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鼠吱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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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7)

  鬼切在吃饭时终于弄明白了源赖光没有真的生气,原本忐忑的心情立刻便好了起来。临别时他有些依依不舍地目送源赖光的车子消失在他的视线里,突然觉得心里十分失落。

  他伸手轻轻按了按胸口,掩在衣服下的鞭痕将钝痛传入了他的脑中。这是属于她的印记……自己这算是被盖章算作所有物了吗?

  他突然又开心了起来,回程时傻笑了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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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赖光没有要求鬼切报备,但鬼切的线上问候却总是按时到访。她们的话题天南海北,已经不仅限于SM游戏,从兴趣爱好到日常琐事什么都说,聊得还挺投机。不过有时源赖光工作繁忙顾不上回复他,鬼切便安静一整天,只在夜里道一句晚安。

  鬼切总在看手机,源赖光不回复时他有些失落,但又怕太粘着会让对方厌烦。他知道源赖光工作繁忙,本来也没时间花太多精力在自己身上,更何况……在源赖光心里自己大约只是个玩伴吧?毕竟男M并不少见,僧多粥少,凭源赖光的条件和技术,一定很多人求之不得。自己机缘巧合入了她的眼,可是除了这外貌条件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她呢?嘴笨得连句像样的情话都说不出来,虽然看起来她不讨厌自己的傻样子,可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发出晚安后,鬼切盯着空荡荡的聊天窗口叹了口气。关掉手机躺在床上,他一时也想不出自己比起别的男人来说有什么竞争力,既然自己现在也就长相和身材还算拿得出手的话……那么……明天再多跑个五公里!

  鬼切下定了决心,一边给自己加油一边回想着源赖光的一颦一笑,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源赖光在吃饭时才有空掏出手机看两眼,今天鬼切发来的早安和以往相比有些不太一样:

  “我梦遗了!梦见了您!这次我没有忘!!!”

  五个感叹号。源赖光盯着手机,她刚将了一口粥送到了嘴里,看见这消息却又实在想笑,这口粥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折磨了她半天好歹算是吃了下去,还是因为想笑而差点噎到。这小小的不爽让源赖光觉得一定得在鬼切身上好好地找找补,她想到了一个方案……

  晚上接到电话时鬼切健身完毕刚刚冲澡出来,趴在床上一边玩手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躺在地板上四脚朝天的赤雪,看见来电显示里源赖光的名字时他激动得手抖了一下,电话直接滑落砸在了赤雪肚子上。

  狗子惊叫了一声翻身跑了。鬼切手忙脚乱地一边捡起电话接听,一边去追上赤雪把它抱在怀里安抚。

  “我真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电话接通时,源赖光听见了这样一句话。

  “呃……”源赖光迟疑了一下问道,“你现在不太方便接电话?要不然有空再回给我?”

  “方便方便!我有空!”难得接到源赖光的电话,鬼切激动得说话声音都大了不少,电话里传来的音量震得源赖光轻轻皱了皱眉。

  “刚才在和谁说话?你女朋友?”源赖光皱眉问着。她以为自己看走了眼:鬼切这羞涩的家伙……居然不是单身吗?

  “不是啊!是赤雪。我不小心砸到它了,得哄一哄。”鬼切把狗抱到床上,躺在它旁边一边揉着刚刚砸到的地方一边和源赖光通话,“不然它要生我气的。”

  源赖光笑了出来:“它敢生你的气?你才是主人吧?”

  “是啊。”鬼切语气轻快地说着,“可是无缘无故挨打,它肯定不高兴啊。”

  电话另一头的源赖光“哦?”了一声,突然问道:“要是我也无缘无故地打你呢?你也不高兴吗?”

  “这……”鬼切被这问话噎住了,他憋了半天,费力地组织着语言,“这不一样。您……我……这是不一样的……而且您也没有无缘无故地打我啊。”

  “哦?看来我是打得太轻了,你这么快就忘了呢。”源赖光握着电话,脸上带着笑,期待着鬼切后续的反应。

  “不不不!我没忘!真的!”鬼切下意识地按了按自己的胸口,鞭痕已经褪下去了,但源赖光挥鞭的样子只要回想起来就让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激动得颤抖,他怎么会忘呢?

  “哦,那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也该向你道歉?”源赖光一边问一边拼命忍笑,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不变调,但她突然觉得这实在太难了。

  鬼切的语气变得极为紧张,他连连否认,恨不得能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源赖光看,来证明自己对她绝对没有不满。

  源赖光再也忍不住在另一头大笑起来,鬼切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又是一次她恶趣味的调戏,长吁了一口气总算放松了下来。

  “那你喜欢我打你吗?”笑过之后源赖光喘匀了气,用一种暧昧的语调问出了这句话。

  “嗯。”

  “‘嗯’算是什么答案?该怎么回答我,这规矩还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喜,喜欢。”鬼切感觉自己的脸又有些热了。

  “再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源赖光的语气冷了下来,“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说不出来我就认为你是不喜欢。”

  “不!我真的喜欢!”鬼切有些着急,他顾不上害羞,把自己心里的话一股脑吐了出来,“我喜欢您挥鞭子的样子,喜欢您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喜欢您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非常喜欢您!!”

  最后一句话鬼切几乎是喊出来的,然而脱口而出之后他就哽住了。

  在很多的SM关系里,双方只是玩伴而已,并不是情侣。对M来说,游戏中被虐待后再接受S的安抚,就仿佛喝了一杯苦药之后突然舔到了一点蜜糖,纵使是微不足道的温情也会在这反差中被感官放大数倍,让人极易产生依恋。这错觉太过于难以分辨,因此M通常都会爱上自己的主人,但对于S来说,却不能对M产生同等强烈的情感。在这种情况下,如果M想要得到更多的情感回应,那么结局往往是悲剧收场。

  鬼切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当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时,他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抑制住这感情。自己是什么时候爱上源赖光的?完全不知道。爱上她只是因为SM游戏中的错觉吗?好像也不完全是。她那么好,爱上她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换成谁在自己这个位置都会爱上她吧?但自己这贸然表白实在是太不合适了,这会让她感到困扰。

  我不该奢求太多……鬼切这样想着,开口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

  “嗯?”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却让源赖光有些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我……突然说喜欢您,希望您不要介意。”鬼切小心翼翼地措词,“我明白,玩伴不是……爱人,我不敢要求您也同样喜欢我,我只想……偷偷喜欢您,可以吗?”

  鬼切说得吞吞吐吐的,他想起有些SM爱好者其实各自有伴侣,只在游戏时凑在一起。说起来他和源赖光现在差不多也是这样,虽然鬼切是单身,但实际上他从来也没有问过源赖光有没有另一半,源赖光也没有问过他,大概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个人情况。

  她不是早就说过了吗?她不会对自己负责的……想到这里鬼切只觉得心中酸涩不已。他想说自己不介意源赖光有伴侣,但话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口。

  他真的介意,但他不敢说。如果源赖光真的有男友,他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她过自己的生活呢?毕竟他只是她的M而已。

  “偷偷喜欢?呵……”源赖光在电话另一头轻轻笑了一声,鬼切实在不敢确定自己听见的这声笑到底是不是对正面情绪的表达。他握着电话不敢出声,战战兢兢地等待源赖光对他的审判。

  “可我现在知道了,就不算偷偷了。”源赖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说出的话让鬼切心里凉了半截,“你没有把这点儿小心思藏好,是不是该挨罚呢?”

  “……对不起。”鬼切再一次道歉,他沮丧地垂下眼帘,双眼没有聚焦地盯着空气。奇怪,那鞭痕明明已经好了,为什么此刻他却觉得胸口又有些隐隐作痛呢?

  “请您……责罚。”

[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6)

  毕竟这不是舒适的床铺,鬼切夜里醒了两三次。他在迷迷糊糊中小心翼翼地翻了翻身缓解一下身体的僵硬,尽量不让镣铐发出响动以免吵醒源赖光。

  他缩在笼子里,睡眼朦胧地望向源赖光的方向,但屋子里太黑了,他什么也看不见。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源赖光绵长的呼吸声,只觉得非常安心,不知不觉间又睡着了。

  早上鬼切是被跳蛋震醒的,他睁开眼,看见源赖光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正隔着笼子盯着他。遮光窗帘被拉开了,只留下一层挡人视线的纱帘。天光已经大亮,阳光从窗子射了进来,将整个房间照得一览无余。

  “早,早上好,长官。”鬼切动了动,在这明亮的日光下,他感觉自己赤裸着身体十分羞耻。

  “乖了不少呢。”源赖光打开笼门,将鬼切从里面放了出来,“昨天教你的规矩都学会了?”

  “是的,长官。”鬼切的手铐和脚镣还没有除去,他跪在源赖光脚边垂下眼帘,跳蛋在体内嗡嗡作响。身体分明还是兴奋的,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安静地跪在那,尽量不做什么多余的小动作,显得十分乖顺。

  “很好,这是你应得的奖励。”源赖光说着,伸手摘下了阴茎环。

  束缚被解除的瞬间鬼切就射了出来,精液喷了源赖光一手。她有些无语地看着鬼切,皱眉问了两个字:“早泄?”

  “啊?”刚刚高潮完毕的鬼切脑子一片空白,呆愣地看着源赖光,一脸茫然。

  “你怎么这就射了?”源赖光的语气中透出不满,“我本来是想踩射你的。”

  “对,对不起。”鬼切愧疚地望着源赖光,“实在是太久没弄了,忍不住。”

  “哈?有多久?”

  “嗯……自从上次见过您之后,就没,没再自己弄过了。”鬼切小声地说着。

  “为什么?”源赖光很好奇,“难道看我一次能让你几个月都没性欲吗?”

  “不是!”鬼切连连摇头,“就是……您说……戴上您的项圈就是,就是您的人了……所以我觉得这种事情,还是应该得到您的允许才好。”

  “嗯……你可真贱。”鬼切的主动顺服让听了这话的源赖光心里感到非常满足,嘴上却不绕他,“不过还算是贱得可爱。”

  刚听到源赖光说第一句时鬼切显得有些失落,毕竟还没有正式认过主人,自己就这样主动憋了好几个月,确实显得很下贱。但随即源赖光话锋一转,带得他的心情又兴奋了起来。

  “唔……中间梦遗过几次……对不起那个我实在是控制不住。”鬼切连忙把自己掀了个底儿掉,生怕源赖光觉得他有所隐瞒。

  “……看在你可爱的份上,这种事就不算了。”源赖光笑了笑,将手伸给了鬼切,“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鬼切舔得非常仔细,粉色的舌尖在源赖光手上游走着,像条拼命讨好主人的小狗。源赖光觉得手心被舔得很痒,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随口问着:“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是梦到了什么?”

  她用手轻轻挑了挑鬼切的下巴,笑嘻嘻地问道:“是我么?”

  鬼切呆愣了一会儿,微微低下头摇了摇:“对不起,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忘了。”

  这傻子!源赖光在心里无奈地感慨,你就算是骗我说梦见了我,我也不会知道是假的啊!真是诚实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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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去冲澡的时候源赖光也跟进了卫生间,她倚在洗手台边上隔着浴室的玻璃盯着鬼切使劲儿地看,看得鬼切浑身都不自在了起来。

  “您能不能……不要看我了?”鬼切在浴室里站着,然而源赖光的目光无处可躲,让他几乎要贴进墙里去了。

  “诶?都看了这么久了,多看一会儿怎么了?”源赖光的语气中难掩笑意,人却是一动不动。

  “……我真的感觉您快要把我吃了。”鬼切有些无奈地说道。

  “我还没吃早饭,饿了不是很正常吗?”源赖光继续视奸他,“看看,这一身鲜嫩可口的肉,谁见了不馋呢?”

  “随您便吧……”鬼切放弃了抗争,顶着源赖光的注目潦草地洗完了澡,结果在这目光下却把自己又给洗硬了。

  他只能擦干了自己然后翘着小弟弟出来,好在这次源赖光允许他围了个浴巾。

  “手伸出来。”源赖光发出了一个指令。

  鬼切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了。

  长时间被铐住和调教中的挣扎让鬼切的手腕留下了淤青,有几处甚至磨破了皮。源赖光皱着眉头看着伤处,对自己的疏忽感到不满。

  “对不起。”她轻轻抚摸着鬼切的手腕说着,“下次我会记得垫毛巾的。”

  听到这道歉鬼切愣了愣,随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没事不疼的!这点小伤算什么!”

  “这是我的责任。”源赖光摇头,去包里找来了创口贴给鬼切贴上,再次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疏忽了。”

  “真的没事!您可真好……”得到关心的鬼切十分开心,看着源赖光的眼睛都显得亮晶晶的,“您不用考虑垫毛巾的,那样不就……影响感觉?很出戏啊……”

  源赖光在鬼切脸上轻轻抽了一巴掌:“我为你好你却嫌出戏?看来真是不能给你好脸。”

  虽然嘴上这样训斥,源赖光嘴角的笑意却还是出卖了她此刻心情很好的事实。鬼切也跟着笑了起来,他想了想,再一次在源赖光面前跪了下来,仰头看着她。

  “嗯?游戏已经结束了。”源赖光有些疑惑,她知道鬼切又勃起了,以为对方还想继续,便开口拒绝,“你今天没有第二次了。”

  鬼切摇了摇头,睁大眼睛看着源赖光,表情非常严肃而认真:“非常感谢您的调教,这不是花言巧语,我是真的这样想的。可我做得还不够好,没能让您满意,实在是对不起!”

  “哦?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满意了?”源赖光微微挑眉,微笑着看他。

  “您说……想踩,踩射我……”说到这里鬼切又害羞了起来,说话都结巴了一下,“是我太没用了,没能让您尽兴。”

  他心一横,把剩下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已经过了不应期,您可以继续踩我了!”

  虽然嘴里说着豪言壮语,但那被踢到睾丸的疼痛还残留在鬼切的记忆里。他跪在那里紧张地绷着身体,双手放在膝上却下意识地抓紧了浴巾。他闭上眼睛梗了梗脖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

  “我想踩你,什么时间都可以,你硬或者不能硬,对我来说根本没分别。我根本不需要等你唤起时才能踩,懂了吗?”鬼切这副献祭自己一切的模样深深地取悦了源赖光,但她克制住自己想将这羔羊一样的人吞噬掉的冲动,伸手捏住鬼切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至于射不射这个问题……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你今天没有第二次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可以随意踩,我会忍住的!或者您还可以再继续锁上我!”鬼切以为自己惹恼了源赖光,连忙解释。

  你还真是豁出去了,源赖光想着。她收回了手,眯起眼睛看似不悦地盯着鬼切,看得他大气都不敢出。

  “该怎么做,需要你教我吗?”源赖光冷冷地质问。她抬起脚作势假装要去踩鬼切的下体,满意地看着鬼切又怕又不敢动的样子,突然把脚换了个方向,轻轻在他胸口踹了一下。

  “我现在不想踩你了,快点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

[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5)

  一个四耳的金属项圈扣在了鬼切脖子上,源赖光用一条锁链将项圈与鬼切被吊起的手腕连在了一起,迫使他不得不微微扬起头来保持呼吸顺畅。接下来源赖光在项圈两侧连接了两个尾部带链条的乳夹,一边一个压过了锁骨,咬在了鬼切胸口的两点。最后是正面的一条更长的链子,锁在了下体的阴茎环上。

  链条的长度被源赖光收得略短,将乳头和下身都牵扯得很痛,鬼切只能微微向下低头才能缓解几分这痛苦,然而这样做的话,那连着手腕的锁链又会拉紧了项圈让他喘不上来气。他只能在这两难中反复地痛苦抉择。

  源赖光没有放过他。她再次微微调高了鬼切被吊起的高度,用粗糙的鞭柄轻轻磨蹭着那被夹得红肿的乳尖,鞭梢在敏感的腹股沟处轻轻扫动。鬼切扭动着身体躲来躲去,但显然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而且每一次挣扎都在锁链的牵扯下带来新的痛苦。有一次他甚至挣得有一个乳夹滑脱了,然而脱离的瞬间才是痛楚达到巅峰之时,脱离了桎梏的乳头迅速充血敏感非常,源赖光却又在那乳头上用指甲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如果不是有环锁着,鬼切觉得自己绝对要射在那个瞬间。

  这样反复数次之后鬼切已经快要分不出自己感到的究竟是痛还是爽,他眼角泛红,几乎快要哭出来,或者是已经哭出来了?

  他被放下来时身上的汗水已能汇聚成珠缓缓流下,他瘫软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从未感到光是能够坐着居然都可以让人感到如此喜悦。

  源赖光轻轻抬脚踹在鬼切胸口将他踢得躺倒在地,单脚踩在了他头上:“怎么样,这次学乖了没有?”

  鬼切被她踩在脚底,侧过头喘着粗气,靴子的皮革散发着淡淡的芳香烃的气味,这气息充盈在鬼切的鼻腔里,是他喜欢的味道。

  鬼切崇拜而又有些恐惧地看着源赖光,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卑微,而这卑微的自己能够被这样一尊女神踩在脚下,又令他感到开心。

  “对不起,是我冲撞了长官,请您责罚。”鬼切真挚地说着,但又有些害怕地求饶,“只是……能不能请长官……轻一点罚?”

  “不错,的确学乖了不少。”源赖光嘴角上挑,抬脚又在鬼切脸上踩了踩,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不过总该让你长长记性。”

  最终鬼切被源赖光面冲着墙壁锁在了那嵌在墙上的X形刑架上,背上结结实实地吃了六下马鞭。痛楚在背上蔓延开,带来热辣的快感,鬼切发现自己又兴奋了起来。

  源赖光将他解下,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观察着他的神色,挑了挑眉问道:“你恋痛?”

  “呃……也不算是吧。”鬼切想了想答道,“不过以前打比赛的时候,痛一些的确会打得更起劲儿。”

  听了这话源赖光意义不明地“hou~”了一声,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让鬼切面对自己,再次将他双手分开锁在了刑架上。

  “看着我。”源赖光盯着鬼切命令道,“这是给你留下的教训。”

  源赖光挥鞭的瞬间鬼切本能地因害怕想要偏头,但他想起源赖光的命令,硬撑着自己压抑着本能没有躲,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

  快、准、狠的两鞭,带起了风声,在鬼切胸口交叉成了个十字。鞭痕在短暂的白色过后迅速红肿了起来,在这力道下,毛细血管被打裂,血液在皮下凝聚成了紫色。源赖光对力度的把控很好,表皮没有破损,但这痕迹显然足够留下一周都绰绰有余了。

  鬼切被这两鞭的痛楚激得张大了嘴巴却没能喊出声来,他抓紧了手腕处的锁链,倒吸着凉气,扭动身体想排解这痛苦,带得锁链铮铮作响。

  “这个印记应该足够你时刻提醒自己了吧?”源赖光走上前去,将鬼切揽在怀里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和颈部安抚着一边问道。

  鬼切缓了十几秒才能正常说话,他双手仍被锁着,只能将冷汗洇洇的头搁在源赖光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用头蹭了蹭源赖光的手心,带着哭腔答道:“是的,长官,我真的记住了。”

  鞭痕留在了他的身体上,然而源赖光挥鞭的英姿却刻在了鬼切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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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我真的记住这教训了,求您放过我吧。”鬼切坐在了拘束椅上被固定住,双手被铐在了两侧。刚刚他见识过了源赖光的手段,现下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心里的确有些害怕。

  “这不是教训了,是例行的入监检查。”源赖光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把腿张开,搭在扶手上。”

  鬼切照做了。他的双腿被分开,大腿根和膝弯处都被源赖光用绳子绑在了椅子扶手上,摆成了一个M形动弹不得。这个姿势令他非常羞耻, 他只在A片女主角身上见过,却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出现在自己这里。

  “有的犯人会通过直肠夹带违禁品进入监区。”源赖光换上了一副一次性乳胶手套,在鬼切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得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这一巴掌抽得鬼切本能地想并拢双腿,但他根本做不到。他只能坐在那里任人宰割,听凭源赖光将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他身后的孔洞,之后又将手指探了进去。

  被撑开的感觉十分古怪,说很难受倒也并不,然而鬼切之前从没有想过自己不是gay居然也会被人这样对待。他一边调整呼吸放松身体适应着源赖光的侵入,一边在心里冒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太诡异的念头:他这算是……被破处了吗?

  他脑子一热,干脆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

  源赖光差点笑喷,她一边继续加着润滑剂一边说道:“那肛肠科医生岂不是成了千人斩?”

  “哦,也对。”鬼切感觉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不好意思地笑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对源赖光的感情有了一点微妙的不同。

  “你是处男?”

  鬼切点了点头。

  源赖光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反正又没法鉴定。”

  “真的是……”鬼切小声说着,显得有些委屈巴巴。

  “是处男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源赖光笑着看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抽送着手指,看着鬼切的脸越来越红,她再次深入,探了两个指节进去,在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按了按……

  鬼切的身体猛地一挣,但又被束缚拽回了椅子上。

  “咦?这是什么啊?”源赖光故意装作不知,坏笑着看着鬼切,“被我发现了吧?是不是带了什么违禁品?嗯?”她一边问着,一边再次坏心眼地在那里又按了一下。

  “不!不是……啊!”鬼切辩解着,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源赖光对那腺体的攻击,但被固定在椅子上的他显然什么也做不了。源赖光的手指在鬼切体内灵活地动作着,刺激得鬼切实在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

  最终鬼切被源赖光搞得满面潮红地瘫软在椅子上,任由对方塞了个跳蛋进去,只留下导线和电池盒在外面。电池盒粉色的塑料外壳衬着鬼切水光淋漓的屁股,画面显得淫靡极了。

  跳蛋被启动了,酥痒一波波袭来,鬼切被刺激得绷紧了身体,将束缚带都拉得笔直,大口喘息着左右摇头也难以排遣这快感。源赖光又时不时伸手在他屁股上抽一巴掌,每一次掌击鬼切都会本能地收紧臀部肌肉,跳蛋带来的快感也就更强烈。

  鬼切情欲高涨地叫着,脑子里已经完全空了,只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源赖光卑微的奴仆,是毫无权利的玩具,他的一切痛苦和喜悦,都由面前人掌控着——她就是他的神。

  体内的震动暂停了,鬼切双眼迷离地望着源赖光,语气极软地讨饶:“长官,长官,能不能求您……把环解开?”鬼切的下身仍被束缚着,他实在是快要受不了了。

  “不能。”源赖光的语气不容置喙,“你射了可就玩不下去了。”

  “忍耐一下,你会得到更多。”源赖光弯下腰盯着鬼切的双眼,认真地问,“你想现在就结束吗?”

  鬼切与源赖光对视了片刻,认命般地垂下了眼帘,整个人显得极为顺从:“您说了算,长官。”

  “很好。”源赖光摘下手套丢掉,摸了摸鬼切的脸,将他从拘束椅上解了下来,命令他爬进房间内的铁笼。

  笼子不大,对于鬼切的身形来说只能蜷缩着躺在里面。他的双手被举过头顶铐在了铁栏杆上,双脚也锁上了镣铐。他还能活动,但可动范围不大,也完全没法自己偷偷搞掉那个环。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明天早上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这不想穿衣服的小骚货的模样。”源赖光锁好了他,在合上笼门之前又在他臀部甩了一巴掌,“把你这湿漉漉的骚屁眼夹紧了!要是让东西掉出来,你就等着被关一辈子吧。”

  源赖光躺在了床上关掉了灯,室内变得一片漆黑。

  鬼切蜷在笼子里,虽然身体被折磨了半天有些疲倦,可他心里却还是在兴奋,半天也睡不着。源赖光注意到了他还醒着,开口问道:“冷吗?”

  “还好。”

  “冷了叫我。没事就快点睡。”源赖光骂了他一句,“怎么?想着明天给别人展示你发骚的样子想得睡不着觉了吗?”

  “没有,没有。我睡了,晚安,长官。”

[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4)

  她们在网上互相了解了彼此的情况,渐渐熟悉了起来。在后续的聊天中,鬼切才知道源赖光一开始记住的是狗而不是他自己。

  鬼切是个体育特长生,学的项目是跆拳道,念了体育学院大学毕业后当了市里一所高中的体育老师。

  妖刀姬是鬼切的大学同学,从小被父母安排学击剑,但她实在不太喜欢这专业,大学毕业之后便改了行,自己开了一家宠物店。鬼切有事不能照顾赤雪时,便把狗放在她店里寄养。

  源赖光是平安京市中心医院的医生,年轻但学术造诣很高,遇见鬼切那次是在那酒店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医学学术会议。

  她曾经在街上遇见了一只受伤不轻的流浪猫,于心不忍救了下来,在妖刀姬店里买过一些宠物用品。

  虽然源赖光喜欢猫,但她实在是工作繁忙无法养猫,最终将那只猫拜托妖刀姬找人领养了出去。一来二去两个同是猫党的女孩子聊得很不错,源赖光就常常在空闲时跑来她店里吸一吸免费的猫。

  狗结良缘。

  鬼切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禁这样感慨,然后去给本就胖成球的赤雪又加了份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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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一看见源赖光约他再次见面的地点就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那是个情趣酒店,设施挺全的,鬼切知道这地方但从来没去过。他看着酒店网站上各色主题房间的照片想入非非,而一想到将在这房间里对他这样那样的人是源赖光,他就更是难以自持。

  这次源赖光带了一个大健身包来,鬼切听着里面东西的响动猜测应该有金属质地的东西,大约是锁链。

  好吧,他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了。说起来同样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可为什么一兜子钢镚儿摇晃起来就完全没这个效果呢?鬼切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此刻正提着这个大包和源赖光一起等电梯,总是忍不住想拉开袋子看看她到底都带了些什么。

  “想看?”源赖光注意到了鬼切一直不自觉地在瞟那个包,出声问了一句。

  鬼切点了点头,但立刻澄清:“我没有偷偷打开过。”

  源赖光转了转眼珠,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可以允许你打开这个拉链看一眼,但是……”她加重了这个转折词,“你要为好奇心付出代价。无论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工具,它都会被我毫无保留地用在你身上。”

  “如果是鞭子的话……”源赖光凑近了鬼切,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显得十分暧昧,“我说的‘毫无保留’可能意味着你对自己的耐痛能力要重新评估一下呢……”

  源赖光的目光从鬼切的脸上向下扫视,继续用话语撩拨他:“你在想象我打你的画面是不是?在你的想象中,我打了你哪里?嗯?”

  鬼切再一次语塞,在这开着冷气的走廊里,他的鼻尖上却迅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源赖光伸出食指轻轻擦掉了那层薄汗又抹在了鬼切的嘴唇上,直视着他的眼睛,鬼切觉得那目光甚至有穿透他灵魂的力量。

  “啧,这里已经湿了。”源赖光的手指从鬼切的嘴唇上轻轻向下滑,蜻蜓点水一般擦过男人凸起的喉结带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下面湿了没有?我等一下会亲自检查。”

  那食指点在了鬼切的胸口,微微用力将他向后推了推。

  电梯来了。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在源赖光的示意下,鬼切不安而又期待地拉开了那背包的拉链,等待命运揭晓一般想知道自己究竟会看见什么——背包内有一层黑色不透明的防水层,还有另一个拉链,他什么也没看见。

  源赖光笑弯了腰,鬼切在一刹那的紧张过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却也跟着笑了出来,心里觉得更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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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是裤子支着帐篷走进的房间。源赖光刚刚的话就像是按下了他脑中的一个开关,让他从电梯到房间这一路上都浮想联翩。而在房门打开时,他脑中的一部分场景真实地出现在他眼前了。

  这是一间监狱主题的房间:房间内有一张大床,其他的诸如刑架、铁笼、拘束椅等等设施一应俱全,天花板上还有垂下的锁链,末端连着一副手铐。黑白色调的装修风格给人带来视觉上的冲击,房内没有大灯,数个分散的顶灯散发着白色的光,照亮了房间的同时又给这一切染上了一层冷意。房内不算十分明亮,有些昏暗的氛围看起来很适合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鬼切攥紧了手里的背包带子,心中的渴望喷薄欲出。

  源赖光锁好了房门,突然在身后略用力推搡了一下鬼切,呵斥道:“傻站着看什么呢?走快点儿!第一次进监狱吗?连点儿规矩都不懂?”

  鬼切被她推得踉跄了一步,回头看时却被她伸手抓住了头发,源赖光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把头转了回去,一边在背后推着他走一边说着:“没规没矩的,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鬼切被推到了房间中央,源赖光一脚踹在他腿弯处:“跪下。”她从鬼切手里拿走了背包,从里面摸出一套黑白条纹的囚服拍到鬼切脸上,“把衣服换了,囚犯就该有个囚犯的样子,你穿成这样以为来度假?”

  鬼切垂下眼帘接住了衣服,抬手刚要扒掉自己的衣物时脸上突然挨了一个耳光,源赖光的训斥再次传到了他耳朵里:“哑巴吗?听到我说话不会回答?”

  这个耳光不算重,但也不轻。鬼切觉得自己挨打的那半边脸有点发热,但比脸更热的是胯下。他咽了咽口水,抬眼望着源赖光,顺从地答道:“是……长官。”

  在鬼切脱衣服时源赖光拿了一根短教鞭在他身边踱步,鬼切一边脱,源赖光一边用教鞭随意地在他身上轻轻抽打着:“身材不错啊~腰挺细的嘛……皮肤也嫩得很……是个天生勾引人的小骚货呢……啧,说你骚你还真骚,连奶头都硬了。”

  鞭子随着源赖光的话语在鬼切身上四处游走着,令他面红耳赤。夏天本就衣物不多,脱到内裤时,鬼切有点犹豫,但下一秒源赖光手中的教鞭就用了些力抽了下来,在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红痕:“脱,别磨蹭。”

  前液早已将内裤浸出一小块湿痕,鬼切赤裸地跪在那里,源赖光用教鞭挑着他脱下的内裤抖了抖,将内裤怼在了鬼切脸上,一脸嫌弃地摇头:“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脱个衣服都能流这么多水,真是欠管教。”

  “是……长官。”鬼切的声音里都因激动而带上了一丝颤抖,虽然源赖光根本还没碰他,可他觉得自己下体涨得都快要炸了。

  鬼切打开囚服想穿上时却被源赖光一鞭子抽在手上打断了:“磨磨蹭蹭的,换这么慢……不想穿衣服就光着吧。”

  源赖光没有给鬼切辩解的机会,直接掏出手铐将他双手扭到身后锁在了那固定在地面的拘束椅扶手上,之后他便被眼罩剥夺了视线。

  光明再次降临到鬼切眼前时,源赖光已经去换掉了日常的衣物,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女特警:一身改良过版型的藏蓝色夏季作战训练服,不显肥大反而很好地勾勒出了源赖光的身体曲线;深色的衣服从视觉上显得源赖光身材瘦削而高挑,夹在黑色半指手套和半截袖之间露出的一段手臂嫩白如藕。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厚底警靴,灯火在那哑光的皮面上留下了一抹白色的高光。源赖光的脸从警帽的檐下露出,她用教鞭一下下轻敲着自己的手心,正用那双红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鬼切。

  如果不是被铐着,鬼切觉得自己绝对已经冲上去抱着源赖光的大腿了。他难耐地动了动,手铐和椅子扶手发出了响亮的碰撞声。

  “长官……您很好看。”鬼切由衷地赞美着,眼神中写满了爱慕。

  “花言巧语也不能减少你即将受到的惩罚。”源赖光勾起嘴角,坐到了那把椅子上,用教鞭的手柄挑起了鬼切的下巴,脸上的笑容很是得意,“今天我夜班,这里没有别人,我想怎么对待你都行。”

  “长官想……对我做什么?”鬼切跪在椅子旁,双手紧紧地抓着那铁质的扶手。这本该是个令他担忧的宣告,可他实在是兴奋难耐,与源赖光对视的眼神里甚至都隐隐透出雀跃。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呢。”源赖光挑了挑眉,眼光从鬼切裆下鼓起的那一团上掠过,“怎么?还想对长官图谋不轨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踢了一下鬼切的睾丸,后者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痛得发出了一声哀鸣蜷起了身子。

  “我早就说过,你这不听话的玩意儿该好好学学规矩了。”源赖光打开了手铐,揪着头发将鬼切拖得手脚并用地跟着她爬到了那房顶垂下的锁链正下方,鬼切的双手被重新锁在了那链子上。

  “受不了的时候,就喊我的名字。”源赖光丢下了这样一句话给他,接下来她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棚顶上的电动滑轮发出了喀啦啦的响声,将锁链收紧,鬼切不得不跟着站了起来,直到他只能踮起脚几乎是用脚尖在支撑地面时,源赖光才松开了那个按钮。

  鬼切的整个身体被拉伸开来,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源赖光面前,鬼切从未向异性这样袒露过身体,但此刻他已有些顾不上羞耻。脚尖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先是痛后是麻。刚刚被虐待过的下体因疼痛软了一些,源赖光便趁机给他套了个阴茎环,彻底杜绝了他射精的可能。

  这一开始看起来不起眼的金属环却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仿佛有千斤重,鬼切开始躁动,但他的每一次挣扎都让脚上传来的痛楚更为清晰,他疼得浑身冒出了一层冷汗,大口喘息着向源赖光求饶。

  “小骚货,还敢对着长官乱发情吗?”源赖光将锁链放松了一些,让鬼切的双脚重新踩实了地面,却没有急于放开他,而是换了一支散鞭,继续“教训”这不听话的犯人。

  鞭梢细细密密地落在鬼切的胸口、腰际、大腿内侧等敏感带,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散鞭的力道不大,痛感也轻,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这根本就是在调情。鬼切的皮肤被抽打得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红色,但忍耐时的轻哼听起来更像是在享受,除了被束缚住的下身实在难受之外,鬼切几乎都要主动去迎上那鞭子了。

  就在他沉浸在这美妙的感觉中时源赖光绕到了他身后,鞭子的破空声之后跟着的是背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毫无准备的鬼切惊叫出声,猛地向前一躲,紧接着背上又挨了更痛的第二鞭。

  “以为散鞭就打不疼你了?”源赖光从背后勒住了鬼切的脖子,带给他微微窒息的感觉,“我还有很多收拾你的手段,今夜可还长着呢。”

[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3)

  闻言源赖光差点笑出声来。她拉开了房门,带着笑意的眼对上了鬼切那双忐忑不安的眸子,挑了挑眉问道:“售后这么周到?还有别的服务项目吗?”

  听起来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问话,鬼切却觉得自己不知是被戳到了哪根神经,腾地一下便羞红了脸。

  源赖光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她不再折腾这太容易害羞的男人,开口叫他进来。鬼切跟在源赖光身后进了房间,却局促地站在门口,握着门把手发愣,直到源赖光狐疑地看了过来,鬼切才有些结巴地问出一句:“啊……门,门要关上吗?”

  “……你喜欢暴露?”源赖光的心里微微梗了一下。这个癖好她也没有,真是可惜,这男人的性癖就和自己这么不合吗?

  “啊……不是!”鬼切发现自己的话给对方造成了误会,连忙解释,“就是……我怕您和陌生男人一起待在封闭房间里会觉得有危险。”

  这个答案令源赖光很满意,她见过的男M几乎都把女S当做解决自己欲望的工具人,也不会从女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源赖光对那种人全无兴趣。但眼前这人……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给她留下什么坏印象。

  “哦?难道你想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吗?”源赖光微微笑着看了看鬼切,决定再逗一逗这家伙。

  鬼切的脸变得更红了,他的那些不为人知的性幻想此刻在脑子里走马灯似地闪过,其中一些其实很配得上“违法乱纪”四个字。于是鬼切憋了几秒钟,最终诚实地点了点头。

  源赖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响彻在这不算大的房间内,甚至把鬼切吓了一跳:这女人,不是有精神病吧?

  源赖光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眼角甚至已经笑出了泪来。她坐在自己的床上,冲鬼切招了招手:“过来坐。”

  鬼切关上了房门,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源赖光对面。

  “我会吃了你吗?”源赖光笑着看他,“你在软件上看起来可没这么胆小。”

  源赖光说得没错,鬼切并不是一个怯懦的人,但他自己也不知是为什么,一看见源赖光就觉得有些紧张。

  源赖光看着鬼切拘谨地坐下,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在了一起,肩背上的肌肉也仍是无意识地紧绷着。源赖光无奈地轻轻摇头笑了笑,将话题扯回了鬼切养的那条狗上。

  提到赤雪,鬼切的话就变得多了,源赖光问了几个有关狗子的问题,几次对答之后鬼切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放松了下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总算是露出了踏入这房门后的第一个笑容。

  “源赖光,我的名字。”源赖光同样对鬼切还以微笑,“别总是说狗了,介绍一下你自己吧。”

  “鬼切。”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便又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他越是拼命地想着现在千万不要冷场,就越是想不到合适的话题。

  还是源赖光开口将他从这窘境中解救了出来:“好名字。”她微笑着,这并不是个礼节性的赞美,鬼切听得出她语气中的真挚,心里莫名冒出了一点儿小小的喜悦。

  “说说你的喜好?”源赖光挑了挑眉,长驱直入地说道,“我看过你的主页,但你写得不多,总体来说还不是很了解。”

  “您看过我?”鬼切瞪大了眼睛,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源赖光众多关注者中不起眼的一个,却未曾想过她居然知道自己。

  “当然。”源赖光笑了笑,“否则我可没兴趣管闲事。说到底,她赚她的钱,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是正规酒店,估计她不是在这里做酒托,不过那女人好像还做仙人跳的事,以前软件上有人挂过她,销声匿迹了一阵子现在看来是重操旧业了。”源赖光玩味地审视着鬼切,“我猜你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吧?这么心急?遇见个女人就往上扑?”

  “不是!”听到这话鬼切连忙否认,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那点儿少得可怜的经历全说出来了。

  “傻子太多,骗子都不够用了。”源赖光笑笑,“不过你还真是好骗。就敢这么直接进来,不怕我也是个骗子?”说到这里她站了起来,微微眯起眼睛俯视着鬼切,伸出手指轻轻捏住对方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该说你是真的傻,还是无知者无畏呢?”

  鬼切仰视着面前的女人,她个子很高,虽然比自己站直时要矮一些,但在这种本就不对等的姿势下,居高临下地看过来显得压迫感十足。鬼切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有一句话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我相信您。”

  源赖光只觉得心脏好像被击中了,她的目光骤然收紧了一瞬又恢复了常态,松开了手坐回了原处,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在鬼切看来只觉得摸不清她是喜是怒。

  “嗯……说说吧,你都喜欢什么?”源赖光按捺住自己现在就想将这男人据为己有的冲动,不动声色地岔开了话题:“让我看看你刚才说的,想做的‘违法乱纪’的事,都是什么?”

  鬼切再一次涨红了脸,他想起自己在软件里发的那些描述性幻想的文字,明明发在网络上时不觉得怎样,可现实里面对源赖光就只让他觉得羞耻得无地自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话说回来,源赖光就像是神明听到了他的愿望一般,把他想象中的那个主人给具现化了。相貌出众自不必说,关键是气质,即便是她只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但那骨子里透出的支配者气场令鬼切下意识地感到腿软。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鬼切终于弄明白了自己对那个酒托女莫名其妙的别扭感来自于哪里。高仿货再精致也成不了真品,伪装的强势不能真正打动他,就算脑子不够清醒,但本能是骗不了人的。他对那个女人没感觉,然而源赖光却不同。鬼切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双腿间的变化……嗯,这条裤子好像有点儿紧。

  鬼切眼巴巴地看着源赖光,沉默了半晌,在后者觉得是不是该想点儿什么办法强迫他坦白自己的喜好时,鬼切终于开口吐出了两个字:“项圈。”

  这算什么喜好……就不能说得更具体点儿吗?源赖光在心里暗自发笑,都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可是眼前这男人,嘴也忒笨了。

  唔……项圈。

  源赖光只是临时住在这儿,手头并没有什么工具。她想了想,将发带解开,那白色的长发失去了约束披散下来,给她的气质添上了几分女性的柔美,看得鬼切又是一愣。

  源赖光用发带贴着鬼切的脖子绕了一圈,在略微勒紧了一点又不至于造成呼吸困难的程度上打了个结,用手拽着发带剩余的部分向自己的方向用力拽了拽:“戴上我的项圈,就是我的人了。”

  鬼切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目光炽热地望着源赖光,张开嘴唇虔诚地答到:“是,主人。”

  源赖光满意地笑了笑,却轻轻摇了摇头:“不必这么急于认主,我们还很需要加深了解。等到能够真正彼此认可的那一天再叫也不迟。”

  源赖光认为在对双方喜好都完全不了解的情况下贸然开始游戏是个灾难,而且她也只是工作需要才临时住在这酒店,看看时间马上就要退房了,她今天还有其他事情安排不能继续耽搁在这里。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并没有进行什么调教项目,只是拽着发带牵着鬼切让他跪在桌旁,将发带绑在了桌腿的上部。

  发带剩余的部分很短,绑在桌腿上之后鬼切的颈部相当于被固定住了,他不敢挣扎,又无法变换姿势,只能挺直脊背安静地跪坐在那里,目光随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收拾行李的源赖光移动。

  源赖光在收拾行李的间隙注意到了鬼切的表现,对他的好感又加了几分。

  收拾好了行李箱,源赖光站在鬼切面前,将他从束缚中释放,伸手示意要拉他站起来。

  鬼切握住了那只手,却没有急于起身。他小心翼翼地在源赖光那未加额外修饰的指尖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抬眼有些感激地看着源赖光说道:“谢谢您的调教。”

  源赖光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却开口否定了他:“这不是调教,而是……”她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电脑没修好的惩罚。”

  两人都笑了出来,鬼切站起身,要了源赖光的联系方式,之后将她送到了车里。

  鬼切将发带从自己颈上解下,双手捧到源赖光面前还给她,源赖光却摆了摆手:“这是你的‘项圈’。”

  她们的初次见面就这样结束了。

[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2)

  站在1203号房间的门外,鬼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和杂乱的思绪,然而他还是能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膛里砰砰地跳着的声音,心率快了好多,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刚刚胡乱编了个理由向那个女人告辞,恍恍惚惚地来到这房间外脑子才略微清醒了一点儿。虽然他跟那个女人是第一次见面,可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白发女人对他来说实际上也是个陌生人啊!他怎么就敢直接相信对方还按着房间号跟上来的?她说那女人是酒托,那她呢?她就是个好人吗?

  鬼切想起了刚刚源赖光展示给他的软件页面,那是一个BDSM社群的小众交友软件。鬼切认清了自己的性偏好之后在网上看了不少相关的东西,却一直没有实践过。他的手机里也有这个软件,他是想在上面找到partner的,但却一直没有如愿。

  这软件里有几个大佬,其中一个叫酒吞童子的男DOM好像是个挺有名的摄影师,他有时会把给自己那个白发金瞳的SUB拍的那些充满了情欲味道但又毫不显得露骨和下流的照片发上来,惹得围观群众们一个个心里火烧火燎的。

  鬼切不是GAY,但酒吞童子的摄影技术实在太好,纵使是两个男人的情色照片,也并不会令他产生反感。鬼切觉得这些照片其实都很有艺术性,便关注了酒吞童子,常常去看他的新动态。他是在酒吞帖子的评论区里发现源赖光的,酒吞童子通常不回复帖子下面那些成片的诸如“好帅”“来吃狗粮”“大佬还缺M吗?”这种留言,那天却难得一见地和那个用龙胆花做头像的人你来我往地聊了几层楼,鬼切就是这样注意到源赖光的。

  女性DOM比起诸多或真或假的男女S来说,其实算是个稀有物种。鬼切点开对方主页看了看,发现这人居然还和自己是同城,便暗自留了心,关注了这个账号。然而她非常低调且安静,发布动态的频率低得仿佛一个废弃的账号,还要加上好友访问权限。鬼切关注了她许久,也摸不清对方的喜好到底是什么,有没有伴侣。鬼切壮着胆子发了个好友申请过去,果不其然石沉大海。

  在这种软件里男性用户真的很没市场,男m尤其处在鄙视链底层,鬼切只能接受这个现实。他知道有些男人喜欢在里面发自己的身材照片秀肌肉、秀车、秀手表,或者是贴一些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正装照,可他真的不想这样做。他最终把这个软件玩成了一个没有人看的朋友圈,有时发发赤雪——他养的那条狗的照片,有时自言自语地发两句牢骚,偶尔也写一点自己对女主人的幻想,但他发的东西几乎无人问津。

  因此当有一个女S主动联系他时他简直激动得不行。坦白说,隔着网络聊天,这个女S给鬼切的感觉其实并不是那么的合适,虽然她讲话会以主人的口吻发号施令,也有女孩子娇嗔的一面,鬼切说不出她的不好,可就是心里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不过这是第一个看得上他还愿意主动联系他的女S,鬼切觉得还是该好好努力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缘分。

  于是他和这个女S约在这家酒店一楼的咖啡厅见面。她挺漂亮的,不过鬼切即便是有女性好友,却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女S面对面的聊天。尴尬之下他想起网上说女孩子一般都喜欢小动物,便掏出了手机拿自己养的狗来打开话题。

  谁知这次见面居然节外生枝被那个白发女人打断了。鬼切又想起了刚刚假装修电脑时那女人看自己的那一个眼神,然后发现光是回想这个眼神就足够让自己勃起了。

  我是不是太饥渴了点?鬼切懊恼地想着。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踟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按响了1203的门铃。

  ————————————

  源赖光从楼下上来,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就再次打开了刚刚展示给那个男人的社交软件,费了半天劲才从粉丝列表里翻找出那个用红尾巴尖的狗做头像的人,点进对方的主页细细地看了起来。

  这种软件里只要把性别填写成女性,那么你就别想清静。铺天盖地的好友申请和几乎等同于性骚扰的留言回复会塞满你的消息列表,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源赖光也没能逃脱这条规律。

  源赖光入驻这个软件很早,在用户稀少的早期这是个不错的圈内交友软件,源赖光虽然没有在上面找到合适的玩伴,却也遇到了几个知交好友,酒吞童子就是其中之一。然而后来随着大量用户涌入,大家都想吃快餐,现在这个软件在源赖光眼里几乎已经沦为了约炮平台。如果不是有几个好友还在,而且别的类似软件也一个鸟样的话,她大概早就卸载了。

  源赖光厌倦了在诸多屎一样的男性用户中间浪费时间去淘金。她将主页设置了访问权限,偶尔登陆也只是看看朋友们秀恩爱,或者刷一刷广场,看看女孩子们发的东西。这年头女孩子们往往比男人可爱多了,源赖光看得久了甚至萌生了一种自己快要变成蕾丝边的感觉。

  酒吞童子干脆在私聊里和她开玩笑:“那就同性恋嘛!你看我和茨木不是很好!反正你也没男人要,我看你找个女孩也挺好!”

  死基佬祝你不举!源赖光骂了他一句,怼了一张竖中指的表情包给他。

  性取向要是那么容易改,凭酒吞的条件想找女m实在是不能更简单。可他却也还是等了好久才遇到茨木最终定下了关系。

  于是鬼切发送的好友申请就夹杂在那一堆的垃圾消息内,被源赖光彻底忽略了。后来源赖光在妖刀姬的宠物店见到了一只寄养在那里的毛色独特的白狗,又意外地在刷软件广场时看到有人发这条狗的照片,便好奇地点进对方主页看了看。

  在如今这充斥着露骨欲望和各色肉体的软件环境里,这个人简直能算得上是一股清流了。晒狗居多,有时也晒晒美食和生活日常,偶尔发的一些对性幻想的描述,字里行间透着的满是羞涩。

  小伙子看起来还挺可爱的,源赖光这样想。她发现了对方关注着自己,不过通常用狗来做头像的人似乎都很偏好玩k9,而源赖光对此毫无兴趣。难得见到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男m,可惜和自己玩不到一起去……最终源赖光有些遗憾地关掉了页面。

  没想到这次居然意外地见到了本人。源赖光曾以为这人不晒照片或许是觉得外貌拿不出手,如今看来却是自己想错了。长得这样一副好皮相,却捂得严严实实,这恐怕是真的害羞……

  源赖光突然觉得自己更兴奋了。她难耐地握了握拳,想象着把这可爱男孩的羞涩外表剥离之后,将会是怎样一副诱人的光景。

  门铃响了,源赖光嘴角微微上挑,来到门后问道:“找谁?”

  “呃……您好。”鬼切沉吟了一下,脑子突然短路一般冒出来一句:“您的电脑,还需要继续修理吗?”

[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1)

OOC预警:

  源赖光性转,不喜勿入。

  现代AU,专注搞对象。在本文这个角色设定下我想不出该怎么给她们加上深仇大恨,所以可能缺乏矛盾冲突导致的性张力,比较平和,对于喜欢光切这一对之间爱恨交织的读者,我只能先说对不起了。

  光切,源赖光X鬼切,有BDSM情节,女DOM男SUB。

  虽然名为养狗,但大约应该是没有实质上的k9内容。开不开车随缘。

  有酒茨cp提及。

  我希望它是个短篇,但DS关系是个长久的过程,所以最终我会磨叽多少字出来我也不清楚。

  合集链接见置顶。

  ——————正文—————————

  我认识那条狗。

  源赖光不经意间瞥到了旁边那个男人的手机屏幕,看到上面的照片之后这样想着。

  源赖光并不算太喜欢狗,不过也谈不上讨厌。通常她懒得记住狗的模样,毕竟虽然现今的宠物犬品种纷杂形态各异,但说到底犬类的性格总结起来也都差不多——忠诚,热情,友善,似乎天生对人类就有着无条件的信任。然而这种过于纯粹的信任有时候让狗子们显得傻乎乎的,相比之下源赖光还是更偏爱猫。

  那是一条通体白色的胖狗。其实长成这个样子的白狗真的太多了,多到满地都是,这种狗源赖光哪怕是见过十次也未见得第十一次还能认出来,但这条狗的尾巴尖上很独特的长了一大撮红色的毛。红尾巴尖的狗,源赖光这辈子也没见过第二条。可就算是罕见,源赖光本来也不会把一条狗放在心上,不过见到这条狗的当时妖刀姬调笑她的话此刻又被她想了起来:“光姬,你看这狗尾巴上那点红毛像不像你的头发啊?”

  就这样,那条狗在源赖光的记忆里留下了痕迹。说起来,究竟是记住了狗,还是妖刀姬说完话之后爆发的笑声让人太过于难以忘怀就很难讲了。总之,源赖光认出了这条狗,这次便有些好奇地抬眼顺便看了看这条狗的主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咖啡厅的邻桌坐的是一对男女。那个男人一头黑发,白色T恤袖子里伸出的手臂肌肉紧实,线条优美而流畅,整个人的体型有些偏瘦但丝毫不显纤弱,身材虽掩在衣物下,源赖光却仍是一眼看出这身体的主人应该是有着长年良好的运动习惯,自然造就的人体美在他身上得到了很好的展现,绝不是那种用了大量补剂搞出来的大肌霸类型。

  这男人有着一张看起来很秀气的脸,浅淡的瞳色给人带来无机质的感觉,让他乍一眼看上去显得有些冷漠,但左眼下的泪痣却又柔化了那略显尖锐的眉眼,将那冷漠中和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疏离。他不再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反而有些……惹人怜爱?源赖光发现自己突然不自觉地想象了一下被那双眼睛仰视着的画面,心底悄悄泛起了一丝隐秘的欲望。

  坐在那男人对面的女人长发披肩,妆容精致,笑脸盈盈,黑色的包身短裙外面搭了一件白色的短西服,看起来像是个精明干练的职业女性,不过那腿上的黑丝袜和脚上蹬着的一双火红色的高跟鞋让源赖光怎么看都觉得这穿搭显得有些……太刻意了。她觉得那女人有点儿眼熟,便又暗中瞟了几眼,终于想起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鬼切拿着自己的手机给对方讲自己的狗干过的傻事,说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滔滔不绝了。他腼腆地笑了一下想要道歉,却被不速之客打断了话头。

  一个扎着马尾辫,额前挑染了一绺红色的白发女人来到他身边,带着歉意的笑,开口说道:“抱歉打扰了,我的电脑突然上不去网了,我不太懂这东西,能不能麻烦您帮我看一下?我想男孩子应该对电脑比较了解吧?”她一边说着又一边看向坐在鬼切对面的女人,微微点头致歉,“不好意思,实在是给二位添麻烦了。”

  “要不你去问问吧台?”那女人迟疑了一下说。

  “应该不难的,我试试。”鬼切没有拒绝,他冲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笑了笑,“不如你再看看菜单,想喝点什么?”

  女人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鬼切便跟着源赖光来到了她的电脑前。

  “突然就上不去网了?之前都正常?”鬼切一边操作着源赖光的笔记本一边问着。

  “是啊,五分钟前我打开网页搜索时候还是好好的,要说是没信号但是手机却又能用。”源赖光一边回答一边将自己的手机屏幕举到了鬼切面前,鬼切盯着屏幕上手机便签里的几个字,微微皱起了眉头。

  ‘她是个酒托’——源赖光的手机里是这样几个字。

  “呃……”鬼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看手机屏幕又看了看源赖光,显得有些呆愣。源赖光笑了笑,将便签划走,点开了手机里的一个社交软件,将自己的账号主页亮给了鬼切,说道:“你看,手机能正常上网。”

  鬼切认识这个软件,也认识这个账号的ID和那作为头像的紫色龙胆花,他实际上一直在关注着这个账号,但却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面前这位。他再一次将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到源赖光脸上时,发现对方整个人的气质都好像变了,这女人虽然还在笑着,但意味深长的目光中透出的凌厉看得他呼吸一窒。

  ‘我在1203’——源赖光在手机上留下了这样几个字给他,随即点开了自己电脑的回收站,将刚刚删除的网卡驱动程序文件恢复。

  “啊!可以了!”源赖光的语气中满是惊喜,她向鬼切连连道谢,感情真挚得让鬼切差点以为真的是自己帮对方修好了电脑。鬼切坐回了原位,目送着源赖光收好电脑离开,却还是显得有些愣神,脑子一时半会儿还接受不了这个信息量。

【阴阳师手游】【鬼切X源赖光】【BG】窥

预警:

源赖光性转。不喜勿入。

情色擦边球,没开车。

脑洞灵感及人设来自:https://mainuhaidehuochaige.lofter.com/post/31f3b787_1ca3b3f39 但不完全一致。OOC肯定很多啦~

故事总结起来就是鬼切偷看源赖光洗澡,然后直男对美女没辙…… 没啥剧情,看着玩儿。

==================以下正文========================

上篇:

  鬼切撞见了源赖光在沐浴。      他和主人刚刚进行了一场退治,大局已定,源赖光便派了鬼切追击那逃窜的余孽,自己则离开了现场去清理一身的血污。鬼切拎着恶鬼的头颅返回之时不见了主人的踪影,循着血契找去,在山间一处天然的温泉里,他望见了源赖光赤裸的身体。      泉水中有突起的黑色岩石,将源赖光的身形掩去了大半,平日里为方便行动而束起的白色长发此时被解开,松散地放下浸于水中,随着水波轻轻荡漾出柔软的弧,给平日里精明强干的源赖光添上了几分慵懒。那线条优美的肩背露于水面之上,在岩石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更为白皙,她整个人都白得耀眼,仿佛发出淡淡的光芒,额上那一抹鲜红的发在这如雪的颜色中显得极为出挑,令人不由自主地将所有视线聚焦其上。      源赖光抬起手臂鞠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四溅的水珠反射着日光,折射出彩色的虹,晶莹剔透如无数散落的宝石,鬼切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优雅的鹤。他本来是想直接过去的,见到这一幕却突然刹住了脚步。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目光再也无法从主人身上移开。      他是主人最信赖的宝刀,战场上他们守护彼此的背后,可将生死互相托付,然而主人毕竟是女子,沐浴这种私密的事平时都是由妖刀姬来服侍,鬼切只会安静地守在屋外。他没有见过主人的裸体,但他不是没见过女人。那些被他斩杀的妖鬼中有幻化成女子形貌借以猎食者,其容姿艳丽举止娇媚有时甚至超于源赖光,然而他挥刀斩下之时从无犹疑。可这次……鬼切未曾想过女人的身体居然有着如此强烈的魔力。      不,不是女人,这是主人独有的魔力。      主人高洁、正直、强大,尽管女性的身份为她的道路上增添了不少阻碍,但主人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她就如太阳一般耀眼,令鬼切心向往之,他以前从未对主人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窥视和淫邪的念头,但此刻鬼切却觉得自己心底突然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冲动。这个过于荒唐的想法刚冒出来的瞬间鬼切就感到十分自责,他拼命压制着自己这大为不敬的欲望,想暂时离开这里回避一下,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鬼切手里提着的头颅断颈处有残留的血液滴下,砸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源赖光几乎是瞬间就将搁在岩石上的刀抓在了手里,目光如箭般射来,见到是鬼切便又敛去了杀意,微笑着看他:“回来了?把那玩意丢了吧,过来清洗一下。”      在这个国家,男女共浴其实是件很平常的事,可鬼切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然而他的嘴巴违背了自己的心,脱口而出了一个“是”字。他尴尬地愣在那里,喉结上下动了动却还是没能说出告退的话。他身体显得有些僵硬地向前迈了一步,才想起自己手里还紧紧抓着那妖怪的头颅,连忙松手抛向一旁。      鬼切局促地站在岸边,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襟,尽管主人叫他过来清洗,但他还是十分不知所措,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犹犹豫豫地思考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脱衣服下水。源赖光见他如此拘谨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怕我看你?”      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间,暂时摆脱了身份带来的桎梏,源赖光的这个笑容褪去了平时暗藏的尖锐和讥讽,只传递出善意与温柔。这样笑着的主人是鬼切几乎未曾见过的,刀灵看直了眼,心不在焉地“哦,嗯”答了两声,忘了脱衣服便抬起一只脚踩进了水里。      木屐踏在水底的砂子上时鬼切才觉出不对,他连忙收脚想退回来,但还踏在岸边的那只脚在湿滑的卵石上硌了一下,之后整个人便四脚朝天跌进了水里。      鬼切呛了好几口水,总算狼狈地爬了起来,源赖光在一旁笑得更大声了。鬼切一边懊恼于自己在主人面前丢脸,一边却忍不住将目光偷偷瞟向源赖光。源赖光的面色因这大笑和温泉的热度而充血显得微红,那如冬日霜雪般凛然的容颜仿佛突然迎来了春暖花开冰消雪融。这一刻鬼切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剩下,他完全出自本能地伸出双手抓住了源赖光的肩膀,冲着主人那柔嫩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可惜,他并未采摘到那预想中的果实。源赖光伸出食指隔在了二人中间,点在鬼切嘴唇上制止了他,又轻轻向外推了推,抬眼意义不明地浅笑着看他:“你这身衣服就这么宝贝?舍不得脱?”      鬼切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僭越,他连忙退了两步垂下眼帘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又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走到源赖光下游,将衣物脱掉抛上岸边,之后有些呆愣地泡在那里。他害怕自己再失去理智做出什么错事,便背对着不敢再看源赖光,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然而刚刚映入眼帘的画面却在鬼切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不断回想着主人那绯色的眸,小巧的鼻尖,带有浅浅细纹的唇,修长的脖颈,再向下便是……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双乳……      突然,有一双手抚上了鬼切的身体,一只在胸膛,一只落在腰际。原本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的鬼切瞬间绷紧了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反击,却突然意识到并没有什么杀气和妖气。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身体便有些僵硬,他没有敢回头,只是用余光扫过落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他认得这只手……      这是……主人的手。      鬼切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试探着,小心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主人的手上,轻轻握住,又缓慢地回头,与源赖光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主人。”鬼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开口叫了这么一声。      “你的脸很红啊,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源赖光的嘴角微微上挑,笑容显得暧昧而又模糊。      “呃……嗯……水,水很热。”鬼切咽了咽唾沫,憋出这么一句。是啊,这温泉真的好热,鬼切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热得好像要烧起来了,这温泉是有什么古怪吗?怎么会这么热?      “确实。”源赖光笑着点了点头,“你看起来像煮熟的虾一样。”      “我……”明白主人在调笑自己,但鬼切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将源赖光的手攥得更紧了。      源赖光却突然在鬼切肩膀上咬了一口,惊得鬼切瞪圆了双眼差点跳起来。      “不过比虾的味道可差得远。”源赖光笑得更灿烂了,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回了手,转身走向岸边,“我洗好了,你继续。不急。”      源赖光唤了妖刀姬送来两人更换的衣物,只将一个白色的背影留给了鬼切。那白色的身影仿佛夜空中皎洁的明月一般深深地印在了鬼切心里,他呆呆地站在那儿回味着还残留在他意识中的来自主人的触感,显得有些怅然若失。但这失落感在鬼切回想起主人露出的笑容时便被冲淡了,他甚至不自觉地跟着记忆中的源赖光一起笑了起来。      鬼切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再次钻出水面时他使劲儿地甩了甩头发,将水珠和脑子里翻涌的杂念都甩了出去,只觉得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了。他穿好了衣服拾掇好了自己,和以前做过的很多次一样,寻回了主人身边,再次成为她忠诚的下属。      ——————————————————————————    下篇:

  鬼切潜入了源赖光住的客栈。      自从大江山退治后两人反目,本以为大仇得报的鬼切发现了源赖光是诈死之后怒不可遏地再去寻仇,却又以失败告终,甚至自己也被源赖光抓住囚于黄泉之境。若不是茨木童子联合了安倍晴明将他救出,恐怕他此刻已经被洗去记忆做回那源氏的走狗了。      “待你醒来,将仍是我源氏最强的利刃。”一想到源赖光说这话时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鬼切就觉得怒火中烧。源氏的利刃,是了,在她心里,其实自己一直都只是一把利刃而已,那些让他怀念的温存时光只不过是他的自作多情,于源赖光而言,那不过是让自己这把刀更好用的操控手段罢了!      这恨意时刻灼烧着鬼切让他不知疲倦地寻找着一切能够杀掉源赖光的机会,如今终于让他等到了。源赖光离开了平安京外出退治,宿在这家小客栈里,虽有守卫但远比不上源氏本家戒备森严。鬼切打晕了守卫,按捺住自己的怒意总算是没触动警戒的阴阳术,终于摸到了对方的房门外。      多次被源赖光暗算好歹让鬼切学乖了点儿,他可不想因一时冲动而让盟友再救他一次。于是鬼切没有着急冲进去,而是透过窗子缝隙小心地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他看见了源赖光,源氏现任家主此刻站在屋中,在鬼切望进去的时刻刚好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那光裸的脊背和圆润修长的臀腿就那么直直地撞进了鬼切眼里。      鬼切的下身瞬间就硬了。他的手本来搭在刀柄上,此刻却差点将刀柄捏碎。      源赖光却好像根本不知危险将至,她走到一旁绕过了屏风。鬼切听见了水声,她应当是跨进了浴桶。      该死的!鬼切在心里暗骂。他是来杀源赖光的,之前他曾经想了很多种源赖光可能会对付他的方式,却唯独没想到自己会刚巧碰到对方在洗澡。      她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洗澡?她的刀不在身边,正是杀她的好机会!可这个时候冲进去杀她是否太胜之不武了?等她洗完再杀?时间拖久了自己会不会被发现?    鬼切的脑子乱极了,他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这进退两难之间唯有那顶起裤子的小兄弟的存在感变得尤为清晰。从鬼切这个角度看去,源赖光被屏风挡住,只有几件衣物搭在屏风上,伴着水声引得鬼切浮想联翩。明明眼前空无一人,可鬼切总是觉得源赖光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动:她在笑,她白色的长发蜿蜒着钻进了浴衣的领子里,在胸口处若隐若现,那浴衣穿得十分随意,松松垮垮的,腰间带子的绳结只要轻轻一抽就会散开,她……吻了自己……她……

你该杀了她!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鬼切在心里痛骂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刀柄,鼓足勇气正打算破窗而入时却突然听到房间内传出了歌声。

是源赖光在轻轻哼唱,旋律有些熟悉,但鬼切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他以前绝对是听过主人哼唱这首歌子的,可源赖光很少会有这样放松下来哼歌的时候,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她都忙于应对来自各方面的明枪暗箭,连展露笑颜都是机会难得,更别说唱歌了。不过也有例外,宫廷宴饮时贵族们喜欢作和歌助兴,源赖光在这方面的才华也算是拿得出手,但那只是逢场作戏,在场上念诵过后便再不提起。

鬼切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这首歌,终于和记忆中的一天对上了号。

那是人们庆祝过年的大晦日。源赖光参加完族中庆典回到自己的住所已是后半夜,洗漱更衣后鬼切本以为主人已睡下,却隐约听见了歌声。他当时和源赖光住得很近,便来到主人的房间外查看,在后院的樱树下,鬼切看见了坐在那里哼歌的源赖光。

冬天的樱树光秃秃的,在这黑夜里看去,枝干成了张牙舞爪的形状,衬得白衣白发的源赖光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白色的鬼魂。鬼切走上前去请主人注意休息,源赖光却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说那是她的兄长源赖康曾经哼给她的歌。她说了一些孩童时期与兄长的趣事,说她也曾和普通人家孩童一样和兄长在这棵樱树上爬上爬下,捉虫摘花,鬼切就跪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源赖光将这歌子哼了一遍又一遍,那旋律便刻在了鬼切心里。      末了,她说:“今日是兄长的忌日,他死在那场狐火里。”      “人们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迎接新年,他却永远留在了那个冬天。”源赖光露出一个浅淡到不算是笑容的笑,她看着鬼切轻声说道:“追随我吧,鬼切,斩尽天下恶鬼之刀。”      鬼切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又这样说,但他仍是微微鞠躬,毕恭毕敬地答道:“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正义,主人。”      歌声停止了,鬼切的思绪也从数年前拉回到了现在,他发现自己那冲天的怒意似乎被这歌谣抚平了大半。      人杀鬼,鬼食人。孰是?孰非?那夜源赖光眉目中带着哀伤的脸又一次浮现在鬼切眼前,让他突然觉得有些泄气,不想进去继续与源赖光刀剑相向了。      鬼切攥着刀柄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他背靠着墙壁抬眼无意识地盯着天上的星空,痛骂着自己内心的软弱,却又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里,借着房间内传来的水声,一边想着源赖光的样子一边安抚起了自己。      快感累积起来,鬼切没忍住哼出了声,紧接着他便听见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原来你还是那样,连沐浴时也要将刀剑放在触手可及之处。      源赖光裹着浴衣推开窗子时,窗外空无一物,只有窗下的野草随着夜风轻轻摇曳着。源赖光向外扫视了一圈,什么也没说,再次关上了窗。      隐去了身形藏在角落的鬼切注视着昔日主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内,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亏欠大江山的,就由自己来偿还罢。      房内,源赖光双眼微闭,静静地跪坐在地体会着血契的感应逐渐由近及远。早在鬼切还没进院子时她就已知晓对方来到了这附近,她甚至能感知到刀灵在看到自己裸体的一瞬间那加速的心跳,然而鬼切看起来却是被仇恨冲昏了头忽略了二人间这斩不断的链接。      刀灵的来而复去并不令她感到意外,源赖光的嘴角轻轻抿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      鬼切,你还很需要磨砺。      -END-

【阴阳师手游】【玉藻前X八岐大蛇】【BL】一晌贪欢

OOC预警:

玉藻前X八岐大蛇,开车,性格和行为别太深究。

起因只是因为在一个藻蛇涩图下面看见有人提了一下狐狸和蛇类的阴茎的特性,然后就开了这个脑洞。但抱歉我真的有点想不出蛇就算有两个阴茎,作为受方又能有啥用,而且蛇那个阴茎又有倒刺的,很异形……于是没细写只是玩了个梗。

开头有对大舅巫女老婆的描写。

总结起来这就是一个欠日的骚大蛇和日了他一次的大舅的故事。

开车水平有限,小破车见谅。能接受请继续。

==========以下正文===============================

  在一个晴朗,干燥,而又寒冷的冬日,玉藻前又梦见了千代。      和这些年中无数次的梦境一样,千代仍然是那样美丽娴静,在温柔中又透出坚韧,就像她所侍奉的稻荷神一样。她仍是玉藻前记忆里那身白衣红裙的巫女打扮,站在那所小小的神社门前,向自己的爱人展露笑颜。      九尾狐知道这是梦,却不愿醒来。他快步登上台阶,向妻子伸出手去,千代回应了他的邀请,与玉藻前十指相握……      千代的手不像记忆中那般温暖柔软,却是带来了一种冰凉的触感,这让玉藻前迟疑了一下,但他似乎并没有在意这梦境中的一点点失实,而是抓住巫女的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抱紧。玉藻偏过头用脸颊轻轻蹭着对方头顶柔软的发丝,今夜这怀抱的感觉是如此真实,玉藻前没有言语,只有那紧紧抓住对方衣衫的手无声地述说着久别的思念。      千代却动了,她嫩白的两臂从袖中探出,双手勾住了玉藻前的脖子。巫女轻轻扬起头注视着九尾狐的双眼,带着略显妖异的笑容吻上了对方的唇……      狐妖那双金色的眼眸猛然睁开,怒意随着利剑般的目光直射那近在咫尺的紫色蛇瞳,右手已经狠狠掐住了这双眼睛主人的脖颈。      “从我的梦里滚出去。”      听了这话的八岐大蛇并没有在意狐妖那尖锐的红色指爪已经微微刺入自己的皮肤,仍然带着一种意义不明的微笑近距离地看着躺在那里的玉藻前,用他那特有的带着蛊惑意味的语调轻声说道:“这个梦不合你心意吗?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      “你根本不懂情感,我可没兴趣满足你那窥视他人的恶趣味。”玉藻前冷哼一声,在掌中凝起火焰,“离我远点,否则就算是神明,我也照杀不误。”      “是啊,神明不懂爱欲,永生不变,甚是无聊。”在狐焰凝结的瞬间蛇神便已脱离了大妖的控制,他化作了巫女的模样,恬淡地笑着侧身坐在玉藻前身边,伸手去触摸狐妖的脸颊,“所以,你,你们,真的好有趣~”      玉藻前直接将狐火砸在了八岐大蛇脸上:“别用她的模样说这些话,恶心!”      蛇神大笑着恢复了本来面貌,那精致的容颜毫发无损——看来他的真身并不在这里。这恶趣味的神明大概只是心血来潮想摆弄一下狐妖的梦境,却不想被其识破。      “为什么……你明明很想见她,却又如此对我呢?”蛇神玩味的笑容里夹杂着几分好奇,对于遭到攻击这件事又显得有些遗憾,“真是有趣。”      玉藻前心里突然冒出了一股邪火,他想将这玩弄人心的神明压在身下让他好好亲身体会一下他口口声声说着喜欢的“爱”与“欲”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他想狠狠地干他,想看这神明无法自持只能乖乖求饶的样子,教他再也不敢来捉弄自己。      “你想知道原因?”玉藻前眯起了眼睛,冷笑着冲八岐大蛇勾了勾手指,“过来,我教你。”      听到这话八岐大蛇倒是显得有些意外,但纵是雄踞一方的九尾狐的力量,在[神明]面前也不足为惧。八岐大蛇再次凑近了玉藻前,带着些许期待与兴奋问道:“哦?你要怎么教?”      “你刚刚既然变成了她的模样,那也该知道,妻子应当如何侍奉丈夫吧?”玉藻前伸手捏住蛇神尖巧的下颌,轻轻地左右转了转打量了一番,命令道,“把衣服脱掉。”      “我要再变成她吗?”蛇神微微挑了挑眉,开口征询。      “……用你本来的样子面对我。”玉藻前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他感觉自己心里的那股邪火烧得更加旺盛了,甚至有一种来自狐族的野兽本能从心底涌上来,让他想一口咬断这条蛇的脖子,免得对方再说出什么话来给他心里这把火再添上一泼油。      见惯了人世的爱恨纠缠与欲念因果,蛇神对于情爱之事丝毫不受世俗道德礼法的拘束,他极为坦荡地除去了自己的衣物,又像一个真正的妻子那样,伸手为玉藻前宽衣解带,让狐妖健美的身躯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原本正在休憩的玉藻前并未穿着平日繁复的女装,也未曾掩饰自己的原形,此刻这大妖躺在那里,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榻上铺开,成了触感绝佳的温床。邪神伸手向下探去,指尖轻轻划过玉藻前的腹股沟,蛇类略低的体温刺激得玉藻前忍不住将身体绷紧了几分,下身也在这撩拨下迅速地挺立了起来。      蛇神面露微笑看着狐妖下身的变化,却听到对方的下一个命令:“坐上来,自己动。”      “你就这样教?”蛇神对这句话显得无动于衷,他抬眼与玉藻前对视,眼角微微上挑,自然流露出几分魅惑的味道,“这可有点无聊。”      “哦?那你想如何?”玉藻前仍旧躺在那里,上下扫视着蛇神的身体。八岐大蛇的皮肤极为白皙,细腻光滑而又冰冷,无时无刻不在昭示着他那本源,纵使是人形仍然会令人忍不住觉得仿佛在面前看见了一条白色的蛇。      “不自己主动一点,难不成还真要我温言软语如待女子一般哄着你吗?”玉藻前对这惹怒了他的蛇并没有太好的耐心,他躺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八岐大蛇,虽然心里想的是直接将这条蛇按在地上狠操,面上的表情看上去却兴致恹恹。      “你若就这点水平,那我可真是要‘主动’一些了……”蛇神轻笑着将手指从玉藻前的阴茎上移开,滑入他双腿之间向后探去,一边摸索着一边说道,“蛇有双阳……你知不知道,有些人一直很好奇我的第八个头在哪儿……”      “哦!!”      蛇神没能继续说下去。玉藻前的手指轻轻点在了八岐大蛇下体的尖端,一团小小的狐焰伴随着这动作在那里炸开,这往日睥睨众生的神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哀鸣,便如同一条真正的蛇一般柔弱无骨地趴在了玉藻前身上。      尽管不是真身在此,为了享受欢愉,八岐大蛇仍然让化身保持着敏锐的感官,而此时这正成为了他的破绽。      蛇神双眼紧闭伏在狐妖身上,身体微微抽搐,痛得连眉毛都拧成了一团儿,除了口中发出嘶嘶的声音借以宣泄着自己的疼痛之外,一时之间毫无能力再做其他多余的事。然而玉藻前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双手抓住蛇神的两腿拉开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将阴茎抵在对方身后的入口处,借着大蛇身体无力向下滑时顺势挺腰直接硬顶了进去。      “唔!”蛇神哼了一声,抓紧了玉藻前的胳膊,却并未做大幅度的挣扎。玉藻前也没有动,就让蛇神下身含着自己的东西趴在那里,似笑非笑地观察着这条蛇的表情。      “你可真是粗暴。”缓了好一会儿大蛇才勉强能开口,他紧皱的眉头总算略略舒展了一些,丢给了玉藻前一个略带怨恨的眼神,“不愿意也不用这样啊。”      “你若是听话,本不必吃这种苦头。”玉藻前面上仍然不露声色,却微微屈起了腿牵动着自己的那根东西往八岐大蛇的体内更深入了几分。看到这条蛇浑身一僵,玉藻前嘴角噙着笑,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现在呢,你学乖了一点吗?”      “真是没情趣。哪有人像你这样直接进来的?”口中虽然抱怨着,八岐大蛇却并未再计较。有了这段时间的缓冲,他已放松了下来适应了体内侵入的异物,此刻便双手扶在玉藻前的胸膛上撑起自己的身体,动了动换了个较为舒服的跪姿,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抬高臀部用后穴上下吞吐起了玉藻前的阴茎,一边动作着还一边不老实地伸手在狐妖紧实的胸肌上摸来摸去。      “神明大人还真是轻车熟路。”玉藻前懒得理会这条蛇的小动作,他伸展四肢让自己躺得更舒适些,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这服侍,时不时又伸手去掐一下大蛇的乳头,在听到对方发出轻声哼叫之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然而当他再次将手伸向八岐大蛇的下身时,却被对方抓住了手腕。      玉藻前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狡黠:“神明大人,你怕了?”      “同样的把戏总不能让你耍第二次。”八岐大蛇面上已泛起潮红,他暂时停了下来,想放开玉藻前的手腕却又有些迟疑,“你……该不会真的这么无趣吧?”他不过是心血来潮想玩玩罢了,尽管那火焰并不会真的伤害到他的本体,但那疼痛他确实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看在神明大人如此卖力的份上,给你些奖励罢了。”玉藻前轻笑着缓缓伸手,八岐大蛇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抗拒,任凭对方抚上了自己的下身。那根东西刚刚受到重创本已有些萎靡,但随着后方传来的刺激又渐渐抬起头来,此刻被狐妖握在手里,倒是比这狡猾的神明显得听话多了。      “继续吧,神明大人。”      玉藻前用指甲轻轻搔刮着八岐大蛇阴茎的顶部,最为脆弱敏感的部位被这样对待让八岐大蛇忍不住连声喘息,却又挺着腰将自己下身往对方手里又送了送。他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将狐妖的东西吞得更深,前后双重的快感渐次袭来,八岐大蛇忍不住微微眯起眼睛昂起了头。但这显然还很不够,他扭动着身体试图让自己从中获取更多的快乐,手掌撑在狐妖身上,却又坏心眼儿地在对方大腿和腰间掐来摸去,寻找着一切能够刺激到这狐狸的敏感区域。      蛇神的小伎俩没有瞒过玉藻前的眼睛,但他并未阻止对方。反正……玩火者必将自焚。      玉藻前略微挺腰向上顶了顶胯,便毫不意外地听到这条蛇叫出了声,这平日里高深莫测的神明在此刻倒是意外的坦诚。玉藻前伸手勾住八岐大蛇的脖子让他俯下身来靠近自己与其对视,那双紫色的蛇瞳里虽是染上了几分情欲,却仍然十分冷静,看来自己还要再努力些才是。      玉藻前凝视着八岐大蛇的眼睛,轻轻与其蹭了蹭鼻尖,捏住对方的下颌托起,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吻。八岐大蛇挑起了眉毛,显得有些惊讶,但并未抗拒,而是试探着回应了这个吻。两人唇齿相接,目光交错,原本各怀心思的两人因这亲密的动作放下了一些对彼此的戒备,到后来这个吻倒真的显出了几分诚意。      罢了,不过是一晌贪欢。      结束了这个吻,玉藻前偏过头去,舌尖向下舔过八岐大蛇的喉结,又张嘴轻轻咬住他的脖颈,将那微凉的血脉叼在自己齿间用尖锐的犬齿摩挲着,诱发了身上人的一阵轻颤。他半抱着八岐大蛇坐起身来,一下一下开始了抽送。      八岐大蛇则干脆直接趴在了玉藻前怀里。      这感觉……真是……温暖啊……      黑暗的狭间里,那漫长的岁月留给他的记忆就仿佛这个冬夜一样寒冷或是更甚,纵使神明能够改变自己的感知,那恍若无尽的长夜也让他开始变得贪恋暖意。更何况,面前这男人胸中的火焰,似乎有着意欲焚天的热度呢……      八岐大蛇紧紧抱住了玉藻前,尽可能地感受着面前这男人身体上的热度。蛇的血虽然是凉的,但实际上是一种相当怕冷的生物,甚至在春天来临从冬眠中复苏后的交配季节,蛇类会数条乃至数十条混在一起缠作一团,在交媾的同时互相汲取着那少得可怜的一点儿体温。      八岐大蛇的腿在那包围了两人的毛茸茸的大尾巴上蹭来蹭去,传到皮肤上的触感让蛇神舒服得只想整个人都钻进这丛华丽的皮毛中。突然,他好像压到了九尾狐其中一根尾骨扯痛了玉藻前,狐妖的身体一僵失了控,将这一下子极深地顶进了八岐大蛇体内。      蛇神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呻吟,虽是痛苦但更多地是透出愉悦,这声音更加激发了玉藻前的欲望,他改变了先前慢吞吞的节奏,一把将八岐大蛇按倒在地狠狠地干了起来。      完全抽离又整根没入,两具肉体发出了响亮的撞击声,玉藻前将八岐大蛇翻了个身背对自己,一边啃咬他的耳朵和后颈,一边揽住那对雄性来说过分纤细的腰肢将他牢牢禁锢在怀中,让他毫无遗漏地承受自己所给予的一切。      蛇神毫不在意这种被征服感更加强烈的体位,他单手撑着自己跪在地上,塌下腰抬高臀部,让自己在这性事中寻求到更多的快乐。神明的矜持?不,那是无用的东西,只有高天原那群无趣的家伙才会在意。      玉藻前发现蛇神似乎真的是很喜欢自己的尾巴,即便是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却还要腾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住尾巴尖上的毛不放。玉藻前的嘴角不怀好意地挑起,他抓住自己的另一条尾巴,用尾尖的毛扫过蛇神敏感的鼠蹊部和阴茎的前端,又轻轻戳刺那小孔,激得八岐大蛇身体连连发抖,叫出来的声调都变得十分婉转。      在一轮密集的冲刺过后,玉藻前将阴茎深深插入八岐大蛇的体内,属于狐族的妖怪身体仍然遵从着野兽的本能,阴茎的尖端膨大卡在了那里,将这条蛇锁在了自己身上,开始了漫长的射精过程。      蛇神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着,本以为已经结束,却发现了这一点,只得在屁股里还含着玉藻前的东西的情况下语气不善地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分开?”      玉藻前笑了出来,习惯性地想以扇掩面而笑,却发现手中没有扇子,他便不再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笑容,愉快地开口说道:“我的体力很好,大概至少要到早上吧。”      出乎意料,八岐大蛇并没有发怒,只是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你似乎一点也不介意呢,神明大人。”这下换成玉藻前感到有些意外了。      “介意?”蛇神回过头来瞥了玉藻前一眼,“蛇的交配时间可以持续数日,你这根本不算什么。”      玉藻前被噎了这么一下,沉默了片刻,只得悻悻地说道:“神明大人真是身经百战。”      夜还很长,玉藻前重新躺倒,望着屋顶发呆,与他下体仍然相连的蛇神毫不客气地钻进了狐妖的怀里紧贴着他,还搂住了他的尾巴当做抱枕使用。九尾狐看了八岐大蛇一眼,什么也没说,随他去了。      两人再未交谈,一夜无话,玉藻前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又睡着了的。次日醒来时天光已大亮,八岐大蛇无影无踪,只留下一条柔软的蛇伏在自己胸口。那条蛇紫色的眸子与那邪神如出一辙,它缠上了玉藻前的脖子,吐出蛇信在狐妖的嘴唇上轻轻舔了舔,昂起头与九尾狐对视了片刻之后,消失了。      “你妻儿的下落,可去问那高天原的使者……”空气中只留下这样一句话,“这是……取悦神明的奖赏……”似乎是伴随着一声浅笑,这话语的尾音也消失在了冬日的清晨。、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