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勘幽】分歧

*恶俗的发癫产物,雷人且ooc

  推理先生并非没有敲门的习惯:他这人向来是最恪守绅士礼仪的;只不过在好几次因为幽灵帆沉迷实验而没有听到敲门声后,幽灵帆索性将自己住处的钥匙给了推理先生,方便后者前来沟通进展。   这是推理先生被从埃塞姆巴德号航程结束后带走的第一周。他的委托人正和他一起进行着行动前的准备。他们的相处一直很融洽:虽说幽灵帆确实让人捉摸不透,但推理先生已然摸清了他的性子,因此在他单方面的妥协下,一切的进展倒是相当顺利。   而前天是他们第一次产生分歧,而原因也幼稚到可笑——只是因为推理先生确实不想继续穿幽灵帆给他准备的那种浮夸的衣服——他解释说这位收藏家在他看来,并不是连常服都穿得这么夸张的人。而只是这样的事情,就足以让原本还笑盈盈的人瞬间变了脸;随即,就是持续到现在的冷战。   起初推理先生还是想着如何把人哄好。只是在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侦探多少也有了点脾气——当然,在推理先生自己看来,这不过是他为了效率而先行推进调查工作罢了。而今天,是先前就约定好的时间,用来整理情报和制定下一阶段的计划。即便还处于冷战期间,但推理先生还是按时赴约了。   他早到了半多个小时。因为他想着幽灵帆八成是在他那个实验室继续着毒素研究,于是推理先生想先用这段时间来梳理一下自己这边的工作以及资料,所以他直接就用幽灵帆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门;只不过此时公寓中的情景确实出乎他的预料:   那个他原本想用来摊放资料的茶几上,放着几个酒瓶子与一个吃了一半的果盘;空气中也弥漫着酒精的味道,其中另外夹杂着点难闻的气味。当然,这不是最关键的。尽管推理先生已经有所预料了,但当看见有两具身体交叠在他跟幽灵帆常坐在一起商讨的沙发上时,还是觉得脑子里发生了一场小型爆炸。   作为一名绅士,推理先生以为自己应该识趣儿地退出去,装作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模样,找个地方打发时间直到约定的时间到了,再重新敲门进去,以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姿态来避免双方的尴尬。但偏偏对象是幽灵帆,他又不想这样做了。于是推理先生只是拎着自己的公文包走了进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打量着正在做爱的两个人。   “喔,你来了。”   幽灵帆倒是没有丝毫窘迫。尽管此时他正结结实实地坐在另一个人的阴茎上,吞了个彻底;银白色卷发披散在肩上,掩映着白皙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痕。   而另一个人,推理先生去打量他:看起来很年轻,长相也不赖,面上有一块暗红色的疤痕,覆盖了左眼的区域。大抵是因为觉察到了有人闯入,他咬在了幽灵帆的锁骨,一双眼睛越过幽灵帆的肩线盯着他,像是只护食的狗。   这是什么表情?推理先生想,他跟幽灵帆滚上床的时候,这小子恐怕连幽灵帆的面都没见过吧。   “应该还没到约定的时间吧,推理先生。”   幽灵帆被他咬得皱眉。他回头看向推理先生,露出一副意外的表情,腔调却仍是一副散漫的:   “当然,如果您按时到的话,想必也不会撞见这种事情。那个时候,我会收拾妥当的。”   “你明知道……”   推理先生想说什么,但被那少年抢了先:   “他是谁?为什么会有你家的钥匙?”   他抱着幽灵帆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揽;同时——推理先生发誓他没有看错——又顶了顶胯。幽灵帆被这预料之外的动作顶得一激灵,短促的呻吟过后,腰肢发软差点倒在这少年的怀里,好在他的手及时撑在年轻人的肩上,此时倒还是能撑着气场还夹在这两个人对峙之中。   “只是我的一个委托对象,亲爱的。”   他俯身在少年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然后安抚似的在后者凌乱的发尾处揉了揉。   “只、是?”   推理抓着幽灵帆的肩,硬生生将人从那孩子的怀里掰了过来。他捏着幽灵帆的下巴强迫对方看向自己,也只看向自己:   “还是说,现在随便是个什么人,你都能让他上?”   “哪的话,飞盘可是个好孩子。”   此时的推理先生确实是压抑着怒意了,好脾气的人发起火来,的确是相当有压迫感;但幽灵帆只是抬手在推理的胸前点了点,颤着肩膀挑着眉眼笑:   “可比你听话多了。”   推理感觉自己理应是生气了。在这个瞬间他确实想摔门而去。但之后呢?作为幽灵帆的委托对象,他最后还是得回到这里跟对方整理现状并且讨论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而且,他隐隐有种感觉——   幽灵帆是故意的。   故意挑在这个时间,用这种方式,发泄着某种不满。   好、很好。   推理先生想,既然自己的这位委托人这么喜欢,那不如就陪着他玩到底。   于是他在茶几上挑了个干净的地方放下公文包,一只手掐着幽灵帆的腰狠狠往下一压,同时另一只手钳住幽灵帆的下颌,注视着他不知是因为惊讶还是快感而颤抖的瞳孔,在那张嘴能吐出更多动听的声音前牢牢地堵上了。于是所有的声音都被接吻时的唇齿交缠所替代,留下的之后被闷在喉咙中断断续续的呜咽。   幽灵帆的身体颤得愈发厉害。推理先生看着那双拥有着海洋颜色的碧蓝色眼睛中原本就不多的清明已然被迷乱的欲色所替代,意识到他要高潮了。于是腰间的那只手沿着姣好的腰线下滑,抓住了挺立在两具赤裸上身间的性器。拇指狠狠擦过顶端后,死死堵住。   然后不出预料地,那双看向他的眸子中,逐渐多了些哀求。   他终于放开了吻了太久的唇。   这对幽灵帆着实有点不妙了。推理先生的手上结着茧。粗糙的触感让指腹在掠过的瞬间,将快感提到了极致。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即将触碰到极乐,不想竟在下一秒跌入了不见底的深渊。   被堵了太久的嘴终于获得了自由。幽灵帆却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他抓着推理先生的衣襟,用染着点哭腔的声音说:   “放开……求你……”   而推理不为所动。他只是抬着幽灵帆的下巴,端详着这张过分漂亮的脸因为自己而开始扭曲。幽灵帆确实被折磨得有点失去理智了。柔软的哀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颠三倒四的咒骂。而推理充耳不闻。他所见的,只是被逼到哭泣的幽灵帆。像是笼罩在雨雾中的海。   真漂亮啊。   他想。   他的手指在顶端处继续摩挲着。推理俯身吻去了滑到脸颊处的泪。   是咸的。海水一样。   在意识到这个男人绝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自己后,幽灵帆试图向飞盘寻求帮助。只是显然因为刺激而不断收缩的甬道将里面的东西伺候得太好了,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只是在本能地重复着交合的动作,刺激着娇嫩的内壁。在不知觉间,飞盘已然成为了推理的帮凶。只是此时累加的快感无疑变成了一种折磨,但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的幽灵帆显然没有半分挣扎的余地,只能在堆积到可怖的快感与无法射精的痛苦中被反复撕扯着。   而一切在飞盘的性器顶到最深处时结束了。他射了。温热的浊液带来了最极端的刺激。在感觉到身体被逐渐填满的同时,快感也终于堆积到极点。他仰着头,也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但身体的反馈确确实实地告诉他,他高潮了。   一次干性高潮。   幽灵帆的脑袋晕乎乎的。即便他早已习惯纵情声色,这样的体验也确实是头一回。他被折磨到几乎脱力了,于是推理先生从后面将他捞了起来。   进入不应期的性器很轻易地从滑腻的穴里滑了出来。只不过显然飞盘并不愿意就这样让渡幽灵帆的使用权。他抱着幽灵帆的腰,下巴搁在后者瘦削的肩上,将人搂在自己怀里,以某种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推理先生。   推理也不恼,他扬手抽在了幽灵帆的臀瓣上,一片红痕。   疼痛让神智还模糊的幽灵帆清醒了点。他颇为不满地瞪了推理先生一眼,但身体还是乖乖地往下挪了挪,摆出一个方便推理后入的姿势;而上身还是被飞盘圈着,后者显然对他这样的举动有些不满。   “你不走吗?”   推理也不着急。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幽灵帆的后穴,感受着内壁的挤压与包裹。里面含着精液也黏黏糊糊地往外淌着,缓缓流过红肿的穴口与被撞得泛红的大腿内侧。推理说不清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注视着这样旖旎的情景,但问题出口时的声音冰冷得让自己都意外。   “我为什么要走?”   只是显然,这样的气势并不会让刚刚尝到腥味儿的猫退缩。飞盘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如此出言回击。   “你还可以吗?”   推理的视线向下扫着,嘴角似笑非笑地挑着。   “还是多担心自己吧,大叔。”   言辞上飞盘也是寸步不让,仿佛刚刚因为高潮而进入疲软期的不是自己一样。   推理没再说什么。他只是抓在幽灵帆的腿根,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拽。这时飞盘又抱得紧,于是两人就这样开始用幽灵帆较劲儿。   这时幽灵帆终于无法再沉默着隔岸观火了。就在刚才,他还兴致勃勃地想看看这两个男人会为了自己吵到什么地步;而下一刻就被推理用这样直接的方式逼迫着无法继续美美隐身。   他这一刻确实是有点气的牙根痒痒了,但偏偏幽灵帆欣赏的也是这样的推理先生。   于是幽灵帆叹了口气。他拍了拍飞盘的手臂,示意他松开。   “乖。”   面对着飞盘逐渐明显的怒气,幽灵帆主动献上一场过于缠绵的唇舌纠葛。飞盘显然是被吻得有点晕了头了,手终于松开了点儿,顺着幽灵帆的脊椎,一直抚摸到后颈,刺激得人身体微颤。   “会让你舒服的。”   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还黏连着跟银丝。幽灵帆俯在飞盘耳边,在略急促的呼吸中,低声说了这样一句;而后,他从飞盘身上往下滑,塌着腰,折着双臂撑在飞盘的腿上。   幽灵帆抬手,将落在身前的卷发别在耳后;然后含住了仍挂着白浊和黏液的阴茎,舌头灵活地舔舐着,从顶端到柱身。飞盘被他伺候得舒服了,被迫分享的怨怼被短暂遗忘,呼吸随着快感的累加而逐渐加重。   面对此情此景,推理也只是沉默着解开裤子,扶着幽灵帆的腰,将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缓缓推入那口滑腻柔软的穴里。显然,经过刚才的性事,这具身体已经被打开得足够充分了,也润滑得很——推理先生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里面还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精液,很轻易地可以一插到底。   内壁很温顺地拥了上来,驯服地吮吸着。这感觉确实过于美好了,即便是推理先生也不免有片刻的失神,恍惚着想就这样一直插着也不错。只不过对于幽灵帆折磨了点儿。刚高潮过的身体确实敏感,即便是这样的插入都让他不自觉地战栗。于是内壁更自觉地去绞着里面的东西,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但推理先生并没有立刻开始动作,只是任由着被吮吸挤压,让娇嫩的内壁紧密地包覆着自己性器,仿佛每一寸都在被热情地拥吻着。   幽灵帆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自己的肠道要变成里面那根阴茎的形状了。   而他这样的走神显然惹了另一个人的不满。虽说面对着幽灵帆的时候,飞盘或多或少地会表现出年下面对年上时的尊敬而稍显顺从。只是当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这点儿恭顺已经荡然无存了。   在觉察到幽灵帆没有刚才那样尽心尽力的时候,飞盘的手插在了幽灵帆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往自己的性器上送。   于是变成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喉。幽灵帆被顶得泪眼朦胧,生理性的干呕让喉咙挤压着侵入的顶端。这样的反应让飞盘满意了。幽灵帆也终于将注意力从身后转移到了前面。他顺势将飞盘的阴茎吃得更深了些,同时也至少将对飞盘的主动权重新握回了自己的手中。   幽灵帆小心地调整着角度,在让自己不会过于难受的同时,用咽喉按压着顶端。他感受着男孩的性器在自己的口腔中逐渐恢复活力,一点点灼热起来。   也是这时,推理先生终于肯动作了。他缓慢地抽出大半,而后又以同样缓慢的速度地重新填进去。他掐着幽灵帆的腰,固定着后者的身体,让他不会因为自己的顶撞而被迫将嘴巴里的东西吃得更深。   这算什么?幽灵帆想,即便是这种时候,这个男人也要无时无刻不表现出温柔体贴?但他的动作明明是刻意的,刻意擦过敏感点而不顶弄,刻意勾起欲望又不予纾解,同样也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本能的索求。   床笫之事明明应该是尽欢的,但此时却被推理先生主导成了一场对双方的折磨。   是了。   幽灵帆想,或许在推理先生眼中,他们之间就是这样,是一场漫长又厮磨的相互折磨,但偏偏双方又都从交缠中体验到了点快感。可明明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甜头,却让两个聪明绝顶的人甘愿蒙上双眼以某种诡异的默契去维持这样一段关系。   推理先生不懂为什么,幽灵帆同样不懂为什么,所以一切都由那点微薄的委托关系维系着,苍白地解释着:   看,我们只是这样的关系。即便不管是行为还是情感都早已越过了这样的界限,但彼此又心照不宣地粉饰着。   推理先生用沉默,幽灵帆用纵情。   于是一切也就这样畸形地发展着。于是最后演变成当下的局面,他们两人谁都不是无辜的。   好吧,好吧。他想,至少飞盘是无辜的。只不过幽灵帆并不会对这个刚刚内射了自己的男孩分出什么多余的同情心,将嘴里的东西舔好大概已经是他最后的良心了——当然,他也不能否认自己确实享受。   幽灵帆的口活很好,让飞盘的不应期结束得很快。性器重新硬挺起来,逐渐攀升的性欲让飞盘抓着幽灵帆的头发,前后摆动着,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他的动作幅度逐渐变大,频率也逐渐提升了。这让幽灵帆来不及去做出其他的动作,只是大张着嘴被动地被操着。涎液来不及吞咽,被性器搅着带出,将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瓣涂得晶亮。   飞盘的进入也一次比一次深重。这感觉并不算多好,如果换一个穴大约幽灵帆会很欢迎的。而现在这样,只是让幽灵帆找不到呼吸的节奏,时有时无的窒息感让他的身体更敏感了,后穴绞得更紧了。被使用感太重了,幽灵帆模糊中甚至感觉自己只是在被当做飞机杯一样被飞盘对待着。   在一片淫靡的水声中,幽灵帆隐约听到了推理先生低沉的喘息。他来不及多想,后穴就被沉重地进入了。而后,同样是逐渐加大的力道与提升的频率。   累积的性欲终于一点点将推理先生的理智消磨殆尽。   这本应是好事。欲望终于可以被满足了。但对于此时的幽灵帆来说却多少有点雪上加霜。身后撞击的力度让他的身体无可避免地向前,使得嘴里的性器进入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深度。   窒息与呕吐感同时侵袭,而这同样带来的是无法言明的无上快感。幽灵帆已经说不出自己是觉得爽还是痛苦,只是视线一片模糊着,生理性的眼泪不断涌出,又被伴不断进出的性器一道带着进入了口腔。是咸涩的。   在再次到达高潮的时候,飞盘将性器从幽灵帆的口中抽出。只是幽灵帆并没有反应过来,仍张着嘴,吐出一小截舌头,像是在欢迎对方将一切都赋予这个洞里。但飞盘并没有。他将幽灵帆的头按在自己的胯间,白浊也在这时射出,落在那银白色的发间;而后或是顺着长发滴下,或是从发间流下,缓缓淌过同样是银白色的眉睫,沾满了这张漂亮得仿佛海妖一样的脸。   幽灵帆无意识地将一点落在自己嘴边的液体卷入口中,咽下;片刻后才像是恢复了点清明一样,仍挂着精液的睫毛上下颤了颤。于是,他抬眼,勾起了一个相当妩媚的笑。   飞盘也确实被勾引了,也可能是被幽灵帆的举动取悦了。   于是飞盘托着幽灵帆的下颌,抬起他的头,用拇指抹去他嘴唇上的白浊,倾身吻了过去。   而这时,身后的冲撞恰好顶在了幽灵帆的敏感点。他一时腿软没有站稳,整个人顺着力道扑在了飞盘身上。而飞盘也不知怎地,没有撑住身体,向着一侧倒在了沙发上;同时,他又抓着幽灵帆的胳膊,带着后者也倒在了自己身上。   趴在飞盘身上的那一瞬间,幽灵帆也蒙掉了。被情欲浸染了太久的大脑用了点时间来处理当前的状况。   他不得不承认此时一切过于超乎自己的预料了。事态的发展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而唯一不变的是自己的身体是用于承载欲望的器皿。   他努力撑起了身子,一条腿屈着跪在飞盘腰侧,另一条腿努力在地上寻找支点;银白色的卷发从光滑的肩背上垂落,但很快又被推理先生抓在手里,向后用力一拽。   幽灵帆猛地扬起了头,脖子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于是飞盘支起身子去咬,叼着他颤抖的喉结用牙齿轻轻刮着。   “推理,松……松手……”幽灵帆吃痛,努力侧了侧头去瞪着推理先生,“松开头发……”   他并不是很喜欢被这样对待。只不过幽灵帆的抗议并没有被任何人采纳。推理先生用膝盖顶着他那条垂在地上的腿,让幽灵帆使不上力气去撑自己的身体;同时他也并没有停下胯间的顶送,另一只手则是托在了幽灵帆的小腹,几乎每一次进入都可以隔着皮肉感受到自己在这具身体中的冲撞。   幽灵帆的身体几乎已经完全被推理先生掌控了。不管是动作还是性欲,一切的发展已经脱轨了。但他又反抗不得。   至于第三个人,此时如同找到了什么新的玩具一样,兴致勃勃地玩弄着幽灵帆被固定了的身体。   他去捏幽灵帆的胸乳,在拇指与食指间揉搓着,又刻意用了点力气去扣,很满意地听着幽灵帆随着自己的动作变化着呻吟的腔调。而后他的手顺着幽灵帆的腰线向下,最后抓住了垂着的性器,在手中把玩着。   幽灵帆几乎要被这两个人弄到崩溃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出来呼吸又在说些什么,仿佛身体的每个地方都在积累着快感。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高潮的,也不知道推理先生是什么时候结束了这场折磨;但倒是还记得身体被灌满时的感觉,两人份的精液确实让他的小腹有点胀得疼,以及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尖叫。         推理先生在幽灵帆这里简单清洗了一下身体。他从浴室中出去的时候,飞盘已经离开了,客厅也已清理整洁,若不是媾和的气味还若有若无地漂浮着,没人能想到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时他听到幽灵帆说:   “那么,推理先生,”   此时的幽灵帆已经将推理先生的公文包打开了,里面的资料也已经按类别整理好,在茶几上摊开。幽灵帆身上只罩了件海蓝色的睡衣,仍潮湿的银色卷发垂在肩上,洇着衣物晕开一小片深色。他如往常一般地笑着,坐在沙发上,抬眼看向客厅中的落地机械表:   “时间到了,我们开始吧。”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