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曲】深渊之下

  深渊七paro   触手r18,xp大爆发的产物   *包含身体改造这种没有逻辑且ooc的东西,可以当双性看      这曾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在神志短暂回归的间隙,弗雷德里克会看着自己的手这样想着。但此时此刻的世界,是否还存在“钢琴”这种东西,仍是一件需要探究的问题。只不过,这显然与自己并没有任何关系。   对根源的探索意味着什么,不论是作为队长的弗雷德里克还是其他队员,都清楚地明白这很有可能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探索。但他们都出于自己的立场,以某种坚定的态度,选择踏上了这段旅程。探索小队的全程都进行了摄像。弗雷德里克并不清楚这些无机质的东西在深渊的菌丝中是否还有逃脱的余地。但至少,在彻底被幻觉占据心神之前,他看到这记载着直面源头的录像数据,确实有被飞行载具带出。那是曾用于在不同的避难所之间传递信息的工具 ,弗雷德里克希望这次至少也能将消息传出。   就算最初的目的夹杂着太多的杂质。   就算传递出去的并不是希望。   而是与这深渊一样无法见底的绝望。   随着一次次被精神侵入,弗雷德里克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抗性,因而才能从那无尽的环境中逐渐清醒;而后,他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清醒过。   同队的队员此时身在何处,弗雷德里克并不知晓;视线所及,只有连绵不绝的菌丝。这里并不是完全的、没有一点光亮的黑暗。昏暗的红色笼罩着一切,如同即将干涸的血色,过往人类那倾颓的时代。   在适应了之后,弗雷德里克渐渐可以看清自己周围的情况:他的双手被菌丝缚着,身体也被菌丝架主,衣服倒是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上面布满着被菌丝侵入的痕迹。这一瞬间,弗雷德里克甚至很庆幸自己处于一种无法动弹的状态——他不敢想象那厚重的白色衣物下面,自己的身体究竟变成了什么模样。   好在,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让他去思考这些。   随着红色光线的逐渐加强,弗雷德里克下意识地看向了光源处,同样,也看到了处于光源中心的、巨大的影子。   那是一切的源头。是人类所不能抵抗的、凌驾于天灾之上的“灾厄”。   显然,那不可知的存在对于这个摆脱了自己控制的生物表现出了颇大的兴趣。庞大的身躯向着弗雷德里克的方向挪动着,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巨大的蛇类爬行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而在那不可言状之物到达之前,先一步出现的是祂的的触手。那是一种苍白色的透着无机质灰白的东西,虽然粗大却又意外的灵活。它穿过层层菌丝的缝隙,停在了弗雷德里克的前面。束缚着他的菌丝也在这时突然有了变化,它们生出数条细小的分支,从衣服的缝隙之中侵入——弗雷德里克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贴着自己的皮肤爬行着,没有温度的触感如同干枯的枝蔓在自己身上划着,毛骨悚然的同时也令人作呕。   他不自觉地低头看去:此时菌丝已经撑破了他的衣服,正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 ;但因为身体被菌丝包裹着,也可能是因为被菌丝感染了太久已经失去了对温度的感知,弗雷德里克并没能通过触感感知到,此刻也只能看到白色的碎布飘摇着,穿过层层菌丝的缝隙,逐渐坠落至视线不可见的黑暗之中。   此时弗雷德里克才意识到,自己虽身处深渊,脚下却依旧还是深不可见的深渊。   随着那触手的接近,缠绕在弗雷德里克身上的菌丝一根根抽走、剥离,仿佛是在向主人恭敬地献出祭品,并一点一点地展示着。   最后,只有弗雷德里克的手腕上还余下一根纤细的菌丝吊着整具身体——他曾一度恐慌于这样纤细的东西是否会无法承受自己的重量,但事实是,那极细的菌丝死死地勒在他的腕上——正如曾经调查的结果那样,菌丝有着极高的强度,除非穿刺很难对其造成伤害。这样的姿势很快让弗雷德里克的双臂出现了供血不足的症状,不过其带来的麻木感多少缓解了细丝嵌入肌肤的痛感,但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是让他怀疑自己腕上已经被勒出了伤口,那些菌丝或许已经开始蚕食他的血肉。   他想,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大抵自己的双手会因为菌丝而断掉,自己则坠入无底的深渊……这样也好,至少不需要面对即将发生的无法预知的一切。   后来的弗雷德里克同样是这样想的。相比于清醒,或许在美好的梦里陷入永远的沉睡才是最好的选择,这大概也是那不可名状的存在给 渺小的人类最后的仁慈。   祂并没有让弗雷德里克等待太久。   触手很快触碰到了弗雷德里克的身体,尖端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着,似乎是想确认这个生物与自己往前捕获到的是否有什么区别。这感觉与被菌丝包裹的感觉相差不大。弗雷德里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抵他们直面的灾厄之主,就是这些菌丝:祂是菌丝的大脑;菌丝是祂的无数双手、肢体的延续,甚至是更多器官的组合。   触手触摸到弗雷德里克唇边的时候,顿了顿。这一刻,他想他确实是意识到了触手的意图,于是咬紧牙关试图抵抗侵入。觉察到观察对象的不配合,祂似乎也颇为苦恼,更多的触手涌来过来,尖端对着弗雷德里克却没有任何动作,仿佛都在思考如何解决一样。   祂总能找到办法。   勒在手腕上的菌丝在这时突然收回。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弗雷德里克几乎要惊叫出声——只是在他唇齿稍稍放松的下一秒,触手便挤入了他的口腔,于此同时,周围的静止的触手也缠了过来。在弗雷德里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他的身体已经被祂彻底包裹了。不过这也不重要了。   口腔中的触手并没有什么停留,直接进入弗雷德里克的咽喉,并向更深处侵入。反胃感让他作呕,但此时他的嘴被触手撑到了极限,下颌的关节似乎都有点错位。弗雷德里克并非没有试图用牙齿去咬断触手;但事实是,他连闭合这个动作都做不到,更遑论用算不上锋利的人类的牙齿,来切断这过于柔韧的触手。只能被动地张开自己,任祂探索。   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弗雷德里克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触手撑开了自己的喉咙,在呼吸道与食道的分叉处也并没有停留,而是从尖端分了叉,同时向下探寻着。疼痛与窒息感让弗雷德里克双眼失焦。这是一个过于漫长的折磨了。尽管对于祂来说,大抵只是恒久时间中的弹指一挥。   在某个瞬间,弗雷德里克确实认为自己应该是已经死了,死于疼痛与窒息。但可惜并没有。不知是因为觉察到了这个人类即将死亡,还是因为得到了想要的结果,总之是在那一瞬间,触手飞快地从弗雷德里克的身体中离开了。肺部瞬间吸入空气让弗雷德里克被从无限接近死亡的边界拉了回来,只是本人依旧因为窒息而神志不清,几近昏迷。被张开到极限的嘴没能合上,因为刺激而分泌出的唾液与粘液从他的唇边缓缓淌出,弄得下巴一片晶亮。   于是触手覆了过去。它们似乎对这些液体很感兴趣,反复地摩擦着弗雷德里克的下巴拭去这些涎液。而后又分出一支细的,在弗雷德里克的口腔中细细摸索着。   与此同时,像是理解了什么一样,有一根触手爬上了弗雷德里克的脚腕,而后顺着他纤长的双腿向上攀着;而方才包裹着弗雷德里克身体的触手也为之让了路,两片臀瓣被它们分开,露出了中间的、紧闭的穴口。   触手毫不犹豫地就向里面刺入。   弗雷德里克就是在这样的刺激中清醒过来的。   作为一名男性,从来只用于排泄的地方被这样对待,是他从来没有预料的:尽管他也确实知道男性的性交会以此进行交配,但这种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实实在在是头一回。至少,人类的床伴至少会知道需要做润滑与扩张,但显然,来自位置的生物并不知道这些人类的常识,只是用干涩的触手不断尝试着进入。   好在祂并非不知变通。在意识到这里并没有上面那个容易进入之后,那触手的尖端一点点变细了,同时也继续尝试着侵入 ;很快,缩至一指左右的触手,挤入了那口逼仄的穴。   弗雷德里克的瞳孔猛地一缩。接纳这个尺寸的侵入算不上很疼,但异物感已经足以让他感到不适;同时,这带来的某种预示,让他不寒而栗。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试图阻止外来物的进入。   但只是徒劳。   这里面与上面那个同样温热,但并没有那般湿润。菌丝构成的触手并不会分泌什么来润滑,只是蠕动着,缓缓向里面侵入着。后面的触手也并不都如前端那样纤细,很快,更粗的部分也接近着被迫打开的入口,以某种强势且不可阻止的架势强迫穴口张开得更大,将所有都吞吃下去。   弗雷德里克只觉得疼。应该是出血了。他想。他咬着牙低声抽着气,仿佛将自己的呼痛声压下就可以在这种存在面前保留些许自己作为人类的尊严。撕裂的痛让他眼前蒙上一层水雾,眼眶承不下的泪水汇成一滴,从眼角滑落,落在一根触手上。而后,那根触手分出一只,抚上了弗雷德里克的脸颊,在下一滴泪滑落之前,迅速地拭去了、或者说,是吸收了。   也是这时,体内的触手碰到了内壁的某处,突然的快感让弗雷德里克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包裹着身体的触手显然发现了实验对象这突然不一样的反应。   祂似乎对此很感兴趣。竟然停止了对弗雷德里克身体更深处的探索,用着不同的力道,精准地控制着触手按在那一点。   毫无规律的刺激让快感摧枯拉朽般地摧毁了这具身体,以及其中那被折磨太久了的、已经岌岌可危的意识。在一次顶弄下,弗雷德里克短促地叫了一声,而后才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   他试图去对抗性刺激的侵蚀,但触手给予的实在是太过了。触手并没有什么抽插的动作,只是近乎机械性地,收缩一点,然后撞击前列腺。弗雷德里克只觉得那刺激仿佛不是作用在甬道中而是在自己的大脑里,性快感让他有些昏昏沉沉。身体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只是被动地随着祂赐予的快感颤抖着。   “哈啊……唔……”   刻意压制的声音变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他剧烈地喘息着,并不知晓自己此时地声音究竟是如何浪荡。前端颤巍巍地立起,渗出些清夜。穴口也软了下来,内壁不自觉地收缩着,热情地绞着里面的触手,分泌的黏液从交合处渗出些许,让后面更粗的部分也能被轻松纳入。   这样的反应似乎让祂很满意。   触手依旧在向身体更深处探索:弗雷德里克无法想象自己究竟被进入了多深,只是感觉小腹有些许胀痛。只是这样的痛很快被快感掩盖了。又一根触手进入。被打开的身体可以容纳更多的侵犯。而这跟触手继续着另外一根未竟之事,任劳任怨地戳刺着腺体。不间断的快感如同另一个黑洞将弗雷德里克彻底淹没,累积到了巅峰时他短暂地失去了意识,而后才意识到自己被触手操屁股操到高潮。   恐怖的是,那根触手依然在撞着腺体。只不过,此时的弗雷德里克并没有功夫去在意这个。   精液同样引起了祂的好奇。又是一根触手探了过来。刚刚发泄过的阴茎还处于不应期,疲软地挂在胯间。那触手轻轻的碰了碰,而后尖端变得扁平,扩张,如同一张网一样将前端裹了起来。   然后,弗雷德里克感觉到,有什么在试图进入微微张开的前端的孔。   恐惧让他开始挣扎:   “不、不……”他疯狂地摇着头,“会死人的……这样真的会……不可以……”   只不过他的哀求并没有任何回应。   祂并不能理解人类的情感,就像祂不会因为弗雷德里克的媚叫兴奋,此时也不会因为他的求饶而停止自己的举动。   如对后穴的探索一样。触手分出的菌丝依旧是在细到可以进入的时候,才开始入侵。   逆行的痛苦让弗雷德里克挣扎得更厉害了。这让祂有点不满。于是两条触手攀上了他的腿,又有一根死死缠着他的胯。   弗雷德里克彻底动不了了。他绝望地向下看去,视线里只有那被触手填满的、微微隆起的小腹。   此时,后面那根触手刺激得更猛烈了。祂学习到这样可以让实验对象更便于被探索,于是更为卖力地操了起来。性刺激确实让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模糊了不少,混沌的大脑并不能完全将其区分,于是一股脑地都变成快感。这或许也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但此时弗雷德里克宁愿是疼痛而不是快感。   在后面那根触手的刺激下,不应期过去得很快,前端也有了勃起的趋势。这也让顶端的小孔微微翕张,触手也趁着这小小的一点张开,奋力向里面挤着。   撕裂感与胀痛感几乎要把弗雷德里克逼疯了。但祂似乎已经确信了对内壁的刺激可以减缓人类的痛苦、让他更配合自己。于是触手的动作更剧烈了,甚至更多的菌丝被分在了这根触手上,一齐研磨着腺体。射精的欲望更强了,但此时前端被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发泄的余地。但快感依然在积累着。他无法阻止,只能感受着肿胀感逐渐变得明显,直到快感也无法完全将其抹杀。   “放开……求求您……放开……”   他哭喊着,哑着嗓子恳求。但祂并不知道,只是一味刺激着。这也让这具身体更敏感了。弗雷德里克几乎能感觉到触手在自己身体的所有动作,包括阴茎里逐渐深入的那一根。一切都过于清晰了,他几乎就以为这具身体会就这样被使用到彻底坏掉。   因为高潮无法射精而死掉,会吗?听起来确实过于荒唐了,但能结束这样的折磨,或许也是一件好事。他胡乱地想着,即便他自己也清楚这大抵是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那根几乎占据了尿道的触手收回了。后穴的触手也在同时一起抽出。若是平常,这并不会带来太多的刺激。只不过,此时的这具身体确实敏感到了极点,仅仅是剐蹭,也会让他战栗个不停。   而那根在后穴的触手,又着实已经是一种无法想象的长度,让抽出也变成了一个漫长的、累积快感的过程。那根触手似乎也很是留恋这温柔乡,离开之前,又狠狠在前列腺上撞了一下。   这让弗雷德里克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射了。            祂满意于实验结果,同时,祂也并不满足于此。   弗雷德里克并不知道祂是如何改造自己身体的,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他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触手已经探入了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阴道里。   弗雷德里克发现,这些菌丝在以自己的体液为食。   自从第一次探索之后,总有一根触手留在自己的身体里,时不时地操上几下;而当祂——弗雷德里克可以分辨,什么时候是祂而什么时候只是那些菌丝触手的自作主张地进食——进食的时候,并不只满足于他一两次高潮。弗雷德里克总是会被搞到晕过去,而后被更激烈的性事弄醒,循环往复,即便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第几次昏迷的时候才被放过。   不知是不是因为对人类世界的入侵扩大了,祂似乎也更了解人类了。弗雷德里克发现,自己偶尔的哀求确实会被祂听到,并且偶尔恩赐似的予以放过。因而他同样可以认为,祂意识到了男性的身体并不能很好地满足自己之后,将女性的生殖系统也嵌入了这具身体。   弗雷德里克只能接受。   女性的一切对他来说过于陌生了。大抵因为是祂创作的,所以祂对此非常熟悉。触手很快触碰到了阴蒂,菌丝将这块小小的软肉包裹着、收缩着,如同被数双手一同揉捏一样。陌生却剧烈的快感让弗雷德里克浑身颤抖,下面的女穴一张一合的,显然已经情动,透明的黏液一点点渗出,这让已在旁边蓄势待发的触手兴奋起来,立刻就往里面钻。   与后穴不同,女穴接纳得很快,触手很容易就探到了最深处的宫颈。于是紧闭的子宫成为了它新的目标。触手撞向子宫口,试图进入其中。同时,又有一根触手挤入了女穴,在阴道中横冲直撞着,正寻找着可以让身体分泌更多黏液的那一点。   等、等一下……   这样的刺激实在是有点过度了。弗雷德里克张开嘴,想恳求祂放慢一点,但张开嘴只有无力的喘息,和一次次子宫口被撞击时的尖锐又媚人的喊叫。祂像是被取悦了,同时后穴里的那一根也开始动作,前端也早已被刺激得抬头,随着被撞击的幅度,蹭在前面的菌丝上,晶亮的前液涂在那白色上面,淫靡得很。   很快,阴道里的敏感点也被找到。触手只轻轻地撞击,内壁就颤得厉害,死死地咬着,仿佛生怕对方离开一样。但穴又是软得一塌糊涂,又有触手探入其中,很轻松地就能将那软肉扒出来。它提起一个角度,让一缩一缩的穴可以留点空隙,那些盛不下的、里面的触手也没能完全吃掉的情液就这样汩汩地往外流着,顺着那触手向下滴着。   在日复一日的情爱中,弗雷德里克的身体已经敏感得厉害,但女性的高潮还是第一次经历。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液体涌出,这让他有一种无所适从。但这点迷茫很快被新的快感所代替。那些菌丝与触手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只要它们想从他身上榨取口粮,他就要一刻不停地给予着、永远陷在它们所给予的快感之中。   在这样仿佛没有止境的撞击下,几次高潮之后,子宫口也如愿张开了。触手挤了进去。直接被进去子宫又是另一种感觉。那地方太脆弱也太敏感,仅仅是一个触碰就让弗雷德里克有一瞬失神。而触手显然也发现了,于是它在里面猛烈地撞击着。子宫内壁被毫无保留地操弄的感觉,让弗雷德里克几乎晕死过去。过分的快感让他彻底没了神志,只是嘴里在不停地浪叫着,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在滑落前就被已经等待在这里的触手舔舐殆尽。   子宫被彻底打开了。大股大股的液体从穴中涌出,顺着触手与弗雷德里克的双腿滑落。更多的触手涌来过来,分吃着从这个人类身上得到的美味。   而带来这一切的人类不知在何时已经昏迷,只有身体还在孜孜不倦地被咬着穴里的东西,似乎还在乞求着更多的给予。            弗雷德里克是因为肿胀到发疼的感觉而清醒的。当确认这种感觉来自于胸部的时候,他只觉得荒谬。他低头看去。弗雷德里克确实有保持身材的习惯,但并没有过分发达的胸肌;而此时原本只是薄薄一层的乳肉,莫名地鼓胀起一个弧度。呼吸间的起伏都足以让前胸疼痛,他感觉胸肉十分僵硬,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尽管自己并没有过这种经验也并没有了解过相关的知识,但此时弗雷德里克莫名地确信,这应该是因为涨奶了。毕竟,他实在找不到另一个理由来解释自己此时的情况。毕竟连子宫都有了,此时有这样的生理反应又好像也没那么让人意外。   但还是让让他茫然又无措。   弗雷德里克尝试着触碰隆起的胸乳,只觉得疼得厉害。他咬着牙,轻轻地按揉着,试图将堵在里面的东西从乳头挤出。   只是这些操作不得章法。他除了被痛得冷汗涔涔外,原本浅色的乳头也被挤压得一片艳红。而这具身体又过于敏感了,即便伴随着无法忽视的痛,但下体依旧起了反应。阴道壁轻微地收缩着,渗出的黏液让里面的触手活泛起来,浅浅地抽插着,倒是有了点温柔的意思,仿佛是已经用过正餐,现在只是想吃点餐后甜点。   也是这时,弗雷德里克突然感觉一阵强烈的快感从小腹处扩散开。这快感太激烈了,让他有些承受不住,只觉得大脑瞬间如烟花炸开一样,一瞬间极致的灿烂后是昏沉的黑暗;身体也因此失了力气,只有双手还下意识地按压着,却也没了什么力道。   而这只是一个开始。   激烈的快感再次袭来。   弗雷德里克尖叫出声,这时的性刺激终于占据了上风。但他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激烈的快感,只能无力地接受着,在快感的冲刷下瘫软着,哭泣着。   他挪了挪手,在快感间歇的时候,向那源头探去,最后停在了小腹的位置。这时弗雷德里克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睁大了眼。而这时,像是有所感知一样,被手掌覆盖的地方微微颤抖着。皮肉接触的地方,快感来临的时候,弗雷德里克能感觉到小腹在那一瞬间的微微隆起。   有一团菌丝留在了子宫里面。   这种认知让他有一瞬间的惊恐。但很快就被汹涌的快感裹挟着远去消失。大抵是那只覆上来的手鼓励了子宫里的菌丝,它更活跃了,在腔室中奋力顶撞着。每一次弧度的隆起都是被彻底侵犯的象征,而弗雷德里克无法抗拒,只能在迷失在这样的快感中,任凭下身汁液淋漓,在无人欣赏的地方,用比妓子还要浪荡的声音叫着床。   子宫很快就承受不住了。腔口再次打开。这次穴道里的触手也抓住了机会,往里面挤着,似乎想让这里也如同后穴一般为它们蓬门常开。于是大股的情液非但没有排出,反而被堵在了里面;加上触手的进入,原本狭小的内腔被迫撑开了,男性平坦的小腹也在此时被顶起一个显眼的弧度。   这让弗雷德里克有些恍惚,仿佛他真的是一个孕妇。   同时,另外也有触手注意到这个人类先前的举动,它们沿着弗雷德里克的腰线游走到胸前,学着他的动作挤压揉捏着那两团发硬的胸肉。   而在弗雷德里克沉溺于情欲的某一刻,一点白色从他的胸乳被按压出。那气味很淡,却足够引起祂的注意。   于是那些触手都从弗雷德里克的身体中撤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情液这时才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着。祂抬起一根触手,按压在弗雷德里克的腹部;另一根则是分开他的双腿,让弗雷德里克悬空着双腿骑坐在粗大的触手之上。很快,那些黏液就被按了出去,淌到他身下的那根触手上,一片湿滑。   “请……请您帮帮我……”   尽管已经被眼前这个不可言状的存在侵犯过无数次,这个请求依然让弗雷德里克有些难以启齿。   “我的……胸……请您……”他咬着牙,说,“帮我……疏通……”   祂低下了头。祂聆听着他的恳求。   弗雷德里克无法去形容祂的真容。 不可名状之物在目睹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无法理解的大脑自动拆解成一段乱码。但他理解了祂的意思。   祂让他靠近。   而眼下,显然只有一种方式。   弗雷德里克撑在触手上,挪动着双腿,努力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他明白祂的意思:即便不是信徒,而是食物与食用者这样诡异的关系,想要获得祂的回应,依然需要朝拜与献祭。只是显然此时这条朝拜之路并不是叩拜就可以完成的,而献祭的东西,也只有他能给予的、那些作为让他唯一还能活着的原因的体液。   因而这注定了这条路并非圣洁而是淫靡的。   触手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凸起。这是祂的考验,也是献祭的方式。   前端与阴蒂收到的折磨尤甚。这两处与触手的接触是最紧密的,几乎避无可避地被摩擦着。偏偏这两处又是最为敏感的。没多远的距离,快感就刺激得他浑身战栗。女穴格外兴奋,不断地翕张着,在那触手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湿腻的吻。   但触手上的凸起算不上大,至少对于这具已经习惯被进入的身体来说,过于浅尝则止了。前端带来的快感让他更感到两口穴里的空虚,前后都渗出不少液体,仿佛是已经做好了准备,期待着被狠狠进入的瞬间。每经过一次凸起,穴都会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自顾自地绞紧,试图以此抚慰深处的渴求。   大抵是由于始终是靠纳入获得高潮的,此时只因为这样的摩擦与似有若无的进入就达到了高潮,着实有点出乎了弗雷德里克的预料。这让他有些吃不消。每一次高潮都会带来体力的消耗。他感到有些乏力,但胸前的疼痛与祂的注视让他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他剧烈地喘着,银色的长发被汗水浸透,一缕一缕地贴在他光裸的背上,如同无数纤细的银色小蛇;也有卷发散在耳侧,遮住了潮红的双颊,和已经被情欲迷离的双眼。   一腔一腔的情液从两个穴里喷洒而出,在弗雷德里克的身后留下的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他不知道自己这样挪动了多久,又究竟高潮了几次,只是在眼前发暗的某一刻,身体酥软得即将倒下之前,被一根触手卷在了腰部。   于是他就这样向后仰去,大脑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完全恢复清明。而这时,祂的触手已经抚在了弗雷德里克的胸前,分出了两个极细的尖端。它们先是在挺立的肉粒上试探着,轻轻地戳刺着。不断的试探让那两点红色更艳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弗雷德里克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祂才仿佛终于做了决定一样,向那胸乳的尖端刺去。   那一刻,说不清是疼痛还是什么其他的感觉席卷了他的身体。   弗雷德里克只是在颤抖,刚刚拼凑齐的神志再次涣散了。穴也颤巍巍地吐着淫水。   应该是……疏通了吧……   他想着,但那两根针一样的触手并没有就这样收回,而是轻微地摇晃着,开始了浅浅地抽插。祂还是这样,对他身上每一个可以开发的孔穴都抱有相当的兴趣。乳孔被操的经历着实是在意料之外。这让弗雷德里克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敏感的乳头被这样对待,理应是骇人的快感;但依旧堵在胸腺中的乳汁又让这样的动作带来了相当的痛苦。可就是这说不上是快感的快感,还是让弗雷德里克的身体起了反应。   有两根触手缠上他的脚腕,将他吊起,分开那双纤长的、已被情液浸泡的湿滑的双腿。它们尝到了,便向上攀延着,舐去双腿上残留的液体。而另外有两根触手,一前一后地插入了早已酥软的两口穴里。不需要做什么扩张与适应,后穴与女穴都轻松地将两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吞吃进去,殷勤地服侍着这些并没有快感、仅为了食欲的菌丝生物。那两根触手为了食物,也同样积极地在里面顶弄着。无数次的进入让祂轻车熟路地找到弗雷德里克的敏感点并予以不间断的刺激,情欲也的确麻痹了些许痛苦,至少此时弗雷德里克确实被卷入了欲望之中,混沌的感知已经分不清痛苦与快感的区别。   半晌,祂结束了对这两眼新孔的探索,终于舍得抽出了。同时,有触手很快贴上了弗雷德里克的胸部,轻柔地按压着。他的乳头肿大了一圈,如同烂熟的番茄。很快,随着触手的动作,有乳白色的液体从已经软烂的乳头射出,低落在弗雷德里克的身上,顺着小腹的曲线滚落。   这一刻,弗雷德里克闻到了浓重的奶香味,即便是在这广阔的深渊中,也一直萦绕不散。   而积压的乳汁得以释放的瞬间,疼痛渐消,前胸的快感却在此时一同找了上去;加上前后两口被填得满满的穴里,敏感点也在被不间断地研磨着。几乎是与此同时,弗雷德里克达到了高潮。下身如失禁一样,汩汩地吐着温热的情液。   那些触手似乎是僵直了一瞬,很快便覆了过去,吞食了那些那些母乳。而后祂便意识到了什么,有触手裹上了那两点烂红色,里面做出尖齿的形状,不断地咬着;祂甚至用触手模拟出了人类吮吸的动作,不断从已经被折磨得过分红肿的乳头中榨取着乳汁。胸肉依然在被挤压着,祂试图更快地食用这香甜的食物。   事实上也确实很快。那样单薄的胸肉就算被撑起,也存不了多少乳液。在确定已经将最后一滴也已经被自己食用后,祂放开了弗雷德里克的胸。   子宫也在早已被撞开了,触手挤了进去。肆意地冲撞换来一顿饱餐后,餍足地离开了,同时也不忘留下一小段在温暖的腔体中。在狭小的腔口关闭之前,在情液流尽之后。   弗雷德里克确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   这让他不自觉地战栗;在惊慌中,对上了祂的的目光。   那一瞬间,弗雷德里克确信自己看到了祂在说:   人类,就这样永远地为我们提供食物吧。   

  人类?   弗雷德里克无不自嘲地想。   这具身体还算是人类吗?他还算是人类吗?   这具身体,除了还维持着人类的样子,却早已不具备除了媾和以外的任何功能: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饥饿,也没有进食,只是偶尔被菌丝喂一点水,却一直“活着”,至少是在人类的认知中,维持着生命体征。   最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弗雷德里克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最开始,他还幻想着或许有朝一日能被救出;但情欲与交欢已经构成了他的全部,就算此时真的获救,他又真的能重新成为人类吗?   而常常这样的思考还没有进行多久,弗雷德里克就被拖入了下一场情事。触手与菌丝围绕着他,都试图品尝到这让祂都为之沉迷的美食。   而这一切都发生于这深渊之下,无人知晓,无始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