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ffred/嘘!/Shh!
#星空倒影# #Jeffred# 明人不说暗话,我写了逆睡奸。 relationship:弗莱德·古德里安x杰夫里茨·基德
dsp考试后本人半天赶工之作 免责声明: 作者已经变成学习的奴隶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了,详情可见合集名。
“要是你还不醒的话——”杰夫里茨·基德拉长声音,做好了没有回应的准备,“接下来发生什么可别怪我了,睡美人。” 正如杰夫所期待的那样,熟睡中的弗莱德·古德里安仍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于是他轻手轻脚地翻上床沿,把手支撑在弗莱德身体的一侧,低着头欣赏了会他的睡颜。睡梦中不设防的样子让战场上英勇的将领多了几分柔和,几乎就像俊俏的睡美人一般,唯一和童话不同的就是,杰夫在亲吻他时在心底暗暗祈祷这人不要睁开眼睛。 即使弗莱德在杰夫的床上睡下之前显然已经洗过澡、换过衣服,杰夫也能隐隐捕捉到他身上淡薄的酒味,在他吻上那两片柔软的嘴唇时则更甚——泰迪辛诺,加了些太过浓烈的香料,有够煞风景;克里特出产的白葡萄酒,口感倒是很清爽……他一面亲吻着,谨慎而轻柔地掠过恋人温热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品味着其中残余的酒气,一面把手搭在他的后颈上,感觉指尖被按压的那一小片皮肤下血管突突地跳动,仿佛是对他的警示。只是想着弗莱德随时都有可能醒来,这种不确定性便更让他心跳加快,下腹发热了。 “到底是喝了多少啊,睡得这么死……”在结束亲吻的间隙,杰夫忍不住嘟囔着,要知道,弗莱德从来都不是好酒贪杯的人,即使是参加交际酒会,也没道理醉到在别人床上酣睡不醒的地步,“……既然你特地过来,在我的地盘可就要听我的喽。” 不过,虽然他对空气抛了句狠话,但他这么做完全就是心血来潮,而杰夫直到要开始脱衣服了,才想到弗莱德现在可能压根就硬不起来,为眼下令人不安又兴奋的禁忌氛围平添了几分诙谐。 ……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的,实在不行,他自己又不是没有手…… 抱着这样避重就轻的想法,杰夫扒下了弗莱德的裤子。只是一条宽松的睡衣长裤,不费什么力气。 虽然还带有羞涩,但他在和弗莱德交往后发现自己并不排斥给男人口交。在他看来这只是取悦伴侣的方法之一,完全值得坦坦荡荡(当然,他不是指到处宣扬的那种坦荡),这种行为甚至还和军队平时的训练颇有几分相似之处,比如需要实打实的经验与练习这方面。不过杰夫并不总是有机会能这么做,又不能每次都做到尽善尽美——譬如他仅有的一次深喉经历最终以喉管为了排出异物抑制不住的抽动和几乎要让他呕吐出来的干咳草草结束。之后弗莱德甚至让他张开嘴,检查口腔内里黏膜的擦伤,架势活像是检查猩红热病人的医生,通过红肿的口腔,判断病情已经到了多么无可救药的地步。 因此,在这种特殊时刻,他并没有冒险再把弗莱德的性器完全吞下。尽管那根东西现在也是未被唤醒的状态,还不至于插到喉咙深处让他干呕,杰夫可不敢保证能让牙齿完全避开。如果弗莱德醒着,或许会以他惯常的包容姿态安慰他这没什么,但现在他的意识还不知道神游至何处了呢。 他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跪伏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舔着,双手则就着唾液的润湿在柱身以及其下的囊袋滑动,投入得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是趁着弗莱德睡着偷偷摸摸做的这事。睡得真熟啊,杰夫又一次在心底腹诽,不着边际地想他会不会因此做个春梦之类的,也不枉杰夫这么卖力地给他做口活——而在他细致的抚慰下那根性器终于有了些精神的迹象,比最开始硬挺了些,以便他能一只手扶着含得深一些,用舌面抚过性器发热的表面,以此腾出一只手给予自己些愉悦。 待到做到嘴角发酸,来不及被咽下的涎水滴落到床单,杰夫只留下一只手撸动着那根终于几乎完全勃起的阴茎,开始开拓等待多时的后穴。对于性爱的节奏,他算是足够熟悉了,油脂被体温融化后又足够滑腻,因此扩张这一步要轻松得多——可能有点疼,他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有耐心了。 “平时也没见你和我喝多少……”他叹了一口气,满腹郁闷与牢骚最终都只归结成了一句话。 像是要回应他似的,弗莱德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引得杰夫僵住了动作,直到确认他确实没有醒来时才继续自己的动作。而在这个惊惧的间隙他也意识到了这话的无理所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好吧,那些家伙是很烦人,和他们打交道还不如喝酒。” 在扶着弗莱德的性器,准备就着这个位置坐下去时,他也并不是那么笃定,动作仍有几分迟疑,毕竟要靠自己把这么一样东西插进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事实证明,仅仅最初浅浅的插入就足以让他深吸一口气,性器略微上翘的头部碾过体内的腺体时,他不得不用手撑住弗莱德结实的腹部,视线模糊,额头已然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当然算不上痛苦,他曾经经受过许多更难熬的、几乎要让他散架的疲惫与伤痛,更何况他从来不畏惧疼痛,只是——他不得不在完全插入后歇下来喘口气,让尚且紧涩的穴道学会去接纳这根炽热坚硬的异物,尤其是在手指扩张无法触及的深处。他们并不是不常用这个姿势,相反地,他和弗莱德都喜欢这种面对面的感觉,只是弗莱德哪怕在床上也不改他谨慎地作风,这一套让他来做会更加循序渐进,就是杰夫已经使不上力气了,弗莱德也会掐着他的腰,注意别让他太难熬。因此他很少会一上来就吃得这么深,过度的快感让他感觉脑袋里好像装满了浆糊,臀部的肌肉都在颤抖,小腹则颤颤地紧绷起来,吸紧了内里的外来物。 “弗莱德……” 杰夫小声地呼唤着,期待又害怕地幻想弗莱德会睁开睡眼,亲吻他因为大口喘气连舌尖都收不回去的嘴唇,足够安心足够可靠,能够抚慰他的瑟缩与颤抖。但他的睡美人终究还是没睁开眼睛,这意味着他还要继续忍耐。 适应了深度与尺寸后,杰夫开始试着活动起来。这是第一次由他完全主导一场性爱(“这种完全还是别来第二次了吧,”他想,“我宁可一个人剿灭山贼……嗯,这只是个比喻,独自完成起来还是太有难度了。”),要找准有感觉的地方没那么容易。在他笨拙的试探在弗莱德的呼吸变得重了些,脸颊也染了些许红晕,让杰夫忍不住俯下身又吻了他一次,并在与他唇齿相交时感到了莫大的愉悦,足以让身体颤抖与摇晃。于是他干脆直接趴到弗莱德身上,从皮肤散发出来的热度烘得他惬意地眯起眼睛,听到在他夹紧弗莱德时,他发出来的轻柔且急促的气声。 在达到性高潮时杰夫呼出一口气,有一声呻吟被压在喉咙里,散在了低沉的呼气声中。而随着后穴因着快感一阵痉挛与绞紧,弗莱德也终于射了出来,让他身体发软,即使性事结束了也不肯挪动一下。在高潮后提不起劲的无所事事中,他甚至有些负气地拍了拍弗莱德的脸颊,想起有些无谓的传闻中,弗雷德里克·卡·古德里安侯爵过于检点的私德是因为他在性能力方面“不尽人意”,因此才无颜与哪一家的千金发展出更为亲密的关系。而现在,古德里安侯爵的秘密恋人正像个欲求不满的娼妓似的,甚至在屁股里的性器射出来之前自己就已经腿根发酸,先一步高潮了。 各式各样的传闻还有很多,不只是私生活方面,这些八卦风闻的丰富之极只会让人感叹自己想象力之狭隘——当然,净是些无稽之谈。 在胡思乱想之际,身下身体的动作和声音重新夺回了杰夫的注意,这些无一不意味着弗莱德终于——不堪其扰?——被他弄醒了,让杰夫突然慌乱起来。尽管从一开始他心中就怀揣着弗莱德半路醒来的担忧与不安,但这种设想更多地是给他大胆的行动增添危险与刺激的底色,至于到底要怎么解释,他从来没想过。 “那我还是你的男朋友呢,做这种事不过分吧……呃,好吧,我道歉”……不错,既给自己开脱,又道歉显示了诚意……好,就这么说! “嗯……杰夫?” 弗莱德以一种刚刚转醒的人特有的懵懂口吻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杰夫应了一声,小心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发落。 “我本来想来这找你,结果等了好久你也没回来……”弗莱德说着,抬起他的脸,好像要确定杰夫是他本人一样注视着他,“今晚喝了点酒,头晕,我就睡了会。” 哦,在弗莱德等他的时候,杰夫好像在和休恩讨论军需的供应问题,以及其他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没营养的小问题……杰夫趁着弗莱德还不怎么清醒,飞快地吐了吐舌头,就当是认错了。他不该埋怨弗莱德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公事……以及一些小小的娱乐爱好也是很正常的嘛…… “但是,你……” 弗莱德吐出这几个字时已经依稀恢复了平日严肃的口吻,他绷紧的胸口和微微皱起的眉毛也足以证明杰夫接下来要迎来一番批评教育了。不过没关系,他早就做好了准备—— “……你没戴套。” “……” 他应该想到的,比起趁人睡觉干这种不光彩的事,弗莱德更在意的会是这个。 杰夫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听来这些东西的。他并不相信只是把精液射进肚子里会引起这样那样的症状,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每次弗莱德总要事先准备好羊肠之类用于避孕的物件才肯和他来一次插入式的性爱(他是从那搞来这些玩意的?杰夫实在想象不出一本正经的弗莱德问别人要这种东西的场景);就算是有时找不到这样的替代物,他也一定要在事后拉杰夫去做一次完整的清洁工作才肯罢休,全然不管只想倒头大睡的杰夫的感受。 “之后我自己弄干净,”他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在弗莱德露出师长般训诫的神色后决心干点什么戏弄自己过于正直的伙伴。“情况突然,所以我没准备好……而且你不觉得这样更舒服吗?” 杰夫如愿看到弗莱德登时就涨红了脸,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最终在坦诚和撒谎之间选择了避重就轻:“清理还是我来吧。你太不把这当回事,总是弄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