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
子夜零点雪和钟声一并送走新年。红白歌会里尽是昴流叫不上名字来的歌手,困意趴在他耳边呢喃。第一声钟响把他从恍惚中唤回,他默数着钟声,望向窗外空中飞舞的夹杂着蓝灰的白,像是过去的时光碎在钟声里被一点点洒下来。他想起身去关窗户,却发现星史郎的手扣得很紧。昴流顺势俯下身,半梦半醒的倦意让他抛掉了平时的羞怯,嘴唇轻触,留下一个像是雪花降落在掌心一样的吻,“新年快乐,星史郎先生。”
子夜零点雪和钟声一并送走新年。红白歌会里尽是昴流叫不上名字来的歌手,困意趴在他耳边呢喃。第一声钟响把他从恍惚中唤回,他默数着钟声,望向窗外空中飞舞的夹杂着蓝灰的白,像是过去的时光碎在钟声里被一点点洒下来。他想起身去关窗户,却发现星史郎的手扣得很紧。昴流顺势俯下身,半梦半醒的倦意让他抛掉了平时的羞怯,嘴唇轻触,留下一个像是雪花降落在掌心一样的吻,“新年快乐,星史郎先生。”
富冈义勇来找不死川实弥那天一如既往地说了蠢话。他跪坐在床上解去上衣时竟有几分安静的魅惑,像一根火柴被擦燃,像点上了引诱什么的熏香。他半披的黑发面纱似的蒙住他低垂的头,似乎在等谁掀开。
一个打火机。
他喜欢看到事情完美收尾 ,连句号都要斩断得干净利落。这个习惯有时很好,有时会导致休止符没有按时落下,变成未知的停顿。北都说,为了欢迎他出院,昴流应该推掉所有的工作,陪他出去转一整天,也就是说,约会。
天使恶魔不只一次地感受到生命是混沌的色彩,违反调色原理地交缠在一起,使得一切蒙上灰蒙蒙的感觉,肮脏的,充满野性的颜色,像是唇齿间流动的污浊的血,又像人极速地被抽干寿命死去,他被这样的东西喂养,餍足之余感到厌烦。
故事的开端我们仍不得知,但它应该在那个昆和安德罗西谈爱情那个下午露出端倪。
君乌不知道自己的原本生日,他的生日在两个相距三个月的日子里徘徊,一个是八月十七,一个是十一月十一,他家里人为了让他上学改过生日,到底是改前了还是改后了没人清楚,因为最后它还是对上学影响不大。
我把童话碎尸的残块递过去时,她惊疑不定,瞪圆了的眼睛突然有了爱伦坡笔下黑猫的神采。她盯着我这个有罪者,孩童梦想的掐灭者,一个和她同罪的盗版童书书商,用指甲抠着她的药瓶。她紧紧把它握在手里,像是什么精神支柱。
在他们睽违九年的重逢之后,年轻人第一次见到男人。后者已经在暗中观察过他多次,观察他是记忆中的活人还是活人的残骸。男人的工作就是把活人变成死人,那个男孩的事情不是工作,是烟花一般的兴趣,男孩死去了,成长蜕变把他扔进了尸骨堆里。
田雨在小学时的作文就写过:“我爱秋天,因为它很凉爽,它的风会吻我的脸......“写最后一句的她已经忘了被人吻脸是什么感觉。田雨的妈妈吻过她,后来那个被吻的人变成了弟弟。当她看着弟弟被吻时会开始好奇,吻是种怎样的感觉。当她在门口罚站时,秋风给她凉敷发红的脸。她揉揉脸,突然顿悟:被吻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