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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又燃了一折,我于夤夜中睁眼,去睨那寻影而吠的狗有没有盯着我看。伴我醉倒一地的酒壶划出瘦长的影,似人乎?非人乎?我只道他们应也盯上我了。阿酒离开的那天,千百叮嘱我不要声张,我们二人秉持着一张的口,没有干系,伊不知情。我只能眼睁睁量度他不长的时日。太医、义士,这皇城中的人都缄着各自的口,出言便是逆贼,出言便是叛党。杀头的罪何其大,杀一人,尚不定能偿一命;杀头的罪又何其小,睁了眼,便要戳瞎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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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今夜带刀振衣赴南北,你双眸如星,磊落不肯归”
木炭又烧了一截,又多了一节苍白的颜色。火线弥漫后的灰白被细长的枯枝敲掉,那奄奄的火光便又振作了一霎,映亮了对坐二人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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