眼睛。 身为叶塞皇室的合法继承人,艾因不是没有想过夺回皇位之后应该怎么报复弑君者罗夏,却暂时还没有考虑过这种方式,尽管她脖子上时常坦然展现那些深深浅浅的印痕,艾因也总是颇为识趣的不在她面前提及这种事情。 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就算彼此之间已经是共犯的关系,艾因也没必要毫无理由的增加自己在她手上的把柄,皇宫之中的流言蜚语飞得比鸟儿还快,即便是再小心谨慎,王储带着皇帝的未婚妻私下幽会的事实,依然如同把琴弦系在脖子上一样。 此刻,她冰凉的手指抚上艾因的后颈,又薄又硬的指甲被打磨得像是断头台的利刃一般,划过艾因的后颈,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 “……那么,你想要交换什么?”比起困在原地,艾因决定先探一探她的底牌再做决定。 “当然是你。”没咬钩,艾因知道她并不蠢,这也是她值得信任的原因。 “你已经是我的共犯了,你还想要什么。” “哎呀,我以为你从小混迹于宫闱,应该知道怎么做这种事呢。” “那恰好不是我擅长的领域。倒是那些落魄的贵族,自以为花言巧语略施小恩小惠,就能得得皇亲国戚的青睐,最终也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噗……你该不会还是,处子之身吧?”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神女小姐,你以为皇宫里的这些房间,是用来做什么的。”虽非本意,但被人看轻,终归不是好事,“若你不喜欢相敬如宾,我也可以用对待其它人的方式来招待你。” 艾因以剑柄挑起厚重的天鹅绒一角,浓厚的暗红的底色之下,是不应该被淑女看到的东西。 虽非本意,但是艾因也知道,在皇宫之中最容易掩人耳目的方式,就是把自己也变成森林里的一棵树,大雨里的一滴水,这间密室能被造出来,当然不是为了密谋造反而存在的。 “……之前误入这个房间,倒是不凑巧撞见过一些,一般人不该看到的东西。”艾因镇定地说,就像是介绍老鼠洞里囤积的武器,“为了讨好那些高高在上的贵族,某些人会怎样毫无底线的出卖自己的尊严,我再清楚不过了。难道说,你也想和我来做这样的交易?” 神女小姐眨眨眼睛,倒是不像是被吓退的样子,倒是用目光抚过那些金属皮革和木制品。 “那么,艾因殿下,是希望我来表现足够的诚意吗?” “……”艾因欲言又止,还好壁炉烧得足够的热,夜足够的黑,她应该看不出那一瞬间的动摇。 或许艾因早就应该知道的,毕竟侍奉暴君犹如以身饲虎,怎么可能被这种程度给吓到。想到漂亮珠宝和华丽绸缎之下隐藏的东西,让他心底一阵翻涌。 但是,她只是笑盈盈地把艾因按到软椅上,驾轻就熟地吻上了冰凉的薄唇,无论是多么不识趣的利刃,都无法拒绝那么温热柔软的触感,被她一点点渗透浸润。 “或许,我应该提醒一下你,如果此刻你的行径被人发现,恐怕我们俩人都性命难保。”艾因握住了她的肩膀,却似乎并不打算把她推开。 “但是,行刑人的首领大人,您或许还不知道吧,至少在我那个世界,属于情人的节日就起源于某个死囚写给典狱长女儿的一封信,若是这其中没有超越死亡的勇敢,它就不会作为一个节日被世人铭记。” 此刻,她眼睛里跳跃着壁炉的火光,或许他确实挑选了一个不知死活的共犯,才愿意在暴君的眼皮底下密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所以,艾因回应了她的吻。 而她也逐渐得寸进尺了起来。 神女小姐的手指既纤细又柔软,却轻而易举地就能把那些繁复的领结解开,摩挲着他的喉结,让脉搏和呼吸在指腹下颤抖着,以拇指抬起他的下颌,仿佛把他固定在枷锁之中那般,从上至下地加深这个吻。 虽然,艾因并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那个世界,会为这种不伦的关系设立节日,但至少她的勇气应该有一部分源自于此,不然什么人才会做这种傻事,把彼此的底牌相互交换,并且以对方的品行为筹码,赌上自己的性命和前途,只希望让这把火烧得更旺一些。 他小心翼翼的像是舔舐着火苗那般,缠上了她的舌尖,她的吐息带着苹果的香气,把温热灌注进来。 但是他的谨慎并没有换来足够的温存,她的膝盖隔着裙子分开了他的腿间,腰间的系带被解开,纤细的长剑落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闷响。她的手指顺着衣服的下摆入侵到腰间,神使鬼差连他贴身的匕首也没有放过。 但凡还有一点理智的人,就应该夺回匕首把她按在地上,但是,作为谋反者此刻应该早就输了,如果她是双面间谍,此刻匕首早就应该扎进他的后腰了。
然而刀尖落地,扎进地板,她所求的并不是自己的性命。 反倒是带着蜜一样的笑意,亲吻着他单薄的身体,留下湿漉漉的痕迹。裙摆在地毯上花瓣一样的绽放,施施然地跪在他腿间。 既然作为王储的艾因对那些谄媚的手段多少有些耳闻,那么当她以手指抚上坚硬起来的分身,自然不会猜不到她想要做什么。只是真当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别人掌握于手心,依然会让他背脊战栗。 甚至不止于此,当她以舌尖轻点自己涨红的肉茎顶端泌出的前液时,白皙小巧的脸颊泛着可爱的粉红,艾因简直无法把她清纯的脸蛋和粘稠的欲念联系在一起。 温热的舌苔带着粗糙的质感,在敏感的头部绕着圈,唇瓣上的唇膏混杂着津液把粘稠的质感,顺着她的动作蹭在他的肉茎上,让它的颜色更加艳丽了。 她微敛双睫微微侧过头,小巧的舌尖顺着肉茎的系带从下往上舔舐着,双手揉捏着软趴趴的囊袋,无论是视觉还是触觉的冲击都让他难以动弹,胸腔不受控制的起伏着。 这可耻的行为不过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侍奉吗?但是此刻艾因最赤裸的欲望,被她柔软的嘴唇吞吐,每一寸湿热粘稠的触感都化成电流,钻进背脊变成无法自制的快感,近乎让他情难抑制颤抖起来。 “等、等一下……”艾因僵直着后背靠在椅背上。 “嗯……怎么了?”她含混着湿润的声音从身下传来,手指扶着他的肉茎,优雅得像是执起酒杯。而肉茎薄薄的皮肤之下搏动着的欲念,近乎被她精准拿捏在释放的寸前,“艾因殿下,为什么看起来如此紧张?” 他觉得自己看不透她了,在暴君面前她是言听计从的未婚妻,在舞会上又像是矜贵淡漠的贵妇,此刻那脸上被彻底爱欲浸染,眼角微微泛着淡淡的红,漂亮的唇瓣含着他的硬物,从唇角溢出粘稠的淫液来。 她的声音也并非夸张的谄媚或者娇嗔,而是保留着少女情态的生涩,即便犬齿不小心划过的轻微刺痛,都格外能煽动他的欲念。 不想被她看穿自己的表情,艾因只是默默地移开视线,滚动着喉结抑住声音。即便如此,每当感受到她的动作,艾因的呼吸就变得更加紊乱,心跳被撩拨得加速,常年握剑的手也在发烫,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才能勉强让自己直起身来。 “艾因殿下……你紧张得,仿佛不是在接受侍奉,反倒更像是在接受拷问。”她把脸斜倚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玩弄着他硬挺的肉茎,以指尖摩擦着着顶端的小口。 “……对我……保持警惕已经习惯了。”硬挺的头部被堪称粗暴的玩弄,前液不受控制的溢出了更多。 “嗯……但或许,不用在我面前也这样吧?”她把那些液体当做润滑,涂抹在柱身上,反射着湿漉漉的水光。 不如说,即便艾因已经如此警惕,也总是忍不住在她的撩拨下露出破绽来,情热之下带着狡黠,克制之下又释放着诱惑,让人忍不住和她肆意妄为的时候,却陡然发现自己的步调完全落入掌控之中——方才被她摘下的匕首反射着壁炉的火光,刀柄上海带着前朝的徽记,若是她有心,或许自己才是蛛网中的猎物。 艾因忍不住在想,她到底想要些什么呢,如果只是笼络人心,似乎又对自己付出得太多了,更不用说,现在俩人成天在暴君面前故意演出那些蹩脚的戏码,到底还能骗过那个狡猾的弑君者和深不可测的法师多久,连自己都没有十足的把握。 “呜、嗯……”他的下身又被温热的触感整个包裹住了,方才神游片刻的理智一瞬间又被按了回来,让他忍不住仰头发出了声音。 “……平时那么警惕,却愿意和我做这种事吗?”她吞出着肉茎发出水声,“难得春宵一刻,想得太多岂不是有些扫兴?” “你总是这样……”艾因努力遏制下身的冲动,喘着气说。 “哪样?”她挑起眉看向他,以粗糙的舌苔重重地碾过敏感的小口,“是这样吗?” “?!”艾因忍不住把手插进她的发间,过电一样的触感仿佛把脊椎麻痹了,手上却又使不上力气。 她柔软的唇舌仿佛纯粹是为了侍奉而服务的,平素被她拽进厚厚的天鹅绒窗帘后偷偷亲吻就足以让人意乱情迷,此刻细腻的舔吻近乎让他的分身快要融化一般,手指轻柔的动作总能牵动他最敏感的神经。 艾因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鸽子血似的眼眸深处翻涌着迷醉与沉沦,紧抿的唇线渐渐松动,下颌线条依然绷紧却带着隐忍,他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如同砂砾城堡被海浪侵蚀得支离破碎。 “……你到底想要什么?”或许他早就知道答案,却根本不想去面对真相。 “这该我来问你嘛……你还想要什么?毫无防备地在我面前暴露弱点,可不像是一个足够聪明的共犯,是不是想让我确认,你确实对我毫无保留的信任?” “即便是现在……我想杀你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艾因拔出她的发簪,鸦羽一般的秀发如同瀑布倾泻在她的肩上,却掩不住她嘴角的微笑,仿佛在说,你做不到,你我明明知道的。 似乎是挑衅似的,艾因眼睁睁地看着她一寸一寸把他的肉茎吞得更深,从柔软的嘴唇一直到最深处的咽喉,头部感受到的狭窄触感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随即又恢复成深不见底的深邃。 “……呃,啊……” 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吞吐着肉茎,整个口腔紧紧地缠住他的分身,致密的触感伴随着她的动作从各个角度和力度爱抚着,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也产生更加粘稠的水声,猝不及防的被她吞进了最深处。 “等、等一下……你……不要……” 他感觉仿佛一直绷紧在体内的琴弦被一个重音崩断了,壁炉的火光像是烟花似的闪过眼前,耳畔响成一片蝉鸣似的躁动突然寂静。 “咳、咳……”似乎是深入得太深,刚才的浊液径直射进她的口中,伴随着咳呛从她指隙溢出。 “……对、对不起,我……”他手忙脚乱的想要收拾残局,顾不上什么体面。欲望的潮涌退去,羞红恨不得爬到他的耳朵尖上。 艾因觉得,或许自己的确应该下地狱,明明她的眼睛和嘴角湿漉漉的,看起来却格外的可爱,只是还没等他行动,她就已经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怎么了?吃下去又不会怀孕。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用另外的方式来吃?” 不知道是她的行为还是言语更加大逆不道,艾因愣在原地无法回应。 “……你可知,这间屋子并非密不透风吗?” “当然知道。”她手牵上一根金黄色的绳穗,猛然扯开,厚厚的天鹅绒布料背面竟然是一面一面不同尺寸和角度的镜子,就像是无数注视他们眼睛,甚至,隐隐约约觥筹交错的声音从玻璃后面传过来。“这是被你们称为镜厅的地方,对吧?” “你……到底是……”艾因急忙想要站起来,却又被她按住了。 “有些镜子是单向镜,在特殊角度和光照之下才会透明……某些深谋远虑的家伙,即便在偷情的时候,也不忘监视着大厅里的动向呢。艾因殿下不也如此吗?” 艾因当然是知道的。之前那个暴君让他的小新娘陪着一起跳舞的时候,自己就在镜子的另一面看着。甚至暴君搂着她的腰笑得直不起腰,却其实是为了窃窃私语,说些刻薄的话让她对法师塔保持警惕的嘱咐,也一字不落的隔着玻璃被艾因听到了。 “……那个家伙,也带你来过这里?”心底的疑惑根本不需要确证,却依然忍不住问出了口。 “哎呀,毕竟被行刑人盯上了脑袋,再不谨慎些在皇宫里可活不下去……若不是提前卸下贴身的武器,我怎么敢对你做这样僭越的事情?”她偏着头蹭在艾因的掌心里,乖顺得就像是什么小动物,眼睛里却依然跃动着火光。 “抱歉,可我只是……”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不是也在暗中保护我吗?除去暴君、法师塔还有那些不知道哪里来的眼线,或许在我背后的那些眼睛之中,你姑且算是最单纯的一个。” “……单纯?” “你的话语试图掩盖,但是你的心不会。”她趴在艾因的耳边,掌心按上他的胸口,“无论什么时候和你接吻,你的心脏总是跳得很快,掌心也很热,这是你绷着脸也伪装不了的东西。” “所以,这就是你今晚的目的……又一次试探底线?” “共犯要把命交在对方手里,而你甚至允许我没收你的武器。” “神女小姐,倒是对自己颇为自信……就凭你,也可以威胁到我的性命?”艾因的手指抚上她的腰,笑着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 “为什么不呢?或许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更多。”她纤细的手指勾勒着艾因单薄的唇线,“让你就此身败名裂,明天就被那个暴君处刑也说不定。” “若你敢的话,尽管试试……我只需要让你永远被囚禁在这里,就不用担心明天的事情了。皇宫多一间打不开的房间并不会引起重视,哪怕我日日夜夜把你囚禁在这里,让那个家伙急得发疯,也没人能够把你救出去。” “难道,你会把我困在这里一辈子?”她近乎笑了出来。 “……嗯,或许也不会太久了,只要除掉那个碍眼的家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让你坐上皇后的位置。” “若是失败呢?”她歪着头看向他眸光深处。 “恐怕我们会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度过余生,隔着墙壁斥责对方的无能吧。” “不,被遗忘的未婚妻,大概会被锁在这间无人在意的屋子里,被蛆虫啃成枯骨,成为皇宫里游荡的鬼魂吧。” “那倒是不错,起码你可以获得自由了。然后半夜里去去吓唬那个血债累累的弑君者,到地牢里向没用的同谋者兴师问罪。” “艾因陛下,可真是御人有术,死人都不放过要鬼尽其用。” “不然呢,你真的希望我为你而殉情吗?” “那你就这么对情人说话,是不是有点太冷酷无情了。” “毕竟我不擅长甜言蜜语,就像你不擅长剑术。”艾因搂住她的腰,在唇角落下一个吻,“比起天长地久的承诺,我更希望亲自来补偿,一点一点把你教给我的东西,慢慢地还给你……” “你学得那么慢,还来得及吗?”迫近的鼻息滚烫的扑进她湿漉漉的颈间,痒痒的。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艾因咬着她的耳垂,吻着她的颈间,“或许不擅长说话的人,反倒是天赋异禀,又进步神速呢?” “你……!?”她感觉身体一轻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两条腿被架上了椅子的扶手,面对面被他抱进怀里。 “别乱动,免得摔下去了。”艾因的手稳稳扶在她后背上,她只能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礼服裙子上的丝绸缎带发出细腻的摩擦声,又让她绷紧了身体。 “你还真是……言出必行。”或许是因为腰间的束缚解放了,她起伏的胸脯被手臂的姿势聚拢,荡漾得愈发明显。 “我还以为,你会把这个叫做诚意?”艾因笑着说,解开更多的缎带。 敞开的领口下,绵软的乳肉被束腰衬托得若隐若现,稍稍以指尖一勾就露了出来,艾因把头埋进乳间,淡淡的体香和乳香混杂在一起,带着温热的湿意。只要以掌心握住那团软肉,就能感觉到乳尖的挺立蹭着他的掌心,稍稍揉捏就发出可爱的声音。 “嗯……艾因……”伴随着手指和嘴唇,湿漉漉的触感在她乳尖蔓延开来,就算被托着腰也有些发软。 艾因亲吻着她的脖子和锁骨,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被他的吻覆盖,在白皙的肌肤上晕染开来,像是虞美人落在雪地上一般。 “我是不是差点就忘记了……你好像还擅长画画?怪不得这么像。” “被迫独守空闺的未婚妻,不觉得听起来很可怜嘛……”她眨着眼睛,泛红的脸上流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 “是吗?我倒是觉得颇有……吸引力……”艾因把她散落的鬓发收到耳后,柔软的耳垂也泛着红。 “……也只有你才会这么觉得吧?” “那可不好说,毕竟你只给我这个机会,趁虚而入。” 艾因把她楼得更紧了,手指顺着她的腰线探入裙下,被薄薄的蕾丝布料覆盖的地方,指腹能感受到黏腻的湿意,揉捏着硬挺起来的阴核,略带粗糙的质地侵入阴唇之间摩擦着,花液近乎浸透了薄薄的布料,让她的腰都弓了起来,喘息从唇角溢出, 另外一只手,顺着她颤抖的大腿,顺着吊袜带摸索到腰侧解开内裤,一丝银色带着浸透了爱液的蕾丝落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艾因的动作顿了顿,光是想到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湿润充血的穴口泌出的爱液滴落在他的腿间,每一下翕张都像是勾引他肏进最深处,就让他难以自持地再一次硬了起来, “啊……呃……”她纤细的身体略微颤抖了一下,就整个把他的分身吞了下去,比刚才的口唇更柔软的触感裹着他的肉茎,甬道颤抖着撑到最大,一点点地把他吞了进去。 “……嗯。”艾因的肉茎此刻硬得发疼,迫切想要肏进她的最深处,享受泥泞温暖的包裹,却依然被她腰肢的动作掌握着吞吐的节奏,甚至比刚刚的侍奉还更加难熬。 她抱住艾因的脑袋,把黏腻的吻灌注进他的口腔,舌苔带着津液搅动着,近乎让他窒息一般浓厚的热度,即便眯起眼睛也难以避免被她湿漉漉的眼睛灼烧。 软嫩的乳肉蹭在他的胸口,汗水和津液顺着他的身体滴落,直到一片狼藉的下体,淫靡的抽插声被厚厚的天鹅绒以及地毯吸收,湿漉漉的液体在丝绸长袜上浸透了一片水痕。
在她身后的镜子里,那鸦羽一般的长发,被汗水黏在白皙的背脊上,被身体带动仿佛是什么活物。艾因的手指穿过丝滑的长发抱紧她,掌心之下她的心脏有力跳动着,越来越快。 明明行刑人知道的能够稳妥的收买人心的方式有无数种,艾因却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最危险的一种。就像是长夜里被冻僵的猎人,明明知道拥抱火焰会让自己丧命,却义无反顾地投奔这团耀眼的温度之中。 映在镜中的身影,纤细的腰动得愈发绵软,滴滴答答的液体溢出了更多,艾因捧起她的身体亲吻着,一边肏得更深,一边以指腹慢慢地碾压硬挺的阴蒂。 “……艾、艾因……”她被艾因的动作激得一颤。 “嗯?还是更想要被肏进这里吗……” “啊……慢点……太……”她的腿心颤抖着,稍微动作就溢出更多的爱液来。 “你最里面……还是咬得很紧……”艾因借着重力顶进去,慢慢碾压着深处的小口。她的双腿紧紧地缠着艾因的腰,小穴里致密的触感近乎让艾因把持不住了,透过镜的反射,她满面潮红近乎失神的表情映入他的眼帘,更是让人把持不住。 “……艾因,你的脸好红……”她吻着艾因滚烫的耳垂。 艾因愣了一下,镜子的特性便是如此,若是能在镜中看到别人的眼睛,那就意味着自己也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中。 “……你……不也……” 即便艾因面前扭过头也没用,侧面的镜子里,她华丽的礼服被弄得乱七八糟,白皙的皮肤透出粉红,反射着微弱的火光,让迷离的神色显得更加诱人了,伴随着动作,崩开的吊袜带挂在她的腰上,蹭过白皙的皮肤,更是色气得不像话。 艾因微敛视线,只能把视线收在她身上,从下往上亲吻她笑盈盈的唇瓣,把头埋进她颈间的秀发之中,闭上眼睛让她的心跳和自己重合,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体的律动上。 “……艾、艾因……”意乱情迷之中,她还是喜欢喊他的名字,这或许是共犯之间最光明正大的暗号。 “……很快,就……”艾因托着她的臀尖,一上一下的动作,把甬道内软肉的褶皱全部拓开又抽离,让她的双腿绷得更紧被他的腰侧蹭得泛红,柔软的乳肉浪涌一般被他的动作带动着,乳尖似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胸口。 每一次挺腰深入就令她忍不住扭起了腰,每一次抽离便带动爱液发出清晰的水声,让她忍不住发出粘稠的呻吟。 五感的交替刺激,愈发让艾因难以自持,一瞬间火光又一次炸裂在他的眼前,肉茎再一次跳动着在她的体内射精了。 在她还带着软绵绵的倦意被艾因抱起来时,不会料到几分钟之内,就能让背脊陷入了什么熟悉的柔软触感之中……睁开眼,竟然已经回到了以往的寝房。 “……?” “你总不会以为,先皇们大费周章造的那间屋子,真的只是为了情妇吧?” 艾因看她脸上依然挂着奇怪的神色,忍不住又补上一句。 “等你当上我的皇后,这间屋子的钥匙,我自然会转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