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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客自带系统快穿一次性多种paro简化设定片段灭法 如果觉得有cp请想作fork送葬人(攻)cake炎客(受),其他随便

-1 干员炎客在罗德岛有熟人。

0 有一个熟人跟炎客那是相当熟悉了。熟归熟、正因为熟、熟能生巧了,总会有那么一次,炎客被前佣兵同事现公司同僚炸进坑里。 炎客现在服务的这家公司号称制药医疗广纳贤才,并且物尽其用有什么矿石病新疗法便就地取材,拿员工比如某感染中期萨卡兹刀术师试刀。病员本人向来没积极配合注意治疗的觉悟,而医疗部众志成城——是个萨卡兹,又怎么了?照样死萨卡兹当活萨卡兹——医重症救急患,遂坑来炎客从典型抓起办了,把人往新盖的医疗浸浴舱塞了。哐当舱门盖密封。隆隆隆隆炎客在白茫茫亮晃晃的空间里醒来。 炎客稳稳站着,他面前站着个白晃晃的人。还好对方头顶、背后的东西不是那些灯管灯泡,炎客稍稍眯眼把人瞧清楚。 “就那个……修系统很在行的人型机械萨科塔?” “否定。” “部分否定?” “肯定。” “那你自己说说,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是罗德岛医疗部研发医疗浸浴医疗舱系统内侧用户智械界面。” “不就还是那个、” “‘送葬人’,可以此指代。” “再说说为什么用了那个送葬人的皮。” “采用依据中占比最高项目为‘干员送葬人不苟言笑’。” “套个面瘫也就是不用管理表情工本大节省了是吧。” “肯定。” “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七。” 对这个没头没脑蹦出来的数字,炎客挑眉。 “每一情景中环境变量随机抽取项值逢七即可跃迁至下一情景,计七情景为一疗程。” 系统UI自带的AI设定得还算聪明,会捕捉炎客表情变化,会马上跟进。 “干员炎客,我们随后将出发前往下一情景,请做好准备。” 我们。炎客咧嘴。这里明明只有他一个活人。 “要倒数七下么?” “六。五。四。三。” 预感摔进坑里那瞬间般意识即将断点,炎客摸向腰间,大刀长剑荡然无存。体表源石依然茁壮。 “我要武器。很多武器。” “二。一。” 叫送葬人的那个自主意识没理他。

1 炎客坐在牌桌前,手牌朝下,看都不想看。发牌员也不用看。一个卡特斯穿成个卡特斯兽亲的样子,跟客人们眉来眼去。面不改色是玩牌入门基础,嬉皮笑脸确实算进阶技术。可是呢。 “多少?” “全部。” 炎客扯了边上的送葬人拦腰搂住拖到腿上勉强坐定,问抛掷多少筹码,再抱着送葬人的胳膊用送葬人的手推倒筹码垛塌向桌面中央。 与幸运其本身如胶似漆,炎客接下来就不会不赢。系统会算,再不济,系统会看。只不过。 炎客的筹码累计7777777,没跳跃迁提示倒计时。换了七桌风水宝地,没跳跃迁提示倒计时。喝七杯跑厕所,松开手,送葬人退开一步,从镜中直视炎客拉起裤链,洗手风干。 “有没有提示?” 炎客问镜子里目不斜视的送葬人。 “入住77层的7号套房。” 两人开房上楼,开门一看,只见去掉房钱剩余赌资订的甜点塔林立占据客厅大半江山。送葬人甩下炎客先走上前,炎客在后面看到萨科塔种族特征晶翼在翕动。这家伙走路在打飘。 “六。五。四。” 走着走着送葬人开始数数。炎客笑出声。

2 炎客双手反剪被绑,坐在折叠椅上。绳子绑得不紧,位置错开源石,想就近用源石磨断反而要费点工夫。 “哪家的?这么好。给俘虏凳子坐。” 嘴也没堵上。正逼供么。 “没必要撕票。再说要你死也挺难的。” 撕票。那么,就是炎客扮演人质,面目模糊的萨卡兹充当绑匪。 “等送葬人来赎我?” 虽说应该不是为财。姑且不谈炎客手上人命值多少、能不能按比例提成换算他那条命值多少。 “没有做功课吧。连我都知道,那个叫送葬人的,抓他身边那小姑娘才比较有用。” 相对比较有用。反正换掉炎客就行。换掉了,送葬人也不会到现在还没个影。就炎客了解送葬人的那点程度——估计送葬人了解炎客同样差不多的那点程度——反正不担心炎客不担心送葬人,双方互不担心,就好像他们不会把所谓绑匪的安危放在心上。 “你是他的任务目标。他会来的。” 那好。等着吧。炎客背往后靠,屁股往前挪。人质交易套路胜地,废弃老旧无人仓库,有的是空地方给他伸直腿趴开。 等炎客数到七,送葬人拎枪空降。绑匪处变不惊,要求送葬人缴械投降。 “根据七大城邦联合法(中略)炎客,请你做好一名人质绝不向恶行妥协低头的心理准备。” “要我跟那些共生死?” 炎客站起来甩甩有点麻的手腕,翘起一手拇指比划周围呆立恶徒。 “不用活。” “呵。” 明着说出“死也不是死在这种地方”,毕竟浪费时间。炎客大步上前,指关节叩铳枪身管。 “别浪费时间。” 送葬人没拎枪的手举起来向左划向右拉,拉出两排插满枪支的货架。 “你们萨科塔的武器也就这样。” 多确实多。也就这样。 “可以学。” “浪费时间。” 炎客盯着面前的送葬人,送葬人面不改色,眼都不眨一眨,炎客也还没数到七。 “许可。” 炎客突然就想他的刀了。炎客有了他的刀。刀术师和狙击手解决一仓库的恶徒,七个,十七个,七十七个,一起走出仓库,头也不回,不看身后是否有爆炸。不存在数七下不能平息的爆炸。

3 Alpha炎客正在发情期。贴他身边Alpha送葬人正在发情期。两人背靠背坐在大套房卧室大床边地毯上。Alpha有一点好,就是发情了也不会发大水。不过反正这个房钱也是虚的。 “我还以为你是Beta。” “我也是。” “齁。你这样是叫,装B。” “你也是。” 正好像这套ABO设定里两人的关系。 “怎么样?硬捱?” “据统计发情期平均七天。” “啧。” “本情景下停留七分钟即可跃迁。” “你可以开始计时了。” “还有六分十五秒。” 炎客动动肩膀。转过去就能看见黑色晶翼,想摸也能摸得着,它们现在一定往下缩紧收拢、逃到没和炎客发展肢体接触的部位。刻意悬空避开的后腰根底。 哪儿来的Omega、狗屁的发情期。炎客脑子里塞了一堆系统预置ABO世界观,敢肯定这是系统问题。系统当然会有问题。送葬人就是个修过系统的。 难道不该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不算站中间的那个性—— “送葬人缺失移情能力,导致此次情景演算结果异常。” “缺什么了?这不是很能感同身受?” “还有一分零八秒。” 炎客闭上嘴。数再多七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但是数下去可以让他忘记他想问的那个问题。

4 炎客在白色但昏暗的房间。这种房间通常用作镇静。用作觉醒的房间则明亮。 “你是哨兵,我是向导。” “肯定。” 房间里可以摸到的面都是软的。炎客坐着不是站着也不是,靠上墙沿墙人往下滑半蹲,尾部支撑分担,竟然舒适。 “缺少移情能力的哨兵基本不受冗余信息影响,堪称理想哨兵完美形态,用不上向导。而本向导我是一个情绪深藏不露,排斥绝大多数任意形式‘合作’的危险战斗狂,某些场合他们恨不得拴我个向导——哦,物尽其用,那么,是你了?反正都是多余的。” 房间另一头哨兵始终仰躺,双手叠放胸口。向导开始数数。那样有助于抵达平衡。数叶子,花瓣,猫的胡须。一边有十四根。一边有七根。还有七根。

5 炎客在一间眼熟套房卧室的大床上,躺着。送葬人骑在他肚子上。 “你看上去很好吃。” 送葬人边说边深吸叹息。炎客看到舒展开的黑色晶翼在送葬人背后冉冉升起……反正不是在发情就行。 “想吃就吃,少浪费时间。” 送葬人埋头就啃,嚼碎炎客颈侧源石,含了会儿混着口水咽下。一套动作就在炎客耳边上一气呵成,炎客跟着嘴里发干。 “多吃点?” 如果这就是治疗,那的确效果显著,药到病除。太直观了。炎客斜眼瞥自己左边肩膀,上面的源石被连根拔起,叼在咫尺处送葬人嘴里,黝黑凝光的小半截露染红唇齿之间,再让更红的灵巧器官卷走。 这是餐叉与蛋糕的结局。这是送葬人与送葬人眼里蛋糕的宿命。这是补偿的甜点塔。那些个塔,好像都是,七层的……

6 炎客在白茫茫明晃晃的空间里醒来。他很明白,他是个恶魔。对,不是统称萨卡兹的物种。他面前站着的叫天使,也不叫萨科塔。黑光环黑翅膀的天使有点奇怪就是了。 恶魔遇到天使。 “要不要试试堕天?” “若有必要,我不会犹豫。” “有什么会不是必要的。既然存在,那么就有可能是合理的。有智慧的,就有七情六欲,天使也罢,恶魔也罢,人类也罢,人类捣鼓出来的机械也罢。不停止呼吸,不停止思考。” “你很积极。” 炎客像个恶魔那样眯眼露齿笑一笑。 “缺失移情能力并非缺失感情其本身,有不明白不理解而边上正好有人,可以就近问他们,像是去温室参观,问在浇花的园丁,那棵是什么树。” “……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天使还会搭讪的?希望没有。你是跨越大地履行嘱托的执行者,但我懒得提交更多个人隐私。愿你我从未有交集。” 恶魔祝福天使。

7 炎客在医疗部睡到自然醒。没有被炸散架,加上体验到新研发医疗浸浴舱的不俗功效,也就睡了三天。三天没去温室打理。这天炎客正好休息。一攥浇花蛇皮管他差点身心放空,甚至没想到擎水管舞水剑花或许克制脚底炸雷。 但一个萨科塔悄声接近就是警告。 “在那看半天了。有什么好看的。” “在看猫。” “所以你看了半天,心里怎么想的?” “我想,碰一碰。” “那看你本事了。真喜欢猫就手脚轻一点。” “我喜欢猫?” “反正看起来也不像讨厌猫的。” 炎客拉起水管转向别的一片植被,余光扫过那个还在注视猫的萨科塔。猫也继续一动不动注视对方。 “谢谢。” 过了会儿,萨科塔说道。 有趣。炎客心想。那个萨科塔好像就是那个修系统很在行、叫送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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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刺给值班当助理的那个罗德岛的博士道: “总觉得炎客是不是有一点点恨我?” 棘刺翻过一页书: “通常而言风流债雷同在采购中心打的白条。” “怎么讲?” “只要活着还有口气,就不会少了博士你,天涯海角,至死不渝。” “你的博士现在跟你谈正事。” “我有在打趣?” “那么关于你觉得我赖不掉的那笔风流债……” “略有耳闻。无妨,博士失忆之后我才来到这里,我认识的失忆博士就是我所知博士的全部。在我看来,你从来并将一直完好无缺。” “唔。那、在炎客看来。他看我,可能就像他给我发了封信,一字一句就是大卸八块收件人的开信刀。” “博士是否又失智然后失言说胡话了?” “……好像是说了。上次跟炎客,聊过两句。” “请回忆聊天具体谈话内容。”

“炎客,你会吹箫吗?” “不会。”

“然后他说,练东国刀术,自带横笛专精,触类旁通管弦长笛。他知道我最近听不得那些。他知道我听了难受。他知道。他知道的。” “别放在心上。你只不过是忘了。” “他还特别针对我。说明他心里有我。” “毕竟是您的一笔风流债。” “又用这话打发我。在看什么书?” “图书室借的东国小说。” 棘刺抬手亮明书皮封面背脊标题。《恶魔吹着笛子来》。 “……。” “感觉不安,不如申请保镖。” “有傀影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命到送时不嫌多。博士想必深谙此道。” “那我找谁当保镖?”

多年以后,罗德岛干员炎客无所事事站在阵地中央,定将回想起那场从天而降的邂逅。 “任务开始。” 炎客就干瞧着正前方那格子来兵,来一个没一个,倒是自己面板的生命上限,富裕到了五位数。

“于是你委托送葬人负责炎客热身期间安全。” “三件套摸到,酒也喝上了。” “既有那些藏品,便不需要保镖。” “攻速逆天,攻回秒满,还永续,那种诱惑谁顶得住啊!没有水枪高台我不会自己拼一个散装的出来嘛!再说模组都开满了,血条不堆白不堆。” “下次记得地面还要放变色龙。” “只要抓得到。哎,送葬人真是天使!连炎客都能搞定。” “不觉得炎客恨你了?” “他更恨了。有猫不给撸。只能在边上看着。” “出乎意料?” “怎么说呢……我预计送葬人搞定炎客是这样搞的:送葬人亲枪口,枪口捅炎客嘴唇,他们接了一个硝烟味十足的吻。” “而实际上?”

“论及乐器或说音乐造诣,我有一位远亲——” “你会吹箫?” “略知一二。” “齁。”

“实际上也就那样。就没让人有什么保媒说亲牵上线凑作对的成就感。为难啊。都从这两个人身上感受到某种共通的红脸白脸、天魔恶使、神的表里对称统一,神的二面性,也就是神性了,可他们居然还只是刚刚认识的同事。各自宿舍隔着办公室实验室食堂加工站不够还相差三层楼。” “相信博士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我气馁了。” “万一送葬人异格是斗士?听极境说他手撕害兽,同时同样可以获得攻速加成。” “那你异格会是狙击吗?” “或许。”

“任务完成。” 多年以后,炎客所见及所想中送葬人的枪,总是只开七发。送葬人说过,乐器他多少会一点。会吹箫,吹喇叭,用长笛的话来说,小号,长号。一边吹一边拉的那个。炎客为送葬人描绘手法,看透对方繁复衣物下身形理论上的肺活量。刀术师洞悉物体要害乃被动。刃鬼本能。确实,了不起吹个七下。喷七发,响七下,敌影破碎,大地湮灭。多年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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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が来りて喇叭を吹く

医药公司罗德岛招人,有一阵盛行针对某地域出身的人才,仿佛在战场聚怪,妄图基数大了量变引起质变。老资格干员极境这个人事部办公室资料信息录入操作台常客,非常清楚在他背后的人事部正打什么小算盘:这儿缺莱塔尼亚风云、那儿缺伊比利亚近闻的,可不得向当地人讨教。赶巧新来一位剑客,愿意谈谈离开多年的故乡。尽管谈的往昔并非实况,其供述与组织上现有掌握内容又有出入,总算是个肯开口的伊比利亚人,不枉几百张几百张简历拉出来。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人事部干员拿笔录完的纸卷敲一下坐在身后的极境肩。 “哎?什么?什么事情?” “带新人参观,给新人介绍,你们是老乡吧?你还是老乡会的会长——好啊你!又趁人不注意改档案!” “不改怎么正确反映客观事实嘛。” “那些全是你的主观臆想!” 极境领着新人、档案上记载是极境老乡的、代号“棘刺”的干员,紧急避险到人事部办公室外面走廊上。办公室门对面的墙上,挂着楼层设施布局图。 “那我带你逛逛?” 朝布局图比划了,极境看向棘刺。确实是个阿戈尔。比自己矮一点。没羽毛没耳朵没尾巴。全无兽亲痕迹的外观,让极境不太容易觅得视线落脚点,盯着错落有致一高一低要卷不卷的裤腿,总还是不礼貌。相当于眼馋某位菲林大老板看起来很好摸的尾巴。 “噢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极境只有真挚地望进金砂眼眸,“我叫极境,在这里,大家以干员代号相称,不过也有人直接拿本名来用的。棘刺,有没有哪里想要优先领略?我个人推荐游戏室。” “去实验室。” “收到!”

此后相当长时间里,极境对棘刺的刻板印象难以摆脱“疯狂科学家”这一要素。就因为棘刺说先去参观实验室,然后棘刺把实验室当宿舍,然后极境找棘刺都是先找实验室再上甲板巡视。又及,棘刺从常夏的汐斯塔给极境带回AUS签名海报当土产,给他自己带了酸液源石虫的酸液。那年秋天,罗德岛上私制药液摔炮升级STAGE-2,极境试用过表示:(效果?是说好不好玩吧?那肯定的啊!)挂甲板,值得。 这期间另有一大事迹宣扬光大了罗德岛舰桥甲板部伊比利亚好兄弟(イベリアトラブルブラザーズ)的名声。去雷姆必拓搞保全顺便挖矿,博士谋划地面靠着近卫继承先锋继承(以下重复若干遍),高台靠术——可惜辅助干员沉底,卡手,物理弓弩当加特林吊着一口气,好在极境站回棘刺边上的时候棘刺已经暖完机,博士又慷慨道,“可以漏两个,两个,三个不行,就两个”,于是高频连发聆听也不是不能用。 当晚三光矿区开庆功宴。极境没模组不用去点龙门币赚自己的升级钱,无事一身轻,专注吃喝还打包,食堂出来碰上隔壁加工站出来的棘刺,后者刚合完别人的模组升级材料,心情不错的样子。极境拎上手里吃的问要不要喝点,棘刺点头,两人就近往极境宿舍一钻,第二天挤在他们滚乱床单的单人床上相对无言。 最后棘刺开口道: “药液摔炮-ζ的方向我有想法了。” 极境这个时候头疼死了脑子里全是不想面对跟好兄弟酒后乱性这一事实的鸟类尖啸和昨个儿夜里此起彼伏的自己尖叫。头疼说不出话的极境依然且更加坚信不疑,这种时候说出那种话的棘刺,实乃虔诚的科研工作者的疯狂科学家。

棘刺在罗德岛第一次遇到极境,就是入职那天被人事转手扔给后者那次。由人事部至实验室,路上经过其他设施,极境一一点评,导游当得过于称职。 “我平时……战场上负责通讯联络,定向带路都是分内活。就那个、先锋。你是剑客?近卫!” 明确彼此战场上职能,分工搭配,干活不累,此后的确接受博士指挥,代表罗德岛出生入死。战场下极境另外册封棘刺是所谓的疯狂科学家,棘刺心领。这个头衔不赖。棘刺原本看中的,就是一家医药公司的科研环境,以及这家医药公司在不断积累武装资本。伊比利亚剑客棘刺流的至高之术研究,在罗德岛,就可以研究得更有效率。 顺便还可以研究药液摔炮。时日不长,极境跟棘刺已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药液摔炮都升过级。可见效率之高。这期间,棘刺一直想问极境,他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在罗德岛之外。于罗德岛之前。 问了又如何。 极境大概会说,兄弟,这就是你的搭讪手法吗,我懂,我懂的,我真就百年一遇风流倜傥潇洒帅气,吃得开,吃得开。 百年一遇那些,那些极境企图改写进档案的形容,对棘刺来说,倒也未必不得当。只要棘刺确实只在这个罗德岛上遇到只这一个极境。天灾遍地,矿石病蔓延,包围大地的深海,人生难得百年。何况极境是帅的。棘刺望进难以归纳特点暂借银色形容的眼眸。一个主观上不可描述的客观事实。 谁来问都一样。搭讪极境,那是不会成功的。这和棘刺期望与否毫无关联。只是因为,那是极境。 “兄弟,棘刺,那个,我们做都做了,但我想了想,我想起来,昨晚还好只是做了没接吻,所以吧,也不用放在心上,不算数的。就当,嗯,互帮互助,虽说罗德岛条件好宿舍单间自带卫浴,不过时间长了一个人总要觉得寂寞……嗯!那你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就说一声。”

那个主张只要不接吻发生什么关系就都不算关系的极境。不主动。再主动也不过就是极境趁棘刺躺实验室主动给蒙毛毯,接着被棘刺当场拿获手腕,抖落拎着的毛毯。不拒绝。实验室怎么都算是公共场所会有人进人出,极境任由棘刺拽他手腕往宿舍走。 走之前棘刺按照实验室使用规定查过一圈仪器关掉可以关掉的设备,这路就走长了。还没到宿舍,极境反过来拉上棘刺往走廊角落一钻,钻进楼层设施布局图上没有的密室。没有极境到不了的地方。哪怕是还没画在地图上的。密室刚够两人面对面头错开抱住。还不如立起来的宿舍单人床。棘刺心算着竖立床铺的占地面积,极境在暗无天日的公共场合背面大口喘息,问酸液源石虫的酸液闻起来为什么不是酸的。 极境不打算确定关系,棘刺陪着不负责的极境,同样不用负责。真是体贴。棘刺暗自赞美极境,并挖苦自己。极境体贴尤其在于,他坚持戴套,谁知道矿石病怎么感染。 “我接触源石比你多,要感染早感染了。” “话说是这么说……” 极境起来朝浴室走,被还在床上的棘刺拉着后仰,乖顺倒下。不主动不拒绝的极境继续不负责,棘刺继续陪着。难道揭穿极境,叫极境睁开眼瞧清楚?明知有感染风险也不肯放手即便难以启齿定性他们之间这样一种彼此心知肚明的关系。一个主观上不可描述的客观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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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明变得能言善道也是这几年的事情。他的工作内容需要他具备应变本领,根本上来说,流明换了个工作,卷宗上记载具体到11xx年,流明自己有个大概印象是一零年代初,那时候他从伊比利亚审判庭退职的。本来伊比利亚的审判官除非殉职不然活着走不成,但之前已有先例,流明也不是第一名前审判官。他便是与那第一名前脚走后脚来、互换身份般,进出伊比利亚审判庭。流明当了伊比利亚驻派罗德岛信使,原信使官复原职回了审判庭。后者临行赠言说,虽重捧卷宗但手中只剑与提灯与手炮,经卷自在心中,卖人情给流明翻旧账查流明到底几年几月几日几分几秒自然那是恕无可奉告。到二十年代中期,纷传伊比利亚国教会塑像神女仙似大审判官艾丽妮,当事大审判官正巧在端了某地深海教会大祭坛战斗中削去长发,信使流明同在战场,清楚笔录迷信不可取的最终下场。 现在流明是医药公司罗德岛、本舰罗德岛上常驻的信使,主要负责与伊比利亚境内通讯联络。不过本舰打桩钉死在贴贴伊比利亚国境的三不管荒原也有个快十年,跟地上的伊比利亚跟水下的阿戈尔交流都方便,流明这个派不上大用场的信使就被动地不很称职。毕竟他也没当过信使,毕竟他模仿学习信使经验的前辈都也很久没再当信使。到头来流明只学会多开口多说话,像鱼喝水,吐吐泡泡。 今天流明负责接待来宾。领路途中他向对方介绍罗德岛内部设施。桩入地层以来,罗德岛基建深达B——填一个喜欢的但跳过44的两位数,于是在电梯间里布置了点唱机,方便消遣乘坐期间。点唱机尽收泰拉各国各地各种代币各色素材,尤其欢迎固源岩。 “那个人还没合成玉自由。” “说是私房钱。具体也不好多问,是吧?要不猜猜点唱金曲热门前三?” “AUS。AUS。AUS。” “哈哈。歌多就会霸榜。” “唱机里就一张那个团的碟。” 流明和客人有说有笑,可是电梯还在下降,如果放歌,才刚刚唱到第一遍副歌。 “你在没话找话,”客人先提醒流明,“如果不知道说什么,可以说你自己的事。” “可以的吗?” 客人保持沉默。流明得到默许。而且流明先得到的是鼓励。 “我……我最近,遇到一个以前遇到过的人,那人邀请我,去阿戈尔的城市,不像上次那种态度强硬但又哪里很诚恳地……反复、下命令那样,没说什么‘跟我来’,只是说,阿戈尔的人,总要回一次阿戈尔去,那是故乡。可我还是不想去,我说,我有我的想法,我有我的故乡,我是我自己的主人,我决定我的去向。” 流明看到客人挑眉,微微地。应该是有点表情变化了的。流明想。他刚才话中引用这位不露声色的客人也认识的人物语录。就是流明那位没能改行回去信使的罗德岛前辈。前辈原话是跟流明分享挨打经验,谈到其被安上不详的可怕的天灾头衔:“那群家伙说凯尔希医生是我的女主人,噢no那我是Mon4tr吗?我才是我自己的主人。” 流明自己的事说完了。他看了眼楼层指示灯,又看向边上的客人。罗德岛上电梯很长电梯间很广,流明和客人中间靠后还能摆个投币的点唱机。指示灯又翻了一个数字。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像,向你作了告解。在格兰法洛、在老家,都也没跟谁……” “抱歉,我不是国教会的人。” “……对不起。” “这并不妨碍我当同事的树洞。是否我休假太久了,你把我奉作外边来的,那么客气。” “那我有个刚才就很想问你的事情了。” “问。另外,你是不是跟那个人……学坏了?” “哪个?博士的话,天天拎着就跑跟拎我那包一样,可能拎出感情了。” “……就那个。好了,问吧。” “那我问了!棘刺先生您胸口挂坠里编的红色羽毛是极境前辈给你的吗?” “嗯,走的时候他留的。” 棘刺说着抬手抚弄挂坠,兽牙和羽毛围绕拇指翻腾。 “他头发里有一撮红毛,其实耳羽下面也有一根红的,我翻出来过,没告诉他,他自己应该不知道的。” 可是,体检可以。一场毁尸灭迹前奏的终末体检可以。可以告诉所有人一个埋入坟墓的秘密。可以转达未曾声明无法触及的纪念品。 “不知道他疼不疼。研究表明,较其他种族,黎博利其毛发更为敏感,不仅覆盖体表的羽毛有知觉,发丝也有。” 流明记起大审判官战后发现脸上血痕被泪痕冲刷,后知后觉自己变成短发。 可是,前辈,极境前辈他,那个时候……还有感觉吗。 “到了。下面我自己会走。谢谢你带路。一层确实改建过不少。” “我想跟你一起!” “一起去看看他?也好,他会高兴的。” 电梯门外就是目的地。这一楼层空间面积全部贡献给日夜工作运转的水槽,掩人耳目的复杂通道能省就省了。几座水槽中各浸泡数具人体,都是罗德岛上的矿石病患者。 流明是个阿戈尔,第一次到这最深一层的医疗区,像是回了家。伊比利亚之眼是地上的灯塔,挖下地心的罗德岛是地下的灯塔。水槽里的水,从隔壁海里抽来的。上得通天塔,下得定海针。 边上的棘刺也是个阿戈尔。他也好像是回了家,就地放下风尘仆仆的行囊,脱掉外套上衣踹飞鞋——羽兽标本也不用泡药液——这么嘟囔着,让流明回过神去注意。 “棘、棘刺先生你为什么!?” 上半身脱光了下半身还围着块布。 “这家伙,”顺爬梯登上水槽开口,棘刺冲下面泡着的东西比划,“说他指定要海里来的水产精灵唤醒。” “是来自深海的人鱼……王子吧?” “阿戈尔不兴君主制,哪儿来的王子。” “其实也不用顾虑我,可以脱光的,我知道的,这是为了科研,很纯洁的。” “啧,就说你跟那个博士学坏了。围着才像人鱼。” 所以还是会满足对方的心愿是吗。流明眼见着棘刺翻身入水,一抹红色在透明暗蓝中微光流转。 集结阿戈尔与伊比利亚为代表的泰拉科技力量,水槽中的海水经过处理后,可以萃取生物体中的源石成分,同时保障水中生物体存活。 流明望着水槽里先后升腾起来的水泡。他抬起头,却看不到,水泡在水槽口的水面上破裂,新的水泡荡起两处涟漪,渐渐靠拢为一。 这样就挺好。流明打算给艾丽妮写信,履行信使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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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境发现棘刺这人再怎么不修边幅,甚至对方泡在实验室等极境远征回来看到卷起裤腿露出的袜子帮一边粉一边绿、极境都不想问之前几周里哪个时间点换过的衣服还是说从一开始就那样,他的邋里邋遢兄弟身上总算幸存整齐规矩符合规范的遗迹。忘记拉直裤腿,不在乎上衣下摆卡裤腰带,没梳头权当百变魔发每日造型,但是棘刺一定会记得戴手套,握移液枪要戴,握接通移液枪弹仓的大剑要戴。护目镜或许选配,实验室规格在长泉镇表现不尽如人意。惟有手套,手套才是永远的——棘刺指出,极境朝三暮四。 “前一阵你说我戴眼镜性感。” “那我现在趴着我也看不到你光着光就一副眼镜的样子嘛。” 极境看不到棘刺的脸,极境能感受到自己的腰,两边抓着棘刺的手,隔着紧致防滑厚实一层面料。棘刺的手本就灵巧,上乘面料贴合方便活动又助长,针棘咬出节节锚固注脚。极境感觉他软软地化成一团水,棘刺这个阿戈尔在水里慢慢划泳。 “张嘴。” 说着棘刺捏极境下巴,意图撬开后者合拢的嘴。极境叫声不小,张嘴叫了第二天该让博士分心,因为博士的歌姬烟嗓了。然后极境会拉过棘刺勾肩搭背向博士建议,再封个博士的舞姬。赤砂白衣金眸黑皮的阿戈尔舞姬。“这方面你们都还不忘时刻搞成一对好兄弟是吗。”连博士那个疑问句式的感叹句,极境都能就地模拟不带消耗演习券的。 然而喉咙哑了就是哑了,哪来白送烟嗓那种魅力天赋,好比棘刺手指卡进极境嘴角,并不为听极境怪叫,只是拿手指涂油膏。 “这种伤口会往里侧开裂,所以这种药膏内外都能敷。吃下去当然没问题,你舔舔,就知道是什么味道。” “……呸,骗人,根本没味道,香都不香的。” “我喜欢无香型。” “方便隐匿?” “某些香味确实具镇定功效,无香料则可以保证无刺激,加强稳定性。” 极境看着从他嘴里出来的几根手指从眼前消失,和手指主人的阿戈尔一起藏回到极境背后。油膏自有油膏的感觉。可用于涂抹在身体表里顶层而滋润养护,又不是那么自我主张强烈的药剂。真不像是棘刺拿出手的东西。棘刺个人风格太强烈,不仅因为棘刺是个阿戈尔,在伊比利亚当地一眼就会被认出、没有耳朵没有尾巴不应该来的岛民。棘刺会配喝了就会想要干活的药,那棘刺大概也会配抹了就会想要干的药,才对。而不是愈合伤口药用油膏。 “又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认出阿戈尔。” “阿戈尔?没有耳朵,没有尾巴,更别提羽毛,”棘刺抵着极境耳羽说话,很轻,倒足够极境听清楚,“菲林那么多,黎博利更不少,怎么认不出。” “可黎博利也没有翅膀。大家都没有。都一样。” 棘刺又把手伸过来,按下极境跳弹舌尖。极境咬了手套,牙尖用力扯浸湿面料。 “怎么了?” 扯半天终于扯松,叼着一只手套,极境扭头看背后一脸平静等自己回答的棘刺,从棘刺那张脸往下看到棘刺胸口。 “朝三暮四。” 嘴里的手套掉在边上——棘刺摘掉的那只刚巧落于其上——极境嘴里现在是有了棘刺胸前项链挂坠,不好开口,棘刺笑他什么也只能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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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柯/哀] 柯南M22观后感

今年黄金周和大事件重叠得有点多,全球首脑高峰会议啊强袭性大面积流感什么的,还有平息不久相对新鲜的莫名爆发成谜。结束交通管制的街上依旧好像天热蒸发掉一半路人,剩下一半里的一半又戴口罩不赏脸光顾易致病公共场所,于是较往年同期,Poirot这两天农闲,进入气候反常的营业淡季。 安室倒要谢谢上天有好生之德,让他在Poirot当薪水小偷,扫扫店门口都还来不及掉的新绿叶就完工。毕竟安室现在是半个病人,能干的最重体力活也就端餐盘去楼上房东家、送咖啡厅特制三明治套餐外卖。上次蹭花了镇店招牌那张脸的咖啡店打工仔,今天又接受店里同事训导:请多自重并切记安室你的身体已经不只是你个人的东西。当然了,受雇餐饮业,微笑也算菜单上条目——从咖啡店下了班而为国捐躯,莫不是恋爱中至福浪漫。 不过同事的姑娘始终善良温柔,并且有战略头脑,眼光放长远到暑假,不是仅仅关注明天一天、每年都有一天的儿童节。她布置给安室研发新菜单的任务。 “像有儿童餐的家庭餐厅一样同时带点成熟神秘气氛的推理主题咖啡厅里会有的菜单”。 不用大动血已止住口子在发烫的手臂,只要动动脑,对修行中的侦探来说根本小学水平的这么份留堂作业,布置给了安室。 从脸伤换成手伤的安室用尽力气掏出手机,给认识的小学生打电话。何必问几时互通号码。当然了,安室背地里用他最拿手那种肮脏办法搞定的。也就上次黑对方手机顺便多留一道后门。然而没人冲安室发问。只有小学一年级男生掐着甜甜嗓子欢天喜地满口答应呼朋引伴蜂拥而至。天气热了,冰镇橘子碳酸水,还免费,哪个小学生能禁得起这般诱惑。即便是让安室感到害怕,怕是假的小学生,都不能。 少年侦探团的小学生们集思广益成果,揭露儿童套餐的归宿终究是附赠小玩具。安室原计划推广用猫咪当主角的手游小软体,顺水推舟咨询天才发明家博士有没有开发意向。 “听说阿笠博士已发表力作?就你上次哭着闹着一天不玩就难受的那个。” 那位博士的亲戚家小孩,嘴角抽了抽,吐掉吸管。 “其实我不怎么玩游戏。” “哦。玩不好?” 那小孩找了接电话的借口跑去厕所锁门不理安室。安室苦笑。他讨人嫌得很,小孩那支红壳智能机明明就留在安室对面桌上。 “俘获方圆百里JK不够,还要拓展受众层面,连小学生都不放过。” “开门做生意,顾客是上帝。客源当然越广越好啦。而且JK不都是从小小淑女变身来的?” 安室对面空座旁边,先前概不参与会话的女孩子,突然总结安室暗藏的祸心。安室赶紧讨客人欢心,似乎有点效果。 “是啊。等过了一定年龄,变成所谓的大人,就是另一副脸孔戴上去摘不下来,除非死一次。趁年轻,是应该多享受小孩子该享有的乐趣。” 这个女孩子便像杯中冰块,融化时不忘透露女性天生敏锐直觉,散发微凉寒意,和爬上安室背脊的恐怖类似,但更轻薄。这时物以类聚的男孩子回来了。 “这么快。” “嗯?” “是她吧。” “嗯。” “所以呢,够辛苦的,她。” “喂喂喂你到底在说啥啊!” 安室看着两个小孩,听他们讨论不着边际的感情问题。可惜安室这边没办法提供过来人的大哥哥建议。安室的女朋友,嗯,女朋友的规格超纲了。看着看着安室趴在桌上,一手撑脸,一手斜过玻璃杯,嘬吸管。冰块融化,化出半杯水,足够安室吹起咕噜噜噜的泡泡。 “……多大个人了,竟然玩这种,脏不脏啊。” “小孩子懂什么。这是大人的特权。” 安室咬着吸管比划。变成了会在意礼教的卑鄙大人,才有戴起面具装回小孩的说法。原本就是小孩子的,那就只剩童言无忌的纯真。 咖啡厅女招待端着垫了毛巾的冰水壶走来,给休息时间拿店里饮料当工作餐的安室,续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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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新] ゼロの関係

工藤新一与降谷零之间有的一种关系叫做协力关系。工藤新一小时候还没去过夏威夷呢就已步上成为协助破案之日本警界救世主的修罗道,而降谷零、笼统点以及方便起见、就当他是个小警察吧,就也自动成为工藤新一提供协助的对象。 但降谷零不满工藤新一与不特定多数的其自身同僚之间发生关系。跟他降谷零发生的,那能是随随便便转头又跟甚至胸前都没标姓名(年龄)职业的无台词角色发生的关系么。因此,降谷零提议。 “反正是协力,那换个形式?从单方面有劳高中生侦探费心,升级为平等进步的互帮互助。换个名号,当我的共犯。大众面前你还是那个平成的福尔摩斯,警界的救主,未成年却不匿名大曝大光的相关协力者。怎么样?” “共犯。犯什么罪。” 在此,降谷零向工藤新一老实交待了他欲与对方发生进一步关系的具体,即所谓胁迫未成年人发生肉体关系的罪行。 像降谷零要与工藤新一发生的这类型关系里,通常降谷零那方罪孽比较深重一点。然而罪就是罪,并不由于轻重而有区别。这种罪名的罪越重越好。留下的伤痕越深越好。毕竟降谷零要求的那段关系过不久便会自然死亡。比起少男少女在工藤新一的年龄段会经历的甘酸爽脆清楚明亮永不褪色初恋。 在少年的身体上割开,从裂口把苦涩粘稠漆黑的浑噩塞进去,日后愈合,沉淀在皮肤之下的深色纹路总有一天浮现表面。算不上调教至跟降谷零一个颜色。降谷零没颜色的。零不拥有色号。顶多一张夹在工藤新一渊博又偏科的杂识头脑中毕业纪念照,泛黄背面上书“祝逃脱変態ペド税金泥棒魔爪”附♥。 那年夏威夷工藤新一被教了几样生活常用窍门,这年轻井泽降谷零讲授人生课堂。哦,夸大了。肉欲嘛,这个东西,是人不是人,都有。只不过一个处理不好,走投无路的肉欲催动人化身野兽。那个人变成禽兽不如的堕落的人。比如与工藤新一结伴前往轻井泽别墅区的降谷零。冬暖夏凉客厅里观叶植物担当调节空气湿度重任,降谷零负责一展身手独力再现Poirot全套Menu。工藤新一只管窝进布艺大沙发阅读知名推理小说作家新刊,看完之前推理出隔壁别墅杀人事件和小说里的真凶。办案警员比外卖来得先。迟到的外卖终于打通工藤新一手机。“送货到府,使命必达。”“不好意思啊,放门口就行,钱脚垫下压着,多了请当小费。”“客人您这是在为难——”降谷零长按工藤新一的手机电源键。唉,智能手机有利有弊,骇起来门道多了不容易被发觉,却也不容易揭开后盖拔掉电池一了百了。 “工藤同学想吃披萨我可以做给你吃啊。” “现成的?热乎的?给递到嘴边上?” “嗯!砖窑可以搭!” “好厉害哦降谷桑。降谷桑是不是还能从种小麦开始做手工披萨。好厉害哦。” 然而降谷零也不是被夸夸就鼻子翘上天的天狗,也不能飞天遁地,也就飙车技术高于普通人类水平。别的真没什么厉害。堂堂一国情报信息处理机构司令塔,却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最厉害怕不是三重身份打三份工领三份薪水缴三倍从业保险。 “你想多了,他缩回去并非无关的你实际是个废物而造成。” “可别轻易排除我的嫌疑就结案啊宫野医生。” “那你是对自己乃废物的事实供认不讳吗。” “现在不是谈那些的时候吧?” 现在前·工藤新一由于药物副作用顺风顺水变回了现·江户川柯南。果然从我做起从小做起行善积德日积月累便令风水和胜利女神都站在一心为祖国公仆的自己这边。 话说回来APTX4869什么时候变这么都合好用了。 “事到如今就算表现出惊讶的样子也只会显得我弄虚作假,不如单刀直入直奔主题,而且就我个人而言,这也是我发自内心真正想对你说的一句话,工藤……柯南小朋友,我们来约会吧!” “哦。也就是说至今透哥哥都没有讲过真心话哦。好啊。去哪里呢?约会。” “游乐园。” “否决。” “诶——” “两位请到别处比如那个要去不去的万恶之源游乐园门口继续商议,如何?” 反正能造成威胁的东西已经顺风顺水连根拔干净好像电车里贴满的美体沙龙广告所承诺,现在除毛业务都不分男女了当然也包括遍布世界扎根全球的黑暗组织。宫野志保将自称有休的茶餐厅男招待和被男招待不惜动用有休赶在第一时间来看情况的小学生踢出自己的工作场所。 既然游乐园不行,那云霄飞车也是不行的。 坐在了摩天轮里,这才想道。 “方便跟我说说为什么讨厌云霄飞车?” “那就说来话长了。” “没关系,时间有的是。” 身高不够?大概算一个原因。降谷零瞄着坐对面半空中晃的小腿。摩天轮的车厢也在半空,慢慢上升的过程中有一点摇晃。 “升到顶点了也讲不完。” “那也只有半圈,还有半圈。况且升到顶点时我更关心别的事情。升到顶点,指针指向12,那不就是灰姑娘返璞归真的时刻?到那时你会不会变回去呢?” “不会。没带替换衣物。即使借用你的外套也会落入下体无遮掩公然猥亵的窘境。” “那好那好,但愿下去时柯南小朋友依旧是那个让我害怕的神秘小朋友。” 降谷零继续强调,他这一句也是珍贵的发自真心。他怎么可能想着什么男朋友外套的把戏。凭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应该是从坐上摩天轮的位置出发,来到等于起点的终点,画一个圈,一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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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黑] 二三事

怪盗将与追捕其的侦探坠入共同情网,此乃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新东京米花市市民犯沢君今天也是早中晚三连排班。在三连休之前的周五畜禽——出勤,这份勤劳是价比黄金的美德。因为其他店员当天有请假。而犯沢没有。其他当天请假的店员就有四连休。而犯沢没有。跟犯沢要好到犯沢养的小狗小鸟都和自己有不可洗脱关系的犯沢同事,借口紧急机密要务缠身命犯沢代白天的班,翘课当假正义之名收拾罪恶的不定期留学英伦遥遥无期海归警视总监家犬子去了。而犯沢没有。首先犯沢没有那种警视总监爸爸。那警视总监亲儿可能是宝贝独生子的白马探同事追逐好敌手的英姿渐渐重合覆盖在追相好的奋不顾身底下。而犯沢没有。犯沢没有好敌手,没有要追的相好,没有可以逃的学。 他甚至逃不出米花。 知悉犯沢辛勤,店老板鼓励这位临时打工的努力年轻人,不如干长工——当正社员,正好稳定下来,反正也迁不出去了,你看我这手字漂不漂亮?这一撇心意诚不诚?区公所的神仙姐姐这次会让我过吗。転出届。说来昨个儿区公所里贴新的春季募民海报,招募优惠更大了,给送铃木财阀注资的保险,什么都保,保险金即时到账,还包独门独户一家老小含宠物的米花市内永代供养树木葬。只要签个百年入居契约。和dcccmc的二年三年比起来根本是倒贴嘛。很难让人没有签一签的想法呀。 而犯沢没有。

此时缺课缺勤的白马探从头到尾只不过是想亲手捉拿怪盗基德。基德有两个。无妨。白马会抓到他要抓的那一个。只有他抓到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怪盗。哪怕几十年前KID就一世风靡了,或者十年前1412自称七岁小儿的弟弟。之于白马,那就是一场梦幻,但有形态,是宝石,隐在宝山脚下,需透光鉴定,如牙医X光诊断,如怪盗基德举石照明月,最后全扔掉——不是白马抓的,不是被白马抓的,不是白马想抓的,白马就松手,扔掉。 因此白马对黑羽快斗始终是同学友爱若即若离的一番态度。也可以说,这是白马为人的手段。欲擒故纵。放出鱼饵,任鱼徜徉,越是游,越是绕进鱼线绵长境界,只待时机成熟,起杆收线。 “这不是还没黄金周么苏格兰场咋就把你放出来了呢。” “过春假属于所有适龄日本在校生的正当权利。” “距离春假还有一个月零十五天。” “噢,抱歉,我的表走快了。” “是你OOC了。” 白马探的怀表年误差0.001秒。不过白马探的发条之心就松紧可调。 “亲爱的朋友,这其中缘由并不难解释。一种恳切想法,使我不惜自毁角色设定。” 卷至最小体积,释放。 “我便是如此地渴望与你相见呐!我亲爱的老朋友(读:rival)(音:アモーレ)!” “呃,同样的梗请不要玩第二遍?还是人家玩剩下的。”

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皮肤黑的,和不怎么黑的。 白马取经问过一个黑皮:京极真先生,您当时如何辨认出怪盗基德的。 之后白马归纳总结了听到的证词如下: 是男人就要胸有成竹女朋友体型。 于是白马又问一个黑皮:服部平次,上次你那位女朋友——噢对了,服部平次,你是否去过夏威夷? 自然是没去过。 不过没去过也没关系。这个只有黑皮肤和不怎么黑皮肤两种人的世界还是相当大的。除了夏威夷不还是有日本和NY。 比如,如果白马继续问一个黑皮,他会得到如下线索: 降谷零曾补课松田拆弹塾,有个当FBI的同门师兄弟。

白马探连黑羽快斗DNA编码怎么写的都滚瓜烂熟。 是揣了盛满手汗的一只水晶鞋的王子。 二十五点,侦探抱着和他一起掉下高楼的怪盗。 白马怀中的身躯既不温暖又不柔软。轻而皮实的滑翔翼骨架隔着披风面料拉锯白马的胸肋。 “我就是黑——” “不。你不是。” 白马换成一手搂腰一手捂嘴姿势,从背后更有力限制对方行动。 “你甚至不是基德。” “嗯嗯嗯嗯嗯??” “怪盗基德尚未可以被捕。他还不可以被我抓到。” “(那你倒是松手啊?!)” “我只是张开一面网,接住高空坠物,同时避免地面发生灾难。一举两得,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 “(他喵的松不松啊手!)” 任凭网中猎物垂死挣扎,白马泰然处之。基德是不会割开保险网的。救不救白马是其次,鱼死网破,连累白马的几率更大罢了。是的。白马也缠在自己放的鱼线编织的罗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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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最后得知江户川柯南是工藤新一的那个人

风见裕也现在多少能挺胸抬头与上司对话。是了,就算风见他这样的,亦还是称职公仆。小风见一岁颐指气使风见的风见上司此时又痛心疾首:风见,不许再说什么“我这样的”,做人不是要与别的谁比的,而是自己跟自己较劲。 风见的上司降谷零说过一些风见至今理解不透彻的发言,比如差遣风见赶湘南新宿特快命令风见弯腰贴脸对着电车门玻璃哈气……众目睽睽之下。要风见心服口服降谷的人生哲学?终究不能百分百。风见认为与上司保持社交距离——就风见身处职场性质而言——最妥当手段便只要常怀敬畏之心。风见有的时候听命行事,无论命令内容如何荒谬荒唐匪夷所思莫名其妙逻辑爆炸,风见一方面跟着降谷这些年算出生入死一起过来了于是信任上司的职业水平,另一方面就只是怕。降谷零这个人都在想什么。降谷零这个人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如此若干试作猜想,想不出来,对于未知,生了畏惧。 何况降谷说他自己也怕,降谷有他怕怕的两个人。都是男的人,一个是小小男孩,风见也认识,风见也怕的。连风见的上司都怕的一个小男孩。风见想起来就更怕了。后来有一天突然销声匿迹,连风见的上司都能筛不出来下落。恐怖如斯。 风见翻着问搜一同僚借的业界关系人员花名册,复习上司前些年留的作业、就是找那个小孩的,翻着翻着就想,如果找到了,该这个名册里这位高中生侦探的模样吧。十年后小学一年级生该十七了。出生日期血型一致。救世主般的推理能力及执行力。也许关东关西各已有自己地盘的名侦探,所以去纽约发展了。或者伦敦。总之不会是现在关东这位高中就是名侦探拯救日本刑侦接棒沉睡小五郎退休重返社会表舞台的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二十七了。年龄不对。撞生日或血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疑点。小孩长得工藤新一幼年翻版情有可原。远方表亲来着?反正风见的上司这么认知的。更早年风见为降谷整理工藤新一相关材料,降谷便断定了。 当然,排除所有不可能之后剩下的再怎么不可思议——这就是风见所知的降谷所怕的对象其最最可怕之处。

工藤新一回米花祖宅的时候,如果路上碰到一女二男高中生小团体,会请他们到白罗吃一顿茶餐厅。 白罗楼上的私家侦探社兼私人公寓换主了。原主人与分居爱妻关系复合,共携爱女别处置业重享一家三口欢乐,已有多年。期间工藤新一先是回归社会,然后初恋告终,虽失恋但事业蒸蒸日上,依旧是携侦——没有事务所只靠熟人打手机呼叫的自由侦探。破案日程表的excel爆框了。全日本候机楼全世界候车室改建工藤新一大侦探社都不够。米花町的老家又是工藤父母爱巢,二者同意并支持为爱子在大门口挂金字招牌,反而工藤本人不乐意。他才不要办了一天案回来接着处理被暗夜男爵夫妇抓到玩弄的可能不无辜依赖人。工藤的搭档甩掉工藤之前最后应工藤恳求为工藤参谋,冷若冰霜的嘴角好看又残忍地微微挑起:干脆搬去夏威夷不也挺好?一切开始的终点的白沙碧海。 工藤今天划着手机屏幕等白罗的服务生上菜,一个人面对空空绯红沙发座沉思人和人和人的三角形关系远超几何学意义的稳定性。上了饮料附甜品,红茶与柠檬派,工藤欢天喜地铲了柠檬派一口吞。 “为什么有葡萄干?!” “诶?这、这是传说中的安室先生亲笔手制柠檬派配方里必不可少的吊鲜要素……” “所以说柠檬派里为什么要有葡萄干!!” 大闹白罗的白罗熟客工藤新一悲愤咽下派馅派皮都掺了葡萄干的柠檬派。还好是三百日元(税别)的八分之一切,不是原计划打包的一整个。工藤咽下混着眼泪的清香酸甜夹杂丝丝浓郁甘味的葡萄干柠檬派。他想他早该出卖安室透的私生活情报比如安室透有女朋友时间等于安室透这个人活了具体几年。这秘辛铁定值钱,拿去买六块六分之一切奶油蛋糕拼一起还有得找。于是江户川柯南就不用被一女二男小学生小团体一致针对被看破钱包最鼓不得不买一块六分之一切奶油蛋糕继续切六小块分尸品鉴时,心疼其实也没那么多的零花钱。 再怎么说,那时候工藤新一还是个未成年人,户头里有钱也没几个。进一步说,当时工藤新一基本上是个死人,工藤新一的户头里钱不能动。动了就会被别有用心的黑衣组织观察到死人工藤新一复活。说到底,柠檬派里掺葡萄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确实,那个组织里代号波本的,干得出来。事到如今,难道要工藤向认识的警界高层管理人员比如统管全日本公安的ZERO长官投诉说安室透竟不知道江户川柯南讨厌葡萄干?组织上不是要求波本调查工藤新一的吗?降谷零又不干活吃白饭了吗?反正黑衣组织被剿灭了既往不咎是吗? 工藤新一不是质疑波本或降谷零及安室透的业务能力。组织里混得风生水起能跟贝尔摩约饭兜风,回去当秘密警察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咖啡厅侍应生大哥哥更致力开发新品菜单跟周边面包店品牌联动带起地域经济发展。只不过。只不过吧。就好像。波本。降谷零。安室透。这是三个人。而工藤新一和江户川柯南,生日血型七岁时的衣服尺码都一样都讨厌葡萄干,这也是两个人。就因为降谷零专业认定过。降谷零坚信。降谷零便是未知工藤新一即江户川柯南此世最后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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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乔迪。” “审……艾、艾丽妮,你好。” “……不,该称你为,‘流明’。审判官流明阁下。” “别、” “行啦行啦,在这里除了跟凯尔希医生问好其他不用句句不离您啊请的。伊比利亚审判庭信使小姐,伊比利亚审判庭审判官先生,罗德岛干员关系总负责人你们的极境大帅哥来接您二位赴会了。” “今天不是定期例会的日子。莫非有紧急情况?” “去食堂开第二届伊比利亚老乡会啦。当然不止伊比利亚出身的,其他人也会来哦。大家一起吃吃喝喝名副其实的大聚餐。” “客人……很多?” “一边吃一边聊,今天怎么样,源石虫敲碎几打,点龙门币点到手断了没,等等。你们先准备着,肯定会被关心的,像这样——艾丽妮同志,今天过得怎样?” “我今天在图书室找到五部作小说的前三本,找后两本时把那座架子的书按编号排了一遍,准备明天搜索剩余书架。” “看到一半未完待续是挺难受的。那流明呢?” “我……我今天在训练室……遇到棘刺先生。” “棘刺‘先生’。” “‘棘刺’先生。我记得。最初遇上我的阿戈尔里最无动于衷的那个。别的阿戈尔多少会看到提灯与剑后迅速移开视线。他盯着我的手炮,问我能不能瞄准沿折线轨迹飘移的气球。” “对、气球!他建议我研磨锋利武器,方便破坏半空的气球。” “你的武器不就是那把伞?他让你用伞尖戳气球?行吧那家伙就那样,也不是不切实际,你总是比我们站得高确实够得着气球,不过磨刀石别找他要,工程部另有高人——艾丽妮?” “我以为他讲的是疯话。” “也有可能,正如你所想象。反正等下个月,如果你们被博士带去逛古堡,到时候说不定还真是那种疯狂的臆想更能派上用场。但阿戈尔不都是那样的,对吧?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罢了。就那家伙比较没常识又正好是个阿戈尔。” “以及,我们没有在往食堂去的路上。” “啊哈哈,顺路再接几个人,人多热闹呗。” “天气预报今日阴云有时有雨。今天的甲板上不是看风景的好地方。” “博士喜欢啊,那个人喜欢这种阴嗖嗖的场景。博士?博士?你在哪边?你的助理又拽你爬桅杆摸鱼了吗?” “极境!你的博士没有摸鱼!这是在瞭望台上放哨。” “那我假装来换岗了。博士你下来吧,别怕,下面足足有三个人可以接——” “博士又不是菲林。跳下来有危险。” “那你就可以像拎菲林后脖子一样拎着博士跳下来?” “自然。博士比你这个黎博利还轻。” “像拎菲林后脖子……” “我……拎得动?大概……?” “博士,我是来通知你今天不用加班的,所以这个鱼也不用摸了,来老乡会凑人头吧!热水壶的热水畅饮哦!” “太棒了。我充满了希望。顿时——” “下雨了。” “下雨了。” “天气预报真准。” “!我有伞!请、” “谢谢。” “我是兜帽人,没关系的,这伞我看最多撑给两个人,你和艾丽妮别淋着不然我不好跟审判庭交待。再说进船舱就这几步路……” “博士?” “?” “……流明这把伞真大。棘刺,极境,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在淋雨。” “就是啊,一个阿戈尔在淋雨,他快活得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如鱼得水。流明你撑你的伞,撑住别歪了,别回头,顾好艾丽妮。” “是!” “各位还要在甲板站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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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又三年,十连复十连。周年纪念兼大型作战庆功宴暨迎新来罗德岛干员茶话酒水会顺利闭幕,青少年们早睡早起就地解散,年长的一堆人围起来,被医疗部指着鼻子教育都要仗着过节开摆续第二摊。博士意思意思揣个热水壶当饮料杯,喝口气氛,也是微醺了,眼瞅着极境搀棘刺走过跟前一直挪到那门口,才想起来今天本该第一通知他们的要事。 极境?这就回去?棘刺醉了是吧?那正好你们回你那屋,以后也别让他走了,驻留本舰人口数节节攀升,宿舍单人间不够塞都改双人房,带头发扬榜样精神嘛,罗德岛干员关系总负责人。

从食堂出来回宿舍、就近先抵达极境房间,此乃地理条件造成之客观事实。极境站在自己宿舍房门口,扶棘刺腰上的手再使把劲。平时挥舞通信机锻炼成果这就用上了。 “博士说让我们同居。 “合理吗?不一定吧。 “房间如果不够那可以拆闲置贸易站啊? “不过也就多五个床位。光吃卷心菜怎么会醉啊你——橄榄油焖蒜香酒蒸蛤蜊卷心菜?有那么好吃吗?做菜那点酒能醉?别是骗我。骗我有你什么好处么,装醉跟进我房里趁机睡了我么,至于么,我们都要同居了还是组织上决定拍板的呢。” “我口渴。” 棘刺喝下一杯,谢过极境,再要一杯,喝完就那么捏着水杯坐在床沿。极境忍不住伸手推了把,果然棘刺人往后仰,水杯脱手,滚落弹开,被极境接到。 “还要喝吗?” “嗯。” “那嘴对嘴我喂你好不好啊?” “不好。那样就是你我接吻。我们的关系不至于接吻。” “齁。好兄弟,你倒是说说,我们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太好说。毕竟,东西免费的最为昂贵,无以名状的最为可怖,模糊暧昧有口难开,那就是复杂沉重巨大感情。没办法归纳定义,没有同类项,就是独一份的,至——” 放好杯子,极境回到床边。他抄起枕头,往棘刺脸上砸,再铺开毛毯,火力覆盖。

极境醒来,因为他打了个喷嚏。打完喷嚏,他确实觉得冷。棘刺还在边上,跟睡着前一样。只不过极境和棘刺两个,现在身处的地方,就不是他们睡着前的极境宿舍。首先就没躺着,站着,站在一块空地上。 “这里应该是在我梦里。” 棘刺扯过他自己的腮帮子,又扯极境的。极境脸上一疼,想起来博士说过别让棘刺走了什么的话。现在是在棘刺的梦里。哎,这下可是棘刺不让人走了。 “你梦里?上次说的那个?那是不是接下来要涨水?” 周围的水大概是漫起来了。极境不自觉两手抱胸搓了搓胳膊。盖被睡觉,睡前当然脱掉外套。极境看看棘刺,对方也只套了件黑色大码T恤,两只裤脚管都卷上小腿——他们都没有穿鞋,感觉更冷了——极境审视棘刺片刻,发现棘刺平日着衣不整,现在反而是未雨绸缪,不用在意水已经涨过脚踝。 “冷吗?” “冷啊!” “靠近一点。” 靠近取暖是吗?那得是在雪山冰窟反锁地下室那种出不去的房间——极境腰上棘刺手臂圈起箍定,极境想开口但是又想,算了。 “还冷吗?” “不知道。我下半身已经没有感觉了。” 然后极境知道棘刺在掐他腰上的肉。 “等一下别忘了呼吸。” 棘刺比极境矮一截,水会先没过棘刺口鼻。棘刺提前提醒,还怕极境没听清,搂极境脖子拽极境头低下来一点。 “别忘了。” 附在极境耳垂声音,响在极境唇畔。 极境没经历过这些。他哪知道在水里要怎么呼吸。跟人嘴对嘴了,在水里就能呼吸了?还是说因为那人是个阿戈尔?那肯定不能吧。 直到水没过头顶,直到水淹没大地,直到星空沉下脚底。 极境浑身冷汗坐起来,在自己宿舍房间的自己床上。棘刺还睡着,就是刚好翻了个身。 “因为是跟你我才能在水里喘气的是不是?” “不是。” 棘刺又翻身。极境就知道他在装睡。在极境注视下,棘刺不装了睁开眼,没开灯的房里那双眼睛发亮。 “因为是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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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刺,你已经是一个2909的六星干员,该学会自己开技能了。” “满潜都不会自动触发。请屈服系统设定淫威。” 于是博士趴了办公桌洋洋洒洒纸张纷飞宛若扑腾的黎博利掉毛。 “我憋屈!道中0希望出来个临时招募的你那种诱惑谁顶得住啊!生存的紧急礼炮小队2技能放下去不要太安逸!呜呜呜!还能省下希望接个极境!” “个人建议有希望还是攒着等拿史尔特尔提高续关率。至于近锋队开局你选了另外哪些干员,就不问了。我不想浪费精力,博士也不要浪费希望。” 博士在嗷嗷叫。棘刺控制自己不打哈欠。还会嗷嗷叫那这个博士就还没失智。罗德岛的博士,失起智来,反而有点麻烦,会一本正经说点胡话。 “棘刺,我想跟你睡觉。” 嗯,就像这样。 “一起午睡?行。” 棘刺当助理在办公室被博士带着睡过去,也不是一次两次。而且,现在“博士失智了”——理智液吸太多本就伤身,补眠则有益身心健康自回体。等回到6再用不会想要睡觉的药,保证药效保底时长。 博士办公室会客沙发给棘刺横过来躺,棘刺能把腿搁沙发扶手上而头枕另一边扶手,身体凹一个恰到好处舒适的角度。 埋头伏案的博士一动没动,似乎睡着了。棘刺乐得清静,闭目养神。可才没一会儿,有人敲门喊博士在不在。 “哎,博士辛苦了,接着睡啊,没事。” 是极境。他来干什么。 棘刺接着躺平。极境总不会是来查班的。 “棘刺么,不用管他,”极境应该是注意到他自己没地方就座,直接站办公桌那边与博士聊着,“我在边上这家伙都睡死死的,好不容易叫起来了却嫌人吵……嗯?怎么了?” “都这样了你们居然还没接过吻仍然不是一对这样的泰拉教我迷惑该如何定义这份感情——” “就一起玩药液摔炮的好兄弟好朋友啊还能怎样?” “也对。(一起玩药液摔)炮(的好兄弟好朋)友。” “不愧是博士,太智慧了。我这里有一支小样,你拿好,刚才的话不要告诉别人哦。” 博士吸完吧唧嘴,盖过极境走到沙发边上的脚步声。 “要睡回自己房间睡去。” “……” “醒着就别装了。” “按照设定我应该睡死死的。” “齁,你输了。死人开口讲话了。” “……我在讲梦话。” “这样子耍赖很难看诶。” “够了。你俩请回宿舍就寝。速回。再留下去就是这片大地之外的全部海洋变质理智液都不够我失智救急。” 察觉棘刺极境似乎又在打什么赌,博士下逐客令,手动撤退二人。在极境监督下,棘刺径直回了宿舍,直奔睡床,被棘刺揪住外套的极境都来不及脱身,宿舍房门已经自动合拢。 “衣服脱了再睡不然着凉感冒!” 极境挣扎几下总算扯走棘刺那件外套。 “怎么湿哒哒的?别什么乱七八糟试剂,噫——扔掉扔掉。” 占据优势不过几秒,极境又被棘刺按下去,卧床不起。 “干嘛?” “极境,我想跟你睡觉。” “睡吧睡吧。” 极境蹬腿踢掉他自己的鞋再勾过毛毯,从棘刺怀里抠出一只手,左拉右拽把两人上半身勉强都裹了。 “脱鞋。” 说着极境踹踹棘刺,踹几下踹了个空,然后棘刺又踹回来,四条腿打结才安分。 “最近睡不好?” “老做梦。” “嘿,梦里有我吗?” “你拉我转圈转到我犯晕,你还唱歌,醒后我想不起来歌词。” “我一个黎博利,你一个阿戈尔,这不就是标准配置能歌善舞。” “接着就下雨。雨点像摔炮。炸了房子,炸了树,地上没有人,摔炮熄火残留药液,漫开,涨水。没至嘴边,喝了,海水。” “呛醒了?哦不对,你在水里能呼吸的是不是?” “一开始,像你说的那样,完全沉到水底,人才能醒,浑身汗,像刚上岸的。后来在意识到周围没其他人影的那个阶段,便有自觉是在做梦。昨天晚上的梦里见到你,就醒了。醒了睡不着。可能因为是不想继续做梦见到你。” “对,你梦里不该有我。我这么帅的帅哥只在现实中风流潇洒活蹦乱跳。我就在这里了。晚安。” 棘刺被极境摁住头往毯子里塞。棘刺闷着不说话了,圈起的胳膊再收紧。 棘刺的梦境里没有极境。没做梦就醒来,棘刺人还是有点晕乎乎但也热乎乎的。边上极境在跟别人讲话。 “你体检报告标了今天该体检,医疗部委我押送。” “博士,你终究,还是看了……那份报告……怎么想起来找这里的啦!” “同样的招式不会起效第二次。棘刺睡你房里,你会不睡棘刺房里?只可惜还真没脱衣服就单纯在认真睡觉。” “可惜那些干什么。等我、棘刺你松手、松手……我先找件衣服,刚起来有点冷。这件、哎这件不对,他的。行了。啊、再等等。” “干员极境,博士现在通知你,你的博士现在处于11理智/111的状态。” “足够跑两趟1-7,掉了小样归你,刚才的事情不要告诉别人。” “连出门吻别都没有说出去谁信你们同床共枕目的获取睡眠?” “那没办法了就先吻一吻吧。” 棘刺坐起来,一手抓着已经离开的极境的外套,一手倒拨头发挠头皮制造刺激,也为巩固极境方才留在他额头触感。 “你醒啦。” 房里没开灯,外面走廊日光大灯,棘刺眯眼看过去,逆光中博士还杵在宿舍门口,好像从未踏足入内,好像堵蓝门口随时手撕的博士。 “刚才……” “很遗憾,那边暗,刚才发生的事情没看太清楚。不过有录像就可以回放鉴赏具体分析是否满足发券条件。” 棘刺脚沾地人立直,甩开白色外套翻动手腕披在肩膀,说道: “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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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升了,极境换了身作战行头。风向旗换显眼的红色,也更长,好看帅气是一方面,碰上急救便可以撕了当绷带。红色绷带看起来反而安慰,不那么触目惊心,速战速决时能蒙蔽头脑不去注意到血把艳红染成暗红。极境自己扯掉打底衫两只袖管,罩衫基本照旧,黑黑高领无袖打底,半遮半掩白白松垮外套之下。外套袖子大,拉开上面装饰性质的拉链,极境手臂几块皮肤隐隐约约闪闪烁烁。 “你这是在勾引人!” “谢谢!” 极境发自真心感谢博士充分理解到极境精心打理的新造型好在哪里。同时极境感谢博士没提晋升报告下面垫着的体检报告。虽说博士可能真就正在被勾引所以还没来得及看。 “那你要跟棘刺告白吗?” “诶?” “组织上观测后认为干员晋升后人际交往关系网也会同步更新。” “呃?” “早就觉得你俩是一对而且这事儿全罗德岛都知道都等着看——” 看什么。看好戏吗。 “我?跟棘刺?不可能的。嘴都没亲过。” 极境赶紧地自证清白。 “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们,极境你与棘刺他,年龄相仿同为伊比利亚出身种族上还有点不共戴天却能脑波连通一起下棋一起挂甲板有事勾肩搭背好兄弟无事下手无情片甲不留剃光头,有你有他往覆水难收上方两个红门前面并排摆完暖3开2交了闪的卢西恩都给刮干净!” “那也要金酒之杯投币玩具骑士戒律新编三件套再补点别的。而且那么做了不就适得其反嘛结果出来看又没new所以放生才对?” “一个小猫咪都不要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哇哦。” 放生大概是不能放生的。极境看看兜帽笼罩幽暗深邃里冒光精悍两个大概是眼睛那地方的点,想。 这个博士应该没空看自己的体检报告了。 “战友累了吧?早点休息,我给你倒杯热水。” 极境掏出热水壶,找到水杯,装了水递过去,热水壶随手放在博士办公桌上。桌上凌乱,极境顺手为喝口水休息的大忙人博士整理整理。说是整理,不过就是把大小差不多的纸张捋齐,像堆赤金小山那样码成文件高塔。最新到达的文件是极境的晋升报告,不过博士刚看过不必重复劳动。极境贴心地把垫着的体检报告也一起拿下来,扔进已阅的盒子。 “不累。扶我起来。我还可以去古堡。这次就试试你说的那个三件套。” 极境又想,他的热水壶里真的只是装了比较热的白开水,这博士莫非什么高塔奇人,嘴皮子上下碰了白开水秒变黄汤一杯下肚,满口胡言乱语酒疯子发癫。 三件套就是给你整齐了你能管得住你看戏听故事扔钱不要命的手么。队长啊。队长在不在啊。朝我战友给一刀吧。洗个脑什么的。 极境正犯愁,手伸在半空停那里,不知道是要去扶、还是该按下去摇摇晃晃的那个理智见底人。 “博士。” 有人推门而入。没敲门。都没敲。棘刺先进来,跟着是凯尔希医生。 “来,喝掉这个,乖,这样你就听话了。” 极境为大步走过来的棘刺让道。后者那么说着,好像博士通情达理审时度势主动配合。其实棘刺本人动作行云流水,掰头灌药捂嘴拎住歪倒兜帽人的帽子尖转手给了凯尔希医生,的门外待机Mon3tr。 “完了?” “你晋升述职要是还没讲完,可以继续向凯尔希医生汇报。” “完了。” 极境和棘刺离开博士办公室,到走廊上已不见早一步带走博士的凯尔希。这段走廊上只有极境和棘刺两个人。 “博士问我怎么不跟你告白。” 周围没别人,极境说点废话也不吵。 “难道你想?” “我不想。” “那随便你。” “我说我们嘴都没亲过。博士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你想表达什么?” “嗯?没什么啊?就普通交换情报,拿我多的线索7随便换点、换不到也没关系,我兄弟跟我那是谁跟谁呀,我乐意把我经历过的事情告诉你。再说万一明天博士问你,‘那你要跟极境告白吗’,你可以有心理准备怎么回答。” “希望我怎么回答?” “据实。” “懂了。” 从博士办公室往宿舍区走,先到棘刺房间。从实验室也一样。从食堂或加工站走,则先到极境房间。有一回棘刺炸掉加工站并波及食堂威胁到灶台设施,遭工程部后勤部联合通缉,最后被拿获在极境房间蒙着盖过头的被窝里。那回极境跟棘刺一起挂了甲板。倒不是因为极境窝藏棘刺。极境趁棘刺蒙头大睡私自玩弄棘刺牌药液摔炮STAGE-2。 房门一合,棘刺让极境堵在门板和对方之间。棘刺伸手去推开,指尖探入极境外套衣袖拉开的拉链。 “感觉怎么样?” “痒。有点痒。” 极境屈身往门逼近,仿佛真的难耐搔痒发笑的念头,埋在棘刺脖子边上小声说话呵出热气。 “如果接触外界有助缓解异物感,叠穿外套无疑多此一举。” “若隐若现……比较……才有魅力。” 极境听到棘刺不屑的哼声。这种的棘刺就很符合干员档案里叙述他的冷酷无情甚至一点点残忍。人事部填资料的时候怎么会放过事先宣传过和棘刺有旧交的极境?极境自然知无不言,积极协同人事部丰满完善棘刺的人设形象。 “小聪明。” 棘刺剥除极境裹着又想暴露的外套,顺手肘向上沿途摸索从零星渐渐汇集的石片质地装饰。 “不然呢?动脑筋花心思,发掘每一天还没发生的乐趣,这才叫生活。如果只是活着,那简单,也会简简单单就结束。” 极境不甘示弱。棘刺从来有一边衣摆卡在裤腰,另一边就等着极境长驱直入,就是为了方便极境摸那几块起伏分明的肌肉。一只脚的裤腿卷起来了,另一只脚踢踢就能扒拉回去。极境就一只脚踢过棘刺一只脚卷高到小腿中间的裤腿,然后心猿意马踢了棘刺大腿踩到棘刺胯下。 极境那是不小心。其实他想用脚趾按压棘刺的腹肌。就像一种按摩运动。再说清楚一点,极境相当喜欢棘刺赤裸上半身当然也包括不止上半身。棘刺锻炼热身完就腰上围了条布,训练室观众席前来摸鱼号称陪练的极境推一推雪原上都能护目的眼镜,说看太清楚了兄弟你这样有伤风化。棘刺反手立了模拟大剑的长棍在背后,单手撩过头发甩掉汗水,反问极境,极境你身上有什么东西不是装饰的。极境的那副眼镜确实只是装饰。被棘刺摘走也没关系。极境还是可以看很清楚,戴着平光眼镜腰间一块布的棘刺比什么都没穿的棘刺好像更—— “在想什么?” “在想你戴眼镜的样子很色。” “……你戴眼镜的样子也帅。” “谢谢。” 棘刺拉开身体,去够床头柜子。底下极境被牵扯到,但不被分心。棘刺伸手的那个方向,棘刺想干什么,棘刺想拿什么东西,极境看就知道了。 “眼镜在下面那格。” 棘刺也有一副眼镜。极境配的时候眼镜店里在酬宾,第二框半架——配一副备用难道不是人之常情,有便宜那当然先给兄弟占。棘刺的眼镜原来在的那格,现在放极境的几件衣物。极境房间柜子里也有归棘刺的空。两个人身材上总有点尺码差异,着衣风格也不同。棘刺喜欢买T恤,逛一次街十几个购物袋那种买法。极境怀疑棘刺是不是在收集不同牌子的购物袋。T恤固然可以进搭配,但不是极境的搭配。不能交换穿搭,也不能光着上走廊——然后就上甲板——那只有彼此房间里囤存货以备不时之需就跟换洗衣物边上放润滑和套一样道理拿起来还顺手。 架好眼镜回来,棘刺再架好极境,刚才一番折腾,软绵绵的极境就滑下去又躺平了。极境随便自己的腿被搬过去折过来。他看着近在眼前的棘刺脸,戴了眼镜的,一想,这就是棘刺穿的一件衣服,就这一件。极境就很舒服。 他坚持,那就是一种舒服的感觉。持续的。绝对不是别的什么因素导致他走神失手,搞出具体什么他因为舒服而恍惚没记住的失误,挂了甲板。罗德岛真的一视同仁。极境安心于他的注意力涣散。 在甲板上,在高处更容易吹到风。像是灯塔上的风,但没有灯塔边上那地方的味道。 “博士问我了。” 棘刺上来甲板,走到极境下方。 “博士又失智了?” “我说我跟你不可能,没吻过。” “哈哈!一样一样!” 这个兄弟情真真的。情真做全套,只是将未吻。 “下来了。” “没到时间吧?还是又要去古堡所以大赦天下了?” “上次协助凯尔希医生休眠博士,她给的报酬。” 还吊着的极境凝神看有点远的棘刺手里。一张纸片,中号字标题“抵用券”,小号字“挂甲板(1人/1次)”。 “时光之末啊?!大恩不言谢可这也贵重过头了兄弟收好你自己用!” “博士说如果告白成功会发一张双人券恭喜。” “威逼利诱,不是好人。哎,博士嘛。” 等看到棘刺掏出武器振臂一挥,极境人已经变成摔炮。摔炮就摔炮吧。总算是棘刺搞出来的摔炮。这是棘刺搞出来唯一一个没炸的摔炮。 “去领券?” 棘刺问稳落怀中的哑炮。 想了一想,极境才回答的。棘刺有时候把问题扔回给自己,才不是放弃思考。棘刺已有棘刺的答案,并肯定极境的答案与之一致。极境再想了一想。 “再说吧。” 极境看着棘刺问完话还没抿紧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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