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ffred/沉醉时光/Intoxicated Time

#星空倒影 #Jeffred #PWP   summary:鉴于本文档曾用名为“本人受腐唯集大成之作”,不建议观看。

  如果你还是点了进来,请注意,在下文中你将看到:春药(Aphrodisiacs),动物化,少量支配/服从关系,高潮限制,体内射精,以及多年小情侣腻腻歪歪黏黏糊糊   不好意思瞒了大家这么久,其实我是个变态,粉丝行为勿上升原作……


  如果你喜欢偷偷摸摸看艳情小说——这种爱好源于人的正常需求,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想必对“春药”这东西并不陌生。这种虚构作品和历史记载中的神奇药物的原理主要有两种:一种是通过增加性激素的含量达到催情的目的,另一种则通过影响神经系统促进性行为的展开,属于兴奋剂或致幻剂。   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如果有需要的话,米莉娅·巴特斯菲亚小姐很乐意从专业医师的角度为你解答疑惑。但是现在,弗莱德·古德里安只是不知所措。   最后,他僵着身子,小声叫了一声恋人的名字。   杰夫回应了他,但仍是以一种含糊而迷离的声音回应了他。最直接的原因是他似乎头一次发现了年轻国王头顶这对鹿角的迷人之处,沉迷于在上面留下咬痕,随后又安抚似的舔舐起来,唾液沾湿了天鹅绒般柔软的表皮和其上覆盖的细小绒毛——此时正值回春之际,红鹿新生的双角尚未长成坚硬而无知觉的骨质,内里布满血管与神经。此时此刻杰夫也不至于兀自陶醉,因此下口并不用力,只在幼角上留下了不深不浅的齿痕,与其说疼,不如说是发痒,这让弗莱德眯起眼睛,在他的肩头呼出一阵过重的鼻息。   “好了,杰夫……”弗莱德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顶,引得牧羊犬的耳朵机警地抖了两下,好不容易才哄他停止了拿鹿角当磨牙用具的行为,也从他的呼吸中闻到了更浓烈的酒味。   “你这是……喝多了?”   这话说起来弗莱德自己都不信。最初在新兵营时,他就见识过好友豪饮的天赋,连他微醺的模样都没有见过。至于杰夫本人,即使是处于显然的混乱中,他对维护自己的名誉也毫不含糊:“怎么可能!我喝的也不多……”   但是他的倔强转瞬即逝,转而又恢复了先前疲软的语气,在凑上去亲吻弗莱德前嘟囔着“只是很热,头很晕”。分开时,酒精淡薄的苦味已经在弗莱德的口中弥漫开来,舌根微微发麻。   事后,杰夫在尴尬地旁敲侧击后得知,圣狐高地流行的酒精饮料虽然是由蛇眠果酿造而成,偶尔也有些粗心大意的家伙采摘了另一种和蛇眠果极为相似的水果用来酿酒。如此酿造而成的酒浆往往有催情的效果,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春药”。不过,因为这种让人混淆的水果产量低,时令性极强,且并没有造成恶劣影响(事实上,也有不少人误饮此酒的症状是精力充沛地把自己家和周围邻居的房子都维修了一遍),所以很少被这些质朴的土著居民提起。   对于事情到底怎么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暂时还没人能明白,但只要不是最愚钝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杰夫已然处于完全的情热。   ——现在想来,距离他们上一次如此亲热已经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在先前的忙碌中,弗莱德的寡欲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不论是处理战报还是规划行动,哪一件事都足以让他亲力亲为直到深夜。在此期间,杰夫依然陪伴在他身侧,尽力把一切在他需要之前都安置好,一如既往,很多时候甚至让人难以察觉他的存在。   “你已经等了太久了……对吗?”   对于他的问话,杰夫只是把发烫的脸埋进他的颈窝,亲吻吸吮着那里的一小块肌肤,发出几个含糊不清的音节。这让弗莱德感到喉咙一阵发紧,直要吐出一声叹息来。   “我很抱歉。”   杰夫为他付出了许多,即使他自己可能从未察觉,或者察觉到却从不要求回报,只求一个忠诚之类的名分便已经满足。弗莱德并不喜欢这样,但他曾经身不由己。曾经。   “……但是现在直至以后,我都完全是你一个人的了。”

  对于性,弗莱德的态度并不算积极。曾经还是风流浪子的普瓦洛说他“如果不打仗,适合去做个苦修士”——不过,他的态度同样也不算排斥。而无论弗莱德平时表现得多么像个禁欲的修士,他早已不是处子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甚至可以说对这档子事算得上熟稔。这让他在解开衣服时不再会有初尝人事的羞窘,而是表现出一种有条不紊的从容,在扶着杰夫伏在床上时,不忘给他垫了点衣物和枕头。   对此,杰夫只闷哼了一声,顺势把脸埋在床铺里,偶尔耐不住性子侧目偷看一眼,那对立起的尖耳朵则从未安分下来,一刻不停地捕捉身后人造成的声响。润滑用的粘稠油膏被体温融化,和着汗水留下一层黏腻,顺着腿根流下的同时沾湿了因着焦躁而下垂轻晃的尾巴   “难受吗?”弗莱德在他耳边问,撩开他因为被汗水浸湿而黏附在皮肤上的头发。杰夫吐出几个音节以作回应,大体上是没事的意思。   “不……尽管把我用到坏就是了,只要你喜欢,”最终他咬住指节,让自己更清醒些,声音也别再打颤,“直接进来,就射在里面……”   杰夫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再加上共事多年,他当然清楚弗莱德节欲的性子,因此从不过多索求。主动求欢更不是他的作风。他最多只是在发情期到来时露出那种犬科特有的湿漉漉的眼神,他知道弗莱德拒绝不了这个——当然,事实是弗莱德怎么都不会拒绝他——眼下这样的姿势虽然有些羞耻,但对他来说,恰好能通过眼神的逃避掩藏自己的羞赧和窘迫。   不管怎样,杰夫必须承认,在许多个孤独的夜里,他是如此期望弗莱德来爱他,好像如果不通过在身体上建立联系,这份感情就会如他无形的特性一般,倏而就消散了。   “好孩子,放轻松……”   弗莱德并不常用这样花哨的称谓,自小接受的严格教育让他在床上也依然保留着节制的作风,但他知道杰夫喜欢被这么叫。开朗狡黠的后勤官总喜欢故意说些放荡的荤话来逗弄他,让他只能红着脸责备一句“没礼貌”,但只要弗莱德说出这几个字,就足以让杰夫失语结舌,只剩下一条尾巴无声且真诚地来回摆动。   原本杰夫说这话时已经处于高潮边缘,听见弗莱德沉静而包容的嗓音后几乎就要射出来,但他终究还是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用小腹如同沉下铅块般的瑟缩换来了清水样流出的前液。他并不怀疑就算今天弗莱德一点都不碰他,自己也会被做到流不出一点精液来,更过分的话,或许——这种有些不体面的幻想让杰夫身体发抖,并随着弗莱德最轻微的动作变得愈发强烈,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后穴绞紧了伴侣的手指。   很显然,弗莱德感受到了甬道内里的抽动,“刚才你忍耐住了,是吗?你今天不想那么容易就高潮?”   “嗯,是的……”他喘了几口气,挤出一句含糊的话来,“如果可以的话……今天我希望你能和我做久一点。”   “只要好好表现,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的,”弗莱德用空出的那只手揉了揉他的后脑,颇有几分赞许的意思,“这种事情你当然能做到,对吗,杰夫?”   他已经进入状态了,杰夫在心底发出一声小小的、愉悦的悲鸣。他说不上来到底是不是喜欢这样子,但他必须承认,哪怕弗莱德只是不经意散发出领袖气质,这就足以令杰夫折服,那对角就是他天生的王冠。杰夫会为了取悦他做任何事,什么都行——这种什么都不顾,只需要接受的感受让人安心。   “是啊,是的——你知道我会全力以赴,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然,我毫不怀疑。”   弗莱德动作和缓地拂过他的脊梁,指尖被体温衬得带着板甲的冷,但又远比金属要柔和得多,最终他停在了杰夫的后腰,告诉他自己要进去了。   杰夫应了一声。在这几年的交往中他们当然会做爱,他也对此愈发熟悉起来,如今他的感官在情热的催生下愈发兴奋,自认为早已准备充分,只盼着弗莱德插进来——自己应该还是算得上清醒的,杰夫这样想,虽然事实其实是眼下他根本没法思考其他事情了。   后穴内褶皱被逐渐撑开时圆钝的快感还在范围内,就算性腺被压住时他控制不住地挤出一声呻吟,他也还能将自己拦在高潮边缘。然而随着那根发热的性器继续深入,直到某个更隐秘的入口,他脑中警铃大作,知道无论如何都不应该高估自己能承受这个。   “停、停一会——”他喘着气,担心弗莱德分辨不出他混沌的呼喊,挣扎着伸手往后去,想抓住他,“我快不行了,这太……”   弗莱德看着他这样颤抖不已的样子,知道他就快到极限了。偶蹄目的生殖器尺寸让他能轻松抵达结肠的入口,只是最轻微的动作就足以让杰夫的呜咽中充盈着濒死般的幸福。于是弗莱德将阴茎抽到浅部,俯下身去安抚他,亲吻挚友兼伴侣颈后温热的皮肤,将他抓紧床单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听他发出柔和而满足的声音。   颈后温热的触感让杰夫轻轻哼出声。他喜欢弗莱德亲吻自己脖子时暧昧的力道,仅有的遗憾可能是这样没法留下痕迹,一个让人害怕又期待让人发现的吻痕,就像是现在想要释放又不得解脱的欲望,在他心头扣挠。   “很好,你很诚实,知道自己受不了这个……”弗莱德在他耳边说,热气烘得杰夫发痒,心跳都快了一拍,“接下来我会继续,但不超过这个限度,你仍然需要坚持,直到我告诉你不必忍耐,明白了吗?”   杰夫仍旧把额头抵在床上,点点头作为回应,在绝顶的快感和爱人的称赞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抓着弗莱德的那只手握得更紧了些,尾巴则略微垂下,按捺不住兴奋与不安。   弗莱德拍拍他的大腿,督促他挺起来腰,而不是偷偷在床单上磨蹭以求取进一步的快感。杰夫照做了,腹部紧绷着,肌肉泛起一阵酸楚的痉挛,从背后进入的姿势让他感觉弗莱德比实际上插得还要深,眼下他满心想的只有弗莱德什么时候才愿意给予他高潮的快乐——显然不是现在,杰夫能察觉出弗莱德在有意避开能真正让他呻吟出声的地方,这让他甚至没理由缴械投降,纵使意志坚强,眼角已经酸涩,控制不住地溢出泪水。   “感觉怎么样,还能坚持吗?”   弗莱德几乎是明知故问地开口了,杰夫已经在悄悄用脚跟磨蹭他的小腿,作为无声的乞求。   “哈,拜托你……”   “好孩子,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弗莱德一手固定住他的肩头,难得坏心眼地按住他露出的舌头,在口腔中轻轻戳弄,诱他发出些含糊的呜声;另一只手则按住他微微鼓起的小腹,其上的茧粗糙而坚硬,只是这样就几乎让他承受不住——就在杰夫企图咬住床单,抑制住呻吟声时,阴茎的顶端已经撞上了结肠的入口。肩膀被锁住让他无处躲闪,直接接受了自内核深处爆发出的快感。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到达了渴求已久的高潮,正如他已经无心为自己毫不遮掩的哭咽感到无地自容,并在弗莱德握住那根虽经释放,但依然硬挺的性器时,因为畏惧过度的快乐用发颤的声音讨饶,在破碎的呻吟声间断续地叫着弗莱德的名字。然而弗莱德只是就着前液耐心地摩擦着,细致地抚慰着冠状的头部再到延伸到底端的系带,直到手中的性器抽动着,顶端的孔洞收缩着吐出最后一点积余的精液。   此时杰夫浑身已经卸了力气,只能挣扎似的努力摆动一下,早就跪不住了。于是弗莱德帮他翻过身去,揉搓他因为维持跪姿发红的膝盖。虽然这连跌打损伤都算不上,只消片刻就恢复如初,但有些时候,精神上的抚慰更加重要。   散发着热的性器浅浅地插在穴口。他掐着杰夫的腰,又缓缓送了进去。湿热的肉壁依旧维持着先前被撑开的状态,因此再次进入很容易。杰夫的呼吸声中偶尔夹带几个拉长的音节,轻飘飘地散在空气中,听来还算惬意。深入到直肠末端的隐秘区域时,他的喘息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像是生锈的盔甲发出呻吟一般,身体内外都呈现出一种几近崩溃的战栗。   杰夫艰难地伸手,勾住弗莱德的脖颈,半拉半拽地让他低下身子和自己接吻。深深地、缠绵地,久久不愿离去,好像分开后他就会消失不见似的。这和大腿的痉挛、吐出的舌尖、失声的呻吟一样,都是他被操狠了的表现,对此弗莱德很是了解。   “……还好吗?”弗莱德问,在杰夫紧绷的颈项轻轻啃咬,作为帮他放松的安抚。   “没事……”杰夫大口喘着气,“我现在感觉……非常好。”   要分辨他的话需要费点力气,他的嗓子在发干的空气中有些发哑,纵使再甜蜜的吻也只是杯水车薪——倒是避免了嘴唇干裂出血——而阴茎在体内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让杰夫收紧环抱住弗莱德的手臂,并在他后背上留下发红的抓痕作为唯一的挣扎,眼泪已然使眼角发红。不过那根来回摇晃的尾巴大体上佐证了他的说法,这一切是因为快乐而非痛苦。直到埋在后穴的阴茎抽动着,终于将微微发凉的精液浇在里面,引得温热敏感的穴肉一阵紧缩。   “弗莱德,我……”   杰夫又一次呼唤了他的名字,这次却不是因为难以承受性的恐惧或愉悦。他的神情中反而显出一种与情欲无关的羞赧与犹疑,就这样在弗莱德耳边停住了,只间或发出几声难以自抑的气喘。听得弗莱德不自觉地烧红了脸,红鹿覆盖着柔毛的耳朵抖动几下,扫得杰夫脸上发痒。   “呼……我……”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以至于声音都低沉下来,小心翼翼地,如同在暗处向人展示宝物。   “……我爱你。”   或许杰夫应该再说点什么,借达瑞摩斯不变的造物之美名修饰爱念之类的,可是只是这样对着弗莱德说出这三个字就几乎耗尽了他的勇气。因此,他只是亲吻着弗莱德的脸颊,抚摸着他新生的幼角,尝试再次低声而坚定地重复着那简短的爱语,重复着,坚定地。直到弗莱德以一种几乎就要哭泣的口吻开口了:   “当然,当然我也爱你。我爱你胜过爱自己,超越一切可以估价的,所谓的贵重之物……”         温存过后,弗莱德打算给杰夫倒杯水润润嗓子。杰夫应了一声,要是热心的士兵们关心起他沙哑的嗓子,以为他是着凉了,要让他去拿药,那可就太尴尬了——但是在弗莱德起身穿衣服的时候,他又改口说想喝点酒。   “还喝啊。”弗莱德半是惊讶,半是调侃道。他笑着看杰夫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里来回蹭着,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这使他的声音闷闷的,就好像来自梦乡。   “别管我了,”他语带冒犯地说,但在弗莱德伸手抚摸自己的发顶乃至颈后时还是热络地蹭了起来,“嗯……看在你爱我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