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mei

朔间零

是给二位的生日礼物
-建议配合amazarashi的夏を待っていました食用(网易云下架了但至少b站的有野生字幕…
-年龄操作有(变成了两位可爱的小学生!x)
-含有大量事实捏造 妄想成分 可能会与追忆冲突(因为没看全日服剧情
-be
本来只是想吹一吹二位幼年的美貌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

那一年,濑名泉上小学三年级。同时,那也是他当儿童模特的第三年。
他的家建在一座小丘的半山腰上,朝着山下走,会依次经过他的小学、模特事务所和码头。山的另一头有集市。他幼儿园时偶尔会跟着父母一起去买菜。走到山顶前,会经过一片墓地,然后最上面立着一栋纯白的尖顶洋房。泉想,入口的拱门有他客厅的墙那么宽。一次,他看到一个男子拉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男孩从另一头上山。男孩一头明亮的金色短发,碧绿的大眼睛瞪大了,在别墅上来回扫来扫去。男子抓着他的手,凑近了说:“以后你要给我买栋一样大的。”男孩的眼泪就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掉在已经泛灰泛黄的球鞋上。
泉从来没听他父母说过那样的话,他看到别墅大院的铁栏杆没合上,就从中间挤进去荡秋千玩。荡着荡着男人和男孩一起瞪大了眼睛看他;再荡着荡着他们离开了,从屋内的窗帘后探出一双血红的眼睛。
但自从他做模特后,连周末也基本要往集市的反方向跑了。难得空闲的时候,总被父母以让他休息为由留在家里,堆上好吃好喝的待到天黑。他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山顶了。

“好,休息五分钟。”对着他的巨大的镜头和遮光板都消失了。前一秒还对着他裂开嘴笑的摄影师放下相机,径直回到后台。后勤人员也跟着出去了。泉坐在布景里的椅子上,一个中年女人跑过来,拿起粉饼就往他脸上拍。泉闭着眼睛,闻得到对方身上浓郁的花香。她的项链随着身体的移动一下一下打在泉的胸前。
她悄声问:“你渴吗?”
泉果断地点了点头。
“好。”
泉觉得对面的动作停止了。化妆师在他背上一拍:“快去!”
他鞠了一躬,迅速跑开了。

他掐着五分钟的时间咽下了最后一口水。回到场上时,后勤人员举着啤酒坐在椅子上沉默地啜饮着;灯光师靠在器材上席地而坐,和高中生模特聊天;化妆师已经离开了。他坐回那个椅子上,一个人在布景里等着。
又过了几分钟,经纪人和摄影师一起出现了。他们停在布景的地毯前,从他们的阴影里缓缓走出一个小男孩。
“这孩子比你小一岁,带带他。”经纪人把男孩往泉那边推了一步,他踩到地毯,又立刻退了回去。眼神躲闪地在泉身上游移。
泉朝他伸出手,“我叫濑名泉。”
“哥哥好,我叫游木真……”他踮着脚,找雪花道具堆积得少的地方迈着步子,走到了泉面前,伸出手轻轻碰了他的手心。泉把手收紧了些,平视着真,觉得他像故事书里的小鹿,眼里映着碧绿的树林。他试着对真微笑,“叫我泉就好了。”

当天摄影结束时,正好是小学放学的时候。泉脸上的妆没有卸,走过学校大门时,里面的人冲出来凑近了看他。泉死死盯着面前一小片路往前走,其中一个人就目不斜视地盯着他的脸后退。其他人在旁边怪笑着。
“泉又去卖了。”
“明明是个男的。”
“人家看不出来啦。”
“听说就喜欢男的的大人也是有的。”
“好可怕哦~”
然后一个人突然窜到真的面前,“哎呀,今天后面还跟了一个。”
“那不是我们班的游木真吗?没想到啊。”
泉退回去抓住了真的手,盯住那个学弟,他就噤了声。

为了送真回家,泉久违地翻过了家附近的那座山丘。等他再走回山顶准备回家时,天空开始微微泛红了。山顶洋房的栏杆依然留了一条缝,他钻了进去。秋千没有拆,别墅的窗帘还是拉着,从里面没透出一点声音。他荡起秋千,绳索和秋千架的摩擦也是寂静的,只有风声在他耳边呼啸而过,也只有他能听到了。他就一边看着太阳下坠,一边断断续续地想事情,等太阳直射照得他几乎睁不开眼时,他知道他应该回家了。
他紧贴着马路的一边走着,走到墓园时,寂静的空气突然被人声打断了。
提着菜篮的,拿着公文包的,背着书包的人疏疏地围了一个半圆,将一个墓碑包得只露出一点轮廓。他有些好奇,就捡了空档,站在圈外朝里看。
太阳又往下坠了点,光线所及的地方都被镀上一层金色。一个人坐在墓碑上背对着阳光,从他被黄金勾勒的轮廓来看,大约还是孩子的年纪。他坐得很稳,却不拘谨,对面的一个中年男子正颤着声倾吐他的烦恼。他正对着孩子的脸也被罩上阳光的颜色,倒好像光芒是从孩子那边发出的了。
孩子也不打断他,待男子眉头拧作一团,终于憋出最后一个细节之后,才悠悠地开口。略微沙哑的童音舒缓却不显得刻意,对面男子的眉头舒展开了,其他人的嘴也张开了。泉就呆呆地立在那里,注视面前的奇异景象。终于在一个母亲牵着孩子离开后,他回想起应该回家的事。他转过身要走,那个童音拦住了他。
“那边那个哥哥,不要走。”
泉顿了一顿,回头一看,现在整个圈子的人都望着他了。孩子继续说,“非常抱歉,我今天问题就回答到这里了,请各位明天再来吧。”
人群就悄然散去了。
孩子从墓碑上跳了下来,躲到旁边的树荫里,朝泉招了招手。泉终于看清他了。从外表来看,似乎是个比泉还稍大一些的少年,一身做工精致的衬衫短裤,微微卷曲的黑发几乎要垂到肩上,皮肤苍白眼睛血红,让他想起小时候偶尔在别墅窗口感觉到的视线。少年背靠在树上,眼睛半阖着,额头上微微沁出了点薄汗。泉问他:“你还好吗?”
少年笑了笑:“我们家族都不太适应阳光,刚才在墓碑上可能待太久了。虽然已经是傍晚了,还是不能太大意啊。”
泉愣了愣。
少年朝他伸出手,笑得眯起了眼睛。“我叫朔间零。哥哥,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泉有点犹豫地摸上他的手,和想象中的一般冰冷。“我叫濑名泉。”
这时阳光终于缩回地平线上方一条橙红色的线,进入逢魔之时了。深蓝色的天合着零身上的棕色白色,描绘出初春的冷。泉还回味着零手掌冰冷的触感,对面的人又开口了。
“濑名哥哥,能不能给我讲讲外面的事?”
他就这样目光真挚地盯着泉看,两人沉默着。树上的鸟忽地扑扇翅膀飞走了。
“外面…?”泉向后退了一步。
“哥哥在工作吧,能不能给我讲讲那边的事。还有初中的。”
“我是在做儿童模特的工作...但我今年才小学三年级哦。”他醒悟到他穿着代言品牌的衣服,还化着妆,或许显得过于成熟了。但在零看来,真正让他失算的,大约是泉既不上扬也不下垂的眼角,和他那颜色亮丽却泛着灰雾的眼睛。
“那我还比你大一岁呢。”零又笑了,“那小学怎么样?我基本一直在国外留学,对这里的事情反而不太熟悉了。”
“那你的世界明明更大吧。这边的学校,反正就是上课,下课,做游戏。”
“那跟我学校也差不多。模特呢?”
“也就是换衣服,拍照,笑,不笑。”泉垂着眼睛,声音平淡地说。
“你学校里的同学知道你做模特吗?要是我学校里有这样的人,我会很想跟他做朋友的。”
“他们知道吧,我也不知道他们哪里看来的。但他们不懂。”
夜幕降临了。墓园里没有一点灯火,但他们就那样站着,没有人提出来要挪个位置。零试探地问:“做游戏…?”
“对他们来说大概挺好玩的吧。”
“让你爸妈帮忙解决一下?”
“试过了,他们只会添乱而已。”
零叹了口气:“也是。他们为什么要盯上你啊…”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学了几个新词就想搬出来用吧。我还算好的,他们也就是口头上喊喊,不太敢动我的东西。可能听到模特还是有点怕。”
泉顿了顿,“其实他们谁都会欺负,只要有一点不一样的地方。之前有个前辈因为内向,每天被他们抢了眼镜还追着闹,经常躲到我这边来。我就悄悄问她要不要我帮忙打那些人,她却说要靠计谋…结果到现在也没想出个办法来。”他嗤笑一声。
零说:“我有办法。”
“我可没有求你给我想办法,不像刚才那些人。”在零凑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地别开视线如是说。
“我知道。他们也不是一开始就来求我的。你就当是朋友给出的主意。”
虽然是空无一人的墓地,零还是贴着他的耳朵,泉的眼睛慢慢瞪大了。

用了零的方法以后,泉的校园生活真的渐渐平静了。他和真经常一起工作,结束后也就自然地将真送回家中,再返回山顶来找零。零会准时在他出现的时刻解散人群,然后两人一起待到夜幕降临。泉发现了自己曾去荡秋千的地方是零的家,他们偶尔也会跑回别墅中。
夏天悄然接近了,零在墓地里停留的时间越来越短。最后演变为泉送真回家后,直接去敲别墅的大门,然后高低不平的两双红眼睛就映在窗上。
一天,泉在大院里荡秋千,零难得地撑了把伞,也坐在门前的草坪上看他。
“天气好热啊,我要化成灰了…”零哀哀怨怨地拖长了声音说。
“现在才五月啊。等暑假来了你怎么办。”泉不去看他,脚一伸又把秋千荡高了些。
“暑假...那我就留在家里吧,跟弟弟一起。”
“夏日祭呢?烟火大会呢?你不去吗?”
“那…如果泉邀请我的话,我考虑一下。”
“这么问当然是要邀请你啊。每年都在国外过损失太~大了。”
“那我就期待泉老师的表现了。”他的眼睛又笑得眯成一条缝。

进入六月,雨开始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泉忙于复习考试,将工作暂时放缓。而在他难得抽空去摄影棚时,却发现真的状态越来越异样。
他先是表情有些僵硬,后来动作也开始不自然,最后竟躲在后台不愿出来了。泉劝了很久也拍不完几套写真,有时拍着拍着,眼泪就从真睁开的双眼里流下。

“我想办法查了很久,最后化妆师拗不过我,说摄影师对他说了些比较过分的话…可能是恐吓他要按自己的意思来吧…还有说他只是随时可以替换的人偶一类的。再详细的我就不清楚了。”
泉趴在零房间的地毯上,拿着一块拼图发呆。窗外的雨一桶桶从屋顶浇下,在窗玻璃上形成瀑布。
“我是已经差不多习惯了,但真似乎受不了这样。他们家缺钱…好像也不太可能不做模特。”
“我就安慰他说,等夏天到了,可以去海边拍照...拍完了一起去游泳、劈西瓜,不用我们付钱的……”
“我…”零发了这么一个音节,就沉默了。他趴在泉的对面,凝视着未完成的拼图,又看看泉手里的那一片,垂下了眼睛。
他颤抖着声音说:“我不知道。”

在梅雨季的末尾,真还是离开了事务所。那一天他的母亲来接他了。走的时候,真不停地颤抖,泉看着他不断涌出泪水的碧绿色玻璃珠,意识到,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结业式结束当天的下午,泉就摁响了零家的门铃,来开门的却是一个佣人。他认出了泉,朝他鞠了一躬。
“非常抱歉,在您最后一次来访之后不久,零少爷就因为淋雨得了肺炎。他们家的人也不太适应雨水。介于之后的天气都不太适宜他居住,主人决定还是把他先送回国外了。”
男人又鞠了一躬,大门关上了。
泉坐在他们家门口的秋千上缓缓晃着,腿一蹬,他就在仰望天空了。太阳微微刺痛了他的眼睛,暴露在七月的艳阳下,他知道,夏天来临了。

#EnsembleStars #es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濑名泉

凌晨四点失了智写的 起因是爱上层楼看了我发的剧情截图说他们可以去说相声ˊ_>ˋ
那首歌真的有 加川良的戦争しましょう 虽然被我魔改了

某天 狗和多多尼斯踏进轻音部
零:来来来 来自我介绍
狗:哈?
零:热身运动 假设吾等现在开演唱会,来自我介绍
狗:本大爷是undead的大神晃牙
多:我是同属于undead的乙狩阿多尼斯
薰:女士们先生们 电视机前的观众们 尊敬的领导嘉宾 我是随性的爱的使者 草食系节能环保男子 羽风蕉~
零:夜幕低垂 寂寥无人 百鬼夜行。吾辈统治黑夜的魔王 专门食用草食系节能环保男子的肉食系男子朔间零零
薰:蕉蕉
零:二零
薰 零:给大家 拜年了!祝大家万圣快乐 招鬼吉祥 丧事如意
狗:哈???
零:所谓做偶像 究竟什么才是偶像
狗:你到底在说什么???
薰:请多多尼斯抢答~
多:偶像 就是要给大家带来快乐
薰:偶像 就是要让自己获得快乐
零:回答得非常好 那快乐又是什么
薰:有一片小蒲公英田
零:生火腿番茄汁吃到饱
薰:我喜欢的女孩子都喜欢我
零:抖一抖毛衣领就有蝙蝠飞出来
狗:一点都不帅…
零:唉这么想想吾辈突然好惭愧
狗:良心发现了?
零:(抽泣)蕉君 吾辈…吾辈对不起汝喏
狗:哈???
薰:(眼中含泪)零…你终于明白了…
零:是喏
多:大神 我什么都不明白
零:汝跟着吾辈这么多年 吾辈一直没有给汝正当的报酬
薰:魔王大人 您终于发现了…我就知道 我当时跟着您之前 确认过眼神 我遇上对的…
零:吾辈近视 没看清喏
零:吾辈觉得…吾辈欠汝一个
薰:抢答!
多:名号
薰:名号
零:策划演唱会的机会
狗:吸血鬼混蛋你怎么又背着我们接委托???
零:全——部按照蕉君想要的样子来 保证你喜欢的那个小明姑娘看完哦咦哦咦地哭
薰:哦咦哦咦?
零:咕啾咕啾
薰:她叫小杏
零:可是吾辈之前明明看到是…
薰:她之前叫日月 后来日没了 就变成了小杏
零:那我们的文明岂不是也…
多:大神 为什么我们的文明和日有那么强的关联…
薰:日 生万物
零:蕉君 汝不气吾辈吧
薰:我…您可是魔王殿下 只要您赞助我所有演唱会的开销
零:没问题的事 只要汝三倍地赚回来 用身体
狗:你们什么关系啊???
薰:我以前就想试试了 流星队那样的风格
狗:方向完全反的吧
零:暗夜的魔物作为英雄降临
薰:将世界染上我流星的颜色 变黄吧!世界!今后你们都在我happy end的保护下了
零:大家都笑着 是个happy end呢
狗:不是你的台词吧
零:但吾辈觉得 果然这样还不够帅气
薰:诶~那要怎么样才帅嘛
零:汝先进玩具屋
薰:进玩具屋
零:买五束烟花
薰:五束烟花 二零你很懂嘛!虽然不够环保但很节能!
多:大神 是不是你跟我说过的烟火晚会
狗:没想到你这混蛋意外地很上道嘛 虽然老套了点
零:拿出两束
薰:两束
零:插在头上
狗:哈???
零:另外三束
薰:另外三束
零:做个炸弹
薰:做个炸弹
零:抱着游到无人岛上
薰:无人岛上
零:一拍脑袋
薰:(拍脑袋)
零:说“哎呀我走错啦”
薰:哎呀我走错啦
零:游回日本
薰:回日本
零:到政府门口
薰:政府门口
零:说“我想精忠报国呀!你们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薰:我想精忠报国呀!你们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零:被车撞倒
薰:哎呀呀
零:死去
薰:倒下倒下
零:好了
狗:不可能会受欢迎的吧!
零:这可是爱国的悲情角色 还节能 有一点小缺点 哪里有不受欢迎的要素喏
狗;这根本不是表演吧!
零:这是一首歌的歌词
狗:你早说啊!
薰:这可是摇滚 大神君竟然不知道
多:大神君…
狗:哈??!吸血鬼混蛋 这是真的吗
零:对喏 吾辈给汝唱一遍
(吉他清唱 曲调就参照成都啥的吧)
狗:这是摇滚???
多:看来我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
零:这是folk song
狗:怎么突然说英文…这是民谣吧骗谁啊???
零:是学生运动用的 吾辈问你 什么是摇滚
狗:打破常规!灵魂和灵魂间的碰撞
薰:那是一夜q…咳咳学术峰会吗 我很喜欢
零:不对
多: 朔间前辈 请告诉我
零:在摇滚音乐节上穿着特摄女装制服唱folk song 二胡伴奏间奏来一首命运交响曲
薰:开场白:身而为人 我很抱歉
零:结束语:我不做人啦!
薰:完美!
狗:我可去你的吧!
零:二零
薰:蕉蕉
零 薰:下台一鞠躬
多:undead的乙狩阿多尼斯 辛苦了 谢谢你们来看我们的表演
狗:…undead的大神晃牙 辛苦了
薰: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哦 小蒲公英酱
零:不要被魔物抓走了哦 kukuku
零:收工 辛苦汝等了
多:我明白了
狗:我什么都不明白…

#EnsembleStars #es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大神晃牙 #羽风薰 #乙狩阿多尼斯

年龄操纵有
追忆3、5未看过全文 可能会出现偏差
BEBEBE 谨以此文表现我对日日日在对待零方面最深的不满
我真的很爱零 我真的是零p

在他的26岁生日会上,朔间零突然宣布:“吾辈要退出UNDEAD了。今后会以其他身份继续活跃在业界的,请各位多多指教喏。”
紫色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漆黑的头发和苍白的皮肤都发紫。吸血鬼表情平静,像谢幕一样深深鞠了一躬。背景里还滚着他们学生时代第一张专辑的主打歌,放到“We are UNDEAD!!”的时候,晃牙从舞台旁边冲到了最中间,揪起了他的衣领。银色的青年撞进一片黑,软软的找不到着力点。他对着零嘶吼,后者只是听着。晃牙抬起头去在他的眼神里搜刮,但那里什么都没有,像他们学校那个坏脾气的模特满大街的写真一样。他每次看到总是事不关己,却没想到会被冻僵在这滩鲜红的死水里。然后他被队友拉下了台。
底下的记者拿着麦克风,声音颤抖又轻快地吐着问题。
“朔间先生,请问您为什么要退出组合?”
“吾辈只是觉得到时间了。现在吾辈比起偶像有更有价值的事。同年级的斋宫君、月永君也早就不做偶像了喏。”
“那您退出组合以后准备怎么发展?”
“唔......吾辈还没有完全想好,可能会专职做歌手吧。也想尝试一下编曲一类的幕后工作~”
零每说一句话,底下的相机就闪个不停。在一片闪光灯的白雾里,晃牙丢失了他的朔间前辈。
他跌跌撞撞地走回后台,竟然难得地成为了最后一个。他想直接眼睛一闭回到自己柔软的床上,就这样睡过去。但当他在后台看到被围得水泄不通的零时,他的脚还是拽着他向那个人跑去。他听到自己带着哭腔的怒吼:“吸血鬼混蛋!”
旁边的人“哗”地一下散开了。
零看着他,和在台上一样冰冷的视线。
“你凭什么说退出就退出!”
“这可是吾辈的组合喏。本来吾辈就是说要解散都是可以的。”
“你......”
“吾辈可是邪恶的魔王。”
晃牙“咚”地把零围在墙中间,“你开什么玩笑!”
“吾辈很认真的喏。”
“那UNDEAD呢!我们就一点都不重要吗!”
零本来向下撇着的眼神一下和他对上了:“吾辈当然不会忘记啊。”
“不是!”他干脆抓住了零的手臂,“我们不是同伴吗!”
“如果分开更好的话,就应该放手喏。晃牙,对汝来说同伴是什么,是用来束缚人的吗?”
“不是啊,不是啊。”他拼命摇晃零的手臂。
“汝难道还是需要吾辈来搀扶的孩子吗?”
“不是。本大爷从来都不想当你的孩子啊!但不是孩子就不能留在你身边了吗?”
“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我倒是觉得,晃牙也该考虑要不要再继续当偶像了。摇滚和偶像本来就是难以相容的,你也是时候察觉到了。”
“那本大爷也不做偶像了。可以吗?”
吸血鬼的眼神又变得冷漠,他问:“晃牙,你的梦想是什么?”
“本大爷……想成为最棒的摇滚歌手,超过你这个混蛋。”
“那你就不能再这样跟着我了。”
零掰开了晃牙的手,混入了人群中。他没法去追。

零在第二天就办好了手续,连事务所都换了。晃牙也跟着换了过去。几个月后,零就开了自己的事务所。晃牙也学着他。零不停地出新专辑,开演唱会,给各式各样的名人、电影写歌,转眼个人的人气都已经超过了曾经的UNDEAD;而晃牙失魂落魄的,总是陪人喝酒喝得醉醺醺才抢到份工作,出专辑的速度也远远及不上零,人气只降不升。他的事务所从市中心的商务楼搬到商住两用楼,再搬到郊区。
他带着唯一的员工把家具都搬进空荡荡的新房间,安顿下来后,熄灭了办公室的灯。为了节省成本,这里也是他的家了。他就坐在坚硬的椅子上,在一片黑暗里,看着对面空荡荡的墙。他去旁边的小店买了酒,打开电视边看边啜饮着。电视上放着年轻偶像的综艺节目,四个人不顾镜头地肆意打闹。他想,那都是节目效果,都是假的。但他还是继续看了半晌,然后鼻子就酸了。他换了个台,零就突然闯进他的视野。他穿着一身皮衣在巨大的舞台上唱歌,底下的新闻标题写着他又得了奖。晃牙想,他什么时候需要隔着屏幕才能看到这个人了。想着想着,他醉醺醺地拨通了零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可能是真的借着酒劲,他打开电脑查到了零事务所的电话,和对面的接线员纠缠快半个小时后,那边传来了电话被拿起的声音。零迟疑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请问您是谁。”
“朔间前辈......”他的眼泪流了下来,淌到斜着的电话听筒边。
“晃牙?”
“为什么,我就是及不上你啊。”
电话那头沉默着。
“我学你开事务所,学你去找工作,为什么就是不行啊。我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
“吾辈不是说过,汝为何要模仿我。人类何苦要去模仿吸血鬼?”
“可是,我想和你更加有交集......我想证明我也可以做到的......像你一样。因为你是我开始做偶像的原因,朔间前辈。”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晃牙觉得像被寒风刮到一样冷了。
“晃牙,吾辈再问汝一次,汝的梦想是什么?”
“我想......成为最棒的摇滚歌手!”
“晃牙,汝是否喜欢吾辈?”
“喜欢!我最喜欢前辈了!”
“……那我们明天就出柜。”
“什么!?”他的酒都一下醒了大半。然而零已经挂断了电话。
粉丝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正面。媒体在闹了几天后,也无趣地散去。零把晃牙接到了自己的事务所里,帮着他找工作;私底下,也陪着他到处玩。零总能找到他听都未听说过的浪漫又有趣的地方,又帮他办了个他敬酒都敬了一个多小时的生日派对。零就穿着合身的燕尾服,全程陪在旁边。
但几个月后,零却突然冷淡了下来。私底下,他还是会陪晃牙出门,只是每次都把自己裹得只露出眼睛,像罪犯一样挑着小路走。但他和女星的绯闻却越传越多,几乎要甚过高中时期的薰。等零过27岁生日的时候,媒体已经完全不再把他当偶像对待了,坊间对他的诋毁也渐渐传开。有传言说他冷酷无情;又有传言说他是不死的吸血鬼,专门诱惑纯情的少年少女;有人说他是恶魔;有人说他和恶魔做过交易。但零在音乐上还是不断登峰造极,而晃牙在世间的同情、怜爱和自己的努力下,也爬回了专辑销量排行的前五。他试着质问过零绯闻的事,却总是被轻巧地躲过,也只能迷迷糊糊地过了。

而在他又一次生日时,却久违地收到了零的电话。
“朔间前辈?”
“晃牙......生日快乐。”
“前辈今年也记得我生日啊!”
“晃牙......你现在还喜欢我?”
“喜欢!”他不假思索。
“就算有那一堆绯闻?”
“我想前辈总是有原因的......前辈本身不是这样的人。”
“那......你还是想跟着我?”
晃牙犹豫了。
“没事,你照实说吧。”
“……是的。”
他听到车门被打开的声音,背景里低响着海浪声、汽车的轰鸣声。
“前辈在海边吗?”
“是喏。晃牙,吾辈在小时候,总是被别人拜托去解决他们的问题,甚至是比吾辈年长几十岁的成年人。吾辈就坐在墓石上,像布道一样跟他们讲话。后来他们有些人越来越频繁,已经到了连柴米油盐的小事都要问过吾辈的地步,就好像,他们把人生交给了吾辈一样。”
“但吾辈的时间是有限的,吾辈的人生是有限的。吾辈想不断攀登高峰,达到吾辈能力所及的顶点。为何汝等要把吾辈当作神,为何汝等要模仿吾辈,过跟吾辈一样的人生?如果汝等的人生就注定走不了这条路,为何要跟随我?”
“而汝又为何要做吾辈的朋友,吾辈的爱人。”
电话那头零的声音还是低低的,像在念一曲童话。晃牙听到衣料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吾辈送汝一件礼物:汝的梦想将会成真。吾辈的也会,这就是吾辈今生的顶点了吧。”
“晃牙,谢谢你,但我真希望我们不曾认识过。如果一定要认识你,我希望我不是这样的我。”
晃牙听到溅起的水声,电话断了。

因为朔间零的死,晃牙连带着成为了最出名的摇滚歌手,并因着实力将这个称号留到了现在。而世间也给这位早逝的吸血鬼造了个广为人知的故事。传言他将灵魂出卖给恶魔来换取在音乐上的天赋,因此生着不祥的红眼睛和病态的肤色,又冷漠无情伤害了被他蛊惑的大批少年少女,最后因仅存的一丝良心跳海自杀。而他的音乐和他的传说一起,出现在每个阴森的黑夜、试胆大会、万圣节,和摇滚乐的课本上,代代流传。

#EnsembleStars #es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大神晃牙

突如其来的脑洞…
交往前提

杏突然打了耳洞。零在撩起她头发时一愣。
“杏你什么时候……?”
“前几天刚打的。正好今天要换成自己的耳钉,零来帮我换吧。”
“可以是可以啦......”零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汝的耳钉呢?”
“我要戴你那个。”
他笑出了声:“那吾辈该怎么办喏。”
话音刚落,小杏伸手递了一副黑色的耳钉到他眼前。“特地没有选银的。”
“杏真周到喏。但是吾辈这副也不是银的,真的好吗?”
“反正零买的东西材质一定很高级吧,大概比银的还好呢。”
他笑着让杏坐在自己身上,把她的头发夹到耳后。
“汝怎么知道这不会是吾辈年轻时候随手买的便宜货。”
“那你就不会答应我了吧。”杏有些得意地晃了晃脚,轻轻踢在零的腿上。后面的人kukuku地笑了。
他摘下自己的耳钉,浸在酒精里,又小心翼翼地为杏摘下耳饰,推上自己的。等两边都戴完后,他挑起杏的头发,凑到她身边,故意把气息都喷在她的耳朵上。
“汝很有眼光,是金的喏。”

#EnsembleStars #es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零杏

方便代入用了第一人称
双向暗恋前提
时间大约是二人都毕业后 也可以看作上次那篇普通高中AU的后续
(入坑一周年纪念所以是糖)

我告诉前辈,后天我要到岛的另一端去。他就说:“那吾等一起吧,吾辈正好在那边也有事要办。早一天去,悠闲地逛一下。”
“虽说吾等是因为工作才来的,毕竟现在还是假期喏。”

后来我听说,前辈破天荒地未到中午就起了床,等我在大堂见到他时,才不过十二点。他领我到了一辆未见过的车前,二十分钟后,我们已经到码头了。
见前辈正将车往停车位里倒,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我们不是开车过去吗?”
他不慌不乱地环视了下周围的车辆,然后回答:“嗯......吾辈这次想试试看坐船喏。小姑娘愿意陪吾辈吗?”
我自然是只能答应了。结果又一次出乎我意料的,前辈把我带到了一艘小帆船前。
“吾辈想试试看这个~”
“……那前辈借的车呢?”
“吾辈已经拜托朋友去还了。”前辈的语气里还透着点得意。“吾辈托薰君查过了,从这里到岛的另一端,渡轮大概要花一个多小时,吾等这样的船,慢慢晃过去大概是四个小时,过去正好赶上晚餐喏。然后晚上还可以在码头上逛逛~”
“好啊……前辈安排得真详细啊。”
“毕竟是难得的休假喏~”
他躲在小黑伞的阴影下面,认真摆弄着船上的一堆杆子。我接过了他手中的伞。
“前辈你会开帆船吗?”
“以前和友人一起开过,吾辈多少还是记得的。放心吧小姑娘,有吾辈在,船绝对不会翻的喏~况且吾辈还特地选了带马达的船,就算真的没有风也……kukuku~”
他哼起了歌。

很快船就真的出了海。前辈终于受不住阳光,躲进了船舱里。他缩在照不到太阳的角落里攀着窗指挥我。“小姑娘,把方向朝右边转一点。”我就从甲板上站起身,去掰动帆的朝向。
“这个位置很好喏,多亏了小姑娘。”前辈轻飘飘的声音从底下飞上来。
等风浪平静一些后,我也钻到船舱里。前辈翻出了一条毛巾递给我。
“辛苦了喏。”
我拿过了毛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人偶。
“这是斋宫前辈的吧。”
“是他送给吾辈的喏~小姑娘喜欢的话就给汝了。”
我回想起那位前辈气急败坏的咋舌声,说到:“还是算了吧......毕竟是送给前辈的东西。说起来,前辈为什么要找我来开船?”
他稍微歪了歪头,睁大了眼睛望着我。
“这种事找深海前辈,他不是会很开心的吗?”
“唔......但是这次正好有了机会喏。是不是应该先问问小姑娘的。”
“挺好的。”我想了想,又鼓起勇气补上一句,“但是好像只有我一个人在干事嘛......”
他伸手抓了抓头发。“吾辈好像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喏......等天暗下来一点吾辈也会来帮忙的,对不住小姑娘了。晚上尽量补偿汝吧。”

后来直到靠岸前的半小时,前辈还是缩在船舱里没有出来。他好像因为早起而有些困倦,最后裹了毯子藏在入口处时醒时睡,醒着的时候,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聊天。
“让汝扫兴了吗?”最后把船停稳时,他突然这样问我。
“没有的事。”我挤出一个笑容。
我想前辈一定是比我更失落的。

上岸时,我觉得海浪还在我的脚下翻腾。眼前热闹的商家和招牌上的异国文字让我有点恍惚。然后,前辈牵住了我的手。
“不怕被人看见吗?”
“在这里有谁会认识吾等呢?这就是海外的好处喏。”
街上烤薄饼的香气混着萨克斯的悠扬曲调一起扑向我,是我所不熟悉的。盛夏,这里路上的行人都已穿上了背心和夹脚拖鞋,只有我和前辈不合时宜地披着外套,还觉得温度刚好。我想难得出国一次,我应该努力去习惯海外的氛围,但现在我却只想跟在前辈后面。

太阳下山后,前辈果然精神了起来。带着我去了餐厅,周到地帮看不太懂菜单的我点了菜,又拉着我去逛了周围的小店,虽然大部分时间,我只是在看着他用我跟不上的语速说着话,然后牵着我走马观花而已。但有时他会凑过来说,“这里是吾辈和朋友来过的地方”、“这家店的可丽饼很好吃喏”,给刚才经过的模糊的风景插上注释。我想要是以后有人问起今天的经历,我至少能够发自内心地说,我很喜欢这里,喜欢到多年以后大概还能回想起被前辈提到过的小镇的碎片,和带着甜味的安心感。

时间敲过九点,码头已经开始归于宁静。我和前辈隔开人群一段距离站着,听街头爵士乐的表演。一曲终了,前辈开口:“小姑娘,吾辈导游差不多就做到这里了喏。有补偿到汝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谢谢前辈。”
“那就好喏。”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今晚小姑娘想住哪里?吾辈去找宾馆。”
“我们不是准备住在船上吗?”想到他白天的毛毯,我突然有些疑惑。
“吾辈是准备睡在船上的喏......但是只有一个船舱……”
“一个......”
“这样对小姑娘不太好吧。以后男朋友可能会气得来攻击吾辈喏......”
“明明我们下午已经一起待过四个多小时了?”或许是因为在异国他乡,或许是因为坐船颠得我有些无法思考,我问前辈:“我们没有在交往吗?”
他似乎也难得的愣住了。“吾等……”
在他慌了神的时候,我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然后他一把捞起了我,我还在没出息地往他怀里钻。

他把我带回了船舱内,然后面对我坐下,掏出纸来给我擦眼泪。
“小姑娘今天怎么格外爱撒娇喏。”
“明明都单独约我出来了......”
他用他红色的眼睛盯住了我,“那吾辈问汝......愿意做吾辈的女朋友吗?”
我躲开了他的视线。
“当然。”
他抱了上来,“好好看着吾辈回答嘛......”

我们就坐在甲板上看月亮。在临近午夜时,我终于几乎要敌不住困意。前辈也跟着我打了几个哈欠。
“似乎是吾辈今天起太早了,现在竟然也有些困了喏。不如今天就按照人类的作息时间陪汝一起睡吧。”
我们一起蜷在船舱的地上,前辈关掉了手电筒,周围陷入一片漆黑。
“晚安,小姑娘。”
“不改个称呼吗?”
“可是汝也一直叫我前辈喏,好见外啊。”他还抽了抽鼻子。
“那......零?”
“小杏~”他的声音带着笑意。
在睡着前,我迷迷糊糊说出了憋了一个晚上的话:“今天下午,你不是问我有没有扫兴吗?其实我以前,也和别人一起坐过船,虽然是皮划艇那种。”
“那时候,也是划了好几个小时都没说几句话,因为大家都太累了。”
“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只记得风景很好看,然后太阳很大。”
“可能因为是零,所以太过期待了吧。才会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他又圈住了我。
“下一次,吾辈会从头到尾陪在汝身边的。”
“好。”我的脸又要烧起来了。
最后,我突然想到,“刚才看的月亮是新月,是你哦,零。”
然后我就真的睡了过去,依稀听到他的回应。
“是我们。”

#EnsembleStars #es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零杏

海贼paro
没头没尾的超短篇
设定跟es主线比较接近 大概是零因为某个事件对这片地方有愧疚感 然后杏帮忙解决了
(入坑一周年纪念所以是纯糖)

那次风波之后,沉寂多年的海贼终于决定再次离岸。船长再次穿上他的长袍,戴上宽檐帽,对着镜子用红丝带扎起他一头乌黑的卷发,然后转过身,一只手放在胸前向小杏行礼。他举止优雅,说出的话却是:“小姑娘,吾辈可否把汝装进宝物库带走?”
小杏下意识后退一步,红着脸问:“您的宝物库在哪?让我先看看配不配得上我。”
“吾辈的宝物库就是吾辈的船,堆满了奇珍异宝喏。不过若是小姑娘这般贵重的宝物,”他微抬起头,保持仰视的角度,用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盯住了她,直到小杏的视线犹豫地与他相交后,才刻意压低声线说,“吾辈要把她放在这里。”说着一把揽过小杏贴到胸前。胸前的人烫的像个暖炉,朔间零揉了揉她的头发,生出把她抛起来的冲动。他慢慢地托着小杏的腰把她向上举,突然被抓住了辫子,猛地抬头撞上了小杏认真的神情。
她脸上的血色还来不及褪去,却尽量不带感情地说:“我是您的幸运物。”
他一愣,然后笑得眯起眼睛:“是的,汝是吾辈的幸运女神,吾辈的恩人。”
她的耳朵尖又开始泛红,继续冷静地说:“我是您最得力的助手。”
他点了点头:“小姑娘已经帮了吾辈很多忙,凭借汝独到的鉴赏能力和直觉,想必未来也会是吾辈非常大的助力喏。”
她的声音开始打颤:“我是魔王您的奴隶,从很久以前,要到很久以后。”
他柔声回答:“好。”
她在他手里开始颤抖,满脸通红地说:“我也要做压制魔王的存在,从此他不再引诱别人。”
他忽地把她举过头顶转了一圈,说话的时候雪白的尖牙时隐时现。“汝是可怜的、绝佳的祭品。”他眯着眼注视小杏,似是故作凶狠,表情却更接近虔诚,问:“汝真的愿意永远离开陆地,和吾辈一起漂泊吗?”
“这是我的梦想。”
他放下了她,解下自己的红丝带系在小杏脖子里,然后吻上了她。他轻轻用尖牙在小杏手腕上刻下牙印,说:“汝是吾辈的情人。”

#EnsembleStars #es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零杏

(上)

比较像小杏单箭头
普通高中AU
私设成山 含有对零零大量不一定正确的理解 小杏人物形象巨量私设
不太了解日本的情况所以看起来比较像这边的高中…
本文分上下篇 上篇是日常 无刀

小杏想,她是喜欢独处的。
初中修学旅行时,趁着室友都睡下后溜到宾馆走廊上,借着温和的灯光作曲现在想来也是最为轻松愉快的经历之一,比白天在公园里被迫进行“素质拓展”玩的抓鬼游戏要好上百倍。对于大多数集体活动她都不是那么积极,虽然也不会刻意去唱反调拒绝参加,但可能的话,比起被快节奏的活动冲晕头脑、不小心被记录下难堪的瞬间,她更愿意当个旁观者,唯有和音乐有关的事情上,常常因无法抑制的表现欲一时冲动将自己推到众人视线的中心。小杏知道自己无非是在向别人乞求认可和赞美,却难以戒掉这种实在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渴望。现在她回想起来,入轻音部的契机也是自己脑子一热在他们招募时往邮箱里发了刚作的曲子。结果接到面试的通知后被朔间前辈夸得无所适从,轻率地接受了他的入部邀请。后来才发现轻音部经常登台表演,甚至连自己都被拉着打打铃鼓吹吹口琴,在台上紧张得浑身僵硬。
这也是自作自受吧。

结束了在地下酒吧表演的她小心地将铃鼓扔进乐器袋,挤进狭窄昏暗的小隔间里脱掉身上被冷汗浸湿的衬衫和黑背心,一边慢慢蹭掉紧身的打底裤,一边回味她刚才跟在吵吵嚷嚷的社员背后回休息室时想到的自我批评。她疲惫地叹了口气,开始从包里往外掏缠作了一团的运动服,往自己身上套。当她把卫衣闷在头上时,正好听见社员扯着嗓门吼道。
“啊快渴死了!你们!不要把乐器叠在我的吉他上!你们那些破铜烂铁卖了都不够赔我根弦的好吗!前辈啊…刚才赚来的钱请我们瓶饮料是应该的吧!”
“请客!”
“请客!”
小杏推开门,看到的是社员们围着朔间前辈拍着手,嘴巴大张恬着脸的场景。前辈被围在黑色的背影中间看不真切,他大概是说了些什么,黑影欢呼着散开,零零散散地在衣物和乐器中扒拉自己的东西。
她把肩上的包又提了提,低着头走向靠在墙边的前辈,微微点了个头,和他隔开一点距离站好。
“辛苦了喏。吾辈要请客喝饮料,小姑娘也一起来吧。”
五分钟后,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背着乐器,跟着社长出酒吧右转,一分钟后停在便利店门口。朔间零率先大摇大摆地走进店内,熟络地拿起一瓶番茄汁向他们招了招手。
“请客才不是这样的吧!”晃牙不满地拧开朔间零付钱的可乐,一边大口大口地灌,一边恶狠狠盯住社长。
“这附近吾辈也只认识这家便利店了喏。吾等未成年又不能去酒吧喝酒......”
晃牙翻了翻白眼,把可乐的盖子拧上又打开,闷闷地喝着。
前辈拉开拉环把易拉罐抵在嘴上,垂下眼睛。
“那为了补偿汝等未能尽兴,一起去看电影吗?这个点适合的吾辈也只能想到电影院了喏......卡拉ok就饶过吾辈吧。汝等有什么想看的电影吗?”
社员相当统一地掏出了手机,把电影的简介几乎都翻了一遍还是决定去看刚上映的星球大战新作。朔间零也非常爽快地招来出租车,报了个热闹商业区的名字。
“看完电影应该还能赶上末班车喏。还是从那里走方便。”

电影开场半小时后小杏已经猜到了大致的剧情,想到后面免不了俗的那些战争场景不免感到有些烦躁。左边的晃牙倒是看得格外认真,扶手上的饮料从未碰过一次。小杏忍不住想看看右边的朔间前辈对于电影的反应,又有些害怕被发现,偷偷用余光瞄了一眼,发现前辈微弓着背歪着头,一动不动。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前辈把头往自己那里歪了歪,发尾扫到她还未收回的手指。小杏也把头凑过去一些。
“前辈刚才是在……?”
“吾辈可能不太适应看3D的东西,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咚咚咚的只能看到点铁皮喏。”他压低了声音抱怨道,玩弄起3D眼镜的镜架。
“因为是商业大片嘛......”
“比起剧情更重要的是画面吗......似乎经常以英雄做主角喏,以前留学的时候吾辈的同级生中也有人也很痴迷这些......我们学校特摄研究部的人会比较了解吗?为什么大片总是和英雄联系在一起喏……”
“因为剧情好懂、动作戏多方便炫技......?”
“明明也有不会打架的英雄喏......吾辈觉得,能拍得传神才是最好的炫技,就像小姑娘作的曲喏~”他突然大幅度地转过头来看她。小杏低下了头,用头发隔开朔间零的视线。
“哎呀,好像打扰到小姑娘看电影了。吾辈继续去睡觉好了~”
“没事......不如我给前辈讲讲剧情吧,反正电影节奏挺慢的,闲着也是闲着。”
他咧开嘴笑了,露出尖尖的牙齿。“那就多谢小姑娘了喏。”
小杏于是一边翻白眼回忆着电影的画面,一边跟朔间零讲遥远世界中起义军和第一秩序间的故事,讲到反派穿的一身黑的时候,前辈抬起头看了眼屏幕,然后不满地“唉”了一声。
“包得也太严实了,吾辈喜欢再背德一点的。不过这种面具很有趣喏,下次演出要不要戴戴看。”
“乐队的形象会变奇怪的......”

朔间零带着社员拐进一条小路。路的右边是稀疏的陈旧商务楼,门前偶有还未打烊的小摊,摊主安静地用手撑着下巴,盯着烧烤架上滋滋作响的肉串;左边是大片绿化和列车的轨道。前辈走了一段慢慢掉到了队伍后面,又和小杏并排。
“你们两个刚才在里面讲什么啊,害得本大爷都分心了。”晃牙慢下脚步,也退到最后排的朔间前辈旁边。
“抱歉喏~吵到小狗了吗。”前辈习惯性地抬手就往他头上放。
“没有啊你这个混蛋!”晃牙拍掉朔间零的手,“这——么好的电影你都不看,不会太亏了吗?”
“那小狗为什么喜欢这部电影?”
晃牙认真地掰起手指。“首先这系列电影可是始祖级的,里面的经典元素看了就会激动起来。其次本大爷很喜欢啊,主角团队的那种英勇!”
“吾辈可不太乐意当那种英雄喏,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可怕,抖抖抖。”前辈逼真地摇了摇头,“小姑娘也不要去做这种事哦,有什么困难记得找吾辈来商量~”
小杏感到朔间零的大手附在了她的头上。她没好意思说出那句“那么前辈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下)

普通高中AU
巨量私设 特别体现在小杏的人设
含刀请注意
是HE

小杏出了地铁站,她在手机被偷过两次后出门总是紧握着它,现在却将它放入了背包的内袋里。小区里的路灯灯泡似乎恰好被替换过,以往昏黄的灯光被明亮的白光替代,小杏被笼罩在强光里,看不清路灯范围以外的东西。她回想起某年夏令营的篝火。当时她被父母送到山里的营地,被收走了一切的电子设备,过了十天与世隔绝的生活。她记得那晚火恰到好处的热度,她和萍水相逢的同学并排坐在木头上,用森林里捡来的树枝烤棉花糖吃。山里的星星铺满夜空,在城市里长大的她第一次感到自己躺在更大、更贴近永恒的某种环境里。她发现她很期待下一次演出后的放松,她甚至很想邀请他们一起去那片山林。
而当她回到房间里取出手机时,却意外地发现轻音部的line群难得地显示了“99+”。她点了下回到顶部,被第一条信息钉在了椅子上。
“有人挂我们抄袭”
附上的是一条Twitter的链接,底下已经迅速地出现了几十条转发。
她继续翻着群里的消息,期待着看到某一条会突然写着事情已经解决。
“似乎是那边的常客发的。那个人本身也有点名气……好像是作曲家。”
“被挂的那首是......?怎么感觉我入社的时候就有了。”
“好像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老前辈写的......”
“这锅......”
“酒吧那边怎么说……要不要我们主动去交涉一下”
“说起来我记得这首明明给他们审查过”
“现在推上舆论很一边倒啊……好像都在骂我们”
“社长好像没有在看手机......”
“他不是不太会用吗......”
小杏抖抖地打出文字:“那我先去试着交涉一下吧……?”
在编辑那段文字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已经用了全部的沟通能力。她想到,她最擅长的就是用低姿态来获得别人的好感。去谄媚,去求饶。她按下发送,伏在屏幕另一边的审判者面前。
那边很快就来了回复:“抱歉,我们要禁止你们一年内在这边演出。”
“没有可能再通融一下吗......”
“那要看你们能想出什么方案。”
“如果我们想办法补上版权费并退还这次门票的钱呢……”
“这算基本项吧,还要有除此之外的处罚。”
小杏最终还是只能将截图放到群里。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删掉中间其他方案那段,还是求助般地完整摊在了大家面前。
然后朔间零突然在群里发来一条语音。
“这次的事情是吾辈审查不力的错喏。这家酒吧毕竟是社团最重要的表演场地。小姑娘,能否帮吾辈问问看,如果吾辈卸任的话,可否不禁止吾等的演出。必要的话,吾辈以后不在那边上台也无妨。”
小杏的手指在屏幕上方胡乱颤动着,却发不出一句话。她的眼泪却已经先一步砸上了屏幕。小杏意识到几小时前的日常已在消失的边缘,在她想象中的宇宙里,繁星也离她而去。
然后晃牙打破了群里的死寂:“吸血鬼混蛋谁允许你做那种事的!”
“这是吾辈能想出的最好的方案了喏。”
小杏终于打出了字:“如果是我卸任呢,不再担任那边演出的作曲。这次的事情应该也可以顺着说是我的责任。反正我也不太在意自己写的歌用在哪里。”
然后朔间零迅速地回复:“不行。”
小杏转而打开了和朔间前辈的私聊,分秒必争地继续敲打着屏幕。那边却先发来了消息:“方便打个电话吗,小姑娘。那样比较快喏。”
小杏的电话里很快就传来了前辈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一样的沉静。
“小姑娘?”
“前辈还是让我卸任吧,这样影响要小多了......”
“小姑娘先冷静一下喏。吾辈怎么能允许后辈去做这种牺牲,再说这次的事件跟汝完全没有关联。安心吧,就算卸任,吾辈也还是社员啊。只是可能需要小姑娘去挂名做个社长喏。”
“我不适合当社长......”她口不择言地报出这般没有说服力的理由。
“所以说只是挂个名喏。”
“……”
“那就这么说定了,麻烦小姑娘帮吾辈去问问喏~”
“场地……场地的话只要去找一定还能找到别家的!这又不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所以......”
“提供给高中生的场地还是不多见的喏......而且这家提供的条件好,吾等在这边又有了些名气……”
“我可以帮着一起找音乐会之类的!在那边一样可以出名!可能粉丝还会更多!”小杏觉得她浑身都在发抖,好像在参加一场困难的辩论赛,而裁决权在对手那里。
幸好电话那头沉默了。
“前辈,”小杏终于鼓起了勇气,“能不能不要走……”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叹息,然后他带着笑意说:“吾辈知道了......明明吾辈只是卸任,没有说过要走喏。”
于是小杏再一次看到了繁星。

最后事件就在他们公开道歉并交出罚金中结束。事件后的第一次社团活动,小杏推开社团的门,只有朔间零趴在桌上。前辈撑起身子跟小杏打招呼。
“欢迎小姑娘~今天小狗去帮他们班练习合唱,已经跟吾辈请过假了。”
“合唱?”
“似乎是准备在艺术节的时候表演喏。这么要好又有活力,善哉善哉。小狗虽然表面看起来凶,其实是个根本不会拒绝别人的好孩子喏。”
小杏歪歪地点了下头,坐到前辈旁边的位置上。
“吾辈在想,今天就不练习了吧。等其他人来了,一起安排一下之后的活动。”
“好的。”
然后他们就这么沉默了。小杏盯着门上的玻璃,拼命搜刮脑内的话题,却只能想到之前的那通电话。
最后又是朔间零先开的口。
“吾辈还有些困。小姑娘先做会儿自己的事吧,不要管吾辈。”说着便又趴到了桌上。
小杏又呆坐了几分钟,轻轻地将书包拉到身边,摸出作曲本和铅笔摊到桌上,却无法集中精力。磨蹭了半晌才犹犹豫豫写下两行。最后干脆挑一页空白的画起了画,不知不觉中就给手下的小人加上了朔间前辈的刘海,吓得停住了笔。小杏也趴到桌子上,再次看向了教室的门。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社团教室的门突然被踹开,晃牙大步走到他们面前。
“怎么你们还没走啊?在等本大爷吗。”他的声音响彻了小小的教室,小杏突然感到一丝安心。
“仔细看看今天怎么人这么少。”晃牙环视着教室,然后转向小杏比了个口型:“怎么了?”
小杏还在想要怎么回答他,旁边传来了朔间前辈的声音。
“以后就吾等三人一起努力吧,小狗。”他抓起包,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室。在回家的路上,小杏面对着昏暗的夜色,害怕地哭出了声。

在之后的日子里,他们的社团好像也没什么不同,除了他们真的没能再去那家酒吧表演。轻音部的教室里还是时不时传来架子鼓和吉他的合奏,偶尔加入的其他乐器还是会对不准节拍,学校里大大小小的演出他们基本还是不会落下。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朔间前辈忘记社团活动的次数越来越多,轻音部出新曲的频率越来越低,他们的粉丝也渐渐流失。朔间零不再坚持让小杏上场,两个人的表演夹在其他乐队中间,即使演奏的是摇滚,也显得有些冷清。表演以后,朔间前辈倒是一次不落地请小杏和晃牙喝饮料,三个人站在便利店旁用易拉罐和塑料瓶碰杯,沉默地喝几口,前辈说一句“辛苦了喏。”三人就有默契地散开,各自回家。
每当这时小杏就会下定决心要更加努力地寻找表演的机会,但正如朔间前辈所言,不懂得讨价还价的她四处碰壁,偶尔才能捞到一次音乐节的出演机会,常驻酒吧则几乎成了天方夜谭。小杏本就害怕这种工作,每次发邮件前都要做好久的心理建设,在失败后更是越来越不愿意去尝试,再加上学业也愈发繁忙,找来的工作越来越少,最后基本绝了迹。在一次活动时,朔间零突然说:“小姑娘最近很忙吧,汝不用再费心帮吾等找工作了。”而她也只能回答:“对不起。”

小杏知道,她和朔间前辈间的交际越来越少了。不知不觉中她变成了主动接近的那方,甚至不惜说出大话也想要维持住和前辈的联系,却没有想过自己留在前辈身边要做些什么,只是天真地以为一切都可以维持原状。小杏想,连逗朔间前辈笑一笑的能力都没有的她,可能不该留下,但她又不敢、也不舍得去切断和前辈的联系。她不敢去退部,也害怕朔间前辈问起她离开的原因。她只能被动地期待某种变故。她想起一句诗说:“山雨欲来风满楼”。那她就是在期待一场暴雨,浇灭自己最后的侥幸。
但是山雨没有来。直到朔间零毕业那天,他们依然是每周见面的关系。

毕业舞会上,一向号称自己未成年才没有喝过酒的朔间前辈坐在小杏旁边,一口酒一口下酒菜熟练得难以置信。小杏看着他豪爽的吃相忍不住提醒他:“前辈你慢一点......等会儿有人送你回家吗?”
“没事的喏~吾辈可是高贵的真祖吸血鬼,能力跟一般人是不一样的。”
小杏便不想去拦他,吸了一口可乐,一边看着晃牙和他的熟人打闹一边享受难得的轻松氛围。旁边自称吸血鬼的前辈哼起了歌,用手指小幅度地比划打鼓的动作,她偷偷地微笑起来。
大厅里的音乐声突然停了,主持人用异常亢奋的声音宣布最后一支舞即将开始。朔间零转向小杏伸出了手。
“小姑娘,愿意再陪陪吾辈吗?”
他的脸颊和眼眶都因醉酒透出血色,衬得他的红眼睛更加明亮。小杏看了他一眼之后迅速移开视线,把手轻轻放在他的手掌上,点了点头。
朔间前辈就有些粗暴地把她拉到舞池中央,音乐响起了。
“其实我不太会跳。”还被前辈拉着的小杏显得有些局促。
“没事没事,吾等就跟着音乐转转圈便好~”朔间零笑着,久违地将手放上了她的头顶。
跳舞的时候,朔间零的眼神一直钉在小杏脸上,她却不敢看他,让眼神在他的下巴到胸口间游移。
朔间零开口:“吾辈要毕业了。”
小杏想了想,抬起头说:“恭喜前辈。”
“以后吾辈还会回来玩玩的。”
“好。”
小杏绝望地想,这样就又要冷场了。
前辈的手突然又覆上了她的头,小杏与朔间零对视着。
“今年让汝费心了喏......吾辈真是很不像话。”
小杏的眼眶就立刻湿了,她说:“没有......”
“吾辈找了一些以后也在一个大学的同学,准备重新办一个乐队喏。有兴趣的话,汝明年要来吗?不在一个学校的话,也可以改成周末练习喏~吾辈跟小狗也说过了。”
“好!”这次小杏大幅度点了点头,确保他能看见。
“再给吾辈讲电影的剧情吧~对了下一次,吾辈想试试看集训。”
“一定!”
最后出门的时候,朔间零突然就真的醉了,可能是酒的后劲正好上来,小杏在风中一哆嗦,就看见前辈迅速朝自己倒过来,整个人像考拉一样扒在她身上。旁边的晃牙过来拉了好久也没有拉开。
“你去叫辆出租车吧,要不我们一起送他回去......”
小杏和晃牙好不容易才把他搬到车上,小杏刚坐稳,朔间零就软软地从她的肩头滑到膝盖上。小杏只能用手揽着他的背,怕他一个急刹车翻到地上。晃牙朝后一转头,又迅速皱着眉头转了回去。
“这混蛋也太不像样了。”
“难得一次吧……”
远远地小杏看到了朔间零家的房子,还有他抱着臂靠在墙上的弟弟。在凛月准备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车里拖出去时,朔间零突然睁开了眼。
“小姑娘以后再见了喏。今天多谢汝了~明年有什么困难记得来找吾辈商量,不要一个人憋着。”
小杏点了点头,她说:“前辈也一样。”

#EnsembleStars #es #偶像梦幻祭 #朔间零 #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