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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物间

消遣 . 本第一人称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无脑无逻辑的pwp .

之前做刀剑男士四处征战的时候,我会去做一些高投入低回报的事,比如花四个月追求花魁,又在十天内感觉腻味。现如今留在时政做事,工作之余的时间零碎稀少,做什么都好像不合时宜,也好像没甚趣味。 我在时政担任了一阵子的高层,决策、决断、权力,听起来都是很诱人的字眼,我却感觉厌烦,当我想辞职去做点别的事情的时候,我又一次遇见了我的仿品。 他倒在血泊里。我蹲下身看他,他的伤口在汨汨流血,血肉糜烂翻出,我并未感觉恶心,反觉有趣。 我救下他。看来担任审神者的近侍是一件苦差事,他在梦里也不得安生。我觉得他很烦,找了块手帕塞住他的嘴,再以绳子束缚他的手脚,他赤身裸体被我禁锢在床上,一身的伤,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什么成人影片拍摄现场。 不过我还挺喜欢这样的。我打量他身上留下的绳结印记,想。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不在场,时政的会议来得太突然,也太没必要,两个小时的紧急会议让我只想翻白眼。回来的车上我开启自动驾驶模式,点开监控查看我捡回来这条流浪狗的情况: 看明白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以后,他脸刷的红了,他奋力挣扎起来,却又在看见墙角大大咧咧摆放的摄像头以后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看见他努力抗拒绳索的拉力,试图合拢双腿。俊秀的脸涨得通红,眼里积蓄起泪水,迟迟未落。他在想什么?是不想自己这幅姿态让一部分心怀不轨的陌生人看见吗?他弱势的样子取悦了我,于是我调快了驾驶速度。

我关了灯才进去。脚步声让他更加紧张,我听见他的喘息声加快了。 “别再挣扎了。”我有些无奈,“小心伤口又崩开。” “你是谁?”他问我,声音里满是警惕:“为什么关灯?” 我走过来为他蒙上眼罩:“好了,现在可以开灯了。” 他:“……” “现在让我来确认一下你的伤口。”我拍拍他的脸,态度轻佻。他脸又红了,很明显想起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他说谢谢您不用了我感觉不到疼,我偏头看他一会儿,为他的敬语感到惊奇:“谢谢你的敬语。” 我脱下手套,轻柔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他的眉眼、脖颈、锁骨、胸腹,他身上所有起伏的沟壑和内里,他喘息着,青年人健美的身体上渗出汗珠,我抚摸他的大腿的时候他蜷起了脚趾,他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我解开他的一只手,引导他抚慰自己,他摇头,从齿缝间挤出一句:“我不要。” 啪! 我扇了他胸脯一巴掌。看他的胸肌和乳头在一秒的时间内迅速充血肿胀,他呜咽了一声,没想到会被我这么做,腰部向上弓起一个弧度,阴茎一抖,居然就这样射精了。 几滴精液溅到他自己的下巴上,意识到自己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以后他死命挣扎起来,问我折磨他羞辱他很有趣吗?被折辱的痛楚让他的声音都烧了起来。而他的苦闷则让我感受到愉悦。 “很可爱哦。”我抽了几张纸巾,为他擦去身上的液体:“你陷在情欲里的样子,很可爱。” “反正你们就是拿我做消遣……”他偏过脸,因屈辱流泪。 你们? 哦。我想起角落里的摄像头,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有我。” “能看到你这个姿态的,只有我。”我拿出一管镇定剂,稳定推入他的静脉:“也只能是我。” 眼罩落下,他看见我的脸,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他在我的住宅内修养了五天。每次他醒来,都会发现自己被绑成不同的姿势任我亵玩。我把他那些有趣又可爱的姿态都拍成照片订装成册,在他离开的时候交到他手里。 他接过这一本被自己的汗液爱液浸染的相册,他捏着相册边角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我希望你也享受了。”我摸摸他的金发,就像过去这几天每次他听从我命令之后我给他的安抚奖励一样:“当然恨我也没问题。就当自己进了一家黑诊所吧。” 他好像又要哭了。我的仿品泪窝子似乎从以前开始就很浅。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 “因为喜欢啊。”我开车送他回他的本丸,他坐在后座,换回了自己那一身衣服,继续用破旧的被单遮盖自己的表情。我瞥一眼后视镜里他的表情:“我说过了吧?你的反应很可爱。”

我没想到再次见到他,是在某个成人俱乐部的停车场。同事邀我去那里玩两圈,我坐在吧台上,拒绝了所有来搭讪的人,不能和正在积极猎艳的同事共情,感觉很没意思。 舞池灯光太照眼,我百无聊赖喝了两杯就要走,并打定主意不再来这里。无论是这里还是那里都是一样的无趣。 我兴致缺缺,心想人间生活真的很讨厌,刺激和花样太多反而让人变得三分钟热度,厌倦来得比什么都快。最近我时常因空虚惊醒,进而开始思考当初留在时政的决定做的是否正确。 我来到地下车库,很惊讶地发现我的仿品正站在车边,等我走近了,他伸手扯住我的衣领,我从善如流靠近他:“怎么来找我?” “那五天里你为什么没有肏我?”他问我,眼神困惑又痛苦,“是觉得玩物没有被你肏的价值吗?”他的身上有酒气,估计喝了半醉,用于壮胆。 “我没有把你当玩物。”我的手绕过他打开车门,瞥见他眼角的泪水,他又哭了,脆弱自卑的小假货。 “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应该讨厌你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他把眼泪擦掉,咬着下唇,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是……你能多摸摸我吗?” 他睁开眼睛看我,碧绿的被泪水洗净的翡翠:“本科。”

被我捆绑的时候,他就勃起了。“在过去的这些天里都是想着这些事情自慰的吗?”我打好一个绳结,漫不经心问他。 他酒醒了大半,后知后觉羞怯起来,我不是很有耐心的人:“不说就滚。” “是的……”他抿了抿嘴,脸变成绯红色,“想着被你控制着……” “继续。”我去捆他的脚,我的仿品的脚趾很漂亮,指甲被修剪得圆润可爱,我捏在手里亲了一口,他受惊似的身体一缩,我扫他一眼。 “我会裸睡,幻想被子在身上的触感是你在碰我。”山姥切国广把脚乖乖伸过来,他的双颊被羞愧蒸得通红,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我的动作。 他被我用绳索和机械固定成一个双手高吊、左腿半抬的跪趴在床上的姿势。黑色的绳子缠绕过他的大腿和肉臀,勒出丰盈的肉弧,他的腰部中央塌陷下去,弯起一截优美的弧度。单脚支撑这个姿势很累,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流汗,我坐在他身后,打开了他身体里的跳蛋。 “唔呃——!”他扬起脸,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挣动了一下,他很想射精,却因为我插入的那根尿道棒而迟迟得不到解脱,他大汗淋漓,整个人被汗水打磨得滑腻发亮,被口球封住的嘴流出口水,狼狈又色情。他大声喘息着,后穴一张一合,似乎想把那枚小东西排出去。我按着他的后腰,让他别动,他的眼眶瞬间红了,看上去很委屈。 他乖乖让我把肛塞也安了上去。跳蛋被封在后穴内继续作恶,他再也没有逃脱的机会。我解开他的口球,他口齿不清地喊我的名字:山姥切…… 很乖。 我解开他左腿和双手的束缚,他两腿难耐地摩擦着,伸手解我的裤子,为我口交。我的仿品的口腔又湿又热,将我妥帖容纳,我捅到他喉咙深处时他明显出现了想要呕吐的生理反应,想要推开我的动作到最后又变成勾引和讨好,我挺腰一次比一次重地肏他的嘴,他吮吸我,舔舐我,将我打湿和容纳,跳蛋的振动频率被我开到了最大,他吸得越来越急,快感让我感觉眩晕和酥麻,我抓着他的金发,粗暴地射在了他嘴里。 他的高潮来得晚一点,也许是被尿道棒弄得不太舒服。他是在吞下我的精液的时候到达了干性高潮,他痉挛着夹紧了双腿,那一刻我把他所有束缚解开,他的阴茎涨得通红,颤巍巍射出精液和尿液。 居然被仿品尿在了床上。我觉得好笑,他羞愤地掉了眼泪,又是道歉又是叫我不要看。

我在浴室里肏他。他背对着我,蝴蝶骨随我的每一次侵入颤抖,他伸手急切地爱抚自己的乳头,和我接吻的时候有咽不下的口水顺唇角滴落,我的仿品翘起屁股让我肏他,媚肉层层,由着我每一次的深入渐次被挤开,细腻细密地将我包裹,渴求被我破开,渴求将我吸入内里,肥美而湿热,似蚌肉,被我搅动着发出湿嗒嗒的水声,榨出甜蜜的淫水。 “好喜欢……为什么……”他动情地摆动腰肢迎接我的肏弄,“喜欢、喜欢……本科……” 我咬着他的脖颈,发了狠干他。很快他就没办法说那些话撩拨我了,他浑身发抖,在快感里痉挛,浴缸里的水洒了大半,我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肏他,他把腿张得很开,两手抓着浴缸的边缘,用天真的,含着怯意和渴望的眼神看我,像那些惯于、乐于被客人肆意玩弄的娼妓。我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他急促喘息了一声,哀求着:“不要……” “本科,求求你……”他眨眨眼,睫毛被眼泪打湿了。浴室的潮气没上四肢百骸,我把额前的散发抄到脑后,挺身又进入了他。他像蛇一样缠住了我,按着我的后脑和我接吻,臀肉每一次都和我的囊袋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和一圈又一圈荡开的水声混在一起。他再也没办法克制住自己的声音,一开始是软乎乎的呻吟,到后来变成意义不明的哀求,现在则是无力的哭叫。 我喜欢他这样。我笑着亲吻他哭泣的脸,求你,他哭着,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着自己的后穴,会坏掉的。嘘。我啄吻他的唇一口,笑了起来:“怎么会。” 坏了也没关系,我会把你修好的。 我记不清他高潮了几次,也想不起来他昏迷了几次,最后我们来到客厅,他往前爬了几步被我抓回怀里,又一次被我肏射。他的肚子里灌满了我的精液,我抱着他,我们精疲力尽在客厅沙发上相拥入眠。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床单在阳台上晒着,飞舞的姿态和他在战场上纷飞的破被单有几分相似。

我收养了一只小狗。他不定期回家,他没有我的钥匙,只好偷偷跑到我的车后座,或者从窗户翻进来,和我接吻、做爱。也有时候我们什么也不做,只是靠在一起看无聊又漫长的电影。我睡着的时候他偷偷亲吻我,他睡着的时候会下意识钻到我怀里。除开在床上,我不会束缚他,他也知情识趣,从不开口找我要房子的钥匙。 这样的关系应该不能长久。谁都是这么想的。 但是谁在乎呢,至少当下我还没厌倦,他也是。

fin.

十五岁的告白 . 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单性转山姥切国广 .

0 长义失眠了。 为《牡丹亭》。

1 今天下午他放学回家,发现自己那位一表三千里的婶婶来串门。 婶婶是汉学家,父母坐在一边,陪她欣赏中国的戏曲,花旦咿咿呀呀,声音缠缠绵绵,听的人心烦意乱。 婶婶和他父母解说这一折的内容:“这是闺阁小姐思春了。” “她出落的这样美,自然希望有人欣赏她的美好,爱她的美。”婶婶边说边看见了玄关的长义,对他挥了挥手:“长义,下午好呀!那个经常和你混在一起的小丫头片子呢?” 适时,电视机里头的小姐睡起午觉,梦见秀才,两人很快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那你侬我侬,情意绵绵的模样叫长义心烦。 “现在不在一起了。”他表面若无其事地说,“男生女生喜欢的东西不一样,哪儿能一直在一起。”

2 如果要长义用一个词概括自己和山姥切国广一同度过的童年,他大概率会在深思熟虑后,吐出四个字:“有点费钱”。 他第一次遇见山姥切国广在七岁,正好是人厌狗嫌无法无天的年纪。他们相差只一岁。她的父母搬家到他的隔壁。那天他睡了午觉醒来打开窗,看见小小的小姑娘就站在外面,好奇地打量他家院子里的花。 那天是长义的生日,他想当然认为她是他的生日礼物。 山姥切国广小时候是安静的性子,她五官精致好看,还有点天然的无辜气,像个洋娃娃似的。长义当即跳起来,哒哒哒跑到外头抓着她的手拉她进了门儿。 小姑娘说哥哥你做什么呀,声音软糯糯,长义抓着她不撒手,跑去找他老爹:“爸!门外面来了好漂亮的妹妹,我们家可以养她吗?” 他爹从厨房里钻出来,一见自家小子这样儿就乐了:“傻孩子,这是人隔壁堀川家的小姑娘!” 而山姥切国广看看老子又看看儿子,一汪眼泪终于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来:“坏蛋哥哥……呜呜呜呜!被被要回家!” 长义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个什么傻事,然为时已晚,接下来的好几天,山姥切国广都绕着他走,完全不给他道歉的机会。 长义人生中第一次这样受挫,他赌气,心想不理我就不理我,神气什么。 结果第二天经过小卖部的时候,他自掏腰包买了一大把花花绿绿的、时下小女生喜欢的糖果,别别扭扭对着花园里的山姥切国广喊:“你吃不吃糖果啊?我买多了吃不完。” 山姥切国广没心眼,不长记性,当下就忘了自己之前差点被拐走的事儿,哒哒哒光着脚跑过来,说吃的吃的,谢谢哥哥呀。他们就这样熟悉了起来。 这事儿费了他不少零花钱不说,还让“长义这小子七岁就要拐邻居家漂亮妹妹回家养”的糗事经由他爹和亲朋好友唠嗑时的加工加工再加工,一传十十传百,成了逢年过节必备的逗乐项目,一年年地说,一年年地乐,真不知道这群大人怎么笑点这么低!长义忿忿,心想真是应了那句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现在想想,那大概就是万恶之源。 从那以后,长义成了山姥切国广童年第一零食供应商。他们一起去动物园看长颈鹿,山姥切国广手里抓着长义给她买的橘子汽水;他们一起去看儿童话剧演出,山姥切国广兜里满满的都是长义给她买的奶糖;长义甚至还给她买了个小包包,专为装小零食;他们去夏日祭,她很笨拙地在彩纸上写下“希望明年还和长义哥哥一起来玩”的愿望,长义站在一边笑她字丑,手里帮她拿着苹果糖;…… 费钱,着实费钱。长义每每想起都痛心疾首:怎么就和冤大头似的上赶着送钱!继而想起山姥切国广咬着糖,奶声奶气说哥哥最好了被被长大了要嫁给哥哥,嘴角不自觉翘了起来,越翘越高的时候想到一句话,叫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又恨恨把嘴抿成了一道直线。

3 女孩子的心思确实容易变化。山姥切国广升上初一时,“山姥切夫妇”的名号越叫越响(小城真小不是吗),大概是为这个,她渐渐疏远了长义,连上学都是跟着另外几个女孩子一起走。长义有时上学遇见她,都慢慢走在后头,和她保持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她要疏远自己,他也没必要上赶着找嫌,长义有点堵心,抬脚踢飞了路边一颗无辜的石子儿。 长义到了初三,对于要不要考去D市的高中有点纠结。他照旧走在山姥切国广后头,看见她一甩一甩的马尾,心里没来由烦躁,只觉得她不理他这件事比思索是否考去外地还折磨他。更让他难受的是,山姥切国广虽然内向害羞一些,但是她身边不缺朋友,少了他一个似乎也没变化。 有必要躲着我吗。长义想,不过是一些不了解你我的白痴罢了,你完全没必要也不应该躲着我。他们传的全是假话,你和我又不是什么夫妻,也不会成为夫—— 成为夫妻。 他在想这个可能性的时候,心跳加速了。 那天晚上他没睡好,所幸第二天是周末,他一觉睡到中午,睡醒时很绝望地抹了把脸。 他做了春梦。 以往的对象,都是面目模糊的女孩子,喜欢笑,被他搂住腰就会笑。这次的不一样,他梦里那个喜欢对他笑的女孩子,长了一头金发,发丝层层扫过他的脸,他看见她翡翠的眼睛。他叫她的名字,山姥切国广,好像含了一整个盛夏的阳光在唇齿间。 她笑,叫他长义哥哥。

而现实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叫他了。算算大概有一年了吧。在他预感他要失去她了的时候,他的心才把自己这份觉醒太迟的心事告知。 他避无可避,发现这份感情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根,枝繁叶茂,更可怕的是他还不打算除去。 长义心想,这是什么道理。当然,最后他填志愿没有填D市。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恋爱脑,长义啧了一声,转头看窗外,山姥切国广穿着水蓝色的裙子,和其他几个女孩一起去夏日祭。

暑假接近尾声的时候,山姥切国广敲响了他家的门,说是乡下的婶婶来探亲,带了一大箱子的番茄,家里人叫她来分点给邻居。 长义听见声音出来,倚着门框不动声色地看见她站在那里,那时爱哭的小女孩长大了,亭亭玉立,站在那儿让他想起莫奈的《睡莲》。 他们已经大半年没有说过话了。长义从冰箱里翻出一大盒布丁,这玩意儿他家没人爱吃,这是他前几天逛超市鬼使神差买的(顺便一提他已经鬼使神差了不止十次,最后的结果就是布丁被送给了南泉等一众死党瓜分殆尽)。 “我要去小卖部,我们一起走。”他说。 山姥切国广没理由拒绝他,反正她家就在他家隔壁,两步路的事情。不料出了院门长义把布丁递给她,不太自然地看着远方的一点:“我们很久没有好好说话了。” “……是。” “最近学习怎么样?”长义问,“现在的内容有点难吧。” “啊……嗯。就是方程我有点……” 和自己预料的没错……!长义握紧了拳,感觉说这句话实在比在全校人面前发表xxx竞赛获奖宣言要难很多:“你……有不会的题目,可以来问我。”山姥切国广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长义心跳有点快,说话也有点快:“我每个周三周四放学后都会在图书馆自习,靠窗的位置,那时你可以来找我。平时你也可以给我的line发信息,我看见了就会回复你——” “可是,”山姥切国广打断他的话,“你不是要去D市的高中了吗?” “没有。”夏天傍晚的时候,路面上的暑气还未消,阵阵蝉鸣中长义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表面漫不经心,实际上紧张得手心都有点出汗:“我的志愿填的直升。所以以后你还能看见我。” 他又飞速补了一句:“别再躲着我了。” 极限了,长义紧绷着等她的回应。 山姥切国广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低低地嗯了一声,说好,谢谢你。她长大了,没再叫他哥哥了。长义心里难免失落,但好在他们终于把话说开,她不再躲他了。长义戴上卫衣黑色的帽子,说再见,转头回去了。如果山姥切国广在这时抬头,就能从他的背影里看出点失意的味道,可惜她还在看着地板,好像那里有一朵花儿一样。

4 山姥切国广长得漂亮,自然招人喜欢,长义对此早有心理准备,却不免还是不愉。 他从高中的教学楼往下看,山姥切国广站在树下,大概又在答复某位学长的告白。刚入秋,秋老虎来势汹汹,她站在外面不热吗,哦对了,她初三了,怎么还总是有不识相的家伙打扰她学习。长义漫无目的地想着。 “山姥切君,起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走神被抓到了。长义站起来扫了眼题目,回答正确了坐下继续看窗外,由此成功激怒了老师。 于是他被罚站了。 品学兼优,长相帅气,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山姥切君在老师办公室外头,双手插兜,懒洋洋的站在那儿。 他先是接受了以南泉为首的一众死党“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的无情嘲笑,又是收获了不少有意无意路过的女同学学姐学妹的关心,再是被路过的老师揪着这个机会使劲儿数落,什么不要太骄傲自满啊,状态这么糟糕不行啊,长义对对对是是是好好好地答应着,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猴儿,心里很暴躁。 “长义?” ……好的,能让他平静的家伙来了。 山姥切国广两手抱着作业,看了又看他:“……噗。” “你笑什么?”而且还笑得这么可爱,过分了啊。长义在心里严正警告山姥切国广:停止散发你的可爱!很可惜对方没能接收他的脑电波,山姥切国广抱着一摞作业来交,进门前笑他,出了门也笑他。长义要抓她的手,问她要“你笑什么”的答案,却被她挣脱了。 长义垂眼,手指上勾住了她的发带。那上面是金桂的香味。 他看着她的背影,把那缕发带收拢进手心,心想桂花花期未至,不可操之过急。

山姥切国广渐渐习惯了每周三四下午来图书馆见他,他们相对而坐,一般都安静写题或者看书。遇上不懂的题目,山姥切国广就用手戳一戳他,长义一边在心里飞速思考她怎么能这么可爱一边面无表情抬头,接过她的问题,刷刷刷写出最优解和清晰的解答步骤。 这样平常琐碎的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九月过去,十月也过去了大半。今天的山姥切国广睡着了。这还挺罕见的,她平时就像个小太阳,活力四射,长义有时看她在田径场上跑步,步伐轻盈有力,就像一只灵巧的猫咪。 现在猫咪睡着了,呼吸均匀。她的金发在被长义勾住发带的第二天剪短了,理由不明。细碎的发丝落到脸上,痒痒的,叫她皱了皱眉。 长义凑过去,伸手把她的金发拨到了一边,它们的触感还是这样柔软,和小时候一样。她似乎变了很多,又似乎从没变过,长义在她身边坐下,支着下巴看她。 他把她完全框在自己视野里了,真好。 可惜她不是他的。过了半小时,图书馆要闭馆的时候有人来窗外叫她:“切国!” 那是她同班的男生,叫加州清光。他们同属戏剧部,这几天常常为了校庆一起排练。长义皱起眉,脸上厌恶的神情稍纵即逝。他目送山姥切国广和那个男孩并肩越走越远。图书馆外有桂树,秋风乍起,桂花的香气在这个瞬间铺天盖地淹没了他。桂花开了。 他承认她的美,他承认她值得很多人的爱。 他承认他只希望她接受他一个人的爱。 他承认他的嫉妒。 他承认他的占有欲。 他承认他在不可遏制地渴望她。 但是现在的她呢?她是否还像小时候那样依恋他?他不清楚。他们中间有一年零几个月没有好好说话,少年人的心思变得快,一年的时间,他就发现她的身边多了不少他不认识的朋友。长义向来是自信果决的人,但在面对山姥切国广和面对这份感情的时候,他罕见地犹豫了。 长义闭上眼,想起前不久从南泉那儿听来的话。“你知道为什么你对山姥切国广那么好但依旧有人追你吗?因为女生们之前找山姥切国广确认了,她说你只当她是个邻居家的妹妹,你们除了住的近一点,没什么特别的。于是她们就都放下心来追你了。”

看来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长义想,并觉得结合这段日子山姥切国广对他的心意一无所觉的表现来看,要靠山姥切国广自己来感觉到他对她无底线的放纵和那份情感,估计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那么……既然她说“没什么特别”,他就当面把话说明白了好了。 她会给出怎样的反馈呢?他手指在桌上敲打的节奏一顿,垂眼,生平第一次如此忐忑。

5 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很可恶。 她打着邻居的名号,肆无忌惮地接近长义。她对长义抱有那样的想法,却在面对其他女生的质问的时候只敢说:“我觉得他就是我邻居的哥哥罢了,我们就住的近,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不是特别聪明的孩子,从小到大都要长义教她写题。近来长义在给她讲题的时候都没什么表情,估计也是烦了她了。但她假装没看见,因为除了讲题这件事,她找不到和他交流的方式。办公室门口的偶遇毕竟太少太短暂了。 她来到图书馆,和他待一个多小时,问他很多问题,这已经耗完了她的勇气。而现在除了图书馆和上学放学路上说零散几句话的同行外,他们的交集基本为零。她很胆小,不敢再要求更多。 她知道她在他生活里占用的时间变得很少了,也许很快他们就会渐行渐远,但是她没有办法。 她对长义也许就是普通的、有点笨的邻居家小孩,但是长义对她而言是特别的,很特别很特别。她的邻居家的哥哥,有时候说话很毒,但是会用别扭的方式哄不开心的她,爱给她买小零食,教她写作业,教她骑自行车,一边嫌弃她哭包鼻涕虫一边背摔得青一片紫一片的她回家,他陪她逛夏日祭,陪她看动物园的长颈鹿,雨天给她多带一把伞,冷天给她买围巾,什么颜色的都有。 他对她很好很好,她依恋他。 但是现在她似乎不应该太靠近他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长义与另一个女孩子走在一起时的感受。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嫉妒,那种糟糕的情绪密密麻麻如蚁啃食心脏,她心想怎么能这样呢,明明那是她的哥哥呀,却也同时明白了长义不会是她一个人的,“山姥切夫妇”这种终究只是小孩子的玩笑话。 她疏远长义,第一次和另一个女生回家,发现长义走在她们身后的时候她后悔了,她多希望长义能走上前,然后她就可以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和他一起走,但是他没有。他走在她身后,眼里有天空云彩街道建筑物,但是似乎没有她。 他身边来来去去还是有很多人,嘻嘻哈哈的损友,漂亮的追求者。表达爱意的情书在情人节纷至沓来,把他的储物柜塞得满满当当,山姥切国广听见楼上高年级的哄笑声,似乎又有谁一咬牙豁出去,想在初中的末尾泡到校草。 他们都太小了,初中生,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山姥切国广趴在桌子上没精打采了一上午,只觉得既然长义不是她的,他们不是什么山姥切夫妇,而自己和长义在一起会难受,想到长义也会难受,那还是离长义远远的好了。于是他们疏远了很长一段时间,长到山姥切国广有时觉得隔壁并没有那位好看的哥哥。 她心想,这下他们就彻底疏远了,心里空落落的,又莫名松了一口气。 但是事实证明她大错特错。当长义站在夏天傍晚的霞光里,对她说有问题可以找我问,希望你不要再躲我的时候,她发现她根本找不到拒绝的办法。 疏远计划失败了。 她没办法拒绝他的靠近。

戏剧部今天排练到了晚上九点钟。加州边抱怨部长不做人,边把自行车从雨棚里推出来。这是他送她回家的第四天,夜晚的秋雨下得毫无预兆,加州找了半天发现没带伞也没带雨衣,惨叫一声颓了。他们只好站在一起等雨停。 远远的,在暧昧的潮湿的路灯下,一个黑色的影子,慢慢显出轮廓。有人撑伞隔断雨丝走过来,是长义。 “我记得你没有带伞。”他说。他的衣角被雨沾湿了。山姥切国广安静地走进他的伞下,傻乎乎走了好几步才想起被她忘在原地的加州同学,急忙回头一看,加州还没走,在原地对上她的视线挥了挥手,又指了指长义,不知道想说什么。 “加州也没有带伞……” “我给他带了雨衣。”

6 那晚长义走着走着突然停下脚步,把伞给她撑着,脱了外套披在她身上,又接过伞继续走,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山姥切国广呆呆地扯了扯身上的衣服。 “穿上吧。”长义看着路灯,“你还是不记得天冷了多带一件外套,不长记性。”是她熟悉的关心方式。山姥切国广不轻不重回了一句不长记性就不长记性,低着头偷偷笑了。 过了一会儿,长义忽然于满耳雨声中问她:“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山姥切国广一愣。 长义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你对我很好。”她不自在地移了移脚,脚跟磨着地面往后退,却不防被长义抓住了袖子,长义比她高很多,外套穿在她身上,袖子长出好大一截。 “再往后退你就要淋到雨了。”长义看着潮湿的地面说,山姥切国广借路灯看见了面前男孩微红的耳廓。她脸也红了,心想这人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有些羞恼。 他们就这样,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地沉默了一小段时间。最后长义抬起头,一双蓝眼睛直直闯进她的心里:“你看见我对有其他人这样好过吗?” 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脑子变成浆糊了,长义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明白,凑在一起就叫她头晕,她一点都不敢看他了,连看他的衣角都觉得羞怯,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像……没看过……”

“给我听好,山姥切国广,我不会把我的外套给别人穿。”长义说。“我不会对别人这样好。” 山姥切国广感觉袖子上拉拽的力道变重了些,她悄悄把视线移过去一点,正好看见少年抓着黑外套袖子的手,因为有些用力显得骨骼轮廓格外鲜明。 她一点点掀开眼帘,视线往上推,长义脸很红,但是还是看着她。不要不说话啊,你这样让我怎么办,长义第一次这么急躁,声音着急,蓝眼睛是青色的火焰,拽袖子的力度让她感觉自己要摔进他怀里了。秋雨还在下,层层堆积的凉意漫上脚踝,山姥切国广却觉得自己要着火了,她一双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再看长义了,支支吾吾:“你……你要我回答什么……” “我呢?”长义问她。“我对你而言,是特别的吗?” 还没等她回答,长义又飞速加上一句:“如果不是,我可以从现在开始变得特别吗?”语速又快又急,像着急要她的回答,又像是……在忐忑。长义在忐忑……那个长义在忐忑,为名为“山姥切长义对山姥切国广而言是否特别”的这样一个白痴问题,忐忑不安。山姥切国广一下子心软得一塌糊涂,她很用力摇摇头,说不用现在变特别。 “你一直、都是特别的……”她说完了感觉脸要烧起来了,真的太羞人了,她想马上跑回家然后在床上滚上十六圈!可惜她跑不了,长义真坏,他一定算好了一切,算准了这场雨,这场让她逃不掉的雨。 长义似乎松了一口气,他对她笑了起来,俊朗的眉眼,有霜雪初霁的风味,他往前走了一步,他们之间就隔着一柄伞了,他摸了摸她的头,说你脑袋还算清楚。 他们继续往前走。刚才的这段对话给了山姥切国广一点儿勇气,她抬眼,时隔很久再次仔细打量起山姥切长义来。 长义被她看的不自在:“你不看路看我做什么?” 她大着胆子,甩甩外套长长的袖子,拍他胳膊。 “……幼不幼稚。”长义笑她,眼里是她熟悉的纵容。原来他一直都是这样看着自己的,原来自己低着头的时候忽略了这么多。山姥切国广想。 她又甩袖子,不依不饶地骚扰长义,嘿嘿地笑,幼稚又傻气。长义心想可爱死了,面上一边说你今年刚刚满四岁吗朋友,一边伸手把她揽进来一些以免被雨水淋到:“为什么你不仅不会记得带伞,还不会走直线?” 她的青梅竹马的哥哥,还是一样的嘴巴毒。山姥切国广的脚步轻快起来,好像很多年前的夏日午后,她跑过花园,去要对方给她买的糖果。 “长义哥哥。”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长义觉得自己心脏差点停摆。 “你刚刚说了什么?” 他的语气有点吓人,但是耳朵很红。 山姥切国广见状有了底气,又叫了一声:“长义哥哥。” “就是,我很久没有这样叫你了。”她说。 她今晚好勇敢,连她自己都吃惊,长义刚刚对她说的话好像给她下了蛊,她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她很想知道一些事情,又很害怕得到回答,焦躁不安,不安焦躁,心脏跳的乱七八糟,雨水都没办法让她冷静下来。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的声音有点干涩,希望她不要发现。 “…你都听见了。” “我没听见。”这大概是长义人生中最无赖的时刻,他心想无赖就无赖,这个时刻实在少见,他想多听听。 “……”山姥切国广闭上眼睛,仰起脸,有点气鼓鼓地,不管不顾地喊他:“长义哥哥……” 偏偏对方还成心逗她:“没听清楚。” 她怒瞪长义,小脸通红:“你好烦!长义哥哥长义哥哥长——” 她的初吻就在这时候发生,长义毫无征兆地弯腰,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亲了她的唇一口。 长义垂下眼睫吻她,少年清俊的脸上缓缓露出个笑,含着笑意,他啄吻她的唇。山姥切国广被那双蓝眼睛看得心跳狂飙,大脑也被刚刚蜻蜓点水一样的吻弄得直接死机。

雨势没有减小,他们的脸都很红,心跳挨着心跳,长义说你给点反应啊,羞窘又急躁,这样的长义她第一次见,好新鲜。 他抱着她不松手,要她给出关于这个吻的反馈。山姥切国广心想什么毛病,一开口却也结结巴巴,说你干嘛亲我。也很像是有毛病的样子了。 “你还不知道?”他反问,有点气急败坏的味道。 “我、我要知道什么……”她不敢看他,嫩白的手抓着他的衣襟,手指还动来动去的,好像在捏着他的心脏,长义心想绝了,这丫头已经完全知道怎么拿捏自己了,他现在一看见她这样,就完全生不起气了,很没出息。 “你没发现我心跳这么快吗?” “……”山姥切国广面红耳赤,想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把头抬起来。”长义语气里破天荒带了丝无奈,“被被。”他叫她的小名。 长义果然给她下蛊了,山姥切国广抬起眼,长义看着她,看她的眼睛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我喜欢你。” 山姥切国广瞬间傻掉,然后她问了一个非常白痴的问题:“……真的?” “你是笨蛋吗?”长义又气,“不喜欢你谁周三周四图书馆陪你,谁给你带伞,谁给你带外套?” “可是、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感觉自己现在一定很蠢,明明想要的东西就在面前,还要往外推。长义的气来得快去得快,他放缓了语气,听起来很无奈:“我有这么可怕吗,山姥切国广。如果你对我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可以直说的。” 她摇摇头,突然有点想哭。 “我没想过……”她颠三倒四地解释说,“因为之前、之前我没有和你一起回家,你也没说什么,我以为你其实不喜欢我……你教我写题的时候,没什么表情,我以为你烦我……” 她的话被长义的拥抱打断。少年身上清冽的气息围绕着她,她听见长义很懊恼地说:“你真是个傻瓜……” 山姥切国广还没组织好语言反击,又听见长义说:“当然,最傻的那个人是我。”这让山姥切国广莫名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她在长义怀里蹭了蹭。 长义松开她,矮下身体半阖着眼,用鼻尖蹭她的鼻尖,带着深秋的凉意,他和她的呼吸缠在了一起。 山姥切国广想后退,被长义伸出手牢牢搂住了腰,她偏开脸,长义不依不饶地追上来,最后开玩笑一样咬了咬她的鼻尖,又轻轻在那上面落下一吻,像雪花落地。山姥切国广听见他笑,声音甜蜜,说山姥切国广,被被,连看我都不敢了吗?熟悉的激将法,逗得她咯咯笑。 “不看不看……”她笑得傻呼呼的,大半个身体靠在长义怀里。 长义亲亲她的脸,叹气,很小声地嘀嘀咕咕:“不想放你回去……” “……哥哥是笨蛋。”山姥切国广说完,鼓起勇气,也亲了他的脸一口,然后把脸埋在他怀里:“我家就在那里,快到啦。长义你在说什么呀,好傻……” 笨蛋哥哥的下巴压着她的脑袋,她听见他泄气的声音:“啊啊……是这样没错了……”

他送她到家门口,又恢复那个邻家好哥哥的样子,接受了山姥切国广妈妈“哎呀谢谢长义君送我们被被回来了”的道谢,走之前摸了摸山姥切国广的脑袋:“那我走了,晚安。”他顿了顿:“明天见。” “嗯……”山姥切国广站在玄关看着他越走越远,第一次觉得明天是一个可爱又可恶的家伙。 “被被?脸很红哦?”妈妈伸手要试她的体温,被她躲过了。“我我我去睡觉!” 山姥切国广一溜烟跑回了房间,捂着脸倒进了床铺里,滚了好几圈想起身上穿的外套还是长义的,又滚了好几圈。这种心情是怎么回事呀,为什么只想笑呢?她把脸埋在外套里,想起了长义怀抱的温度,脸红通通的,心痒痒的,只盼着明天赶紧到来。

那之后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一起上学放学,周三周四一起自习。 不过上学的路上,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了很多,天气冷了,长义会把她的手抓进自己的口袋里。他第一次这么干的时候,山姥切国广脸红红看他一眼,发现他也在害羞紧张以后笑出了声,他不好意思了,语气有点凶巴巴的训她:“干嘛手这么冰!” “哥哥好凶。” “……回头给你买手套。” 买了也不戴。山姥切国广打着小算盘,戴手套不能被哥哥牵手了,她才不要呢。 长义给她买了手套,她果然天天都“忘记带”,他怎么不懂她的小心思,于是到最后她走出家门没几步,手就被他很自然地笼进了掌心。 “现在还可以,但是下雪了以后你必须要戴手套。”长义说,心思被看穿的山姥切国广又羞又恼,想把手抽开,反被对方拉进了怀里。 “不过,”长义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拉长了声音:“嗯——不知道隔着手套牵手会不会像两个笨蛋。” “……” “被被?” “坏蛋。”她嘀嘀咕咕,长义很坏心眼,他把手背贴在她的脸颊上,佯装惊讶:“哦,怎么这样烫?” “……”她气鼓鼓抬起脸,自暴自弃地说:“是!我就是想和你牵手,下雪了变冷了也想要牵手!怎么了嘛!” 一击必杀。 长义抱着她,好一阵没松手,山姥切国广觉得拖着这样一个大型人形挂件很累,要他赶紧放手。 “不放。”长义闷闷地说。“你太可爱了,这很不公平,也让我有点生气。” 山姥切国广这才发现,长义的耳朵已经通红通红的了。 有点可爱。 这样想着的她回头抱住了长义,在他怀里蹭了好一会儿,像只小动物。

7 山姥切国广满十六岁的时候,长义买了一袋水果一袋补品,非常郑重地上门拜访她的父母,其态度让山姥切国广她爸以为长义是搞大了他女儿的肚子,登时就把菜刀抄了起来。 “什么嘛!原来是交往啊!”肌肉虬结的汉子放下刀,爽朗地一拍长义的背,力道之大让躲在楼上偷看的山姥切国广抖了抖。 “请放心,在切国满十八岁之前我不会逾界。”长义挨了一巴掌面不改色,“希望您二位信我。” 尽管早有准备,山姥切国广她爹到底还是咽不下养了十几年的漂亮女儿就这样给邻居家臭小子拱走的这口气,当下想为难人,山姥切国广哪里不了解她爹是什么毛病,当下蹬蹬蹬下了楼,说哥哥陪我去买冰激凌,抓起长义的手把他带出了家门。 “女大不中留,唉!女大不中留啊!” 她爸的叹息让她满脸通红。 她牵着长义的手走在前头,阳光透过树荫洒下来,长义在后头叫她,被被,转过来给我看看。看什么看,她现在脸一定红成了番茄。 真是的……帮着男朋友躲开老爸的纠缠,感觉好像急着把自己嫁出去一样。山姥切国广这样想着,不吭声。长义却不放过她,上前两步把她圈在怀里。 那时候是夏天了,多热啊,山姥切国广嫌他,说你松手。 长义很无赖地说是你先牵我的手的,低头亲她红红的耳朵。

“山姥切国广,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

夏天到了。

fin.

平安夜 .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嫩白的皮肉,赤裸的脚,金发碧眼的小狗被长义稳稳当当圈在怀里。怎么不穿衣服呢,着凉了怎么办。他的本科在他耳边笑,他于是抬眼,那道红唇落在眼里,烧得他满脸通红,露出羞怯的、明目张胆的痴迷样儿来,像一个人尽皆知的秘密。 他爱看长义,他的本科的相貌是一等一的昳丽,着了女子的妆容更是雌雄莫辩,一颦一笑间都是侵略性的美,令人目眩神迷。 而谁不想被这样的美所征服呢。 他坐在长义怀里,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轻轻一扯,发簪落地,对方一头银丝流泻下来,月色的水便在他指间流淌。有这么喜欢我的头发吗?山姥切长义问他,吻着他的脸颊,手指一伸,寇丹压在他的耳垂上:“我的国广有耳垂呢,是有福气的面相。真好。”祝福的语气压得轻,像感叹,山姥切国广眨眨眼,说本科,我想亲你。 他吻长义的唇,颈间项圈的铃铛微响,他的乳头蹭着长义外衫的刺绣挺立起来,变成小豆子那样硬。情欲来得迅疾。长义的一个吻就能开了他的闸,于是欲海涛涛席卷而来,波浪打得他颤抖,小声小声地呜咽,叫长义伸手一探,下体已黏腻一片——他出了水了。长义失笑,逗他,我的小狗怎么天天都在发情,嗯?而山姥切国广红着脸,抓着长义的手,本科,揉揉我的胸。 “难受……”他小声说。

长义前几日在小狗乳头上打了环,嵌深蓝宝石。最近审神者灵力波动大,小狗身体经常出现奇奇怪怪的状况,长义往那宝石里注了自己的灵力,实时监管自己仿品的身体。长义看一眼那挺立的红豆,在没有得到爱抚的情况下已然充血红肿,心里大概猜出了大概。 “国广又要流奶了。”他调笑,山姥切国广一听就羞了,说你别碰,下一秒就看着自己本科取下禁制,而自己的乳孔张开,乳白的液体滴滴答答流出来,分明是男人的身体,却像女人那样产出了乳汁。本科随意一抓揉他的胸肉,奶汁就顺着指缝流下来,沿嶙峋瘦削的手臂线条,消失在手腕内侧。山姥切国广咽了口口水,也许本科说得没错,他就是小狗,想要舔本科的全身,爱欲和食欲无法分开,他有时候真想知道自己本科的血肉是什么滋味。而本科也直言不讳地告诉过他:想要吃掉国广。 本科来吃掉我吧。我的骨,我的血,我的肉,都可以给你。性欲灭顶,他抓着本科的后背,拉出一道道血痕,而那时长义在他身体里第一次成结,alpha的占有证明打下来,会孕育出什么? 孕育一个孩子?长义冷笑一声,别想了,你我之间谁都不能有。你只能看着我。 他的本科性格恶劣,黑洞似的占有欲时刻望着他,时刻叫嚣着要吞噬他身边的一切。如果不是害怕你难过,我一定把你锁在我的神域里,直至我灯尽油枯,再要你吞咽我的遗骸,要我碎裂的刀刃划破你完好的咽喉,血流出来的瞬间,你才可重获自由。长义在他耳畔低语,睫毛扇了扇,很像受惊的蝶,脆弱又翩跹。 听听,多么恶毒的想法啊。可山姥切国广满心满眼只想问他:本科是在和我求婚吗? 长义一怔,而后吻他,说给他听,说给存在于过去、现在、未来的每一个时刻的他听:我爱你。

爱你啊。无论什么时候都爱你。即使是被恨意蒙蔽双眼的时候,一颗心仍旧在宇宙正中鼓噪着,好像流徙的鸟飞越大陆找一个家,心脏在无边无际的孤独深海里跳动着,不甘地呼唤:爱你,爱着你,希望你也能爱我,希望你也看着我,希望你永远属于我。 我爱你。

长义不允许他怀孕,他也乐得如此——本科和仿品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只需要他们两个人,其他的空隙就用爱和温度来填满,这样就够了。山姥切国广打开双腿,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糟糕,但是他说:“本科,快进来。” 长义撩起额前散乱的发,很快一头银丝又散落山姥切国广身侧。他进入山姥切国广的身体,青年人的身体健壮而美丽,腰肢起伏,绸缎一样滑动在手掌,温热的、血液流动的,奔涌的生命触感。性不只是为了满足欲望,更是为了栖息在对方身体里,镶嵌在对方魂灵深处,感受对方心脏的鼓动:这生命、身体、灵魂的主爱他。这件事叫他心满意足,不能更幸福。 他的仿品金发汗湿,泪花闪闪地叫他本科,接纳他的一切,让他安稳地落下,落下欲望和不安、爱意和思念,纷纷扬扬,下一层雪在山姥切国广身上,他身体于是泛一层薄红,满怀欲求又纯情地看长义:“本科……嗯……想亲亲、嗯…亲亲本科……” 仿品捧起本科的脸,撅起嘴巴,撒娇一样要他的吻,于是长义吻他,吻他的眼睛,鼻尖,和唇,搅动他的唇舌。山姥切国广眨眼,泪珠滚落下来,他脚趾紧抓着床单,下体高高翘起,磨蹭长义小腹的衣料。他的本科衣服没有完全脱掉,腰带松松系着,外衫在手臂上挂着,精壮的胸口上有他昨晚烙下的牙印,小狗爱咬人,主人有时纵着他,将他肏弄得神志不清,再看他傻呆呆往自己心口咬上一圈牙印。 那之后他迎来的,就是名为惩罚的情欲地狱。山姥切国广想起前几天长义让他含了一天的跳蛋,叫他好不容易睡着以后又被那小东西生生操醒,下体缩了缩,把本科的东西咬得更紧了,在唇齿相交的间隙黏糊糊地问长义:“今晚……本科要把我操昏过去吗?” “你想要吗?”长义爱怜地抚他的脸,几缕长发汗湿了粘在脸侧,蜿蜒的柔情的,像诱惑过往行人的水底女鬼:“想要就说出来。” “今晚、至少今晚……我不要。”山姥切国广抱紧了他,抱紧些,再抱紧些,把远行的人留在此刻,让爱他的心脏永远贴着他的身体跳动,小狗很没有安全感地吸了吸鼻子,有点委屈:“我想一直醒着。” “我想多看看本科啊。” “是吗。”长义的声音低下来,“那就多看看我。”

长义缓慢地动起来,山姥切国广两腿盘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进入和离开呻吟。小狗喜欢叫他,被涨得难受了,摸着肚子拉长声音叫他,本科,好涨啊,满满的好难受;被进入到最深处了,有气无力地带着哭腔往前逃,长义拽过他的脚腕,再一次锲进他身体里,他于是摇头,一句混帐还没骂完,又变成别的暧昧叫声;但是最多的还是这种情况:被肏得舒服了,又是叫本科,又是叫旦那的,还听长义临时起意的恶趣味,叫他主人和哥哥大人。长义要他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一回录了音,让他自己听:细细的一声“我是哥哥大人的妹妹……“,这都什么啊!山姥切国广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杀。 但是现下他不会想这些。山姥切国广躺在长义身下,侧过头,抓着他垂下来的发,好像古时女子身在闺阁,羞答答抓着帘子,往外一看,情郎就在月下—— “嗯…!本科……” “专心一点,宝贝。”长义在碾过他前列腺的时候加重了力度。山姥切国广一抖,快感让他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得叫他猝不及防射精了。 他的情郎不在窗外的月下,就在他的面前,一手握着他刚刚射完软绵绵的阳器随意揉弄着。他尚在不应期,觉得不舒服,嘟囔了几声要拍掉对方作恶的手。长义从善如流,放过了他的东西,来玩他的胸,细长手指一抓一揉,乳汁就盈了满手,往前送,送到小狗嘴边,诱哄着:宝贝,不想尝一下吗?山姥切国广瞪他,还是伸出舌头舔去了,艳红小舌一卷,把自己产出的奶水吞入腹中。很煽情。 而长义估计他不应期该结束了,便不紧不慢又开始动作,山姥切国广抱着他,咬他肩膀,感受欢愉如春日涨潮的水,再次将自己包围。他试探着问长义:可以成结吗。 长义呼吸一滞,说不行:“你发情期还没到,生殖腔很难被打开。” “试试吧。”他执拗地说。 他需要一个什么标志,来证明自己和本科的关系,不只是仿品和本科,不只是分享同一个名字,不只是想要互相逃离……他们的关系,真要探究起来怕是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不过种种说法在最后归结起来,都是这样一句话:互为因果。 他们就好像宇宙里的异类,无论中间还隔着多少天体,轨迹始终只和对方有关。他在极化前总反复强调自己的仿品地位,反复提起自己的本科,旁人看了大概只会觉得“山姥切国广非常想要逃离山姥切长义”,而只有他知道,他的本科不仅是缠绕他不去的梦魇,也是他握紧手中刀刃的底气和后盾,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杀意冲天,总能让他恍惚中回想起小田原城里的那个身影,刀刃一转,漫天红叶就潇潇落下,洒落又自如。想着那个人,似乎血就能更热几分,手中银刃就能更锐利几分,冲杀的气势能更凌厉几分。 而每场战斗结束,山姥切国广看自己手上的血,不知道在对谁说:“我就是我。” 我是我,你是你。我们是庞大宇宙里两个独立的个体,身体里流淌不同的血,又因名字和世人、还有自身说不清道不明的执念联系在一起。梦魇也好,想要远远逃离也好,什么都好,还是想要见你。想看见你雪色的发,深海的眼,含三分疏离的笑,想见你。 这是你给我带来的所有。而我呢?我是否有在你生命里占据这样重要的位置?

长义开始轻轻地撞他的生殖腔口,他呜咽了一声,因酸痛和麻痒细碎颤抖起来,长义找到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着,在他身体里缓慢移动。长义能感觉到他的仿品对自己的不舍和眷恋,这一点让他心软。他伸出手,女式和服那有繁复华丽刺绣的袖子便触到了山姥切国广眼角,白色的百合吸了泪水,氤氲起衣料深蓝的颜色,夜空的深蓝。 “我会很想你的。”长义轻声说,无奈地自嘲,“特别是现在……和你在一起之后。由奢入俭难啊。”医生说,一旦停药一段时间后再继续吃药,身体就会产生抗药性,于是需要吃更多的药。长义感觉自己现在就是这个状态,他和山姥切国广错过太多年,现在他时时刻刻都想和他的仿品在一起,握住他的仿品的手,然后就接吻吧。 我会很想你的啊。长义不舍地亲他。 “本科……会怎么想我呢?”山姥切国广空出的一只手抓着他的肩膀,微微用力压着,像在帮助抵抗长义的侵入一样,而后那手软下来,在长义胸口按着,而山姥切国广身体里的那道肉缝也渐渐开了一个口子,更多粘液流了出来,他低头一看,长义的东西正抽出来,狰狞的、沾满两个人体液的,一次次深入他身体里,攻城略地,打下所属的证明。 “好深……”他呢喃,又一次收紧了身体,缠着长义,咬得死死的,不忍心放他离开分毫。长义轻喘一声,山姥切国广的下体就像一张黏糊糊的嘴,不断收缩着舔舐他,贪婪地吮吸着他,以高热和潮湿刺激他的每一根神经。仿品的腿大开,绕在他腰上,磨蹭他的腰侧,于是腿和他自己的身体也成了性器官,身体侵入山姥切国广腿间,再以阴茎和快感攻入山姥切国广泥泞的深处,山姥切国广被他捣成了一团草莓味儿的棉花,一肏就渗出情色的水。 山姥切国广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眼泪,挂在颊边,一偏头就落在床单上,鉴于今天是平安夜,长义决定将其命名为伯利恒之星。长义和他接吻,唇舌交缠,津液从嘴角流出来,水声扰得山姥切国广喉咙深处都是甜腻的声音,omega的那股浪劲儿上来了,抓着自己的阴茎自慰,时不时往长义小腹抹一抹,两腿挂在长义腰上磨蹭着,给内侧柔嫩的皮肤带来更大的官能刺激。 长义啪的拍了山姥切国广屁股一巴掌,对方反而还笑起来。仿品生得金发碧眼,笑起来的时候像是圣经里传播福音的天使。现在天使躺在他身下,牵他的长发摩擦乳尖,奶水滴滴答答地流,打湿了银白的发梢。山姥切国广的胸乳已经又红又肿,还印着长义的口红印子,长义看了他一会儿,直到他羞涩地抬头,问本科喜欢我这样吗,才狠狠操干起来。 “喜欢。”长义说。 “我的国广真可爱。” 可爱,喜欢,漂亮的小狗,山姥切长义的小狗。十二月二十四日次日神子耶稣诞生,千万人爱他,簇拥他,得他平等又无私的赐福,而长义的神眷在他生命里姗姗来迟,脖颈上绕着一圈一圈的脐带,险要窒息。长义便为他拆开了看,是名为“仿品”的项圈。原来如此。他是神子生日前一晚上苍赐予长义的礼物,他是苦难,是折磨,是潘多拉的吻,他是长义荣誉化身的诅咒,从他身体里分离,沉入他的名字,沉入他的噩梦和喜悦,每夜每夜每日每日,每时每刻,他都沉在长义刀刃上那道雪光里。 我是他的本科。 我是本科。 我才是本作。 人要怎样战胜心里那头老虎?佛的眼神冰凉,神子的礼物满怀恶意,长义在雪地里一抓,每一捧雪水都映出自己的脸,不,不是自己的脸,是山姥切国广的脸,存在记忆里,日光般明艳耀眼。于是长义如此领悟:爱也好,恨也罢,他都是我的。我的仿品,顶替我的假货,我的噩梦,我的魔鬼,我的宝贝。 在重遇山姥切国广那一天夜里,他试图对着那样寡言的背影说一句我恨你,或者其他什么薄情的话,可临到了嘴边,都是“我爱你”。他的仿品躺在他身边,呼吸均匀,面色红润,健康又安稳地活着。长义看他,很久,低声向他道晚安。这件事山姥切国广永远也不会知晓:长义有多么庆幸他的降生。 很多时候你是耶稣。长义想,伸手抱住了他。抱得再紧一点吧。

山姥切国广身体里的收缩越发剧烈,他已经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烂熟的穴肉仍死死咬着长义,生殖腔终于被破开,尽管长义很注意控制力度,但在长义成结的时候他还是哭了,混帐本科,太大了,明明是抱怨的话,却被他咬得媚意十足。长义问他疼吗,他说好疼,但是喜欢。 “喜欢…好喜欢呀……”小狗口齿不清地说,像一颗草莓棉花糖,被长义肏得软呼呼,快感浸润他的全身上下,他抓着长义的背,绷直了脚尖。被心爱的人标记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山姥切国广能感受到长义在他身体里射精,精液浓稠,被结挡住了只能往身体里走,他的身体里都是本科的味道了。他在长义脸上蹭了蹭,眷恋又温存地哼哼着,像小兽一样寻求更多的温暖和爱。 而他的本科抱着他,很用力地抱他,低声又说了一句:我爱你。 他们浑身赤裸,相拥着躺在一起,山姥切国广忽然啊了一声:本科,你的妆花了。 你一直亲,能不花吗?长义笑,眼线在眼尾晕开缱绻一线。他用绣着百合的艳丽外衫把山姥切国广包裹起来,抱着进了浴室。 又要来吗。小狗兴奋地问。 明天要早起,算了吧。长义亲一口他的额头,说,乖。

最后他们坐在窗边看雪。山姥切国广昏昏欲睡,但还要说话,说本科你要多穿点再出门。 长义说好。 山姥切国广:在外面一切要小心。 长义:好。 山姥切国广:我很喜欢本科的长发,可不可以不要剪。 长义:好。 山姥切国广:……有时间的话…… 长义:我会很想你的。 窗外天空下起了细雪,纤细雪片反射昏黄的灯光,翩翩落下,如碎金箔装饰大地。明早山姥切长义即将踏着细雪离开,他告诉山姥切国广自己回来时会给他带一束花。

Fin.

不灭 .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冬天的长义格外的粘人。他搂着山姥切国广的腰陷入昏天黑地的睡眠中,从傍晚睡到了半夜。山姥切国广先他一步醒了,想去上个厕所,挣了半天,埋首他颈窝的本科就哼哼了一声,带着几分起床气,咬他的肉,手也顺着他的动作伸进了衣服里,挠他的痒痒。 山姥切国广憋着尿呢,又急又让他闹得想笑:“本科……!我要去厕所!” 长义于是抱着他起身,拉拉扯扯,像连体婴,山姥切国广被他抱进卫生间,被他脱下裤子,就差手把手给把尿了。他臊得满脸通红,被自己的本科一手搂着腰,一手捏着屁股,耳边还听见那人恶劣的笑声:“嘘,小宝贝,快尿出来。” 长义的手生得好,细长有力,隔着衣服在他的臀缝里游移,时不时色情地往里头戳一戳,山姥切国广和他好几天没做,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只撩拨几下就有了感觉。 但是他还没尿出来,那根阴茎充了血,到底还是落入了本科手里,他扭头要吻,要本科的唇舌去逃避下身的羞耻感,最后含着本科的嘴唇,软绵绵地哭了一声,也不知是尿了出来,还是射了出来,总之那些液体弄得马桶上到处都是,本科于是骂他脏小狗。 “脏小狗。”他的本科咬着牙齿,含在舌尖,用寻常人说“我爱你”的语气,说他是脏兮兮的坏蛋小狗。 冬天多冷啊,屋里暖气开得再足,山姥切长义还是觉得冷,于是他把自己的仿品剥了个精光,搂着他赤裸的温热的躯体。他的仿品的体温总是很高,让他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小狗,血液温热,倒在雪地里,他抱着那孩子,能听见那生机勃勃的心跳声,和生命的温度。 他的小狗也冷得发抖呢。山姥切国广捶他,要他放手,最后被他按进一池温热的水里,在朦胧水光里接吻。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浴室做爱。 山姥切国广把两条腿打到最开,方便自己的本科进入,他挺着胸,上头两点红樱让人肆意啃咬着,又疼又舒服。本科问他能不能产奶,他说我不知道,我会努力试试看。本科说切国真棒,切国一定会是个好妈妈。 等切国有了我的孩子,我就一边操你,一边帮你挤奶,好让你喂饱我们的小朋友。长义在他耳边说最下流的情话。山姥切国广于是含得紧了,很渴望受孕的样子,翘着屁股挨本科的操。 他的仿品哪里都湿漉漉的,咕啾咕啾地被操出好多水,黏糊糊的,像什么呢?山姥切长义试图找个词语形容他的仿品,想来想去,觉得他的切国像一团棉花。 软绵绵,温热的,吸饱了水,稍微刺激一下就能往外噗嗤噗嗤喷出淫欲爱液的小棉花。 啊……真可爱。长义用手,用唇和舌,用最原始的交合,完完全全占有着他的仿品。手下的脖颈脆弱,他触摸到那一下一下的脉搏声,眼泪忽然流了下来。 我爱你啊。 我恨你啊。 扭曲的、卑劣的情感。 本科想要杀了我吗? 他的仿品问他,手勾着他的脖子,情意绵绵地以身体吸吮着他的欲望。 也许我希望你杀了我。长义说。 山姥切国广吻了他的眼泪,说没关系的。 我喜欢本科,喜欢山姥切长义。我喜欢你对我的恨意和爱意,也喜欢你的痛苦和不安。 我在这里。 爱意和恨意和欲望发酵到了最后,变成了把仿品揉进骨头里的力道。山姥切国广说疼,却没有推开他,那么迷恋他啊,迷恋他给的爱和恨,迷恋他给的欢乐和痛楚。山姥切长义本该为这份不正常的感情感到害怕,却在这时笑了起来。 你和我都是疯子。 他笑着咬他的仿品的嘴唇,浴室湿热,他的仿品抚摸着他的背,在那上面写字,先写“山”,颤抖了一下,把“姥”字写的歪了,眨眨挂了泪珠的眼睛,写“切”字,最后崩直了脚背,没能把长义的名字写完,就攀上了高潮,叫声孟浪,细细长长的,哀哀的,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

长义抱他回房间,他股间还有白色的浊液,一路滴下淫靡的轨迹。他侧躺着,再次容纳了本科。 我的山姥切国广。 我的仿品。 长义搂着他,缓慢又轻柔地叫他。 他的本科精裸的背上,刚才让他写字的地方,纹了一行字,已让他抓得都红了。 那纹的是:山姥切国广。

fin.

纪念 . 备份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含有对两人感情的怪话 .

一生中要纪念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山姥切国广坐在等候室里,握着自己的钱包,局促不安。明日他将出门修行极化,在那之前,他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要去做点什么。 于是他来到这里。约莫半小时后有人来迎他:抱歉,久等了。没、没有。他答话的声音甚至卡壳。他打开钱包,从夹层里取出一张纸条递过去:就和线上联系您的那样…… 我知道。对方善解人意地笑了,是恋人的名字吗?真好啊。 不是的。山姥切国广说。不是。他和山姥切长义什么关系?不过是如同这片纹身一样的关系罢了。山姥切这一名目是本作赐予他的、光芒万丈的项圈,即使上面缀满星星和宝石,也依旧是项圈。他在诅咒一样的束缚中活了许多年,终于,现在他即将踏上斩断两人纽带的道路了。不对,他们本身就无因果,都怪世人。山姥切国广甚至有点迁怒地想。 但还是需要纪念。山姥切国广的心叫嚣着,在他准备出门行装的时候,在他接受本丸其他人的祝福的时候,在他听着审神者的叮嘱的时候,都有一片碎纸卡在他的脑子里,硌着皮肉和思想,让他痛。他将它取出,看见上面写着四个字:我的本科。 真奇怪,他们怎么会有所属关系。山姥切国广这样想着,下笔笨拙画起一个纹样来:白色的牡丹、本科的名字,细细连成一线,他要把它纹在自己的脖颈上。 他要把山姥切长义的名字纹在自己的脖颈上。 纹身其实很疼,山姥切国广向来会忍耐,恍惚间他好像看见那个银白色的身影,如山野间的海东青,自由恣意。他想:我好像爱着本科。 做一个偶像,做一个泥人,塑金身,供奉着他,爱着他。他见过同位体极化后的样子,不能说不喜欢,只是看见了会觉得有些遗憾——为谁?他不知道。只是在那以后隐隐下了决定:我要一个纪念。 为了记得这个瞬间的自己,为了记住这个瞬间还在爱慕着山姥切长义的自己。 就是这样无聊的故事。山姥切国广干巴巴地讲,长义趴在他身上摸他通红的脸,笑起来像一只小猫。

原来你爱我。恃宠而骄的银发打刀得意洋洋,去吻他脖颈上的纹样:亲吻自己名字感觉好奇怪啊。山姥切长义说着,亲了亲他的锁骨。山姥切国广稍微支起一点身体,说不奇怪。 你爱我,就相当于爱自己。 怎么讲? 你把名字给了我,我由是成为你轶话中的一部分,成为你的一部分。因此你爱我就相当于爱自己。 有道理,长义点点头,和他接吻的间隙说:所以,你是我的东西。 嗯。这句话让他情难自抑,伸手解开本科的衣服:本科…本科,好想你…… 怎么这么不矜持!山姥切长义被他弄得也红了脸,没多时就被他勾着滚到了一起。你真坏。山姥切长义抱怨,总是勾引我。山姥切国广化成一滩满溢的温热的水,润湿他、包裹他,流动着用爱欲缠绕他的身体。像一条毒蛇。山姥切长义在接近眩晕的欢愉中想。 他低头去和他的仿品接吻。 长义:你是我的爱人。 山姥切国广躺在他的身下,恋人的爱语将他彻底打开,他对本科的恋慕与痴迷毫无保留从碧绿双眼流淌出来。长义摸他腿间细腻的肉,和泌出的黏液,叫他发出绵绵的声音。 再纹一点东西在这里吧。长义似乎没察觉他的难耐,以商量的语气和他说:就是这里,纹一条蛇…… 本科!他羞窘又着急,春潮泛滥,一颤一颤地任人摆布,可怜又可爱的小狗,一举一动中对本作的爱意都无法掩饰。长义戏弄他戏弄得足够了,方开始动作。 再纹几个似乎都可以。他晕晕乎乎,抱着本科,亲吻对方被汗水打湿的银发,在狂风骤雨的侵占里再度获得灭顶的快意。

fin.

伊拉克特拉情结 . 补档、备份 很烂很雷很恶心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银翼杀手》AU(只是想抄复制人设定而已!)本被养父子,真的炼铜,25岁本×12岁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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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山姥切国广在实验室里诞生,昏睡到了七岁被他的爸爸,山姥切长义唤醒带回了家。他是长义的复制人,长相与其有八九分相似,但是与其他的复制人不同的是,他没有被植入记忆,他的所有记忆开始于第一次睁开眼那天,长义把刚从培养液里出来的他抱起来,用一张被单把赤身裸体的湿漉漉的他包裹住,在他的唇上吻了吻:“我的孩子。” “我的名字是山姥切长义,你可以叫我父亲,或者爸爸。”男人说,“你叫山姥切国广,明白吗,国广?” 山姥切国广迟钝地回吻他的父亲,乖巧地叫他:“爸爸。” “真可爱。”长义亲亲他的脸,“给你起个小名好不好?被被?” 山姥切国广好喜欢这个对他温柔的男人,他点点头,很欢喜地同意了。 他喜欢长义。长义给了他一个家,长义教他认字学习,长义送他去上学,长义就是他的全世界,或者说,他希望长义是他的全世界,也希望他是长义的全世界。

山姥切国广是在十二岁那年发现自己对养父持有过界的感情的。那天他第一次参加了学校的游泳课,发现了一个令他惶惑不安的事实。他慌不择路,连请假报告都没打就跑回家,长义那时在写作,疑惑地问他今天是提前下课了吗? 山姥切国广脱光了衣服站在他面前,抬起一条腿,下体风光一览无余,他脸色苍白,声音里也带上了哭腔:“爸爸,其他男孩子都没有这个洞洞……” 他有两套生殖器官。他是实验室的意外。这句话长义当然不会说,他走近自己的孩子,单膝跪地,一手揽过山姥切国广纤细的腰肢,虔诚地亲吻他的孩子的私密处。 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敏感的很,山姥切国广被他的父亲一碰腿就软了,却被握着腰,无法跪倒在地,于是他看见他的父亲爱怜地啄吻他的那里,不带情欲色彩,告诉他你一点都不奇怪,你的这个地方是上天的恩赐,你是我的独一无二的天使。 “爸爸……”山姥切国广红了脸,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亲那里,好舒服。可不可以再亲亲……” 长义掐着他腰的手骤然收紧了。 “不可以。”长义的声音有些沙哑,“这是给你将来喜欢的人亲吻的地方,那个人也许是男孩子,也许是女孩子,但是不会是我。” 山姥切国广愕然。但是长义只是起身,摸摸他的头叫他把衣服穿好。 “也许我该给你找个妈妈了。”长义摸了摸下巴,“这种女性的地方我的知识可不够啊……” 山姥切国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说我不要。 长义亲他的脸,哄他,告诉他有个妈妈有多好,“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去度假”,他的父亲说。 而山姥切国广满脑子都是,两个人的世界要被分裂成三片了。 “我不要!爸爸讨厌!”他第一次耍了脾气,转身就跑。 他没有穿衣服,就这样赤条条跑回了房间。长义望着他的背影,良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山姥切国广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还是那个时间点,他的父亲抬起他的一条腿,亲吻他的私密的地方。 他刚要开口叫长义,却被对方用唇舌狠狠侵袭了那个地方,圆圆的饱满的小粒被男人的嘴唇包裹,他站不住了,觉得又痒又舒服,下面还有点想要尿尿的感觉,他可不要尿在爸爸身上啊,山姥切国广慌慌张张地推推爸爸的脑袋:“爸爸……不要、好奇怪……” “不奇怪哦。”长义吮吻他的阴蒂,他腿软得站不住,带着哭腔说爸爸不要碰那里好脏,再碰我真的要尿尿了。但是他的父亲变本加厉,居然狠狠吸吮起那里来,陌生的感觉涌上身体,山姥切国广噫噫呜呜地痉挛了起来,他就这样高潮了,淫水滴滴答答从下身的隐秘处流出来,被长义喝了下去。 长义把他那里仔仔细细舔的干净,又舔他阴茎上射出来的东西,抱起他,温柔地告诉他:“被被是爸爸的好孩子。别人没有这个地方,是因为他们都不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 下一秒,他的爸爸又说:“所以我要给你找个妈妈。” “不可以!” 山姥切国广惊起,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他抱起被子,夹紧双腿的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裆部湿了。他忍不住伸手,隔着衣料捏了捏那里。 好希望爸爸能碰那里啊。 他脱下裤子,手指很粗暴地捏上那粒小核,捏得肿肿的,有点痛,他赤裸下身跑去敲长义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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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长义有起床气,他大清早被自己的小朋友叫起来,正在想又怎么了,山姥切国广这几年应该不会再害怕噩梦了才对啊,就看见朝阳照进室内,他的儿子站在他的面前,抬高了一条腿,露出下体,绯红的阴唇下,一颗小小的果核红肿得格外醒目。 “爸爸,我疼……”山姥切国广咬咬嘴唇,很可怜地说。他太了解自己的哪一种表情最能让长义心软了,他是个小坏蛋。 “……”长义的大脑宕机了一秒,他抓了抓头发,把山姥切国广抱起来丢到床上:“虽然我不是女人吧,但是我也知道这个地方轻易不会变成这样的。” 他俯下身,眼里的情绪山姥切国广看不明白:“说,怎么回事?” “……” “不许撒谎。” “我想要……爸爸再亲亲那里。”山姥切国广羞涩地说。 这是最青涩的勾引。长义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和你说了这个地方是将来你喜欢的人才可以碰的地方,是你想要结婚的对象才可以碰的地——” “那我要和爸爸结婚!”山姥切国广大声说。 “爸爸,我也可以给你生宝宝。”长义听见他的孩子软绵绵地说,“我的这个地方是女孩子生宝宝用的吧?那我也可以给爸爸生小孩。我喜欢爸爸。” 长义抓着他肩膀的手的力道很重,山姥切国广被他抓疼了,他踢了长义一脚,正好踩到长义鼓鼓囊囊的下身。山姥切国广上个月第一次晨勃,他能大概明白这意味着什么,这个发现让他欣喜雀跃:“爸爸,你也……” “没有下次。”长义松开他,往卫生间走:“你还小,你根本不明白。现在去穿好衣服,我送你去上学。” 山姥切国广抱住了长义的被子,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直掉。他的爸爸以前很惯着他,从来不会拒绝他的。是不是因为要准备有妈妈了,爸爸才会这样?他越想越气,心想我才不要什么妈妈,我要爸爸,只要爸爸。

事实证明,他这天所受的打击远不止于此。下面被狠狠捏过,走动的时候很不舒服,他颓唐了一整个早上。放学了出校门,看见了更让他崩溃的一幕。 长义靠在车上,抽着烟,姿态闲适地和一个女人聊天。 “谢谢前辈载我。”女人红着脸说。 “哪里。”长义笑笑,“刚好我要来接被被,正好顺路了。” 山姥切国广一声不吭走过来,打开车门钻进去,长义头一回被自家小孩无视,有点新奇:“今天倒是和我闹脾气了。” 女人坐在副驾驶座上,转头看山姥切国广:“你就是前辈的小朋友吗?被被,你好呀,我是——” “不准叫我被被。”山姥切国广抱着书包,气鼓鼓地说,“谁也不许叫我被被!你不准坐我们家的车!” 女人还没有作出反应,长义先沉了脸色:“我可不记得有教你这样对人不礼貌啊,山姥切国广。快给姐姐道歉。” “……” 女人尴尬地笑笑:“哈哈……看来他今天心情很不好啊。” “叛逆期了吧。”长义随口说。 谈话间,车子已经开到某个公寓楼附近,女人下了车,再道了一次谢后离开了。车里的空气凝固起来,山姥切国广抱着书包坐在后座,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哭。 “别哭了。”长义很头疼。 “……”山姥切国广吸吸鼻子,眼泪还在掉,跟不要钱的一样。 “……你到底怎么了?” 终于回到家,长义伸手要接过他的书包,却被他挥开了手。山姥切国广把书包丢在一边,站在玄关就开始脱衣服,长义被他吓傻了,赶紧把门关上锁上:“又怎么了?” “我不要妈妈!”山姥切国广哭着说,“呜呜……我要爸爸,爸爸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妈妈……” 还是这事……长义想安抚他:“你先把衣服……” 山姥切国广却跳起来抱住他的脖颈,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长义被他扑得措手不及:“你……” “我不要爸爸和其他人结婚,不要爸爸和其他人笑,不要爸爸和其他人生宝宝。”山姥切国广喃喃,“爸爸,我想要你。我不想别人和我抢你。爸爸,我喜欢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啪! 长义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咬牙切齿气急败坏:“你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吗?我是你的父亲!” “那又怎么样!”山姥切国广四肢并用地缠绕着他的父亲,像菟丝子缠绕树,汲取树的养分,和树再也分不开。他试图亲长义的唇:“爸爸……” 他舔了舔长义的下唇,长义终于回神,恶狠狠叫他张嘴,山姥切国广照做了,他抱着长义,被对方亲的头脑发热,他的爸爸好会亲他,用舌头缠着他的舌头,舔他的上颚,咬他的嘴唇。山姥切国广被长义亲得轻轻发颤,他的全身都因为自己父亲的深吻而喜悦,又因喜悦而颤抖。 但是长义明显误解了他颤抖的原因,男人笑了一声小屁孩,托着他的屁股走到沙发旁就要放下他:“下次这种话不要再乱说了。明明都怕成这样了。” 山姥切国广明白过来,急红了眼,趁长义不备伸手一扯,带着长义一起摔到地上,地上铺了深色的地毯,衬得长义的银发格外耀眼。山姥切国广坐在他的父亲身上,笨拙地用屁股蹭长义的下身。长义要起身推开他,却被他下一个动作惊得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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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他的孩子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扶着他半软的性器官,毫无章法地就要用下面的小嘴吞下去。 “被被,别……” “我不怕的,我要爸爸,我想要爸爸!”山姥切国广第一次这么任性,他骑在长义身上,要吞长义的大家伙。可是越着急越吞不进,他急得声音里带了哭腔:“怎么会吃不了……爸爸……” 被他呼唤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山姥切国广又努力了一会儿,还是不得其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正是泪水遥遥欲坠的时候,听见长义说:“把右手给我。” 他的爸爸声音沙哑。听在耳朵里好像砂纸磨过心脏,山姥切国广红了脸,乖乖把手伸过去。 “另一只手,摸我。”长义捉住他的手腕,从指尖开始舔舐。山姥切国广觉得手指痒痒的,他伸出小手,完全握不住爸爸的大家伙,只能在上面一下下滑动,很快摸到了一手粘腻的液体,他的好爸爸前面已经出了水了。他忍不住舔了舔手上的液体,不是什么好味道,长义把他的右手舔得湿淋淋,看见他在吃自己的东西就问好吃吗? “不好吃。”山姥切国广很老实,“但是是爸爸的,喜欢吃。” “是吗。”长义坐起身,那根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他的儿子身上。 “把右手手指伸进去,四根,一根一根来。”长义命令道。 山姥切国广是很听话的孩子,果然一根根把四根手指塞进去,他的下面分泌出爱液,咕啾咕啾的声音随他的动作变得很响亮。长义一瞬不错地看着他的动作,这让他觉得有点难为情。可一想到是他的爸爸在看他,他的爸爸的视线全在他身上,山姥切国广就高兴极了,于是他不仅在爸爸面前玩自己的下面玩得很放肆,还凑过来:“爸爸……嗯……吃吃被被的舌头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那个惯着他的好爸爸又回来了,山姥切国广张嘴,长义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袭来,他玩自己玩得更起劲了,唇舌相交的声音,下体的水声,响彻一室。 正当他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长义抓着他的手腕要他把自己的手指撤出,身体里的手指没有了,山姥切国广能感觉到一阵空荡荡,想要更大的家伙、爸爸的家伙塞进去,塞满自己,想要爸爸。他抬起屁股,一只手扶着长义粗大的阴茎往下坐。 他吞进了长义的龟头,他终于要把爸爸吞下去啦。这个念头让他喜悦得快要疯掉。 长义低笑一声,大手揉捏着他柔软的臀肉:“好吃吗?” 山姥切国广点点头:“好吃——啊!” 他的坏心眼的爸爸突然重重向上一撞,他于是一下子把长义整根吞了下去,好长,好粗,好涨,好热,山姥切国广的肚子被顶得凸起来,他被自己的爸爸塞得很满,好像要被撑爆了,很疼。山姥切国广被娇生惯养长大,很怕疼,眼泪一下子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呜呜呜……爸爸,好疼,被被好疼……” 长义抱他,抚摸他儿子那出了一身汗的后背:“是爸爸坏,被被,放松,很快就会舒服了。”山姥切国广眼泪汪汪,一副痛惨了的样子,下身粉红的阴茎也被痛软了,却还是在他的父亲说要吻他的时候张嘴,任由男人的唇舌侵蚀自己的口腔。 长义也不好受,山姥切国广的里面夹得他有些难受,禁欲已久一朝破戒,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想要他的孩子为他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但是不行,小朋友还在哭呢。长义细细吻他,吃他的眼泪,下身慢腾腾动起来,牵动山姥切国广内壁每一寸软肉,山姥切国广湿透了,无论是里面还是外面,长义塞得他好胀,每一个细微的运动他都能感知到,他能清晰描绘出现在在自己身体里作怪的那根东西的形状,他甚至能感觉到上面的每一根凸起的血管,好慢,他渐渐有了这种感觉。 想要爸爸更多的摩擦自己,想要爸爸一次又一次撞进自己身体最深处。他是贪心的坏孩子。山姥切国广扭起细白的腰肢,迎合起长义的动作来:“爸爸……快一点点好不好?” 长义好温柔,果真加快了些速度,他要山姥切国广咬住衬衫下摆,吮吸起他儿子的乳头来。 “唔嗯嗯…!?” 为什么要舔这里?又不是女孩子的胸……可是好舒服呀。山姥切国广乱七八糟地想着,长义笑了,脱下他的上衣,抬起手指弹了弹他高高挺立的乳头:“好可爱。” 山姥切国广后知后觉羞红了脸:“爸爸,那里不要啦……” “自己玩玩看,好不好?”长义边说,边握住他的下体,一刻不停地在撞击他的同时撸动起来。山姥切国广被两重快感夹击,心神大乱,只知道爸爸说的话要执行,他是听话又认真的好孩子,他骑在心爱的爸爸身上,被爸爸操得淫水横流,被爸爸玩阴茎,还要当着爸爸的面玩自己的乳头,一般的爸爸和儿子可是不会这么做的,想想好羞人呀。 山姥切国广一边这么想,一边揪扯自己的乳头,有点疼,但是很爽,他扭着腰,被长义操得舒服得直哭,嘴里一直咿咿呀呀地叫,好骚,好浪,像是雏妓终于开了苞,不知羞耻只想被恩客操进身体最深处,媚态浑然天成,他像花一样开放了,甜蜜的汁水一操就出,女穴变得糜烂又艳丽,还在吞咽他的父亲的阳物,贪吃得很。 长义从没有想过他的儿子在床上会是这幅模样,思及自己曾因可笑的伦理道德想要将他送给别人,心想我真是个白痴。他痴迷地呼唤他的儿子的爱称,被被,被被,爸爸的好孩子。他的好孩子把身体打开,容纳他的一切,还不知满足地收缩着,赤白的腿大开着,一副想要把他的囊袋都吞进去的贪心模样。真可爱。长义一边夸他可爱,一边狠狠操他,手上还欺负他的阴茎,揉山姥切国广的小球,搔刮山姥切国广的马眼,欺负得山姥切国广就这样高潮了好几次。 他的乖乖儿子没有脾气,不应期不舒服也随便他操,叫玩乳头就玩得红通通玩得又肿又大,现在连胸脯都微微鼓起,像极了处女的胸,处子,他的儿子的处子之身,他的儿子的身体,从皮肤到发丝,都是属于他的了。长义心满意足地想。他握着山姥切国广的腰,加快了速度。 山姥切国广不知道第几轮的不应期又过了,他仰起头,喘息着,把脸哭花了,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和爸爸做爱好舒服。小小的他骑在爸爸身上,被爸爸的东西插得直流水。 “爸爸、被被想给爸爸生宝宝……”他咕哝着,伸手环住长义,在他父亲宽阔的背上抓挠着:“爸爸…呜……多操操被被,被被好喜欢……” 长义含着他的耳珠,两只手抓着他的臀肉,像在揉面团一样把玩起来:“是吗?那想要爸爸射进来吗?想要爸爸的精液填饱你的子宫吗?” 山姥切国广撒娇,一直说想要想要想要,爸爸给我嘛,很努力地继续摇摆腰肢骑他的好爸爸。长义操他操得好凶呀,每一次都撞进他好深好深的地方,上一次他忍不住,从那里喷出了好多好多水,他拉长了声音,被这始料未及的变化吓得摇头要长义出去:“呜呜……被被要让爸爸弄坏了!”可不就是弄坏了吗,水流得到处都是,哪里有这样的呀。长义似乎也很惊讶,紧接着笑出了声:“那就被我弄坏吧。” 山姥切国广现在彻底被他的爸爸操坏了,水咕啾咕啾的随着爸爸侵入又抽出的动作流出来,火热的内壁绞缠着他的爸爸,湿粘粘的媚肉裹着吸着他的爸爸,要榨取爸爸的精液,好贪心,好不要脸啊。他坏掉了,他被爸爸操坏了,山姥切国广哭着,明明应该害怕,却为此感到无比喜悦,他咬着长义的肩膀,被长义操得一塌糊涂,媚态入骨,放浪地叫,什么好听捡什么叫,爸爸,喜欢爸爸,爸爸爱爱我嘛,想要爸爸多操我,一辈子都要吃掉爸爸的大家伙,叫得长义操他操得更狠,囊袋拍打他白嫩的臀,次次冲撞进他的最深处,在把山姥切国广操到第二次潮吹的时候,他咬着对方的喉咙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男人的精液又浓又多,射在正因不知第几次高潮而痉挛的山姥切国广的身体里,烫得他呜咽了一声。长义搂着他,一寸寸抚摸他光滑的背,等到他终于开始回神时把他抱起来,边往床上走边爱怜地亲他的唇,低声问:“很辛苦吧?” “喜欢……”山姥切国广傻乎乎的,嘴唇早就被他的好爸爸亲肿了,全身都是情爱的痕迹,现下手指都没什么力气抬起来,但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抬起了头和长义唇舌相接:“嗯…爸爸……被被好喜欢爸爸……” “不辛苦的……”十二岁的小屁孩在长义的耳边祈求说,像个不自知的小恶魔,欠操欠得浑然天成:“所以还要爸爸把那根塞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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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山姥切国广第二天没能去上课。他的腿没办法并拢,大张着躺在床上,长义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反思自己。 小朋友真的很没心没肺,被操成这副惨样了还要说:“爸爸你不要有负担,是我要这样做的,所以以后也要多操操我。” 长义又气又好笑,在他大腿根部又增加牙印一枚:“是谁昨晚说再也不要给我操了?” “不是我。”山姥切国广很无赖地张开双手,让他的爸爸把他圈在怀里,他贪恋地嗅着长义衣服上的香味:“爸爸,被被要和爸爸结婚。” 长义收紧手臂,过了很久说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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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山姥切国广十八岁成年那年,和他的父亲结婚了。结婚当天后直到第二天,他才被爸爸放下床,那时的他软得像一滩水,被长义抱去浴室又操了好几遍,吃饱了精水,被操得晕过去又被操得醒过来,却还是抱着长义不撒手,只会说爸爸再多操操我。 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了。似乎隔三差五,还是有谁会被爸爸操得下不了床。

山姥切长义和山姥切国广的父子关系,大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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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初夏暴雨 . 补档、备份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含睡奸要素。 长义×极被

1 夏天午后没有风,五月初夏已经足够炎热,热得树上知了的叫声也有气无力。山姥切国广静悄悄地从窗口翻入室内,灵巧得就像一只猫。 他的本歌正在午睡,双眼紧闭,双手放在腹部,规规矩矩。山姥切国广把身上的被单脱下,接下来是内番服的外套和裤子,到最后他身上只剩一件短袖衬衫。刺眼的阳光穿过白色的窗帘打在室内,吹动了熟睡的长义的头发。 山姥切国广蹑手蹑脚走上前,在本歌身旁跪坐下来,亲亲本歌的手背,长义睡得很熟,并没有在意这种蜻蜓点水一样的触感。 长义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日里握着刀杀敌的时候稍一用力,手的骨节凸起分明。山姥切国广已经不止一次幻想过,他的好本歌用这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为他手淫,他会流很多水,他会射在本歌的手上,让那双好看的手沾满他的精液,让本歌的指缝每一寸都能传来粘腻的触感。然后他会看见本歌嫌恶的脸,这种幻想往往让他兴奋。 他不知道该怎么命名这种感情。说是喜欢未免过分牵强,毕竟正常人在想到心上人厌恶自己的时候只会觉得伤心,而不会像他这样,一边伤心,一边暗自兴奋。他像个叛逆期的孩子一样,总喜欢激怒他的本歌,他的本歌哪怕是生气也好看极了,皱着眉,怒气在蓝色眼眸凝聚,像台风来临前的海面一样。 可惜长义就算气到极点,也不过是说几句可恶,再在手合场和他对打几十回合,而不会像家长对付叛逆期小朋友一样打他,骂他,更不会像对待不乖的情人一样,狠狠地操到他起不了床。——不幸的是,山姥切国广渴望的恰巧是这个。 长义刚来本丸的时候,极热衷于找他的茬,山姥切国广其实很爱看他的本歌用那张俊美的脸露出矜贵刻薄的笑。然好景不长,这一周来本歌不知道是不是释怀了两人的矛盾,没再来找他。山姥切国广讨厌他这种做派,之前对自己穷追不舍,现在又冷若冰霜,他讨厌这样。他刚刚极化,国广的第一杰作年轻气盛,决心要给他的本歌好看。 他要他的本歌醒来就发现自己在和仿品做最龌龊的事情。这是他的报复。 嗯,只是为了报复本歌那一声声的“假货君”和突如其来的对他的不理不睬而已,没有别的想法。山姥切国广在心里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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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他小心地把本歌的手移开,一颗一颗解本歌衬衫的扣子,好像在打开一个礼物盒,他能看见本歌的喉结,锁骨,胸膛,腹部,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好像误闯了盛宴的笨小孩,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享用美食。山姥切国广把头发别到耳后,试探着舔了舔本歌的锁骨,又吻本歌胸口的肉,他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摸上了本歌的腹肌,长船派对外貌维护是一贯的自觉,长义的身材练得很好。山姥切国广亲他亲的很起劲,在长义的皮肤上留下水光点点。长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双手在半空中挥了挥。 长义的自我管控能力极强,午觉最多只睡两小时,山姥切国广的时间不多 。他恋恋不舍地从本歌的胸口移开,解开本歌裤子的皮带,本歌没有勃起的家伙蛰伏着,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他要吃掉本歌啦。 这个念头让他忍不住笑起来,他的后穴塞了点东西,在看见本歌的东西的瞬间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提醒他他屁股里的玩意儿太小了,他需要更大的,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山姥切国广被这个念头折磨的快要发疯,他捧起本歌的大家伙,认真舔了起来,先是最底下的两颗圆球,再是已经开始膨大的柱身,最后舔到前端时山姥切国广张开嘴,含住了他的本歌,他小心地收起牙齿,舌头滑动着舔舐本歌,收缩口腔,让本歌的东西顶到自己的咽喉处。 本歌被他舔硬了,喘息了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那双好看的手正在抓他的头发,山姥切国广吸得更卖力,湿热敏感的口腔被本歌塞满,有想要干呕的感觉。山姥切国广上上下下动着,模拟性交的样子,让本歌操他的嘴。同时忍不住伸手抚慰起自己的下体,多下流啊,他想。 本歌如果看见他这样会有什么反应呢?自己的东西被讨厌的仿品含在嘴里,仿品还借此自慰,山姥切国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同时长义再也忍不住,按着他的后脑勺,一次次撞进他的口腔深处,山姥切国广被顶出了一个小鼻音,眼里凝聚起了生理眼泪,本歌操他的嘴操得好用力,他的唇被蹂躏得通红。本歌这样就像是在惩罚他一样,山姥切国广想,是不是本歌即使没睡醒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胆大包天呢? 胆大包天,可不就是胆大包天吗?他可是要把本歌处男身夺走的坏小孩呢。他呜呜地小声叫起来,像发情期的小母狗。最后他的本歌射在了他的嘴里,山姥切国广把他的精液吞下去,又舔了舔嘴角溢出的那部分,小声说多谢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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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本歌射了一次,还半勃着,山姥切国广骑到了他的身上。伸手把身体里含着的东西抠挖出来丢到一边——那是长义某件衬衫的袖扣。 本歌又硬了,山姥切国广掰开臀肉,对准本歌挺立的阳物坐了下去。感谢每天的锻炼,让他在被本歌顶到前列腺的时候没有丢脸地软下身体直直坐到底,山姥切国广喘着气,明明在开了冷气的房间里,仍旧出了一身汗,他索性把身上最后一件衣服也脱掉,彻底赤裸。本歌的东西太大了,之前用三根手指扩张远远不够啊。他懊恼地想着,被疼得直吸气,太粗了,他感觉自己要被撕裂成两半。山姥切国广不喜欢疼痛,但如果这份痛楚来自他的本歌,他会甘之如饴地接受。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把长义的阴茎吞了下去。他趴在长义胸口,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气,在适应身体里粗大的异物。长义感受到自己下身被火热湿软的东西包围,呻吟了一声,好像下一秒就要醒来。山姥切国广吓得差点心跳骤停。他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长义下一步的动作,才敢慢慢起身。他骑在长义身上,两只手和本歌的手十指相扣,开始动起来。 他的身体里早就涂了润滑剂,又滑又湿,像柔软的蚌肉,被他的本歌撑得好满,每一次下落都好像要被顶到身体最深处,如果他是女人,他会感觉被操进了子宫,但山姥切国广是男性,他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本歌顶出一小块凸起又随着自己起身的动作变得扁平,只觉得自己要被弄坏了,被本歌填满的感觉太好了,他喘气,汗水滴到长义的身上,长义皱起眉,似乎要醒来了。山姥切国广加快了动作,他扭着细白的腰,身体被本歌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有淫水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流到他的腿根,滴在白色的床单上。 山姥切国广压不住声音了,他咬着唇,呜呜噫噫的声音从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来,对着还在睡梦中的本歌发情。他每一次抬起腰又重重坐下,好让本歌操进身体最深处,撞上他最脆弱的肠壁。长义的阴茎是前端稍微有些翘的类型,每一次都能精准抵着他的前列腺操进去,山姥切国广的阴茎硬了,龟头流出来的精液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滴在长义身体上,煽情又淫靡。 山姥切国广喘息着,没有管自己滴着水的阴茎,春宵苦短,说不定长义醒来要打断他的腿,他必须加快速度。其实他的腿和腰都已经软了,好像下一刻就要在本歌的怀里化成水一样,他骑在本歌的身上摇摇晃晃,吃本歌的阳物,感受本歌在他身体里的每一次颤动,追逐本歌带给他的快感,到最后他控制不住声音,仰着头,无声地尖叫着被本歌直接操到了高潮,无人抚慰的前端射出精液,有几滴射到了本歌的下巴上。 有谁抬起了手,把那几滴乳白色的液体擦去了。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长义面色阴沉,山雨欲来。 他的本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了。 “我在强上你。”他梗着脖子说。 长义狠狠向上顶了一下,他惊喘着软下腰,下一秒他听见他的本歌戏谑的声音:“用你的屁股?” “……是,用我的屁股。”他仍旧嘴硬,同时继续挪动身体,吞吃他的本歌,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尚在不应期,他其实很不舒服。他仍旧扣着本歌的两只手,执拗地动作着。长义试着动了动没挣脱开,索性好整以暇冷眼旁观他的行为,好像现在他在做的事情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一样。 这比打断他的腿更让他觉得难堪。就好像在看他的一颗心,看他所有的自尊自卑爱意恨意希冀渴求却不给任何反馈一样。山姥切国广宁愿长义骂他,也不要对方给出这种反应。他觉得很委屈,真奇怪啊,明明任性地跑来骑上本歌的人是他,结果现在第一个委屈的人居然还是他。山姥切国广很不争气,眼眶积蓄起眼泪,但是他不会哭,极化了的国广第一杰作不会为这种小事哭—— “你在哭。”长义淡淡地指出了这一点。 “松开我吧。”他的本歌的声音里带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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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窗外天转阴了,依旧闷热,看来要下雨了。长义的视线移到窗外,又转回现在坐在自己身上正在哭泣的仿品脸上。他抬起手,帮山姥切国广把眼泪擦掉。一睡醒发现自己正被某人含在身体里,发现自己正在和某人交合的感觉实在一言难尽,特别是对方现在还哭得像个受害者一样。 极化了的仿品明显自尊心变强了,他挥开长义的手,遮着脸不要被长义看到自己的样子。 山姥切国广的眼泪好像停不下来一样。被本歌擦眼泪这种事情反而让他更痛苦。他情愿被本歌骂不要脸,情愿被本歌打一顿也不要得到这种温柔大度的反馈。这样两相对比,更显得他丑陋而卑鄙。先动心的人是输家,他一败涂地,于是赤身裸体坐在本歌身上,试图通过玷污本作的清白来让自己输得不那么难看。 这样的愚蠢,这样的龌龊,哪里还有一点国广第一杰作的样子?

没办法了啊。长义观察了他一会儿,干脆坐起身,他的仿品的不应期过了,身体处在最敏感的时候,为这姿势的改变而惊叫了一声:“嗯!?” “你来找我是想做这个的对吧?”长义掐着他的腰,不紧不慢地自下而上顶弄起他来:“那就给我专心点。” “唔?!……嗯、呜嗯……” “叫点好听的。” 他的本歌这样命令着,山姥切国广无力地推着长义的肩膀,想结束这场荒诞的性事,却只能被人禁锢着操进身体最深处。好听的?什么好听……他迷迷糊糊的想,似乎大脑和身体一起被本歌弄得一团糟了。 长义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阴茎,非常恶劣地玩弄起来。他抠挖山姥切国广的马眼,捏他的囊袋,甚至还在他的腿根重重掐了一把,把山姥切国广都疼得软了又再次温柔地抚慰起来,山姥切国广被他折磨得要死,摇着头希望本歌放过自己:“本歌……呜、不要了……” “张嘴。” 长义在性事里的掌控欲其实强得吓人,山姥切国广敏锐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他乖巧地张开嘴,长义舔舐他的舌,用舌尖抵着他软舌的根部肆意刮蹭,山姥切国广只觉得又痒又难受,却无从逃避,他的嘴巴合不上,口水和他含糊的吟叫一起从嘴角流出来,身体被撑满,嘴巴被塞住,可是很奇怪,心脏好像空了一块。 山姥切国广的眼泪还在掉。 长义终于放开他,就听见他哭泣着说本歌求你放开我,明明不喜欢我,明明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吻我,为什么要和我做这样的事情,你是想以此羞辱我吗?想的可真多。长义觉得头疼,干脆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追求身体的愉悦才是第一的——你来找我,不也是因为这个吗?” 山姥切国广摇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遮羞布不知何时被取下,他逃无可逃,只能看着自己的一颗真心:不是为了孩子气的复仇,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全是那颗已经扭曲的恋心作祟。 他讨厌不喜欢自己的本歌,他厌恶自己对本歌的沉迷,他憎恨无望地爱着本歌的自己,他想要在最意乱情迷的时刻被本歌的憎恶杀死。所以他来了,带着扭曲的濒死的恋心,和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自尊。 你不说出来我不会明白的。长义说。他想起那时自己在战场上问仿品有关山姥切的事情,对方匆匆搪塞过去时的样子和现在有几分重合。他的仿品在试图逃离他,他很清楚,但是两人的关系盘根错节这么多年下来,总有难以理清割舍的地方。想到这一点的长义干脆让自己远离山姥切国广一周,好整理思路。谁知他不来就山,山便来就他,现在这山坐在他身上,哭得很惨,还不是被他操到哭的,光这一点就足够让他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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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不说实话你这个下午别想射了。” 长义说完,狠狠地顶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同时咬上他的喉结,很疼,他的本歌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气,把他咬出了血,山姥切国广只觉得自己要被咬破喉咙击碎身体,他不敢抱本歌,两只手握成拳,指甲扎在手心里,含混不清地随着对方的侵犯哭叫,眼泪和快感一起卡在喉咙里,被长义的撞击打成碎屑,溶解在身体中。 “连抱着我都不会了吗?” “把你的手臂抬起来,别愣神,专心感受我——我可不想操人操到一半发现你晕过去——毕竟我可没有阁下的好兴致,对着熟睡的人还能发情。” “呜……” “哭倒是不错的。”长义亲了亲他耳后的那片皮肤,这个动作让山姥切国广的心脏和身体都颤抖起来,这样会让他误会本歌对自己—— “我喜欢你哭。”长义说。 ”还有被我操进去的时候,会努力吸紧我的这一点也是,“他在山姥切国广的耳边轻喘了一声,气声色情:”我很喜欢。“ 山姥切国广又开始摇头,很明显长义这番话对他起了影响,他变得更敏感了,内里湿淋淋,自己分泌出肠液来,媚肉一刻不停地吮吸着他的本歌,在对方抽离时恋恋不舍地吸咬,在对方插入时温驯地包裹,他的心跳加快,吟叫短促,射精的冲动一波波涌上来,却被本歌按住了没办法释放,山姥切国广来了脾气,黏黏糊糊地说不做了你放开我我不给你操了,又被长义恨恨操得浪叫连连,摆动着腰肢,迎合对方的侵犯,媚色入骨,浪得浑然天成。长义加快了动作,喘息声加重,在他的仿品越来越急促的泣声中,在他的仿品内里越来越频繁的收缩中,射在了他的仿品湿润紧致的深处,山姥切国广被他的精液烫得一抖,在前端没有射精的情况下也泄着缕缕细丝一样缠绵幼嫩的媚叫,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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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长义第二次射在山姥切国广身体里的时候,他已经意识模糊,只会随着本歌的动作断断续续地求饶,他求本歌松手,他求本歌让他射精,他求本歌不要再和他做爱。 “所以说实话。”长义抬手把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撩起来,山姥切国广被他操得很可怜,发着抖,小声地啜泣,他的仿品在极化以后自尊自爱了很多,却在此刻和极化前没有任何分别。是否人在面对深情时的第一反应就是胆怯和自降身价?长义想到这一周来举棋不定的自己,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慢慢地用手很温柔地抚慰起山姥切国广的阴茎,他的仿品憋了太久,被他碰了碰就射了,射精的时候大张着嘴,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长义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他躺在床铺里,本歌的温度迅速远去,他还在哭。结束了。自己的无望的见不得光的爱恋,还是什么都好。全都结束了。窗外开始下雨了,雨丝点点滴滴被风吹进室内,长义去关窗,于是室内充满了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山姥切国广。” 长义在叫他的名字。 “你确定你没有话想和我说?”长义走过来,把他打横抱起:“关于你今天中午的事情,关于你为什么哭,又或是——” “……”再说都是难堪。山姥切国广闭着嘴扮死人,却被长义下一句话惊得全身僵硬。 “又或是,你喜欢我。” “我才……”他动了动嘴唇,觉得这样的自己非常可笑。泪意上涌,他又哭了。长义低头亲他的鬓角,问他怎么又哭了,十足的无辜。明明你就是把我弄得这样狼狈的人,山姥切国广想。 长义抱他进了浴室,要给他洗澡,他腿肚子发抖,靠墙站着,他的本歌把手指伸进他的身体里,把精液挖出来,山姥切国广又开始咬唇,不这么做的话他又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了。 “你硬了。”长义说,他从身后环着他的仿品,他料想对方大概又在钻牛角尖:“想要我吗?” 山姥切国广吸吸鼻涕,用了很大的力气开口说话,轻飘飘的,却是他现在能说出的最体面的一句话了:“不要……”喜欢上讨厌我的你已经让我够可怜了,所以不要了。 “可是我想要你。”长义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他们贴在一起,长义的心跳从他的背后传来,和他的心跳共振。山姥切国广心尖发烫,眼眶又开始泛酸,下一个瞬间他听见他的本歌说:“我想要你。但是你极化完似乎不再需要我。你似乎已经把我抛在身后,这样显得还在耿耿于怀‘山姥切’的事情的我,和还对你抱有过界感情的我,分外可笑,所以我没有再来找你。” “却没想到……”长义喃喃,“我们是一样的白痴。” 白痴,笨蛋,可怜虫。他们都是。 山姥切国广至此才终于敢把心打开,毫无保留地给本歌看个彻底:“喜欢……”他带着哭腔,穷途末路,无可奈何,要被恋心逼疯,反反复复地说着喜欢,确实像个笨蛋。长义笑了,山姥切国广转过身,他们紧紧抱在一起,本歌和仿品的身高差一厘米,抱在一起严丝合缝,好像就是为彼此而生。他是本歌的仿品,他是本歌的仿刀,他渴望成为本歌的刀鞘,承载本歌的身体,和本歌的欲望。

山姥切国广躺在浴缸里,水在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时候溢出了一些,他两只手抱着本歌,两条腿也紧紧绕着本歌的腰,心意相通的性爱让他愉悦到了极点,羞耻心并没有必要,他呻吟着仰起头,湿漉漉的视野里看见本歌在舔他的乳头。 长义每吸得重一点,他就忍不住收紧了下身,然后被长义操得更狠,长义捏他的胸,问他疼不疼,疼是肯定的,他的屁股和胸都被玩肿了,但是也许正如本歌所说吧,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他现在只觉得很舒服,本歌的阴茎操得他很舒服,本歌对他的乳头施暴也让他觉得舒服,本歌给他的疼痛让他欢愉极了,于是他说还要,他说请本歌随便对待我,说因为喜欢本歌所以本歌想怎么做都没关系。 国广真是我见过最出色的婊子。长义夸他,手肆意地抓弄他的胸肉,下身连续撞击他的深处,弄得他颤抖着再次射精:“很喜欢?嗯?喜欢被我操?” “唔、嗯……喜欢…喜欢本歌……好喜欢好喜欢……” “有多喜欢?想要我射在里面吗?嗯……想要我让你怀孕吗?我会让你怀孕,然后在你挺着大肚子的时候继续操你,让你发出最大声的淫叫,让全本丸都知道我在操你,操已经怀上我的孩子的你,喜欢吗?嗯?” “呜呜……”这样听起来好丢人,可是山姥切国广却被本歌的话撩拨得愈发敏感,他的前端又开始流水,却已经硬不起来了,本歌操得很深,之前的精液还没有完全被弄出来,山姥切国广觉得自己被填得饱饱的,但是还不够,所以他点头,说本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喜欢,用语言和浪荡的媚叫,勾引他的本歌。 长义教养很好,但也忍不住被他逼出了一句脏话,他一巴掌扇在山姥切国广屁股上,咬牙切齿:“你都跟谁学的?这么会勾引男人?”仿品很无辜地看他,清清白白地说没有学,是真心话。 真心话的杀伤力往往很大,长义干脆塞住了他的嘴,以免自己在热血上头的时候做出什么事来,山姥切国广软成了一滩水,仍旧主动接受,主动迎合他的一切侵犯和折磨。山姥切国广学不会拒绝长义,哪怕是最后他被操到失禁,在马桶前哭着尿出来,也不会说本歌不要看,只会说本歌亲亲我,喜欢本歌,痴迷又执拗,傻得可爱。长义在浴室里操了他两回,每次射进去的时候都要他说谢谢,他很听话,被长义的精液烫得发抖,被连续不断的高潮折磨得声音沙哑也会说谢谢,说谢谢本歌射给我。 “谢谢……谢谢本歌……” “谢什么?”长义吻他的唇,他的仿品满脸潮红,嘴唇的颜色艳极,像是最淫靡的花,勾着人去尝花心的蜜。 “谢谢本歌…射给我……喜欢的,喜欢本歌。” “嗯,本歌也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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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夏季暴雨来得汹涌来得急,雨丝如蚕丝,又如化成丝的刃,刺入地面,渗透大地。山姥切国广被他的本歌从浴室到书桌,再回到床上,操到最后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却还是要翘起屁股,想要本歌操进来。他的后穴已经塞满了长义射进去的东西,稍微一动就有白色的浊液从他那已经烂红的穴里流出来,都言情色,大概这种红白交杂的画面就是情色。长义覆上去,再次操进他的深处。天地间大雨滂沱,山姥切国广又把长义的床单弄湿了。 当最后一次结束,他累得在本歌怀里直接睡着,不顾一身的淫水精液,还有汗津津的身体。长义也累,心想算了睡醒了再收拾,窗外天色暗下来,雨已经下了一个下午,现在以依旧壮大的声势持续滋养大地,应该要下一整晚吧。他这么想着,在雨声中抱着他的仿品,他的恋人,沉沉睡去。

FIN.

秘密 . 补档、备份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还是忍不住硬尬感情戏(

双性被,ooc,不是啥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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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广很奇怪。 虽说其他本丸的山姥切国广也因为生性害羞的原因,和他人总是不太热络。但是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广明显有点冷淡过头了。 ——还是对长义一个人的冷淡。 在聚乐第的时候也是,两个人一同上战场的时候也是。面对自己的挖苦挑衅,他没有像其他本丸的仿品一样正视着本科的眼睛回答,而是全程不看他,把他的话当屁放。 长义恼了,伸手抓住他手腕:“你没听见——” 他的仿品转过头,第一次直视了阔别已久的本科的眼睛,声音里几乎不带任何感情地说:“放手。前方敌袭将至。” 长义在这事儿之后给他还在时政工作的人类好友通讯抱怨:“你说他是不是有问题?我有时候甚至觉得他比极化前的假货君更阴沉!” 好友颇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味:“您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你也不喜欢他,那就这样呗。” 长义张张嘴,觉得是这个道理,但是心里还是不甘:“可是——” “——可是其他本丸的‘假货君’明明还挺搭理自家本科的,对吧?”好友还是没憋住,笑了起来:“长义,你知道现在的你让我想起什么吗?” “……什么。” “我家里上小学的外甥,天天爱扯喜欢的小姑娘的辫子,小姑娘有次真的烦了不理他了,他就惨兮兮地问我:舅舅舅舅,她为什么和别的小朋友讲话不和我讲话?” 长义愤然挂断电话:“……滚。” 此后他努力克制自己,但还是时不时会在好友面前吐槽本丸这位山姥切国广的不近人情和其他日常。 “除了他家兄弟,他关系最好的大概是大俱利伽罗,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凑在一起,还有说有笑的。” “他怎么那么喜欢猫?抱着猫和南泉说话的时候笑得像个傻子。” “三日月宗近和他说话了,还摸了他的头。” “别人和他说话他都可以好好回答,那他为什么不搭理我?” “他又熬夜了,屋子里的灯我透过窗帘看见,照得我也没睡好。” “他好像喜欢甜食……” “你说他为什么避开我?” …… “你知道吗,长义君?”某次通话,好友真诚地开口。 长义给了他一个疑问的单音。 “你提起仿品君和别人交流的时候,语气比我手里的料理用柠檬汁还酸。” “……”长义气得又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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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长义对本丸的山姥切国广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对仿品的不满厌恶,演变为被屡屡无视的无能狂怒,到现在已经成了无奈。 浓浓的,化不开的无奈。 “我现在想和他平心静气坐下来谈谈,问问他为什么无视我。”长义说,“我承认我对他一开始态度很糟糕,但是现在我心平气和和他打招呼他也无视是不是过分了?” 好友无语地搬出老一套说辞:“你不是嫌弃他吗?天天管人叫假货假货的…既然他不理你你也不要理他呗,你又不是金银珠宝人人都爱。” “你其实很想和他搞好关系吧?”好友叹气了,“那就放下你的别扭和心结,真诚点去和他说话吧。” 长义一直没说话。 好友也没强求,说要去打游戏了就挂断了电话。 长义觉得有点茅塞顿开又觉得有点郁闷,扭头往窗外看去,恰好看见他的仿品站在不远处的樱树下,抬手接住了一朵落下的樱花。 窗口是个完美的画框,画中人没有注意到赏画人,只捏了捏樱花花瓣,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长义看着他,心跳不自觉快了些。 长义情不自禁开始想象,自己抓住了他捏着花的手腕,轻轻把他搂在怀里。把他抱个满怀的瞬间,他会嗅到山姥切国广的味道,初初是凛冽的松木香,散开后是细腻清淡的花香气。 长义想说:“你别再不理我。” 事实是他确实喃喃着将这句话说了出口。 语气里似乎带了咬牙切齿的委屈味道。 山姥切国广离开后,长义才如梦方醒回过神来。他挫败地撑着额头,进行了无数个论证又一一反驳推翻,最后得出结论:他,似乎真的对本丸那位专门针对他的山姥切国广,抱有越界的情感。 他想着完蛋了,却看着自己斜对面,隔了一个院子的山姥切国广房间,不自觉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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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长义最近出现在山姥切国广面前的次数疯狂增加。 他甚至还在某次出阵前,从口袋里掏出金平糖问山姥切国广吃不吃。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说不知道一直反感自己的本歌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当着队里其他人的面,山姥切国广也不好拒绝,于是默默收了糖放嘴里,干巴巴地说谢谢。 本歌说不用谢,还说出阵回来有话要问他。 山姥切国广一瞬间很想把糖吐出来还给他。 他们遇上了检非违使,苦战结束后,山姥切国广中伤。长义看着他进了手入室,倒也不着急,转头该干嘛干嘛,反正对方答应了会和自己好好谈,什么时候都无所谓。 山姥切国广在手入室修复时间很长,从傍晚一直到深夜。他一身血污,想着睡前先洗一洗。 一般来说,深夜的露天温泉浴场没有人。山姥切国广把自己浸在热水里,感觉紧绷僵硬了一整天的肌肉缓缓舒展开来,舒服地哼了一声。 然后他的自由和宁静被打破了。 “假……山姥切国广?”长义似乎也没想到大半夜的还会有人过来泡澡,“手入完了吗?” 隔着热腾腾的水雾,长义也能感觉到他瞬间僵硬了。 山姥切国广第一反应就是此地不宜久留,但是他忘了温泉旁边很滑。他匆匆起身,在池沿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长义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了过来,更要命的是,他现在是一个跪趴的姿势倒在地上,屁股明晃晃正对着长义。 山姥切国广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凉了。 长义见他半天不吭声,耳朵通红,有些着急:“怎么了?摔得有那么严重吗?” 说着就要去碰他。 “别碰我!”山姥切国广踉踉跄跄地起身,跑开了。 长义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背影,回忆起刚才那幕,顿时感觉自己被雷劈到了。 山姥切国广的身上,有两套性器官。 他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仿品跪趴在地上,露出圆润的臀部,和一个属于女子的器官。 长义在他摔跤的时候第一反应是担心,此刻回过味儿来,仔细琢磨得出山姥切国广就是为这个对他爱搭不理,深感此时要说清楚才行,于是也追了过去。 长义在山姥切国广房门口抓住了他的手腕,顺势进了他的房间,一手把门反锁了一手把他推倒墙上:“我们谈谈。” 山姥切国广跑得匆忙,身上只套了一件浴袍,挣扎间变得松垮,领口开着露出大片肌肤和锁骨。 他看向长义的眼神里夹杂着羞耻和不安,甚至还有恐慌:“你想谈什么?” “你不要害怕。”长义说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仿品极化完了拽得不可一世,怎么会害怕。 山姥切国广把头扭到一边,咬了咬唇。 长义这才注意到两人距离有多近。 但他没有打算放开,因为这个姿势,这个把山姥切国广禁锢在他的身旁的姿势,让他欢喜,让他…心跳加速。 “我只是想确认一个事实。”长义伸手解开了山姥切国广浴袍的束带,对方抬脚要踢,却被长义顺势将一条腿卡到了他两腿间。 长义也只套了一件浴袍来追人,此刻他伸出光裸的膝盖,慢悠悠地、直接地磨蹭起山姥切国广的腿间。 山姥切国广一瞬间就软了腰:“混蛋…放开……” 长义快要疯了,他发誓自己最开始追上来只想问山姥切国广为什么回避自己,是不是因为他身上多出的那一个……那一个让他热血沸腾的,秘密的女穴。 “有谁知道你这样?”他开了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蒙上了情欲的沙哑。 山姥切国广两只手都被他抓着,两腿被他的腿抵着不能并拢,那尚未经人事的,平日里有时因衣料摩擦都会泛红的穴,则被长义的膝盖压着碾着,直叫他一阵心跳腿软。 “没有人……”山姥切国广扭动着身体,似乎是想躲避长义的折磨,又似乎是想要更多。 长义说:“你湿了。” 言简意赅,燥得山姥切国广满脸通红。 长义抓着他一只手,往自己的下身摸:“我硬了……”长义埋头咬着他的耳垂说:“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山姥切国广问他,“你要…用我来……吗?” 没等长义回答,他又飞快地补上一句:“你想都不要想。” “怎么会。”长义在他耳边懒洋洋地笑了,“做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我只是想看着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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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山姥切国广躺在床铺里,他把自己的两条腿被折成M字形,下身风景一览无余。 他的本歌离他很近,呼吸洒在他的颈边,喉间时不时发出哼声,满是色情的味道。本歌一只手掐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在硬起的阴茎上撸动着。 山姥切国广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本歌的性器在离他女穴不远的地方,怒张勃起,被本歌手法娴熟地抚慰着。本歌的龟头已经滴滴答答流出了水,一滴,两滴,滴在山姥切国广的下身,顺着两瓣阴唇中间的缝隙,流过他的女穴。 而他的女穴…则随着他的呼吸在一张一合,甚至还流出了淫荡的汁水,好像在无声邀请他人的侵犯。 山姥切国广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他偏过头去,不想再看,却被长义咬着嘴唇,用舌头侵入了口腔最深处。 “唔、嗯嗯……” 他想逃,但是身体软得不成样子。本歌更过分了,得寸进尺地用自己粗壮的阴茎磨过他的阴唇,还用龟头一次又一次擦过他的穴口,一只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捏上他的乳头。 长义吻着他的仿品,手上动作加快,最后射在了山姥切国广身上。 山姥切国广陷进了柔软的床里,身上还松松垮垮地挂着那件浴袍,皮肤被情欲染红了,两腿大张,从胸口到下体都是他的精液,腿间的性器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哎呀…假货君,你也硬了呢。”长义故作惊讶,“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啊!”山姥切国广惊恐地看着对方覆下来,舔了舔自己的女穴。 他慌了,也不顾自己的两条腿不知何时已经搭在长义肩膀上,挣扎着就要推开对方:“不要……” 长义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他的阴唇,按压着他的阴蒂的同时,舌头也在穴口浅浅戳刺着。山姥切国广的阴茎受此刺激,很快就射了,精液射到自己的身上和本歌刚刚射出的混在一起,还有些滴到本歌的头发上,甚至还有的顺着本歌的睫毛滚落到本歌英俊的脸上。但是本歌没有受到影响,还在舔他,好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同时玩他阴蒂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山姥切国广能感觉到他的阴蒂被人仔仔细细地捻着,快要被玩肿了。他的性器好像又勃起了,真丢人。 山姥切国广自显现起哪里受过这种撩拨,他想推开长义,却只能抬手挡住眼睛,下体被男性亵玩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他终于呜咽出声:“不要再……” 长义正玩他的仿品玩得正起劲,听见人好像被欺负哭了,赶紧凑过去亲亲脸:“怎么了?不舒服?” 山姥切国广眼角红了,一双眼好像在水里泡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的本歌,叫他:“本歌…你不要再玩了……” 长义把他抱到自己腿上,和他紧紧贴着抱在一起。 山姥切国广能感觉到本歌再次勃起的阴茎和他的阴茎贴在一起。 长义抱着他,好像还很委屈:“我不玩我就只想肏你了。” 山姥切国广默了一会儿,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说:“你不要玩了……” 长义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好。” 本歌又和山姥切国广接吻了,本歌总是吻得很霸道,好像要把他吃掉。 山姥切国广的女穴已经湿透了,长义很轻松就送进了三根手指,模拟着性器的活动在其中抽插,带出一阵咕咕啾啾的水声。 没过多久,他的本歌插入了他。 “呜——!”山姥切国广一瞬间被痛出了眼泪,本歌把他女穴里那层薄膜戳破了…现在应该有丝丝缕缕的血从那里流出来。这个认知让他头皮发麻。 他的本歌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后,掐着他的腰,手嵌在他的腰窝里,不紧不慢地肏他。 “我没有套子。”本歌说,“我可以射进来吗?这样你会怀孕吗?” 山姥切国广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水,只会随着他的动作哼哼着:“我不知道…啊…嗯……你射吧……” 同意被长义肏之后,山姥切国广似乎破罐子破摔,彻底放弃了廉耻心,他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女一样,要他的本歌的吻,要他的本歌的手摸他的胸。 “这几天很涨……”他低声说。 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长义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他又要哭了:“本歌……” “很涨…?”本歌咬了咬他的乳头,“是不是要出奶了?” “怎么会……”山姥切国广声音软得不成样子,他扭着腰,被本歌肏得很舒服,但是胸部也越来越涨,乳晕变得好大一圈,乳头也被本歌咬得肿肿的,看得长义拍了他屁股一巴掌骂他骚货。 “我不是……”仿品摇头,腰却在摆动着迎合本歌的侵犯,好舒服,山姥切国广像泡在情欲的水里,被他的本歌肏得只会流眼泪。 长义每吸咬山姥切国广的乳头一次,下身就被山姥切国广柔软紧致的穴肉绞得一阵舒爽。他觉得有趣,于是伸了手,又是捏又是揉的,山姥切国广白花花的胸脯被他揉红了,慢慢鼓起来,竟然有些像女性的胸了。 山姥切国广也发现了这一点,挣扎着就要起来,和长义分离的时候又忍不住哭了一声。 他腿软了,站不了,只能用上四肢往一旁逃,但是本歌怎么会放过他呢。长义欣赏了片刻仿品耸动着屁股艰难移动的美景之后,上前从身后按着他,又肏了进去。 山姥切国广发出一声泣音,又射了出来。他两腿分开塌下身子,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方便身后人的侵犯。 长义又开始揉他的胸了。长义一边咬着他的后颈一边揉他的胸,下身一下比一下凶狠地肏着他。 “为什么要跑呢?”长义问他,声音温柔又残忍:“不是说要我肏你吗?嗯?你看看你,那么湿,咬我咬得那么紧,为什么想跑?” 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要被顶穿了,长义每一次进出都压蹭到自己最敏感的点,太舒服了,他又想哭了。事实是他已经哭了,金发碧眼的漂亮仿品大张着腿,被他的本歌从后面肏得一颤一颤得,眼泪流了满脸,嘴巴也很难合上,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只会叫床,引诱他的本歌把他肏得更凶。 “不、不要揉胸了…呜呜……” “为什么呢?明明都立起来了哦。”长义手上的动作变本加厉了。 “会、会出来……呃啊!”山姥切国广带着哭腔,猛地一抽搐,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胸部涌出了白色的液体。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长义把他翻过来,粗大的阴茎在体内转动引得山姥切国广内壁又一阵收紧。 长义低头,吮吸起他乳头流出的奶水来。 “切国好棒呢…连奶水也有啊。”长义动着下身,又快又急,用接连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山姥切国广。 “会怀孕吧?被我肏进去,射进去的话。” 本歌肏得很深,龟头每次都顶到了那个入口,山姥切国广的腿已经合不上也抬不起来了,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但是却没有力气反抗了。刚刚的逃跑已经是极限了。他没有办法了,只能被男人肏着,感觉着身体出现的让自己始料不及的变化。 “本歌…本歌……”他无助地攀着这个正在侵犯他的罪魁祸首,快要被名为快感的浪潮淹没了。 长义感觉到山姥切国广的深处柔软泥泞,这是他的仿品的子宫所在地,他想他应该肏进去,破开一切阻碍,把精液浇灌到他的仿品的身体里,让他的仿品怀孕——他的仿品连奶水都有了,一定很适合怀上他的孩子,彻底属于他。这个念头让他眼神沉沉,快要被情欲冲昏头脑。 然后他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想要的,山姥切国广潮吹了,他颤抖着从深处流出了大量的温热的淫水,浇到本歌的龟头和阴茎上,而他的本歌也射进了他的最深处。石楠花的香气在室内蔓延,他们同时达到了高潮。 长义没有马上抽出,他压着山姥切国广身上,还在吻他的侧颈,又往下吸他的乳汁。 山姥切国广出了好多汗,他喘息着,想推开身上的男人。他感觉本歌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又变硬了。 “不要做了……”山姥切国广抬手抓抓长义的头发,“明天下午要远征。” 长义把他红肿的乳头揪起来,洁白的奶汁从本歌的指尖滴落。 长义笑着问他:“总队长阁下,要以这种状态去远征吗?” 山姥切国广满脸通红。 “去洗澡。”长义把他从床上抱起来,他的本歌比他高一厘米,却比现在的他有力气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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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长义借着清理的名义,又用手指把山姥切国广肏了一通。最后仿品趴在浴缸边缘,像个荡妇一样扒开自己的屁股,带着哭腔求他的本歌进来。 “我的什么进来?”长义问他。 山姥切国广不会说荤话,只会急急地讨好地张开腿,把已经被肏得发出糜烂艳红色的穴口露出来:“要本歌……” 长义还想再吊着他一阵子,却又听见他的仿品说:“要本歌让我怀孕……” 总算有正确答案。 于是本歌肏进仿品身体里,他们肌肤相贴,交换体温。 长义在浴缸里把山姥切国广肏射,又在洗手台上逼着他又潮吹了一回。 他们最后一次做是在山姥切国广房间的落地窗前,天色蒙蒙亮,可以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看见外面的朝霞霞光。山姥切国广已经意识模糊,他跪趴在地上,任由长义从后面进入他,光落在他光裸的背上。 他时不时扭头,撒娇一样向长义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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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山姥切国广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他喉咙很痛,眼睛也很痛。 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过了,长义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胸前睡得很香。 他轻轻推开本歌,想下床上厕所,结果两腿打战,没走几步就摔倒在地上。本歌醒了,看见他这样笑着亲了他一口,抱起他往厕所走去。 长义没有再折腾他,只是那天他行动不便了多久,长义就贴着他吻了多久。 长义问他为什么避开自己,又为什么在被自己发现双性身体之后害怕。 山姥切国广吃着晚饭,头也不抬地回答:“因为你讨厌我,还是时政的人,我总觉得被你发现我的情况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现在果然发生了。”山姥切国广嘟囔着。 长义说对我而言这是好事呢,然后又被瞪了。他也不生气,陪着仿品吃饭对他而言是一种享受。 饭后长义提议看电影,山姥切国广懒得管他随便他折腾。山姥切国广吃饱了容易困,没一会儿又睡着了,醒来时自己被长义抱在怀里,本歌看着屏幕上吵吵嚷嚷的喜剧电影笑得全身发抖,笑完了又低头乱亲怀里的仿品。 ……烦人。 “清理果然很麻烦呢。”长义后来承认了是他洗的床单,说着说着又来亲他的耳朵,手则帮他揉着酸痛的腰肢。 “下次我会记得戴套的。” 山姥切国广扭头怒瞪他:“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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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怎么会没有下次呢?俗话说有一就有二。没过四天,本丸总队长的门在深夜被敲响,山姥切国广开了门,被他的本歌捧着脸结结实实地亲了下来。 “我想你了。”长义委屈地说,“为什么这几天你看都不看我?” 山姥切国广推不开他,只能没好气地问他你说呢。 长义抱住他,说好想肏你。 “你放开…啊……” 坏心眼的本歌又开始捏他的乳头,隔着衣服,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的胸脯又要涨起来了。 对面的门好像要开了,他可不想被看见。于是仿品拉着本歌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本歌帮他落了锁。 第二次就这么发生了。 山姥切国广在玄关被进入的时候,可以听见外面有人在走动。他慌了,说不要在这里,长义于是抱着他,那根东西还插在他里面,稳稳当当往床上去了。 那天的长义很温柔,细致又漫长的性爱无异于一种刑罚,山姥切国广不得不抱着本歌,求他快点肏自己。 早上的时候山姥切国广醒来,长义已经出发去远征,但是给他留了早饭。 “回来有话想对你说。”本歌在早饭旁边放了纸条。 傍晚的时候长义回来了,在饭厅当着全本丸的面给了山姥切国广一个拥抱。 噼里啪啦,好像有谁的碗掉在了地上。但是没人管,大家都惊呆了。 山姥切国广脸红透了,说你好烦推开长义往外走,长义迈开腿追上去又抱,两个人黏黏糊糊地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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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喜欢你,爱你,两个说法你喜欢哪个用哪个好了。” “有在听我说话吗总队长阁下?” “我想和你正式交往。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和你从炮友做起,然后争取早日转正。你看你选哪一条?” “……我就不能拒绝吗?” “可以啊。”长义吻了他,唇齿相贴,话音温柔:“那我只能在床上更努力点,让你认可我的炮友身份,再努力努力,争取早日转正。” “……那你还是不要努力了。” “好的,谢谢。我爱你。”

End.

盛开(pistil AU) . 备份、补档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山姥切国广是在战场上迎来他的分化期的。那时他正将最后一条漏网之鱼斩杀,刺痛感如电一般从尾椎处传来,好像有什么从骨缝深处钻了出来,扎根在他体内深处,缠绕着他的骨头,顺着他的脊骨一路向上,他甚至能听见血肉被破开的声音。 巨大的痛楚袭来,他喉间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呜咽就跪倒在地。 “你怎么回事?”长义走过来想要扶起他,顺带还想拍拍他的背,却不料摸到了诡异的凸起,蜿蜒生长在仿品的背上。 长义猛地反应过来:“分化期……?” 长义太靠近了,山姥切国广能嗅到他身上浅淡的、凌冽的梅香,这个味道让自己本就应疼痛而颤抖的身体更加发软。山姥切国广不知所措,掀开眼帘,一双雾蒙蒙的眼看着长义。 “本歌……”山姥切国广声音沙哑又可怜,“我难受。” 长义低咒一声把他打横抱起,远远地冲着其他一脸担心想要靠近的队友喊:“我们一会儿再回去!先走吧!”

被本歌抱到附近丛林的破屋子里时,山姥切国广全身都被汗水打湿了,他不断地颤抖着,背上的树枝带着金桂的香气侵入了他的每一寸血肉,他伸出手搂着本歌,一直为疼痛吸气。 他的本歌把他放到已经落满灰尘的床上,脱了手套,要山姥切国广舔他的手指。 “快点。”长义让他摆出跪趴的姿势,三下五除二脱了他的衣服,扭过他的头,看着他一边因为疼痛颤抖一边张口舔舐自己的手指。 长义在他后颈上咬了一口。山姥切国广抖了抖,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转而被对方作恶的手指带来的快感所淹没。 本歌空闲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打转,先是像在玩女人的胸一样揉他的乳肉,又抓着他的乳头往外扯,山姥切国广摇摇头,想说这样有点痛,但是又被长义的手指按了按口腔深处,这让他有点想干呕。 长义收了手,俯身吻他的脸颊,他的眼睛,他的嘴角,就是不吻他的唇。山姥切国广有点着急,他撅着屁股,半转着上身要他的本歌的吻。 长义一边说他真淫荡,一边把刚刚被他舔得水光淋淋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让山姥切国广不适地扭了扭腰,长义啧了一声,客客气气地问他:“请问您是现在就想被我肏是吗?”说着就把第二根手指送了进去,也不管他是否适应,就这样在他体内动起来。山姥切国广难堪又窘迫,收缩了一下后穴。又被对方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一会儿有的是你咬的时候。”长义在他耳边调笑。他在他的仿品身体里摸索着,找到对方的敏感点,不顾他的仿品渐渐染上哭腔的抗拒,对着那一点就是一阵恶劣的摩擦按压,他的仿品被他折腾得阴茎颤颤巍巍站起来,又因为树枝生长的痛苦而变软,反复几次,还是拉着长长的细微的泣音射了出来。 山姥切国广的后穴已经湿透了,被驯服的穴肉讨好地吸吮着他的本歌的手指。雌蕊的香气,金桂的花香,从山姥切国广身上溢出。山姥切国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汗津津的,他的分化期来了,他想要他的雄蕊的花粉填满他的身体,这件事比害羞还有紧迫得多,他明白这一点。 于是山姥切国广咬着唇掰开自己的屁股,羞怯又热烈地看他的本歌。 “不要再扩张了……进来。” “骚货。” 长义撤了手指,解开裤子就肏了进去。雌蕊的身体没有扩张完全,长义整根没入的时候山姥切国广还是流了点血,不过这和他身上树枝生长的痛楚相比算不了什么。被他的本歌填满身体的刹那山姥切国广舒服得叫了起来,他情不自禁扭起腰,小穴一张一缩,似乎是想把雄蕊的囊袋也贪心地吞进去。长义狠狠在他身体里撞了一下,逼得他差点又要哭出来。本歌说坏孩子没有奖励,叫他乖一点。山姥切国广于是乖乖地点点头,然后小声地说那本歌要好好肏我。 长义大概也觉得他学乖了,是好孩子了,掐着他的腰在他体内大力抽插起来。他被他的本歌顶得一晃一晃的,肚子都可以摸到凸起。 “会怀孕吗……?”山姥切国广摸摸自己的肚子,扭头向本歌求助。本歌给他的回答是咬着他的后颈,加快了动作。山姥切国广被他肏得差点跪不住,两腿大张着,穴肉收缩着吸咬他的好本歌的阴茎,被肏成了烂红色,有时本歌的东西拔出来了,他还会不满地哼哼着把屁股抬得更高给人肏。 “疼吗?”长义突然抽出来,低头亲吻他脊背上的树枝,声音温柔,冷冽的梅香绵密地盖下来,和金桂的香味缠绕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他让山姥切国广转过身,看着山姥切国广的眼睛,把硬得发烫的阴茎再次塞了进去。 山姥切国广全身像过电一样,被他的本歌一次比一次的顶撞刺激得说不出话。他搂着长义,好像在祈求在他身体里肆虐的人可以温柔一些,又好像在祈求对方把他干死在床上。 “呜…好舒服……本歌本歌……” 他哼哼唧唧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出来,好像在撒娇。 长义在干他的时候不爱说话,真被他撩得受不了了一般都会骂他。比如现在,他一般肏着他的仿品,一边问他:“你现在这样像不像一个妓女?嗯?这么喜欢被人肏?” 山姥切国广摇摇头,被他的本歌肏得很舒服,高高翘起的阴茎晃晃悠悠,龟头流出水来,滴到本歌的衣服上,煽情极了。他抱着长义,认认真真地说:“我是本歌一个人的妓女…嗯……啊!那里……” 长义真被他撩出火来,伸手掐住了他的阴茎,不让他射。山姥切国广生气了,蹬着腿就要闹:“我要……呜……” “和我一起。”长义说完,就开始一声不吭地肏他,山姥切国广憋红了眼,下身越发咬得紧,他缠着长义,想把他的精液吸出来。长义每一次进出都压着他的敏感点,山姥切国广很快就被他折腾得高潮了一次。他仰着脖子,没有射,被快感弄得失神。 但是长义还没有射。他一手掐着仿品娇气的阴茎,一手抚摸仿品背上的树枝,等山姥切国广的不应期过了,又不紧不慢地肏起来。 背上的树枝还在长,破开他的血肉,撕咬他的身体,山姥切国广被灭顶的快感和痛楚弄昏了头脑,他只想要他的雄蕊射进来,给他他的花粉,让他开花,让他…受孕。 最后长义咬着他的喉结,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精液滚烫,一股一股浇透了他。梅香似乎带着霜雪的味道,浸没了山姥切国广的身体。长义放开了手,山姥切国广哭着射出来,他的后穴还在张着嘴,吞吃他的本歌的精液,吸收他的本歌的花粉。 他背上的树枝生出小小的花苞,颤颤巍巍,含羞带怯,开了一半。长义低头,咬了咬他的花瓣。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山姥切国广想推开他,但是吃到花粉的身体懒洋洋的,于是就随他的本歌动作了。 长义慢慢舔开了肥厚的花瓣,那朵小花于是开了,花香扑鼻,四溢着情欲的香气。他舔咬着花瓣深处,像不知疲倦的蜂,企图吸出香甜花蜜,可是桂花哪里有蜜腺呢,山姥切国广弓起了背,汗水流到花蕊里,长义于是舔到了他的汗。长义的雌蕊开花了,躺在他怀里,身上发出烂熟的气息,和他身上的梅香混杂在一起。

山姥切国广被背上麻酥酥的感觉弄得蜷起了脚趾,他想叫本歌别弄了,却被本歌抱了起来。 “回去吧。”本歌用他的被单和自己的披风裹起他赤裸的、布满精液的身体,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哑了:“我们还有十五天的时间呢。”

打屁股 . 不是sp,备份、补档 CP:山姥切长义×山姥切国广 . 长义很喜欢亲他。这是交往之后山姥切国广发现的第一件事。两个人住在不同的房间,每晚长义送他回房的时候总是闷闷不乐又恋恋不舍地搂着他,把他亲了又亲,吻了再吻,缠人又粘腻。山姥切国广摸摸埋在自己胸口不肯动的长义,无奈又甜蜜。 和山姥切国广一间屋的室友加州清光,在被两振山姥切惨无人道地当面秀了好几天恩爱之后愤而打包好行李投奔大和守安定:“你们给我住在一起!我瞎了!我死了!就当没我这号人!” 他流着眼泪,声音凄惨:“切国你个负心汉说好是我一辈子的小宝贝的呢!” 山姥切国广红着脸挠挠头,不能明白为什么他和审神者都爱把自己当儿子看,过去帮长义提行李。 清光看见哭得更伤心了,他觉得山姥切国广这厮忒见色忘爹,忒不讲孝道。谁知山姥切国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过分,还说谢谢清光,还无形秀了一把:“本歌和我都不想分开,你帮了大忙了。” 清光气得把他拉黑了三天。 山姥切国广和长义第一次做爱的契机就是这事。 那时山姥切国广有点苦恼,长义见了他这样很不爽地把他抱到腿上,问他加州清光重要还是我重要?山姥切国广说清光是好朋友本歌是好男朋友,两个人的重要性意义不同,还义正言辞叮嘱他说本歌你不能乱吃醋哦。 本歌不是很满意他的答案,抱着他亲来亲去,还让他摸摸自己腿间凸起的那根东西。山姥切国广明白他的意思,红着脸地帮他摸出来,长义又抱着他乱亲,第二次的时候长义哄着山姥切国广蹲下身帮他舔出来。山姥切国广第一次给人口交,有些没吞到,被长义射到了脸上。山姥切国广皱皱眉,用手指勾下嘴角边乳白色的液体,放进嘴里说好难吃。 长义抱起他就往床上走。本歌衣服整齐,只有裤子开了拉链露出怒张的肉棒。山姥切国广衣服也还算整齐,只把裤子脱到一半,露出白白嫩嫩的屁股和已经勃起的下身。他身上衬衣的扣子开了一半,露出半个肩膀和整片胸膛。长义埋首在他胸前,舔他的奶头。 山姥切国广被他舔得痒,哼哼唧唧地叫他本歌,伸手摸本歌的头发和本歌的耳朵,长义更硬了。他哄着山姥切国广:“我现在没有空给你扩张,自己做好不好?” 山姥切国广不高兴地推了推胸前的脑袋,却被对方吸了一口自己的奶头弄软了腰。他胡乱开了润滑剂倒在自己手指上,滴滴答答,粘腻的触感和胸口麻酥酥的感觉让他脸更热了。本歌,他喘息着说,本歌你不要再咬了,我不是女孩子,不要这样。 他的本歌好听他的话,果然没有再咬,而是两手抓着他的奶头,又捏又捻。他的奶头本来就红了肿了,现在更是被玩大了一圈,乍一看更像女孩子的了。本歌没有咬他,转去亲他的脖子他的肩膀,不依不饶,山姥切国广被他亲得心慌意乱,手指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插进自己身体。他怕疼。 长义于是改变策略,要山姥切国广把润滑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自己又伸手倒了些润滑在手上,帮他笨手笨脚的仿品做起扩张。 山姥切国广完全不得章法地在他的本歌的阴茎上乱摸,他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屁股上。本歌捏了捏他的屁股,本歌的手指在他的穴口周围按压着…本歌伸进去了一个手指头。 现在本歌的一根手指都在他身体里了。这个事实让他臊得蜷起了脚趾头。 本歌伸进了第二根手指,摸索着找到他的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按了下去。快感像电流刺入山姥切国广体内,他大张着嘴叫出声,居然这样就高潮了。他的前端在没人抚慰的情况下射了,精液沾到本歌衣服上,还有几滴挂在龟头,像色情的眼泪。 长义又来亲他,亲他的眼角和他的唇。山姥切国广的嘴巴早就在之前帮他口交的时候被操红了,现在更是鲜艳欲滴,像是任人采撷的丰美果实。 本歌的手指和本歌一样坏,山姥切国广在心里埋怨着。本歌伸进三根手指了,模拟着性器的活动在他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串咕啾咕啾的水声。山姥切国广把腿张得更大了些,他想要了。 “不要手指…要本歌……”他小小声地说,抛弃廉耻心,扭着屁股,穴肉一开一合,似乎想把体内的手指挤出去。 长义抽出手指,又热又硬的性器像烙铁,锲进他的身体里。山姥切国广被塞得好满,抱着他发出一声泣吟,把腿绕在他的腰上,说本歌亲亲我的嘴巴好不好。正在咬他耳垂的长义闻言爽快地和他接了一个缠绵的吻,同时下身不紧不慢地动起来。 山姥切国广被他从正面进入,被他一下一下的顶撞刺激得前端站起来,没有射,只在断断续续地流水。山姥切国广忍不住伸手帮自己自慰起来,本歌在操他,而他在给自己自慰,这一幕淫荡又下流。长义应该也这么认为,于是操得更狠了,大肉棒一下一下地捣着他,像在碾烂一朵花。山姥切国广被他操开了,汗津津地搂着他,叫他本歌又叫他长义,说好舒服好喜欢。 “坏孩子。”他的本歌骂他。 山姥切国广的两条腿已经夹不住他的腰了,大张着,合不拢。山姥切国广咬本歌的耳朵,咬本歌的肩膀,像一只不乖的小狗,问我就是坏但是本歌还是爱操我对不对呀。刚刚说完就被长义狠很一顶,呜咽着又射了。 长义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位置进得更深,山姥切国广推着他,摇摇头说好深好舒服好讨厌不要了,又贪婪地咬着他,想吸出他的精液。长义骂了一声浪货,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山姥切国广一下子僵住了。太羞耻了,他一下子话也说不全:“你干嘛…打……” 长义又打了他屁股一巴掌,仿品洁白的臀肉荡了荡,上面瞬间又多了一个巴掌印。山姥切国广咬他咬得更紧了,眼泪不争气吧嗒吧嗒一直掉。长义问他要不要当乖孩子,他问当乖孩子还能被操吗,长义于是又扇了他屁股一巴掌,说叫一声哥哥,我就操死你。 山姥切国广摆着腰,又被他的坏蛋本歌打了几下屁股,身下的小嘴咬本歌咬得更紧了,他抽抽噎噎地叫哥哥,哥哥操我,喜欢哥哥。 他的好哥哥掐着他的腰,吸着他的奶头,一下更比一下狠地操他。时不时扇他屁股一巴掌。山姥切国广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有点肿了,但是他被操得很爽,所以没有在意这个。他只在意本歌,在意本歌现在在他身体里胡作非为的大肉棒。他被长义操得一直叫,像不知羞耻的荡妇,一声声浪叫着勾引情夫把自己折腾得更糜烂。他迷迷糊糊摸摸自己的肚子,每次长义捅进来,那里都会鼓起一小块。长义坏得要命,看见他摸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山姥切国广被打怕了,讨好地凑过去找他的本歌要一个湿热的吻。于是他的本歌满意了,夸他好乖,给他甜甜的温柔的吻,没再打他屁股。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不安分,扭来扭去,上衣早就挣开脱下,他赤裸着上身,雪白的皮肤上全是吻痕。他伸手玩自己的胸,笨拙地学着本歌之前的样子又捏又扯,抬起湿淋淋的眼睛,期望长义能在操他的时候再打一打他的屁股。长义果然又开始打他,啪啪啪啪,和囊袋撞击的声音混在一起,好色情。他的屁股应该已经变得红通通的了,也许这场情事结束后会变得肿痛,但是山姥切国广现在被长义操得双眼迷离,只觉得好羞耻又好舒服。 长义被他的仿品缠着绞着,爽得低喘起来,气声色情,他控制不住地在对方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山姥切国广真会哭啊,眼泪一直掉,让他又怜惜又想让他的仿品哭得更凶,当然现在后者居上。长义皱着眉,一手按着山姥切国广的后颈要他低头和自己接吻,一手在他的仿品的阴茎上撸动着,一声不吭地在他体内冲撞。山姥切国广被他刺激得咿咿呀呀乱叫,声音淹没在吻里,浮浮沉沉。双手搂着他,在他背上脖子上划下一道道印子。山姥切国广是个聪明的小孩,他被长义操狠了,知道要讨好他,于是很努力地吸着本歌的舌头,舔本歌的嘴唇,下身也更加卖力地吸吮着本歌的性器,好叫他放过自己。但是本歌怎么会放过他呢。长义被他的举动逗得眉目舒展,整个人因脸上的笑显得更加俊美,下身的动作也一下比一下恶劣地撩拨起他来,总是经过他最敏感的点却只在外围打转,山姥切国广被他欺负狠了,抽抽噎噎哭起来,却还是抱着他不放手。被他操得一塌糊涂。不知道第几个高潮袭来的时候,长义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抱着他,和他一起高潮了。 本歌的精液好多好烫,他半软的性器还塞在山姥切国广屁股里,却已经有些溢了出来。本歌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山姥切国广收缩了一下后穴,颇有些留恋的味道,被操的烂红的穴口一开一合,精液随之流出些许,淫靡极了。长义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山姥切国广羞死了,伸手要挡,被本歌捉住手亲了亲。 “宝贝。”他的本歌覆下来,两个人身上都有汗和刚刚胡闹出来的体液,搂在一起黏黏糊糊,山姥切国广咕哝着推他,没推开。 之后长义从后面进入他,又做了一次。山姥切国广第一次做,哪里受得了这么多,最后长义再次内射在他里面的时候他委委屈屈地哭了两声,睡着了。迷蒙间感觉本歌抱起他去浴室清理,手指在他体内灵巧地动着,山姥切国广好累好困,扭着屁股不要他碰,长义怜惜地亲亲他的屁股,说乖,都肿了,再不清理干净明天你要闹肚子的。 不要亲那里…好脏的。山姥切国广别扭地嘀嘀咕咕,身体软得要命,挣扎了几下就随他去了。 半睡半醒的时候长义要他双腿夹着自己,又来了一次。他气得在长义身上乱抓乱挠,一直惯着他的本歌在性事上格外强势,咬着他的喉结射在他的身上。浴室有好多面镜子,山姥切国广能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多糟糕。刚刚的澡白洗了,长义又放了热水,抱着他亲着他,又洗了一通。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