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高杉

停車場

《星月皎潔》 R18 #CP:庫爾特‧霍夫曼(OC)x海因里希‧希姆萊 #時間為一戰後

霍夫曼走在慕尼黑夜晚的街道上,砌在人行道上的磁磚被月光反射出光芒,他刻意避著路燈灑下的燈光走在陰影中,興許是有些喝醉了,踩在自然光中讓他明顯感覺更好。

在外地待了四年的他終於回到了家鄉。經歷了戰爭的洗禮,似乎人人都說他成長了,不再是從前瘦弱的小男孩,變成了既果斷又勇敢的戰士,當戰俘時失去的手指則從慘劇轉變成了必須要記取的仇恨,比閃閃發光的戰勳更要引起注意。可這個國家的軍隊卻再也容納不下他,把他給開除了。

一時間失去了工作與收入,霍夫曼決定到離家鄉遠一些的地方討飯吃,又像從軍前一樣進了鐵路局工作,不過現在是鐵路工人。工人微薄的薪資在慕尼黑這樣的大城市讓他感到很吃力,但是他也拉不下臉回到紐倫堡的父母身邊去。

慘淡的生活讓霍夫曼經常在晚上到酒館去暢飲啤酒,就像今晚,他感覺自己只要喝過酒後隔天就又能努力地面對生活。他可以想著家人而在太陽底下揮灑汗水賺錢,這當然比不上他被法國人虐待的苦。沒有任何困難是沒辦法被撐過去的。

「呃…抱歉!」

有個人撞上了霍夫曼,道歉聲打斷了他的思緒。霍夫曼沒有注意到有人和自己一樣走在建築物的陰影裡,那人比他矮一些,他低頭看了一眼在月光下的臉。對方也很年輕,有著一頭鬆軟的棕髮,鼻樑上戴著夾鼻鏡,異常蒼白的臉頰上泛著紅暈。

這個人肯定醉得很嚴重,霍夫曼想,因為對方一撞上來之後便一直靠著他的身體,似乎站不穩的樣子,嘴裡還碎念著什麼。他好心地把年輕男人扶了起來,那人卻在一瞬間跳開來,背往後撞在牆面上坐到地面。

霍夫曼有些錯愕,他想再靠近這個人時,對方卻把手擋在身前做出防衛動作,用含糊的口吻說著自己有學過巴西柔術。

「我沒有要對您做什麼,冷靜一點。」霍夫曼試圖安撫對方。他認為自己不能把這個人留在這裡,這名應該比他少沒幾歲的青年很有可能會在這倒頭就睡,在這種大冷天裡有些危險。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您這種人…您的手!」棕髮男性的心情起伏的很快,他原先敵意的樣子在見到霍夫曼少了兩根手指的左手後便換成了驚訝的模樣。

霍夫曼下意識地用右手遮住了自己的左手,站直了身子離對方遠一些。他窘迫地摸了摸自己少了手指的地方,就算是現在他依然有時會感覺到那裡還有著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讓他會忘記有些人看到他的左手時會感到驚駭。

依然坐在地上的男子張著嘴,似乎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他看著霍夫曼幾秒才闔上嘴,忽然自己扶著牆搖搖晃晃地起身,將手覆到後者手上。反光的鏡片後,疑惑的霍夫曼看見了那雙淺藍色的眼睛注視著他。

「先生,我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是我想或許這樣會更好…您是軍人吧?」那個人說著,語氣裡帶著些不易察覺的期待。

「…我只是上過戰場而已。」霍夫曼道,他看著面前好好站著還露出認真神情的人,或許他不必擔心那麼多了。

「我就知道。」對方笑了起來,遲遲不肯鬆開霍夫曼的手,現在就算霍夫曼想走也走不開。「我的朋友前幾天給了我一本書,裡面寫著…嗯,軍隊裡的事情,我想那要是真的您肯定會知道的!」

望著喝了酒的男人,霍夫曼猜想自己遇到了那些戰爭狂熱者之一。之前他就遇過不少這樣的人,工作上的同事、商店裡的員工,似乎走到哪都會有人向他用這樣的話題搭話,只是他沒想到連今晚路上不小心碰見的陌生人也會來找他聊這種事情。他搖了搖頭,打算把這個人打發走,現在他想回家睡覺了。

「我還沒說內容是什麼!」那個人用著氣憤的聲音叫了出來,隨後的聲音卻又小得讓霍夫曼難以聽清,「…跟我來吧!」霍夫曼只聽見了最後一句話。他似乎莫名被扯進了什麼事中,可還在思考的時候他便被拉著手走進一旁房子間的巷內。

走在前方的人一直在嘀嘀咕咕些什麼,然而受損的聽力讓霍夫曼除了一團雜音以外什麼也聽不懂,寒風吹得他牙齒打顫的聲響都比那男人說話的聲音還大。霍夫曼停下了腳步,這個意外所牽扯出的麻煩開始令他感到不耐煩,他甩開對方的手,把因方才的碰撞而扯歪的衣服拉好,接著便要直接離去。

對方立刻跑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路,「等等!等等!」他慌張地抓住霍夫曼的兩隻胳膊,「…是因為我沒禮貌嗎?您不認為我也是軍人的一份子嗎?您可以叫我海因里希,我加入過自由軍團和市民自衛軍!」青年略帶卑微的口氣只換來了霍夫曼更加煩躁的心情。他一點也不想知道這個叫海因里希的人是哪來的,也沒有興趣要知道對方待在什麼單位。

「我不知道您想做什麼,我要……!」

霍夫曼還沒結束自己的句子,面前的男人就親上來了,隔著薄唇,他們的門牙撞到了一塊兒。但嘴上的鈍痛也比不上他所受到的驚嚇,對方口內啤酒的麥香竄到了霍夫曼的鼻腔裡,直接讓他酒醒了。他一把將人給推開了,用力地抹著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與另一個男人接吻了。

海因里希並沒有放棄,霍夫曼被對方一下子撲到了身上,他清楚地看見青年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卻又鍥而不捨地用雙手捧住他的臉胡亂親吻。霍夫曼認為自己被酒醉的同性戀給襲擊了,他決定不再猶豫,用手臂抵住對方的喉嚨,把比自己還矮的男人摁到了牆壁上,好分開他們的嘴唇。

「你是瘋了是不是?!」霍夫曼氣憤地問,他在用力吼完之後才發現面前的人正在流眼淚,那個人用雙手抓著他的手臂,面容扭曲地晃動著身體掙扎。這讓霍夫曼愣了一下,害怕自己對這人造成太多傷害,馬上就把令對方呼吸困難的手放了下來。「不要攔著我!」他帶著慍怒放出最後通牒。

「不要走……」隨著這句話,即將放下的手又被攀住,霍夫曼幾乎要氣得變形的臉又扭了回去望向對方,看著眼淚佈滿了年輕男子的臉,「我只是沒有機會上戰場,不代表我沒有資格…讓我證明自己也是軍人,拜託您……。」發顫的聲音盡力地保持著平穩,尾音卻又像是搖曳在空中的煙,隱沒在下一陣風裡。

「我根本搞不懂你在說什麼,不要在我這裡發酒瘋。」霍夫曼感覺要不是冷風吹得太久了,就是眼前的景象讓自己腦袋疼了起來。海因里希說的話他沒有一句是能理解的,他只明白自己的嘴被一個甚至是初次見面的同性給親了,而且他不是搞同性戀的人。

「您甚至不需要動!讓我來就好了!」海因里希伸出手努力環上了霍夫曼的脖頸,把身子緊貼在一起。這次他仰著頭,好好地讓話傳進金髮男性的耳裡了,「只要我們能上床,就證明我也是能跟您出生入死的一份子了…只要證明我們的兄弟愛,我就也能是軍人了。」

荒謬至極的話語讓霍夫曼完全呆住了,他甚至忘了要把重新湊近的人推開來,只是望向歪掉的夾鼻鏡下傷心難過的神情。面前的人要不是在開玩笑就是頭腦出了問題,而且霍夫曼此刻覺得後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這不可能是認真的吧?這樣的說法究竟是從哪裡來的?幾乎是這輩子聽過最瘋狂的事!

哭喪著的臉破涕為笑,海因里希似乎以為震驚地說不出話的霍夫曼答應了他的要求,用全身磨蹭著對方的身體。他的下腹正對著霍夫曼的褲襠,刻意地頂弄。霍夫曼立刻就感到了熱度在雙腿間聚集,他已經好一陣子滿腦子都想著生活,太久沒有釋放過自己的性慾了,現在連另一個男人也能輕易地使他有感覺。

「雖然我不知道您的名字,而且是第一次見到您…不過我很高興是跟您發生關係。」海因里希稍微往後了一些,他把手伸到霍夫曼的腰帶上,長長的手指扯著皮帶扣,解開後又拉下了褲子和內褲,「您有在太陽底下會很漂亮的金髮、清澈的藍眼睛,也有很棒的身材…如果您是女人就好了。」他帶著傻乎乎的笑容說,絲毫不曉得自己的話把對方惹得更生氣了。

霍夫曼的臉頰在發燙,他感到羞惱,除了下半身帶來的恥辱感之外,也有對眼前沒有常理的男子的怒火。他不曉得究竟是這個人原本就這樣,還是喝酒讓人口無遮攔。但無論如何,他認為目前有更重要的事必須要先解決。他按著海因里希的肩膀把對方壓到了牆上,左手抵著另一人腦袋旁的牆面,右手把對方還未振作的性器也掏出來。

「卡爾。」

「什麼?」海因里希似乎還處於突然就被碰觸性器官的驚嚇之中。

「我叫卡爾。」霍夫曼理所當然的給了假名。他用手掌搓揉了幾下海因里希和臉一樣白的男根,見對方依然不是很有反應便直接將兩人的陰莖靠在一起,接著把另一個人的手放到上頭包覆起來,自己連同那隻手也握住,「我不會當女人那邊,這點你要記住。」

海因里希沒有理會霍夫曼所說的,後者注意到了戴著眼鏡的青年臉上似乎比方才泛出了更多的紅,看起來十分不自在。霍夫曼對這人的反應感到無語,為什麼現在反而是他像加害者了呢?他逕自帶領著對方的手動起來,撫慰著兩人的下體。

性器逐漸在摩擦之下膨脹,海因里希蹙著眉喘著粗氣,把頭靠在了霍夫曼肩膀上,空著的手抓皺了霍夫曼胸前的衣服。霍夫曼有一種直覺,可以說是既戲謔又帶著一種同情,不過很快他就把這拋到一邊,畢竟那個在他腦海裡出現了僅不到一秒的字眼很快就一點也不重要了。

沉浸在他人帶給自己的肉慾裡的海因里希,在霍夫曼把另一隻手伸到他後方時扭了兩下身體,躲避著更多第一次體會的感受。但霍夫曼缺少兩根手指的左手用力抓了一下他的臀部,隨後便把指尖伸向臀瓣間。儘管只有一根手指,海因里希還是對異物入侵感到很難受,他試著想把金髮男人的手從後頭褲子裡抽出來,可強壯的手臂不受他的影響,他甚至也沒辦法把面前的人給推開,其中一隻手仍然被控制著在性器上動作。

儘管海因里希的屁股甚至連一個指節也吃不下,霍夫曼還是硬是把一根手指塞了進去,他幾乎沒有辦法移動,海因里希也不適地呻吟了起來。不過他不打算放棄,他很快把右手插到海因里希的嘴裡,讓手指沾上口水後便換手動作。

「不要動。」霍夫曼在海因里希的耳畔邊低聲怒吼,他讓沾了對方唾液的慣用手手指在對方後庭口徘徊,等待鬆懈下來的瞬間,「你難道想受傷嗎?」

海因里希的五官皺在了一塊兒,他撇了一眼霍夫曼的臉,儼然還是不想屈服的模樣。霍夫曼便也不再等下去,快速地握緊對方陰莖上的手上下滑動幾下,右手直接將食指探入。只要海因里希一掙扎,霍夫曼便會加緊動作讓對方將注意力擺在前方。這樣的方法是有用的,起碼霍夫曼能在緊緻的甬道裡讓手指動起來了。

擴張的過程不太順利,不過霍夫曼還是盡力讓那裡的空間擴展到了一定程度,他也開始喘了起來,海因里希呼出來的熱氣一下下拂過他的脖子,搔癢的感覺幾乎讓他沒辦法鎮靜。

霍夫曼感覺得到自己要釋放了,面前的男人比他早一步射出來,隨後就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只剩攀著他手臂上的手在用力。黏滑的液體沾滿了兩人的性器與手指間。他很訝異自己居然感覺不到噁心,而是在更多的擠壓和摩擦之下也讓精子射出,之後他把頭垂下,也靠著海因里希的肩休息了一會兒。

無力的海因里希似乎直到現在才有辦法冷靜下來,他吸著鼻子顫抖著身體,清醒了不少,這才完全看清了另一個男人的面貌——俐落的肌肉線條令他稱羨,眉間落下的汗水就像是露水在清晨時覆到了石膏雕像上,寶石藍的眼睛似乎要比他的更透亮一些,而那顆在唇角的痣讓這個男人更美了。美麗的事物讓他忘了現在的處境。

原本還在細細欣賞面前的人的海因里希忽然發現自己被轉過身體,他下意識將雙手撐在牆壁上,避免鼻樑被撞上。隨後他感到屁股一涼,有東西緊貼著他的臀縫,在反應過來之前他就被掰開了臀肉,有根粗長的肉柱就要挺進體內。

海因里希痛苦得幾乎喘不過氣,但他處於壁面和霍夫曼之間狹窄的空間裡,被人完全掌控在了懷中,最後只能咬緊下唇,避免自己吃痛地叫出聲音。當霍夫曼全數進入他的身體裡時,臉頰上已經淌過兩行淚水。

霍夫曼在溫熱的窄道裡感覺到不尋常的濕潤感,海因里希似乎流血了,但他也只是攥緊對方的腰,在男人因頭俯下而露出的後頸落下嘲諷般的細吻,他在判斷可以動作後便緩慢地抽插起來。

海因里希從嘴角洩出憋不住的嗚咽,霍夫曼聽了幾秒,湊到對方的耳旁,「你現在在後悔了嗎?」說話的同時他特別用力地衝撞棕髮男性的臀部,「你覺得自己像軍人了嗎?還是覺得自己只是普通的同性戀而已?」

棕髮男子先是將脖子縮了起來,之後又由於身下的感覺仰起頭,如果不是被霍夫曼即時摀住嘴,很可能就會大聲的叫出來了。海因里希難受得幾乎無法站穩,要不是霍夫曼他或許早就跪在了地面上。

「不論如何,你的後頭很舒服。要是你是女人就可以試著去有軍隊的地方當妓女了。」霍夫曼說話時在海因里希的臀肉上搧了兩下,他笑著掐住發紅的臀肉,浮現於手臂上的青筋幾乎可以確定底下的肉團等等就會出現青黑的印記。他意識到自己稍微壞心眼了一點,不過跟瘋子說這些,對方會感到難過嗎?

從海因里希眼眶中冒出的眼淚似乎更多了,他閉起雙眼,打算裝作什麼也沒聽到。不過霍夫曼的手摸到了他的前方,那個重新出現反應的地方像是罪證一般被人握在手中,他想反抗,卻又被另一隻缺了手指的手捏住脖子。

霍夫曼沒有開口,海因里希卻能從淫靡的動作中再次體會對方的嘲弄。他沒辦法呼吸,可還是無法否認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他還是勃起了,他的後頭對這一切開始有感覺,就像是要印證霍夫曼對他說的話。

他後悔了。他一點也不像軍人。他覺得自己像個同性戀。他像個男妓。

喘息聲和規律的撞擊聲迴盪在兩人與狹小的巷弄間,霍夫曼直到自己釋放了今天的第二次之後才發覺和他做了的男人雖然還睜著眼,但已經像是失去靈魂一般沒有更多反應了。他往下看向對方的下體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這個人也洩了第二遍。

霍夫曼將緊緊抓住海因里希的手鬆開來,看著對方緩緩跪到地上。他把大衣脫了下來披在抖著身體的男性身上,接著走出巷子離去。

他很確定海因里希不敢在晚上隨便對著路人說瘋話了。

End.

《逃兵》R18 #CP:芬恩·布洛姆(OC)x希姆萊

布洛姆蜷縮在一處乾冷的土地上,感到飢腸轆轆,身上的軍服已經變得破舊不堪難以抵禦寒冷,身體克制不住的發抖,視線模糊,幾乎要失去意識。他不禁想這是不是就是自己的結局,逃過了敵人和追殺自己的同伴卻還是得因為當了逃兵而將要凍死在陌生的地方,這條命變得更加不會被任何人所憐惜。

他忍不住想哭,但缺水和睫毛上的霜讓他只能痛苦地連雙眼都難以閉上,只能對著雪白想像自己的家人,還有伯恩美麗的樣子,這或許是最後一次他能看到這些了。該死的戰爭!要不是徵兵或許他會在藝術學校裡,或者漢斯就不會死了,赫爾穆特也不會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他實在不想再看到任何親近的人死去和難過的樣子。

「您在這裡做什麼?」

清晰的男聲傳入耳中,布洛姆慌張卻依然沒有動作,他屏息著,這不是死前的幻覺,要是對方發現他是逃兵會把他給斃了的…也許那樣會更好,總不必經歷餓死的過程。

「…您應該還活著吧?」布洛姆依據發出的聲響,判斷對方的動作,那人似乎蹲了下來,用手指探了探他的鼻息,「果然還活著,還以為我來晚了…您放心好了,我會救您的。」

布洛姆難以有什麼明確的反應,他已經在暈厥過去的邊緣,不管這個人打算要做什麼他都沒辦法表達接受或抵抗了。男人話語最後的笑聲縈繞在他的耳邊,伴著神秘的聲音他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他見到的是室內的白色天花板,柔軟溫暖的鴨絨被蓋在身上,就連身上的軍服也被換成了新的毛衣,右手臂袖子被翻了起來,插著點滴的針。他驚得從床上坐了起來左顧右盼,這裡不是戰地醫院,而是不知道誰的房間,儘管這裡很舒適暖和,但反而讓他更慌亂了。

「體力恢復得不錯呢,真令人高興。」

與昏過去前聽見的聲音是一樣的,布洛姆立刻往聲源望去,對方站在門口,身上穿著軍服,而樣子——這不是那個黨衛軍領袖海因里希‧希姆萊嗎?!

被誰救不好,偏偏是那個黨衛軍的領袖,這樣救回來的命不也一樣要被處死嗎?布洛姆一瞬間感到有些絕望,他擠出了一些可以謊稱他為什麼會待在那種地方的理由,卻很清楚對方大概馬上就會識破他那些拙劣的謊言。

「不要像是受驚的小動物一樣,您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希姆萊把門闔上,走到了床邊。他擺手示意布洛姆讓個位置給他坐在床沿,「您知道我是誰嗎?」

布洛姆呆了一下,接著便聽話地往旁邊靠一些,正準備開口時希姆萊卻對他比了噤聲的手勢,又重複了一遍問題。這讓布洛姆很疑惑,閉著嘴保持著同樣的姿勢望著對方。

「看來您什麼都不記得了呢。我看過您的軍人證了,上面有寫您的名字和所屬部隊,但既然您不記得任何事的話肯定遇到了什麼情況吧。」希姆萊自顧自地說著一切,使布洛姆更摸不著頭緒了,「我是海因里希‧希姆萊,黨衛軍的領袖。」

「布洛姆,您如果什麼都記不得的話那也沒辦法,等您的身體康復以前我會收留您的,放心好了。」說完這句話,希姆萊對著亮金色頭髮的青年一笑,布洛姆稍微明白些對方的意思了。至少他理解了希姆萊是來幫助他的。

「謝謝您,領袖。」布洛姆用低沉的聲音道謝,許久未開口導致他的喉嚨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樣,很難說話。

「很好。」

希姆萊帶著笑容起了身,按了按布洛姆的肩膀鼓勵對方便離開房間。布洛姆對著門口發呆了一會兒,接著又躺回了床舖上,暫時不用去死對他而言是現在最奢侈的願望。

希姆萊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救了他。他不是名門望族的子弟,沒有因為戰功授過勳,也沒有人脈,他就只是芬恩‧布洛姆,一個來從軍的年輕人。這樣思考下來,希姆萊除了出於好意之外,是不可能有其他的原因對他伸出援手的,他什麼也不能回報對方——至少布洛姆想不出更多可能因素了。

他思索著慢慢將眼睛閉了起來,漸漸地再次進入了睡眠之中,至少現在希姆萊是站在他這邊的似乎不認為他是逃兵,也許暫時不用擔心。此刻的布洛姆還是很疲憊,他根本無法真正深切地考量自己的安危,抱著僥倖的心態打算繼續休息。

布洛姆做了個美夢,他在花叢間躺著仰望天空,什麼事也不做,僅僅是發呆。新鮮的花香與空氣縈繞著他,柔軟的草地支持著他的體重,一切都很安逸,就如同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苦難與煩惱,等等他就會帶著他的畫具回家去找他的父母。接著他嗅到一絲香氣,那不屬於花草,而是突兀地出現在他周遭的氣味。

那股味道很迷人,布洛姆昏脹的腦袋思索著,他感覺周遭的草地都在往下陷,他的手腳卻沒辦法移動,只能任由身體隨著泥土緩緩地下降。但他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畏懼,也沒有試圖移開的想法,他只想和那股氣味在一起。

香氣變得越來越清晰了,布洛姆感覺身上的重量越來越沉,他知道自己回到現實了,可是那股味道卻一直在附近。他睜開眼睛,轉過頭去就看見一個不速之客在自己床上與自己對視。

「領袖……?!」布洛姆驚訝地叫了出來,希姆萊正躺在他的身旁與他用同樣的水平線看著他,但他卻沒辦法移動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被鎖在了床上。

「你看起來做了個美夢,看來是我吵醒你了。」希姆萊支起了上半身,凝視著依然平躺於床面上的布洛姆。

「沒有…不是您害的。」布洛姆緊張地說,「我…我好像身體有點狀況,現在沒辦法坐起來,很抱歉。」

「沒關係。」希姆萊露出莞爾,伸出手輕輕地撥了幾下布洛姆鬢角上的毛髮,「你很有禮貌,是好孩子,但你這樣我更方便一點。」

「什…什麼?」

希姆萊用親吻代替了口語回答了布洛姆,他含住對方的唇,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布洛姆被這一時的景象給震驚地無法思考,那股香味充斥著他的鼻腔,他發現那氣味原來是從希姆萊的身上來的。

布洛姆感到有些迷茫,他的理智告訴他應該要盡快推開希姆萊,但身體的限制使他有理由臣服於對方的動作享受。他毫無自覺地將嘴張開了些,主動迎接黨衛軍領袖所帶給他的吻。柔軟的東西探進了他的口腔,他忍不住就想接受對方探索他口內每一寸地方的請求。

但希姆萊似乎不滿足於此,布洛姆發覺黨衛軍領袖的手在自己的腹部上移動,軟嫩的手伸進他的衣服下襬,有些冰涼的指尖輕柔地碰了幾下他的下腹。布洛姆下意識地抗拒了,但是他還是無法控制自己四肢的狀態,所以只能眼睜睜看著希姆萊緩緩地將手向下,同樣輕巧地覆在他的褲檔上。尷尬的事情發生了。

希姆萊結束了吻,帶著一副驚訝的神情低下頭看了看,「你還真有精神。」他在下了評語後就將褲子和內褲一同拉下。

「這是能解釋的……」羞恥的部位展露在他人眼前,布洛姆忘了要對那個令他變成這種狀況的人責難,臉頰燙得幾乎像是發燒了,卻不能進行任何動作幫自己遮羞。另一個人似乎感覺不到難為情,帶著一貫的莞爾望著他,或許還帶著一絲下流。布洛姆的呼吸變得粗重,這是他第一次被人這麼碰觸身體,細長的手指溫柔地撫著他發顫的部位,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真可愛。」

布洛姆因為對方的話感覺臉上的熱度又升高了,性器傳來的刺激令他的頭腦發脹,迷糊間這樣的感覺對上了一個熟悉的、溫暖的、懷念的回憶——他從前經歷過相似的事情,那時的希姆萊是用同樣溫婉的動作摸著還是孩子的他的頭,笑著說他可愛。他因想起這個記憶驚訝地瞪大了雙眼,低下頭再次向此刻的對方看去。

希姆萊正用帶著肉的臉蹭著他的性器,瞇起的藍眼透過鏡片回看著他,就像在說「我等你很久了」。

薄巧的嘴一下子含住了頂部,布洛姆喘著氣,依然無法想像那個在他年幼時看上去和善的大人現在卻成了這副模樣。方才在他嘴裡攪動過的舌頭現在正繞著他的陰莖頂部舔弄,像是在仔細地品嚐,舌尖刺激著他的冠狀溝。之後則是有一半都被放進了希姆萊的口腔內部,濕熱的環境讓布洛姆忍不住想挺出腰部。

見狀,為布洛姆口交的男人似乎很高興,眼角向下彎含著對方的下體露出了笑容。希姆萊用手逗弄著底下的睪丸,輕輕搓揉,也會特地吐出陰莖吸吮底下的囊袋。布洛姆被這熟練的技巧玩弄一下便射了出來,釋放在希姆萊的臉上。

希姆萊對於臉上和眼鏡上沾著精液沒有任何意見,面帶微笑爬了起來,將嘴邊布洛姆射出的東西用手指掃進嘴裡,「味道我很滿意。」他說,另一隻手拂過對方剛軟下的性器。

還因為被激起興奮的情緒的布洛姆,此時眼眶泛著淚,白得有透明感的雙頰因希姆萊的話語和動作紅得像是發了嚴重的燒。他幾乎不敢看向希姆萊了,好像這樣得以令他控制自己那不知為何選在此時爆發的慾望,但他卻忍不住的盯著那雙帶著迷惑性的眼睛。

「舒服嗎?」希姆萊俯下身,湊到了布洛姆耳邊刻意問道,布洛姆聞到了自己刺鼻的精液味,「你應該還可以繼續吧?」

布洛姆很想回答不可以,但是性器卻像是執意要違抗他的意志似的,因為被碰觸再度在希姆萊面前站立起來。希姆萊對他笑了笑,在他面前直起身子,緩慢地脫下褲子。

希姆萊的下腹前有著奇怪的刺青,圖案很複雜,暗粉色與蒼白得可怕的肌膚成了鮮明的對比,布洛姆還在疑惑,希姆萊便拉著他的手擺到希姆萊自己的臀部上。顯而易見的邀請使得布洛姆很快就不在意那個刺青了。

柔軟的臀肉讓布洛姆下意識地施力,手指陷進了脂肪裡,希姆萊在他面前輕喘了一聲,他感到了一絲滿足感。現在他發現自己又能動起來了,立刻伸出另一隻手環抱住黨衛軍領袖的腰,抓著臀瓣的手則把食指往對方的後穴試探。

插入順利的讓布洛姆感到很驚奇,希姆萊的腸道裡濕潤的軟肉適度地覆於他的手指上擠壓,增加手指也感覺不受任何阻力。希姆萊貼在他身體上,在他的腦袋旁隨著他手指的動作喘息,布洛姆已經無法再忍下去了。

當布洛姆打算要翻身將希姆萊壓在床上時,後者卻再次起身,推著他的肩膀提示他別坐起來,接著抬起臀部,握著他的陰莖並撐開自己的後庭,筆直地坐了進去。布洛姆望著發紅的洞口一點一滴地把自己的下體吞吐進去,越來越多刺激再次從下半身傳來,他感覺自己的視線又要模糊起來了。

希姆萊雙手扶著布洛姆的肚子,開始上下移動自己的腰,讓另一個青年的肉棒一次次貫穿自己,他因著自己的動作而呻吟,臀肉與大腿的撞擊發出劇烈的聲響。布洛姆咬著嘴唇,難以壓抑自己感到舒服而想發出來的喘息聲,希姆萊那些毫不在意的聲音幾乎就像是在嘲笑他。

每當布洛姆抵達最深處時,他能感受到內部的肉在一瞬間的緊縮,吸著他的性器頂部,希姆萊也會由於這塊地方而叫得更大聲。他在幾次抓著對方的腰往那裡衝刺後,往那射出了自己的精子。

希姆萊扶著布洛姆的雙手,身體發軟的接受這個年輕人賦予自己的一切。隨後便維持著相同的姿勢一邊平復呼吸一邊向對方莞爾。

「以第一次來說很不錯了。」希姆萊的笑此刻在布洛姆眼中充滿著惡意,「希望這次不會變成你這輩子的陰影。」他在說話的同時讓布洛姆的性器從體內滑出。

布洛姆還沒來得及會意過來希姆萊的意思,便感到對方雙腿夾緊他的腰部,用臀縫貼著他的股間摩擦。他那才剛釋放的下體第三度被弄硬了。

接連不斷的勃起讓布洛姆總感覺不太正常,他的下腹部和睪丸多少感覺到了不適,雖然還可以忍受,但如果再這麼下去他感覺自己也許又會昏過去。

「放心好了,你還年輕,不會這麼容易死的。」希姆萊像是能讀到布洛姆的心似的,解答了布洛姆的疑懼。他把布洛姆的陰莖再度插入自己的身體裡,逕自抽插起來,「極限的話還能再撐兩次,至少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

布洛姆從低處望著俯視自己的希姆萊,那張說不上美麗的臉依然對他有些許的魅惑感。他恍惚間察覺到自己今天非常有可能死在這裡,還是死在床上,這樣的死法讓他感到可悲,但很快他又因為肉慾思考不了任何事。

乳房、臀部、舒適的懷抱、溫暖的環繞感,有好一陣子布洛姆只專注在了這些事物上,當他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肌肉酸痛、沒有體力,還有點意識模糊。

從窗簾間的縫隙照入室內的光讓布洛姆得以判斷現在是早上了。躺在床上無法動彈的他希望先前發生的只是一場夢,但左方有人靠著他熟睡的呼吸聲真實得令他難以忽略。

End.

《我愛你,母親》R18 #雙性·懷孕 #cp:菲力克斯·威奇曼(OC)x希姆萊

F有時會在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時發出對上帝的讚嘆,尤其是那隨著日子逐漸凸起的腹部開始影響他與他的日常生活,F在腦中對於自己出生前的想像越來越鮮明了。

準確來說懷孕只對希姆萊自己的生活有所衝擊,F從來就不對這個將要步入老年的人有過慈悲或者同情心,頂多是驚奇。除了剛知曉對方懷上孩子的那陣子,F只有在前戲手指探入希姆萊的雌穴時會給予那肚子特別的注意,他會無視那雙嘗試向他求情的手,伸出舌頭順著那不該出現在男性身上的弧線向上舔去,感受那被未成形的嬰孩撐平的肌膚底下的胎動,接著再到變得細嫩與脹大的乳房上,用尖牙嚙咬黑色素沉澱過多的乳暈。

自從希姆萊有了小孩之後F就喜歡上了幫對方口交,反抗總是在他把包皮下的陰蒂吸腫以後變成一種不捨,他的鼻子經常會頂到希姆萊腹部的下緣,那裡已經有著像是許多小蟲藏在皮膚底下攀爬的紋路,理論上來說這樣恐怖的景象會讓人卻步,這對他從來就不是問題,就和當初他第一次看見希姆萊身上某些地方顏色黯淡又發皺的肌膚時一樣,而且F太喜歡看見希姆萊在情動之際反應過來而開始哭泣著請求他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停下一切。但反正希姆萊和他事實上都不會想要這個運氣不好的小孩,這個傢伙不是又一次因為他的吸吮而夾著雙腿快樂地高潮了嗎?

希姆萊壞孕為F帶來的好處很多,甚至可以說沒什麼壞處。因年老而乾澀的甬道分泌出了更多液體,現在就算他不過是用拇指摩擦幾下希姆萊內側腿根,掀開一邊肉唇,希姆萊就會出水迎接他後來的動作,正式挑逗過後,譬如現在他不過是用三根手指抽插,就像是剛剛去洗過手一樣,連他的手腕上都沾著粘稠的液體。有時候F希望希姆萊能夠一直這麼懷孕下去,不過那圓滾滾的腹部大到某種程度就有些礙眼了。

進入以後更是能感受到與懷孕前的身體不同,F讓原先坐在飯桌上的人降下身體到他的大腿上,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比以前緊緻的壁肉吸著他的性器頂部,在推擠之中吞下所有部份,希姆萊肯定是在懷孕後更有興致做愛了。希姆萊扶著他肩膀動作得小心又有技巧,一直在控制著深度與角度,腹部多出的重量似乎對他不成困擾。F已經猜到過這個傢伙在那風光的日子裡肯定也沒少在孕期做過,這倒是讓他方便很多,他可以慶幸地伸手扶住希姆萊腰進行更大幅度的抽插,聽著希姆萊去了之後連整句話都說不完整的求饒。

F站了起來,他讓希姆萊轉過身背對自己靠著桌子,再次從後方插入。這麼做會讓希姆萊很難受,他喜歡抓著希姆萊的手臂逼迫對方直起身子,觀察在他進出時希姆萊肚子呈現危險的晃動,希姆萊會發出像是動物悲鳴的呻吟,大腿發顫地幾乎站不穩。他有很好的辦法讓希姆萊重新找回力氣,只要掐住對方發脹的乳頭就好。

「媽媽,我在你肚子裡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嗎?」F湊到希姆萊發燙的耳邊詢問,他沒有期望自己能夠聽到什麼有意義的回答,只要希姆萊的下面夾得更緊就行了。

希姆萊的回應就與他所想的相同,每一次都是如此,只是這次他還轉過頭看向了F。F從對方的側臉看出了名為煩躁的情緒,他笑了笑,打了幾下希姆萊臀部,讓身下的人發出吃痛的嗚咽,「好,我知道不一樣,這是當然的…從來沒有人像我對你這樣,沒有人像你的兒子。」

F一說完話,便發現希姆萊的身體再度痙攣起來,他也釋放在希姆萊的體內,一邊用手毫不在意地拍幾下對方隆起的腹部。

他不希望他那素未謀面的父親曾經也對懷著他的希姆萊這麼做過,這會讓他像個納粹一樣。F想為他的前德意志第三帝國高層母親準備特別的禮物——刻印在生命上的折磨。

End.

《服務》 R18 #CP:六雞 #劇情1/10,打炮9/10

一旦處於黨衛軍領袖的圈子內,任何資訊都會自己向你湧來。

領袖先生的暗示幾乎可以說是毫無技巧,他不試圖遮掩他的慾望,只有如紗一般薄的藉口裹在外圍。揭開它讓人變得毫無風度,但不揭開顯得愚笨駑鈍。

進門時施倫堡環顧了一下四周,他自己和這裡的一切擺設都是為了讓顧客舒適而存在,因此他很快帶上門後逕自走到了床邊坐下,觀察一會兒側著身望向他的上司,隨後伸出手順著對方凹陷下去的腰線撫過,並且低下頭給對方一吻。

希姆萊像是欲求不滿的中年婦女,身上只穿著內襯衣,整個身體都湊了上來,施倫堡能感覺得到隔著衣服下的慾望。他似乎很喜歡施倫堡帶著稚嫩的臉,蒼白細嫩的手在的臉頰與脖子附近撫摸,過了一會兒才為對方解開衣物上的釦子。

施倫堡爬上床移動到了希姆萊的上方,腰部立刻被孱弱得像是鸛的雙腿纏上,假如要親手折斷這兩隻腳大概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他愛撫起對方輕微肥胖的身驅。到了年紀而開始鬆弛的皮膚與豐富的油脂產生了奇怪的手感,柔軟卻粗糙,像是在摸牛隻的乳房。前端發黑的乳尖看起來像是被使用了很多次,但施倫堡依然不怎麼猶豫地俯身含住挑逗。

前戲讓希姆萊似乎變得更飢渴難耐,他堅持要施倫堡躺下來,自己擺弄對方的陰莖。他扶著下屬的雙腿,讓性器能頂入體內更深的地方,忘情地擺動著腰讓後穴吞吐巨大的棒狀物。凸出的胸部與腹部讓希姆萊看上去像個懷孕的女人,下面生長著畸形的男性生殖器官。那個地方就和希姆萊的身上其他部位相似,慘白又瘦弱。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希姆萊選擇在下方的原因。

上司的體重讓施倫堡的身體感到難以承受,他扶住對方的臀部起了身,把希姆萊壓到床上。希姆萊感到不太滿意地掙扎了幾下,但很快又因為青年動作起來轉而抱住身上的人呻吟,他的腿確實與後者所想的相同,軟弱無力任由施倫堡壓向他自己的身體,只會在高潮來臨時扭動著發抖。

希姆萊在抽插的過程所發出的聲音更像是他在遭受凌遲,他張著嘴發出破碎的尖叫,用修剪整齊的指甲劃過施倫堡的背。雖然用力,卻不足以在施倫堡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跡,這令他想,或許他也從來沒有在希姆萊身上留下過。

充滿著交換利益的性愛結束的很快,施倫堡從進入房間到穿上衣服離開只間隔兩小時。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希姆萊也是。

可他不禁會想離開前疲憊的希姆萊在他臉頰上親吻是否有什麼涵義?難道那真的是在挽留他嗎?為什麼這個吻的訊號比其他暗示都還要難明白呢?

他希望可以得到答案,卻從沒有嘗試驗證過。

End.

《他不在這裡》R18 #CP:六雞 #略NTR

希姆萊緊緊抓著面前男人胸口上的衣物,他因慌張和恐懼而不自覺地用力,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板,同時他也在盡力張著嘴,如同全身血液都在期望能重新獲得氧氣的循環,他渴望自己送出嘴中的軟肉可以受到另一人的疼愛,進而能夠使用他的身體。

身為下屬的男性握住那雙流了些汗的手,似乎在表示同意,接著就把希姆萊的舌頭含住,吮吸幾下後又將雙唇都吻上。希姆萊寂寞的嘴唇終於獲得了陪伴,他享受地瞇起雙眼。每當這個男人在給予他獎勵時,他就覺得自己置身在天堂,就像他自己住進了那對藍眼睛裡。

「施…施倫堡,給…給我。」他結結巴巴地提出要求,彷彿像個在課堂上發言的害羞學生,希姆萊貼著青年的身體,想要解開對方衣服上的釦子。但他立刻就被往後推倒在了沙發上,摔倒的力道讓他沒反應過來,接著他就被施倫堡壓了上來,對方扯開他的制服和襯衫,咬住了他的乳頭。

希姆萊將雙手環繞在施倫堡的後腦杓上,他喘著氣把自己的胸膛塞到對方臉前。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輕微的刺痛感讓他的乳尖挺立。對方從胸部往下,用舌尖劃出了一條痕跡,親吻他的腹部,同時脫下了他的褲子,希姆萊感到自己終於要獲得救贖。

但代價也來得很快,對方忽然停了下來,翻弄著皮帶解開,下半身來到了他的臉前,掏出陰莖後置於他的臉頰上。希姆萊立刻就張開嘴含住了還未興奮的性器,他用舌頭極盡所能地挑逗著,吞吐幾下又吸得發出聲響,讓這個男人滿意是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果不其然對方很快就勃起了。

「停下。」施倫堡簡單的命令讓希姆萊停止了頭部的動作,他用雙手按住後者的後腦杓,自己挺進了腰身,讓龜頭能抵住希姆萊的咽喉,乾嘔而收縮的喉嚨按摩著施倫堡的下身。

希姆萊難受地流出眼淚,他無法呼吸,但是施倫堡舒服的樣子讓他感到由衷的喜悅,他夾緊了雙腿,不自覺開始想像之後施倫堡會怎麼樣把他送上極樂。施倫堡自從幾個月前開始就變得像現在這樣粗魯,可是他卻很受用,就像是讓他回到了海德里希還活著的時候一樣。

當施倫堡將滾燙的精液射入他的喉嚨時,他癡迷得完完全全地吞了下去。口交完以後,對方便將他的雙腿往上抬,用唾液當作潤滑,把手指塞入他的後穴中。希姆萊難受地扭動著,卻被打了幾下臀部的肉,刺痛的感覺讓他嗚咽了幾聲,隨後便順從地抱著自己雙腿讓施倫堡擴張自己的後庭。

從脊椎末端傳到全身的快感讓希姆萊渾身酥麻,他的屁股被施倫堡開拓幾下就變得黏稠又鬆軟,迫不及待吞下對方的陽具。他享受被毫不留情貫穿的感覺。

施倫堡抽出自己沾滿腸液的手指,將重新勃起的陰莖對準希姆萊的肉穴後,隨即全數沒入之中。希姆萊尖叫了一聲,緊緊地攀住了壓著他雙腿的手,全身止不住的顫抖。

「輕…輕一點……」希姆萊忍不住對著身上的青年求饒,他的眼睛泛著淚,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身體任由對方固定成了方便抽插的姿勢。

施倫堡不予理會上司的請求,立刻開始擺動起腰身,利用希姆萊柔軟的肉壁與臀肉擠壓按摩自己的性器,將對方的哭叫聲充耳不聞,甚至會特意施力把上司雙腿壓得更開加快速度。

猛烈的撞擊讓希姆萊泣不成聲,他肚子上晃動的贅肉染上了一層水光,肉碰撞的聲響從清脆變得黏糊,氣味變得淫糜。希姆萊最後搖著頭在施倫堡的操幹下高潮了,性器在射過後疲軟地歪在肚子上。

當希姆萊還在喘息時,他的下屬把他換了個姿勢,背過身面部朝下,抬起他的屁股繼續動作了起來。他像是母狗一樣趴伏在年輕男孩之下,隨意供人使用。

在性愛時施倫堡對待希姆萊總是這麼毫不留情,對方把他當作物品似的,也像是在學習那位前任的保安局局長,可就算是海德里希,希姆萊也不曾記得對方有這麼不尊重他過。不過正是施倫堡這樣對他的相處方式令他感到比以往都還要興奮。

希姆萊低垂著頭,把臉埋在了雙臂上,隨著施倫堡的動作呻吟。青年似乎對此感到不滿,往他的臀肉用力搧了幾下,希姆萊只能一邊哭泣,一邊仰起頭發出更大的叫聲。

柔軟的身體被隨意使用著,希姆萊覺得被搧了數十下的臀部又刺又痛的,施倫堡還在壓著他的腰進出著,疼痛和性愛的感覺讓他有點陷入了無意識狀態,腦袋迴盪著自己下流的聲音。

隨後他又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涌動,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施倫堡發現了,伸手握住他的性器,堵住出口。希姆萊立刻抓著施倫堡的上臂,試圖回過身和對方求饒。對方卻在這時用唇封住了他的嘴。

希姆萊覺得自己身體好像又因此上升了一個敏感度。他與施倫堡摩擦到肌膚的地方似乎全部都像是要燃燒起來了,後穴深處被頂弄的感覺也更明顯。肢體的指揮也因此要不受他的控制,他踢著腳,推著施倫堡的肩膀嘗試著掙脫所有禁錮,但卻只能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助。

希姆萊發現自己的意識一瞬間變得空白,從體內發出的被征服感擴散到了全身,太過強烈的刺激讓他一度以為自己可能會因此而支離破碎。他無法移動,只是趴在施倫堡的身下不斷地蜷曲自己,流著口水尖叫著,身體止不住的發抖。施倫堡似乎射在了他的體內,但幾乎無法思考的他也顧不了這些。

在希姆萊總算能緩過令他瀕臨昏厥的感覺時,施倫堡才把堵住鈴口的手鬆開。希姆萊一瞬間再次洩得一塌糊塗,總算能離開身體的東西卻沒帶給希姆萊如方才一樣激烈的高潮,只是終於能夠完全脫力,任人宰割的感覺。

但實際上施倫堡還不打算放過他。他重新把希姆萊翻過了身,繼續用一開始的體位進入希姆萊。他的上司像是委屈的婦女一樣,儘管苦著臉依然努力張開腿迎接他,還發出了寵物會有的悲鳴。施倫堡把雙手撐在希姆萊的腰側,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希姆萊一邊尖叫著一邊耐心等待施倫堡再一次帶他體會到天堂。

End.

《Pink Hole》R18 #CP:阿納托利·安德烈耶維奇·列昂諾夫(OC)x希姆萊 #孕雞

列昂諾夫對醫學一竅不通,但他能發覺自己最近酗酒的狀況似乎演變得比以前更加嚴重,他已經到了不曉得自己醉得睡過去到醒來之間到底經過多久的地步。他很清楚這樣的生活不能再持續下去,但是他找不到改變的動力。

德國與蘇聯的戰爭,腐蝕了大部分人的身體和時間,同樣侵蝕了人的道德與精神,人們全都變成了腐爛的水果,被蒼蠅鑽入體內繁殖。戰爭的結束並不意味著所有人能迎接美好的生活,他們意識上的血肉都因蠅蟲幼卵的孵化與成長而剝離發臭,行屍走肉般活在已經結束的時間裡,物理的存在卻存於現世看似另一場風波前的平靜中。列昂諾夫覺得那些死納粹從來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幹了多麼嚴重的蠢事,畢竟他們現在都差不多死了,或者依然活著去過他們逍遙的逃亡人生。

「阿納托利?你在客廳嗎?阿納托利?」

帶著巴伐利亞口音的笨拙烏克蘭文傳入又將陷入睡眠的列昂諾夫耳裡,這導致他臉上的舊傷口突然泛起不該有的疼痛。他抬頭看了一眼走到他沙發邊的人,從他的角度只看見了凸起的肚子頂起了粗糙布料所做的洋裝,肥大的乳房下垂緊緊貼著上肚皮。列昂諾夫把視線放回了自己的酒瓶上,他是那個讓自己活在過去的人其中之一,甚至因為一時的衝動還把過去的人帶到了現在,這一切是他的咎由自取。

「…你不該坐在這,你不該喝那麼多酒。」有著鬍子的孕婦改說著不標準的俄文,伸出手搶過了列昂諾夫手中的瓶子,這樣的行為讓後者一瞬間冒出了怒氣。列昂諾夫站了起來和對方爭奪那個已經幾乎要見底的酒瓶,輕鬆地拿回來之後無視在推搡時被自己向後推撞在牆上的人。

列昂諾夫正要接著喝酒,就聽見跪坐在地的人隱隱發出啜泣聲,他低頭望向對方下垂的眉梢以及鏡片後濕潤的雙眼,那張臉在感受到他的目光時立刻露出討好的笑容。那副模樣簡直就像被掠奪土地、失去親人、姦淫擄掠的國家中綁票來但依然對敵人嘻皮笑臉的女人,好像這一切沒有任何的錯是源自於對方自身,而在列昂諾夫的隊伍佔領柏林那天勝利的喜悅和純粹的獸性上。

那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故事,列昂諾夫和他的隊友們在柏林裡前進,他們各自去勘查時發現了附近怪異的動靜,接著他就發現了那個落單、滿臉塵土卻還是沒他髒亂的全國黨衛軍領袖。希姆萊被他用槍托敲了一下便完全匍匐在地,而他一下又一下的痛擊都是為了發洩。等列昂諾夫恢復理智時,他發現自己已經撕破了希姆萊身上大部分衣服,嘴唇發白尖叫著發昏。

對於當時的列昂諾夫來說,那是報復的開端,尤其在他發現希姆萊身上的難言之隱時。但不論希姆萊是男是女、是否有作為受孕方的機會,這一切都不在他的考量之中,他只想讓這個毀了他家鄉的人嚐盡各種墮入深淵底部的痛苦。他一次又一次的欺侮強暴對方,不斷威脅著要讓對方體驗生不如死的感覺,直到對方紅著臉扭捏地朝他主動抱住的一天。

希姆萊喜歡上了作為烏克蘭農民的他、擁有斯拉夫民族血統的他,以及施展各種暴力強迫自己屈服的蘇聯士兵阿納托利‧安德烈耶維奇‧列昂諾夫。

列昂諾夫從最初開始便明白報仇是毫無意義的,他不會有任何死去的親朋好友因為他的行為而復活。不過,直到希姆萊做出那樣的反應他才明白,他從沒有對這個可恨的男人造成過任何的實質傷害。列昂諾夫自始自終的所作所為,最後連當作他的安慰劑也無法達成,更遑論想將那些曾經認為是悽慘的叫聲當作是哀悼親友的輓歌。

「…你在想什麼?不要再想難過的事了。」希姆萊在列昂諾夫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扶著牆壁站起了身子,他伸出那雙軟弱的手,環繞在後者的脖頸上,像是泛白且異常柔軟的鐵鍊,禁錮住了列昂諾夫的脖子。列昂諾夫鬆開了手中的酒瓶,他帶著清晰可見的憤怒將希姆萊壓到破舊沙發上,長著繭的手按上對方本就紅黑交錯的脆弱頸項。「阿納托利……。」希姆萊顫抖的聲線讓列昂諾夫的下腹散發出熱度。

他找不到繼續下去的原因,可他也找不到就此停止的動機。現實的崩潰讓一切發生過的行為都成為下流的交歡,列昂諾夫在苦楚中興奮,又在興奮中支離。

列昂諾夫把希姆萊身上那片沒起什麼遮掩作用的布料掀起,被逐漸成為胎兒的胚胎撐起的肚皮以及兩顆發脹的乳房在中年男人的身上形成三個山峰,他一口便咬上了發黑腫大的乳暈,手指戳入下方濕潤的穴口,在後者失聲喊叫中動作。希姆萊僅僅只需這些動作就會抱著列昂諾夫的頭深陷情慾,肚子隨著他激昂的情緒些微晃動。需要再激烈一點,列昂諾夫心中想著,他撿起了地上的酒瓶,用瓶口對著希姆萊的陰道塞入。

希姆萊全身都在列昂諾夫的身下痙攣著,後者用力的攪動、旋轉瓶子。還要再激烈一點、再激烈一點!列昂諾夫死死盯著德國人的肚子,用另一隻手制住對方掙扎的動作,他要看見那個噁心的東西不復存在,連製作者一起全部永遠消失在他的視野裡。

被蘇聯人殘暴對待的孕婦尖叫著施虐者的名字,滿臉淚水與口水,他的神情混雜著痛楚與欣快。昔日的黨衛軍領袖乖順地張著腿任由列昂諾夫動作,也由於對方幾乎要將他置於死地的想法而發情。最終,他似乎無法再忍受了,捧住列昂諾夫的臉一頓亂親。

希姆萊發瘋的吻讓列昂諾夫驚覺地向後退了開來,也拔出酒瓶。撐開的洞口開闔著吐出液體,希姆萊立刻就收緊雙腿,讓列昂諾夫的跨部向自己的陰部緊貼,使陰蒂磨蹭著對方的褲檔達到更多高潮。列昂諾夫被浸濕的褲子服貼在他勃起的陰莖上,希姆萊的肉唇輕輕地含著柱身。

列昂諾夫在幾秒內轉意,拉開褲子掏出性器時忽然發覺,也許他生命之中最可悲的並不是他的生活意義難以辨識,而是他現在的生活只剩完全失去報復性質的活動——卑劣地不斷與曾經的納粹頭子交合,雙方一同可恥地享受到裡頭的愉悅感。他才是不斷地往深淵底部墜入的人。

他緊緊攥著希姆萊的臀部抽插,汗水不斷滴落在另一人身上,性交的氣息和某種低級的氣味糾纏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腔,希姆萊似乎也對這種味道敏感,夾著腿嗅著他頸窩,默默地讓自己身體得以感受更多刺激。列昂諾夫抑制不住那股亢奮感,幾乎就像酒精麻痺了他的思考時帶給他的感覺,只感受到了性慾在他全身血液中流動。

列昂諾夫眉上的那道疤,藉由希姆萊低劣的本質癒合成了粉色的破洞。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