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快/白快】怪盗今夜降落在谁的阳台(一) 恶趣味大爆发的产物,无逻辑,ooc见谅 一切起源于那块昂贵的台湾电影展M3亚克力砖。太想要了又觉得好贵,执念下写出了这种东西(最后还是跟代购下单了就是了) 含少量志新 我都搞银帕了就让让我吧 Summary:随便跑到别人家阳台上的小猫咪就是要被人吃干抹净的。 彼时宫野志保正在靠在墙上,迎着满室的月光翻来覆去地看着夹在指间的胶囊。无色透明,晶莹剔透,模糊了月光。 是她最近在研制的新药,第二批制作出的样品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改进了工艺与配方后的效用竟然与最初的版本大相径庭。对此宫野志保和她的同事们都百思不得其解,也是因此,向来注重保养的人在夜里失了眠,看着手里的样品,不断回想着先前实验的种种片段。 而也正是这时,一角阴影遮住了半片月光。这让宫野志保略有不喜。她几步走过去想看个究竟,而那个阴影随着她的靠近逐渐变大,月光投射下的影子笼住了她的身形。 而后,那影子的最下端触及阳台地面后猛地折半了,月光重新充盈了她的视野。 而宫野志保也瞧见了这位悄然降临的不速之客。 不如说,当看到那比月光还要明亮的白色披风时,她就已经知晓了来者的身份。 “怪盗……基德……?” 宫野志保拉开玻璃门,夜风汹涌地灌了进来,带着那雪白的披风裹着眼前人的身体,扬起的一角触着她的脚踝;又吹乱了她的睡袍,瓷白的肌肤在月光下莹润得仿佛玉石的质感。 宫野志保意识到了,只是她下意识地将手背到身后藏起药物,没来得及拢起衣物。 只是这时,面前的人已经将视线投到了她的身上。 “竟然是……大科学家?” 月下的少年仰起了头,帽檐投下的阴影把那张漂亮的脸藏起了大半。他伸出手,托起宫野志保垂在身侧的那只手,轻轻地吻着她的指尖: “深夜打扰美丽的小姐休息,是我的罪过。” 虽说因为惦记课题的事儿而无法入眠,但宫野志保还是欣然地接受了怪盗的道歉。 她也顺势打了个哈欠——手中的药被她瞥见,于是突然间便有了某个想法。 宫野志保借此动作将胶囊扔入口中,藏在舌下。 “那怪盗先生要如何道歉呢?” 她弯下腰,松松垮垮地睡袍也跟着垂下。 视线所及的一大片莹白让黑羽快斗下意识地转移了视线,却被宫野志保掐住了下颌。 她强迫他与她对视。 怪盗基德依然装作无谓地笑: “一场月下的约会,或者一次盛大的魔术?科学家小姐想要什么呢?” 迎着宫野志保涌动着不明思绪的眸子,黑羽快斗硬着头皮说: “如果您愿意,那么接下来我将给您献上无与伦比的魔术。”他笑着,保持着完美的表演状态,“独属于您的,比玫瑰还要明艳的宫野小姐。” “魔术……是说看你如何应对后面那些警察吗,基德大人?”宫野志保做出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说出的话却并非如此: “已经见识过无数次的表演内容,确实让人有些乏味了啊。” “那您想要……唔……” 他没有说完,就被宫野志保堵了上来。 女人的舌极具侵略性,就像是她于她那拥有绝对权威的领域里一般,不容分说地打开黑羽快斗的口腔,将藏着的胶囊送入黑羽快斗的咽喉。 怪盗意识到了什么,但他并没有试图挣脱,只是如女人所愿吞下了那颗未知的药。 在宫野志保放开他的时候,他用一种可怜巴巴的语气说: “苦……” “不可能,是没有味道的。” 宫野志保很果断地无视了黑羽快斗明显带着示弱的撒娇意味的话语。 “如果这样就能让你宽恕我的罪孽,我甘之如饴。” 意识到此时的宫野志保并不是“黑羽快斗”可以打动的,魔术师立刻进入了营业状态。只是一抬眼,对上宫野志保似笑非笑的一双眼。 而后,女人抬手看了看腕表。 “还没有感觉吗?” 这句话就如同一个开关,黑羽快斗猛然觉得身上一阵无力。他试图用双手来支撑自己的身体,手腕却被宫野志保用力抓住,向上一提。 黑羽快斗瞬间失去了平衡,被带倒了,顺着力道扑向宫野志保。 而女人则是迅速后退。她抓着怪盗的手腕,将人直接拖到屋里;噪声渐响,余光瞥见了追随白色罪人而来的钢铁洪流,转身便毫不犹豫地拉上了阳台的门,又迅速拉上了窗帘。 在探照灯的光束打在窗户的前一刻,宫野志保将黑羽快斗扔在了床上,自己也顺势摔了上去。 光圈锁定了宫野志保的阳台,但照亮的只是空无一物的水泥,与安静垂下的窗帘。 “差点以为,志保你真的要狠心到想把我交给警察呢。” 不知是否出于室内温度过高的原因,还是身上压着的身体过于柔软媚人,黑羽快斗觉得面上有些发烫。与宫野志保过于紧密的接触让他有些羞涩,于是他侧过脸让自己的视线不会触及到女人如雪的肌肤上,脸颊却在碰到后者的时候莫名感觉冰凉舒服,不自觉地往人家身上蹭了蹭。 “呵。” 宫野志保在黑羽快斗耳边轻笑一声,呼出的温热让后者忍不住颤了颤耳朵。 可惜一片黑暗中倒是看不出什么,不然应当是可爱得很。 她想着,从黑羽快斗身上撑起身,跨坐在怪盗的腰上。少年的衣物仍带着夜晚奔袭的寒意,身上却渐渐热了起来。 他也想撑起身,被女人如此禁锢,让他身上愈发躁动了起来。黑羽快斗不知宫野志保给他吃的是什么,只是单纯地晓得眼前这位不会害他,便脑子一热直接吞掉了。此时身上的变化才让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即便知道眼前这位对自己是有些纵容的,但也是极为危险的女人。 不论是从前还是以后。 但觉察到黑羽快斗意图的宫野志保挑了挑眉,直接将人按了下去。此时月下的魔术师被一颗小小的胶囊弄得浑身无力,倒是轻易被身上的人按了回去。 那滋味……着实不好受。 他有些难耐地挣扎了一下。 “安分点。” 光圈从阳台移开后,宫野志保倒是如他所愿起了身。黑羽快斗想趁机爬起来,却见宫野志保解开睡袍的腰带。 下一秒,视野彻底被阻断。 “别乱动。” 他听到宫野志保拉开了窗帘,眼前确实明亮了些许,至少能隐隐看出这是条深紫色的丝绸袋子;又听到女人赤脚走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像是猫的肉垫落在地面上。 “还是穿着拖鞋吧,志保,”他说,“小心着凉。” 然后他听见女人又笑了,声音低低的,似是透着些愉悦。 “还真是体贴,” 他听到了金属卡扣被打开的声音,而后,脚步声又逼近了。 “真不愧是……怪盗基德。” 那口吻中透露着某种不详的预兆,黑羽快斗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摘下眼前的障目。但被发现了,于是女人加快了脚步。 “不过倒是不怎么乖。” 他的动作被阻止了。因为药效,他的动作没有先前那么灵敏,被宫野志保抓了个正着。而后者也顺势捉住了他的两个手腕,按过头顶。 “不过之后,真的要安分一些哦。” 黑羽快斗感觉到自己的手套被掀开了,而后手腕上一阵滑腻冰凉。 他感觉一阵头皮发麻,身体瞬间僵硬。 这样的触感,很像是某种他极为厌恶的生物。只是此时显然缠在自己腕上的不会是那种动物。 那么只能是…… 蛇。 “别乱动,有毒的。”宫野志保用没有感情的声音补充道,“目前血清还没提取出来,毒素也还在分析。”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 黑羽快斗硬着头皮说,此时他的所有神经都被吊在了手腕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扮演黑羽快斗还是怪盗基德: “明明更喜欢小猫小狗这种毛茸茸的、温暖的动物,不是吗?” “是呀,只不过刚搬到这里,还没来得及养。” 宫野志保捏了捏他的脸颊:“这蛇是养来做实验用的,只不过这只确实好看,带回来欣赏几天。” 不愧是教授,还真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黑羽快斗胡乱地想着,而后他感觉自己的腿被人蜷起、掰开。 他意识到了什么,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最脆弱的地方却已经被人占据。 “唔……” 突然的挤压,让黑羽快斗差点就叫出声来。他想去用手捂着嘴,但双手手腕已经被那尾蛇缠上了。这不比其他,若是绳索或是手铐,即便此时中了药又蒙了眼,说不定也能解开。但对上这等阴狠的活物,他却着实是没了法子。 就像怪盗基德每次对上白马探。 某位伦敦侦探突然的闯入让黑羽快斗甩了甩脑袋,只是身体的需求让那张过分英俊的脸和他那漂亮的身体线条疯狂地在他脑海中构筑。 尤其是视线被限的此时此刻。 “大小姐……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身体的变化让黑羽快斗逐渐意识到宫野志保喂自己吃的到底是什么。 “小惩大诫?” 宫野志保歪着头,湖蓝色的眼睛即便在黑暗中也依然如宝石般明亮,像是折射了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光,如夜晚中捕食的猫似的,危险的兴奋。 此时她正坐在黑羽快斗两腿之间,屈着左腿,只是右脚踩在黑羽快斗跨间,不轻不重地隔着裤子磨着里面包裹的性器,感受着逐渐上升的温度和似在渐渐濡湿的布料。 “不要什么地方都随便乱闯,会出事的。” 她的语气诚恳得很,仿佛真的在为他考虑一般。黑羽快斗在心里把白眼翻上了天,想着要不是碰到的是你,怎么可能会如此放松警惕。 “那你要把我交给那位名侦探吗?” 黑羽快斗问,回应他的是猛地用力的一踩。 他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将自己的声音吞回去。 “他的话,肯定不会。” 宫野志保倒是被这句话提醒了,她在床上摸索着,找到了自己的手机,而后就在黑羽快斗腿间按着屏幕。 “不过别人就说不定了。” 手机的光线照亮了她的面容,即便此时宫野志保的神情还是冷清的,如果只是单单看着那张脸,怎么也不会让人想到她此时她脚下的动作是如何的色情。 宫野志保只用前脚掌压着那处,踇趾和第二趾顺着凸起而分开,堪堪夹着已经硬挺但被束缚在西装裤下的性器;上下移动着,又时不时活动着脚趾,在经过某处的时候突然蜷起,或是猛地下压。她将下巴搁在屈起的膝盖上,饶有兴趣地观察着黑羽快斗的反应,不断尝试着在不同地方用某种力道按压,黑羽快斗会是什么反应。 至于此时的黑羽快斗,已经被女人这样的试验搞得呼吸粗重,被勾引上来的欲望此时已经烧遍了他的身体,但偏偏宫野志保完全没有在意他的感受,只是一心一意地专注于自己的动作,忽轻忽重的刺激让他始终难以得到片刻满足,只觉愈发强烈的渴求在灼烧着。 只是腕上的冰凉滑腻又让他保持着几分清明。被剥夺的视力让所有的感觉都更强盛了。黑羽快斗能清楚地感觉到爬行动物的鳞片在自己肌肤上划过的触感。是蛇在爬行。所以他难耐却又不敢乱动——毕竟魔术师的手太珍贵了,就算宫野志保是骗他的,那蛇没毒,但他依然不敢承担被咬伤一口的风险——因而所有能得到的纾解都只是来自于跨间的那只属于女人的足。 宫野志保的手机没有静音,所以当消息传来的时候,提示音让黑羽快斗那双掩在深紫色衣带下的眼睛猛地睁大,连带着从情欲中挣扎出了几分。 “你……你找了谁……” “小泉红子。”她说,“不过这可不是需要你关心的问题,快斗君。” 宫野志保的回答让黑羽快斗猛地抽气,而后换来的是宫野志保一次狠狠的碾压。瞬间袭来的强烈刺激如电流般直击他的神经,刚找回来的清明又被打乱了,身体不自觉地战栗,也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那个名字。 他用了点时间才从刚才的快感中缓过神来,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可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姐姐,你就当放过我这一次吧……”黑羽快斗努力用某种撒娇的语气试图让女人心软,“我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给你添这种麻烦了。” 开玩笑,宫野志保玩起来好歹是有分寸的,要真是找了那魔女来,还不知道要折腾成什么样子。 然后他似乎听到宫野志保叹了口气,但声音很轻,并不真切。 “你明知道……”她只说了一半,而后咽下了后半截,“其实我是让青子来接你的。” “不可能!” 黑羽快斗想都没想就否定了。 “是啊,既然你也知道不可能,那你也该知道了吧。” 大抵是先前的试验有了成效,此时宫野志保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掌控着燃烧在少年身上的情欲。借着斜斜射进来的月光,她很满意地看着怪盗在自己床上满是情动的模样。话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也不管有多少能进到黑羽快斗的耳朵里。 “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即便是隔着层层布料,宫野志保也能感受到黑羽快斗此时的状态。快了。她想着,猛地加重了力道。 在按捺不住的叫床声中,她感受着脚底突然升高的温度,和再次之后一点点平息的跳动,说出了那个名字: “白马探。” ——— 宫野志保实在是觉得自己体贴又善解人意。毕竟她是真真切切地从某时某刻被自己磨得失了神智的黑羽快斗嘴巴里,听到了“hakuba”的音节;虽说这是在她给白马探发过消息之后。 不过说实话,她其实并没有对此抱有什么太大的期望。毕竟今天上午的英国的某报纸头版上,还放着对那张造物主过于偏爱的脸的特写,配文是这位苏格兰场之光破获悬案云云;而这位伦敦侦探的发言中,也表明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将会对案件进行收尾等等。 所以就算是这位财力雄厚的少爷,想必也不可能在短短一个晚上从欧亚大陆的一端来到另一端。 更何况,现在早已过了凌晨。就算白马探真的在看到消息时立刻动身,也不可能在天亮之前到达东京。 于是她探身去试了试黑羽快斗的体温,感觉降下去了些。 药效应该过了,她想。此时的男孩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呼吸都变轻了,似乎正失神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于是宫野志保也引着那蛇攀到了自己的胳膊上,送回了蛇箱中。 也就是这时她觉察到不对。 此时的夜很安静,所以当噪声渐强的时候,她很敏锐地意识到了,侧耳细听后,也轻易辨别出了那是直升机的轰鸣声。 这让宫野志保不敢轻举妄动了。她不晓得这是不是警察的去而复返,因而在安置好蛇后,她半跪在床边,一手轻轻掩住黑羽快斗的口鼻,以防万一他发出什么声音;另一只手则是摸出了枕头下藏着的手枪,女士的,很小巧又颇具杀伤力,是她那位FBI的表哥特意留给她防身的,时刻准备应对任何突发的情况。 而后,就看到悬梯垂下。于是宫野志保拔了保险,举起了枪。 有人沿着梯子下来了。她死死盯着那个逐渐扩大的阴影。那人是逆着月光的,因而宫野志保只能看出一个大致的轮廓;不过鉴于确实是过于熟悉的了,即便看不真切,她也已经知道了来者的身份。不过实在是惊讶于这人竟然真的在此时此刻出现在东京自己家窗前,宫野志保没能在第一时间收起戒备的姿态,反而被对面的人借着月光尽收眼底。 而在白马探跳到阳台上之前,宫野志保已经收好了手枪,也将衣带从黑羽快斗眼睛上解下,重新系在腰间,理了理衣服,才打开了阳台的门。 而当白马探稳稳落地并同直升机联络表示一切没问题可以离开后,一回头就看到穿着睡袍的宫野志保正抱着胳膊一脸冷漠地看着他,说: “热知识,我家有门。” 当白马探从悬梯上跳到自家阳台上的时候,宫野志保只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的。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样。 白马探倒是没在意宫野志保的态度,目光只是往她收手枪的地方瞟。 “宫野……”他笑得意味深长,“关心则乱啊……” “彼此彼此。” 宫野志保毫不客气地回击。 再怎么说,这位爷半夜在东京扰民可是实打实的,很有可能把搜查二课再次引来。 ——不过有白马探在,倒也是相当好解决了。毕竟可不会有人相信,对怪盗基德极为狂热的侦探会成为庇护这位罪人的保护伞,特别这位还是警视总监的儿子。 等白马探进了房间,黑羽快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正整理着自己的衣物,将帽檐压低。 “怎么这么不小心?” “药是她下的。” “药是我下的。” 宫野志保同黑羽快斗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白马探用某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宫野志保,而女人只是抱着胳膊,一张脸面无表情得仿佛置身事外。 “我对别人的男朋友没什么兴趣。” 接触到白马探的目光,宫野志保像是解释了一下,然后吩咐道:“带他去洗洗。” “我自己可以。” 黑羽快斗的声音还有点哑,他说完这句话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 “不行。” “我自己可以。” 他重复道。宫野志保没有再回答,只是对白马探说:“看着点他,药效未必退干净了,我怕出事。” “为什么这么做?”白马探没有回答,只是问。“小惩大诫。”宫野志保的回答没有变化。 见她没什么说话的兴致,白马探想,大概也是因为夜深了倦了疲了,便也不再多问。他向黑羽快斗伸出手,但被后者无视了,只是兀自起身往房门处走去,白马忙跟在他身后,给宫野志保递了个歉意的眼神;宫野志保没搭理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黑羽快斗在推开门后住了脚步,略带尴尬地问: “浴室是哪间?” 宫野志保一下子笑了,她扶着额头,肩一颤一颤的。 “右边尽头的那个,”她说,“这个房间隔壁是客房,要走要留都可以。我得休息了。” 说完,宫野志保打了个哈欠。 于是在离开的时候,白马探也给她带上了门。 客厅的灯在玄关处,从卧室中走出的两人并不方便开灯,便摸黑在客厅中穿行着。 方才刚见到白马探,黑羽快斗只觉得有一股劲儿顶着自己,倒是没感觉身体有什么问题;此时这股劲儿泄了,便感到头还是晕,也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高潮,只觉得身体有些不受控制。在属于自己的黑暗中,也走得有些踉跄,脚步虚浮,甚至险些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绊倒。 “小心。” 虽说黑羽快斗很快就扶住了墙壁稳了身形,但白马探还是过去扶了扶他的身体,一手扶在腰间,一手扶在肩头;说话间又有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 所有的触感让方才脑海中的某些画面再次浮现。而这样的念头又像是催动了体内残余的药;体温又在上升,意识又在朦胧。 而后他的身体突然又没了力气,直接就软倒在白马探的怀里。 有什么掉了。 等黑羽快斗看到脚边那一抹在黑暗中晃眼的白色时,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是自己的帽子。 而这个时候,他已经拽着白马探的领带,在后者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吻上了伦敦侦探的唇。 于是他们就这样拥搡着进了浴室。 白马开了灯,也开了浴霸。 “热……” 黑羽快斗本就因为药效觉得身上像烧着了似的,又开了浴霸,不耐烦地扯着领带和衣扣;但又被烧得实在不清醒,拽了几下都没扯开领子。 “会着凉的。” 白马探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嘴角,按下了那只试图关掉浴霸的手;然后把黑羽快斗的工作服一件一件拨下,叠好,放在架子上。 这时黑羽快斗碰了白马探的手,又觉得他身上凉,便去扒拉他的衣服往他身上靠,像是闻见腥味儿的猫。 魔术师的手解不开自己的扣子,脱别人的衣服倒是快得很,白马探那件黑色的高定西装很快就被他扔到了地上,双手顺着男人漂亮的腰线游走到脊背。他倾身去贴着白马,紧紧地抱着,下巴压在白马探的肩膀上,蹭了蹭他的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白马探拍了拍他的后腰,半是哄半是诱:“我先去收拾一下衣服。” 黑羽快斗一阵无语。自家这位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会莫名其妙地古板,也不知道那些英国老派贵族的作风到底都规范了些什么。他很想说“别管什么衣服了”,但最后只是贴得更紧了,刻意地去磨蹭对方的下身,又揽着白马探的脖子去啃他的嘴。 而伦敦侦探显然也被怪盗撩起了情欲,他一手扣着黑羽快斗的后脑加深着吻,一边将人抵在洗手台边,另一只手顺着脊线滑入裤腰,又摩挲着人鱼线游走到小腹,而后去解白色西装裤的扣子。 入手一片黏腻。 这时白马探才明白了宫野志保的意思,原来黑羽快斗是真的需要清洗。 “你们刚才……” 白马探想问,但被黑羽快斗的眼神给制止了。于是他也没再问,只是就着指间的粘液去做扩张。 他倒不是一定要问,方才更多也只是因为意外而下意识询问。 毕竟从宫野志保发给他的照片里,确实不难猜出刚才在房间里里是怎样的旖旎。 甫探入一个指节,黑羽快斗就直抽气。他想这八成是药效的缘故,刚被打开一点就开始兴奋着。 “疼吗?” 白马探含着他的耳垂,模糊地问。 黑羽快斗无声摇头,只是在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时候不自觉地战栗。 白马探的手指比以前粗糙了些,指肚上多了层薄薄的茧,深入的时候刺激感更强了,特别身体还处于高潮后的敏感时期。 看来小少爷还是很努力的么,他胡乱地想着,试图分散注意力,也让自己更放松些;作为侦探。 啊,对,作为侦探,还是一个国际侦探。 怪盗基德的舞台因为学业还固定在日本,暂且还不能像自家父亲那样满世界地张扬;而白马探却是一边兼顾学业一边满世界地往吊诡的案子里钻。这下可好,本来就一张招桃花的脸,现在都快成了全世界少女怀春对象了。 黑羽快斗发誓他单纯只是为这家伙该死的女人缘眼红,绝对没有对他任何多余的担心。 只不过这样的思绪很快又被搅乱了,白马探已经顺着记忆和手感,摸到了敏感点,轻轻地按压。这让黑羽快斗的有了一瞬间的失神,发泄过一次的前端有了勃起的趋势,内壁更是在诚实地绞着里面的东西,像是在讨好着。 这具身体在渴求着更多的刺激。 “放松点。” 白马探拍了拍黑羽快斗的屁股,毫不意外地被后者瞪了一眼。他只是轻笑,低头吻在黑羽快斗的脖子上,手指继续在黑羽快斗的体内搅着;偶尔屈指,用修剪平滑的指甲屈刮擦那一点凸起。 黑羽快斗呜咽着,缩着身子往白马探的方向靠。他确实没什么力气了,双手只是勉强撑在大理石的洗手台边缘,让自己至少不会直接躺倒在洗手台上。 大抵前端被宫野志保踩射过一次,此时射精的欲望并不算强,反而是后面着实难受,被勾起的情欲又在加速着药效的发挥,药效同时又在催生着情欲的蔓延。过往在床榻上的疯狂与激情此时又跟着白马伸进去的第三根手指一起揉进了脑海里,他想要那样的快感,但白马探依然在不疾不徐地做着扩张。他一向温柔又妥帖,所以每次都是做足了准备才会进入。 只是这样对黑羽快斗太煎熬了,在情欲中被吊着,不上不下,只有内里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咬着里面的手指,企图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乐。 但这样让白马探有些不知所措,没有进展便松开了扶着黑羽腰的手,去撸着他的前端,从囊带抚摸到顶部,又狠狠擦过马眼。 黑羽快斗顿时觉得头皮都在发麻,腰软着,忙抬起手抓着白马探的手臂。差点就倒了。他用余光瞥着洗手台上那一堆瓶瓶罐罐,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意识回笼后,他咬着白马探的肩,说: “混蛋,进来。” 白马探叹气,但也依言解了裤链。他捞起黑羽快斗的一条腿搭在臂弯,从侧面缓缓地进入。 阻力如预料中的一样。 只是甫进入了前端,内壁就在痴痴地绞着。虽说这不是抗拒而是过于热烈的欢迎,但无疑,整个过程依然是困难的。白马探猛地吸气,这快感过于绵密了,被如此包裹着,攻城略地的冲动几乎在一瞬间膨胀到了极致。 但他仍是克制着。尽管白马探有自信自己已经将这甬道进行了充分扩张,而温热且富有弹性的年轻肉体也足以接受自己的进入——就像曾经做过的那样,但他还是保持了谨慎、小心地开拓。他确实担心他受伤。 偏偏身边的人又不领情,虽然人明明已经被快感刺激得软了腰、不规则地喘息着,嘴上却还是不饶人地让他动作快点。 对此,白马探只是苦笑,但仍是按着自己的节奏,一点一点深入。 他确实温柔,不如说过于温柔了。或许换做其他时候的黑羽快斗会享受这种身体被慢慢地充分打开的全过程;但此时在药效的作用下,他只想白马探赶紧插进来,不只是对浅处敏感的撞击,更是想被彻底填满。 身体在叫嚣着,情欲在沸腾着,感官与知觉渴望着的,是更为激烈的媾和,更为热烈的刺激。 于是他主动转了身,体内挤压着白马探的前端,也扯着自己的内壁。白马探被激得闷哼一声,掐着黑羽快斗的腰,倒也不是阻止他,更多的是扶一把。毕竟黑羽快斗自己也被这样的快感刺激得腰腿发软。而后他去勾白马探的腰,把自己往那边送,支在地上的腿也松松垮垮的,几乎是挂在白马探身上了。 “宫野……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黑羽快斗的举措效果卓然,纵然过程算得上是艰涩,但白马探还是给予了相当的配合。他的胳膊护在黑羽快斗后腰,垫在洗手台的边沿。而后就着这股子劲儿,终于是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唔……” 不是疼痛,不如说身体的接纳程度比白马探预料中的要好,内壁确实紧致又有弹性,服帖地侍奉着里面的东西,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喟叹。黑羽快斗也同样舒服得眯了眯眼,头仰起了一瞬,而后再度垂下,在白马探耳边喘着。 此时白马探身上也渗了层薄汗,内里确实热情,争先恐后地去吸着,想要耸动几乎是骨子里克制不住的本能;但又觉得黑羽快斗实在咬得紧,于是就去吻黑羽快斗的脖子,细细密密地吮着,留下一串浅色的印子。 黑羽快斗去推白马探的头:“快点,你磨蹭什么呢?” 他不满,于是捧着这张脸去啃他的嘴。 于是白马探也就势去吻他,吮吸着那根伸到他口中搅着的舌;而后托着黑羽快斗,小幅度尝试着动了起来。黑羽快斗想叫,他清楚白马探喜欢听;但被人死死扣着后脑接吻,喉结上下抖着,所有的声音都只是闷在了声带的震动间,而后消弭与唇舌纠缠的水声中。 白马探动了多久就吻了多久,等白马探放开的时候,黑羽快斗几乎要瘫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也还好他们在床上相当默契——毕竟做了这么多,对对方的每一点动作都熟悉得很——至少多多少少都换气了不至于憋死。 黑羽快斗横了白马探一眼,后者颇为无辜地解释道:“宫野睡了,别把她吵起来了。” 黑羽快斗想,是不是装无辜是每个男人必备的能力,就算房间的隔音效果再好,肉体撞击拍打的声响也不算小,窸窸窣窣的漏出来的声响也不算小……更何况他以为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是因为谁啊!他有点绝望,虽然很快又被吻着卷入下一场情欲的浪潮。 她宫野志保睡不着才好吧! “那她活该……” 黑羽快斗将手隔在了两张湿漉漉的唇间,没好气地说道。 “我以为你挺喜欢的。”白马探挑了挑眉,“我看你挺享受的。” “你说什么!?” “我说宫野志保违背别人的意愿同不正当的手段强行与别人发生关系是一种违法行为。” 白马探很是从善如流,趁着黑羽快斗诧异的间隙又顶了进去,逼出了一声尖叫;立着的前端戳在白马探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印记。 “你不是说不要出声吗?”黑羽快斗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说被吵醒了是他活该吗?”白马探依旧是一脸无辜,语气理所当然。 黑羽快斗一阵无语,于是低头去咬他的喉结,他下嘴狠,听到了白马探的一声闷哼。 牙齿抵着的肌肤在跳动震颤。然后他去舔,用舌尖画着圈,又轻轻地吮。跳动的得更厉害了。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似乎也跟着颤动了,紧紧贴附的内壁食髓知味地吸着。包裹着的仿佛是更加热胀了。 白马探的呼吸更重了,他托了托黑羽快斗的臀部,正准备继续的时候,突然传来了门铃声。 声音尖锐,划破了原本笼罩的宁静。 两人的动作一僵。 “喂喂,这么晚了,怎么还会有人啊?” 此时此刻,即便是黑羽快斗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白马探同样皱起了眉,在断断续续的门铃声中,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和女人懒洋洋的声线。 于是他吻了吻黑羽快斗的下颌线:“相信宫野,她处理得好的。” ——— 原本宫野志保是不想应门的。虽然她还没有睡。 但门外的人过于执着了,一副她不开门就不停下的架势,吵得她心烦意乱。于是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披了件大衣去开了门。 而来者,也确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但也在情理之中。 “中森警部?”她打了个哈欠,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这么晚了,请问有何贵干?” “宫野小姐……” 房间的住户显然也出乎了中森银三的预料,甚至可以说,在看到她的时候,多少萌生了点退意: “抱歉打扰您了,我们只是想请问一下,您有没有见过怪盗基德的踪迹?” “没有。”宫野志保回答得斩钉截铁,立刻就准备关门,但被中森银三拦住了。 此时,这位中年的警部也略略面露难色: “抱歉宫野小姐,因为工藤先生说怪盗基德藏在您这里的嫌疑最大,所以……” “哦?工藤?”听到了某个姓氏,宫野志保挑了挑眉,“是工藤新一?” “对……”中森银三解释道,“因为这边恰逢基德作案,工藤先生虽人在纽约,但依然全程跟踪基德的犯案过程。刚才不过是因故离开了片刻,差点叫我们错过了抓捕的时机。” 他说着,就对上女人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宫野志保摸着下巴:“他就这么确信,怪盗基德在我这里呀……” “不、不,如果工藤先生知道是您住在这里的话,大概就不会这么推测了。” 虽说工藤新一的推理言之凿凿,但毕竟人在美国而不是日本。加上眼前这位宫野小姐,人尽皆知是工藤新一的得力搭档。任谁也不会认为她这样的人会帮助怪盗基德。他确实偃旗息鼓了,却是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注意到客厅中的一束光线,以及,被照亮了一半的、白色的高礼帽。 “宫野小姐,麻烦让一下。” 他不由分说地挤了半个身子进去查看;宫野志保也侧了侧身,毫无意外地看到了那顶落在客厅中的帽子,眉头微颤。 啊,真是糟糕。 要怎么糊弄过去呢?她想,不过似乎就算是被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说那俩人在玩什么奇怪的play,也顺便帮两位出个柜……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嘛……唯一要担心的就是这位大叔能不能经受得起这种刺激。 也就是这时,卫生间里响起了花洒的水声。 “宫野小姐,还有什么人在你家吗?” 中森银三刚搭在卫生间门扶手上的手停了动作,但显然已经蓄势待发了。如果宫野志保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显然下一秒,就算是破门他也要查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中森警部,”突然,卫生间里传来的低闷的声音,水声也暂时停了下来,隔着门板抢在宫野志保之前回答了这个问题,“是我,白马探。” 下一秒,响起的是宫野志保的手机。她急匆匆地返回屋里,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只觉得头疼。 啊……啊……算了,现在这个情况,多少也算是她自己造成的吧…… 宫野志保叹气,认命地接了电话。另一边,隔着太平洋的声音传来: “宫野,为什么白马探这个时间会在你家里?” “啊啦,这跟工藤君你,有什么关系吗?” 她这时倒是不急了,中森银三有白马探在那边周旋着,怎么都不至于露馅。毕竟最棘手的这位,现在正在跟自己打电话呢。 不过,宫野志保也需要掌握白马探那边的情况,于是她缓步走到了客厅中,在一个角落里站定,做出一副专注通话的模样。这里方便她听另一方的交谈。 而在得知里面的人是白马探之后,中森银三也显然放松了下来。就算宫野志保一个小姑娘有可能被怪盗基德那张脸迷惑得协助对方,但如果是白马探的话,想必不会放过对方。只不过,他也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毕竟谁都知道,怪盗基德擅长易容和模仿他人。 而卫生间里的人显然也猜到了中森银三的疑虑,于是他继续说道:“警部,我是今天回东京的。因为有案子相关的资料拜托宫野这边帮我查,所以直接搭乘私人直升机赶了过来。只不过刚才打翻了宫野帮我冲的咖啡,所以没办法才来这边借用了浴室洗澡。” 唔,完美的借口。 宫野志保瞥见自己桌子上余下的半杯咖啡,想来这位伦敦侦探在赶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了。还真是可怕的洞察力。 看来刚才随口的胡扯,也都被识破了呢。 片刻后,在听筒中工藤新一不住的催促与质问下,她才缓缓地开口说:“只是一点资料。你们侦探不都是这样吗?只是为了查点东西,就能大半夜把人叫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工藤新一依然持有相当的怀疑,但说到底人在国外无法亲自查看;只是在电话中糊弄过去,再简单不过。就像他曾经无数次瞒过了那位侦探事务所的小姐一样。 “我跟白马一直是朋友。”她无声地笑,“而且人家也蛮大方的,这几次芙莎绘的限量,也是托了他的福呢。只是点资料,我为什么不帮他查?” “那种东西我也可以买啊!”工藤新一的语气有些焦急,“还有,美国地区限定的香水,我也抢到了。” “还真能干啊,大侦探。” 她的声音不咸不淡,听筒里的声音也出现了片刻的安静,倒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笑声。 那声音她认得,是属于工藤新一那位仿佛永远不会衰老的母亲的。 “小哀,不要再捉弄小新啦!” 之后,通电话的便换了个人。从刚才听到的模模糊糊的对话,不难猜出工藤新一继续被打发去处理怪盗基德的事情了。只不过,现在的工藤新一,还能像先前那样做出正确的判断吗? 她很期待。 “有希子姐姐,我只是实话实说。” 于是顺势跟工藤有希子就此煲起了电话粥。至于那顶帽子,就让那位脑筋活络的侦探先生自己想办法解释好了。 ——— 听到中森银三声音的时候,黑羽快斗紧张得浑身僵硬,下身也咬得更死了。白马探被绞得受不了,闷哼一声。 “放松点。”他轻声说,然后去吻黑羽快斗,一边揉着臀瓣,试图安抚下他的情绪。 “帽子……刚刚把帽子掉在客厅里了……” 黑羽快斗此时倒是清醒了起来,他抓着白马探的肩膀说:“要是被发现就完了。” “只是个帽子,并不能说明一定是怪盗基德。” 不过确实是个问题。但既然在这里的是他跟宫野志保,那么中森银三没有理由过于怀疑。更何况,客厅并没有开灯,中森银三被宫野志保堵在门口,也不一定会注意到。 只不过,还是得想好措辞。 正这样想着,就听到了中森银三进入的声音。 白马探没有犹豫,立刻进入打开了浴室的花洒。此时他仍抱着黑羽快斗,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动作间连带着阴茎在黑羽快斗身体里乱戳,刺激得黑羽快斗浑身战栗,他咬在白马探的肩膀,才咽下了口中的呻吟。 温热的水流从花洒中喷出,盖住了两具身体摩擦时发出的声响;这时他才将黑羽快斗放下,在水声的掩盖下,迅速将两人身上最后一点衣物脱了个干净。 而当中森银三的询问宫野志保的时候,他也抢先一步回答了;而一切的理由,也已经编撰完成。白马探抢着说话,也是为了将这些告知宫野志保。他知道那女人聪明绝顶,此时目的一致,也不用担心她不配合。 而这时,中森银三也问起了那顶帽子的事情。白马探只说是自己在来的路上捡到的,认为是怪盗基德作案后废弃的魔术道具,便一道带来了。 但这样并不能完全让中森银三放弃。白马探清楚这一点,也知道原因。要解决也简单,只要他出去证明自己就是“白马探”就好。只不过,很显然他不能就这样硬着下面出去。 所以他请求让自己洗完澡再出来,并开玩笑地说,如果真的怪盗基德在卫生间里,那么他一定会找出来的。 如果不是现在这人还把自己搂在怀里,黑羽快斗翻了个白眼想,这位侦探的话大概还是有点可信性的。 虽说刚才被中森银三的突然造访吓得有点性致低落,但到底是已经动情了,加上药效的效用,不多时难耐的感觉又泛了起来。 他别过头,低下,湿漉漉的发也跟着垂下,织出的阴影将过于羞耻的表情隐藏了。 “还在难受吗?” 但侦探过于见微知著了,在同中森银三搭话的间隙,他轻声问。 白马探没有去抬黑羽快斗的脸,只是去抚摸他的后背,从后颈到尾椎,撸猫似的。黑羽快斗克制不住地战栗着,仿佛身上所有的神经与知觉都在跟着那只手转移着,呼吸也在颤抖。 他再次打开了花洒,顶撞得更激烈了。一声呻吟差点从嗓子中泄出,好在黑羽快斗先一步咬住了手背,让声音堙灭在舌齿间。 他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白马探,而男人只是同方才一般温柔地笑着,只是掐着他腰的手更用力了。后撤些许后的再进入,先是顶着那一点碾着,而后是一次重过一次地顶着。黑羽快斗几乎是没有任何余地就被卷入了情欲的漩涡,被吞噬得彻底。 “我们快点结束吧……”他听到白马探压低的声音,在他耳边,磁性且诱人,“我总不能这样出去吧,黑羽君……” 似哄似骗。 “你就当帮帮我,好吗……” 他确实被引诱了,被勾着去接吻,将所有的呻吟都压在喉咙中,只是闷闷地呜咽着。黏腻的水声被喷头的声音盖得暧昧不清,如果不细细分辨,几乎捕捉不到。 这样,还不够。 白马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打开了洗衣机。机械运转的巨大声响在小小的空间里几乎带起点回音。虽说宫野志保买的洗衣机的时候,已经尽量选了声音小的,但在这样的夜里,这声音还是过于扰民了。 “没事的黑羽君,不会被发现的。” 在换气的间隙,白马探转去在黑羽快斗的锁骨上轻轻咬着。他觉察到黑羽快斗还是在紧绷着,于是尝试安抚。 黑羽快斗只是点头,他试图放松,但只要一想到中森银三还在外面等着,就忍不住紧张起来;穴不自觉地收紧,夹得白马探不好动作。于是白马探只能一处处吻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又揉着他的臀瓣,适应了片刻后试尝试着动作。如果只是一次做爱,白马探无疑会更照顾伴侣的感受;奈何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好生理需求后应付外面的人。于是他也是难得粗鲁了点,动作大开大合。 此时从喷头洒出的水自上而下冲刷着黑羽快斗,让他几乎无法睁开双眼。温热的水流从包裹着他的身体,模糊了太多的感官与知觉。只有在身体中进出的性器带来的撞击感是清晰的,紧张的情绪让所有的感知几乎都集中在热烫的下半身,白马探每一次进入都都带来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压过敏感点,直到最深处。他甚至无法想象究竟有多深,只觉得被填满得彻底,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有某种被彻底占据的感觉。 从这样的交合中,在药效浸泡之中的身体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他抓着白马探的后背,修剪圆润的指甲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浅红色的抓痕。 叫喊的冲动几乎要无法抑制了,黑羽快斗有些绝望,他并不认为在洗衣机的掩盖下就可以肆无忌惮;而在声音即将压不下的时候,口中的空气被攫取了。在水流中他几乎无法呼吸,窒息与性刺激让他的身体本能地收缩着,所有的声音都只是在嗓子中的呜咽。他感觉自己大抵是要昏厥了。 而后水流停下,唇也被放开了。在白马探的搀扶下,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片刻后才慢慢找回神智。 高潮了。黑羽快斗熟悉这种感觉。在白马探小腹留下的精液也还没有完全被水冲掉。让他意外的是,白马探最后将自己抽离了,白色的浊液只是落在了他的腿间。 “我以为你会射在里面。” 他说。 “不好清理。” 白马探只是这样回答道,然后打开了花洒,真正开始清洗身体。两人射出的精液随着水流被冲下,蜿蜒着,消失得干干净净。 黑羽快斗去打量白马探。 好吧,吻得确实太多了,嘴唇有点肿了,但也没有很明显;身上也没太多的痕迹,只是背上的抓痕确实触目惊心,倒是不深,就是纵横交错的,看着有点吓人。他摸了摸鼻子,颇为心虚地低头,装作认真地洗澡。 在黑羽快斗清洗的工夫,白马探已经擦干了身子收拾妥当了。此时自己的衣服被扔到了洗衣机里搅着穿不了,他只能另想他法。好在他也算熟悉宫野志保的习惯,很快就在卫生间里找到了备用的浴袍,确认穿戴整齐,遮住了身上所有的痕迹。等黑羽快斗那边收拾妥当了,便出了卫生间,关上了灯和浴霸。怪盗向来熟悉黑暗,也惯于隐藏与伺机而动。 不会再有任何问题。 与中森银三见面后,已经同白马家核实过的警部也很快就确信了眼前的就是那位大少爷本人而不是怪盗基德假扮。向宫野志保道歉后,很快就离开了。黑羽快斗也在确认中森银三离开后,腰间围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 宫野志保瞅见他身上的痕迹挑了挑眉,而后目光越过两人,往卫生间里张望。 “抱歉,我们确实……”这话确实难以启齿,白马探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不过已经收拾干净了,你放心。” “不,我是想说……”宫野志保看向白马探,顿了顿后问,“你那身西装能水洗吗?” “不能,”白马探也转了头,看起来颇为心疼,“这套只能报废了。” “你看,中森警部最后也没有去看你衣服上到底有没有沾咖啡……”宫野志保耸了耸肩,“真可惜,你穿这套还挺好看的。” “以防万一。” “好吧。” 她打了个哈欠: “两位自便,我还有数据要处理。” “你刚才不是要休息吗?”黑羽快斗问。 “骗你的。” 宫野志保笑道,然后将屋门掩上。 她忙到将近清晨才终于歇下,睡到下午才堪堪爬起来。 通宵的滋味并不好受,宫野志保只觉得头晕脑胀,精神也算不上太好。但她确实被实验的问题困扰得难以入眠,也确实认为与其干躺着不如工作到困了再睡有效率。 用了点时间清醒后,她推开屋门走了出去。此时,房子中果然已经没有了那两人的影子,一切痕迹也被恢复得如往常一般。 真不愧是侦探。 她想。而后在瞥见厨房中餐桌上的东西时,忍不住轻声惊呼。 桌子上放着一杯咖啡、仍然温热的饭菜,以及一朵沾着水珠的红色玫瑰。玫瑰下面压着张纸片,上面画着怪盗基德的手绘小人,以及一串相当漂亮的手写英文: “多谢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