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モブフロ | 人鱼悲歌
⚠️诱拐/R/抹布第一人称
1
我盯上的那只小人鱼连续几个晚上来这间酒廊。
他有适合西装的瘦长身材，不说话时总像在笑的异色下垂眼，慵懒的姿态说不出地优雅，显然完全适应陆上的躯壳。如果不是跟酒保闲聊时给吧台边每位客人起了海生物外号，连我都看不破他的人鱼身份。
只怪我缺钱用时，暗网上有富商高价求购珍稀的人鱼。
只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捉到他，我又能怀揣大把钞票、无所事事一个夏天了。
我和富商的代理人约好了交货时间。
“不会让我的雇主失望吧，盛名的诱拐犯？”对方在交付定金前调侃，“最好告诉我你已计划周密。”
我当然有计划，只是没必要告诉不相干的人。
小人鱼每晚点的都是不同的鸡尾酒。品酒的神态孩童般好奇心旺盛。
他会对杯边的酸橙研究许久、再伸出鲜红诱人的舌头舔舐盐边。
华丽暧昧的灯光下，那姿态天真无邪而引人觊觎。除了我这样的不法之徒，更有其他心怀鬼胎的家伙试图搭讪。人鱼有时笑着跟他们敷衍两句，有时则急转直下地赶走。
为了诱拐成功，非让他先对我产生兴趣不可。
2
刚过十点，我走进酒廊。果然那位人鱼也在，正无聊地叼着吸管。
今晚他面前是一杯乳白色、大约含有椰汁的鸡尾酒。白液挂在他淡色的薄唇边，舔掉或不舔掉都令人在意。不知为何给了他一根吸管，人鱼用它往杯内吐泡泡。
酒保见我来了，故意搭讪他。
“Floyd先生，不喜欢今晚的酒？”
“好甜。黏在舌头上的余味太差了。”名叫Floyd的人鱼埋怨，“给我一杯冰。”
“稍等。”
酒保去做冰时我说：
“来一杯老样子。”
Floyd立刻看过来。酒客零落，我和他坐得最近。我没有看他，向酒保简单地点头。
酒保给了Floyd冰，而后开始调制我的饮品。
那是特制的利口酒与透明烈酒充分混合，最终呈现出魔法般墨蓝的色调。再点缀杨桃与金箔，盛入素净的高脚杯奉上。
人鱼摇晃着他的冰，小口啜饮着水。直到我喝完我的那杯，他都没说话。
我按捺失望，几乎以为他没入港而想起身离席时，听到Floyd学着我的样子对酒保说：
“我也要老样子。”
酒保惊讶地看他。
“您要什么？”
“刚才你给他做的，那杯墨水一样的酒。”
闻言，我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打量Floyd，尽力在目光中摆放出疑问。而Floyd对我露出笑容——纯净如海底的冰一般的笑，衬着幽秘而奇丽的异色双瞳，瞬间我被魅惑般不能动弹，小腹一阵发烫。
……在交货之前，至少也要享受一次人鱼的奢侈。那一刻我下定决心。
“唔？”Floyd看着无言的我，歪过头再次发问。“莫非是秘方？”
“秘方称不上，不过的确是我的独有配方。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呢。”
“真的？好有趣的样子。有名字吗？”
“打算叫做‘人鱼悲歌’。Elegie是悲歌的意思，很时髦吧？”
“怎么和人鱼有关。难不成里面有章鱼的墨汁？”Floyd不知想到什么，发出连串的笑声，“等我说给Azul知道，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他说着移过凳子，坐在我身边。人鱼体温不高，轻碰我手臂的那只手微凉。
“呐呐，请我喝一杯吧？味道好的话，说不定会向你购买销售权哦。”
“我也没打算把销售权出让啊……”
我嘀咕着。手指敲击榉木的吧台桌面，酒保会意，给我拿来一杯冰水，转身为Floyd调酒。
这期间，我和人鱼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得知他似乎在某个酒吧工作，品尝鸡尾酒也是为新菜单更新寻找灵感。
我对这番说辞抱有怀疑，看他的鞋子就能明白这家伙不属于打工阶层。但Floyd是谁，他来自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只等我得手，他会在某个富商的水族箱里了此一生。
“久等了，Floyd先生。”
酒吧端上加料的鸡尾酒。
看着Floyd端起那杯酒挨近唇边，饶是我身经百战，放在膝上的手也握紧了拳。
——只要他沾唇就行。迷药的发作相当快。
正当我屏息紧张，酒液猛地飞溅。Floyd将酒推到我面前。
“喂！”他看着我笑。“你先喝一口。”
“……不信任我吗？”
“那种小事再说吧。真的不喝？这是你最喜欢的秘方鸡尾酒哦。”
Floyd仍旧笑着。毫无温度的声音传入耳中。
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撕破喉咙，让血液凝固的杀意我感受到了。然而即使是这样的Floyd，也犹如一幅涂抹着危险、残忍、纯真、妖媚的各色染料，美到引人发狂的名画。因此不用他再次出言逼迫，我搅匀那杯酒，坦然喝了第一口。
我的态度卸下人鱼的警惕。他接过我的杯子，仰头咕咚咕咚地全部饮下。
3
早就与酒保密谋好了。酒保递给我的清水中溶有解毒剂。
藉由监视器拍不到的酒吧后门，我将失去意识的Floyd塞进后座，开车回到住处。
人鱼身体相当高挑，肩膀宽阔，脊背挺直。细腰下是引人垂涎、对人类来说尽善尽美到不可思议的长腿。
我仔细地脱下他的衣物，心中满是遗憾。天亮后，这优美的身体将成为他人的禁脔。
既然良宵苦短，就没有时间好好预热名车了。
我揪着Floyd的头发，向他口中倒入魔药。入口的灼烧感让人鱼迷迷糊糊地呛咳起来，但仍没有睁眼。
“呼……呜……”
我握住他蛰伏的男性器官，指腹捻着前端磨蹭。下体一根毛发都没有，这对于人鱼化形来说似乎普通，不过在人类眼中色情到不行是另一回事。
Floyd被我摸得轻轻颤抖。他无意识地睫毛颤抖，咬住嘴唇，神情辨不出痛苦还是快乐。
爱抚他的方式并非想让他以男性获得快感。透明的爱液从阴茎的前端一阵阵溢出，沾湿了不充分充血的茎身。渐渐地，Floyd的腰不满足地扬起，追逐着若即若离的手指。
与之同时，催情药也逐渐起效。人鱼紧实苍白的肌肤泛起情欲的艳色，为了在陆上汲取足够的氧气，筋骨分明的漂亮胸腹夸张地起伏不停——早就听过传闻，人鱼激动时，在陆地上的呼吸会变得辛苦。加上催情药的副作用就是轻微麻痹呼吸，对此刻的Floyd来说更不好对付吧。在被我翻过身时，他颓然地垂下头，大张着的口中滴落晶莹的唾液。
“讨厌……不要……”
后穴被手指侵入时，Floyd苦恼地吐出含糊的抗议。
即使婴儿般地蜷缩起来，青年男性高挑成熟的身体也没法躲到坏人看不见的地方。只能任由手指搜刮肉穴里的蜜液，将变得松软、蜂蜜般黏糊糊的媚肉搅出色情的声响。
“你、是……？”
意识逐渐回到这具身体。但在药物的作用下使不上力气、又因缺氧而昏沉，Floyd看着我的湿润眼光中含有幼童般的懵懂。
好像被强塞了不好玩的玩具，犹豫着是否要立刻丢开那样。我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手指找到他的前列腺，不顾穴肉饥饿蠕动的催促，指腹仅是绕着那块软肉打转。Floyd困惑地晃头，被撩拨得满脸潮红，骑木马那样摇晃着腰杆，想快点被揉到那个要命的地方。
“Floyd，感觉怎么样？告诉我。”
“……唔。好酸……”
“哪里酸？”
人鱼不出声了。不知是羞耻还是开启某种意识放空的自我保护机制。
我抽出手指，解开裤链，将性器缓慢推入Floyd湿润的小穴。这多汁的洞口动情到不行，才刚刚插进去，人鱼的阴茎就抖动着喷出精液，
Floyd睁大眼睛。还不太听使唤的舌头断断续续说着此情此景下，只能激发情欲的可爱的话。
“拿出去……里面、好热……绞死你……”
“用这里吗？我很期待啊。”
尽管身体修长精悍，人鱼的肉穴却异常短浅，大概是化形的魔药如此设计的关系、毫不费力就能在那浮现肌肉轮廓的小腹上顶出凸痕。迷迷糊糊不知被干了多久，Floyd才注意到这点。
连内脏都被亵渎一般的不洁感让他皱眉。一手遮着小腹、一边小口噎气地呕出酸水。
“这么讨厌我，讨厌得都要吐了吗？……可是身体的其他地方，好像喜欢得很呢。”
我惊讶地道出实情。Floyd闻言露出雪白的尖牙，大概想在我俯身时撕咬过来。我伸手扼住他的脖颈，人鱼很快不堪重负，吐着舌头发出淫荡的喘声。体内也犹如融化的脂油般，温顺地舔舐着我的性器，甚至没用的阴茎都潮吹出更多透明的液体、根本什么时候尿了也不一定。
4
我并没有射在Floyd体内，而是将精液抹在他光滑的大腿上。
高潮过后那腿上的肌肉仍微微抽搐着，汗水、精液、泪水与各类体液，将人鱼肌骨华美的躯体染得狼藉。
伸手摸Floyd潮红的脸颊，比正常情况明显灼热不少。
发热和脱水的症状对人鱼是致命的。虽然如此，我可不敢冒让他恢复体力的危险。
因此只是拧开一瓶矿泉水，慢慢倒在躺倒的人鱼脸上。Floyd呛咳起来、探出鲜红濡湿的舌头追逐水流。贪馋地和水珠嬉戏的舌尖，只是看着就令我刚刚熄灭的欲望重新抬头。
虽然还有半小时取货的人就到了，如果赶在那之前……
正在这时，我听到节制的敲门声。
相当优雅地敲了三下。停顿片刻又是三下。不愧是富商的代理人，格外地遵守礼节。
“这么心急吗？距约定的时间还有半小时……”
喃喃念叨着，我打开房门。
开门的瞬间，便明白自己错得多离谱。
门外站着与Floyd形貌酷似的另一只人鱼。他毫无表情地注视我，伸出手——
我失去了意识。啊啊，如果能死在那一刻就好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