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某

【图苏】剖开那颗红石榴(R) ※ooc 标题和文除了动词有零个关联。图图箭头非常重多少带点痴汉 太爱了完全看不出恨所以当无脑曹丕就好。。 娟双⭐ 一些♡喘 完全色令智昏暴君奸臣这样那样 比较仓促地结尾了暑假有空补第二场因为想写的还没写喝喝(大概是传教士体位+玩奈等等)

总之食用愉快

苏丹允许你折断任何一张苏丹卡,任务由他替你去完成。

你选择了银纵欲。

金红色龙眼宝石在他指间打转,你知道那浓厚额发后属于君王的目光正落在你头顶,然后你听见黄金饰品发出清脆悦耳的奢靡碰撞声,你的主人从王座中起身,纡尊降贵地向你走来,步履缓缓,金丝鞋面踏过青金石地面。

心脏的狂跳破茧而出,一瞬间你想起了太多事情,那本画册,那些臆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希冀……你不愿承认自己正贪念着他双唇吐露你的名字,却也无法遏制心底妄想。只是一场纵欲,如果,如果能借此方式,去进犯那黄金的王座,如果……你深深低着头,生怕将眼底狂热暴露。

意味深长的眼神在你身上逡巡,一声若有所思的轻笑几乎叫你战栗。接着,被折断的卡片哐啷砸在你旁边,你惊觉庞大后宫里选出一位白银品级的女子太轻而易举,而王朝的太阳即将陷进那位温香软玉的床褥……

“陛下。”你头脑发热,似被鬼迷心窍,往前膝行两步,大胆仰起头,竟未曾察觉眼神里热切过于僭越。

你的意图不言而喻,苏丹嘴角扬起,笑得饶有兴味,显然你成功勾起了喜怒无常的国王的兴致:“爱卿…胆量惊人。”

“请您宽恕——”你将姿态重新放低,头颅垂下以避免进一步冒犯圣颜,苏丹却轻声哼笑,用他高贵的足尖勾起你的下巴,神色似乎在嘲弄你的垂涎,就像轻视一条路边饿绿了眼珠的野狗。你感受到他目光傲慢似笑非笑,努力让表情看上去恭敬而谦卑,仿佛真诚等待着他大发慈悲的施舍。

苏丹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捉弄你的机会,饱满双唇打开:“是什么给你的这番胆量,阿尔图卿?”语气里蕴着讥讽刻薄。

你从容抬手,捧握住国君绘有繁复金纹的脚踝,虔诚如正受洗礼的信徒,将轻吻印在他皮纤肉薄,保养得宜的脚背上。你认为你疯了,在不可思议的奢靡幻梦中陷入癫狂,但你听见自己的声音,诚恳得与往日谄媚截然相反:

“是您,我的陛下。”

这无疑是你的心声。你经年的臆想与长久的愤懑终于一同变成此刻渴望的磷火,轰然爆裂灼烧心头。方才不自量力的疯狂举动让你决定短暂地、仅此一次放纵自己,毕竟,良机难得。

你大概成功勾起苏丹的兴致,他总算恣肆地笑出了声,随便比了个手势——你在宫廷上见过许多次这个手势,它的意思是,“取悦我”。

朝会没有继续的必要,你的主人在漫不经心恩准后就笑着施施然离开,只留你跪伏在青金石大厅,不得不将额头紧贴冰冷地砖以缓解血液奔涌的滚烫。你紧闭双眼,胸口灼灼发热,脑内兴奋徘徊不去,甚至未察觉到同僚们窃窃私语着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你回忆完整本描绘你与苏丹交媾的画册,才有宫女唤你起身前去沐浴更衣。你被伺候着洗得比刚出生的婴儿还要洁净,又涂了脂油与香料,这让你觉得自己更像被抹上腌料待烤的羊羔。在披袍子时惊讶发觉浴宫内装潢的奢靡华贵非同一般,难道……你打了个冷战,唯恐这会成为僭越的罪证之一,却又忍不住想象那人在此沐浴的模样……

真正站在那扇雕刻精巧的华丽殿门前,你浑身那种从被苏丹用脚尖抬起下巴时就充斥着的恍惚骤然消失,从飘飘然云端倏忽坠地,无比清楚地意识到你要去试探,进犯,甚至占有你们的君主了。你不能保证一小时后脑袋还能安全地顶在脖子上,但此刻你沉着得出乎自己预料,一切心绪,恐惧与期待,或者是那以外的东西,都已被牢系在门后那人身上。

你深深喘气,双手按着华丽的赤金浮雕推开殿门,一如打开那只盛满卡片的魔盒时小心翼翼。

熏香在殿内凝成游蛇,拖曳出馥郁的痕迹,门扉在你身后悄然合拢。殿内安静得过分,你不清楚那以金线绣满纹饰的鲛绡纱帐后究竟有没有人,轻声询问试探:“陛下?”

“终于来了,阿尔图卿。”层层轻软帷帘后,苏丹的声音喜怒难辨,你隐约察觉他的音色不同平常,尾调短促,有一瞬似被蜜浆黏住的含糊,“过来。”你没再多想,作为一条受训良好的猎犬乖乖听话,踩着刺绣繁复的驼绒地毯,走向承托着雄狮的大床。

撩开顺滑如绸的床帘。顶端红宝石链条稀碎碰撞,你毕恭毕敬行礼请安,视线却在垂下的瞬间难以自控地黏在他身上扯不下来——苏丹支着胳膊半倚在床头,摘掉了那只形如鸟笼的华贵王冠,浓黑鬈发随意披散,掩映脖颈上蛇鳞般张扬金纹。你没想到的是,他佩戴了那套你进献的身体链,纯金穿就璀璨珠饰,海蓝宝与翡翠点缀在古铜色肌肤上鎏金纹路之间,显然热娜制作的均码胸围于他而言有些窄,勾勒傲人胸脯的两条被撑得饱满,恰好为足金乳链所弥补,深色乳头被沉甸甸金属牵扯得每时每刻都在鼓胀外凸,无数次叫你口干舌燥浮想联翩,如今就在唾手可得的距离,当真要让你无法自持,急忙把目光下拉……又看见精致金线盘踞在线条分明如雕塑的腹肌沟壑间,蜿蜒向下同小腹金纹汇聚,隐入仅遮住胯间隐秘的雪白绸袍褶皱中,极尽性感迷人,简直、简直像个高贵无匹的头牌娼妓,要来榨干你的全部了。

苏丹看着你窘迫的呆愣模样,似乎觉得有趣,嘴角上扬,朝着你——被允许攀附御床的宠臣,勾了勾手指。

他发间玫瑰精油与肉豆蔻的深邃香味让你晕眩,你顺从地凑去听凭差遣,下一秒颊侧森森寒凉刺骨,苏丹钟爱的那把柄上嵌有珍珠贝母的银匕首,正紧贴你的颧骨。“爱卿,你在等什么?”

你炸起一层冷汗才后知后觉,他语调促狭,压根对你发呆的缘由心知肚明,不过是拿恐吓戏弄你,瞧你惊得屏住呼吸,他又笑得开心,拿刀身轻拍你的脸叫你回话,不然就叫近卫来把你拉出去砍头。

若是其他时候,你定会心惊胆战地跪地求饶,偏偏现在的苏丹又让你想起贝姬夫人故意使坏的场景,当着你的面要把陶罐推下桌,等你匆匆扑救,又一摇尾巴捞回去,尾尖长毛就像此刻的刀尖,得意扫过你的面颊。因此,你自认揣测出苏丹玩味的心理,胆大包天直迎额发后隐约半只琥珀色瞳仁,侧脸轻蹭银刀,探出舌尖避过刃口,亲昵又暧昧地,慢吞吞舔弄刀身。仿佛你品尝的并非秘银,而是你的君主本身。

顶着苏丹探究的目光,你一路向下,虔诚舔吻到他的指尖,不动声色躲开锋芒,谦卑开口:“陛下……恕罪。”随即你发觉苏丹露出了一抹熟悉的神情,在你每次讲述折卡经历前,那种迫切的,具有侵略性的期待。

眼前画面忽然天旋地转,后脑陷进柔软如云的床褥时,你才意识到自己被苏丹拎着肩膀掀上了床。你茫然地眨眨眼,脑子尚未转圜,小腹一沉,苏丹已利落地掀腿跨坐到你身上,居高临下审视着你,唇边弧度似笑非笑,额发散乱些许,一只覆着赤色虹膜的璨金眼珠微眯,高耸眉骨投射阴影,像巡视领地的猫科动物,傲慢模样让你捉摸不透。他随意丢开匕首,把摸索目标转为你的上半身,骨节颀长分明的手挑衅般按压你的腹部,前胸,再到肩膀。他手心温度格外热灼,并不在意按压力度,摁得你皮肉闷痛,感觉自己像屠夫砧板上一具待剖的牲畜,静候暴君将刀尖送进肋骨缝隙将你肢解。最后苏丹按住你的胯骨,你的顺从使他满意,自鼻腔发出哼笑:“爱卿,身材不错。”

这确实是揶揄了,你扫了眼他饱满结实的肌肉,刚想干笑两声奉承,却被按向你裆间的手噎得吐不出半句,不得不紧张绷着腰,生怕你阴晴不定的陛下临场反悔,要亲自毁掉你冒犯的家伙事。好在他只是轻佻揉弄,兼以挑逗地拿指尖绕圈,阴恻恻冷哼:“阿尔图卿,你最好祈祷,你的本事能让我满意。”

“陛下,我敢保证,”你语气诚恳,“只要您允许,我会为您奉上至高的欢乐。”你暗自回想欢愉之女们与奈布哈尼传授的经验技巧,莫名多了几分底气。

“阿尔图卿真是伶牙俐齿,”苏丹攥住你的头发,脸上浮现恶劣笑意,衬得浅金花纹妖冶夺目,双唇间吐出伊布里斯的低语,“那么,你就先用嘴服侍吧。”

无需你同意,苏丹已经用膝弯撑着床褥挪动身体,不由分说地悬坐在你脸上方,层层金链摇晃作响分外惹耳。从你的角度,可以隐约窥见洁白缎料间若隐若现的蜜色腿根,你反倒有些激动的紧张了,干咽一口,企图往里窥视。苏丹好整以暇地观察你的表现,也许你的色心满足了他高高在上的尊严,他骄矜地哼笑,两根指头拈着布料边缘,缓缓掀起。

苏丹慷慨地允准你见证君王的秘密,这使你几乎瞠目结舌——那根阴茎是你意料之中的尺寸优越,哪怕只是微微翘着也称得上粗壮,显然熟悉性交而沁出熟红,圆润顶端微湿,囊袋沉沉坠着,很符合他身份的精壮…但那后面是什么?你甚至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他本该平坦的会阴处竟隆着一丘肉阜,肥嘟嘟的饱凸,正中间裂口道幽深狭缝,颜色殷红如莓果,甘醇水光盈盈,仿佛浇淋蜂蜜的厚实糕点,又像被剖开的成熟番石榴。两侧几簇茂盛的浓黑卷毛勾勒雌软器官轮廓,隐隐散发着淫热,乌木与肉桂气息杂糅交错往你脸上扑…不只是热气,那口怎么看都是牝户的肉穴还在淌水,苏丹仅仅是呼吸,一滴晶亮黏液就扯着淫丝坠下,啪叽砸在你脸上,又热又黏,腻乎乎沿着脸颊流。你快要晕过去了,谁敢想象,这热砂环绕的国度中,最肥沃丰美的一座花园,竟藏在苏丹陛下的腿心呢?

你看不见苏丹的表情,自然也无从揣测圣意,强忍着震惊与兴奋,轻抚他古铜色的结实大腿,声音里保持着恰到好处的不可思议:“陛下…原来您居然?”恰到好处的中断,虽然你很想补全下半句:居然是个长了逼的婊子。

苏丹大概瞪了你一眼,用行动回应你的无礼,撅着那口尊贵的肉屄往你脸上坐,身体链哗哗作响。其实你还想说什么,比如陛下您的穴怎么这么湿难道自己扣过吗,但送到嘴边的肉哪能不吃,于是你顺从张口,迎接那只肥阜的降下。

被形如骆驼趾的肉蚌捂住嘴,你舌尖轻扫,阴阜触感嫩滑惊人,口腔中顿时弥漫起腥甜微咸的骚味,下意识就往逼缝里刺探,恰好准戳中颗鼓胀硬肿,重重挤了一下。几乎同时,苏丹丰腴的大腿狠狠一夹,两片厚实腿肉像对待马鞍般箍紧你的脑袋,你非常确信他一个用力就能叫你身首分离,忙主动而卖力地去吃那只屄。你猜测苏丹不喜欢前戏,舌头一鼓作气剥开赭红外阴,安抚似的兜住整朵形如肉花的阴瓣舔磨,他的阴蒂不知为何早已兴奋鼓凸,肉唧唧硌着舌面。好吧,那就先关照这里……

你把脸往苏丹腿心里埋得更深,鼻尖塞进蓬散发着麝香骚味的茸毛,深吻红腻肉嘴,一口叼住顶开包皮的雌珠。你知道他喜欢痛的,你忘不掉那天偷窥到他被贾丽拉踩在脚下抽鞭子的淫态,丝毫没收着牙齿,不管不顾又啃又剐,像在咀嚼一颗半熟的丁香籽,让这颗雌豆在你齿间渗出糜甜淫香。最敏感的肉峰被你亵淫,苏丹发出舒爽哼喘,腰也不安分地前后摇晃,又因牙齿的扯拽而薅住你的头发。

头皮上轻微刺痛不能阻止你的动作,对阴核细致咬嚼不停,齿关刮刀似的从蒂根剐到尖端,碾透褶软包皮再厮磨细嫩骚芯,舌头抵着顶端一抹黏润反复刮擦,蹭得蒂尖发烫像要融化。磨接着咬,牙陷进圆润雌芯,又滑又弹,像在嚼一颗玫瑰馅的软糖,不过最好还是不要咬破。紧贴你下巴的阴唇颤蠕,旋即一股热液浇下糊了你半张脸,你抽空探出舌头去舔他吐水的穴,卷进满嘴黏腻骚甜。显然你让他爽到了,也许可以更过分些?你抬手兜捏住他悬在你脸上摇晃的屁股,挺翘臀肉比你想象中的手感还要好,扎实饱满,裹着光滑绵软的皮,你没办法不揉掐几把。没想到你捏一次,被你含在嘴里的屄就跟着哆嗦,苏丹只是在你刚摸上的那个瞬间紧绷一下臀肉,不满地哼哼两声,又揪了把你的头发就逐渐放松,果然还是舒服的……看来狮子的屁股倒可以摸。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苏丹兴奋得仰头喘息,快感直白如电流般不加掩饰贯穿他小腹,被你淫弄的酥热酿出满腔酸胀,陌生又新奇,从没高潮得这么快过。他还是头一次主动向别人袒露秘密,很是称心你被勾引到急色的表现——你阴差阳错中保住了一条命,但凡你露出那么丁点嫌恶或畏惧,恐怕现在你的尸体已在鳄鱼池中遭受分食了。

不过一时兴起答应你的自荐,苏丹也没料想到你的口技如此精湛出色,还真不愧是他最宠爱的大臣,这么会讨人欢心。方才一番微弱高潮让他胸口发痒,也许是遭双性体质影响,两团厚实的胸肌最近愈发饱胀腴软,现在更是被金链扯得涩酸。好在苏丹绝不会压抑欲望,也全然不觉自己抚慰有什么值得羞耻,边用空闲的那只手捧着奶子按揉,边更过分地抓着你的头晃腰摆臀,半勃阴茎往小臂上蹭。你仅听见金属与宝石摩挲皮肉的细响,心底不自觉描摹出那艳情景色,想象着深红奶尖被他亲手扯成长条,一松手就弹回去颤悠,整幅身体链跟着肌肉挛缩发抖……你早就勃起的鸡巴硬得发疼,却没奈何,只得耐心配合大猫任性动作,嘴上转咬为嘬,从肥厚阴唇吸到圆肿肉蒂,使足了力气,把吃不到奶子的那一点怨念发泄给这淫浪雌屄也不亏,把珠豆衔在唇间,紧抿着吮咂。

快意陡然交替让苏丹难得应接不暇一回,眯着眼睛急喘半声,指头狠掐自己乳晕,让刺激与爽快接踵而至,淫水毫不收敛直往你口中淌,大方地为你解渴消暑。你也不客气,含嘬出吧嗒吧嗒的下流水声,针对阴蒂的吸吮力道十足,似乎真渴极了,非得把他的阴蒂当做奶嘴,以那晶莹淫水作哺育你的乳汁,要从这洼蜜池中汲取够了养分才能活命。

“哈啊……爱卿、嗯…真是口齿伶俐。”苏丹随便甩了甩海藻般浓密卷发,哪怕腿间骚穴正在你嘴里躁动漏汁,他仍有充分的兴致与力气恬不知耻地调笑你,你仗着正侍弄他的屄而不作回答,舌头来回勾抹那条被闷涩淫气渍得骚熟的缝,咂得性液啧啧作响,揉面般把他挺翘浑圆的屁股掐到形变。舒爽的源源不断让苏丹快停不下喘息,无疑给予了你最大的奖赏,紧贴你脸侧的两截蜜色肉腿根轻颤着沁出点湿热汗意,被药饵浸淫多年的皮肉热香愈发浓郁,一刻不停挑逗你的神经,催化你的欲望。

君主赏赐给你的特权使你有勇气再次得寸进尺,舌尖悄悄轻扫到那肥硕阴蒂后、你刚发现针眼大点的一隙小孔,擅自感慨造物主的伟力,竟赐给他这幅如此完整的雌性结构,连排泄孔都分毫毕现。逮准那舌肉紧贴,双唇一抿一嘬,表面粗糙味蕾狠狠剐磨。

“呃嗯!”如蟒般柔韧的腰肢弹动,苏丹急声喘叫,黏软肥穴啵一声脱离唇齿,迎着你的视线在空气中舒张。骚红透熟的阴唇挛缩翕张,像苞裹着晶莹露水,新鲜的花,肥厚肉瓣正中逼仄小洞无规律抽搐,好像要喷出什么却被生生拦在半截。你绕过那根勃起的阴茎往上看,苏丹本人也在细微发抖,难以受控地往前挺腰,你怀疑他这是在想念用那胀得可怜的家伙征服别人的滋味,明明逼都在你的嘴里发了洪…你不打算纵容他的过分,没有提醒,没有预告,指尖绕到他身前,稳而准地嵌住被吸到肿翘,形状下流的雌蒂,当做性器撸弄。

你指腹上的纹路与茧摩挲滑嫩黏膜的触感清晰,滑里透涩,你打圈搓弄那枚激凸肉核,还拿指甲往包皮接缝间刮。伟大的苏丹因你的动作嘶嘶抽气,满身漂亮肌肉颤栗,如蜜肌肤上纹路金链光彩流溢,白金绸袍底下是肥腴骚屄的反差让你感觉自己在亵淫掌管色欲的神灵。他忽然抽离手掌,按向自己的小腹,溢出几声苦闷的哼,串着翡翠珠的足金链条硌在皮肉间磨下深红痕迹,可见他揉弄的力道之重,几乎蹭花了菱形金纹。

你不明所以,眼睁睁看着苏丹折腾自己的腹部,他的表情并非痛苦,而是种舒爽到扭曲的难耐,似乎要从那隙肉缝中挤出什么,一线淫水自穴口慢慢流淌,深红穴嘴收缩绞蠕,你仿佛已看见层叠腔壁如浪黏连涌动的色情,不觉用力一扣蒂尖,另一手掰着厚实阜肉,帮助牝花大敞。苏丹扬着脖颈叫了一声,小腹起伏,欲绽不绽的穴花终于打开,洞口隐约透出璨金的色泽,一枚圆润、灼热的珠状物碾过整条穴径,被黏肉簇挤着一点点脱胎而出,将穴嘴一圈肉膜胀得缺血泛白,如同河蚌艰难产出珍珠,在洞口卡了一会儿,足以让你认清那卵分明是你进献的龙眼宝珠——那头龙和你的君王瞳色相当,灿金夹杂血红,凶残又妖冶。苏丹扯着瞳孔俯视你,情欲神色蒙着层玩味的薄雾,汗水浸湿的鬈发贴合脸侧,叫他成了那诱人堕落的狮鹫女妖,以目光询问你,该如何回馈这份恩赐——

你头皮发麻,彻夜不息的欲念难以自抑沸腾,指尖狠掐肉红果实,强制着把他挟上极乐。苏丹脖颈绷直筋络浮凸,超阈值的刺激逼他塌腰压臀,窄嘴几下艰难舒张,伴着热哑喟叹,“啵叽”一声轻响,靡红穴口外翻,那颗宝珠扯着团腥烫淫液咕噜噜滚落,紧接一大股丰沛汁水喷了你满脸,你浑心虔诚张口,迎接这神圣又淫臊的甘霖。

淋漓一场热雨终于停歇,你的脸上已涔了滩淫秽水渍,迷恋目光贪婪地涂抹着仍在翕张的湿哒哒肉花,那口逼让你吃得肥绵鲜红水光泛滥,淫糜如熟妇,浪荡非常,阴毛被打湿成缕,卷翘尖端刺得你有点痒,前面肉茎也勃起了,尺寸可观的硬红一根竖着。苏丹处在余韵中的光裸肉腿卸了力,一屁股坐在你肚子上,肥嘟嘟蚌瓣泥泞地黏着吮吻你的腹部,情动发骚的婊子样,触感糜腻得竟让你错觉这张屄嘴在卖乖讨巧。他精壮躯干依旧不驯前挺,骨节分明的手撑着你肋骨,套着臂钏的胳膊把自己那对奶子挤得愈显丰腴,金粉和珠饰与曲线契合犹如第二层肌肤,为他泛着汗意的肉体镀上层辉光。

“哈,…还不够,”微微沉浸在快感中的双眸再次睥睨于你,朦胧着欲望的情愫,两盏瑰丽琼浆仿佛要把你溺毙,热软接近融化的屄穴轻浮磨蹭,是与苏丹本人截然相反的温吞柔腻,“爱卿不会就这点本事吧?”无不恶劣的挑衅,可你清楚这仅是雌兽欲求不满地戏弄。你移动手掌,覆上他平坦紧实,刚刚还为高潮抽搐的小腹,又以虎口丈量他韧劲十足的腰,忍不住勾扯了好几下如藤蔓般的侧链,然后那片肌肉在你指下轻缩。苏丹咯咯笑了两声,容忍了你逗猫般的手法。

“恕臣冒犯,陛下。”你卡着他的腰往起抬,毕竟你没办法做到操进紧贴你小腹的逼。他方才还扬着的嘴角撇了撇,显然不很乐意需要自己配合的床事,慢吞吞往后挪,雌穴拖出条晶亮长痕,像被撬开壳的蚌在海岸留下足迹。

丰圆的臀隔着两层布料吻上你支棱的阴茎,他忽然停住,稍微摆动腰胯,拿肉乎乎屁股蹭你胯下鼓囊囊一团——他明知道你穿的普通衣料难免刮磨,偏有权不怀好意地“摧残”你,还略打开点臀腿交界处夹了隆起处挤裹,磨得你性器酸痒愈胀,恨不得就这姿势攮入——他倒是不嫌煽风点火费劲。

你呼吸加重,嚼着牙关承受君主小小的报复。他不知何时从你身边拈起那枚裹了水膜的宝珠,随意揪着你的衣服擦干净他的淫水,若有所思地盘玩打量,吐着毒蛇信子,语气玩味:“听说最近贵族们流行往底下入珠,朕倒觉得它很适合你……不如现在就叫萨米尔来?”

不管怎么说,龙眼宝珠就算经过打磨也足有鹰卵大小,怎么想都不是能塞进下半身的尺寸,你干笑两声,尽量巧妙拒绝苏丹的好意:“……还是先容许臣为您取乐吧。”

苏丹的笑声沿喉滑出,把你的手扯到两腿间,湿热阴唇又开始黏黏地吮你的掌指关节了,热情得像娼妓揽客,渴求着你的填满。“做你该做的事,阿尔图。”

三根手指插在腔湿热淫窝里,玫瑰油浸润的香膏完全融化,和透白淫液搅到一处,腥涩甜香糅杂暧昧不清。你整只手都湿了,从指尖到腕骨,涂抹着你君主的温度与湿润,在你扣挖苏丹阴道里那片粗砺肥厚的敏感带时他又去了一次,现在内壁不时蠕动着和你角力,深红嫩肉黏簇着获取快乐。而苏丹低低喘着,发梢下视线称得上好奇,半垂脑袋打量你湿漉漉的手,好像不太相信自己体内竟有这么多水液,你不得不托着他的屁股防止自己的家伙被坐断……再憋一会儿的后果恐怕也差不多。

你并紧手指,小心翼翼地在汁水丰沛的肉穴中搅动,趁苏丹舒爽低吟的机会,你挺动腰胯,勃发难耐的阳具隔着布料顶蹭,又向他讨赏:“陛下…容臣僭越……”你真的觉得下身胀硬得要绷裂了,沸腾热意直窜天灵盖。

苏丹的嗤笑都让你耳边酥酥麻麻掠过电波,他撩开你石青色的袍子,直直捉住胯下物什。曾斩落狮子头颅的炽热掌心半裹你的性器,你兴奋得几欲战栗,天知道你是如何忍住不去顶弄那只手的。“爱卿,不容小觑啊,”苏丹捏着你可观的大家伙掂了掂,你忽然有种掀翻他揪着那头长发后入的冲动,但是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你擅作主张扯开苏丹松松围着的白绸,他对此只是掐了把你的茎头,已经算是默许的程度。这下他浑身仅剩那一副琴弦般宝链点缀肌理,过分狂艳的容貌足以让你忽略那一双硕大耳饰。然后你将手指抽离,逆着屄肉贪馋嘬绞拔出,穴壁密匝摩挲得咯叽作响,苏丹狭起眼,攥紧了你的性器。也许贞操锁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你哎哟呼痛,求饶了几句譬如陛下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所以掐坏了就没人能满足您此类大逆不道的话。他大概受不了你半真半假的可怜样,哼了一声,扒开自己湿哒哒骚逼问你是不是想要这个,看见你像条饥饿的狗一样恳求陛下恩赐,他才倨傲撒手,又兑现君言,扶着你的鸡巴对准他的逼,确保龟头直指穴口,放心往下坐——

你敢保证这是头一根进入此处丰润雌洞的阳具,哪怕苏丹像只不愿抛弃骄傲的大猫一样装作熟稔,肉屄却如实反映了真相。你那浅赭色蕈头相较那盏黑草丛里蜜红肉花的确色泽更浅,可相触瞬间,你亲自感受到湿黏水液下肥绵阴唇狠狠一哆嗦,穴嘴收缩得紧促,不经意咂了好几口你的龟头尖,稚涩的怯生生,倒让你叫苦不迭,祈祷他能像你期盼的那样一口吞下。苏丹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一派专注,只是你再擅长不过捕捉他眸中血雾后的情绪,紧张,期待……是你渴望看到的。

他捉稳你的茎根,古铜色大腿继续下压,蚌瓣生涩亲吻冠头,随即一点点细致含入——你们两个同时发出喘叹,他泥泞敏感的阴道口被异物侵入,脂肉翻涌绞缩,夹得你头皮发麻,忍耐着黏糯穴径如获至宝般的热烈拥吻。苏丹没看你,只盯着你们相接的下体,你能感受到他在放松穴隙,原来他也想迅速而彻底地吞噬你吗。新的发现叫你血脉偾张,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你对他的耐性没多少信心,毫不怀疑他再蹭两下就要急躁坐进,你还不想安上玛希尔盛赞的生命权杖。所以你一手钳住苏丹的胯,在他被打断动作的不满滋生前掐揉他的阴蒂:“陛下别急、嗯,还有一整天时间……让臣为您取乐。”

苏丹盛满欲望的金眼珠扫过你诚恳的表情,今日不知第几回放纵他的宠臣,他可以为了快感暂时抛开对掌控节奏的执着,任由你按摩阴蒂放松。你当然不会怠慢,揪着肥嫩肉笋揉捋,雌性器官的高潮似乎很难疲惫,而且让他更加敏感了,抿着唇都掩不住哼哼,又刮了刮蒂头,那张死咬你的穴嘴就有点松开了吐水的迹象。你不断捏挤这枚泛着花浆色泽的熟果,刺激得黏膜收缩好似被煎烤到吱吱作响的黄油,内里雌汁汩汩,两片阴唇终于肯松懈淌出一线水液,顺便为你打开路。

然后你扣着他的胯骨,两人体温焐热了金链上一枚宝石珠,你做了个深呼吸,努力没晕眩在馥郁淫香里,缓慢坚定地挺胯,阴茎寸寸刺进滚热湿熟的阴户,四面八方脂肉如浪涌上,却再也无法你的开拓,任何反抗收绞都成了骚浪吻吮,仿佛期待又欢迎着被侵犯。老实说他穴口算窄,正式吃进柱身后,你阴茎傲人的直径抵得小阴唇隐约泛起肉白,距撑裂的极限只差之毫厘,苏丹从鼻腔挤出绵长细哼,还好听起来算是舒服,惹得你愈加尽心尽力去顶进。你的那家伙有些上翘的弧度,像弯刀的刃尖,所以能够充分碾过他内里肥腴的一截敏感带,蔫坏鞭搔褶间神经,大逆不道得和你本人有一拼。

钝硕茎头气势汹汹剐蹭黏膜下富有颗粒感的淫肉,如同刀俎划开包裹欲望的香橙皮,骚褶间泌出充沛甜汁,阴茎的存在感不断攀升,酸胀与酥麻一起在他下腹盘旋。属于活物带来的快感新奇销骨,苏丹难耐地翕张着唇,遵循性欲而无意压抑高热的吐息:“嗯…呼唔……”

轻飘飘尾音仿佛羽毛搔着你耳畔心尖,甬道里雌肉含水量不亚于吸饱水的海绵,肉杵撑开挤压得爱液滋滋外冒。他的适应性很强,你早听闻过在他还是那个轻狂的少年王子时,曾为猎捕整窝花豹在岩洞中住了两天一夜的事迹,强健的体魄又让他不会轻易腰软腿乏,因此你的阳具不过半根剖开逼仄肉道,他刚习惯了几分就调整呼吸压腰俯臀,有意发力往下坐。你早有预料,只悄悄松手——噗呲一声,冠头彻底重重贯入结束僵持局面,捣碎了所有欲拒还迎。那截嫩肉险些被你的鸡巴肏翻,苏丹猛地弓起腰身,发出声近似呛咳的叫唤,淫穴里失控痉挛,深处水液涨潮式喷溅,还没开始抽插整只穴就已狼狈蠕缩得不像样。

“呃嗯、!……哈♡,好样的…”媲美神明的棕蜜肉体骑在你身上,苏丹笑意不减,兴奋地吐出一截猩红舌尖,偏是粗暴才正中他下怀。他抓过你手腕,暧昧地按住小腹,隔着层触感光滑的韧薄皮肉用力抵压,一团梆硬隐约硌着你掌心……是你自己的阴茎。

“第一次就能到这里…难怪那么些女人都心心念念着朕的阿尔图卿……”语气低沉得像叹息,侵略性却比毒蝎还凌厉。你不敢怠慢丝毫,忙克服被黏糯肉穴吸嘬的头脑发麻,刚要摆出笑脸奉承两句主动伺候,没成想苏丹一把捂住你的嘴,似乎对那些讨他欢心的话语短暂失去兴趣,傲慢命令:“歇着吧爱卿,还用不着你。”

他掐着你的下半张脸,开始含着你的阴茎摇屁股了。一口肥腴耻丘被肉根插得大开,胯身慢慢起抬,大阴唇黏答答腻着阳具不愿松嘴,苏丹把冷酷无情的坏习惯甚至延续到对待自己的屄,两片软唇被扯长耷出也不管,饱满大腿坚持撑起身体,肉瓣扯出阜丘外才回弹。精壮躯干斜挺的角度意外合适,让柱身挑着阴蒂拱出雌缝,茎头跟随他晃腰的幅度在丰沃穴腔里搅,直到擦过那块厚实腺肉,半声淫喘从他喉口放肆满出。一瞬间你以为雄狮凶暴的利爪要箍碎你的下颚骨,可早已被那身金链铐死的思维抑制住求生本能,你连肌肉都没绷紧半分。苏丹也许满意你的乖顺,抑或根本没在意,自顾自挺腰起伏,肉穴兴致大发吞吃阴茎,极富节奏地吻着,让柱头反复捣开湿嫩径道,蛮横地专抵了骚处研磨。他自己舒爽得低吟阵阵,舌尖不时探出唇外勾缠一口空气,殷厚唇瓣上水色破碎……真的不是蓄意勾引你侵犯他敏感温暖的口腔吗?

此刻的主导权完全由苏丹掌控,一双蜜大腿禁锢着你的腰,你该扮演的角色是一根乖巧的阴茎,不甘心却没办法地看着你的君王起起落落吃含肉柱。当然那口逼穴也带给你远超想象的舒爽,黏软而紧紧贴吮翕动,缠绵着夹咬你,不亚于千百张醉熟了咕哝的嘴,热吻间拿酸酥填进你盆腔与脊骨,催开一片淫爽汪洋,往你血管里注入液态火药,又从那半眯着的金红眼仁里淌下熔岩,流淌着勾勒胸脯腰腹,最终点燃你心脏处引线,情热轰然迸发在胸腔内部,令你暗哑地喘,把热气喷在你主人的掌心,然后你又想进一步去舔,去亲。但在此之前,伴随他动作频率加快,幅度加大,屄壁黏腻摩擦发出水响,无师自通的程度未免太过分。你真想拉开墙角那只刻着玫瑰浮雕的橱柜,看看里面是否有一根纯金的苏丹专用假鸡巴。

在苏丹越发淫靡的喘息间,你们的交媾逐渐热烈。你冒着被骑断的风险,主动握住他大喇喇硬着上下弹动,精孔挂着滴腺液的阳物,你不能否认它的健康勇猛,却愈发显出肉穴的湿软。好在你的自作主张只让他的呻吟拔高了半个调,沉湎于雌穴被贯穿的凶兽正渴望更猛烈的快感,于是骑你骑得更凶,还示意要你给他撸弄。

你持惯了文书刀剑的手掌覆有薄茧,施力揉搓自然难以与他妃子们的细腻温柔相比,但胜在技巧,给苏丹带去按摩似的糅杂着微痛的爽。你的手心拢裹柱身,十指一半束磨茎冠尖,一半往蕈头下堆叠的包皮褶间刮,澎湃酸痒如实反馈到屄穴,圈圈肥糯肉壁挛吮着你,他虹膜略微上翻,汗湿麝味浓郁,攀升体温蒸腾出经年累月腌进骨髓的乌木香。

劲实窄腰大幅摇摆,纵横交错满身的金链颠乱碎响,与那粼粼金纹汗光晃得你眼花缭乱,最沉最粗的乳链都叫苏丹骑得翻飞,不时狠辣抽中丰硕乳丘,往中间蜜壑镌上条烫红的痕,一对肉团颤颤悠悠翻滚;下坠时挟着自重狠扯奶头,两枚肉尖已嘟肿如鸟喙衔着的透熟石榴籽,昂挺着颤栗。“嗬嗯♡、!……哈!”他大抵分不出多余精力照顾这里,一口痴乱雌穴大开大合吞吃肉柱,阴唇已被肏得外翻含不住黏汁,淅沥淫水把他的阴毛打湿成绺,跟着肉嘴收缩戳你茎根,一洞穴腔愈奸愈烂熟,很懂得如何榨取快感,你已数不清龟头碾得里头骚褶噗叽作响的次数,承受着满满当当被当做假阳具榨嘬的快乐。

连那腴实臀根都被阴囊掴得湿润一片,棕褐蜜色里沁出酡红,穴壁在吸嘬间偶尔咬得死紧,苏丹却丝毫不减下座力度,叫茎头又狠又重撬开碾平绞箍的穴褶。性器的酸痛让你差点脱口而出几个危险的词汇,紧接着一包黏烫雌浆兜头淋下就叫那些足以让你掉脑袋的话在舌尖转成闷喘,爽得眼前发白,有那么几秒视野里只剩下钉着金链的紧实乳波摇晃。

苏丹撑着你的脸高高抬臀,又毫无顾忌坐回,咕吱咕吱插得水液飞溅,但他似乎犹嫌不足,呼哧喘息着,把阴茎往你手中送,甚至于自己拨开肥阜,指尖数次没扒稳把黏腻阴毛搅得纷乱。他两指摸索半天探进屄缝,捏住那颗肿翘如樱桃核的雌豆,当即哆嗦着泄出骚叫,阴唇收缩噗啾吹出一小泡黏汁,混着被捣榨形成的白沫。你配合爱抚他的性器,把源源不断的腺液抹匀到整根,助推那快活的浪潮掀得更高,挟着你的君主一起在欲海沉浮。

“嗯、嗯噢♡——……!“苏丹发出间歇性的淫叫,这回诱人尾调尤其绵长,仿佛被鞭挞着向发情雌兽蜕变。他体内爆炸的快感肆虐,情欲叫嚣着要决堤,却无非是过激的助兴,让他腰身下落得更起劲,整根拔出又吞入,涓涓蜜液泥泞地敷满你们交合处,湿哒哒热腾腾一派黏融。一粒晶莹汗珠从他蓬乱鬓角滚落,如花蕊蜜露,隐没进发着抖的肌理。你发誓自己那根玩意绝不是故意又胀硬了几分的。

肉穴自然是最直白的见证者,苏丹原本起落热烈的屁股一僵,隐隐瞪了你一眼。与此同时你察觉到茎头上新奇触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那烂红肥匝的花径深处竟有一线厚实肉裂,微微鼓凸,正中嘴缝生涩地贴蹭蕈头,无需多言你也明白,这紧致门扉后是多么丰美柔嫩、待你开拓的一腔绿洲。暴君身上的这巢雏穴当真能孕育生命吗?如果可以,如果这苗床愿意承载你的精种……大胆思绪如野草疯长,动作被交配的本能支配,你头脑发麻腰胯上顶,企图侵入那张骚雏窄嘴…

“哈…老实点,阿尔图卿。”他喉咙里滚出凶狮般的咕噜声警告,拇指抵进你的嘴唇掰着齿关,指腹按在你并不锐利的犬牙尖。你喘了两口气,被心脏骤然泵上脑袋的热血回落,只好万分可惜地躺回去,拿舌尖卑微轻舔帝王的指甲示以忠诚。

苏丹倨傲闷笑,曾经征战沙场骑跨战马的尊贵大腿又在你胯上打开柔韧的角度,方才漫无目的四处乱飘的瞳仁重新聚焦,直勾勾锁定了你的脸,气喘吁吁地摆弄着腰往深处坐……果然只有他挽吃湿腻龟头勾你的份,性器戳弄的终点转移到宫颈口,一圈嘟肥肉环好像比他腺点还敏感,茎头只稍一戳,满腔黏肉登时放浪涌动,聚拢又缩抖,密密蠕绞吞咽,着实销魂蚀骨,吮得你浑身升温牙根发酸。接连几次顶肏下肉嘴不堪重负,被攘开一隙黏润的缝,啾啾啜了两口马眼,懵懂又骚情地吐出点淫液,似是抗拒,也像欢迎。

你的灵与肉都被骑在你身上的君王深刻刺激着,双眼情难自禁地与他四目相交,那弥漫血色雾霭的纯金湖泊被狂热性欲笼罩,深色瞳孔犹如漩涡中心,要让你沉沦于他秾丽眉眼。汗湿长发如藻,蜷曲着贴合古铜色肌肤,攀向极乐的低喘闷哼和着皮肉碰撞声回荡,恍然你似乎成了塞壬的腹中餐,承受着咀嚼吞噬——的确是吞噬的,他那软烂黏湿的穴不正在吃你的阴茎么。

苏丹哪管你的胡思乱想,边大力扣弄肥肿阴蒂,边以驾驭烈马的方式捣干自己肉逼,舒爽浪叫愈益密集,满身金珠宝石叮呤当啷响得清脆,长发蓬松摇曳,动作倒像只发情的大黑兔子在你身上弹跳。他健硕的体格无疑增加了坐进鸡巴的力道,深埋肉屄的挺翘蕈头备受鼓舞,撞着、重碾着豁开缝隙的宫颈嘴,诱哄渴精的处子宫壶沉沉下坠,苏丹并不明白酸涩牵扯感从何而来,泛红的眉头往一块凑,显出很色情的苦恼。你还以为是怠慢了他的前端所致,忙捧了硬得直流水的阴茎揉搓,兼以捏挤下方浑圆卵蛋,又捋弄茎皮,拿指腹磋磨赭红润湿的细嫩龟头。

“……哈♡、额嗯——…!”苏丹忽地淫叫高亢,全然不怕叫哪个妃子或阉奴听了去,倒臊了你一跳,指尖一抖,不小心重重碾磨过翻着一点极细嫩粉肉,翕张的马眼。

“呃唔!♡等、等——!、……”罕见慌乱在苏丹的尖叫中迸发,他浓密睫毛战栗,虹膜失控上翻,精壮躯干紧绷成一张绘金描银的弓,臀胯顺势前送,腴实肉臀彻底垫着你胯骨坐了个结实,茎冠被咬得死紧,恰好那宫口肉裂急促缩张着,竟当真挤入一截。厚韧绵滑的宫颈被龟头抻成管肉膜,咬合得无比绵密,瞬间他大腿肉痉挛得清晰可见,性器在你手心突突跳动,高热穴腔厮磨成瘾,失频狂乱地嘬了十余下,把你绞得眼前直冒白光。但你还是看清楚了,在双重猝不及防的极致刺激下,苏丹没能维持游刃有余的盈盈笑意,殷红舌面耷出吐露绵长喘叫,整个人筛糠似的抖,满身金饰光芒璀璨让他像个头牌的脱衣舞姬——

苏丹迎来了酣畅淋漓的高潮,身前肉茎一颤一抖喷吐浓白浆液,腥麝热臊,君王珍贵的的种子溅了你满身,出精量很大,你在缴精前很可惜没几滴能喷到嘴边给你品尝。随即雌屄也去了,外阴唇抖得厉害,靡红而软肥,数缕阴毛悉悉索索贴紧你的,好似一双能拧出水的肉蝴蝶翅,骚穴深处宫囊叽咕着肉碾肉,淫贱地分泌汁液,一汩激烈的烫黏全冲在你茎尖,憋了满腔哗啦闷响往宫袋里激荡,把整只肉壶胀起,凸出丘浅弧。你咬死了牙关也没能胜过烂熟肉套的绞吸,拔也没拔出,精关被肥厚宫颈一口口咬松,到底满头大汗低吟着缴了械,一泡浓精自入口畅快灌进那只肉巢,喷射着搅和进满兜透明雌汁……这时你感觉苏丹刚懈软的腰复又绷紧,过分欢愉濒临从云霄坠落的吟哦沙哑,一柱水液有力而急切冲刷在你耻骨处,直至你飘乎乎射完还没结束,喷得你腰胯尽湿,下身积起汪湖泊似的黏水,又吹了短促的三四股才力竭罢休,子宫内好像也泌出更多,宫颈口已难以含住全部,艰难蠕着从与阴茎相交的缝外溢。

伟大的,至高无上的,最尊贵的苏丹居然因为你的内射就淫荡得像个婊子,如失禁般潮吹了。

这一认知叫你起身扶稳略显疲惫的人时有些手忙脚乱,纵使软下依旧不容小觑的阴茎在湿烂熟穴里搅。酸胀惹得他连连闷喘,上半身塌背松肩地往你怀里瘫,下半截挣了挣,迫使你的家伙滑出,扯着透亮银丝啵一声脱离花缝,精液淫汁吧嗒吧嗒滚落,高潮过度的穴口做不出太多反应,只惹怜地颤动夹吐。苏丹本人也吹得神志不清,两扇长睫怔怔半垂,随着喘息无力发抖,视线涣散,还浸在酣畅高潮的余韵间回味。

你扶着苏丹倚上床头羽绒软枕,正举了锦帕悉心轻拭他脱力瘫软的大腿内侧浊液,那双璨金眼珠方堪堪回神。他没发话,像只餍足的猫舒展身体,换了个慵懒姿势,随着动作穴口滑出更多乳白情液,手肘支在枕上,半托绯晕尚未褪去的侧脸。大概是叫得嗓子哑了,他捞起床边几案上盛着葡萄酒的金杯,举杯啜饮,不知刻意还是无心,玛瑙色琼浆自嘴角斜斜滑落一缕,从犹如浮雕般精致的颈侧蜿蜒,在起伏如山峦的肌肉沟壑间流淌,仿佛真正的鲜血,自他脖颈处淙淙奔涌。甜香勾勒情热余温尚存的棕蜜肌肤,诱人非常,你咽下喉中突发的干渴,毕恭毕敬问他是否需要你伺候沐浴。他不答话,只是摇晃着酒杯注视你,探出舌尖扫去唇边酒渍。

你应下他不过一个眼神的暗示,用你那条灵巧得招人妒忌的舌头,贴上丰蓬的乳壑,似乎在模仿寻找奶水的幼犬,细致又耐心地舔舐接近血色的美酒,甚至有些分不清味蕾上掺杂香料味的甜涩来自酒水还是苏丹的肉体。

你吞咽带着热度的味觉,太过于专注品味舌尖肌理曼妙的光洁腻滑,忍不住数次试探他丰蓬的胸乳,用尽此生最大的自制力才没一口叼住那只熟肿奶头。你自诩酒量不错,却舔净了那几缕葡萄酒就醉得浑身发热……不,你不是醉了,你懊恼地意识到阴茎正不可阻挡地勃起,毕竟你无法确定现在苏丹还愿不愿意同你继续折卡的欢愉,只得边暗自揣测,边庆幸挂在腰间的衣袍尚能遮羞。

“爱卿…这就满足了?”苏丹懒洋洋地微笑开口,单薄衣料与你掩饰的姿势在鹰隼目光下不堪一击,他垂在床边的小腿支起,保养得宜的脚掌直踩中你腿心,接着你的闷哼发笑,足尖轻掂:“哦?这不是还精神得很么?”

既然你的主人发了话,你自然抓着他腘窝,诚恳地奉上一个饱含私心、落在他乳间的吻,然后学着法里斯家里的猎犬,以一个不至于冒犯而真切的角度仰望,向他祈求。

你看到苏丹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近似宠溺的神情——并非对情人而更像对待豢养的宠物。他用撂下酒杯的手抚摸你的头顶,好像短暂遗憾了一瞬你并没有一对狗耳朵,唇间吐露令你心驰神漾的圣谕:

“来吧,阿尔图卿,朕恩准你,今日随你所欲。”

【噩曲】囚 摇曳烛光映着墙壁斑驳,狭小空间里寂静无声,阴冷潮气充满恶意地黏在角落的人影身上,弗雷德里克并不清楚被囚禁在这间地下室多久了,似乎一切都变得与他毫无关系,包括他自己。

被锐利甲刃贯穿的幻痛似乎还残存在脑海中,和那些低沉的碎语一起,把弗雷德里克的精神彻底搅得残破。他本以为自己会死在那场火中,或是失血过多的晕眩里,但命运又一次愚弄了他,再次醒来时,面对的是一张鸟嘴面具。

仿佛一切都死去了,无用的反抗渐渐消逝,仅留下麻木的行尸走肉做着微弱的挣扎。

弗雷德里克最终意识到可悲的事实:他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只能被关在这里,日复一日,走投无路。

他并非没有尝试求死,换来的却仅有缠住四肢的冰凉锁链,和脖颈上一道狰狞伤疤。自那之后,他仿佛彻底乖顺了,如同被驯服的家猫,于是庄园主非常好心地去除了大部分镣铐,剩下一枚扣住他的脚踝,把他彻底困在了由床铺、地毯和软垫构成的一方绝对安全的空间。

他们在这里进行着世上最亲密最恶劣的行为,即使弗雷德里克在此之前已经熟稔无比,但那是在正常的前提下来讲。

阿佛洛狄忒慷慨的赐福使他拥有一副精致的面容,以及一具更加吸引人的躯体,与众不同,足以让贵族们感到新奇,从而使他可以进行那些肮脏却不得不做的交易,用夜晚换来白昼。

但此刻,他不知道奥尔菲斯想要什么。

——如果仅仅是自己这幅畸形的身躯,那么他的确如愿以偿了。

连带着,把昔日盟友的精神撕碎了。

的确是符合他现在名称的做法,“噩梦”。

木板吱呀声打破这份死寂,蜷缩在角落的苍白人影一动也不动,透露出习以为常的麻木,除却深陷进掌心的指尖,看上去的确像是个乖巧听话的貌美宠物。

“弗雷德…”沙哑的声音裹挟着浓郁的血腥气味,肌肉记忆逼迫着曾经的作曲家打了个寒战。

又要来了吗。混沌的大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早已被调教熟了,一双瘦削的长腿对着面前的怪物缓缓分开,露出中间那处隐秘的器官。

的确,作为宠物更像是性爱工具的他身上仅有件丝绸衬衫,下身一丝不挂,时刻准备着迎接庄园主的到来。

面具下的目光死死粘在他身上,沼泽般足以将人吞噬的恐惧油然而生。冷汗控制不住地冒出,几乎没有血色的薄唇颤了颤,又被洁白的齿列咬住,透露出那么一点无关紧要的反抗。

噩梦眯了眯眼睛,镜片上闪过道奇异的光芒。高大怪物蹲下身,巨大而畸变的手掌伸出去,捉住了弗雷德里克纤瘦到关节上只附着一层薄皮的脚踝,那处皮肉被铁环磨得泛红,显得有些凄艳,给苍白如纸的人添上了些许色彩。比起人手更像鸟爪的指头状似亲昵地摩挲着,鸟类基因带来的高热体温灼烫着作曲家微凉的肌肤,即使品尝过无数次的身体,也还是能激发出令人愉悦的期待。

弗雷德里克本人并不这么想,他只希望能够早点结束这一切。深灰眸子半阖,逃避似的垂下视线,灰白色睫毛犹如落在眉眼间颤抖的羽翼。

不情愿简直要溢出来,噩梦视若无睹,冷硬甲套沿着修长腿廓攀上去,最终锋利尖端轻轻落在作曲家秀气阴茎下粉嫩的、属于女性的器官上,甚至心情很好地低声哼起了不知名的调子,慢条斯理地开始玩弄。

那口雌穴虽然被不知多少人开发过,却天赋异禀地保持着柔嫩表象,最多只是颜色深了些,被白皙的腿根皮肉衬得更艳了。甲套尖端缓缓描摹出阴阜的形状,轻点花唇顶端娇小的肉豆,一阵细微却不可忽视的麻痒冲击神经,弗雷德里克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被碰就想要出水的地步,雌逼比思绪先一步做出反应,蠕缩两下溢出小股水液,糊在两片肉唇间,黏腻腻一片。

低沉的调子顿了顿,随即又是声愉悦的轻笑。“哈,弗雷德...多么下流啊。”

如果放在一开始,作曲家会因为这一声讥笑似的惊叹而羞恼不堪,现在仅仅是咬着唇的力度更重了,齿下一片缺血的惨白。

他或许向奥尔菲斯屈服了,又或许没有,也许答案早已明晰,没有思考和选择的余地,只能用沉默负隅顽抗。

偏偏奥尔菲斯是个疯子,还是个要故意找他不痛快的精神病,似乎折磨他是件趣事,就像是故意打碎摇摇欲坠的花瓶,欣赏满地零落的碎片,多么恶劣。

爪子扯向柔软的白发,弗雷德里克吃痛地被迫抬头,瘦削脖颈上筋络浮现,绷出明晰线条。蓬松的发丝散落,凌乱搭在肩上,半只耳朵从发丝间露出来,耳廓一块撕裂疤痕,是耳骨钉被生生扯下造成的。“看着我,弗雷德里克。”上一秒还哼着歌的鸟头怪物忽地阴沉下来,动作粗鲁得仿佛只受到破坏欲的煽动,要撕碎面前脆弱的肉体。

如他所愿,灰色虹膜包裹的黑色瞳孔看了过来,如同一汪毫无波澜的死水。他努力去找那人往日的刻薄和尖锐,却偏偏无处可寻。

好吧,好吧,噩梦对此既满意又失望,失去了那点探究的兴趣和解开他衣服的耐心,粗暴地扯开那件绸制衬衫,就像急于拆开一份精致的礼物。

昂贵布料碎裂的声音很是刺耳,扣子七零八落掉了满地,鸟爪子抚摸着瘦削的躯体,许久不见天日的皮肤白得病态,薄薄一层皮肉下显出嶙峋的肋骨轮廓,胸腹一处狰狞的贯穿伤疤使他显得可怜又脆弱。灰紫手掌上残存的血迹蹭上去,脏兮兮一片暗红,微妙的色情。

一只爪子抚着腰侧柔软光洁的皮肤,另一只覆在美妙的女逼上,那个娇嫩的器官瑟缩了下,倒不似身体主人一样冷漠。

噩梦狎昵地笑了声,粗糙指腹又一次压在水嫩肉缝上,毫不留情地揉按。阴蒂连带着阴唇很快就充血肿胀,被漏出的淫水染得湿漉漉的。弗雷德里克全身上下就这里和屁股还有点肉,使他不至于贫瘠到毫无趣味,也许还从某些角度上印证了他合该做个玩物的推断,色情得令人惊叹。

弗雷德里克咬紧了唇,即使对性爱熟悉无比又如何,对快感的承受阈值照样低的过分,不得不用这种方式压抑住涌到嘴边的喘息。

奥尔菲斯看上去并不在乎他这点沉默的抗拒,毕竟正餐还在后面,他把玩着掌心的温软滑腻,很快苍白的腿根就泛起一层粉,作曲家粉嫩秀气的阴茎抖了抖,半硬起来。弗雷德里克不愿享受这种事情,然而快感无法掩盖,雌逼也夹不住汹涌的汁液,水流得又快又多,咕叽咕叽地被揉弄出声。

甚至不需要做什么扩张,穴口就已经开始一张一合。起码现在噩梦对还要扩张这件事缺乏耐心,金属甲套草草探进去捅了两下,就急不可耐的换上了自己怒涨的性器。即使大部分雄鸟没有阴茎这一说,但噩梦继承了少数的优良品质,本就傲人的下体有些畸变,形状略有些扭曲,更加狰狞可怖,紫红的巨大物什顶在逼口,透露出无声的威胁。

弗雷德里克神色微变,逼穴在对比下愈显娇嫩脆弱。下一秒,狰狞肉楔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过于粗大的直径几乎被逼口肉圈卡住,瞳仁紧缩,闷哼不受控地从齿缝漏出。

可惜,熟透的身体没能坏掉,粗硕阴茎只遭遇了些许阻碍,就整根没入了那口淫靡肉穴,逼肉勾勒出巨物熟悉的形状。

鸟类略高的温度体现得淋漓尽致,弗雷德里克体温略低,粗硬肉杵灼烫着软糯逼穴,下腹不自觉抽搐,一股温凉汁水浇在蛰伏巨物上。“呃嗯.......”低沉的呻吟终于脱口而出,作曲家眉尖蹙起,故作冷淡的面具碎裂了,眉梢眼角泛上潋滟的红。

简直是口名器,奥尔菲斯想。蓬勃的欲望埋在湿润柔软的甬道里,手下瘦削腰身不盈一握,脆弱的脊骨仿佛能被他一把折断。

他们自然不能算作情人,因此也并不存在所谓的体贴。阴茎刚刚插满逼穴,噩梦就粗暴地抽插起来,就像在使用一只漂亮的飞机杯。弗雷德里克被捣弄得一颠一颠,发丝凌乱散落,掩去半边精致眉眼。

啊啊...意识似乎要被撞散了,逼里又酸又涨淌着水,紫红性器在肉缝间进进出出,恶狠狠的,几乎要捣穿柔韧穴道。弗雷德里克艰难地喘息着,细瘦的胳膊不知何时缠上了面前鸟头怪物的脖子,堪堪挂在上面,身下肉洞被操得软烂,腿上地上全是他喷的水,腥甜气息浓郁得往鼻腔里钻。简直糟透了...

噩梦没有对他进行一点特别的照顾,可这副淫贱的身体已经自觉地沉溺进性欲,花穴黏糊糊地包着那根狰狞凶器吮吸,蒂珠被蹭到嫣红肿胀得缩不回去,在两人交合处磨着,那根完全成了摆设的阴茎也在流水,委屈得不行。

弗雷德里克整个人狼狈得不成样子,本就所剩无几的神智更加失真,黑色瞳孔涣散,弥漫着泪雾,刻着牙印的唇瓣微张,破碎的呻吟吐露出来,狼狈又脆弱。

两只爪子扣着他的腰,几近灰白的皮肤上被烙下青紫性痕,交合处随着撞击不断发出沉闷黏腻的水声。

“…呜嗯……”薄唇间逸出的已经是泣音了,属于作曲家那双修长匀称的手揪着噩梦颈上乌黑的长羽,却并不是什么救命稻草,反而将自己送得更近。浊重的喘息透过面具砸在耳边,杀伤力不亚于那些在脑中肆虐的魔音。弗雷德里克浸满泪意的模糊视线里捕捉到一抹紫色,那暗淡镜片下的目光正盯着他,神经末端炸开毛骨悚然的火花。

可耻地,弗雷德里克射了出来,乳白黏液溅在噩梦精壮的上身,灰瞳不自觉上翻,花穴里开了闸似的流水,那粗壮肉杵的活塞运动更加顺畅。

“哈...”柔韧穴壁紧绞肉根,奥尔菲斯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亲爱的,你怎么会这么淫荡,嗯?”他又狠又重地顶胯,肉柱顶端撞上深处宫口,丝毫不顾那娇小肉环的吃力瑟缩。

“咿呜——!!”尚在不应期的整条肉道酸胀发痛,弗雷德里克浑身抖了一下,嗓子眼里挤出声哀鸣,头向后仰去,细瘦脖颈绷出道优美弧度,如同濒死的天鹅。纤长的羽睫润湿了,眼尾滑下一滴泪水,漂亮又凄惨。

肉逼里性器操得凶残,不在乎什么三浅一深的节奏,次次整根抽出又长驱直入,磨的整条阴道脂红熟烂,水多得像是滩淫熟肉浆,跟只被用烂了的鸡巴套子没什么两样,几乎是隔十几秒就喷出股水,晶莹水液溅得腿上一片水光淋漓。

白发的美人被干得失了魂,眸子上翻,表情空白一片,唇角流下涎液,思绪飘飘忽忽不知飞去了何处。

噩梦提起他彻底软了的腰身,阴茎从松软肉逼里滑了出来,穴口又凌乱地流出滩淫水。鸟爪子提溜着人翻了个身,脚踝上锁链丁零作响,弗雷德里克一阵天旋地转,无力地瘫倒在地,惨白脊背上肩胛凸出,好似坠落的飞蛾,颤颤将逝。

面具上的金属鸟嘴碰了碰那片覆着薄汗的脊背,落下一个似是而非的亲吻。噩梦拎着他的胯骨,被皮肉下浮现的轮廓硌到了手心,也许该再想些办法让他乖乖吃饭的,怪物心里想,也该给他些惩罚。

于是那只戴着甲套的手伸下去,掐上那颗红肿的蒂珠,金属尖端不停剐搔,力度精准,使场面不至于血腥一片。可怜的肉蕊瑟缩,酸麻快感直击大脑皮层,弗雷德里克发出几声可怜巴巴的气音,女逼又一次被填满。

实在是...太过了。作曲家脆弱纤瘦的躯体几近崩溃,却只能被按在地上操弄得凌乱狼藉。

大小高潮反反复复,逼肉服帖地吮着肉柱,在愈发高涨的欢愉中,性器终于凿干开了那处厚韧的宫颈。奥尔菲斯知道克雷伯格家的少爷是个只有子宫没有卵巢的双性怪人,并不担心内射会造出什么非人的胚胎来,索性操干得越来越放肆,狭窄肉囊数次被撑到变形。

瘫在地上的人弓起了背,脊柱跟着发抖,浑身漫上一层病态潮粉。弗雷德里克发出几声虚无缥缈的气音,只觉得自己快被捣穿了,小腹浮现出凸起痕迹。

最后在过于可怖的快感里,他浑身抽搐着潮吹了,攥紧身旁毯子的手脱力松开,女逼深处吹出大量淫汁,性器没能正常射精,铃口淌出几缕白浊。坏掉了...被干得彻底坏掉了。

奥尔菲斯没有吝啬,畅快地插进软嫩肉囊里,激射出一泡浓精,牵着濒临窒息的作曲家又一次攀上绝顶高潮。

两人的体液被堵在体内,随着性器的缓缓拔出淌满身下。弗雷德里克倒在一滩浑浊的腥臊液体里,维持清醒的气力随着水液溢出,深灰眸子彻底失焦涣散,像是一具被玩坏的人偶般,他晕了过去。

在诡谲扭曲的梦里,弗雷德里克看见自己变成一段音符,烙在噩梦灰紫手臂上。

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至死难休。

【恒刃】寡妇门前是非多 丹恒下乡当知青的第一天,关于村口那家寡妇的流言就落了满耳朵。

生产队大队长说那是个二刈子,满脸的鄙夷不屑;村口老妇告诉他那不男不女的妖怪克死了丈夫,名字也是个不吉利的单字,挨近了必然惹一身晦气;公认的泼皮无赖笑得猥琐,大大咧咧跟他讲自己看那骚货解手,就是个合该去卖屁股的天阉……

露骨的,污秽的,淫乱的那些话语在丹恒脑海中构不成那个名叫刃的男人具体的意象,他明白流言的火星能燃成燎原之势,也不往心里去。

直到他亲眼看见,才相信了世上真有勾魂夺魄一说。

即使从城里来,丹恒也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男人。

那是个曝晒燥热的午后,他蹲在村口道旁研究杂草中混着生出的一株药材,余光瞥见那间房子整日闭着的门开了,走出来个男人——赤裸着上身,一身欺霜赛雪的好皮肉袒露在日光下,与庄稼汉的黝黑红黄截然不同,白花花得晃眼。丹恒不自觉就被勾住了,目光想挪也挪不开。

男人拎起倚在门后的斧子,朝着一截木材劈砍,肌肉线条流畅饱满,紧绷出明显力道。他身量高大,躯干上肌肉丰硕却并非壮实体型,宽肩窄腰的形体漂亮。斧子砍了一段又一段,他那长及腿根的深色发丝披散在脊背,额上渐渐淌流下汗,沿着鬓角滑到脖颈,从圆鼓鼓的胸脯上滚落。

丹恒一双眼睛追逐着那点晶莹水滴没入砾石地面,再抬眼时却恰好与男人对上目光——他似是有所察觉,侧头望来。青色眸子猝不及防撞进血色瞳仁,丹恒才看清他整张脸——简直是个眉目浓郁的艳鬼,胸中笔墨用尽都难以描述出这浓墨重彩容貌的惊绝。

他怔愣在那,呆滞地不知做何反应,只看见男人盯着他,如有实质的猩红目光落在脸上,良久,竟露出个浓艳又诡异的笑。

灼热日头下,丹恒瞬间遍体生寒,仿佛两人间隔着的不是村中土路而是三途忘川,对面是朵妖冶生姿的血色石蒜,引着他,要将他拖入无尽业狱。

丹恒落荒而逃,回去当晚便生了孽梦,压着那妖精似的人翻云覆雨好不堕落。醒来时裆间湿透,腥意扑鼻。

他没再敢往村口去,欲念却不放过他,缠着绕着刻进脑海关节,躁得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如果仅仅是做梦还好,除了每天早晨起床洗内裤有点麻烦。

可渐渐地,他睡不着了。

……

夏日的夜晚燥热,蝉鸣一阵阵地起伏,屋子里黑沉沉的闷。丹恒辗转反侧,身下竹席都被捂得温热,最后一丝睡意蒸得烟消云散。

真是鬼迷心窍了。他翻起身,摸着黑走出屋。

村口除了刃没别的人家,一间屋子孤零零的立在那。像是知道丹恒要去,毛玻璃窗里透出模糊的光,他没来由地打了个冷战,道德廉耻不知怎的全抛在脑后了。私心欲念占了上风,人生前二十年的清心寡欲被熏烤成满腔的血气方刚,不管不顾地,他朝那片暖色走去。

刃浑身上下只穿了件鲜红的丝绸肚兜,柔滑布料紧黏着肌肤,兜着一双圆润奶肉绷紧。他仰面躺着,修长双腿折叠大张,丰腴腿肉相互挤压浸了汗,显出水盈盈的丰润。然而最紧要的是腿间那口娇嫩的屄,雪白山丘裂出道肉缝,粉红阴唇花瓣似的软嫩,颤巍巍阴蒂探出个尖,被男人自己的手指按住,不知羞耻又放肆的扣弄摩挲,一点肉蕊连着要命的神经,牵了底下屄口一阵阵收缩。

肉豆发了情的挺翘,充血发硬,被夹在指头间揪弄,可爱又可怜。刃使足了力扣弄,臀尖都从竹席上抬起来,又跌下去急切地蹭,不知他拿指头奸了自己多久,屁股肉上都硌出淡粉的印,有几分难言的色气。

他似乎全然不知窗户没合严,淫靡春光乍泄进丹恒眼底,细碎低哑喘息也全漏出去,简直是火上添油的刺激。

丹恒从未如此清晰地察觉到自己硬了,一时间慌乱得无措,眼珠子却舍不得从那道缝挪开……简直是那话本里的书生,青天白日下的正人君子,被迷了魂勾了魄,拖进那欲望汪洋沉浮。

刃逐渐得了趣,屄肉到小腹一片酸麻的爽利,手指动作愈发激烈,一看便知自慰这事做得熟稔无比。他忽地侧倒向窗户,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隔着肚兜抓住团胸乳,抵住布料磨蹭乳粒。力道上当真不留余地,浑圆奶肉掐变了形,又痛又爽。

两处一齐刺激,很快他就把自己送上了高潮,手中动作猛然停住,食指中指夹着肉珠重重一捻。随着声低低的喘叫,腿根软肉打了下颤,屄眼微张吹出口黏滑淫液,糊在阴缝里。

已经去了次,刃却犹嫌不足,喘了口气又往枕头下摸……竟掏出根翠绿欲滴的黄瓜,看得丹恒耳尖一烫,无师自通的懂了这东西用处。

刃握住黄瓜,一端贴紧饱胀屄唇,细小毛刺扎得嫩肉蠕缩,倒像是那张小嘴馋得忍不住往里吞。他不着急放进去,掐着那根被用作淫具的玩意,模拟成鸡巴磨蹭外阴。

瓜刺本就扎手,软热屄唇被蹭得瘙痒,肉嘟嘟的张合;阴蒂更是敏感至极,又凉又扎的黄瓜仅是碰上去,就刺得花核一抽一抽发酸。刃半阖着眼,神情写满痴迷,抿着唇加重手上力气,紧抵着那肉豆毫不犹豫磨下去。

“呃嗯——!”细密小刺重重刮过骚浪嫩蕊,尖锐快感贯彻神经,奇异又刺激。刃几乎是瞬间发出声拔高的喘叫绷直了腰,动作粗鲁地加快,对准女蒂碾磨,刺痛的酸痒叫那屄穴收缩了几下就噗噗的呲水,给黄瓜泡得湿滑,次次蹭开蚌肉越发顺畅。

啊啊……好爽…

刃迷乱地发着痴奸弄自己,肉蒂被玩得肿胀,没几个来回就被蹭开表层包皮,一点花核失去保护,深绿黄瓜裹了层水膜,却拦不住毛刺,不偏不倚擦在细嫩尿口,神经末梢炸开尖利快感,酸涩仿佛直达脑髓。肉馒头似的逼爽得抽搐又痉挛,爱液断断续续喷溅,腿心臀缝浇了个透,湿漉漉的反出水光。

突如其来的高潮打得刃手软腿软,胸脯起伏着喘,慢吞吞揉了几把肥软女屄,自然全是淫水,热乎的湿黏,揉出的水声都拉了丝。

丹恒浑身烧起来似的热,莫名的焦躁在心尖燃了把火,下体硬邦邦地撑着裤裆,早就分不清控制理智的是哪个头。忽地屋里男人侧了下头,眼瞧这偷窥的登徒子就要被当场抓包,他下意识蹲下躲藏,捂紧了嘴,呼气声都不敢出。

所幸那坎墙给丹恒提供了个藏身的地方,他靠着冷冷的砖,心跳擂鼓似的咚咚敲着耳膜,背后隔着衣服的凉意浇不灭欲望,一冷一热反倒使他羞耻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又起了几分隐秘的窃喜与兴奋。

过了好半天他才敢又站起来,小心翼翼搭着窗框往里看,险些被色个跟头——

嫩红水穴里插着根青绿粗长的黄瓜,蝴蝶翅膀似的阴唇被撑开,因为快感蠕缩着。整条黄瓜深入了大半进去,窄嫩屄口吞得费力,不由自主地就夹紧了又小幅度收缩,刃却满不在乎握着那凹凸不平的东西抽插捣弄,淫媚浪荡得过分。

透明汁水随着那物什进出从肉口泛滥,腻滑水声响个不停,又捅又搅的动作下隐约可见阴道内壁的鲜红骚肉。

刃微张着嘴,淫荡的喘息接连溢出,脊背反弓,胸脯高高挺着,显得一对奶子愈发傲人。聚不上焦的眼神痴迷散乱,那渴望交合的神情活似只发情的雌兽。

“呼,呼呃……”

手上刻意朝着敏感地方捅,满腔浓烈欲望全发泄在这没有生机的死物上,插得腿根直抖,又深捣了十几次后猛然拔出。然后他眯着眼泄了声舒爽呻吟,一股透明淫液就从屄眼里喷了出来,划出个弧形,哗啦啦淋满了腿间竹席。

那裹满了水的黄瓜从炕沿滚下地,刃软倒在那儿,身子轻轻打颤,一副高潮余韵渐褪的模样。丹恒看得口干舌燥,倒也没精虫上脑到在窗外就对着活春宫打飞机的程度,只是看见那肉洞里喷出水时,头皮过电般发了阵麻,警惕心早就烟消云散地没了影。

不曾想,屋里那人忽地抬眼,血色眸子把他逮了个正着——丹恒瞬间炸起一层冷汗,竟是连个反应也做不出。

“……还没看够?”刃的声音懒懒散散的,带着高潮之后特有的那股情色劲儿。

青年脸皮子比纸还薄,脑袋空白得只知道害臊,身下小兄弟都没了点精神,呆愣地站在那儿和男人对视。

“…啧。”刃明显没多少耐心等这木头发芽,抬手啪一声关上窗户,险些没撞到丹恒鼻尖。

他这是什么意思?丹恒隐约觉得不像是在赶自己走,犹犹豫豫地挪到门边,轻轻叩了两下。

屋里人没应,那两扇木板却晃悠着开了,丹恒好不容易捡回来点的神智又要碎了。他连门都没闩,是故意的?知道会有人偷看他,还特意留了门?他越想越不对劲,别别扭扭往屋里走。

刃还那么躺着,一身好皮肉染上烛火暖色,倒是没上次那么…像个勾魂的鬼了。丹恒闪烁地挪开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更不敢看男人身下那片乱七八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仿佛面前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已经把自己牢牢攥在手心。

“你………”他口舌发干,咽了下唾沫想接着问,却被无情地打断。

“帮我。”刃盯着他,眼中欲望直勾勾的丝毫不加掩饰。边说着,他边起身,深色发丝倾泻,凌乱地仿佛织成张网,密密匝匝地罩住两人。

丹恒到底没有问个明白,就被刃拉上了床。此刻,那只看了半天的肥屁股正悬在自己脸上不到十公分的位置,腥甜热气迎着面扑。而男人正埋在他的裤裆那,呼吸隔了薄薄一层布料打在硬挺多时的小兄弟上,他忍不住喘息,从未被他人侍弄过的物件又热胀起来,不要色令智昏的想法刚冒了个头就被激动掐灭了。

刃轻笑一声,舌尖探出戳了戳鼓起的那个大包,热气盖不住往外透。丹恒又是一个激灵,不自觉地胯就往上拱,忽觉腿间一凉,被男人利索地扒了裤子。

那根烙铁似的热烫肉棍啪一声弹打在脸侧,刃直直握上去,修长五指拢住茎身套弄。青年看着清瘦,可脱了衣服才知道一身紧实的腱子肉,胯下那二两更是优越,上翘的鸡巴上筋脉盘绕虬结,粗硕胀大,鸭蛋大小的龟头圆润,马眼吐着清亮前液,颜色却干干净净的,好歹没那么狰狞骇人。

男人手掌宽大,掌心指腹有些细小茧子,粗糙暖热。虽说他自己没长着这玩意,撸动的动作却熟练又强势,虎口圈着包皮往下捋,敏感顶端露出更多。他一张口,就含住那灼人物件。

“呃……”丹恒身躯一震,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往自己鸡巴上缠,下意识扣住刃后脑,揪紧了那人长发。

头皮上闷闷的痛,刃毫不在意,专心吞吐口中肉屌,粗糙舌面裹住茎身,故意嘬吸着,发出吸溜吸溜的动静。那勃发的肉柱抽了抽,又胀大了些,条条青筋充血凸起,突突直跳。

丹恒闷闷地哼,松了点手,转而摩挲刃的发根。温热口腔里柔韧滑腻的肉绞着自己的欲望,吮得他头脑发昏,眼前一片肉粉色迷蒙。没曾想那口逼往下沉了沉,两瓣黏软屄唇甚至碰到了鼻尖,蹭上点潮湿的水意去。支在脑袋两侧的大腿夹了夹,丰腴又结实的腿肉惹得他想摸,最后一点清明彻底消失在这意乱情迷中了。

青年的性器粗长得过分,刃屏住呼吸,放松喉口深深含了进去。圆润茎头卡进紧致的软组织环,他强忍着呛咳的欲望,一下一下地深喉吮吸,浪荡逼穴起了反应,空虚迫切地想有什么东西去蹭一蹭。于是他暂时吐出那硬挺肉屌,把屄口往青年嘴边送,恶狠狠命令到:舔。

丹恒一个纯情笔直的雏哪懂嘴上的功夫,晃着神就被湿乎乎的馒头屄贴了一嘴,他想说什么,一张嘴就尝到那淫水的骚甜味道,不禁伸出舌头,舔了口两瓣粉嫩鼓胀的蚌肉。他试探着舔舐,舌尖扫过滑润阴唇,一不小心咂摸出个冒头的肉豆子,圆圆的一小粒,裹了层软嘟嘟的皮。

舌尖挤着按下去的时候刃的腰抖了下,他知道了这是处极乐的地方,伸手上来抓住两团白面团子似的臀肉,离那口屄更近,一口含住那粒骚蒂,吃奶似的地嘬吸起来。

刃闷哼一声,空虚瘙痒被吸吮带来的快意补足,他凭空起了些和这小处男较劲的心思,重新含了那肉屌顶端侍弄。他吃鸡巴有天赋又熟练,舌尖抵着马眼刮搔,前液的腥臊味溢了满嘴,被他舔净了咽下肚去,舌尖还故意一个劲儿地往里钻。手指圈着茎身从根部到唇边撸了个透,顺便捏了那两枚沉甸甸卵蛋挤揉。

性器被伺候得很是舒爽,丹恒不肯松嘴去喘,一下含住整只水淋淋的屄,舔进滑溜溜的阴唇缝隙,舌尖成功和不停冒水的穴口打上了照面,来回舔了好几下,勾了不少骚甜淫汁进嘴咂摸。他也没忘了照顾上面的肉蒂,门齿尖反复刮蹭,磨得那粒小豆子红肿痛痒,男人呜呜嗯嗯地喘,难捱地挺腰把腿心女屄往下送。穴眼里潺潺流出更多的水,舌头搔磨了几下就探进去一截,窄嫩肉圈缩了几下,顺从地任那柔软异物奸开深入。

屄穴内壁濡湿潮热,层层肉褶热情翻涌着吸绞那不速之客,挤得丹恒舌根发酸,不得不生疏地往更深处钻。仿佛撬开口湿腻泉眼,腥甜春潮发洪似的涌,比最烈的春药还要催情。舌头几乎不受控的卷扫搔磨,卖力地搅动,惹得那淫肉阵阵挛缩,转瞬又糯软地痴缠上去。

那灵活的东西亵玩着阴道内,偏偏也不知道有意无意,阴蒂上的雌性尿孔正好被坚硬门齿剐蹭,刺激得刃小腹酸软,情不自禁把鸡巴吞得更深,撸得更急。

他也不管自己难不难受,一门心思要从那肉棍里榨出精来,任由浑圆龟头卡进喉口肉腔。喉腔内壁并不软和,凹凸不平的发硬,异物刺激下整口嘴穴都在无规律的抽搐吸绞,丹恒从鼻腔里挤出低哼,舒服得魂都快飞了。灭顶的快感激得他嘴上也失了章法,胡乱地又舔又啃,肉乎乎的肥嫩逼穴吃了满嘴。

粗胀阴茎在十几下深喉后被吐出大半,茎身油亮充血,筋脉鼓动,眼看着要去了,刃就只衔住头部,重重嘬吸了几下。

那根鸡巴猛然精关大开,腥膻白浆喷涌而出灌了男人满嘴,又浓又多。丹恒掐着他屁股,恍惚觉得整个人都交代在他嘴里,浑身一片燥热,隐隐约约的吞咽声夹着微弱吸力却吓了他一跳。

“你!怎么能吃……”

丹恒臊得脸红耳热,刃不搭理他,又吮了几下茎头,连剩下的几点透明清液都不放过,榨了个干净。

放开了那孽根,刃直起腰,转身彻底骑在了丹恒脸上,黏软潮湿的屄把青年的嘴封了个密不透风。然后他把手搭在那颗有点毛躁的脑袋上,话语里带着慵懒情欲和意犹未尽:“继续舔。”

白嫩的馒头屄软热,丰腴腿肉挤着,极近地贴在丹恒眼前。他揣了礼尚往来的公平心思,倒是没什么不满,舌头尽职尽责地开始动作,再次舔开软嘟嘟阴唇,却没再往屄口插,寻到蚌肉顶端骚肿肉枣似的花蒂,舌尖紧抵住打转。手上也变得不老实,顺着男人两个腰窝下摸,重新抓住两捧腻白臀肉,当真是丰满又紧实,单只手都兜不住,指缝里卡出暖昧淫荡的肉弧。

艳红花蕊被专了心玩弄,越发充血胀大,丹恒估摸着接近指肚大小,滑腻还肉唧唧的,教他忍不住衔了嚼碾一番。“哈啊…”刃两眼上翻,酸涩的酥爽勾出几声浪叫。他忍不住缩回只手,掀开被洇了汗,潮乎乎贴在胸前的肚兜,抓住一边的奶子揉握,力气大得很快就留下几道浅红指印,尾指连带着挑逗奶头,本就比寻常男子更大更粉的乳晕鼓起来,顶着一点娇嫩奶尖鸟喙般挺翘。也没忘了给丹恒按得更深,肉逼比他本人还要慷慨浪荡,泄着一股股淫水,浇得青年自下巴到耳根尽是湿淋淋的黏,倒真像只盛满琼浆玉汁的酒壶,水多得好似发了洪。

丹恒又想看他揉奶子又放不下口中的骚艳肉屄,沉下心仔细一想刚才被刃舔嘬精孔时爽得很,推己即人地拿舌面包了那阴蒂咂摸,还真寻着了个略凹的细小孔窍。仅仅是粗糙味蕾划过去都激得手中两团软肉绷紧了,丹恒中决心更过分些,上下虎牙对准了用力一嚼。

“咿啊——!!!”刃惊叫一声,腰肢猛得弹起,被衔在齿间的骚蒂又是狠狠一扯磨,肉皮扯变了形才弹回去,连同屄肉一起抽搐痉挛地喷了大股淫液。丹恒硬生生被温热黏滑的骚汁洗了把脸,人都傻了,呆愣愣看着倒在自己身上急促喘息的男人。

刃许久没体会过由别人给予如此强烈的刺激,反倒激起更旺盛的淫性,气都没喘匀就爬起来拉着他亲嘴。布满春潮媚意的脸凑到最近那一刻,丹恒脑袋里空空荡荡只剩下一个想法,刃的嘴唇太凉了。和他发烫的下身与皮肉截然不同,凉浸浸的发潮。丹恒闭上眼,睫毛颤了颤,主动张开嘴加深了这个初次的吻,企图让那两片嘴唇沾染上自己的体温。

真是色迷心窍了,他想。

年轻人头次接吻,青涩又生疏,只会拿舌尖小心翼翼摹了唇瓣形状,缓慢地仿佛随时会逃避。刃从他眉眼中辨出几分紧张,有些迷乱地恍惚。转而顺从张嘴,舌头主动牵着他的挥进湿热口腔,任由他胡搅密缠。

亲得胡乱又慢吞吞的,丹恒都觉察出了,不觉有些丢面子的羞。吻里夹杂了浅淡的腥味,也不知道是谁的东西,两人倒也顾不上,反正上面下面都亲得透彻,谁也不嫌弃谁。刚缓和下没几分的情欲火苗又在唇齿间纠缠着了,丹恒隔了那层柔滑绸子,闷闷地去摸刃的胸。

男人的身材十分有料,鼓胀胸脯撑满了那层薄薄布料奶肉丰软盈润,没绷住劲的时候活似暄软的

发面团,但回弹性又强得多,手感饱满又实在。丹恒忍不住掐来揉去,玩得奶团都变了形,仍抵在掌心挤压。

刃跨坐在他身上,有根灼热的柱状物什直挺挺戳着腿根,他也不开口催,只是挪了挪,把腿间那口熟软水屄送上去,叫那肉根一碰上就陷入湿答答蚌缝里。青年闷哼一声,鸡巴被烫到似的抖了下,不解地看过来。他也不搭理,伸手扶正了那根肉屌,茎头抵住窄嫩肉口,垂了眼盯着相触的地方,塌腰往下坐。

屄肉水润润的嫩,轻而易举就吞了胀红龟头进去,还汩汩淌着骚汁邀那大家伙进得更深。两人俱是一声喟叹似的喘,命根子被含进汪淫烂熟热的肉沼泽,丹恒憋得眼眶发红,恨不能一捅到底,把这口穴当成鸡巴套子使;刃却不急着吃干抹净,慢慢往下坐,圆硕茎头寸寸深入,碾开水汪汪肉壁,因旷久的寂寞而几乎干涸的神经被重新填满,他情难自禁地呻吟,屄肉跟着瑟缩,手下按着那有力腰胯,全凭自己心意动作。

青年正是性欲旺盛的年纪,鸡巴硬烫得像根烙铁,烫得那比熟妇还淫贱的屄里发了大水,渐沥沥浇淋,大半被肉棍接了去,剩下的成了水膜,裹着阴道里肉褶。屄肉嫩得好似水豆腐,被蹭到骚处就哆哆嗦嗦地痴缠,绞着那肉杵不肯松,偏偏刃还要抬了腰抵着那片反复磨蹭。这么一来二去,好半天才吞进大半根,丹恒急得有苦说不出,额角青筋都憋了出来,鸡巴下半截胀得酸痛,心痒难耐,终于服了软,喊着男人名字讨饶:“刃…快一点,唔…让我进去…”他忍着臊,脸颊贴上刃的胸乳蹭,又伸舌头舔布料上微凸的小点,手掌搭在两团臀肉间的尾骨上,轻柔地打了圈按。

“呼…多事。”刃嘴上这么说,却松了手,转而搭上丹恒肩颈,丰满屁股晃了晃,大腿卸力往下一坐——

甬道深处发出水液爆开的闷闷声响,丹恒只觉茎头顶着块较为滑韧的肉,下一秒阴道里淫肉四面八方涌上,全然无规律地吮着鸡巴绞紧收缩,“嘶……”丹恒险些被直接嘬出精,硬生生咬牙忍下这毁天灭地的快感,一下一下捋着刃后腰帮他放松。

女屄生得较为窄浅,这一进捅得彻底,直怼上深处宫口,看得刃肚子又酸又软,险些发出声控制不住音量的淫叫,所幸还记着给这大学生知青留几分面子,一口咬住自己下唇,留了截泛白的牙印。等他气喘吁吁倒匀了气,那肉穴也才缓了过来,柔软又委屈地嘬了几下肉棒,颇有些忿忿。只是刚被狠凿了入口的胞宫起了贪馋,瑟缩发软,吹了不少水,渴求那粗壮的肉塞子进去捣一捣。

还好吗,丹恒问他,担心地去摸那只被撑得大开的肉蝴蝶蘸了一手黏答答的骚水,不老实地揪了下滑嫩逼唇,指尖捻了捻。刃的体格比他大出一圈多,嘴巴恰好够得到颈窝,就断断续续吻着那截线浮漂亮的脖颈和锁骨,很有些可怜。

刃不吃他这套,发软的腿勾了他腰倒向炕上,长发逶施满席。小腿又抵了抵他后腰,连那几簇稀疏卷曲的阴毛都贴紧了肉屄,蹭得穴口瘙痒地缩。一双眼睛半眯了瞥过去,活脱脱一副挑衅样。

丹恒被勾得眼热,掐着那截窄腰缓缓把鸡巴往外抽,贪馋嫩肉恋恋不舍夹紧,下一刻就被深肏回去,挤出黏腻汁水。刃还数意凑到他耳边放肆地绵长呻吟,给那烧到天灵盖的情热再添了把火。克制的弦彻底绷断,丹恒循着本能耸动腰胯,发了狠地窗干那熟屄,狰狞硕物进进出出间溅出透明淫液,他也顾不得弄湿哪了,全部神经儿乎都集中在那结实健壮的肉体上,囊袋拍打着会阴,“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响个不停。

没有任何技巧,他只会一味地卖命抽插,一身精壮肌肉爆发出的力量尽用在操屄上,水嫩肉花被强硬碾开,噗呲噗呲地喷着汁。活似个盛了晚春花瓣的肉臼子,那粗壮肉杵捣干进去,碾磨得淫浆横流,春意淫态漫了满屋。

那造孽的物什粗长得要命,次次深顶进去都能凿在穴心,肉道浑处酸涩发胀,又疼又爽。内壁上每处骚肉都能被妥贴地碾蹭完全,嫩肉打着颤,有些畏惧的缩,却在那灼热肉棍又进来时发了欢地挤簇迎合。迅速猛烈的进攻让刃难以招架,一口气断了七八次都喘不完,像被欺负了似的双眼迷离,糊了层生理泪水。原本粉嫩的屄被鞭挞得泛起了红,熟腻的艳色,挂满了晶莹汁液,穴口处更是溢出些被捣干得细腻发白的,淫艳非常。这鸡巴倒是与浪屄契合无比,少一分不饱足,多一分又会使快感变成痛楚——简直天生一对的杵臼之交。

急风骤雨般的肏干叫刃全身都在摇晃,尤其是那对大奶,包了绸子晃晃悠悠乱跳,肚兜边缘勒出圈雪白肉浪,鼓囊囊的一片。箍得刃难受,上气不接下气地拍丹恒脊梁,嗯嗯啊啊喘着叫他给自己解开。青年这才不再像打桩似的肏,红着张挂了汗的脸去摸索那两处结,亲手剥下被汗洇潮了的缎布,那截饱满硕实的躯干终于彻底袒露在眼前,蒙了层细微水光,白花花透着点红。年糕般软弹的奶肉上缀了两点艳粉奶头,乳晕大了一圈,微胀起来一小片,像半颗红艳艳的樱桃。丹恒埋头亲了口其中一枚;眼巴巴瞅着刃,眼神里写满疑问——能不能让自己吃。

刃挺了挺胸,主动把奶子送到他嘴边,慷慨地让他吃。丹恒也就不客气,一口含住了吮,乳粒肉嘟嘟的,唇舌抿下去的口感厚实。他也没忘了正事,身下那柄肉锄头放慢速度,细致耕耘着那肥沃屄田,层层叠叠肉褶被碾开刮平,一片黏稠的甜腻。

穴里的充实感与上下两处被一起刺激的酥痒感强得可怕,刃意识有点涣散,只觉屄里像插了根粗硬的烧火棍,缓慢又坚定地要将自己钉在炕上。他半阖了眼,眼尾浓郁的春潮汇意仿佛涂了胭脂,快感如潮水细细冲刷过浑身每一寸神经,浸得骨头都酥软了,双唇轻颤着,泄出满意餍足的喘息呻吟。搭在丹恒身上的手蠢蠢欲动,沿着侧颈到耳廓,暧昧地抚弄,指腹捏了那片薄软耳尖轻轻枯按,

淫浪媚肉吮吻着胀硬子孙根,裹得丹恒头皮发麻,温柔乡销魂蚀骨,叫人欲生欲死。他用力肏着屄,吃着奶,埋在刃胸口难以自抑地哼喘。

头一次开荤,射意来得急促,偏偏死要面子的倔,潜意识里不愿给人留下个愣头青的印象,他有意憋着口精,快射了就停下抽插,叼着奶头缓过劲儿忍得腰腹僵硬,眼眶红了一圈。

男人倒是去得爽利,屄穴熟烂得没几下就吹出水,肉经滑滋滋的顺溜,屄肉已然驯熟了,服帖地吃着鸡巴莽莽撞撞地捣…他兀自去了几回,渐渐发觉出不对劲,睁眼瞅那停了动作的人,却见青年眼眶红得要滴血,浑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女穴里埋的硬物上血管突突直跳,似乎又热了几分。他一搭眼便了然了,故意使坏地收紧小腹,阴道里恶狠狠一绞。

“唔!”丹恒俊俏脸蛋上写满慌乱,逆着屄肉的吸力往外拔,龟头“啵”一声脱出来后就再也憋不住,马眼张开,攒了极久的一泡热精哗啦啦喷在那水润肉花上,子孙袋都射得抽抽。他闷哼几声,胯下肉柱才慢慢疲软下去,软耷耷贴着小屄,算是彻彻底底经了遭人事,交了初精。

乳白精浆沿着蚌肉轮廓蜿蜒流下,渐没了温度,凉浸浸润着。刃疑惑又不满,问他为什么不射进来,青年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招认似的供出来说怕他怀孕。

刃气得发笑,抓住他鸡巴捋,嘴上仍不饶人:“就是怀了又能怎样?”

丹恒头脑发麻,嗫嗫嚅嚅想说怀了就负责到底,又觉出这话的唐突,还多少有几分奉子成婚的意思,把话头咽回去。因此卡了壳,不知所措地讷讷低头,盯着那只握着肉根,修长有力的手。

什么大学生,简直是块木头疙瘩。刃啧了一声,不再逗他:“怀不了,你弄进来。”实际上,体内那徒有外形的胞宫早就馋精馋得往下沉,空虚地发酸发痒。他掂了掂手里肉根,愤愤催他:“快点硬。”

这哪能是说硬就硬的,丹恒无奈,然而鸡巴不随他想法,被撸动着就充血,一点点胀大挺立,直摆楞的一根肉棍,颜色比初时深了不少,紫红紫红的,撂在刃手心大耀武扬威。他甚至还来不及害臊,刃就掰着自己的屄拔开花唇,殷红淫肉上挂了丝缕浊白,用指尖把残余的精水刮进洞口。

怎么能有骚得这么过分的人?丹恒掐着他腿根撞进去时如此想到。酸软肉穴重新被填满,立刻就吹了一次,腥靡淫水不要钱似的淌,肉径更熟黏软烂了些,腻乎乎地发热。已经肏了一轮,他也找到些技巧,刻意强势顶弄肉襞上小片略硬的部分,正是敏感不堪的几处。刃猝不及防见识了一把年轻人的好学,出了声淫媚的叫唤,手虚抓了几下无处安放,干脆挪下去抠弄被肏得彻底露出来的阴蒂,滑腻得几乎勾不住,最后还是被按住了揉,屄缝里淫液咕唧咕唧响。

紫红肉柱进进出出,淫邪地带出阴道里嫩肉,湿红的在屄口若隐若现。丹恒铆足了劲捣,偏戳不上宫口,只干在穴心,龟头很硬,撞得刃酸涩得受不了,欲火更掀一层,忍无可忍边喘边教他:

“唔嗯!往上…额呜…听见没有——”

丹恒应了声,整根粗茎在屄户里搅动,囊袋摩挲了穴口翻出的软肉,茎头总算探着紧致宫口,那肉腔简直急不可待缩动渗水,窄眼略张淋下层温热。他登时喉头发紧,托了圆润屁股找了个好位置,一下下抵着那肉环磨,只是还有些犹疑,担心这浑处小嘴到底能不能进。

刃急得想骂人,勾着青年脖子拉下来,嘴对了嘴撞上唇齿,含了那截灼热的舌。情热燎了肺腑,他抬胯,小腿借势抵了丹恒后腰往前一推,让那茎头直直破开肥厚滑韧的肉圈,卡进发了骚的熟软宫颈。

“唔嗯!呃…”

淫叫喘息尽数消解在唇齿间,宫颈不似阴道那般酥软,紧致又光洁,套在肉棍顶端,肿肥屄肉阵阵缩蠕,嘬得鸡巴都有点痛。丹恒有意让他松些,睁眼却见刃的表情,脑子嗡一下炸开——

太骚浪了,一双红眸盈满痴意,不受控制地上翻,额前发丝凌乱,细细黏在春情放荡的面容上。甚至松了嘴连舌尖都没能收回去,耷在唇角。俨然失了神的迷醉。

耳中惟余心跳怦怦声,什么都顾不得了,丹恒挺着鸡巴往深处肏,插开了宫颈,深入进那只骚荡求操的胞宫。更加热烂糯软的一口肉壶,仅仅是含了性器就浙沥吹水,馋哒哒地缩。丹恒的心软成一滩水,又沸在情欲熏煮间,彻底占有刃让他有种莫名的珍重与安全感,哪怕只是肉体上的关系。他托着刃的屁股顶弄,抽插幅度并不深却比先前还要快,凿开胞宫腔壁,给形似袋子的肉囊插变了形,连男人小腹上都浮凸出个浅浅轮廓。

破开宫颈的瞬间,魂魄仿佛去往九重天外游了一遭,刃意识昏沉,倾刻又被离干的快感扯回了实处,心神被肉杵撞进屄里面钉严实了,酥麻快感霎时自腹腔席卷全身。他痉挛了几下泄出喘叫,攀着丹恒的肩膀,指甲抠进皮肉。青年甚至没觉出疼,直觉告诉他那放荡的胞宫很喜欢被过分对待,所以又顶进去时他便像肏敏感点那样仔细的碾,蹭过宫壁每个角落。裹在肉柱上的宫颈吸紧了,却被抽插动作弄得翻出来一点又堵回去,酥胀快感钻心,刃呻吟着,满心满眼迷乱,拿大腿蹭他话都说不清楚了还要他快些重些,又挺着胸脯送到他眼前。

丹恒自然依言,边宫交边去就着姿势含他奶尖,两点已胀成酸枣大小,他两边换着嘬,甚至公平地给白软乳肉下也留了几个牙印。身下趁机偷偷失了几下轻重,差点鸡巴就进去小半根,胞宫肉壁怯生生又顺从抿了肉茎吮吻,海绵似的肏一下喷一股水。宫腔毕竟容量有限,很快被淫液填了个满当,然而从里到外都被粗硕滚热的肉根堵看,丝毫漏不出来,饱满得过分。贴得极近的缘故,肿硬阴蒂也被耻骨撞着,尿口自然没逃过,被毛发扎得酸痒,刃蓦地绷直腰身,恍惚间竟有要失禁的错觉,喉咙里挤出抽噎似的咳嗯声,被捣了数下后又支不住倒回去,从子宫软到后腰。

小幅度干了好一会,丹恒又渴望些更激烈的.,于是他问刃能不能过分些,肉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恰好插在最深,内脏都被挤压到。刃眼神涣散,并没听懂,只剩下胡乱点头的份。

丹恒喘了口气,忽地从肉屄里整根拔出,鸡巴上青筋爆起,水淋淋地反光。没等那肉道合上,就深重地干回去,一口气插进宫腔。淫液当真是喷出来的,击在硕大蕈头上。刃原本的低吟瞬间变调,成了凄艳的哀叫,嘴唇哆哆哼哼要说什么又被打断,受不住地眼前发黑。

他没想到初沾情欲的毛头小子悟性这么高,青年像只发情的野兽,耸动着腰身肏他。肉根发了疯似的捣,连紧韧的宫颈也给离开了,成了阴道的一截,胞宫更不必说,被凿得松软,水液从里面飞溅出来,喷得两人下身湿透,又抽搐着泌出更多的水,已经不太黏了,热水似的滑。

“不行…太多了…咿呜!!!…不要了,呃…”刃被干得骨酥魂飘,浑浑噩噩讨饶叫唤,早就不知喷了多少回,宫腔几乎要被龟头牵着脱出,过量的快意累成场淫刑。终于在窒息的前一刻,可腿根痉挛,脚趾蜷紧了,宫腔和雌屄尿孔都吹出晶亮的水,烂熟屄道与胞宫绞住那根实刑的淫柱,用最后的力气榨精。

青年倒在他身上,搂着那截遍布指印淫痕的腰,松了精关,茎头埋在那只肉袋里灌精,浓浊白浆填满了宫腔,浑身上下过了遍电,留下酥酥麻麻的余蕴。

一时间室内唯余沉重喘息,两人皆是身心餍足无比,一丝力气也无。丹恒搂着刃的腰埋在他怀里,靠着起伏的胸膛,连鸡巴都没拔出去,就昏昏沉沉睡着了。

失去意识的一刻,他恍恍惚惚,只觉自己深刻领悟了,何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丹恒再醒来时,身上炕上已经收拾干净了一一自己只剩下条内裤。他披了条毯子下床,在外屋找到了刃。

男人看着气色很好,正摆弄着块木头,拿了小刀慢慢刻。见他出来,似是心情不错,指了桌上碗碟让他吃饭。

桌上摆着碗玉米粥,一枚鸡蛋,一小碟咸菜,还有…

一盘脆生生,水灵灵的拍黄瓜。

【恒刃】暗欲情浓 以丹恒的生物钟来说,凌晨四点是睡得正熟的时候,然而今天,他总觉得有些异样。

一开始只是有什么东西悉悉索索地从他身侧蹭过,沿着腰线划到大腿,勾起细碎的痒,慢慢变本加厉,在他下身磨来蹭去……再然后他就感到自己裤子被扒了。

如果仅仅是这些还好说,直到一种更为温热湿润的感觉包裹上来,丹恒受不了了。

这个觉简直睡不了一点,他忍无可忍,利落地掀开被子。

“你干什……唔!”

黑暗中露出一双血色的微亮眼睛,男人塌着腰伏在他两腿间,握着尚且疲软的阴茎往嘴里吞。

自己命根子正落在刃手里,丹恒有点无奈,语气里还带着被吵醒的茫然:“你不困吗,非要现在做?”

“睡不着,”刃吐出浅浅含着的一截头部,堪称粗暴的撸动两下,像是催促那根鸡巴快点硬起来。“…你可以继续睡。”

看来是真把自己当按摩棒了,丹恒好气又好笑,只好把手指伸进刃毛茸茸的发间,往下按了按。

他们都很熟悉怎么挑起对方的情欲,刃舌尖探出一舔那团软肉,濡湿粗糙的触感扫过圆润柱头,又去舔舐茎身。包皮下青筋微微凸起,他就顺着血管的方向,绵软的舌头慢吞吞滑动,像是在吃浮羊奶冰棒。

呼吸打在唾液留下的晶亮痕迹上,一阵阵地凉,却让丹恒实打实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气血下涌。

龙屌不争气地充血涨大,直挺挺的一根,毫不客气地戳在刃脸侧,散发出腥热的气息。他却嫌玩得不够,趴伏在青年胯间伸手揉捏着两枚饱满的阴囊——持明虽然不孕不育,生殖器官却发育得出色——眼下正被这人一齐握在掌中揉弄,把丹恒刺激得不行,不得不忍着冲动等他继续。

刃没有现在玩口交的打算,只是用带疤的掌心去蹭粗红肉柱,动作相当熟练,以及唇舌时不时贴上去吮吻那层软皮,得意得像只偷腥的猫。

直到那孽根被撸得紫红发烫,丹恒本人都耐不住地喘息,脸颊耳尖红了个透才满意松手,不紧不慢爬起来跨坐到青年身上。

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刃早就扒光了衣服,一身瓷白皮肉被屋内的漆黑掩去了疤痕,只映出个朦胧的轮廓,肌肉线条如同月光下的山峦起伏,吸引着丹恒搭上手去抚摸,指尖一寸寸勾勒出那迷人身躯的具体。

男人不理腰上那双手,自顾自把散乱的发丝拢去脑后,又摸到自己下身那个隐秘的器官,粉嫩肉批正湿漉漉地发热,鼓胀阴阜分开条缝,肥厚逼唇欲拒还迎地探出一小截。他故意挺了挺腰,指尖往柔软的肉蚌缝里挤去。

自慰这种事情刃早就做过无数次,指腹顺着软滑阴唇摸到穴眼,蘸了点淫水就缩回去扣逼。他下手毫不留情,阴蒂被碾得东倒西歪,可怜地被逼出酸麻酥痒。

“呃唔……”昏暗的环境使喘息声都比平日放浪,夹杂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往丹恒耳朵里灌,惹得他想打开台灯看个仔细,被刃一巴掌拍下手去,无奈对着腻白腿根揉捏,不满地掐出道道指印。

细长手指一下下拨开水嫩蚌肉,阴核被玩得肿胀发硬,电流般的快感让刃绷紧小腹,逼口涌出水液,黏糊糊腻在阴唇间。

仗着黑暗中谁都看不清楚,刃的动作越发放肆,捏着那点肉珠向外扯,还打着圈按揉,享受着混了刺痛的快感。

丹恒被勾引得并不好受,按捺不住地挺腰,龙茎不安分地往刃肉乎乎的大腿内侧蹭,趁机摸向被冷落的花穴。

黏黏糊糊的体液裹着阴户,丹恒摸索着两瓣鼓鼓的肉唇,滑溜又饱满,像是肥美的果冻。他用指甲刮搔它们,明显弄得刃有些痒,媚肉蠕缩着夹了下指尖。丹恒趁机摸进去,手指插进湿热紧致的洞口。

深处涌出的淫液浸得整条肉道滑润柔腻,肉褶放浪地吮吸体内指节。刃发出声欲求不满的闷哼,晃了晃腰主动吞吃手指,放荡又色情。

手指屈起搅动,像是探进片熟透了的肉欲沼泽,阴穴里温度较高,汁液泛滥得让丹恒几乎能闻见那股甜腥的气味。

他阴道里的敏感处并不深,丹恒轻易就碰到了那块凸起的骚肉。坏心思一起就控制不住,他故意用指腹轻轻扫过那片敏感处,似乎比肉穴里其他地方的还要嫩滑湿粘。

“嗯……那里…”难以言喻的瘙痒蔓延,刃发出声低哑的轻吟,穴肉含着手指吞得更急,迫不及待绞着手指去戳要命的那处。

偏偏丹恒就是要折磨他,故意磨着旁边肥软的肉壁,不顾那口逼可怜又谄媚的吸吮,无规律地扣弄指奸。却没想到这样也能从骚穴里榨出不少水液,暖流悉数沿着指根滑到掌心。

他把两指呈剪刀状分开,原本圆嘟嘟的穴口被扯成个椭圆,虽然看不见,但他已经能想象到逼道里鲜红嫩肉暴露在视线下的样子。

淫水沿着手指淌下来,有些凉的空气钻进去,弄得内里肉壁更痒了,劲瘦腰肢难耐地拱起又落下,可见这副身体早已不满足这细小的刺激。

不够,还远远不够…自己扣逼的快感已经掩盖不了屄里的阵阵空虚,刃咬牙切齿地加快手上动作,压着红肿阴蒂快速抖动手腕,附着在肥嫩逼肉上的淫汁四溅。可就算阴道里媚肉蠕动得多么热情都没办法让那两根指头去戳刺骚点,最他只能靠着女蒂的刺激,绷紧了小腹,肉穴深处憋闷地喷出少量透明热液。

不够爽利的高潮让刃有点生气,他抓住丹恒手腕一抬腰,就把那两根作乱的手指滑溜溜地抽了出来,嫌弃地撇到一旁。然后抓住身下龙茎掂了掂,扶着那肉根对准了逼口就往下坐。

丹恒还没来得及担心那只雪白丰满的屁股会不会一不小心坐断自己的小兄弟,茎头就破开了水润的逼口。嫩滑穴肉条件反射般绞紧,却被身体的主人无情忽视,一口就坐到了底。

“咿啊——!!”刃仰着头媚叫,自下而上被全然贯穿的快感让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爽得险些瘫软。

淫贱肉腔含着粗涨阴茎,逼肉抽搐个不停,青筋盘虬的几把抚慰了每一寸贪吃的骚肉,险些撞上宫口。刃喘了几声,扶着丹恒小腹挺起身,扭动着腰肢,企图用嫩逼榨出全部龙精。

温软浪肉缠绵地裹着自己的几把,内腔厚实又热乎,还充盈着汁水,丹恒被层层褶皱的穴道嗦得额角青筋直跳。那孽根兴奋得又粗涨了一圈,埋在水逼里把嫩肉撑得大开。

男人活像只吸人精气的艳鬼,有力的腰肢摆动,恬不知耻地拿龙茎当按摩棒用,骚穴不断吞吐粗长硬挺的大家伙。

刃压着腰挺着臀,雌屄里软烂湿黏的媚肉贴合柱身,随着动作被扯出一点,又被恶狠狠坐回去。硕大肉头精准地捣在穴心,酸麻快感猛然炸开,那只肥软屁股一抖,随即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起起落落,软糜逼口被肏得大开。

硬挺龙屌夹在馒头似的蚌肉间,熟烂逼肉讨好地吸啜。丹恒被绞得头皮发麻,刃在他身上骑得忘我,逼缝里又湿又滑,磨蹭出黏糊水声。

丹恒莫名觉得刃这幅不甘寂寞的样子像极了某些十八禁录像带里偷情的人妻,而自己既是那个要么阳痿要么死了的原配,也是器大活好的奸夫,不觉气笑了自己,悄悄抓住男人一侧肉乎又丰满的屁股揉。

骑乘也是件力气活,刃的前胸后背都蒸出层薄汗,锲而不舍地享受着抽插带来的快感,肉穴馋兮兮吃着肉棍,已经彻底顾不上其他。丹恒趁机上下其手,将一团丰足的臀肉拢在掌心肆意玩弄,男人的屁股挺翘又柔软,从他的指缝中隆出,温顺地任他搓来捏去,还有点潮意,也不知道是汗还是臀缝里漏的淫水。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上一边的丰满奶肉,刃不自觉向前挺胸,主动把深红奶尖往他手心送。

丹恒毫不客气一把掐住,捏着乳粒向外拉扯拧动,指甲刮搔乳头上的细孔,还绕着褐粉的乳晕打转。男人胸口起伏,他就又掐揉那鼓囊囊汗涔涔的胸脯,手感饱满扎实,绵软的一层脂肪包着柔韧胸肌,分量十足。

情热的喘息愈发急促,刃晃着身子,发丝凌乱倾泻,腿间肉逼吃几把吃得饱胀,恨不能连子宫口也凿开。茎头一下下捣在骚点上,肉径驯熟地吮,泌出更多淫液淅淅沥沥浇在肉棍上,进出得更加顺滑。销魂蚀骨的快感自尾椎骨炸开,他腰眼和腿根都在发酸发软,却依旧蛮横地按着丹恒,起起落落吃着热烫肉杵。

“哈……”猩红眼仁蒙上层水雾,刃整个人浸在情欲的热意里,蒸腾出满足的晕眩。他细细喘着,动作越来越慢,发抖的大腿终于支撑不住,卸了力倒下,热烫肉逼被阳具再一次直直破开,肉道顿时痉挛绞紧,吸得又急又凶。

刃已经发不出声音了,被这一下狠干得哆嗦着,可怜兮兮地挤出几丝气声。肉道深处噗嗤噗嗤地喷出水,被粗硕肉杵堵得严丝合缝,一丝一毫都漏不出来。

丹恒捋着他光洁汗湿的脊背,一点点抚平高潮余韵后留下的颤抖。他凑在刃耳边,也不管男人有没有从欲望中清醒过来,看似体贴地问:“…现在够爽了?”

刃迷迷糊糊地点头又摇头,腿间那个食髓知味的小嘴短时间急促痉挛后又开始诚实地嘬吮。丹恒好不容易忍着没泄,被夹得一阵牙酸,托着他臀腿坐起来,顺便拧了一把扎实的臀肉以表发泄。

两人掉了个过,丹恒把刃按在床头,性器抽出了大半,一小截还被熟透的松软肉穴含着。高大的男人弯着脊背,修长结实的双腿主动敞开,膝盖屈起大张成m字,一口馒头逼袒露的完全,活脱脱一副欠肏的婊子样。

昏暗环境下不知反射了哪里的光,刃满身淫浪白肉浅浅涂了层光亮水迹,更衬出肌肉线条明显。丹恒一口啃上他胸乳,舌尖抵着那片细腻皮肉吮,松口时留下圈标准的牙印,刻在滑腻皮肉上。

他满意地摸了摸那个印记,手顺着刃的腰线下滑最后卡着他腿根,缓缓挺动腰胯,粗壮的肉棍再度捣进甬道。丹恒是使了些力气的,龟头碾着柔嫩屄肉,抵上那个骚点时刃狠狠一颤,原本驯服的肉褶又绞紧了,青年故意等着这一刻,铆足了劲肏干进去,肉杵撞在阴道深处。

“呜啊!”刃惊喘一声,逼里酸痛的痒把他一下子抛上风口浪尖又狠狠摔落,险些背过气去。他愤愤地瞪了青年一眼,突然抓住人后脑勺上头发,凶狠地撞上去,唇碰上唇。

正合了丹恒的意,舌头熟练地撬开那张嘴,闯进口腔攻城略池。下面趁机压着刃两条肉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咳唔——嗯…唔唔……”

刃没想到他这么卑鄙,热烫肉杵凿着一腔淫肉,烂红水屄被插得水声涟涟,快感接连不断沿着小腹上窜,疾风骤雨般地兜头砸下。青年嘴上也毫不留情,牢牢堵住他嘴,舌头在口腔里勾卷厮磨,掠夺着仅剩的氧气,他想扭头却被叼住下唇,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肉屌操干得起劲,丹恒对他难以承受的喘叫置若罔闻,大开大合地抽插了数十下才放缓动作,就着满腔淫液去顶磨肉道深处的宫口。那个柔韧肉环微微凸起,早已在性爱中生出些松软,乖巧骚浪地嘟起张合,热切地等待着被进入。

男人的腿根情不自禁的痉挛打颤,脚趾尖都战栗地蜷紧了,那孽根沉甸甸地压着宫颈口,蹭得宫腔里酸软涩痒,难耐又空虚。刃被吻得昏昏沉沉,茫然地勾着丹恒脖子迎合,淫靡的哀叫尽数消融在唇齿间被吞下,逼肉热情紧绞着请求那肉根继续深入。那龙茎偏偏不遂他的愿,密密匝匝杵弄宫口,隔着层软肉就是不插进瘙痒敏感的肉囊,厮磨得空虚感一浪高过一浪。

直到绕着自己脖子的那双手臂都在发抖,丹恒才大发慈悲地吮了下水润的嘴唇,松了嘴上的桎梏。刃几乎要窒息晕过去,贪婪地吞着空气,软烂逼肉随着呼吸规律收缩,缠着阳具不放。

“你…咳唔!再不弄就滚下去……”刃恼羞成怒地催他。

丹恒喘了口气,掐着他的腰给人翻了个面,肉根在穴里搅了半圈,发出咕滋水声,把他摆成陷在被褥堆里乖乖挨肏的模样。后入的姿势让刃感到羞耻,口头却仍强撑着威胁:

“快些……咕呃——!!”

热烫肉棒一个深顶,轻而易举地破开熟腻宫颈,饱胀感逼出刃一连串的沙哑喘叫,淫靡得不忍卒听。蕈头缓缓深入,柔滑的肉圈比穴道紧致了数倍,绞得丹恒头皮发麻。这样迟早会被夹射,他干脆一挺胯,噗嗤一声捅了极深,整个茎头都包进了窄嫩肉囊,试探着顶弄。

刃头昏脑胀得眼前发黑,嘴里溢出早已不受控制的胡乱浪叫。肉逼不顾一切欢喜地吞吃,宫腔壁敏感至极,仅仅含着那茎头上跳动的血管脉络就已爽得不行,更别提还被细细顶弄着。整个肉袋都在疯狂抽搐颤抖,雌性高潮瞬间连绵不断,吹出大股温热潮液,宫腔里淫水横流,撑得满满当当。

阴道无序痉挛着,在几把上吸附得更紧,活像只淫贱的榨精飞机杯,贪吃得不顾死活。恍惚间刃听见个模模糊糊的声音问自己舒服吗,他只知道身体不受控制地做出了什么回应,换来了一声轻笑。

丹恒非常明白他神志不清了,却慷慨地决定给予他更多快感。

青年俯下身,一边小幅度肏干一边摸向男人被冷落了半天的阴蒂,原本小巧的肉豆已经肿胀发硬,突出在阴唇外。他掌心一兜,满满当当包住半只肥美的肉蚌,性器抽送的速度猛然加快,手心随着操弄的节奏开始揉。

“……呜啊啊啊——!!”刃几乎是从床褥里弹起来的,如果此刻开了灯,丹恒会发现他已然是一副崩坏的淫艳表情。

太超过了,阴蒂与子宫被同时亵玩的快感远远高出了阈值。火热的肉棍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单纯地深狠肏干着,一次又一次凿进那只骚浪的肉袋。软厚的子宫颈被插得大开,宫腔深处淫水喷溅,龙茎深插进去,噗呲的水声不绝于耳,粗暴捣弄下水液四溅,肉壁被凌虐般地操到软烂。

常年用枪的缘故,青年掌心生着层茧子,难免有些粗糙。阴蒂上神经密布,娇嫩又脆弱,连那层肥软的包皮都被搓下来一点,花核尖与尿道口就这么直勾勾的被粗砾皮肤磨蹭,快感尖利得仿佛侵蚀进脑髓。尿口被反复刺激,酸麻尖锐得恐怖,红肿得如肉枣似的花蒂突突直跳,酥软发烫。

“呜哦……哈啊…慢,慢点…”刃徒劳地挣扎,却被丹恒不轻不重往批上扇了一巴掌,红肿淫肉剧颤,畸形快感直冲脑海,爽得他涕泗横流,脸下被单湿了一片。

阴道里发了大水般喷着,简直是口涌着腥甜骚的泉眼,两人交合出水淋淋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浇在床单上。丹恒一边享受肉穴的吸吮一边苦恼,等会又要换床单了,干脆凿得更狠了些,胯骨撞在丰腴的臀上,掀起一层层的肉浪。

“咿啊啊啊——!!”刃翻着眼珠叫唤,肉逼可怜兮兮的抽搐,前后夹击的快感翻倍,深重的顶弄让内脏错位感油然而生,淫叫的音调里已然多出了嘶哑的哭腔。

宫腔被插得变了形,断断续续喷着骚汁,几乎全浇在了正侵犯着屄穴的几把上。就算丹恒定力再怎么强,也受不住温热淫液的百般浇淋,还有熟烂肉壁的反复吸吮。他放过了手下那枚已经红肿凄惨的肉核,男人几乎立刻就软了腰腿瘫向床褥,他也不拦,一齐倒下去趴着压在刃身上。

硕大茎头深埋进宫腔,丹恒一口叼住刃侧颈上的皮肉,男人已然失了神,任由他搂着腰啃着脖子。

终于肉屌铃口喷射出量多又浓稠的精浆,灌进子宫深处,彻底把那肉腔变成了一只精壶。刃哽咽着浑身痉挛,泛着酸痛的尿孔淅沥沥地喷出透明水液,在床单上洇开片淫靡水渍。

两人俱是疲惫不堪地喘息,过了许久丹恒才抽出疲软下来的性器,混合了的体液争先恐后往外涌,逼穴有点合不拢了,一缩一缩挤出白花花的水液。他推了推刃,才发现男人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好吧,看来这觉是真的睡不了了。丹恒看着开始泛白的天边叹了口气,认命地收拾起残局。

【恒刃】环 女鬼经常携批夜袭怎么办?

A.给他个教训

B.给他个教♂训

丹恒表示他全都要。

思来想去之后,他下单了一套器械和一枚金属环,并认为自己选择的方法会很适合刃。

又是一次即将发展成做爱的追杀未遂,刃被怪力的持明牢牢锢着手腕按在地上,鸦蓝长发散落在智库地板上,并没有什么反抗性的挣扎,反而笑得森冷,抬腿去勾丹恒的腰。

青年一脸坐怀不乱,趁机从抽屉里摸索出准备好的道具,挟着青绿冷光的水流缠上刃的四肢,把他扯成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你要做什么?”男人终于觉察到不对,拧着眉问。丹恒不答话,熟练地扒了他裤子,露出整只雪白的屁股,笔直修长的双腿,以及腿间那口湿漉漉粉花花的批。

肥厚阴唇缩在逼缝里,欲拒还迎地露出半枚肉豆子,圆鼓鼓的一颗,羞怯地只露了比尖多一点。那么爱发情的家伙,这里合该缩不回去才对。丹恒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戴上双黑色乳胶手套,爱抚般摸了摸鼓起的阴阜,胶皮质蹭过肉唇和蒂尖,发涩的轻微麻痒让刃挤出声极小的“哼”。

从盒子里取出枚银色的环,繁复精致的花纹簇着颗苍绿晶石,丹恒问:“给你戴上这个怎么样?”

刃自然不会觉得这混蛋会弱智到给自己送戒指,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没好气地问他这是什么。

“嗯..用在你这里。”丹恒伸手指点了下那颗花蒂,就看见那口逼整个缩了一下。“阴蒂环。”他补充道,耳尖泛起的浅红像是因情色产品而羞耻,但面上有多纯情手上就有多令人悚然,手指夹住浑圆肉蕊向外扯,连皮带肉都抻变了形。

“呃嗯…不可能!”刃拒绝得干脆,他本就敏感,平日里内裤不小心卡进去都能让他差点出水,更别提要给那点穿了环扯出来。只是想想被走一步都要被金属和布料一起摩擦阴蒂,会是多么激烈又绵延的快感,他就觉得无比抗拒。虽然喜欢在性爱中占据主导权,并不代表他想在出行或者任务时当众潮吹喷水。

“好吧,没关系。”丹恒仔细揉捻湿滑肉蒂,顺带搓弄肥软阴唇,海绵体很快充了血,花核肿胀起来,色泽腻红。“刚才不是在问,只是告诉你一下。”

没给刃反驳的机会,即使丹恒知道丰饶身不会轻易感染,却还是恶趣味地往那肉批上敷了片酒精棉,指尖就着戳进批缝擦拭。

一瞬间的凉,然后就是酒精烧灼黏膜的热痛。“嘶…”刃倒抽了口气,女逼头一次遭受这种刺激,几乎立刻委屈地吐了水。阴蒂又烫又刺痛,还被隔着织物揉来碾去,像是被虫子蜇了似的麻痒,偏生丹恒擦得极细致,连肉褶都给剥平抻开,很是用了些力,连带涌出的淫水都一起抹去,还浅浅戳进水滴形屄口蹭蹭,把整口批擦得彻底。

花穴已经说不清是什么滋味了,肿热着火辣辣发痛,偏生扣弄的动作又让刃得了趣,骚汁憋不住地往外泄,刚被擦干净的肉逼又水淋淋了,疼痒得止不住缩,湿透的布片险些绞得扯不出去。

水太多了,滑得几乎掐不住那粒肉豆子,丹恒干脆地一手撑着两边肥嫩屄肉,一手拿纱布狠狠捻了几下。粗糙料子剐在刚受完刺激正敏感着的肉膜上,包皮搓下来一点露出花核尖。激得刃屁股一哆嗦,逼口淅沥喷出水液。

丹恒顺手把拦下的晶莹汁水蹭到刃腿根上,男人喘着气皱眉,穴眼敞开了淌汁,小幅蠕动着夹吞空气,他却顾不得那些,注意力全在丹恒手中的金属钳上。已然发了淫性,膨胀充血的肉蒂又怵又兴奋地一缩,对接下来的淫辱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你这个…嗯呜…”刃原本想骂上两句,结果青年不由分说就把那钳子夹上肉蒂,酒精辣痛的劲儿虽然退了不少,但逼肉仍是热烫的,冰凉的钳子一碰上就激得不行,麻痒冰锥似的往神经上刺。幸好没硌到尿口,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直接尿出来。

“会有点痛,你忍下。”丹恒还是那幅正人君子的表情,透着点不易察觉的愉悦,要不是手下是口骚浪的熟屄,到真像准备外科手术的年轻医生。

钳子夹在阴蒂上的部分是个圈,有点紧地卡在上面,滚圆肉珠扁下去些,孔洞里凸起小片嫩肉。丹恒握着细长的空心针抵在阴蒂根,垂直着,轻缓地推进去。

“呃啊啊啊—!!!”针尖刺破包皮,穿过花核,碾断末梢神经所带来的不只是痛。刃的腿根痉挛,爽极了的酸麻快感和疼痛冲击感官,密布的神经丛将这种感受放大了无数倍,使他别的部位几乎失去知觉,唯有那口肉逼一边抽痛一边酥痒,针推入一点就潮喷出水,哗啦啦弄满臀缝。

青年故意扎得缓慢,一手按着刃不断想往上拱的胯骨,一手稳定地控制针的走向。刺破里面层叠的组织时,丹恒觉得那像是用订书钉扎穿纸张,粉色包皮向下陷,阻力接近于无。

“呜呃——停下!咳嗬,…住手…”堪称凄惨的喘泣,尖利刺痛与骚浪快意仿佛在侵蚀脑髓,拖着刃向濒死感坠去,脑海里只剩下好爽好舒服和痛得要坏掉了两个念头。他两眼上翻,生理泪水源源不断,崩坏地吐着舌尖,涎水流满下巴。高潮来得又快又凶,腿间地面上已积起一层晶亮的水。

松了钳子,换上那枚精致的银环时刃潮吹了,熟红屄口一张一翕吹了一地透明水液。丹恒抽出带了点血的针,尾指伸进环的空隙拉了两下,很满意的牢固。“挺好看的,你喜欢吗?”他问刃。然而男人仿佛被快感冲击得短暂失去了感知能力,躺在滩自己的淫水上发抖。眼中盈满失神爽意。

丹恒叹了口气,摸着刃丰满又结实的大腿,玩似的揉捏腿肉。他其实已经硬了,但并不着急,毕竟主要目的是给这个不知餍足的雌兽般的家伙一个教训,淫荡又甜腻的教训。

“…混蛋。”刃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骂他,丹恒也不恼,伸手拨弄那枚银环。他发现刀的阴蒂已经不再紫红,只是还有点肿胀,就扯了扯环身。

本以为没什么事,没想到刃又发出声急促的痛吟,他眨了眨眼,询问地瞅了眼男人。

仙舟粗口,长一起了…”刃的额角挂了冷汗,穿孔里的软组织自愈时粘连在环身上,方才被丹恒拉扯,新生的血肉撕裂开来,痛痒得钻心。所幸还在不应期,只是泛起一阵麻,好歹没再次潮喷。

【恒刃】咬 丹恒喘着气,对于刃要进行的下一步感到羞耻又兴奋。

刃没理他赤裸露骨的目光,虽然丹恒本人可能并没意识到自己眼神有那么变态。他跪坐在青年腿间,隔着裤子舔了下那鼓囊囊的一团,裤裆里的家伙又鼓了鼓,急不可耐地散着热气。

他挤出声意味不明的冷笑,终于肯解开裤链,然而还隔了层内裤,又故意不扒下,亲了几口,看好戏似的望向青年。

“呃,刃…”丹恒脸红得要命,下身涨热难耐,偏生还被美艳女鬼来回勾引,恨不能现在就插进刃嘴里射个痛快,然而答应了今天让他主导,只好无奈做出被动姿态“…快点,好不好?”

男人冷哼一声,皱着眉叼上他内裤边缘往下扯,青年那处没有阴毛,取而代之的是青色鳞片纹路,贴着他的唇蹭过。真是要疯了…黑色布料被衔在丰润的唇与洁白的齿间,看得丹恒心尖一阵紧缩。

粗胀肉屌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刃脸颊上,活脱脱一根紫红肉鞭,耀武扬威地戳在刃唇角,腥热气息直往他脸上扑。刃瞪了丹恒一眼,愤愤伸手握住那狰狞的鸡巴,恶劣地揉搓。他没戴手套,阴茎上盘虬青筋一跳一跳撞着他手心的疤,被掐得吐着腺液,委屈又混蛋地蹭了他满手。啧,和这家伙倒是一样。刃不爽地用力,指腹恶狠狠磨了下冠状沟。

“唔嗯…”那肉根不仅一点没软,反而更兴致勃勃,胀硬充血得可怖,清亮腺液流得更多,淫秽地涂到刃唇边。丹恒目不转睛盯着那小片湿漉漉皮肉,难耐地喘息,全然一副耽于情欲的摸样。

泄愤似的捏够了,刃揪着他衣角擦了嘴,柔软的唇瓣打开,浅浅收着牙,把圆润茎头半含进嘴里。

还是有点费力的,龙屌又粗又长,持明优越的性征在丹恒身上格外显著,分明是断子绝孙的种…刃不满地憋着气往里吞,绵软唇舌一点点裹上去,龟头顶住光洁上鄂,硬挺茎身挤着嘴唇,硌出片嫣红。“咕噜…”刃艰难撑开口腔深处,将那孽物吃得愈发深了,最后龙茎头部直挺挺戳在喉口,饱胀得他险些喘不上气,内腔打着颤缩夹适应鸡巴。

清俊的脸红了个透,苔绿色眸子不自觉亮起,泛出鲜亮的青。丹恒忍下了挺腰送胯肏他喉咙的冲动。安抚的摸了摸刃软而微凉的发丝,目光彻底挪不开了,痴迷地黏在面前一派靡艳色情的人身上。

刃好容易喘匀了气,被挤压着的滑腻舌面舔上柱身,细密地舔舐着那层软皮,有点生疏地勾来勾去。他不常做这个,只记得丹恒握着他的性器教他——虽然大部分时候是舔下面那口女逼,细长的龙舌头总是把他玩到欲仙欲死,刃愈发忿忿不平,使了劲地舔,渐渐地呼吸声都动了情,急促又潮湿。

丹恒不知道他为什么突如其来的热情,口腔湿濡温热,嫩肉软绵绵的,喉口肉壁有点凹凸,收缩绞着茎头,弄得肉屌酥麻麻的爽。他伸手过去,把刃散乱的鬓发别至耳后,忽然想起这一幕似曾相识,某些充满文艺气息的AV里好像经常出现…虽然看的时候心里毫无波澜,但现在他连耳尖都红了,气喘吁吁地爱抚刃同样发烫泛粉的耳廓。

顾不上管他的小动作,刃专心吃着那肉根,唇舌啧啧作响,吮着硬挺热胀的海绵体。

呃呃....好深...莫名的竞争欲和向来的不管不顾让他吞得更深,坚硬茎头已经破开喉口嫩肉,撬开那紧窒的软组织环。他有点想干呕,偏生腥臊的浓郁热意填满口鼻,硬生生唤起情欲,小腹麻痒一浪浪上涌,腿间女屄空虚迫切地渴求被填满,似乎已经出了水,热乎乎湿腻腻的。

刃并不耻于直面欲望,干脆地并起腿,丰腴腿肉挤着互相磨蹭,内裤布料卡进逼缝,竟也成了他自慰的帮助。

“咕嗯...啾…”水声,肉包着肉磨蹭,纷乱的气音,足以使任何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生物血脉血脉偾张。刃晃着头,前前后后吞吐,却犹嫌不足,摸上沉甸甸的两枚睾丸。

“呼呃…你真是…”丹恒喘息猛然加重了,美妙地满足了刃那点坏心思,玩得越发起劲,抚弄坠着的囊袋,隔着紫红包皮,捏了捏里面胀硬的小球。吞吐的幅度也加大了,足足退出去半个口腔,他知道那根阴茎流了更多黏腻的水到他嘴里,舌根蒙了一层腥咸,抽出的部分尽是水光淋漓——虽然基本是他的口水。

几乎要克制不住龙化的欲望,好让他把两根都如此尽心尽力的侍弄一遍,丹恒呼哧喘息,瞳仁悄然变竖,凝出非人的欲念。此刻的刃,以一种近乎雌伏的姿态在他身下,鸦蓝发丝随着动作晃,是不同于骑乘的主动,龙隐秘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无比满足,却得寸进尺地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更多。

“…抱歉,刃。”

丹恒忽然抓住刃后脑长发,沉重地往自己胯间按,粗硕肉根不留情面地一贯到底,喉腔被肏了个透彻,深粉肉圈大开,脆弱软膜发抖打颤。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又抽身挺腰往里撞。

“呃呜!——咳...咳嗯…”被捣了个猝不及防,呛咳也被堵回去,刃双眼上翻,錾金的赤色瞳仁战栗着,大片眼白泛起浅红和水光。他几乎产生错觉,那硕大茎头抵在喉壁,几乎要干穿层层叠叠软膜,捣进食道里,再肏进胃囊。这么想着,就仿佛被自上而下地费穿了,逼穴与喉腔共振一样痉挛,他呜咽着抓住丹恒裤角,夹着腿蹭得更凶了,恍然已分不清是哪张嘴在挨肏。

喉管仿佛被干成另一只逼穴,软韧肉道绞着龙根前一小截,吸吮绞缠,与胃腔形成片负压,不舍地嘬着。丹恒被绞得一阵头皮发麻,掐着他后颈狠狠顶撞几下,精孔翕张,正准备抽出时刃忽地动了,口腔牢牢吮住浑圆茎头。

“嘶…刃,快放开…”丹恒皱紧了眉忍住射意,凶残孽物一跳一跳的。刃全当没听见,缩着舌头,嫩红尖端去蹭那点马眼,不管不顾往里舔。丹恒只觉精孔嫩肉一阵酸麻,彻底憋不住精,干脆十指插进男人发丝间,粗喘一声,泄出大股的腥膻白浆,灌满那口嫩红嘴穴。

龙精打在喉咙的同时,刃绞着腿也喷了,黏热淫液泡透了裆部,洇出深色的灰。“咕噜”一声,他咽下口中浊浆,神情媚透了,盯着丹恒张嘴,湿红口腔里挂满丝丝缕缕的乳白。一点舌尖探出来,暖昧又放荡地扫过水盈盈的唇。

心跳得像擂鼓,丹恒彻底显出了持明模样,从不轻易示人的龙尾钻出来缠上刃脚踝,坚定开口:

“再来一次。”

【恒刃】玩玩尾巴 丹恒总是藏着他的尾巴,即使化作饮月的摸样时,生出角枝尖耳,龙尾巴还是不显形。

对此不满的不仅是立志撸遍各种生物的星核精与赵相机,还有那个追杀他的星核猎手。当然,刃不是想对那家伙上下其手,他只是单纯觉得丹恒不将持明特征显露完全,还在逃避过往罪责。于是某一次打斗时,他趁着饮月形态下的小青龙没注意,一把揪住那截毛茸茸的尾尖。

然后丹恒就应激了。

这可比黑塔空间站里那些猫猫糕的反应大得多,等丹恒缓过神来,自己足有一人长的青绿龙尾已经像蟒蛇似的把刃捆了个结实,然后他看见从刃两腿中间穿过的一截,还没暗自吐槽一句这尾巴好不正经,却发现本人好像比尾巴更变态,裤裆胀鼓鼓的,两根勾八立得理直气壮。

头部充血,但充的是*头怎么办?丹恒想捂脸。

刃黑着脸,阴恻恻咬牙切齿:“死性不改的淫龙…”

主观强碱意图都没出现的五好青年莫名被扣帽子,有点生气,然后继续气血下涌。

骂都被骂了,再不做点什么不是亏了?凑合用吧(?)丹恒觉得自己被某位同姓哲学家指点了,简直提壶灌顶。

丹恒用尾巴拖着刃进了智库,门一锁,丢出团云吟术困住剑客的双手,水环把他两腿拉开,分成个标准的M字。他记仇的很,尾巴上鳞片舒张,碧色琉璃似的片片流光,漂亮的很.又一次直直压到刃的双腿间。

刃迟钝地意识到危险,然而水环收得极紧,毫无反抗的余地。龙尾巴动作起来,前后来回蹭着,碾着布料磨在男人两腿间隐蔽稚嫩的肉花,刃难以自抑地哼出声,流露出一丝惊惶神情。

劲瘦腰肢被青年按住,不由分说地往那尾巴上压,鳞片伏倒又翻起,顶着布料塞进肉缝,记仇得不讲道理。很明显,丹恒并不知道刃长了口逼,堪称单纯地折磨会阴和臀缝。内裤裆部被肉蚌含了进去,布料缠住阴蒂,未经人事的小核被来回拉扯,逼出来的急喘又哑又媚,听得丹恒脸红耳热。

一蹭就这样了,私生活肯定很混乱…他默默地想,不爽地抿嘴,对着男人窄却富有肉感的唇吻下,亲得急了,尖锐犬齿直直划下道血痕。凶兽尝到铁锈似的血味,骨子里茹毛饮血的欲望都变成性欲,催着他伸出细长龙舌,挥进湿热口腔搅动,缠着肉舌深吻,又抵着光洁上鄂舔,颇是副动了情的摸样,

刃被亲得发懵,小腹一软,腹腔深处泌出股热流,沿着阴道滑下去,潮乎乎地湿了内裤。他有点想骂人,搞不懂这龙被唤醒了哪根神经就开始发情,恶狠狠一合牙关咬了下那作乱的舌头,算是报了那一口子的仇

丹恒吃痛抽了口凉气,看见刃得意又恶劣地笑,气得闷闷,扬起尾巴对着他腿心一抽。

“呃呜—!!”龙尾巴有力的很,即使隔了裤子,刃还是被抽出声变了调的淫叫,肥厚肉唇吃痛缩着,阴蒂火辣辣胀痛,穴眼天赋异禀地喷了水,内裤已经兜不住,漏在裤子上,洇出深灰痕迹。

…怎么可能这样湿了?智库管理员丰富的理论知识让他察觉不对,就算是龙尊传承里夹杂的几部第一人称小电影里,和丹枫厮混许久的应星都要细细扩张好半天才能出水。他干脆地扳着刃的腿一并,麻利地扒了他下身衣物,那副淫艳肉屄瞬间暴露无遗。

内裤棉布还绞着那蒂珠,一下沿着侧边蹭到蕊尖,恰好夹了下尿孔嫩肉,屄里又出了水,糊在花瓣似的阴唇上,泡湿了每一条肉褶。艳红花核缩不回去,肉缝里探出半个小小的头。

“你…”丹恒难得手动得比脑子快,覆上那丘阴阜揉了揉,竟比看上去还要软嫩,浅浅的粉,因为充血而发红,又湿又滑的,生在刃这个高大男子身上却也不违和。

难怪他胸那么大,甚至还有乳沟——不怪丹恒注意点奇特,谁让他身高硬件条件不够忧越,对刃的第一印象就是由于没抬头闯进眼帘的那对大奶,明显是硬撑出来的奶窗里露出腻白的一道风景,灰毛星核精评价精辟“富有且吝啬”。

“……?”刃不理解他这近似于关心的动作,毫不客气地回敬一句“你有病吗?”

就不该对这人有什么怜悯。丹恒愤愤抽手,满掌水液都擦在刃的风衣上,又换回尾巴,青鳞层层翻起,像鳞渊境海上的浪潮。冰凉的鳞片贴上肿热女屄,顺着蹭了下,规律的凹凸磨着肉蒂花唇,快感比方才更直接,穴孔里冒出水,浸得潮湿一片。肥逼还没意识到等下的危险,谄媚地贴上,热乎乎嫩肉对那凉意的刺激喜爱极了,骚浪地腻上去。

尾巴向上顶了顶,抵进肉缝,碧青色眸子幽冷的目光落在嫩粉肉花上,丹恒的语气是残忍的好奇:“既然被抽你都能爽,那这样呢?”说罢,龙尾轻轻往前一推。

“咿啊?!!——”玉似的鳞片倒翻,划过整个濡湿的阴部,像片片带着弧度的刀刃,割破黏滑嫩肉。敏感又脆弱的器官从未受过如此摧残,尖锐地痛着,却又生出强烈的酸麻,刃不受控制地发出哀叫,几乎瞬间涌出了生理泪水。

说实话,丹恒并没想到自己的尾鳞这么利,而刃的逼肉这么嫩。他觉得自己应该歉疚,然而一般热烈到诡异的欲念席卷脑海,他知道自己想看见更多。

他上手扒着刃的腿根,掌下肌肉紧绷,薄薄一层脂肪仍隆出性感弧度,然后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肿大的肉豆被割出数道血痕,软嫩的包皮划开了,鳞片直接切在密集神经上,溺口也没逃过,竖着划出血口子,尿道嫩肉翻卷出,也被招呼了好几下;阴唇逼口胡乱地抽搐,切口密密麻麻,几乎分辨不出原先形状,

血肉模糊的两片软瓣可怜兮兮颤抖,黏稠猩红淋漓满下身。刃痛得失了声,然而钻心的不止是疼痛,咬着扭曲可怕的快意,糜烂屄孔失控地喷出大量淫液,混了血丝浇在龙尾上。

“咳呜…住手,饮月…停,呜啊一一!!停下…”刃艰难地发出破碎哀吟,整个人都在发抖,冷汗眼泪口水胡乱挂了满脸。

不行了,要坏掉了,好痛,好爽。

烂掉了,从里到外都要烂掉了。尖利的痛痒一个劲切在神经上,几乎刺进大脑,意识被搅成一片血腥的混沌,眼珠控制不住上翻。身下被划烂的逼痉挛着,创口里挤出更多的血。刃觉得自己的魔阴身要犯了,然而甚至来不及聚起什么扭曲泥泞的情绪,就被又一次切割打乱呼吸。

看到那张靡丽而富有攻击性的脸被崩坏的表情填满,病态潮红爬满眉梢眼角,丹恒犹嫌不足,苍青色尾巴上血迹斑斑,鳞片缝隙填进温热零碎的肉。他眼尾的红仿佛晕开了,碧莹莹瞳孔前罩上淡红的雾。

刃哽咽着,泣音破碎地几近窒息,尾巴蹭得很凶,黏腻的淫水,血,碎肉飞溅到大腿内侧与小腹,柔嫩器官表面七零八落,血淋淋的肉向外翻,像石蒜舒张卷曲的花瓣,甚至来不及被丰饶修补,下一次虐待就如期而至。有时丹恒刻意缓慢蹭过,滑腻地就着口子割得更深,他炸起满背冷汗,本以为退化的痛觉神经灼烧着颤动。

龙尾凶狠地埋进肥软蚌肉,一下划得更深,在阴蒂根部割出道新口子、“不行!!呜?——”刃猛地惊叫,饱受凌辱的逼已经流不出多少血液,几乎是肉贴着鳞的磨过,花核没了皮肉的掩盖,密集又敏感的神经从受不住如此刺激。烂熟肉花盖了层血,像个失控的喷泉,穴眼“噗哧噗哧”地吹出数股黏腻骚汁。

丹恒终于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尾巴轻巧缠上丰实的大腿,掌心兜住肥软烂屄揉了几把,黏糊糊的,触感难以形容,而且那些软肉在抽搐间缓缓蠕动着,正可怜兮兮地自己修复。没头没脑地用尾巴玩了一通,他才想起来自己还立着,解开裤子把两根大家伙贴上柔软批肉,沉甸甸地挤压。

持明的生殖器上也长了鳞,只不过是细密而略软的,不会翻起,更像是性交需要的情趣。刃对那根尾巴不熟,对两根可是熟悉的很,反应过来后气恼地瞪他:“你仙舟粗口都弄烂了还想上?”

“不是会长好吗?”青年有理有据反驳,“再者说,又没进去…还是说你还想用它?”尾巴尖配合地凑上来,浅色的尾巴毛蹭蹭屄。刃打了个冷战,生理上的恐惧带来反胃感,然而嘴比丹恒几把还硬是真的:“有本事你就试试,饮月…”

“…”丹恒决定教教他不要随便挑衅的道理,叹了口气。“好吧,如你所愿。”

【恒刃】血腥爱情故事 ※文名诈骗,ooc,双性,经期play花市味嬷味重

和缺乏生理常识的人成为床伴真是个错误的选择。

丹恒头痛地想。他和刃的肉体关系已经清不楚地维持了几个月,身体契合度极高得使二人都有些上瘾,一边是禁欲几百年但本性难改的特明,一边是丰饶赐批后嬷阴身深重的女鬼,自然如同干柴烈火,已经到了几乎每次大干一场之后都要脱了裤子再大干一场的地步了。

当然不只有打着打着架精虫上脑,偶尔也会有两句人话——一串酒店名字和门牌号,一句“出来。”,不多不少,正好两句。

来的路上,丹恒是心情复杂的。他和刃的关系似乎是彻底斩不断了,究竟是怎么从厮杀变成厮磨的,他说不清。本该是宿故的人,现在一见面除了打架就是滚床单,身体还偏偏情愿的很,难以忽视心底那份微弱期待,丹恒不知第多少次地为自己的节操默哀了一瞬。

但他现在觉得,自己更该怀疑的是刃的节操,究竟是碎成渣了还是根本没有过。

“你…在生理期?”丹恒看着男人内裤边上露出的两片白色,语气迟疑。

“嗯。”刃低着头解扣子,裹着绷带的胸部呼之欲出。

“…那你还要叫我来做?”

“怎么,你不行了?”

丹恒觉得简直不可理喻,刃则觉得他莫名其妙。

刃是双性之体,月信自然不像女性那般准确,通常三四月才来一次,所以两人还是头次撞上这挡子事。丹恒先前并不知道,忍住了扶额叹息的冲动,问他:“你不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做吗?”

“不知道,做了又怎样?”男人看上去有些不耐烦,眉眼恹恹地抬头看他。“别那么多废话,饮月。”

“这里没有避孕套,做的话很不卫生,”丹恒一脸认真,“我不想染上什么病,你应该也不想。”

他没意料到的是,刃指了指桌子上。“我带了。”他说得平静,没什么羞赧的意味。

拿过那小盒子一打量,丹恒觉得自己更不好了。加厚,润滑,橡胶凸粒升级版…“…你买的?”青年被这色情露骨的标识臊得面红耳赤,又觉得不像是刃买下的东西。

“卡芙卡让我带上的,她知道我出来做什么。”

真不知道该吐槽那女人的心眼还是先因为他和刃的事被别人发现而羞耻,丹恒红着脸从那盒子里取出一串方形袋子。速战速决吧,他想。

修长手指沿着内裤边缘扯下,刃的风衣还堪堪挂在身上,就迫不及待地剥光了下身。丹恒从浴室里扯了两块浴巾铺在床上,暗自希望等会的场面不要太糟。然后他发现,刃不仅在内裤上粘了护垫,逼里还塞了棉条,一根白线从穴口延伸出来,似乎是新换的,还没沾上什么血迹。受过丰饶赐福的缘故,刃每次的生理期很短,出血量也很大,虽说一两天就能排干净,但只有棉条和卫生巾一起用上才不会漏出来。

丹恒伸手捉住垂在肉缝间的白线,他并不十分清楚这东西究竟是怎么用的,小心翼翼往外拽。抽离感自屄口传来,缓慢又磨人,刃没看自己的下体,定定地盯着青年的表情,对于专注落在自己女屄上的视线感到满意。

洁白的棉条浸着殷红的血,发甜的金属气息渐渐浓郁。丹恒鼻子很灵,他觉得这种气味和刃平日里裹挟的血气不同,多了些奇异又暖昧的腥甜。黏糊糊的猩红缠在棉质的棍状物上前,端有些被泡胀了,到最后有点难拽,刃那处本就生得幼小,被棉料磨蹭得生出痒意。他不耐地主动抬了下腰,粉红肉口“啵”的一声吐出含着的一小截头部,一小股热潮跟着流出来,是血,染红了肉粉花唇和蚌肉,一时间甜腻腥气弥散,像是奶油果酱拌着生锈的铁。

不同于以往的,屄口肉洞没完全合上,留下约小指粗的一个圆孔,微微收缩着。被注视的感觉使刃的阴户泛起轻微瘙痒,他毫不避讳地伸手下去,中指和无名指指腹抵上阴蒂,打着圈按揉,穴里很快流出出股混着经血的水液,挤得泛上去,把肉粒泡得湿滑。

这人的羞耻心是和月经一起流出来了吧…丹恒抿了抿嘴,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衬着浓艳的红,覆在浅粉肉屄上,显出诡艳的色情。敏感雌蒂被自己按着来回拔揉,快感流经四肢百骸,激得刃腰酥腿软。他自己得了趣,愈发放肆地玩弄,肉珠被血水淫液泡得软滑,原本的嫩粉裹了层鲜红经血,被指尖扣弄发出泥泞水声。刃低低喘着,子宫一阵酸胀的痛,似乎又要流出血潮,小腹不自觉地抽了抽,尚未勃起的性器搭在上面,和满屄缝的血红有些违和,却偏偏生在了一处。又得不到照顾,显得有点可怜。

丹恒盯着那口淌血的屄穴,他也摸上去,黏答答的血沾到手上,热乎的,带着从体内深处涌出的生命力。他就着血,摩挲着两片花唇,染上的血迹如同口脂般,泡着两瓣饱满嫩肉,它们微微分开,露出水红屄洞。丹恒把指头往里伸,血和蜜液滋润的内壁很是顺滑,湿热的像是某种生物的腹腔,简直是种奇妙的即视感。

穴道更深些的地方,丹恒没摸到那层薄膜:可怕的自愈能力使刃连处女膜都能完整地再生,两人往常做的时候,每次都像是在破处。丹恒一寻思,心里冒出个猜测,边摸索着屄道里的肉褶边想到,这处又紧窄又浅小,该不会是被那个棉条撑得长不回来吧。…他忽地从自己想法中咂摸出些色情意味,随即又意识到未免有些该死的变态,颇想给自己一巴掌清醒清醒。

刃注意到他神色细微变化,懒得管那一脉相承的脑子里又有了什么变态想法,低声嗤笑了一下,手上继读刮搔圆润花蒂,弄得那点娇小的肉豆东倒西歪。自从和丹恒上了床,这具身体就像是被唤醒了沉寂数百年的欲望,渴求着性爱。他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自渎一事无论是私下还是在丹恒面前都做过不少,已然熟练地惊人,没再弄儿下就把自己送高潮。刃腿根颤了颤,小腹深处暖流涌动,潮液稀释了血,一股脑地涌出,浇湿了丹恒半个手掌,淫靡的气息更重了,又催发着更深的情欲,足以使人意乱情迷。

红色液体里掺着凝胶状的血块,黑红的团团絮絮挂在指尖。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子宫内膜,丹恒用他属于智库管理员的那部分大脑想到。

他把手指加到了三根,又伸进去搅,像是在为分娩产妇接生的即视感,丹恒开始怀疑激素水平变化会不会传染了,不然自己哪来这么多奇怪的念头。晃了晃脑袋,他继续专心扩张着那儿紧致的屄,穴里三指扣挖搅动着,勾出更多牵连的果冻状血丝,外阴上的血有点干了,留下褐红的痕迹。

刃盯着他动作,略显凌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他不喜欢血干涸在身上的感觉,那使他想起自己被杀的时候,流出的血干涸在身上,又被一剑捅穿,新的血液层层叠叠地覆上…一过了不应期,他就摸向丹恒胯下,掌心贴住那个热烘烘的鼓包。

“饮月,你在故作什么清高?”低沉的嗓音,暖昧的话语,被温热气息裹挟着扑向丹恒耳畔。

白皙结实的腿根一并,夹住青年的手,蹭上了温暖的血。丹恒只得顺从地抽出手,在身下垫的浴巾胡乱擦了擦,扯过旁边的一枚避孕套,在刃的阴户上方撕开。几滴润滑液漏下去,滴在红润肉蒂上,冰得那口屄缩了缩。

丹恒装作设看见刃瞪了自己一眼,脱了裤子,腿间那根同他本人一样颜色浅淡,却粗硕巨大的阳具硬挺挺立着。他抽出套子,展开后却愣住了——乳胶套子表面并不平滑,密密麻麻分布着颗粒,绕着柱身部分,茎头处更是过分,乳胶延长得如同一根根柔韧肉刺,称得上是可怖。丹恒从来没这么想捂住脸把自己藏起来,奈何现在一手拎着套子一手沾着血,他觉得自己快冒烟了,这时候用驭水术恐怕出来的都是滚热开水。

刃自然也看到了,他没想到卡芙卡给的是这种近乎情趣玩具的东西,但偏偏,羞耻感下滋生出兴奋和期待。月经期间本就旺盛的性欲更是火上浇油般刺激着神经,使他几乎变成发情的淫兽,肉花不由自主地收缩,体内又涌起温热浪潮,也不知是水还是血。

“…我再去买…”

“别想临阵脱逃,就用这个。”刃垂了垂眼帘,盖住金红眸子中浮动的热烈欲火。

既然被用这东西的人都决定了,丹恒也不好再说什么,撸了两下自己的性器,生疏地扯着套子往上戴,还是略小了些,并不很勒,只是差一截裹不住。即使是自己的东西,丹恒也不好意思看了,持明人形的生殖器因为两根合在一起,尺寸本就比常人大,青年的更是格外伟人。也不知道和所谓的龙尊传承有没有关系。…丹恒觉得自己真该去看看脑子了,顺便求证一下生理期这东西究竟会不会传染。

那套子戴上去后,简直像是根淫刑用具,怒涨勃发着,乳胶刺和突起被撑开,张牙舞爪的立着。性兴奋几乎达到了顶峰,刃支起身,把面红耳赤的青年按在床上,自己跨上去,不顾酸软的大腿,阴户贴上狰狞肉棍,晃着腰蹭了几下。

乳胶刺刮在阴蒂和屄口,又瘙痒又酥麻,似乎比刚才更敏感了,划过女蒂尿道口的时候酸涩快感险些让刃又吹出水,身前阴茎颤巍巍地立起了,铃口挂上滴清液,随着动作打摆子。丹恒知道他兴头上来了自己挣扎也没用,索性顺从地躺着,手虚扶着男人劲瘦的腰防止他脱力倒下,简直是个非常合格的按摩棒。

刃缓缓吐出口气,子宫内的生理痛都被冲淡了,一缩缩地抽着期待。他扶着丹恒的阳具,对准自己翕张的屄口,沉了沉腰往下坐。

“嗯唔…”刃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粗大蕈头破开雌穴,软刺刮在肉口花蒂上,带来双重的快感,腹腔里热潮翻涌,情欲不仅没能得到满足反而更加高涨。“你…受得了吗?”丹恒咬着牙,感觉自己前端被疯狂绞着。“哈啊…闭嘴…”刃面色潮红,不似往日的苍白毫无生气,现在似是被情欲浸透了,额上浸出薄汗,喘息间吐露着淫艳热意。他继续往下坐,凸点陷进屄肉褶皱,又被掉出来往里进,他感觉到又有液体从子宫涌出,却被瓶塞似的几把堵得严实,漏不出一丝。外露的阴蒂和阴茎都充血发胀,鼓鼓地一跳一跳,这还是头一次在插入过程中就兴奋成这样的。

丹恒第一次戴着避孕套进入刃的身体,倒也是新奇体验,乳胶比肉壁光滑,虽少了些直接的温度和肉褶包裹,却也不算差,像是被花蒂下一小片光滑似绸缎的软肉包住。阴茎也能感受到那些凸点,硌在冠状沟和柱身上,温热黏稠的液体浸在前端,又被刃的动作压回去,丹恒猜那是汪被稀释到浅红的经血,或许会像是酒水,诱人堕落,醉于色欲的深渊。

等戴着套的部分全进去了,刃已经小小地高潮了一次。胶质触感的凸点蹭过每一寸寂寞痉挛的屄肉,一瞬被填满的饱足过后是对大力肏干更加浓厚的渴望,他把手撑在丹恒身上,等着穴肉的收缩过去,双臂挤压着胸口,丰硕饱满的乳肉被挤出条沟壑,身躯上斑驳的淡色伤痕充了血,浸出淡粉,整日被绷带缚束的乳头终于得以解放,俏生生挺立在胸脯上。风衣早就在方才的动作中被刃甩到一旁了,他现在赤身裸体,仅剩身遍布伤痕的冷白皮肉,活像只艳丽的伥鬼,眉目浓烈而欲念热切。

几乎不受自己控制的,丹恒伸手抓住一边雪白奶肉,丰腴得过分。柔软皮肉自指缝间溢出膨胀腻白,掌心抵在奶头上,不紧不慢地揉握。这里绵软得让他每次都爱不释手,不自觉地就能玩得熟粉发热。

麻痒电流自胸口神经穿梭,刃嗯嗯唔唔吟喘了几声,挺着腰开始动。龙茎从穴口退出一些,半透明的乳胶套附上了一层水红,软刺钩在穴肉深处,像是柄刷子刮搔着柔嫩内壁,搅得刃心驰神漾。屄口被粗硬肉根撑开,使得肉缝上方的阴蒂恰好贴上柱身,不偏不倚的,一粒软胶凸起卡在细小的尿孔上,只是略一蹭到,子宫深处就炸开团酸涩,不知是不是刺激到了同一条神经同样用来排泄的阴茎抖了抖,泌出几缕泛白清液,拉着丝坠到丹恒小腹上。

刃有点上瘾,不仅是对女屄里的快感,更是因为眼下主导的姿态。他凭着自己心意,深深浅浅地吞着那根淫邪而怪异的玩意吃进了大半根,时而沉沉腰对准深处瘙痒浪肉捣,时而掌起身体感受一条条小蛇似的软刺从屄肉缝隙里扯出,划过软壁,勾得一缕艳红漏下来,沿着白皙大腿蜿延汇成血色小溪。温吞快感抚慰着每一寸神经,刃脸上泛着餍足的潮红,很是兴奋地喘着。凭借体格优势,他蛮横地压着丹恒,连带着那对揉捏他胸部的手都按住了,自顾自骑在几把上动作,屄里淫液经血被搅得作响,发出令人听了都能脸红心跳的水声。

青年盯着身上的男人,青色眸子扫视着那张盈满艳丽春潮的脸,还有泛着粉的白皙躯体,每一块肌肉的搏动被他尽数收入眼底,青灰色眼仁中泛起一丝连自己都没觉察到的贪婪欲望。刃却注意到了,从喉腔里挤出一声低沉沉的笑,说不上是满足还是痛恨,亦或是面对久违重逢的慨叹。

“哈…你还真是死性不改,饮月。”

“…什么?”丹恒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察觉到裹着自己性器的热度被抽离了几分。刃支起身子,恶劣地只含了茎头进去,捱过那下抽离时刮蹭出的极致快感,他脸上又浮现出那种令人捉摸不透,阴郁又混着兴奋的笑意。

他朝着尚在困惑中的青年俯下去,满头长发四面垂落,似乎在瞬息间就把丹恒与外界隔开了,只余下一个浓墨重彩勾勒出的刃,苍白的是皮肤,鸦青色的是发丝,而灰暗中唯二亮色是那双眼眸和靡艳的血。丹恒忽然有些不敢看他,慌张地转过脸,逃过了猩红的沼泽,却仍然困于长发织就的网中。

刃看着往日清冷得近乎无欲无求的青年,此刻被自己骑得面红耳热,不擅长装模作样的孽物在自己屄里愈发热胀,一种令他无比兴奋的满足感涌上心尖,却犹嫌不足。于是刃故意不再将那粗硬肉柱吃进去,水屄只含住一小截,摆动着腰,屄口紧致的肉嘬嘬吮吮的,套上软刺让快感即使没刚才那么强烈,但次次都能磨过娇嫩软蒂,也是足够爽到的程度。可丹恒不好受了,热烫湿软仅仅附着前半截,隔着层乳胶,快感本就不甚分明,刃又刻意动得幅度小,他只能感觉热乎乎的屄肉者即若离似的贴着,阴茎胀得发疼。

“刃,你这样,呃,不公平。”丹恒咬着牙,试图和他讲道理,额角青筋一突一突地跳,无声地发出控诉。

“呵,原来你也知道,”刃嗤笑一声,看上去对某些不太美妙的回忆印象深刻。说着还加重了手上的桎梏,换作普通人恐怕手腕早被他提断了。

好吧,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可以算是正当防卫,大概。丹恒心想着,屏息凝神,碧青亮色自瞳中闪而过,水流凭空浮现,缠上刃的脚踝和腰,把他朝后一掀的同时,青年顺势坐起,那根狰狞淫具深重地一捣——

“啊,啊啊——!!…呃呜…”

沙哑而甜腻的一声呻吟,尾调猛然拔高,绵长叫喊后又渐落下去,变成带着泣音的低喘。湿软滑腻的内壁被轻易破开,甚至溅出几滴殷红汁水落在身下浴巾上。刃被捣得双目失神,涎水可怜兮兮地的嘴角淌下,遍布怪异软刺凸起的肉棍几乎要把他肏透了,屄里嫩肉颤抖着发烫,还在放浪地缠着这根险些把身体主人肏晕过去的大东西,柔媚乖顺地吮吸。身前阴茎直接射了,温凉白浊溅在两人小腹上,歪倒在一边。屄穴深处发热发痛,不知是被干的还是又出了血。

“…刃,”丹恒喘了口气,抬手扳过刃的下巴,强迫男人面向自己,手腕上犹带着青紫淤痕,“听着,我不是丹枫,曾经他怎么在床上对你的,我…清楚一部分,“他语气认真,脸却红着,场面显得诡异,刃勉强清醒了点,眼眸重新聚焦看向青年。“我不会像他那么过分,所以,你不应该报复在我身亡。如果要做这种事,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和谐的,明白吗?”

“…卑鄙”,刃愤愤地挣开他,却没反驳,丹恒知道他这是默认了,心情颇好地摸了摸那头柔顺微凉的长发。

丹恒说得真诚,他的确希望二人之间的性爱是和谐的,不过,刃马上就会知道,这并不包括程度上。

软腻湿热的雌屄像只几把套子,穴口肉圈泛着层血沫,是刚才被草出来的,肉丘隆起着,丹恒觉得这里比往日更加饱满多汁,并不是错觉。刃能感觉到,子宫壁泛起一阵阵酸痛,抽搐着剥落下更多内膜,滑进被肉棒堵着的一泡淫液里,肉道深处被液体撑得发胀,没能他开口催促,丹恒就开始动了,缓慢却坚定地向外抽。

这下血也成了润滑剂,被阴茎带出来,正面位让刃的阴蒂更容易被勾到了,他媚媚地低叫了两声,又喷了股汁液,阴道盛不下更多,整条肉道一收缩,“咕叽”一声,屄口微张,血水沿着缝隙泄出。

莫名地,丹恒被这血淋淋的场面唤醒了些奇怪的性癖,就像是刃彻底被自己操熟操烂了似的,亦或是被操到了流产…冰冷黏稠的恶劣欲望沿着脊椎攀上,丹恒咽了咽口水,抓住男人丰润的大腿,粗长阴茎狠狠顶了回去。软烂湿黏的媚肉紧跟着抽搐打颤,兴奋地战栗迎合着大开大合的干,劲瘦的腰被青年掐住,一对大奶子被撞得晃来晃去,雪白软弹地勾着人。

“呃啊…你,嗯,发什么疯…”又是这么突如其来地狠肏,刃险些咬了舌头背过气去,阴穴生理性地收蠕着,牵得小腹子宫一阵阵胀痛。

持明青年不答话,一双弄枪分海的手托着丰足挺翘的臀,抬起那截韧瘦腰身,阳器进进出出,狠命捣弄。他没研究过什么奇技淫巧,只是又深又重地顶撞,次次抽出大半根,套子上裹着泌出的血,又猛撞回去,草茎似的软刺剐蹭得穴肉发痒发痛,却仍缠绵地吃着淫具,活脱脱一副靡烂馋样。屄口软韧肉圈缩紧了,刮下柱身上淋漓的血,把阴户上染得一塌湖涂,粉嫩肉丘几乎被完全浸红了,又蹭到丹恒下体上,当真像是场淫刑。

刃瘫倒在床上,眸中尽是迷蒙,无助地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喘,胸脯起伏着。两团泛粉的白皙乳肉看得丹恒眼热,忍不住卡着刃的腰把他抓起来,阴茎在穴里搅了下,男人发出声不适的低哼,反抗的动作却被按了回去,只能像个娃娃似的任凭摆动。丹恒刚放过两瓣被掐出殷红指印的臀肉,转而一手扶着刃的背,看准了白花花乳肉上挺立的熟粉乳尖,埋头一口叼住,继续对这点小东西进行未完成的亵弄,舌尖绕着乳晕打了个转,虎牙咬住肉粒,粗糙味蕾蹭过乳孔,激起刃轻微颤抖,屄穴里夹了夹,泛出更多的水,沿着臀肉往床上流。

这个体位使两人贴得极近,沉闷缓慢的心跳一下下地砸在丹恒耳边,他对着那圆滚滚的乳珠吮吸嘬咬着,鼻尖额头陷在柔软奶肉里,只能嗅到刃身上潮乎乎的血气,身下孽物被勾得兴奋,青筋鼓动。

贴得近了,自然进得也极深。丹恒本没想肏进他子宫去,奈何湿漉漉的肉屄实在娇小紧窄,被肉棍捅开到了极限,每次深入必定会擦过宫口,蹭得狠了还会换来一阵紧绞和汹涌热流淋下。又一次干进去时,被磨得酸软的宫口一张一翕,恰好几根软刺戳进去,搔在肉环上,环口刚一合拢,那灼热物什又抽出去,乳胶在一圈软肉上蹭出涩痒之感。刃轻哼了声,深处肉袋于隐约酸痛中泛出空虚,他禁不住并了并腿,湿黏血水涌出更多,糊在交合处,身下毛巾上浸出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简直像在奸尸,丹恒想。

阴道里嫩肉连带花蒂都快被刷得麻木了,酸痒快感一波波累积在小腹,又化成白浊,经血,从红肿的半软性器和胀痛子宫里流出。病态潮红铺在刃的脸上,身上,胸口两点被嘬得肿胀,水淋淋的粉,乳晕都向外鼓着,盖着几个牙印。青年一张清俊容颜埋在刃的颈窝,沉重呼吸打在汗湿的肌肤上,又引起一阵颤栗的痒。子宫肉袋里的痛痒愈发不可忽视,仿佛合该放进什么去捣一捣,把经血体液搅成一腔靡烂淫浆。

“呃嗯...够了,饮月…唔,进来…”最终,刃还是屈从在欲望之下,眼圈红着,不知是屈辱还是爽成这样的,他攥紧了拳,努力扯着软下去的腰,把宫口往肉茎头上送。

丹恒没顺着顶进去,也没阻止刃动作,伸手抚了抚他的小腹,隔着皮肉感到些许的胀鼓。“…你受得住吗?”他问。

刃简直想不明白,杀过自己那么多次的人,怎么现在这般踌躇,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咬着牙,又催促了一遍:“可以,进来。”

骚浪嫣红的肥软雌屄热切地吮着粗壮阴茎,例假期间略显松泛的宫颈已然熟腻发软。丹恒挺腰一顶,柔韧软刺刷过鼓胀肉口,屄道深处吹出一股汁水,层叠媚肉愈发软烂,下贱又浪荡地讨好着狰狞肉棍。裹了层套子,如同海葵般的硕大茎头试探着顶开柔滑肉环,轻而易举地就塞了大半个进去,还是头一次没进去过时就这般软腻,像只乖巧的肉套。

饱涨感强得过分,却没有往日那般撕裂似的痛,刃怀疑自己早被玩坏了,昏昏沉沉地卸了力气,丹恒一下没把住他的腰,重力作用下,粗长龙茎直直破开宫颈,撞在新生出的,娇嫩的子宫内壁上。

“咿啊——!!…”

刃浑身筛糠似的抖,痉挛着淫叫出声,但也仅是一声短促的吟叫,下一秒就失了叫喊的力气,颤颤地张着嘴,粉红舌尖不自觉吐出,勾出条晶亮银丝。

子宫里比穴道更加软烂黏腻,更是脆弱敏感,薄薄一层内膜刚再生出新的,被套子上狰狞怪异的软刺抵着,点触在浅粉肉膜的每处炸开要命的酥麻快感。内腔一下下地抽蠕,软刺仿佛活过来似的剐搔在体内,蹭得淫浪肉壶又痛又酥,可怜又吃力地挤着,企图把入侵者和残余的经血排出去。刃浑浑噩噩地喘,出气都是抖的,阴茎颤巍巍地吹出透明水液,在自己小腹上溅落一片下体一片狼籍,腿间血迹浸着水光的熟红肉唇被撑开外翻,夹着肉根末端没裹上套的部分,谄媚地亲着。

丹恒搂住这具散发出情欲气体的熟艳肉体,茎头泡在汪热烂肉窟里,像是融化了间隔的乳胶,骚浪下贱地侍弄着粗硕肉头。他本不是什么重色欲的性子,然而刃此刻失了神,任捣任干的淫样过于诱人,再加上方才他的确不如往日爽利,现在也忍不往了,卡着男人的腰身,小幅度抽送着深埋在女屄里的肉屌,把那口狭小肉壶当成飞机杯用。

软刺搔在肉褶里,将那柔嫩肉壁的每个角落都细细刷过,没完全脱落的内膜被强制刮下,泌出滑腻的血,酸涩痛楚间混了钻心的酥胀快感。刃无意识地呻吟着,软厚宫颈吸在肉根上,凸起的颗粒硌着柔韧肉环,从里到外都被一根粗硬滚热的肉柱撑开,深处断断续续地喷溅出淫汁,又被捣进去的几把堵回去。逐渐地,水液经血将宫腔填得饱胀鼓起,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浮现出浅浅轮廓,随着肉茎抽送时隐时现,于是阴道又生理性地夹紧,被柱身上凸点蹭得痉挛,滑软屄口肉贴肉地含住龙根,也被磨得嫣红发肿。

黏烂媚肉熟热得过分,善淫的本性催促着丹恒进行更过分的索取,他肏进肉囊深处,碾着血和破碎的薄膜厮磨,缠在他腰上的一双笔直长腿抖了抖,脱力地软倒在床上。

持明青年抿了下唇,忽地从那肉屄里抽身,粗糙表面狠狠擦过软烂穴肉,被冷落了一会的肿硬花蒂毫无防备,凸起颗粒软刺暴力地蹭过去,刮开尿道细孔。刃蓦地绷直了腰,钻心快感自敏感肉蒂上炸开,简直如同凌虐的一下,可怜花核突突抽搐,没能合拢的红肿屄口喷溅出大股淡红水液,夹杂了团团絮絮的血块。只是还没能喷干净,狰狞阳具又一次撞了回去,熟软媚肉还没能合拢,龙根顺畅地贯穿到底,撞开宫颈肉环,“咕叽”一声顶得宫腔形变,皮肉上浮现凸起轮廓。

“呜啊!!——,你又发什么,呃,疯!——”

又重又痛的一下顶得刃想要干呕,没等他质问完,丹恒又故技重施,把他捣得彻底说不出话了,口水眼泪糊了满脸,只能发出几乎濒死的咳嗯声,他恍惚觉得自己像只要被用烂的飞机杯,正被丹恒用清洁的刷子粗暴刷着内里。

如此这般重复了十多次,丹恒又深深捣进去,埋在肉袋里射了精,乳胶套子被大量精浆灌得膨起,满满当当塞在子宫里。刃又去了一次,宫腔挛缩挤压着。两人谁也没想到,本就勉强容纳龙茎的套子终于不堪重负似的崩破了,一下子拍在刚遭完蹂躏的腔口。刃打冷战般浑身哆嗦,满腔液体被抽搐的宫壁搅混在一起,浸泡住了卡着肉口的柱头。

丹恒沉默片刻,才喘息着拔出来,套子从头部破了,只剩半截套在半软阳具上,露出来的部分都挂上了混着血的淫水和白浊,更像是奸杀犯的凶器了。理智告诉丹恒现在应该立刻停下,把两人清洗干净,但方才抽出时那软腻的熟悉触感拔弄着他冷静的那根弦,说实在的,戴了套做的确不够爽利,况且往日里做上两三次还不够,现在也是犹嫌不足,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把那截残破的乳胶拽了下来,扯着浴巾擦了擦那些黏答答的体液。

半天刃才缓过劲来,只觉浑身酸软,小腹里一阵阵痉挛,屄肉麻痒,好像还肿了,鼓鼓地贴在一起。丹恒正给他擦拭着腿根褐色血迹——在这方面,青年的确是个体贴的情人。

“还做吗?”丹恒没抬头,语气听上去很是平静。

刃盯了他几秒,突然抬手扯下青年腰间围的浴巾,怒涨的阴茎立起来,颜色由浅淡变得紫红,精神得很。丹恒掩饰性的轻咳一声,耳尖略有些红了。

“呵,装摸作样。”刃冷冷地嗤笑一声,遍布疤痕的淫白躯体舒展,话里颇有些翻旧账的咬牙切齿。“怎么,现在不怕染病了?”

“都沾上了。”耳边的红蔓延到脸颊,显得他有些纯情,恐怕任谁看到这张脸也不会和胯下那根狰狞孽物联系起来,也只有刃知道,看似正经的某个人到了床上是多么恶劣混账,丹恒倒是收敛了不少,却依然能把刃搞得七荤八素。

热烈的欲火又一次被点燃了,刃主动扳着自己丰实的大腿,中间刚被擦净的粉红阴阜缩了缩,又吐出口夹杂血色的淫汁,浇得那隆起肉丘上一片潋滟水光。丹恒没给他清理里面,所以,那些精液还被含在子宫里…意识到这一点的青年莫名有些口干舌燥。

肉茎贴到阴阜上,亲昵地蹭了蹭,两瓣花唇湿嫩嫩的,温凉淫液浸在柱身上,给粗硬肉根镀上层晶亮水色。嫣红花蒂肿胀得足有半截尾指大小,被淌出的汁水泡得滑腻,茎头蹭过仿佛捻都捻不住。刚才做得分明都麻了,现在快感又开始复苏,痒酥酥的,细密地攀上神经。刃不禁在心里暗自唾弃这番淫荡面目,身体却诚实打开,花蒂肿硬艳红得如同肉枣,花唇微微张合,露出幽深骚洞的入口。

毕竟早在几百年前,他就被面前这人肏熟干透了,哪怕身体支离破碎成千上万次,脑海浑处的记忆是不可磨灭的,无论过了多久,身体深处的欲望都会被青年唤醒,一如当年。

在这方面丹恒同他一样。此时此刻,将刃完全占有的想法到达了顶峰,唯有酣畅淋漓的性爱方能纾解那份填满心脏的酸涩情感。他俯下身,掌手贴住刃的手背,蓄势待发已久的性器顶进了湿滑女屄里,缓慢又坚定地深入,温热气息交织纠缠,融化在情欲之间。

被蹂躏得软烂黏滑的屄肉发着高热,似一汪熟腻的骚浪肉浆,细细密密地缠住肉茎。丹恒的动作简直是温柔的,在湿热肉穴里一寸寸开拓,嫩肉迎合着自己的感觉极好;是隔着套子感受不到的体验,又软又热的,没什么阻力,深处还涌着温乎计液。他已然顾不上刃生理期下面不适合无套性爱这回事了,现在就想把刃按在床上,像使用只淫贱的肉套子一样肏弄这口烂红熟屄,但是不行,呃,起码现在不行…等会他应该会愿意吧?丹恒想着。

温和又舒缓的快感如同水流浸润着神经,刚遭过鞭笞的穴肉无比欢迎光滑肉棍的进入,被磨出阵阵快感。刃神色迷离,低垂着头,交合部位的景象被他尽收眼底,粉艳艳的嫩逼上涂着层冲淡了的猩红,两丘软肉含着根肉棍子,血和水都粘到那怒涨的龙茎上,盘虬的青筋显得更加狰狞。“唔…你,嗯呼…别磨蹭…”他低低喘着,微沙的嗓音泡透了色欲,钩子似的钓得人心驰神漾。

丹恒也盯着他们相连的地方,意识到了件事情,腾出只手握住刃软耷耷歪倒在小腹上的阴茎。

“你这里为什么…没感觉吗?”带着薄茧的指腹蹭过茎身软皮,好奇地摩挲着。“哈啊…”刃敏感地弓起腰,精孔里淌出一小股透明液体,黏滑得像是女屄里的汁液,“多管闲事,呃…来那东西...它硬不了...”

噢,原来如此。丹恒像是觉得新奇,一边把自己硬挺的阴茎送进软腻屄穴里,一边包裹住刃胯下的软肉,修长五指套弄着,不时用指腹搓搓茎头铃口,搔过神经密布的冠状沟,过分又恶劣地试验着刃的说法。

刃几乎要发出呜咽了,阴茎麻痒,精孔被揉得酸涩,拼命想射出些东西,然而因为生理期变得紊乱的荷尔蒙阻止着男性器官的勃起,只能无助地吐着水,溢到青年手上,弄得湿淋淋一片,竟显出几分可怜的委屈。下面嫩屄被粗烫肉杵征伐着,酥绵快感和酸胀难耐一齐流向神经,他忍不住呻吟,指尖深陷进丰腴腿肉印出月牙似的指甲印。两处生殖器官都被玩弄的刺激太过强烈了,本就费力含着精浆的肉囊子宫抽了几下,宫颈张开,如同排出经血似的把那泡精液泄下去,兜头浇在肉茎上。

温热腻滑的液体淋在茎头上,丹恒还以为是没排尽的血潮,浅浅向外拔了拔,泛着粉的浊浆一股脑地从来了及合拢的屄口涌出。那口精液被烫热肉袋含得久了,烘得格外热,沾到刃裸露的腿根,平日隐蔽的细嫩皮肉发着凉,被激得哆嗦了下。浊液里还带着凝胶状的血絮,是那套子剐下的残破内膜,扯着血丝挂在遍布指痕的白皙大腿上,颇像是被凌虐了好一番的景象。

青年后知后觉地又见了耳根,所幸刃被玩得昏沉,没看见罪魁祸首这么无辜又羞耻的神情。丹恒干脆就着那滑润液体抽插起来,只觉那条软媚肉道更加温驯了,热腻得不行。

恍若失禁的快感爽得刃瞳仁上翻,眼眶蓄了层晶莹泪意,将落未落地挂在水红眼角。性器是彻底水意泛滥了,精孔汩汩吐出清亮液体,整个涨红了充着血,却没办法立起来,软软的一团,被丹恒掌心包着揉捏——他也是才发现,刃身上适合揉弄的部分很多:手感软而弹的胸乳,柔韧的劲瘦腰肢,丰足有力的臀腿,隆起圆润弧度的阴户…现在要加上一处分量不小,却只能任由自己玩弄而显得可爱的绵软阴茎。还真是在某些奇怪的方面践行了开拓意志,或许还能作为生理知识记录进智库…诡异的想法又冒出来了,丹恒决定肏肏刃冷静一下。

刃并不知道那颗似乎有遗传精神病史的脑袋里在想什么,阴茎酸得发痛,他想躲开那只作乱的手,却又被热烫硬物狠狠贯穿,顶得他从子宫软到后腰,眼花缭乱地瘫倒在床上。身下屄穴简直浪荡得没边了,宫口肉环悄悄张开,龙茎撞进来时,骚浪地吮了下茎头顶端,勾着那根几把往里进,丹恒顿了下,问询似的试挥着顶了顶,换来肉环的一阵收缩。

现在这样子,就算问了也没回应吧。丹恒喉结鼓动,说服着自己,更何况,这种肉体关系不就是互相纾解吗,过分一点…也可以吧。他成功抚平了自己的良心,挺胯深插进去,圆润蕈头凿开肉口。

宫腔里经过一轮折磨,加上新生的内膜,触感滑腻软烂,又润湿灼热,简直堪称名器淫窟。丹恒粗重喘息着,硕大饱满的蕈头碾过深过宫壁,泌出的小股汁液发出黏乎水声,他带着心理上的巨大满足感,动作由轻到重地肏干起来。

初时还只是宫交,几度把那肉囊捣得形变,挤压到内脏,逼得刃发出模糊哀喘。逐渐愈发过分,拔出大半根再捣进去,连那肥厚宫颈也操开了,成了嫩软肉道,大开着迎合。每次深深撞进去,身下人的呻吟就立刻拔高一个调,凄艳的媚叫让人听了恨不能把他肏成只会发情的娈宠,每日每夜只能大张着腿等待被进入,直到被凿开肏烂,眸中只剩靡艳欲色才罢休满足。

不行,呜…太多了,呃啊,丹恒…放开…”不知肏了多久,刃混沌的意识都被无穷无尽的酥麻快感唤醒,发出哀切的叫唤。

丹恒正压在他身上,像是某种发情兽类似的耸动着,胯下肉根进进出出,几乎把屄肉捣得不再紧致,成,松松垮垮兜着几把;一手按着刃软绵绵的性器揉,拇指还伸下去,抵着圆润嫩蕊逗弄;嘴上含着粒熟粉乳尖,门齿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咬着,如同仙舟故事里被女鬼勾了魂的书生,一副不顾一切沉溺在性爱里的架势。

然而女鬼本人才是快被干得魂飞魄散的那个,身体颤抖着,屄穴被捣出噗嗤水声,性器和花蒂都有点破皮了,刺痛又被巨大的刻骨快感冲散。

要坏了,宫腔几乎要被操得脱出,钻心的酥麻快意,冲击着大脑皮层,真的快死了,刃恨不得晕过去,或者一头撞死在墙上,滔天快感逼得他要窒息了,积累在腹部,再差一点,就要尽数倾泻而出。

终于,丹恒闷哼一声,松开手和嘴,抓住那把胯骨,肉根冲进子宫深处,喷溅出大量浓郁精浆,灌得那肉袋鼓胀,小腹凸起。他粗喘着看向男人,眼里是尚未褪去的疯狂情欲和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呜啊——!!”刃浑身痉挛打颤,性器顶端流出股白浊,紧跟着颤了颤.淅沥沥地喷出透明水液,屄道绞得厉害,吹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潮,几乎停不下来,胀得小腹如同怀胎三月,稍微一动就感到满腔汁液晃荡,又激起一阵微弱高潮…

直到那足以令人晕厥的高潮浪意褪去,丹恒才缓缓退出去,起不上的屄口嫩洞里霎时喷出大量液体,淫计掺着白精,混着鲜血,彻底浸透了斑驳不堪的浴巾。

失禁感涌上,似乎连带着灵魂一起被抽离了,刃彻底失了神,眸光涣散地昏了过去,躺在满床淫秽体液中间,白的红的糊满了腿根,真真像是具死于极乐的艳丽尸体。

似乎的确有点过分了,丹恒抱着浑身布满淫靡痕迹的刃走向浴室,一路上留下深深浅浅的水痕。

不过也好,至少下次,他记往的不会是别人了。

【恒刃】大型犬 丹恒养了只宠物。

这事讲来话长,上个月,学校门口出现了个奇怪的男人,一袭深色长款风衣,似乎长至小腿的靴子,虽然黑色口罩让他看起来像人手上有几条人命的通缉犯,但盖不住那股挺拔英俊的劲儿,常常惹来一群年轻妈妈的目光。

至于丹恒为什么这么清楚…一连七天,那人一双猩红眼睛里的目光,每次都牢牢锁定在他身上,他本以为是人贩子之类,想着惹不起就躲。结果,第七天傍晚,丹恒回家路上必经的那条小巷子里,身后如影随形的男人把他堵在墙角,拉着他的手探向风衣下,温热的触感让丹恒幼小的心灵遭受了极大冲击。

全裸的,丰硕饱满的大腿肉间还有点湿。

噢,原来他还长了口批。

生理课和三观一起碎得渣都不剩,丹恒就这样被男人用批强奸了,手、嘴、几把,一处都没逃过。

其实到了最后,男人骑坐在自己身上,两团软乎的奶肉被胳膊挤出条极深的沟,俊美面容上满是潮红——丹恒那颗稚嫩的心脏恶狠狠颤动了一下,然后就尿进了裹着阴茎的屄穴里。他也不清楚那究竟是生理反应还是某些小说里俗套的心动情节,总之,刺激得太过了,弄得他一晚上梦里都是白花花的奶子和艳粉的逼。醒来一看没能射进女穴里的精液全交代在了内裤上。

刚被夺走处男的小学生还存着点侥幸心理,但第二天放学时又看见了角落里的身影,他莫名有些生气,对着男人的批一顿扣挖,连耻骨轮廓都摸了个一清二楚,直到把男人玩得从喷水到喷尿,他才用那件风衣下摆擦了擦手落荒而逃...

在如此这般重复半个月后,丹恒成功被激发出了种变态的基因突变,对于此种淫秽行径已经接受良好,甚至把刃带回了自己独居的房子。

没错,刃,那个之前的变态男人,现在是丹恒家里养的大型犬。虽然只是小学生自己认为的,实际上也没差多少。

“我回来了。”丹恒把钥匙撂在鞋柜上,客厅里的男人呜咽了一声,像是在回应,毕竟他现在也只能发出这么模糊不清的声音。镂空口球兜不住的涎水又落下一缕。

刃跪在沙发旁边,修长双腿被束缚杆扯得大开,胯部几乎贴着地,阴茎半翘,马眼里露出一点黑色,是个一字夹,一口圆润的馒头逼被迫分开,湿红蒂珠上夹着个木头夹子,穴里塞了根拔开帽的碳素笔,仅露出一点笔尖,正下方白纸上道道墨迹和一滩水渍昭示了身体的主人有多么难耐地自亵。

丹恒半蹲下去,捡起那张被泡得软烂的A4纸,只扯下了一半,另一半黏在地上,湿得透彻。“看来叔叔自己蹭过了?”小孩还没过变声期,稚嫩清澈的嗓音落在刃耳朵里,激起一阵兴奋又期待的战栗,忍不住侧了头抵在他肩膀,像犯了错的家犬,讨饶地磨蹭。

“我说了要乖乖呆着吧,刃。”丹恒对于他是故意的心知肚明,一边有些气恼宠物不听话,一边回应这份要命的淫荡。他解了刃身上的束缚带和口枷,男人仰倒在地上,膝盖浮现两片青紫淤血,还带着勒痕的双手小幅发抖,又主动捞着两条丰满大腿,对着面前孩子展露出那个淫贱畸艳的器官。“哈…罚我吧...”低哑嗓音里满是渴望迫切。

“…你真就没点负罪感吗?”夹子和笔被丹恒取下,阴蒂红肿得缩不回去,同样充血的肉棒被坏心眼小孩弹了弹,“反正用不到这,先堵着吧。”

那根塞在刃尿道里的一字夹是他用了瓶饮料和同学换的,女孩子还笑嘻嘻问他是不是女朋友需要。

“不是女朋友,是我养的狗。”他这么回答。

盯着两丘浑圆臀瓣,丹恒从茶几下抽出把戒尺——直接上手打这肥屁股震得手疼,但只抽屁股也没什么意思。他高高扬起手,对准嫣红鼓胀的两瓣蚌肉。

“啊啊啊啊——!!!”精准的一下,极重地落在软腻逼唇上,一瞬麻木之后泛上灼热痛意,烂红逼口急促痉挛,尺端不偏不倚拍中了骚红肉豆,花核突突直跳,刃爽得两眼上翻,咿咿啊啊胡乱地叫。

丹恒啧了一声,按住刃高挺起的腰肢,顺手掐了把,又惹得男人如濒死的鱼般抽搐,紧接着毫不留情落下一连串抽打。红肿淫肉剧颤,逼洞里溅出大股透明汁水,被木尺击得四溅,活生生凌虐着这口骚穴。浪叫时断时续,刃几乎失了声,眼尾红得简直要滴血,然而屄道深处一阵阵挛缩磨蹭,酥软又瘙痒地频频高潮,淫液甚至喷到了丹恒校服上。

直到那口骚浪的小批肿热嫣红得要渗血,丹恒才停了手,又拿尺尖碾蹭雌性尿口。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木角一个劲儿往里钻,又痛又麻还酸涩得要命,刃呜咽一声,逼唇间挤出一小股水。

“这里想要吗?“木尺贴上紫红阴茎,轻拍了拍,像隐约的威胁。刃喘息着,费力把情不自禁上翻的瞳仁移下来,看见下身生殖器凄惨情状。”哈啊...要...快点......“雪白的屁股晃了晃,男人脸上挂满了淫媚的迫不及待。

真是有够下流的,丹恒想,他其实有点想把那根玩意抽坏,让他从今往后只能用女屄流水喷尿,但又觉得万一半残坏死了实在不太美观,不如日后一点点调教来得好。他把附了莹亮水液的戒尺贴上去,顺着半褪的包皮往下剥,红润濡湿的一层被蹭开,茎身暴露在空气里抖了两下,被强制撑开的马眼激动挛缩,顺着发卡空隙溢出两点浊白精液。

刃呜嗯了两声,又发怵又激动得腰眼酸软。肉茎圆润冠部被小孩的手握住,手指圈紧了,尿道里一字夹凸起尾部硌在排泄孔窍里,让他不禁产生了种被刺穿的错觉,本能蜷起身子,然后被一尺子抽在屁股上,臀肉晃荡,顷刻红了一条。

“别乱动。”丹恒接着揉握那枚肉冠,时不时撸动两下,感受到青筋跳动和热灼温度。刃的性器分量不小,如果忽略尿孔里那点东西,恐怕数不清多少人想尝尝它的滋味,然而在丹恒面前,只是根废物鸡巴,除了不能肏以外,跟女逼也没多大区别。想到这点,丹恒那少许膨胀的占有欲得到满足,握着那根夹子转了两下,

“咿呜——!!拔,哈啊,拔出去…”劲瘦腰肢猛地弹起,刃骤然叫得凄惨,腿根不往痉挛,生理泪水霎时流了满脸。丹恒见他似是痛得难以忍受了,干脆利落拔出发夹,肿胀肉柱抖了几下,脂红马眼挛缩,两囊白浊半流半射出来,乳白精液里夹着血丝,糊满了腿间。

阴茎软软耷拉下去,马眼里漏出股水液,不知是尿还是别的什么,同样夹着猩红丝絮,丹恒皱了皱眉:“真破了?”“嗯…没关系,哈…”刃拽着他手腕够向自己的批,逼洞贪婪地吮着小孩指尖,湿腻腻的温热。

丹恒顺势轻车熟路地玩弄起那两片花瓣似的艳红阴唇,肉瓣软绵绵裹着手指,没几下就榨出晶莹花汁。难得柔和的动作磨得小屄酥酥痒痒的,指腹陷进湿滑洞口,摩挲着光滑肉环,穴肉温柔迎合上去,暧昧难耐地吮。

丹恒青色眼眸低垂,视线落在水嫩阴阜上,丹恒觉得不能被这口批,不,这个人勾着走,于是他又转向遭受完凌虐的肉蒂,小孩的手已现出几分骨节,中指上一点浅浅的握笔茧。两根指头夹住鲜红如珊瑚珠的肉豆,从柔嫩的一层包皮里剥出艳色蒂尖,一掐一捏,肉豆子登时缩了缩,像颗淫浪的微缩心脏。

“呃呜…啊——...”刃翻着眼珠叫唤,酸麻电流激得他批湿腰软,不自觉挺着屁股迎合,上赶着渴求玩弄,肥软逼肉几乎把丹恒半只手都吃进去,水淋淋浸透了黏稠浇液。阴蒂被揉圆搓瘪,丹恒故意拿指甲刮他溺口,极快地搔着腻红嫩肉,仅几下逼口里就小股滋水,又落在外阴上,活似口腥甜发骚的泉眼。

嗯唔…又要,又要去了…刃爽得迷迷糊糊,浑身上下的神经沐浴在即将攀至顶峰的快感里。啊啊…好想喷好想尿…他满脸痴态,脑子里除了骚浪的饥渴容不下其他,然而失控的前一秒,丹恒松开了手。

“呜呃…?”淫浪肉腔猛地痉挛,刃下意识要并起腿磨蹭,丹恒一把抓住他颤抖的腿根,指缝间鼓出段腻白的肉。“我说了,不许自己玩。”

小孩冷冰冰一句话逼得刃快疯了,分明就差那么一点…他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逼唇空虚地张合,细小的刺激不足以让他从快感的地狱中解脱。红润微肿的唇张了张,勾出个狼狈又艳情的笑容,刃如同尽职尽责的性奴,挺着腰,又捧起一对饱胀雪白乳房,把批和奶都送到丹恒面前,全然一副熟透了的痴女样。

被那渴求淫浪的眼神盯着,丹恒觉得自己的小兄弟硬得要涨爆了,但他坚信发育期做多了不长个也不长鸡巴,坚定地当了个柳下惠,然而那几口肥批上赶着往他身上拱,简直要蹭他满身水。

于是丹恒伸手下去,指尖挤进嘟起一圈的屄口,轻而易举进去三根,小孩的指头纤细,又胜在灵活,幼蛇似的钻进钻出,抚过细嫩肉褶。逼口小幅度绞缩,细细地泌出些液体,刃弓着背,高潮被迫变作细水长流让他更加难耐,穴腔阵阵空虚酸麻,不长记性地往丹恒手上套。

小孩觉得这人实在发骚得过分,一下子抽出手指,趁那骚红洞口还没合上,并拢五指狠狠一捣——

“呜嗯——!!!”

掌指关节塞满又热又嫩的肉洞口,裹在骨节上的肉膜泛白,几乎到达了极根。刃喘着吐出舌尖,肉乎乎的大腿夹住丹恒手臂,直白地邀他更进一步。

难得慷慨的小孩决定满足他,对着刃紧致温暖的逼继续深入。“啵”的一声轻响,丹恒整只手都没入了发烫的阴道,人体内部滑腻的触感总让他觉得新奇,他试着曲起手指,扣在软烂肉壁上,刃立即痉挛着抖了一下,但他早就能把屄里的部分痛觉转化成快感吸收了,逼肉痴缠上去,吮出啧啧水声。

丹恒觉得整只手都浸在湿腻烂红的沼泽里,攥紧了拳头把那软糯穴道撑出个形状,一寸寸往里推。刃不是没用过这个大小的按摩棒,但小孩的手薄薄一层皮肉裹着骨节,一处处硌在逼里,不时还搅两下,扎扎实实碾过敏感带。很快就让他抖着腿根高潮了,子宫喷出水浇在丹恒手上,倒是让拳头进得更顺利了,内里满是黏糊糊的滑,活像只蜜罐子,不停吐着腥甜蜜汁。

小孩胳膊上没多少肉,没怎么费力就伸了多半条小臂进去,几乎填满了整条肉道。真奇怪,丹恒想,这口穴刚才还是副松松软软的熟烂样,现在又紧致地收束着,肉褶箍着他的胳膊。他动了动手腕,拳峰抵上条凸起的缝隙,然后他试着舒张五指,指甲剐过内壁激得淫肉不停蠕缩。

刃发出更加淫靡的呻吟,丰硕的屁股抬起,随着手指在体内的舒张泌出许多的汁液,被指腹抵住的宫口打开条缝隙,挤出缕滚热的水。

指尖顺势挤进去,宫颈窄得要命,仅仅两节指尖就撑变了形,酸胀胀的又痛又麻。“嗬啊…哈…”刃舔舔嘴唇,体内那个用来孕育生命的地方燥热发痒,“快点,插进来…”穴肉哪怕撑到了极限还在收缩,像某种爬行动物的食道,吞着那截手臂。

盯着面前这具发骚的熟艳躯体,丹恒对于自己看得见摸得着但草不了的事实感到悲哀,愤愤地抠了下紧滑的肉环,听见男人的呻吟骤然拔高,一股热流滋在手上,竟然直接潮吹了。…对于他这种阈值又低又要发骚的行为,丹恒表示无话可说,两根指头撑开宫颈,圆嘟嘟的小口被牵成纵形,“咕啾”一声就着黏腻的水液插进四根指头去。

“————?!!”

痛感与性快感边缘模糊使得神经负荷几乎达到极限,刃仰起头,牙关打着颤发出无声的尖叫。小孩的手臂仍在往里推,发抖挛缩的嫩肉软烂成一条被肏透的肉道,大开的阴唇黏答答贴着手臂,一不小心就被带了进去挤在穴口,一鼓一鼓地排出透明的水液,滴滴答答往下流。

丹恒活动着被宫颈绞得发麻的手指,另一只手掐了掐同样贴在自己胳膊上的阴蒂,好心地等着刃放松些,男人喘了几口气,酥痒的电流细密地攀上小腹,柔韧的肉环一点点软化。丹恒亲了亲他肉乎乎的奶子,趁机把拇指尖也抵进宫口,转了转手掌继续往里顶。

喉间挤出磕磕绊绊的破碎吟哦,快感一下一下地打在内里,交合处被淫水喷得乱七八糟,刃眯着眼打量自己平坦小腹上浮凸的轮廓。丹恒用力一顶,腕掌关节也彻底被吞进去,整只手被灼热潮湿的肉袋子包住,指节再次屈起,略微一抬就能看见凸痕的变化。刃直勾勾盯着他,赤金色瞳仁浸满了情欲,浓墨重彩勾勒的一张脸上,不加掩饰的放荡与期待。

赤裸的视线落在丹恒脸上,他被看得牙根发痒,吸人精气的女鬼难对付,但那口废物小穴还是好应付的很。他按住刃的腿根,模拟性交那样抽送起来,腕骨摩挲着宫颈,宫腔被捣得形变,可怜兮兮地泌出淫液,随着拳头的侵犯咕叽作响。没有几下刃就翻了白眼,颤抖着倒在地上,屁股都抬不起来了,被小孩的手臂奸得不停淫叫。

他整个人都泛着情欲的浅红,阴茎歪在小腹上,因为女逼被玩着,硬都硬不起来,却吐着精液,半透的浊液涂在线条分明的腹部肌肉上,色情得过分。丹恒把它们抹匀在刃的小腹上,并按压起来,里外夹击着柔嫩肉袋。

一开始只是小幅度地捣弄,然而看着沉浸在快感中难以自拔的刃,莫名的施虐欲望从丹恒心底冒了出来,或许是基因里自带的,骨子里更深的性格被这个早熟的孩子发掘出来,仅仅投射在刃的身上。

丹恒加大了力气,拳头拉扯着子宫,一次又一次地凿进去,牵扯时带着血肉磨蹭的滞涩感,重重捣进去时凿在满腔的骚汁和子宫壁上,...格外新奇的感受,他想。他又听见刃的吟叫变了调,夹上些嘶哑和哭腔。…分明越痛,他才会越兴奋越愉快不是吗?丹恒丝毫不怀疑刃无可救药的淫荡,于是对那逼仄肉道捅得更加用力,碾压过宫壁上细密的神经。他头一次对自己的年龄感到些许遗憾,如果自己的手臂再结实一些,会不会撑烂这口屄洞,到时候里面淌出的液体,会是血还是水?而刀的反应是否会更加激烈,究竟到什么程度,对他来说才是彻头彻尾的虐待?

刃无法得知丹恒的脑子里新生出多少扭曲的想法,他迷乱地喘叫着,五脏六腑几乎位移的胀痛成了翻倍的快感,阴蒂下方的尿孔里喷泄出透明水柱,肥厚饱满的阴唇又翻出来,磨蹭成俗艳的腻红。小腹里另一个地方好像有火在灼烧——是膀胱的位置。

屄里肉浪一阵阵翻涌,嘬得丹恒回过神。他大概知道这象征着刃快到极限了,忽地张开五指,像气球一样的薄薄肉膜被撑到大开,指尖碾在五点上,然后猛地向外抽出。

“——呜啊啊啊!!!”刃尖叫出声,淫浪的肉逼猝不及防地体验到过于刺激的玩法,子宫被钩子似的五指拉扯拖拽,仿佛要将子宫与阴道一起钩出来。疼痛和酥麻让他止不住痉挛,酸胀在下腹炸开,在指尖离开屄肉的瞬间决了堤,两处尿孔一齐喷溅吹出淡黄尿液,腥臊地淋到丹恒的白色校服上,漫成一片淫秽又暧昧的污渍。

“...你尿了我一身。”丹恒俯视着倒在水迹里颤抖的男人,语气像在说一件小事似的平静。

刃喘了喘,然后爬起来,寻着他的唇,一言不发吻上去。

......就像独属于丹恒的大型犬类。

【恒刃】宿敌怀孕了但孩子不是我的 前情提要:本案发生于某位不知名叔被触手酱酱酿酿并在体内产卵之后,一种不是很绿的帽子情节。

“滚出去。”

刃恶狠狠地瞪着面前人,语气不善。

“谁的?”

丹恒面无表情,语调冰冷得骇人。他的目光落在刃的小腹上,本该平坦的那处此刻正隆起着,紧身的风衣勾勒出一道圆润弧度。

男人脸上闪过一瞬窘迫慌乱,他动动身体,试图避开那如有实质的目光,嘴上仍是不饶人:“这重要吗?饮月,你比我清楚,它总不可能是你的。”

一张俊脸几乎要黑成锅底,丹恒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质问:“你还和别人做过那种事?”

房间里的气压低沉,并非是心理作用,而是前任龙尊情不自禁下的力量波动。刃勾起嘴角,嘲弄一笑。

“明知故问。”他说。

五脏六腑似是被热油煎炸过一番,搅得气血翻涌心尖紧绷。丹恒几乎嘴唇都在颤,拳头攥紧复又松开。他鲜少能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但方才在酒店大厅里偶然瞥见这个和自己有过数次一夜情缘的星核猎手——还有他顶着的足有三月大的孕肚。丹恒冷静的头脑瞬间如同被泼了一桶热油,没经任何思考,直接扯着那人手腕,行云流水似的从他身上找出房卡,拽进房间。

他承认自己没有正当的理由愤怒,因此,哪怕胸中怒火烧得更旺,丹恒也感觉如鲠在喉,质问或斥骂都是那么荒谬可笑。

“你不滚?那我出去。”见他久久不发一语,刃觉得莫名其妙,方才被狠掼到床上那一下,摔得他腰酸腹胀,又对着呛了几句,现在胸闷气堵得很,气愤和着委屈。他昨日被失控的奇物触手辱没了好一番,还被排了卵到肚子里,本是在找办法解决,结果被不由分说地带回客房,丹恒又是副气愤样子,刃也火大了。起身就要走,两人间因着前几次而略有缓和的气氛又一次陷入僵局。

可丹恒没给他机会,又一次钳住他的腕子,用力得几乎将那块凸起骨节按下去。

“你是不是就喜欢被上?好,我能满足你。”

当真是气极了,丹恒不再维持着那副清纯得像男大学生一样的伪装,青绿龙角自发间生长,碧莹莹的眼睛,森白锐利的齿,活像只磨牙吮血的凶恶野兽。

“放开...唔……”刃话音未落,丹恒就欺身压上,以吻封缄了他的唇,但嘴上动作凶残得很,毫无章法的乱啃乱吮,森森白牙叼住殷红唇肉,全然是含着满腔怒意的发泄。这几乎不能被称之为一个吻,更像是饿极了的野兽捕获到新鲜猎物,疼痛和血气漾在唇齿间。

丹恒没对除了刃以外的人这么粗鲁过,或许在成千上万次的厮杀后,他们都变成了只有在对方面前才会杀欲并存的兽类,驱使他们行动的只有杀意,和性欲。

他不会屈服于前世和命运,刃同样不会屈服于他。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脸上,丹恒头一偏,侧颊火辣辣的疼。他又听见男人说:“呵,肚子里揣着东西的人你都要碰?恶心。”话里尽是尖刻的嘲讽意味。

但着实没什么威慑性,毕竟下唇上还带着被啃出的血痕,脸上因激动而浮出一层薄红。

丹恒不应声,强硬地把刃按在身下,扯着他身后的红缎带,牢牢捆住了那两只挣扎的手。他早就想这么干,飞快地给人翻了个面,摆出一副受制于自己的样子。

长发如瀑散落,暗红的发梢搭在伤痕累累的手上,和鲜红缎带共同织出一张网,困住负隅顽抗的猎物。刃似乎对这种姿势十分抗拒,他侧过头,本就差的脸色更加惨白,声音嘶哑,竟像是在畏惧什么。

“饮月,我和你做,放开。”

“为什么?“丹恒低低出声。见刃脸色惨淡冷汗涔涔,他本有些忧心,但转念一想,思考通了什么关窍,语气沉沉,“是怕伤到你肚子里那个,还是被这么玩过?”

他边说着,手边攀上刃的腰肢,仍是那么紧实的劲瘦,但那微隆的小腹着实碍眼极了,丹恒装作漫不经心地抵着他小腹揉,暗地盘算着怎么办。

“呃,呃呜...“喉间挤出一声低噎,刃半张脸陷在枕头里,指尖深深扣进掌心。

他清楚自己不是普通怀孕,身体却是比普通孕妇更为敏感——子宫里含了满满一腔圆形的卵,稍一动就胡乱挤压滚动,碾过被撑开的柔韧宫壁,又胀又酸,从昨天起,他的腿间就没干过。

刃原本想着用支离一下剖开腹部,可那堆卵就好似与自己意识相通般,每次举起剑,就肆无忌惮地作乱,直搅得他潮喷了才罢休。眼下被这么一揉,刃清晰地察觉到有股热液顺着屄穴深处滑出,心间警铃大作,他不得不夹了下腿,意图掩饰。

丹恒紧盯着他腰臀处,自然发现了这点动作。他干脆扒下刃的裤子,露出那被灰色内裤包裹的紧俏臀肉。借着两条长腿分开的机会,丹恒伸手一摸,不出所料地兜了满手黏腻汁水。

“嗯呜——!”刃睁大双眼,腿间布料被压进屄缝间一块,狠狠蹭在温黏肥软的花唇上,埋在其中的蒂尖也没逃掉,恰好贴着指腹一碾而过,吟哦没能忍住,脱口而出。

“…你湿这么快?”虽说有了预料,丹恒还是不免震惊。

“…闭嘴。”刃难堪地别过头,整张脸几乎都埋在羽绒枕里。

“为什么?因为它还是因为被人玩多了?”丹恒不依不饶,一手揽着刃的腰去揉他小腹,一手包住他腿间那丘柔软的阴阜,手指沿着缝隙来回抚弄,描摹出花唇和肉蒂的形状。

刃咬着下唇不愿出声,灰色布料被挤进了屄缝间,被软滑的两瓣蚌肉含着,湿黏汁水在上面洇出大片深色。丹恒指尖隔着棉布挑逗绵软阴唇间的蒂珠,掌边偶然蹭过被裹着的半硬阴茎,花径随他动作蠕缩,汩汩吐出蜜液,刃只觉小腹酸软,子宫泌出液体带得那些球卵滑动,又刺激出了更多淫水。

两人间有过数次经验,丹恒对刃身上哪处敏感已然了如指掌,腥甜骚汁隔着内裤也流了满手,他毫不客气地更加深入,竟把那层布料也抵入了肉道。

“唔嗯…弄出去…”棉布并不粗糙,可到底是最娇嫩的地方,蹭出不少酥麻瘙痒,屄口软肉含着被泡得滑腻湿黏的布料,半是怪异半是羞耻。

丹恒又开始间接性地忽视他的话,指尖抵在早已迫不及待开合的花径入口,手指按着布料一齐捅进去,湿热媚肉缠上来,不用看也知道是熟透了的骚浪嫣红。他开始扣挖搅动,几乎要把那块棉布碾过穴道里的每一处褶皱。

“饮月…拿走…”刃声线打颤,不仅是因为女屄中的异物感,还因着布料的勒紧,勾进了他的臀缝,裹住了身前的性器。屄道里被扣一下,整个下身就被挤磨一下,偏偏两个尿道口都能被刮过,敏感至极的女屄挛缩,又涌出波潮热汁液,肥软屄唇吃紧了手指,馋谄得不像话。麻痒快感自一阵阵磨蹭间生出,活像是在穿着情趣内裤走绳,被迫刮着整条神经系带,马眼里也冒出腺液,内裤湿的彻底。刃耻得耳尖通红,难堪地把脸埋得更深。

指尖湿意愈发浓厚,丹恒垂眸看向那被蹀躏得如同情趣内衣的布料,恶劣心思蠢蠢欲动。“自己弄出来。”他抽离手指,在刃光裸的大腿上抹了一把,留下道晶莹水痕。

“你!…”刃气得想骂他,奈何受制于人,只能夹住腿压下臀,贴着床单往下蹭,可被塞在里面,哪是能轻松弄出来的,断断续续挣动间,布条裹上饱满的圆润肉蒂。正好绞了一下,布条边缘自底部裹到蒂尖向上一勾。

刃浑身一颤,电流似的快感击穿了整个人,双腿软得支撑不住,一下趴在床上,又压到了小腹,宫壁猛地朝侧边一拽。“呃啊——!”他发出一声绵长的淫叫,女屄里激吹出一股股淫水,性器抽搐着射了,腿缝里骚汁泛滥成灾,布料装不住如此多的汁水,被从肉道里喷出,磨擦感使那淫穴又喷出股水,黏腻地漏在腿根。

“呼…咳…”男人趴在床上,身体犹在兀自颤抖,脸勉强侧过一点,却又被发丝遮了大半,只留给丹恒一点微张的嘴角和明晰的下颌。长着龙角的青年眯了眯眼,着实没想到他能骚浪成这样,贴心地帮他扒下已经湿透的内裤,里面兜满了蜜液和白浊,雪白的屁股和嫣红的阴阜露出来,牵出几道水液银丝。

湿红女屄翕张着,刃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就觉得腹部酸痛难忍,子宫涨得几欲破开,他颤颤巍巍想要翻身,却被丹恒理解成想逃,一巴掌掴在他臀肉上。他浑身一僵,恨恨地瞪了眼青年,干脆不动了,残忍地想着等会搞出什么血肉模糊的场面把这混蛋吓萎了也行。

似乎是忽然良心发现了,丹恒终于注意到他压在身上的小腹,神色变了变,拎了把他紧绷的腰,摆成跪趴的姿势。

逶迤的衣摆,缚着后腰和双手的红绳,散落的长发,刃如同一株妍媚而致命的黑色罂粟,被折断花枝,摆在龙尊面前的供桌上,成为乖顺的祭品。

丹恒盯着身下伏着的人,缓缓解开腰带,褪下长裤。

怒涨勃发的阳具弹出来,硬挺又沉甸甸地坠着,冠头蹭在肥软花唇上,那口粉屄不知羞耻地翕合了一下,浇下口温热淫液,浸得狰狞茎头油光水亮。

他倒是不着急进去,硬挺肉头戳在屄口来回磨蹭,次次都顶开两瓣湿嫩肉唇。绵软腻滑,煞是磨人。

阴阜一阵阵麻痒,穴里空虚得止不住淌汁,肿大蒂珠被反复蹭磨,却如同隔靴搔痒,就连深处子宫都不住痉挛,全身叫嚣着渴望被填满。刃忍不住回头不满道:“你做什么,还不快些?”

丹恒盯着他腰腹,到底是犹豫了些,就算是刃和别人的孩子,毕竟也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么想着,他的理智回笼些许,愈发觉得自己与刃说到底不过是露水情缘,何况自己向来想着离他越远越好,方才作崇的那点占有欲被他强硬地压回心底。

他正欲开口和刃讲清楚,对方如同知晓他心中想法,先一步开口,声音闷闷的:“…我从来没说过,它是个“孩子’。”

“…什么意思。”

“不是别人,是…触手,”刃扭脸埋在枕间,似乎对解释这件事感到羞耻难当,“是它们…产的卵。”

丹恒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了独占他的理由,他不得不承认,内心的确如释重负般欣喜而轻松,只是没在面上表现出来,又愣愣问道:“所以…我该怎么帮你?”

刃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拿支离把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戳死的冲动,自暴自弃似的开口:“和我做,把它们弄出来…或者杀了我,剖开尸体,取出来。”

眼见他要召出支离剑,丹恒忙按住他。”…我可以做。”他对于杀人这件事排斥性很强,更何况面对的是一个还没想杀了自己的刃。

两人说话时,粗硕肉根仍埋在屄缝里,把两瓣软蚌贴得发肿发烫,刃不耐烦地催他,又主动挺着丰满臀肉蹭了两下。丹恒屏住呼吸,根部覆着细鳞的龙茎愈加偾张,对准了那口已然松软泥泞的淫穴,直直一插到底。

“呃啊——”

肉道疯狂蠕缩痉挛,汁水被捣得喷溅出来。又热又痒的屄穴深处终于吃到了阳具,欢喜地拥上,又被灼热柱头烫得酥麻,刃嘴唇颤抖,发出破碎呻吟,只是被插进去就丢了一次。

丹恒听刃叫得淫浪,又小心俯下去问他:“可以吗?”

从饱胀的快感里堪堪缓过,刃有意催他快些,故意等话激他:“杀都杀过那么多次了…你这时候知道心软?”

好吧,这是还不够。丹恒抓着他的手腕,如同在驯服一匹烈马,耸动腰胯,滚热阳具深肏进那汪潮软肉屄,胯骨撞在刃丰满的屁股上,两下就把雪白臀肉撞得泛粉。臀缝间汁水淋漓,淫汁自屄口捣出,在肉棍上镀了层水膜,又被缩紧的嫩肉刮下溢出,水多得过分,简直要泛滥成灾。

“嗯啊——哈…”高高低低的甜腻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刃面色潮红,颤抖的唇舌兜不住津液,嘴角牵出缕银丝。不对劲,简直太超过了…刃被穴里粗烫肉杵捣得头昏眼花,屄里酸麻快感接连炸开,整条肉道都敏感地泛着酥痒,似乎屄穴里的每一块媚肉都成了渴求被干烂的骚处,嘬吮着硕大阴茎。仅仅是蹭过柱身上搏动的青筋,就能生出热胀快感,湿黏汁液源源不断泌出,和前端流出的清液洇湿了大片床单。他想让身后的人慢些,只能发出破碎的吟哦,勉力晃了两下腰。

然而丹恒此刻正肏那肥软雌屄得舒爽,推己及人地认为他是想要更多,略一思考,他搂住了刃的上身,轻松地把人抱起,形成个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贴上他微微发抖的脊背。丹恒更加兴奋了,天青色眸子里光华流转,他摸索到那领口的扣子解开,在那段严密包着的白皙侧颈上留下个咬痕,暖昧地蹭了蹭。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却是进得极深。甬道深处被龟头撑满,软肉挛缩着,吹出小股蜜液。“哈啊…”刃迷茫地睁着眼,眸光失焦散乱,愣愣地感受着颈边温热刺痛和屄里灼烫物什。

丹恒见他没再动作,更是认为自己理解对了,于是转而扶住刃的腰上抬,调整了下性器的角度,朝着印象中子宫口的位置顶去。

“啊啊——”淫媚中夹杂着痛苦的一声叫喊自喉间挤出,刃浑身筛糠似的抖,那根粗壮硕大的阴茎直直撞上宫口的肥厚肉环,宫腔里的卵球随着这下四处乱颤,像是数个跳蛋一并塞进了体内,堪称恐怖的酸麻快感足以摧毁神经。他感觉自己体内被双向地凿开了肏烂了,绵软的屄肉被干成一滩春水,他绷紧了腰,清亮水液从屄穴和肉茎间喷射四溅,淅沥水声响得明显,下贱又骚浪冲淋在两人身上。足足吹了数秒,艳红肉唇才抖着合拢,刃浑身失了力气,软倒在丹恒怀里。

绵滑肉壁无规律的痉挛过后,乖顺地含着龙茎小幅吸吮,丹恒险些被刺激地交代在里面,又想起那些卵越早处理越好,硬生生咬牙忍过射意,也不敢乱动了,揽着刃让他平复呼吸。忽地,他想起件事。

“你要怎么把它们…排出来?”

“弄开那里”刃喘息着,汗湿的几络鬓发黏在脸上。“子宫颈,大概。”

…听上去不是什么容易事,对于两人来说。

“还有,饮月,”刃幽幽地说,语气里明显带着不爽,“你打算什么时候松开我?”

丹恒如梦初醒,赶忙解了他腕上红绸。刃颇是不满地啧了一声,脱下风衣,露出疤痕遍布,肌肉明晰的上半身。“行了,继续。”

温热,泛着情欲气息的靡艳肉体落在自己手中,丹恒没急着动,抬手覆上那对丰腴饱满的奶子,常年不见天日的两团腻白手感极好,柔软而有分量,略微用力就能留下淡红指痕。似乎比往常还大些,丹恒边揉边想,指头摸索着去找乳头。

“呜呃…”指尖甫一碰上凸起肉粒,刃就发出一声闷哼,尾调带着情欲,微微上扬,很是勾人。丹恒两指捻着那娇小肉粒变玩,不用看都知道是多么红肿挺立的淫靡模样。他顺势吻在刃的肩颈处,开始抽送埋在屄穴里的巨大性器。

两边都被玩弄着,瘙痒伴着酥麻电流窜遍全身。刃小口喘着气,屄穴被填满的同时却愈发空虚寂寞,软烂阴道一边吃着阳具一边熟腻地吐水,似是犹嫌不足。刃咬了咬牙,对丹恒说:“可以了…那里。”

硬热阳具依言而行,又一次凿上宫口的肉环,“呜嗯…”熟悉的,令人颤栗的快感再次袭来,刃紧绷着身体强忍,恍惚间看到小腹皮肉上凸起轮廓一闪而过。他狠下心,咬着唇,对准宫口用力坐下去。下一秒,肥厚柔韧的肉环被顺畅地破开,比甬道更加紧致高热,嫩肉咬着茎头,连带着整个宫腔都在痉挛发抖。刃向后仰起头,被巨大快感逼得哑了嗓子,叫都叫不出来。

“嘶…”丹恒同样不好受,下体被箍得又爽又痛,而且阳具顶端已经挤进了宫腔,那几枚卵正在里面乱撞,已经数次蹭过马眼。他唯一来得及感受到的,只是那些球状物的诡异触感,如同薄膜包裹的血肉,并不硬,有些凹凸不平的纹路…没能想太多,因为那截如同鸡巴套子的宫颈很快就绞得他射了出来。

浓郁精浆打在子宫里,刃像是被肏懵了,身前性器流出滩白浊,他愣了几秒,忽然弯下腰,死死捂住小腹。阳具顺势从体内滑出,脱离穴口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然而,那些精液没有像往常一样涌出,似乎被锁在子宫里。

刃跪伏在濡湿的窗褥上,苍白脊背弓起,即使绷紧得连腰窝都清晰何见,也还是在一阵阵地发颤,他拼命按压着小腹,却减轻不了一丝一毫体内的怪异感受。

那些卵外的薄膜似乎被持明的精液融解了,里面的东西被“孵”了出来。并非什么肉泥血浆,而是团团极小的触手。它们无比活跃,细小肢体攀上宫壁,瞬间,似有千万张嘴贴着宫腔肉壁吸吮,而那些尖端又不住地刮搔顶弄,肉袋被戳得变形,宫颈几不自觉绞紧,锁着满腔白浊和泡在里面的怪异触手。刃哆嗦着发出破碎泣音,却是又爽又痛,连带发出几声不堪的淫叫,被逼出的生理泪水在金红眸子表面打转,欲落未落,凄惨得很。

丹恒见他兀自发抖,又叫得淫靡,心下犹疑不定,轻推了下那具战栗着的躯体。“你怎么了?”

一下刚好碰在侧腰上,刃惊喘一声,像是实在跪不住了,侧身倒在床上。此刻他身上的任何一处敏感阈值都低到了极限,只是碰了下就蔓延开无尽的麻痒,激得子宫里泌出股热液,被迫撑大的肉囊再也盛不下更多,宫颈分开道缝隙,淌出缕半透明白浊。刃勉强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一根细小触手顺着肉口探出,贴着穴壁蠕蹭。

“呃唔…不行…”刃腿根紧绷,阴道死绞,却阻止不了触手吸着软烂屄肉往外挪,鲜明的诡异快感逼得他快疯了,胡乱摇着头。片刻,猩红肉尖探出屄穴,腔肉彻底被贯穿成通道,虽然现在只有一根,但过一会——刃不愿去想。

刚才的反应让丹恒不敢轻易碰他,然后他就看见两片软塌塌的粉红肉唇间伸出道猩红触手。他一下子大脑宕机了,手足无措地愣愣看着。

触手尖端戳了戳水润屄唇,艳红的肉蒂受惊似的弹了弹,硬挺成一颗饱满的肉豆子。触手被吸引了注意,灵活地缠上毫无防备的蕊豆,吸盘那面紧贴着带尖。只是裹住,刃就已经失了力气,仰头呻吟,淫浪的身体却仍感不足,花蒂颤了颤,渴求着淫邪的亵玩。

“唔!!那里…不行…啊…”吸盘猛地开始吮吸,敏感的蕊豆正是一碰就能泄身的状态,剧烈的刺激让刃眼神涣散地淫叫,屄穴里又溅出泡水,似是给了那触手鼓励,缠吸得愈发起劲。可怜的幼嫩肉蒂抽搐着,花核突突跳动,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子宫里的那些也不安生,几乎贴上了每一处肉褶,同频律的吸着,瞳孔控制不住地上翻,刃已经不太清醒了,阴茎甚至没能硬起来,软软搭在腿根上吐着清亮水液。仿佛没有尽头的雌性高潮逼得他快要成为一只发情母兽了,屄穴肉道里没东西填着,淫贱地泛起瘙痒空虚。

一枚圆润吸盘恰好吸在女穴溺口上,察觉到有个与别处不同的凹陷后,触手尖端伸过来,点了点那个细小孔窍。刃本能地感到危险,神智恢复了些许,伸手去扯,但下一秒,尖细的触须顶端就戳进了尿孔。

尖锐快感刺在神经上,初次被开发的尿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酸涩发痛,却也爽极了,刃眼前一阵阵发黑,雌屄剧烈抽搐,又是蠕缩又是吹水的,触手得了趣,一个劲往里钻。尿道靠外部分还略松些,越往里越狭窄,肉须不管不顾往里钻,怪异痛感吊着刃的神智,他被迫承受着淫刑,只觉尿道快要被胀裂,阴茎“哗啦”一声喷了大股水液出来,竟是用前面吹了。

“哈啊…饮月…弄下来,呃…”刃跟难喘息着,涣散眸子勉强聚焦,伸出的手颤抖着扣住丹恒手腕。随即又失了力气,软软垂下。

丹恒方才看着刃被触手玩弄的全程,全然移不开眼,那淫荡的殷红肉穴,成熟饱满,被情欲染上薄红的肉体,黏腻浓厚的欲望使他目眩神迷。虽然内心深处,他希望看到用被玩得更过分的样子,比如被子宫里涌出的触手把全身上下都玩弄个遍,直到那双危险又美艳的眸子彻底失去神采才好…

也许丹枫真的会这么做,但丹恒不会。

他依言抓住那条作恶的淫邪触手,新生的肉条并不结实,用力一掐就从中间断开,断口成了肉泥。他开始往下拽,吸盘并未失去吸力,仍恋恋不舍地嘬在艳红肉蒂上,丹恒每剥落一个下来,刃的腿根连带着阴户就抽搐一下。还没等扯完,丹恒就看见刃那已经平坦了些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凸痕。

宫腔里的触手只安静了一小会儿,又肆意动起来,刃清晰地感受到有几根肉须在扒拉自己的宫颈,只得缩着穴,咬紧肉环,抬头看向丹恒,艰难开口:“你…唔,用击云…”他指了指自己小腹上时隐时现的凸痕,意思不言而喻。

“没这个必要。”丹恒毫不犹豫地否定了,他眼中青色更浅淡了几分,散出幽幽的光,几枚鳞片浮现在眉梢眼角,身下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被凭空出现的水流包裹,再露出时,已然分成了两根。

刃沉默地瞥了一眼那持明独特的性征,又把质疑的目光投在丹恒脸上。

“应该可以,”丹恒把两根阳具的顶端一齐顶在鼓胀的蚌肉间,语气是足以安抚人心的平稳,“许放松点”

刃没再看他,似乎是被触动了什么,别过头去默许了。

肉缝微微张开,淌出缕泛白的水液,刚被亵玩过的阴蒂红艳肿胀,被嘬得如同肉枣,覆着层潋滟水膜。溺孔里犹含着半条触手,丹恒顾及着他状态,没急着拔出,手指伸进屄穴里撑开肉壁,绵软的熟烂屄口张到极限,能直接窥见里面层层叠叠的穴壁。他挺腰,把略尖的性器头部送了进去。

龙化程度加深后,那两根肉茎的形状也变了些,冠头不再那么圆钝,变得尖了些,更像兽类的器官,紫红茎身仍然粗壮不俗,筋络盘虬,根部紧紧挤着,细密的软鳞更多了,看上去能直接给人蹭上高潮。

冠头进去得还算容易,刃闷哼了两声,饱涨感撑得他有种要撕裂的错觉。宫颈口不自觉地开始翕张,准备着涌出汁液,迎接性器,触手蜂拥而至,隐隐有着破开的趋势。”…快点。”他催道,笔直修长的双腿绕上,小腿肚抵在丹恒后腰上,催促似的往下压了压。

丹恒抿了抿唇,一鼓作气捅进去,狰狞孽物碾过肉层穴道,破开层层润湿的肉褶。雌屄乖顺地含着龙茎,被撑成柔滑的鸡巴套子,屄口肉圈被塞到极限了,绷紧得几乎半透明,粉红中透着白。

“哈啊…”刃发出一声餍足的喘息,被用触手玩出的空虚麻痒终于消解下去,女屄吃得满足,恬不知耻的淫洞吮着阴茎,交合产生的快感险些让他忘了正事,直到宫腔里的拉扯感又一次攀上顶峰,他才挺着腰,把宫颈口送到并在一起的茎头面前。软厚肉环绷了许久,一抽一抽地发痛,终于放松了一瞬,触手还没来得及往外探,形状怪异的龙根就顺滑地看了进去。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一个是被捅的,一个是被箍的,偏偏肉口还吮着那两根灼烫热根往里吞,刃的吟哦喘息简直是淫媚浪荡得不得了,被肏被填满的爽利盖过了屄内撑到极限的胀痛,他主动挺腰,连带着子宫往鸡巴上撞。

丹恒不敢耽搁太久,茎头一进入宫腔,犹如进入了非人生物的体内,上百只细小肉条包上来,那淫邪的触手直直裹在他的性器上,只是还没等它们再动作,丹恒就掐着它们“母亲”的腰狠干起来,小幅度地抽插,碾着触手撞在宫壁上。

“咿啊!!”刃眼神失焦,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药钵,被粗大肉杵狠狠捣着,有什么被捣碎在体内,死在子宫里。他头脑混沌了,眼底漫上湿润水色,浑浑噩噩地感受着身体被撬开,阳具抵着宫壁,一次次撞上去。之前用就受不了宫交:痛感倒是无所谓,但那完全超过阈值的快感足以把他拖回不受言灵控制的状态,两根一起进来更是头一次。刃觉得自己快被肏坏了。

龙茎深埋在他的阴阜里,下体紧密地贴着,丹恒浅浅抽送性器,那些细密青鳞就蹭在女阴上,尤其磨在肿硬花蒂上,本就有点红肿破皮的蕊豆自刮蹭的刺痛中升起无限麻痒。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的性器耷在腿间,却也碰在软鳞上被一下下地磨。刃揪紧了床单,无意识地呜咽呻吟着,快感的浪潮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精神拍在情欲的海滩上,而他拖着丹恒,渴望一同沉溺在欲望的汪洋中,共同堕落,共同毁灭。他盯着那双眸子,那张脸,爱和杀意终究融合成了一片空白的痴态,陷入了失神的恍惚中。

交合处汁液四溅,不仅仅是透明的淫水和浊白的精液了,夹杂上殷红的血丝。丹恒不知道这血究竟是刃的还是被捣烂的触手的,他仍全神贯注他离弄着那口屄穴。阴道和宫口被干得软腻,不费什么力气就能把两根肉棍一起捅进去。力道重了些,丹恒感受到在自己阴茎冠头的撞击下,刃宫腔内的那些东西渐渐碎成一截截肉块,有的甚至混着淫液被捣成了肉泥,有种令人反胃的粘连絮感。…就像是真的通过这种下流的方式杀死了一个胎儿,丹恒没来由的心慌,担忧着等下抽出来的时候,会不会看到的是一堆残破的幼小肢体。

他不敢再想下去,于是俯下去,吻住刃的唇,把他耷拉在唇瓣上的舌尖推回去,那不自觉的微微回应使丹恒平静了些,松开嘴问:“好点了吗?”

刃被这个吻唤回了些神智,犹显得茫然地嗯了一声。

动作慢下去,茎头埋在子宫里慢慢搅着,确认着触手都在方才的交合中被碾碎了。“没有了,…还做吗?”他问。

刃喘息着,随着那些触手的死去,正常的神经感官渐渐回笼,诡异地,他感觉到痛,剧烈的疼痛。子宫因这幻觉新痉挛,他茫然地抚上小腹,那些肉段好像又活了过来,把自己死前的痛传递到宫腔内壁上。刃忽然和丹恒产生了同一种想法:如果那是个真正的孩子呢?如果不是,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疼,疼得他恨不得挖出那个肉囊来扔掉。他的眼前浮现了血肉,干涸的血,零碎的肉,残破的肢体。是胎儿吗?他眯起眼,看到了如雪白发和浓郁紫眸。

心下猛地一空,额上冷汗遍布。刚看到了什么?刃忘记了,脑海中只剩下一闪而过的深色蜘蛛丝。他缓了缓,小腹还是隐隐发痛。“做吧。”他主动伸手勾上丹恒脖颈,嗓音沙哑。

他的眼神自涣散到惊惧绝望,又瞬间变得迷茫,丹恒没错过这些变化,也觉察到了那一丝言灵力量的波动。他没有询问什么,沉默地把刃揽起来,他们的身体紧贴着,下体紧密连着,刃把脸埋在他颈间,因着身量的缘故,看上去像只受惊的大猫,丹恒抚了抚他弓起的,被汗打湿的苍白后脊,在那藏蓝发丝间落下一个吻,他它知肚明他们害怕的是什么,往日的旧梦和未来的泡影,因着他们身上的血腥罪孽变得虚幻易碎。

他抱住他,现在落进了怀中。

或许是在逃避吗?丹恒动作起来,温柔的,扶着刃疤痕遍布的躯体。渐渐地,苍白的惊惶褪去,被潮红的爱欲所替代,刃仍然伏在他耳边,暖昧的低喘响起。

难得的主动,刃撑着酸软的双腿,随着丹恒动作晃着腰。雌穴被肏得没了初时的紧致,即使有自愈的能力也不是一时半会能长好的,现今松软而服帖地裹着性器,刻意地想沉浸在性爱中。虽然被言灵术控制下忘记了刚才的情景,但那股冰冷而刻骨的惨烈绝望使刃心有余悸,他恰好急需一个人来转移注意力,而丹恒就在他面前,在他体内。他高高低低地呻吟,带着几分情切,很不得按倒丹恒自己骑上去,呼吸显得急促,不知情的人见了,定会说他浪荡急色。

“专心。”清冷的嗓音被熏的暖了,刃抬起头,看见丹恒认真注视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他读不懂的坚定和决绝,还有几分温柔和安抚。

这不是逃避,丹恒确信了。他插着那口熟艳的屄,茎头稍一用力就打开了宫口,肉袋里满满当当的,盛满了体液混合着碎肉段,淋淋沥沥地浇下。刃皱着眉低哼,好似内脏被剥离的感觉。堵在穴口的阳具抽离些许,红的白的一股脑流出来,血里混着淫水,精液里和着肉块,丹恒也不嫌脏,伸手捞了一把,示意刃抬头:“看,只有它们,它们都死了。”

刃瞥了一眼,丹恒这句话让他心安,似是终于从高空落到了实处,他闷不作声地又趴回去,只是不再紧绷着,任凭自己靠在昔日追杀对象的怀里。丹恒叹了口气,开始伺候那口女屄。

龙茎进进出出,穴道熟烂成了肉套子,蚌唇大张着,层口嫩肉被撑成椭圆,若是抽出去,恐怕连合都合不上,只能张出小孔等待被采摘。刃被干得一颠一颤,下身喷了太多次水,臀缝和大腿根被撞出青紫红痕,又粗又长的东西干进来,即使屄肉松软得过分,也是能把内里填得满满当当。

“哈嗯…啊…”刃喘得性感低沉,嗓子略有些哑了,丹恒对他身体不能说是了如指掌,女屄里的敏感点倒是一清二楚,干两下骚浪的屄内骚肉,戳几次肥软宫口,手从刃腰上落到挺翘臀肉上,边肏边揉那肉臀。刃抖了抖,没有反抗。屄肉缩了缩,色情地含着根肉棍,更像个飞机杯了。阴蒂充血胀大,好巧不巧的,一次正好撞上还插在尿孔里的那截触手,又往里进了几分。刃打冷战似的抖了一下,嗓音发黏地叫了一声。雌屄尿道本就短小,他甚至感觉尖端已经撞上了膀胱壁,酸胀得穴里喷水蒂珠打颤,排泄的欲望油然而生。“唔呃…你快点,我,哈,我累了…”刃掩饰着喘道。

热液浇在茎身上,丹恒只知道他被玩爽,点点头应了声好,动作幅度大了些,几乎次次都是拔出宫颈,又一路直入捅到宫壁,被插得都有点变形的小肉囊如同一口泉眼,捣一下就冒出股黏滑汁液,之后的每一次动作都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刃攀着丹恒的后背,终究没抵得过强烈快感,指尖在青年背上留下几条抓痕。他绷着小腹以求尽快把这人夹射,即使每收一次屄穴,膀胱处的酸麻就增加一分,难耐感不亚于揣着那些触手的时候。

丹恒看他面色潮红,喘息凌乱,自己也想射了,不至于憋着一口气把人搞得七荤八素,又抽插了几下,最后顺着屄里敏感点的位置狠狠碾过,肏进宫腔里。两根龙茎往里面灌注浓稠白液,微凉精浆直白地打在又软又热的宫壁上。刃痉挛了一阵,层穴深处喷出没那么黏腻的清亮水液,仰头喘息着。

高潮还没过去,丹恒看见尿孔里那根猩红触手,伸手一拔。

肉段滑韧的表皮蹭过尿道,酸涩快感尿意冲击在仍处于高潮中的身体上,刃的身体向前挺起,整个人剧烈颤了几下,从未使用过的雌性尿孔里“哗啦”一声喷出大量水液,把两人下身和床单喷了个透。刃崩溃地觉得自己要坏掉了,被肏得失禁,淫液几乎是不停地涌出,浸在他和丹恒中间,腥骚甜味弥漫,淫靡得不堪入目。

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仰躺在床上,身体在湿透的被褥间不自觉地发抖,丹恒躺在旁边,也平复着呼吸。

好半天才缓过劲,刃攒起点力气,提着酸痛的腿,踹了丹恒一脚。“做也做完了,出去,这是我的房间。”他有气无力地诠释着什么叫提上裤子不认人。

丹恒设听他说,起身扯了下被子。“起来,收拾了。”他是绝对不愿意让保洁看到这种景象的。

刃被他噎了一句,没好气地木着脸道:“刚流产,疼,动不了。”

丹恒认命。

最后见还是没能不如坐针毡地看着丹恒自己收拾,沉着脸换了被褥,阴沉地看着床上被摆了两只枕头。丹恒御着水处理了那些触手和体液,最后洗了遍刃和自己。

“行了,睡吧。”丹恒关上灯,躺在刃旁边。

“…饮月,你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的。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