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愚曲】共享猎物
游戏设定,双性曲,3P 雷人且ooc,求放过 被挂到地下室的时候,弗雷德里克对这局的逃生已经不抱有希望了。此时已经有两位队友被挂飞,还存活的只有半血的勘探员,加上守椅的还是愚人金,强行救人很可能最后双倒在这里,没有必要。他记得之前有队友发过地窖的位置,以勘探员的技能,成功走地窖逃脱并不是难事。于是弗雷德里克发了“别救我!”之后,安静地等着红色的进度条淹没自己的头像。 此时,愚人金并没有离开。他看上去并不贪图四抓的模样,只是不慌不忙地将地下室周围的墙壁震碎,紫色坍塌区域扩散至弗雷德里克的脚边。 他好像笃定了勘探员会来救人一样。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黄色的轮廓逼近的时候,弗雷德里克用了点时间去思考原因。至少在他的印象里,诺顿·坎贝尔实在不是一个以助人为乐的人;而他二人之间也着实没有什么值得对方如此舍生取义的情谊。不过这样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太久。此时弗雷德里克想的更多的是,如何在没有搏命的情况下,如何逃离这个地下室。调律的冷却确实已经好了,但凭借这样的技能要逃出地下室也确实不太现实。而在勘探员在发出“磁铁剩余数量1”的信号之后,从楼梯口跳了下来。 诡异的是,愚人金并没有阻拦。他只是在弗雷德里克被救下来的瞬间,打了针对。刚刚重获自由的弗雷德里克还没来得及敲响音叉再次倒地。不知是否出于对勘探员磁铁的顾虑,愚人金并没有急着将弗雷德里克牵起,却也没有去攻击勘探员。 于是地下室中就这样短暂地陷入了沉默的对峙。弗雷德里克试图自愈,他确实带了自起且还没有用掉。于是他便借着这个时间向楼梯口爬去,一边看着调律的冷却时间盘算着应该什么时候交自起比较合适。 但还没等他爬出太远,愚人金就将他挂了气球,但却在勘探员交磁铁前将人放下。而后,他将镐子扔了出去,楼梯处形成一片坍塌区域。 “你知道的,我并没有跟别人分享猎物的习惯。”这时,愚人金开口了,“但你就是我,所以,要一起吗?” 愚人金的音色与勘探员很像——说到底还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愚人金的声音更低沉些,如同从深不见底的矿洞中传来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回音。 即便因为达到最高恐惧值而倒地,但弗雷德里克的脑子还是好用的。作曲家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愚人金的意思,于是将近乎乞求的目光转向了自己的队友,并发起了投降。 等待的时间并不算长。勘探员没有回答他,只是在沉默中选择了“拒绝”,而后在作曲家身边半跪下来,一件一件剥去了他身上沾着血迹的衣物—— 正如愚人金所说。他们本就是一人。分享着同一个名字、同样的秉性、以及同样的欲望。 不需要任何交流,勘探员也知道愚人金需要自己做些什么,想要做什么。 无法动弹的作曲家只能任由他的动作,如同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摆弄着。 他们选择了用狂欢之椅来让接下来的分食更为便利。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因为进度条满而导致作曲家返回庄园,他们只是将他的手腕举过头顶,铐在狂欢之椅的扶手上,作曲家本人则是靠着座位的部分坐在地上,双腿被摆成大开的姿势,所有的隐秘都一览无余。勘探员这时倒是变得贴心起来,将衣服垫在了作曲家身下,随即跪在后者身侧,手指探入了弗雷德里克的体内,开始为接下来的交合做扩张。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的身体与其他男性并不相同。在属于男性的性器下面,生着一口属于女性的穴。这畸形的身体曾经是弗雷德里克最难以启齿的忌讳,但对于此时的诺顿·坎贝尔来说早已不是秘密。只是此时此刻,在一个坎贝尔的视线下,被另外一个坎贝尔玩弄着那个不属于男性的穴,还是让弗雷德里克过于难堪了些。 他转了头别过视线,试图躲避愚人金意味不明的视线,但下一刻就被掰着下巴转过了脸,与此同时还有抵在自己唇边的性器。 作曲家顺从地张开了嘴。命运在让他不断反抗的同时,也将逆来顺受印在了他的骨子里。他试图吃下愚人金的勃起,只不过同监管者与求生者截然不同的体型一样,愚人金的性器同样也比勘探员的大了不少。作曲家含得很费力。在下巴接近脱臼的边缘时,他总算将前端完整地包裹在了口腔里。但即便是没进入多少,却已经让作曲家口腔里的空间所剩无几了。他艰难地在这样狭小的地方,活动舌头去舔舐嘴巴里的东西。 但显然这样的温吞并不能满足监管者。他扶着作曲家的后脑,以一种相当粗鲁的力度撞了进去。 作曲家无法想象愚人金的性器在自己的嘴巴里究竟进到了何种程度。一瞬间的窒息与呕吐感让他的眼睛中瞬间蒙上一层水雾,呜呜咽咽地呻吟着。而喉咙生理性的挤压显然取悦到了监管者,他尝试着更深地操入作曲家的嘴巴里,探寻让自己更舒服的地方;这引起了作曲家身体的一阵痉挛,痛苦引发的生理性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他想逃离,但被死死地控制着,除了不成音调的呻吟着,什么也做不了。 “嘿,你这样他会受不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勘探员终于说了话。他试图用语气来表明自己的立场,但愚人金还是意识到了他真正的意图。 “有什么关系呢,又不会死。”愚人金倒是真的从作曲家的喉咙中退出来了点,在只余前端被含着的时候,又狠狠地插了进去,“还是说,你在心疼一个贵族老爷?” 愚人金一边重复着操干作曲家嘴巴的动作,一边用某种相当讽刺的语气说: “天哪诺顿·坎贝尔,你不会真的在可怜这位生来就锦衣玉食的贵族吧?”说着,他的目光下移,瞥了眼此时已经被插入三根手指的女穴说,“更何况,他自己都挺享受的,不是吗?” 随即,又是一次深喉。 勘探员知道他说得没错。 作曲家的身体战栗着,女穴也将里面的手指咬得死死的,每一次对喉咙的撞击都会引起内壁的收缩。窒息感让作曲家更敏感了,手指随意的扣弄都会引起一股汁水涌出。更别说勘探员原本就熟悉这口穴,一边揉着阴蒂,一边在敏感点反复刺激着。说话间,泛滥的水液已经将身下的衣物打湿,勘探员的手掌包括手腕,都湿漉漉、亮晶晶的。 是凌虐一样的痛苦,也是登峰造极的快感。紊乱的大脑仿佛已经分不清这两种信号一般,只是在同时被口交指奸的当下,颤抖着身体,头晕目眩地到达了一次高潮。 愚人金也终于愿意从那张嘴里退出来了。失去了支撑,作曲家的身体前倾着,被吊在狂欢之椅扶手上的手腕被荆棘勒入皮肤。但他已经感知不到疼痛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勘探员正扶着他的腰,正准备让他重新仰靠回去的时候,愚人金解开了狂欢之椅的禁锢。 脱离了束缚的作曲家同样也是失去了身体为数不多的支点,向前倒去,随即被愚人金用一只手托住了。作曲家的身体过于纤瘦,监管者仅一只手就足以握住这样的身体。 勘探员瞬间就明白了愚人金的意图,他试图阻止,但愚人金已经将作曲家从地上捞了起来。 这时刚刚恢复点神智的作曲家也意识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无力地摇着头。 不行……不可以…… 用嘴也就罢了……下面,真的不可以…… 弗雷德里克不同于常人的身体结构注定了那口女穴是一个畸形的器官,本就比正常女性要小一点。平时只是伺候正常大小的性器都有些勉强,更何况是监管者这种尺寸的。 “不……请不要这样……” 他的嗓子正火辣辣地疼着,只是几个简单的音节后就让他哑得说不出一个单词。而这样的恳求显然不会得到任何怜悯。愚人金握着作曲家的腰,分开了两条长腿,没有任何犹豫地将人按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作曲家无从得知监管者的性器究竟在自己的身体里进到了什么样的地方,瞬间撕裂的感觉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就这样被捅穿了,原本平坦的小腹被也顶得凸起了一个弧度。 作曲家无法想象这样的东西是怎么通过那样一个小口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但又确确实实是挤了进来。愚人金没有给弗雷德里克任何喘息的时间,立刻就掐着他的腰上下动着,仿佛手里的只是一个廉价的飞机杯,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过分激烈的动作让作曲家有种内脏都被顶得错位的感觉。他感觉有点恶心,身体却混沌着,将所有的感觉搅在一起。头晕目眩着,已经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之后被进入的感觉是清晰的,他在一场游戏中被愚人金这样操着是绝对的事实。 与此同时,愚人金这样的行为引起了勘探员的不满。当然,勘探员的监管者人格并没有让他的求生人格等待太久。愚人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作曲家的身体坐在了狂欢之椅上。他托在作曲家的臀部,吧把后者的腿摆出一个环着自己腰的姿势;张着双腿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足够诺顿站立的空间。 “不、等等……” 过于明显的意图让作曲家感到恐惧。尽管他前后两个穴确实都被用过,但也确实从来没有被同时插入过。只是显然,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好在已经被折腾了这样多的时间,血条已经走了相当长的一段。作曲家算着时间,他想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游戏的机制淘汰,强行结束着这场有如噩梦一样的媾和。 这时勘探员从他的身后贴了过来。但却是开始了治疗。作曲家瞪大了眼睛。他没有任何打断的方法。 以这样的姿势接受治疗实在是过于超出想象了。但即便是恐惧值恢复了一格,作曲家依然无法离开前后两个诺顿·坎贝尔的控制。 在治疗结束之后,勘探员便开始进行对后穴的扩张。他做得倒是细致,如果忽略他尝试将手指插入女穴来获得用以润滑的液体,倒算得上是体贴了。 穴口确实柔软,很温顺地吃进去了两截手指。只不过里面比平素拥挤了些。勘探员在尝试塞进去两根手指以做扩张的时候,感觉到了颇大的阻力,大抵是因为这具本就纤瘦的身体里确实没有多少空间的缘故。但勘探员向来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他执着地撑开柔软的内壁,又在其主人吃痛的时候,准确地刺激着前列腺来给予快感。 而愚人金的动作并没有因为勘探员而做出任何让步,依然是用着堪称狠戾的力度撞击着。这确实给勘探员的进度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颇久也没扩张到合适的程度,让他微微皱眉,略感烦躁。 “轻点,你影响到我了。” 他一边低头去吻作曲家的背,试图让他放松点,一边埋怨着。 “没必要。”对此,勘探员的另一个人格如此回答着,此时他正叼着作曲家的喉咙,牙齿轻轻咬着后者颤抖的喉结,含混着说,“直接干就好了,这婊子受得住,他会喜欢的。” 对此勘探员不置可否,只是继续自己的动作。他抚摸着作曲家的脊柱,从纤细的腰到漂亮的蝴蝶骨,最后停在藏在长发下的后颈处。弗雷德里克瘦极了,仿佛可以看到骨头的形状,很难想象这样的身体究竟是如何撑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游戏。 因为愚人金的动作,他正仰着头,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带着点哭腔。勘探员突然有点想看他。那张脸在性爱中尤其是绝色。于是他趁着愚人金放开猎物的片刻,掰着作曲家的脸侧了过来,贴身吻了上去。 也是在此时,他终于让自己硬了半天的性器冲入了作曲家的身体里。 那双泪眼猛地睁大了,在朦胧的水雾之后,蓝色有一瞬间的涣散。疼痛与快感的瞬间迸发让他想叫,但所有的声音都被们在勘探员一个过于缠绵的吻里。 他的亲吻确实温柔得溺人,但下身的动作却凶狠得与愚人金没什么区别。 ——能说不愧是同一个人吗? 此时的作曲家已经不知道要如何来形容这种体验。下身被填满到发胀,内壁也敏感到一点点的动作都会引发极致的快感与战栗。虽说尺寸不太一样,但身体里的两个东西抽插的频率与力道几乎一无二致。他只觉得身体酸软得要命,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但又被两个诺顿夹在中间,随着他们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如同波涛中的一张帆,飘摇着,随时会被情欲的海浪彻底吞没。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几次。但此时前端被两厢刺激下,还颤巍巍地立着,在愚人金岩石一样的身体上蹭着。粗粝的触感是疼痛中夹杂着快感,而先前泄出的白精也还留在愚人金的身体与破旧的衣服上,正滴滴答答地落在他身下的狂欢之椅上。 后腰被愚人金扶着。他似乎想让自己更贴近他一些。但更上面的位置被勘探员掌握着。从身后伸出的手环过作曲家的两肋,向上去逗弄着两点红珠。人类的手到底是要更灵活些,他讲弗雷德里克胸前的两点挺立捏在指间,揉搓着,又或者是向下按入乳晕,感受着回弹时肉粒抵在掌心的感觉。 愚人金看起来对此有点不满。他继续啃咬着,从喉咙转到肩膀,最后在两排锁骨上留下清晰的牙印。勘探员则是倾身而上,含着作曲家的耳垂,力道用轻到重地吮吸着,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本就没什么力气的作曲家更软了身子,被前后两个诺顿·坎贝尔拉扯着。他在这个瞬间有种错觉,自己是一样正在被两人争抢的玩具。 所谓的“分享”在此时已经变了性质,但显然反悔已经不切实际。不过至少证明了一件事,诺顿·坎贝尔确实不喜欢与别人分享,即便对象是他自己。 所以最后的结局也算不上多让人意外。 彼时这场疯狂的情爱已经走到了尾声,至少对于勘探员来说确实如此。前后被同时使用的结果是前后都紧致得过分了。对于任何一方来说,都是绝无仅有的体验。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内壁柔软又热情的吮吸中坚持了多久,只是释放在作曲家身体深处后,才渐渐在后者发间清爽的气息中缓缓回过神来。 大抵是还处在不应期的男人对此时还仍打桩机似的捣着前穴的另一个自己有些不满,又或者是嫉妒?总之抱着某种复杂的情绪,他轻咬着作曲家的耳廓,最后叼住了耳骨上的金属耳钉,轻轻拉扯着。 相当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对待着,作曲家应激似的打了个战栗,像是担心耳朵真的会因为勘探员的动作而受伤似的,身体僵了些,也强迫自己从欲望中分了点神,去应付这轻微的刺痛。 而作为诺顿·坎贝尔的另一面,愚人金显然清楚对面的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抬起了手,将求生者人格的自己击飞在地。 然后愚人金抱着作曲家再次站了起来。后者甫恢复的些微意识,在这样的颠簸中很快又被快感吞噬得无影无踪,只余身体的本能。所以身体的本能让他紧紧地环着愚人金的脖颈,双腿也努力夹在了愚人金的腰际,防止自己掉下去。性器也因此进入了更深入的地方,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知,让作曲家又一种自己已经被那么一根东西贯穿的错觉。女穴咬得更紧了。 这样的体验确实取悦到了愚人金,他在那两片白皙滑腻的臀瓣上拍了拍,然后掰得更开了些,让正在地上跪着的另一个自己能清晰地看见那根比人类粗大且狰狞太多的性器,是如何来来回回进出那样一个窄小的口,又从里面捣出四溅的汁液,干得那位骄矜又清高的作曲家神魂颠倒着,妩媚地泣叫。 而在确认作曲家赵确实抓得够紧之后,愚人金将勘探员牵起,挂在了自己刚刚坐过的狂欢之椅上。那上面还湿着,有点黏,是没干透的淫水混着些精液。 正如愚人金清楚勘探员的所思所想,勘探员也同样对自己的另一个半身了如指掌。他知道愚人金想要逼迫自己看完这一场活春宫;而狂欢之椅的束缚,也确实让他避无可避——当然,勘探员可以选择闭上眼睛,但眼前的一切又过于强烈地吸引着他;视线无法移开,甚至目不转睛地看着,看着这场可以说是人与非人的媾和。 最后,在勘探员的上椅进度要走到头的时候,愚人金终于射了。即便隔了段距离,勘探员依然可以看到作曲家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些许,而容纳不下的精液由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淅淅沥沥地往下淋着。过于冲击的视觉让勘探员意识到自己再次勃起了,但他现在也只能想着是回去后想办法哄着作曲家再来一发,还是自己想办法解决算了。 于是这局游戏终于只剩下愚人金与作曲家了。 欲望纾解的快感实在让人沉迷。愚人金又蹭了会儿,才慢慢从作曲家的身体里抽了出来。这样的动作,又带着怀里的人一阵轻哼。胀得发痛的小腹下意识地收缩着,浓稠的浊液汹涌着从还无法闭合的穴口涌出,混着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仿佛失禁一样。 作曲家倒还算清醒着,至少没有昏过去——不知道是不是在游戏中的缘故,即便是这样过激的性爱,都没有让他真正昏迷;神志确乎是模糊的,但也清楚地感知到了发生的一切,大脑忠实地记录下了所有的过程。但他太累了,不愿去回忆过于难堪的情景;便只是让自己软在愚人金的怀里,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拼凑回理智。 而愚人金只是抱着他,像是在抱一个娃娃一样,而后在一个没有什么温度的吻后,终于将他放了下来。 在另一个人的目光中将赤身裸体的自己重新用衣服包裹好,着实是一个令人尴尬的过程。尤其是前后两个穴里都被灌满了精液,即便已经排出了不少,但留在里面的仍在往外淌着,不多时就湿透了内裤。无法,他只能烧着脸,掩耳盗铃地背对着愚人金,将自己的手帕塞到屁股里,阻止那些浊液再往外渗着。 在作曲家终于用衣服遮掩好所有不应被人所见的痕迹后,愚人金选择了“投降”。这让作曲家有些措手不及,身体逐渐淡去,他错愕地回头,看到的是被留在场景中的监管者向他行的一个礼。 那么,下次再见,我亲爱的弗雷德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