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神座 非常唐突的abo设定,盾(女a)卡姆日(男o)前提 目的:希望日向君出程序时发现自己怀着江之岛盾子的孩子

ok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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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言歌

“只有一条前腿的兔子,欺骗了爱丽丝。 缺失一条前腿的兔子,欺骗了作家。 兔子让少女生气了,兔子惹恼了著书的灭族者。 它被生切了。变成死胎做起夏季的梦。”

“突然说些什么啊,诗歌?梦话?” 那些辞藻简直是用青年的声音强行粘起来的,传递到其他人耳朵里的时候,怎么堆砌都显得摇摇欲坠,我不由得出声抱怨。

我的意见过后,他停止了话语。恐怕不是因为我的奏效,他原本就兴致索然,说完梦话后看起来像是对未来没指望了似的更加扫兴。

离接应到达的时间还有不长不短的两个小时,来自唯一同伴毫无意义的话语给简陋的休息场所更添焦躁。呓语者也没有因为我的话产生任何反应,好像我只是落叶风声无足挂齿。 ……不,在他眼里我比那些自然界的声音更没有存在感吧。

墙壁被不时叩动,轻薄的回响无言诉说其中空的构造。他保持抬头的角度,依靠简陋房间的木板墙边,放眼窗外鼠灰色的天空,随仰视而自然张开的嘴唇里漏出断续的句子。

这位梦话诗人的名字是神座出流。关于他我知道的不多,但我觉得名字就足够了。就算被划为人民公敌的我们之中不乏怪人,他也绝对能拔得怪人里的头筹。要不是因为受了盾子大人的拜托,我真不想和他多处一秒。

我们姑且算是一齐进行某个事业的同侪,与看起来整洁清爽的我相反,他才确实像个刚从尸山里走出的魔物。除去不知是否有意为之的散乱长发,星点的红褐色的血迹洒满他的衣裤,周边的空气都显得沉重。 光用看的就能判断我们处于两个世界。 不再尝试与他沟通,我决定小憩消磨时间。

“……药。”

“哈?” 他果然在和我作对。我刚闭眼,他又突然搭理起了我。

神座略微低头,从发间露出眼睛和我对视。 “江之岛和你说过的吧。药,你还有吧?”

“不,她只给了我那些……”

关于他口中的东西,在我们动手之前,神座问我讨要过。我老实地递出在塑料膜里无依摇晃的两粒薄片——那就是我从江之岛盾子那里取得的所有物品。

“……那女的……”

我好像听见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和自己的耳朵确认的时候,神座已经对这番谈话失去了兴趣。

这么说…… 回忆着江之岛盾子交给我药物时的狡黠笑容,我明白了什么。 这是抑制剂吧。

没错。不管他有多么异常,我都没有害怕他的理由。他的异常带来的充其量是厌烦而已。 因为他是Omega。

其他Omega通常身体结构柔软,深受本能的困扰和束缚。从江之岛盾子那知晓这点之前,我绝对无法相信这会是一名Omega。至少一见之下,第二性别没有给他的能力带来任何影响。外表各有所好无法置评;至于内在,我和神座交流都成困难。我不禁感叹,一位如此优秀的Alpha女性的择偶品味,区区Beta的我果然难以企及。

在听闻没有药物之后,他稍稍换过姿势。他不往上看了,大概是突然发现地面更有意思。 他没有再开口的打算,我也终于觉得还是继续我们的沉默要好得多。

沉默不代表真的什么都不会发生。 他无声地爬到我的面前,缺乏活力,却轻盈得像豹。

“……你做什么?” “别动。” “……”

我静止了。不是因为听从他的话,而是更直观的东西。 他的呼吸异常。

说话太受限于表达的间隔,静默又只能凸显粗重的气息。方才我太过在意恼人的胡话诗句本身了,但若回忆一番,那可能是隐藏身体异常情况的一种方法。 ……啊,要费时间去隐藏的东西会是什么呢,这并不难想。 发情期。 …… 发情期?

“嘛,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对我的要求是成为‘能力上匹敌甚至远胜Alpha的Omega’,主语终究还是Omega。虽说不会像其他的同类那样降低行事效率,基本的功能并没有舍弃。所以真的到了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的。”

“……真的?” 我不可置信地问。他已经解开衣物。越过那层布料,我才发现他被衬衫与松垮上衣遮住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 这个Omega怀有身孕。至于他和某位的关系,稍有观察力就都能了然于心。 “但你已经和江之岛盾子是——”

“你想说配偶?” 他牵起嘴角,眼角也爬上进古怪的弧度。 “玩具还差不多吧?”

他的长发形成幕布,将我困在他的空间里。因发情期而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缺乏温度的眼神让因情欲蒙上的水汽更像结起的冰露。 “她不仅不愿尽职,还每次都掐好我这个时候打发我出去——比如现在这样。很恶劣吧?”

“不,不是那意思,” 我难以置信地说, “已经被标记的Omega不会再——”

“……跟从那女人到这个地步还没有抛弃常识,你会被常识抛弃的喔。” 他似乎对我的理解能力大为失望, “我说过他们对我有特别的要求。Beta只管闭嘴做事就好。“

我闭上嘴。但要做什么事? 在讨要答案之前,他就慷慨地以行动作答。

骑在我上方的神座出流拉开我的裤子,伏下身体,侧过头面对露出的部位。他用手拨开自己落到嘴边阻挡性器的头发,并握住那里开始舔舐。 我没有往他那里看,至今也没有被做过口交的经历,但我完全能在脑内描述出那里是怎么了。这感觉实在鲜明得过分。 咬牙忍耐的同时,我还听见不来自口部动作的水声,大概在一遍动作舌头,一边用手指准备自己吧。孕期的Omega,与匹配的Alpha之外的人做爱,真的不要紧吗……

“唔、嗯……处男?”

好吧,不要紧。 “……没和Omega做过而已。” 我完全放弃了追问,试探着将手放上他因吞咽我的性器而鼓起的脸颊。来自我的碰触没有被拒绝,接着,我尝试牵引他的头部得到我想要的服侍,他也表现得异常乖顺。

觉得已经进入状态,他用嘴熟练地戴上了安全套(随身带着那个吗),然后继续刺激,对硬度感到满意为止都变换着吞吐的角度。 简直像在寻找什么弱点。 这么说,就和他几小时前行事时的气氛差不多。我跟在他的身后,他则举着狙击枪,像个小姑娘抱着她的泰迪熊。他在空洞的废楼里踱步,来回测量,最后才选定狙杀的场所。

似乎终于觉得到能用的地步了,他这时才拍开我的手,没有犹豫地离开我,代替他和我贴合的是他的影子。 他张开腿跨在我身上。完全没被照顾的性器已经勃起,顶端流出的透明先走液反映欲望。光凭为男性口交与自渎的插入幻想就兴奋起来了,还真是让人害怕的素质。

他略抬起身,一只手扶住我的性器,另外单手的手指撑开自己。啊,要来真的了,我都能感觉到来自Omega甬道内部的分泌液落在我的小腹,甚至顺着我的性器流下来。我没能对此感此景集中多久,他迅速地对准那里坐了下去,让我眼前一阵发黑。 嵌入的动作对双方都很凶暴,完全没有我臆想中做爱应有的温吞,他不在乎自己腹腔里还有鼓动的其他玩意似的,是对自己的身体强度很有自信,还是在自虐?说不定这又是他的一项任务,我甚至有这个感觉。选定狙击场所,给来复枪上油,检查零件,都和纳入别人的没什么两样。

尽管如此,他的里面温热无比,和外表完全不同。那股柔软的劲头甚至快捅过他的身体渗进表情了。虽然只有一点点,在我看来已经足够意外了。

“啊、哈、哈啊“

他上下动作,里面也有规律地缠紧,叫声既不夸张又不煽情,仅是被情欲加重了一点的吐息,被快感麻醉而不能控制的轻微声带振动。如果说有什么能稍微增添一点情趣的东西,那大概就是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和被呛得发红的眼角吧。我可能也只会在这种情况下看见他的眼泪了。

“呜、啊……!“ 突然,他的腿软了下来,几乎掉在我的身上,让我不由得伸出手扶住他的腰以免我的骨头遭殃。碰擦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了吗,这让我的小兄弟也有点不好,从未有过的深入使得本来规律的动作完全变调了。 我极力绷紧腹部,以免被他以性事开头的理由嘲弄。

但是…… 好厉害。我咬紧牙,扶着他晃动的腰。他过长的头发——被我和腰肢一起抓住的,没被我抓住的——里里外外都在骚挠我的手心和指缝。 好厉害啊,这就是和Omega做爱吗。

“啊……!啊、哈啊……“

他听起来甚至有些痛苦。原来神座出流也是有弱点的,啊,神座出流也是人类嘛,我发白的思维略过这样的字词。这种余裕并不长久。没有给我说完感想的机会,他仅喘了一会,就很快克服了应激的停滞。

“嗯啊,啊……疼、……” “唔……” 神座出流居然真的说疼?我一定是听错了。因为,他上下的动作只更趋剧烈。拼命地让体内的肉棒刺激方才找寻到的腺体,每次都故意以不一样的角度或力道撞击,来自腹腔内若有若无的存在感更加重压迫,与几乎达到子宫口的深度前后交叠。他一味探求不同的方式折磨肉壁,用器具将它们挤压,捻揉。带着我们最为亲近的绝望劲头,并且相信尽头就是解脱。 因为每次出格的撞击,不仅他的喘息和呼声相当错乱,完全失去步调的内里也让我非常辛苦,我真觉得肉刃会捅死他腹中未成形的小家伙。 我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那至少让他也、

从最开始,因发情在半解衬衫下挺立的乳尖就难以忽视。想让对方也失利,我借力摆脱神座的节奏向上方突刺。同时,我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接触的瞬间他的声音又掠高一层。胸部的手感非常不错,弓起脊背的体态、特殊时期荷尔蒙作用下的轻微鼓胀,都助长我动作的大胆程度,如果在后期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挤出乳汁。

几回抽插之后,他又一次重重坐下,终于没能再起身,而是以被进入深处的姿态剧烈地抽搐着身体,压榨般缩起颤抖的肉穴让我也没能忍住射精的冲动。 我头脑中的闷响都比神座出流要活跃,他连绝顶都很安静。

如果能射进他身体里就好了,身为男役,征服感的缺失让我觉得很是怪异。 和结束之后不愿动弹的我不同,空气刚回到神座的身体里,他就把我的东西从身体里抽了出来。他帮我摘下那个沾满各种液体的套子,然后扔掉它。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温存。

和攀向我的时候一样,他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仅有些许颤动的手指灵活地扣合衬衫。我漫无目的地随他的动作移动视线,却发现了意外的景色。

欲望理应得到解决,但他的脸色看上去比之前更糟。上身已经穿戴整齐,唯独从未有时间收拾的腿间,我隐约地看见血液爬出。 ……虽然过程相当狂热,从结果来看,孕期性爱似乎怎么看不会是让承受方舒服的行为。

“……” 我犹豫着要不要说些即使是场面话的关心。他却对着手指间,那些从自己体内沾上的血色,露出恍然的微笑。 “很漂亮吧。”

他在问我。他知道我在看他。可我捕捉不到音节的含义。 “啊?”

“这个是礼物。” 他念道。 “我们送给日向创的礼物。”

“……” “我们”是哪些人,什么礼物,日向又是谁啊。 不断出现我听不懂的词汇,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又回到最初了。

“在英语中,‘激情’的拉丁语词根来源于‘受难’。说的真不错,这样的话连我都能理解。如此看来,恐怕在对我的爱情上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所有其他的折磨不过是在他基础上零碎的牛之一毫。” 他克制什么一般蜷起身体,头部不自然地歪斜,头发重新遮住面庞。 “爱之深厚无以为报,但这个一定会让他满意。在他做着梦的时候,它会一点一点在送到的路上成长。”

“哈哈哈……很棒的礼物吧!这种比之前还要破败的身体,还有和江之岛盾子的孩子……”

我完全听不明白,他也不管,依旧对他唯一的听众诵读他的寝言。

“在迎接崭新未来的时候,收到来自旧世界的手信,感觉是怎样的呢?他会很高兴吧。他会高兴得痛哭吧……啊啊……”

“……” 绝对不能说是正常。不过,他现在看上去与人类接近多了,更像我平时就在打交道的狂人团体了。 嗯,是啊,我随口答应着。在更多敷衍出口之前,来自对方的沉闷笑声就消失了。

我撑开眼睑向他看去,像断电的机器一样,他已经睡着了,那个睡容就像平安夜的孩子那样饱含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